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亲妈——by木梓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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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田三人一回来就直奔客房,走路根本不稳,蒋胜男根本不放心他们,跟着进去,没多久客房屋里传来呕吐的声音。
岑峥年揉着眉心坐在沙发上,岑淮安也坐在他旁边,和他靠一起。
初夏皱了皱眉走过去,摸了摸岑淮安的脸,有点热。
“你们喝酒了?”
岑淮安对着初夏傻乎乎地笑:“妈妈,我就喝了一点,好辣。”
岑峥年看初夏面色不好,忙说:“安安被胡磊用筷子蘸着喂了几下,是我没看好他。”
初夏松口气,不过还是说:“小孩子不能喝酒。”
“我知道,没有下次了。”
“你喝了多少?”初夏从岑峥年的脸上看不出来,只看到他耳朵很红,红得好像要滴血。
岑峥年闭上眼睛,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说:“不多,只有几杯。”
他知道自己的酒量,都是朋友,除了一开始喝了些,他后面说不喝便不喝了,胡磊勉强不了他。
只是他酒量不好,安安和他一样,不然他不会只沾了几滴酒就醉了。
倒是余田和许亮他们喝了不少,醉了后一直说想家想媳妇孩子。
要不是胡磊叫了人帮着送他们回来,他一个人根本没办法带余田他们回家。
初夏知道岑峥年不会说谎,确定他喝得不多,她站起来说:“我去给你们煮点醒酒汤。”
说完转身去了厨房,没多久蒋胜男从客房出来,去厨房拿了铁搓斗和扫把,又铲了煤灰去客房收拾。
她一边走着还一边对岑峥年说着:“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仗着自己身体好乱糟蹋,喝那么多酒也不怕伤到胃。”
说着说着,她说到了岑父:“你爸也是一样,说多少次了让他少喝点酒,就是不听!也不知道那有什么好喝的!”
初夏煮好醒酒汤出来,蒋胜男已经把客房收拾好了,还用拖把拖了一遍。
初夏端了两碗汤出来,她坐着喂已经没什么自己意识的岑淮安,抬头对岑峥年说:“味道有些不好,你记得一口喝了。”
岑淮安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是他乖,初夏说什么是什么,醒酒汤味道很怪,她说不许他吐,他就一口一口,皱着眉头喝完,一口都没吐。
喝完之后他还说一句:“妈妈,今天的药不苦。”连他早就不吃药都忘了。
岑峥年一口喝完醒酒汤,脸上没露出一点异色,甚至面上还笑着。
初夏如果不是自己尝过一口,都以为这醒酒汤很好喝呢。
蒋胜男给余田他们送去了三碗,对岑峥年警惕地说:“你要是想吐出去吐,不要让初夏伺候你。”
“我知道妈。”
他喝完醒酒汤,过会儿便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初夏说:“我带安安去洗漱。”
初夏已经洗漱过了,她抬手捂住嘴打了个呵欠,点点头说:“那洗好后你送安安回房睡觉。”
“好。”
初夏先回房了,虽然已经感觉有点困了,但岑峥年和岑淮安没回来,她还是不放心。
她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本医书,半天没有看进去,耳朵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
一听到脚步声,她立马抬头从门口看过去,岑峥年抱着安安已经上了楼,走过了她的门前。
初夏站起来,也跟着过去岑淮安的房间。
岑淮安在岑峥年怀里闭着眼睛,小脸还是红红的。
初夏把床上的被子掀开,岑峥年小心地把安安放在床上,他嘴巴动了动,嘟囔了几声,不知道说的什么,翻了个身继续睡。
岑峥年摸摸他的额头,给他盖上被子,转身看向初夏说:“咱们回房吧。”
“安安没事吧?”初夏还有点不放心。
岑峥年已经走过来,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一股炽热从她手上传来。
“没事,他只是睡着了。”
安安是他的儿子,他自然也关心他的身体,喝了热热的醒酒汤出了汗之后,他已经确定安安身上没什么酒了。
不过今天玩了一下午,他一个小孩子确实累了,在他给他洗脸的时候,他的头就一直在往下一点一点的,困得睁不开眼。
擦完脸,岑淮安直接在他怀里睡着了,洗脚的时候都没有醒。
得了岑峥年的话,初夏终于放下心,被他拉着走出岑淮安的房间,回她们自己的屋子。
初夏今天编的头发还没有放开,之前岑峥年和岑淮安没回来,她洗漱好就一直在楼下等着他们。
回到房里,她坐在梳妆台前,有心情和岑峥年说话了。她一边捋下头绳,一边对他说:“你要不要涂下脸?”
“涂什么脸?”
岑峥年脱下外套,从旁边走了过来。
初夏拿起她的友谊雪花膏晃了晃说:“这个啊。不过你的脸看起来很滑,好像不用涂。”
她仔细打量着他的脸说。重新转回头去解她的头发,刚松到一半,岑峥年的手覆盖在了她的手背上,弯下身子,声音有些沙哑说:“我帮你松头发。”
初夏心停了一瞬,快速抽出来手,故作镇定地拿起梳子说:“你来。”
岑峥年的手指插入初夏的辫子里,轻柔地抖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乌黑的头发慢慢松散开来,滑落在初夏的肩膀上。
他又拿过初夏手里的的梳子,给她一下下梳着头发,神色认真又带着一股子旖旎的味道。
初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岑峥年,心一下又一下,如同打鼓一样,“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你……”
初夏的话还没有说完,岑峥年忽然抬起眼睛,两人的视线在镜子里对上。
他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眼里好像藏着什么情绪,压抑而又滚烫。
初夏只觉得脸瞬间就红了,一股热气从体内升起。
“初夏……”他的声音更低沉了,还有点哑:“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了。”
“轰”一声,初夏感觉热气从脚底冲到了脑海,让她完全无法思考,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淌,她感觉到自己呼吸乱了。
“我……”初夏刚出声,便被吓了一跳,她的声音怎样这样娇了。
没等她话说完,岑峥年却已经将她抱了起来,初夏心里一乱,赶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她被放在了床上,目光撞入岑峥年的眼睛里,他的眸色深得让初夏心颤,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凝滞了,初夏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她的手紧紧捏着身下的被子,眼睛紧紧地看着岑峥年。她知道自己没有理由拒绝,也没法拒绝这样子的岑峥年。
“初夏,我好像喝醉了。”岑峥年的手落在她的脸上,轻柔地将她脸上的碎发拂到耳边。
他看着她,眼里的情绪已经压不住了,铺天盖地朝初夏袭来。
灯灭了,岑峥年的滚烫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颈、脸上,初夏觉得自己浑身软了下来,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想推开岑峥年,却如同小猫一样,只是给他更多的刺激,他抓着她的手说:“我准备了,不会怀孕的。”
接着便是狂风暴雨,初夏从来不知道,原来在一起是这个意思。
看岑峥年打篮球时,初夏就知道他体内的爆发力很强,但她没想到,在这方面他依旧很强。
明明她都哭着求他了,他还是轻声哄着她,不放过她。
第二天直到大中午初夏才醒来,看到身上的痕迹,她恨恨地拍了下床,果然憋久了的男人就是没节制。
不过这种事整体而言还是享受的,初夏懒洋洋地不想动,又觉得肚子饿了。
恰在这时,岑峥年推开房门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杯水。
看到初夏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他笑着道:“你醒了。”
初夏看着他的脸,一脸的神清气爽,是被满足之后的模样。
她只觉得心里更不平了,瞪他一眼说:“还不都是因为你。”
岑峥年此时的脾气极好,脸上的笑容十分包容:“对,怪我。”
初夏推开他,接过水说:“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岑峥年摸了摸她的头,温声说:“需要什么叫我。”
他知道妻子脸皮薄,昨晚上结束时他要给她清洗,她无论如何都不许他开灯。
他只能借着月光帮她,他知道如果不是她没了力气,她不会让他帮忙的。
初夏穿好衣服出来,就看到岑峥年站在门外,琥珀色的眼睛注视着房间的门。
她一抬眼,便和他的眼神撞上了,他眼里的情绪好像多了些什么,让初夏不敢多看。
还好蒋胜男和岑父都不在家,余田他们也出门了。不然初夏觉得自己今天都没脸见人了。
虽然大家可能都知道她为什么起晚,但没有碰面,她就自欺欺人地当大家都不知道。
“妈妈。”岑淮安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初夏下来,立马站起来抱住她:“你肚子饿不饿?”
他早上就想去叫妈妈起床吃饭,但是爸爸说妈妈昨天累了,想多睡会儿,他就只能在下面等着了。
初夏又看岑峥年一眼,说:“饿了。”
岑淮安立马放开她说:“那我去给妈妈端饭。”
初夏拉住他:“让你爸爸去。”
岑峥年摸摸岑淮安的头说:“你看电视。”
然后他目光带笑地看着初夏:“你去洗漱吧。”
初夏去洗脸刷牙,等她出来,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饭,岑淮安还在看电视,岑峥年却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吃饭。
初夏被他看得紧张,喝一口粥,转头望向他:“你也想吃?”
岑峥年摇头:“我吃过了。”
初夏“哼”一声:“那你看我做什么?不要看了,陪安安去。”
岑峥年只是怕初夏一个人吃饭觉得孤单,她不想他陪的话,他便随她的意站起了身:“厨房里还有其他的东西,想吃什么叫我。”
初夏“嗯嗯”点着头,摆手让他走。
吃过饭,岑峥年把碗筷收拾好,问初夏和安安想不想出去走走。
这会儿外面太阳正好,温度并不算太冷。西北主要是昼夜温差大,晚上很冷,白天也冷,但比晚上好很多。
今天正好没风,部队也正趁着春节休息有很多活动,除了打球之外,还有人在比赛摔跤。
初夏并不想出去,她腰还有点酸呢,只想坐着休息。
岑峥年听到她说自己累,眼里露出歉疚,昨晚上他确实有点放纵。
“我帮你揉揉。”
初夏毫不客气地趴在了沙发上,指挥着岑峥年给她按摩腰。
他的力气大,手掌带着温热,落在腰上很舒服,初夏感觉疲惫消失了很多。
岑淮安看看,也说来帮忙,初夏摆摆手:“你看电视,让你爸爸做。”
她腰酸都怪岑峥年,当然得他来了。
岑峥年看着初夏幼稚的模样,眼里流露出笑意,对岑淮安说:“安安,外面有其他小孩子在放鞭炮,你也去玩吧。”
在部队安安不能一直在家里待着,小孩子还是应该多出去跑跑。
昨天和胡磊他们一起吃饭,他们的孩子也带过来了,和岑淮安都认识了,再一起玩玩估计就熟悉了。
蒋胜男买了很多炮仗,岑淮安也心痒痒想玩,他来到西北后一直都很乖。
因为这里没有他认识的小伙伴,他非常依赖初夏和岑峥年,初夏也认为岑峥年说得对,他应该出去玩一玩。
“安安,你也可以找人去下棋。”初夏在旁边说,岑淮安一听,抱着他的跳棋和炮仗出去了。
他刚出去,初夏又开始担心:“我听说部队的小孩很多比较霸道,不会有人欺负安安吧?”
“不会的。”岑峥年语气自信地道:“安安不会让人欺负他的。”
他了解安安的性子,也知道部队的孩子很聪明,知道谁好欺负谁不好欺负。
小孩子其实善恶很纯粹,他们的一些行为也不知道对错,只知道好玩不好玩。
如果没有大人的引领教育,他们很容易就会被侵染上各种颜色。
而小孩子中打架欺负人,也不会少见。初夏从来不会小看小孩子的霸凌。
初夏还是不放心:“那万一有人欺负他呢?”
岑峥年说:“有我呢,一会儿我出去看看。”
其实初夏了解安安,别看他在她面前很乖很听话,还经常被她哄住。
那是因为她是他妈妈,他愿意亲近相信他。
可是在外人面前,他还是很凶的。初夏知道在学前班的时候很多小孩子都怕安安,只有臣臣不怕他喜欢缠着他。
被岑峥年按摩了一会儿,初夏觉得舒服了,便说要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