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瓦特靠制作游戏成为首富——by识怜霜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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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丽娅早早地预料到了这一点。
船上的空间并不多,因此她和荧是住在同一间舱房里面的,因此,当荧有些无趣地回到船舱里来的时候,她默不作声,将一枚虚空装置推给了荧。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荧接过阿丽娅手上的虚空装置:“这个……怎么用?戴到耳朵上就可以了吗?”
阿丽娅点头:“对,你戴上之后再点一下就可以开启了,很方便的。”
荧对虚空系统上手很快。
毕竟这玩意本来也不难。
阿丽娅连接上她的虚空装置之后,给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游戏库存。
“你对哪个更有兴趣?直接点开就行,不会玩的我教你。额——前提是你不要选那种需要很多人才能玩的游戏。”
比如说找个捉迷藏类的游戏。
捉迷藏1v1能有什么意思。
*
阿丽娅完全没有想到过,荧居然会选这么个游戏。
“你……决定啦?”
确定要选这个吗我的朋友!
荧点头。
“嗯,就选这个了。”
毕竟……这款游戏的看板郎看起来很好看的样子。
当然,荧不知道什么叫看板郎。
她只知道,这个小方块里面画着的男性,看起来……
有点意思。
“那好吧。”
阿丽娅没有再劝她多想想。
她点开了这款名为“时空中的恋与光之事件簿”的游戏。
“这游戏其实是要充钱玩的,但是现在我还没有研究出来这个氪金渠道要怎么走,所以就提前给你把卡牌什么的全都拉满吧。”
谁能想到荧居然选择了乙女游戏。
难道说,就算是一剑一个丘丘人的旅行者,其实内心也在期待着恋爱吗?
*
乙女游戏,在绝大多数的时候,玩的都是美术和剧情。
当然,也不排除就是有些人喜欢在乙女游戏里面当强度党的可能,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阿丽娅觉得不能因为没见过就宣称这种人不存在。
但是,这种人,哪怕有,那也是少之又少的对吧。
至少阿丽娅本人不是。
所以,对于这种她上辈子就已经玩过一遍,身上还叠满了开服玩家、活动全玩过、所有的卡都集齐了等等buff的老玩家来说,那些她都能倒背如流的剧情,再过一次属实是没什么意义。
所以,她放着荧一个人在那边过乙游剧情了,自己则直接去了脑中电脑的后台。
继续改造游戏!
阿丽娅握紧了拳头。
旅行者的身价可不低。
更何况,她要偿还多莉给她的启动金(虽然这笔资金被盗宝团打劫没了);还得在纳西妲被解救之前准备好足够的资金,来面对虚空系统面向全提瓦特的人开放之后的巨大商机。
加油啊,打工人!
今天也是做游戏赚摩拉的一天呢!
*
阿丽娅是被一阵幽幽的哭声打扰,从夙兴夜寐的改造游戏以及学习编程技术、概率论等等对于游戏制作者来说非常重要的技能中惊醒过来的。
她茫然地抬起头,发现自己旁边的另外一张单人床上,荧正看着面前的虚拟面板,眼角湿润。
她当然没有哭出声来。
哭出来的,是派蒙。
派蒙做为旅行者的(划掉)神之嘴(划掉),咳咳,派蒙做为荧最好的伙伴,理所当然地在荧玩游戏的时候,也在一旁共享了虚拟投射出来的游戏屏幕。
一开始派蒙看得很开心。
谁能不喜欢阳光灿烂漂亮美女呢?
更何况,这个美女还是玩家自己。
又过了一会儿,派蒙看得还是很开心,甚至发出来一些意义不明的姨母笑。
美女和好看的男孩子贴贴!
诶呀,这种恋爱的感觉,真好啊(此处特指那些在乙游中比较白给,上来就对主控好感度非常高的角色)。
但是,逐渐逐渐的,派蒙感觉到了不对劲。
“为什么他要松开手啊!”
“明明……明明之前大家关系那么好,他都已经表白过了啊,怎么现在变、变得这么冷淡了?”
“他的意思是……从前的那些,全都不算数了吗?”
一把又一把的刀子朝着幼小的派蒙心里扎去。
做为一个平时只需要负责可爱、说话和吃饭的飞行伙伴,派蒙其实是相当单纯的可爱小孩。
对于她来说,只要有甜甜的恋爱就够了。
至于那些什么迫不得已的利用、争吵或者反目的虐心剧情,全都太超过了。
当荧只是因为看着剧情中,某位男角色在一个小世界中,为了她被一刀穿胸,鲜血浸染了白色的衬衫,随即虚拟屏幕上如走马灯一样放着他们在游戏中从相识到相知,再到后来相爱的帧帧画面而红了眼眶,鼻腔发堵的时候,派蒙已经彻底泪流满面。
派蒙的眼泪不值钱,派蒙哭得鼻涕都要流出来了,甚至抓着荧的手,在那边控诉这个剧情的时候,每说两三个字就要打上一个哭嗝:
“他们,嗝,明明是,嗝,相爱的!嗝!可是,嗝,为什,嗝,为什么不能,嗝,在、在一起!”
她控诉着控诉着,越说越悲伤,最后干脆连飞都不飞了,直接双腿分开着往荧的枕头上一坐,呜哇呜哇地大哭起来。
*
对于派蒙那逐渐转大的哭声,阿丽娅的评价是:正常。
乙女游戏嘛……
那一个个不都是……
知名刀子精。
甚至关于这些乙游,还有一个梗流传在外来着。
《寡妇模拟器》
阿丽娅真切地记得,上辈子的自己看过一个名叫“20岁死了两个丈夫”的视频。
拍摄视频的up主本人是个美女,雪肤黑发还有泪痣。
视频一开头,就声嘶力竭妆容全都哭花。
“我总不能告诉我爹,说您女婿死了吧!还死了两个!”
乍一听起来仿佛很刑的样子,再往深处一思考,好像很有那什么大病的样子,但只要真的上手玩过这些游戏,情绪上头的时候,人人都会成为那个哭花了妆的up主。
阿丽娅:我上辈子,也为这些纸片野男人流过泪、熬过夜,吹过冷风喝过闷酒。
那都是……老寡妇过来人了。
但派蒙总不能就一直这么哭下去吧。
她那小小的身体里可没有那么多的水分,再哭下去的话,或许还会脱水。
阿丽娅叹口气:“你要不要……换个游戏?”
换个让人心情好一点的游戏吧。
至少别继续在乙游里面吃刀子了。
你、你就算点开那些卡片,走点瑟瑟的剧情也可以啊!
乙女游戏一个个的过一周年两周年三周年,或者是什么圣诞节万圣节情人节七夕的,不都会出很多很暧昧的卡牌吗?
不要怂就是玩啊!
哦,不对。
阿丽娅想到一件事。
原神世界本身,好像是12+的游戏分级吧。
而那些乙游一个个的,要么16+要么18+。
主线剧情也就算了,毕竟最多不过是修罗场。
但是那些个卡片……
算了,派蒙是小孩子,派蒙不能看。
她默默给荧切换出了刚刚加上香菱这个彩蛋的蕈兽大战丘丘人。
“来,吃点甜的,缓解一下心情。”
虽然游戏里的甜甜花不能吃,但是望梅止渴的道理,阿丽娅是懂的。
这叫什么?
这就叫《应急食物和旅行者会梦到电子甜甜花吗》。
第21章 感谢愚人众(6k营养液)
死兆星号在茫茫大海上一直航行了半个月的时间。
期间,荧不可能只玩了一款乙女游戏。
当然,当阿丽娅反手掏出日乙这个大分类,问荧要不要试一试的时候,荧看着阿丽娅扔过来的那些立绘图,默默地捂住了屏幕。
“派蒙还在呢。”
这些是小派蒙可以随便看的东西吗?
荧看着那些比例相当二次元的立绘,目光着重在挂着汗水的精壮肌肉和优越的腰臀比上落了落,耳朵微微红起来了一点。
她的第二句话,比起刚才的这一句,音量压低了很多。
“那个……晚上,等派蒙睡了再发我。”
一旁没有听清这句话,但莫名产生了一种自己被排挤在外的感觉的派蒙飞着凑过来,将脸颊贴在荧的肩膀上:“嗯?你们在说什么?”
阿丽娅神神秘秘:“我们在说一些,只有成年人可以看的好康的。”
派蒙的好奇心当即就被钓起来了:“什么嘛什么嘛?”
阿丽娅:“理性探讨人类和非人类的异常生物就魔法侧而言有没有可能绕过生殖隔离。”
派蒙:“什、什么隔离?”
她顶着一头问号,虚心地分别向阿丽娅和荧求教。但是可惜,她请教的这两个人全都铁石心肠。
阿丽娅和荧对视一眼,彼此都露出了“你知我知”的心脏笑容,然后对派蒙的问题闭口不言。
派蒙差一点就要被她们这种极其恶劣的态度气到。
但是阿丽娅及时地打断了她的怒气条积攒。
阿丽娅:“要玩飞行棋吗?一个ai两个ai还是三个ai随便挑。”
派蒙当即将刚刚的那个“隔离”问题抛在脑后:“玩玩玩!我要三个ai的!”
*
死兆星号终于停泊在了离岛的港口。
北斗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她这一回来离岛,需要从稻妻进口不少的东西,其中还有一部分是凝光指明了需要的。
“我就不送你们了,大家在这里告别吧。”大姐头爽朗地一挥手,“在稻妻也要和在蒙德璃月一样,做出点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啊!”
最后这句话,她是对荧说的。
不管怎么说,阿丽娅这种细胳膊细腿,看起来腰被她轻轻一捏就能折断的弱质少女,总归不如旅行者来得更对北斗胃口。
*
北斗走后,荧发现自己这一伙人当前面临的最大问题是:
没有一个合法的身份。
稻妻现在正处于锁国的状态下,外来人首先需要在勘定奉行的监察那边通过关于身份的验查。
前面刚好就有人上岸,被监察拦下:“您好,请您告知一下身份以及登岛目的。”
一通交谈之后,荧看见前面的那个人从身上拿出了一沓不薄的文件。
“怎么办?”
派蒙脸上写满了担心。
“我们……我们没有这些身份证明呀。”
北斗也没有给她们提供相关的帮助。
毕竟,这会儿,估计旅行者重新封印了漩涡之魔神的消息,才刚刚传到稻妻这边来呢。
而托马再怎么于人际交往这方面有天赋,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就成为离岛的地头蛇嘛。
这样看来,好像成功登陆离岛都变成了一件有点困难的事情。
派蒙:“唔……要不我们伪造一份文件?”
说完这句她就自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行不行,我们都不知道这个文件长什么样子呢,也没有相关的材料……”
荧张了张嘴,还没说什么,被阿丽娅轻轻扯了一下袖口。
荧于是没有再说话,而是乖乖跟着阿丽娅一起转头,走到了一处无人的阴暗角落。
“为什么一定要规规矩矩地按照流程办理手续呢?”
阿丽娅打了个哈欠。
“我刚刚在那边的海滩上,看到了两个愚人众。”
荧的眉头微微皱起。
“你的意思是……”
阿丽娅抬手,斜斜地做了个劈砍的手势。
荧:“……”
她比了个“ok”。
*
不一般的时候,就要动用不一般的手法。
阿丽娅不能做到像托马一样,规规矩矩地把不规矩的事情给办了。
但她可以,不规矩地把不规矩的事情给办了。
众所周知,好吧,或许只有她一个人特别清楚。
这会儿的稻妻,三奉行中除了社奉行之外,全都已经和愚人众有所勾结。
尤其是勘定奉行,此时的柊慎介都和女士见过面了。
所以,阿丽娅推测,至少在离岛这一块,顶替了愚人众的身份之后,或许可以不用那么遵守规则。
那两个愚人众,分别是一个雷萤术士和一个岩使游击兵,好像是一对小情侣。
他们根本没有想到在离岛这样的地方,明明愚人众已经传统过勘定奉行,算是将他们的来路放到了正面上,居然还有遭到伏击的可能性。
于是,当他们手牵着手,慢慢地沿着离岛的沙滩,走在漂亮的黄昏夕阳下时,背后突然窜出来的两道身影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