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娇美小媳妇——by舒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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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出声:“我不会喝酒。”
阿雯笑笑,“红酒,和白酒不一样的。”
珍珍不知道什么是红酒,李爽说:“我可怀着孕呢,没法喝酒,要喝你们喝。”
阿雯这便专门问珍珍:“小棉花,要不要喝点?”
珍珍想了一会说:“我还是不喝了吧。”不然都被吴大凤说中了。
阿雯盯着她说:“试试嘛,来都来了,不喝不是亏了?”
说着冲她眨一下眼:“今天李爽请客。”
珍珍没经住阿雯的诱惑,就答应说试试。
阿雯又叫来服务员,点了一瓶红酒。
酒菜主食甜品全都点齐了,三个人等着上菜。
珍珍想起来什么,跟阿雯说:“我比你大,你就别叫我小棉花了。”
阿雯笑起来,“你比我大怎么了,我觉得叫小棉花顺口。”
李爽在旁边说:“她就是老听我叫,叫顺口了。”
称呼而已,也没什么的,珍珍就随她叫了。
如果阿雯称呼她为姐的话,她好像也不是很适应。
三个人闲聊着天,点的菜一道道上桌。
李爽和阿雯两个人一起,教珍珍怎么用刀叉,怎么吃西餐,怎么喝红酒。
李爽没有喝酒,就喝了点果汁。
但阿雯和珍珍喝出点酒劲了,她好像也被酒精影响了似的。
在酒精的作用下,桌子上的气氛一点点热起来,三个人说话也就不那么讲究了。
阿雯脸蛋两边微微红,跟珍珍说:“小棉花,我跟你说,这顿饭是李爽她特意请你的,她想跟你赔个不是。她知道,之前说的那个话啊,伤你心啦!”
李爽在旁边道:“你说这些干嘛?”
阿雯不管她,继续拉着珍珍说:“李爽这个人啊,她就这样,嘴贱!我跟她也没少闹矛盾。她这个也看不上,那个也看不上,觉得全世界她最牛,她最漂亮,别人全都不如她。其实说真的哈,在我看来,小棉花你比她漂亮!”
李爽听着这些话,用手捶阿雯的肩。
阿雯看着她笑,“怎么了?还不让说实话?就准你说别人,不准别人说你啊!”
说着她看向珍珍,豪气道:“小棉花,你也说!”
珍珍本来就没喝过酒,没有酒量,红酒也喝得晕乎起来了。
她在阿雯的激情鼓动下,看着李爽说:“李爽嫂子!你就等着吧!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看得起我!今天你对我爱答不理,明天我让你……”
“高攀不起!”阿雯一拍桌子接上这句话。
李爽简直无语,“你俩疯了吧?”
说着自己给自己解释,“哦,是醉了,我就不应该让你们点酒!”
不过她也在这样的气氛中,倒是没什么不开心的。
气氛热闹,掺着酒劲,关系越来越近,话题也就越说越开。
李爽和阿雯珍珍互相吐槽,吐槽完了,李爽又想起一件事来,在这样的气氛下憋不住,她便伸手把阿雯推开了,说:“我有话跟小棉花说,你就别听了。”
推完阿雯她直接看向珍珍,小声问:“小棉花,你是不是和侍淮铭分房睡的?”
要是放在平时,珍珍是不会说这个话题的,但现在她喝了酒,点头应道:“是的。”
阿雯自然没有走开,听完震惊出声:“什么?!”
李爽用脚踢她,“你鬼叫什么!”
阿雯后知后觉后反应,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珍珍被酒劲催着,又开口说:“我没文化也没见识,什么都不懂,三哥哥不一样,他和我结婚是家里包办的,他不喜欢我,不和我睡一起。”
阿雯放开手,小声说:“你长得这么漂亮,他不是有什么毛病吧?是不是……”
声音小到一点点,“不举啊?”
李爽噗一下笑出来,珍珍却认真摇头,“不知道。”
阿雯含糊着又说:“听说男人在那方面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
珍珍还没说话,李爽乜她一眼,“你懂的倒是不少啊?”
阿雯解释:“我从书上看来的!”
李爽没再跟阿雯废话,又问珍珍:“那他是什么打算啊?”
珍珍红着脸蛋垂着脑袋说:“他说先相处,他说感情嘛处一处总是会有的,等到我们之间处出感情来了,再睡在一起。”
阿雯评价:“他还真是个君子,不愧是我看……”
意识到珍珍和侍淮铭之间的关系,她结住舌眨眨眼,忙把下面的话咽下去了。
李爽在旁边笑了笑说:“我帮你。”
听到这话,珍珍忽抬起头来,看着李爽:“怎么帮啊?”
李爽:“帮你变得更好啊,让侍淮铭高攀不起!”
珍珍眨眨眼:“我能吗?”
李爽:“你刚才不是还说要让我高攀不起吗?”
酒精能壮胆,珍珍点头:“我能的!”
李爽又说:“反正你听我的,别学吴大凤那一套,每天什么事都没有,没有自己,也没有自己的生活,就是围着老公孩子转。男人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他们不会因为这种事感激的,你把他们伺候得越好,他们越觉得理所当然,越觉得你没有用,根本就不会喜欢你。你得让自己变好,活出自己,懂吗?”
珍珍摇摇头,“不懂。”
木着眨几下眼,一会又说:“好像有点懂。”
想想又觉得不太对,“可女人不就该做这些事吗?”
李爽:“谁说的,现在讲究男女平等,妇女早就解放了。”
珍珍看着李爽木一会,又点头。
旁边阿雯又倒上酒,端起杯子来,对珍珍说:“来,小棉花,为男女平等干杯!”
珍珍拿起杯子去碰她的杯子,“为新社会干杯!”
***
写字桌前台灯下。
侍淮铭把目光从书上收起,看向桌子上的闹钟。
已经快要到十点钟了,他合起书起身,拿上钥匙出去。
刚到外面,看到何硕也出来了。
两人有默契,何硕先开口说:“要不要去看看啊?”
侍淮铭问何硕:“你知道她们在哪吃饭?”
何硕点头,“知道。”
两人结上伴一起出去。
因为西餐厅离得比较近,所以也没有骑自行车。
天上没有月亮,夜色稠得很,骑车快了也不容易看路。
两人步子走得快,侍淮铭问何硕:“你家何子然呢?”
何硕说:“早就睡着了,他睡觉很死,没事。”
两人找到西餐厅的时候,李爽她们已经吃完喝完了。
因为珍珍第一次喝酒醉得有点厉害,李爽和阿雯在扶着她走。
阿雯喝上头了也是醉醺醺的,走路也就比珍珍稍微好上那么一点。
其实是李爽一个人,带着两个醺醺醉鬼。
看到何硕和侍淮铭过来,李爽好像看到了救星,顿时松了口气。
她把珍珍扶给侍淮铭,跟他说:“你背着她吧。”
侍淮铭背起了珍珍,李爽让何硕帮忙扶着阿雯。
五个人走在路边往家回,珍珍和阿雯身上满是酒气。
何硕问李爽:“怎么让她们喝成这样?”
李爽说:“是她们酒量太差,又喝高兴了非要干杯,我可拦不住。”
喝多了的珍珍软软地趴在侍淮铭背上。
她带着红酒味道的气息热热的,扑在侍淮铭耳畔。
她声音也黏黏软软的,出声叫侍淮铭:“三哥哥……”
侍淮铭应她:“怎么了?”
珍珍不说怎么了,隔一会又叫一句:“三哥哥……”
看她不是有什么话要跟他说,侍淮铭便就答应:“嗯。”
珍珍这样又叫了他两遍,他答应两遍。
然后珍珍再开口,突然问了句:“你是不是……不举啊?”
“……”
世界瞬间安静了。
片刻,何硕:“我们什么都没听见!”
侍淮铭:“……”
作者有话说:
上章也重新修改过了,改动比较大,看这章之前,需要重看一下~
? 第020章
李爽和何硕要把阿雯先扶回家, 侍淮铭便背着珍珍先回去了。
夜色深沉,珍珍趴在侍淮铭的背上没再说话,她的脑袋歪搭在他肩膀上, 呼吸仍近在他耳畔,热乎乎的带着酒气, 把他的耳朵也烧热。
到家打开门, 侍淮铭背着珍珍进她的房间。
珍珍已经睡着了, 他便没有把珍珍叫醒, 伸手拉亮灯,直接把珍珍放到床上去,然后帮她脱了鞋和袜子, 拉上被子盖好。
盖好被子时扫到珍珍的脸, 不自觉怔了一下。
她的脸很小,因为喝多了酒, 整张脸蛋都染着淡淡的红色。
她比刚来城里的时候又白了一些,白里透着粉, 像初春新开的桃花。
珍珍躺在床上扭了几下身子,找到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侍淮铭回神,忙直起腰,拉了房间里的灯, 转身出去带上房门,回自己房间了。
暂时没什么困意, 回房间后他又拿起书看了看。
但目光落在文字上面, 那些文字却没有连成完整的句子往脑子里去。
背上软绵绵的触感好像还在,被酒气烧热的耳朵也还滚烫着。
片刻, 侍淮铭合起书放下。
起身去到洗手间, 又洗了把澡。
***
因为喝醉了酒, 珍珍这一觉睡得很沉。
早上起来的时候脑袋还懵得很,她揉着被睡乱的头发起床,迷瞪着表情打开房门出房间,只见侍淮铭正在餐桌边摆放筷子。
侍淮铭摆好筷子看她一眼,平常道:“洗洗吃饭吧。”
珍珍呆一会回神,连忙道歉说:“对不起,我昨晚好像喝……喝多了……”
怎么出餐厅的都想不起来了,怎么回来的更是想不起来了。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出格的事情,心里虚得很,说着话的时候脸蛋都红了。
当然她没有多站,说完话立马去洗手间洗漱,洗漱完回到房间梳头。
匆匆忙忙收拾完到餐桌边坐下,拿起筷子还没说话,侍淮铭已经吃完了。
他放下筷子起身道:“我得去上课了,你慢慢吃。吃完收收心,把上星期学的所有生字,全都再抄一抄巩固一下。”
珍珍手捏筷子应声:“好的。”
侍淮铭没别的话,戴上帽子便出门走了。
看他出门,珍珍松了口气。
她拿起馒头咬一口,就一口咸菜,再喝一口稀饭。
吃完饭收拾好餐桌碗筷,她又去洗了一把澡。
洗完澡洗了衣服,回到房间坐下来,重新梳头编好辫子,又擦上雪花膏。
现在她用雪花膏是正常的量,不再像刚来的时候那样,每次都只抹一点点。
擦完雪花膏香香的,珍珍又去到侍淮铭的房间坐下,收心学习。
昨天玩得实在是过头了,收心确实有点困难,珍珍一直还觉得脑子晕乎乎的。
坐在写字桌前晕了小一会。
好容易沉下心来,认真把上周学过的内容全都巩固了一遍。
完成任务抬头看一眼闹钟,看还有时间,珍珍起身出门准备去副食店。
出门没走上几步,听到吴大凤的声音。
吴大凤问她:“珍珍,去哪啊?”
珍珍回头,回答道:“嫂子,我去买点菜回来。”
吴大凤咳一声,“买什么菜啊?菜地里这么多菜,你要吃就过来薅一点。”
珍珍和吴大凤站着说了几句话,便没去副食店。
她到吴大凤的菜地里摘了点蔬菜,又坐下帮吴大凤做了做针线活。
吴大凤家人口多,孩子长得快衣服鞋子也换得勤,所以她有做不完的这些活。
吴大凤把做好的鞋面往鞋底上上。
她问珍珍:“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我看天都黑了,你也没回来。”
珍珍回想了一下,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喝酒喝迷糊了。”
吴大凤震惊地瞪起眼,“她还真带你喝酒了?喝醉了回来的?”
珍珍脸上现出不好意思,“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的,我都想不起来了。”
吴大凤炸声道:“老天爷诶,这也太不像话啦!”
珍珍脸上还是挂着些不好意思,但却忍不住说:“但挺开心的。”
那种什么都不用想,没有束缚没有顾虑,完全放松的开心,简直是太快乐了。
看珍珍这样,吴大凤语气严肃道:“珍珍,这可不是好女人会干的事啊!你跟着李爽这样混,是要被带坏的呀?你喝成这样,你男人没骂你吗?”
珍珍摇头,“就让我收收心认真学习,别的没说。”
吴大凤:“你男人也真是奇怪,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瞎管。”
这该管的事,自然是不让珍珍跟李爽出去浪,浪得没个女人样子。而不该管的事是,不该让她在本该生孩子带孩子过日子的年龄,去学什么劳什子的知识文化。
珍珍笑笑,“可能他也想让我体验体验。”
吴大凤仍是严肃道:“体验什么?体验几回学坏了,心思不在家里了,不知道飞哪去了,成天不管老公孩子,那还是女人嘛?”
珍珍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是她从小到大习以为常的生活和所知道的那些人世间的道理,还有一个是她近些日子以来,接触到的新的生活,以及听到的一些新的道理。
两个小人没打出什么结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