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娇美小媳妇——by舒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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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珍转头看了他几次,他全部都知道。
在珍珍又一次转头看他的时候,他也转过了头来。
目光碰上,没让珍珍躲回去,侍淮铭看着珍珍开口问:“是不是有什么事?”
珍珍眼睛里闪过尴尬,忙笑一下掩饰,“没有,没什么事。”
说完她立马转回头趴到写字桌上看自己的书,再也不看侍淮铭了。
但看一会还是看不进去,她便借口离开了侍淮铭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长松一口气,抬手捂住脸,在起热的脸蛋上拍了拍。
侍淮铭看着珍珍离开她的房间,坐在椅子上顿了会。
收回神把目光放回书上准备继续看书,但扫了两行都没有看下去。
侍淮铭犹豫一下放下书起身。
他出去走到珍珍房间门外,抬手轻轻敲两下门。
珍珍听到敲门声直接从床上弹起来。
她站起来后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调整好表情到门边打开房门。
打开房门还没来得及开口,侍淮铭先问了她一句:“到底怎么了?”
自然是没什么能说的,珍珍弯起嘴角道:“真的没事。”
侍淮铭不相信,“说出来吧。”
这是不说不行的意思?
珍珍看着他眨眨眼,嘴唇微微抿起。
胸腔里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她想着到底要说点什么做点什么,目光从侍淮铭的脸上落下来,滑过鼻尖扫过下巴落到胸前。
手指指尖握在一起越来越紧。
侍淮铭低眉看着她,又问一遍:“到底怎么了?”
珍珍深深吸口气,忽然仰起头踮起脚,在他的喉结上亲了一下。
她亲得飞快,亲完连半分钟的反应时间都没给侍淮铭,立马退身进屋关上了门。
侍淮铭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珍珍刚才做了什么。
他抬手到自己的喉结边,上面还残留着温湿的触感。
心跳顿时如擂鼓。
他把手伸到门边又想敲门。
但那只手停在半空中犹豫片刻,没有落下去。
房间里,珍珍还靠在房门上,耳朵脸蛋炸热一片。
自己的心跳声像是敲击在耳膜上,她把脸埋在门板上,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事。
这怕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出格的事情了。
心跳剧烈到完全压不住。
直到听见侍淮铭走掉的脚步声,珍珍才微微松了口气。
心里的某根弦绷得简直要断掉了,她转身扑去床上,把头埋进枕头里。
***
侍淮铭洗漱完回房躺到床上,心跳的速度也没有完全降下来。
他分辨不清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心理上的反应。
分辨不清也睡不着,他又起来拉亮台灯,拿了书出来看。
强迫自己看到夜半宁了神,才又上床睡觉。
缺这点睡眠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次日仍旧按时起床。
出去晨训完回来,和平时一样,珍珍已经做好了早餐放在桌上。
因为昨晚的事,气氛总归是有点不寻常。
珍珍不想弄得很尴尬,于是就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和平时一样出声招呼侍淮铭,等他洗漱完和他一起正常吃早饭。
吃饭的时候两人都不说话,只有筷子碰到瓷碗的声音。
珍珍不时用余光看侍淮铭一眼,在心里默默揣测他现在在想什么。
他不提昨晚的事,是不是说明他不讨厌她那么做?
走着神吃完饭。
侍淮铭去上课的时候,珍珍回过神来。
她现在胆子莫名有点大起来了,在侍淮铭还没有打开门的时候,她又叫住了侍淮铭,然后绷着表情压着心跳走到他面前,抬起手帮他整理衣领。
整理的时候她稳着语气很平淡地说:“有点乱。”
侍淮铭站着没有动,低眉看着珍珍。
她皮肤洁白如雪,脸颊染红,低垂的睫毛轻轻颤动。
虽然珍珍装得很淡定,但他依然看出了她的紧张。
她可以勉强把表情控制住,但飞上了脸颊的两片红霞她却没能控制住。
她的手环上他的脖子,从后往前把他的衣领都整理了一下。
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他的皮肤,又轻轻蹭过他的喉结。
那是她昨晚踮起脚亲过的地方。
喉结上下滚动。
侍淮铭看着珍珍的眼神深深地暗下去。
珍珍整理完衣领收回手,往后退一步笑着说:“中午等你回来吃饭。”
侍淮铭站着顿一会,好半天点头应了句:“好。”
说完话他转身开门出去。
跨过门槛关上门,深深吸了口气。
迈开步子往前走了几步,忽又有人拍了他的肩。
他转过头,只见是何硕。
两个人并上肩,说着话往教学楼去。
走了没几步,何硕忽看着他的耳朵问了句:“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侍淮铭很淡定,简单回了他一句:“天气太热。”
何硕看着他笑一下,没再多问。
赶着时间进教室坐下来上课。
侍淮铭前两节课都上得心不在焉,时不时地走神。
何硕把他的状态看在眼里,只觉得十分有意思,于是课间的时候拖长了声音说他:“世界十大罕见事件之一——侍淮铭同志在上课的时候开小差。”
侍淮铭:“……”
闭嘴吧你。
? 第026章
中午下课时间到, 课桌边的人陆续起身出教室。
侍淮铭和老周何硕一起起身出去,但出教室后侍淮铭没和何硕老周一起回去,他和老周何硕打声招呼, 往校长室去了一趟。
到校长室抬手敲开门。
开门进去后,他走到校长办公桌前问:“校长, 您找我有什么事?”
校长仰头看着他, “有个比较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去做。”
侍淮铭站在办公室桌听校长交代任务。
听完点点头应声:“好的, 校长。”
说完事情正准备走人, 门上又传来敲门声。
校长先转头对着门说了一句:“进来。”
敲门的人推开门进来了,是一个约莫二十来岁的姑娘,穿着白上衣红裙子。
看她笑嘻嘻地走进来, 校长先问了句:“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姑娘笑着说:“随便看看嘛。”
侍淮铭领了任务没别的事了, 恰好又有人来,便和校长打声招呼走人了。
出去后走了没多一会, 忽又听到身后有人高声喊:“喂!喂!”
虽听到了,但侍淮铭没有回身去看。
姑娘在后头喊了两声见他不理, 便快两步跑到了他旁边,看着他说:“叫你呢,你怎么不理人啊?”
侍淮铭后知后觉,认出这姑娘就是刚才在校长室看到的那一个。
并不认识, 他出声说了句:“不好意思,我不叫喂。”
姑娘看着他问:“那你叫什么呀?”
侍淮铭没有回答, 回问了一句:“你有事吗?”
姑娘很是大方, “没什么事,交个朋友不行吗?我叫蒋琳, 你呢?”
校长也姓蒋, 大概猜到了这个姑娘的身份。
侍淮铭简单回了句:“侍淮铭。”
蒋琳看着侍淮铭笑一下, “那一起去食堂吃饭吗?”
侍淮铭转身往前走,“不了,我得回家吃,我老婆在家等我呢。”
蒋琳跟上他的步子,“你有老婆了?”
侍淮铭嗯一声,“我这个年龄,有老婆很正常。”
蒋琳看着他嘟哝一句:“但看起来不太像结过婚的啊……”
结婚没结过婚怎么能看出来。
侍淮铭没接这个话,继续往前走。
蒋琳也没有去食堂吃饭,还仍然跟在他旁边。
看她跟着,侍淮铭又转头看她一眼问:“你不去食堂吃饭?”
蒋琳笑一下说:“我也回家吃,顺路。”
反正都住在一个院里。
侍淮铭这便没再多说什么,继续往家走。
蒋琳在旁边随意找些话和他说,他就出声简单搭着话。
快要走到家门前的时候,侍淮铭停下来跟蒋琳说:“我到家了。”
蒋琳和他挥手说了声再见,回自己家去了。
***
今天侍淮铭比老周何硕回来的晚,珍珍便多等了他一会。
外面热,她没到外面去等,只是在屋里不时从窗户往外看上一眼。
早上侍淮铭走的时候,她跟他说了等他回来吃饭,所以今天的心情有点不一样。
看到第三次的时候,终于从窗户里看到侍淮铭回来了。
但他不是自己一个人回来的,身边还并肩走着一个穿白上衣红裙子的姑娘。
姑娘看起来年龄不大,笑起来眼睛很弯。
两人停下来说了两句话,姑娘冲侍淮铭挥了手,然后两人便散了。
侍淮铭迈开步子往家里来,很快就到了门边开门。
珍珍收回目光往大门上看过去,在他进门以后,和他招呼了一声:“回来啦。”
侍淮铭也和平常一样,挂起帽子应一声。
两个人洗了手坐下来吃饭,桌子上的气氛与往常有些不一样。
但两个人都端得与往常一样,谁都不提昨晚和今早的事。
吃完午饭,仍旧也和平时一样,到房间里坐下来上课学习。
学习学到侍淮铭上课的时间,看着侍淮铭出门走人,珍珍松口气软了身子趴在写字桌上,咬着嘴唇想——他现在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没有对她的亲近表现出排斥和不喜欢,也没有相应的回应。
想一会没想出什么来,珍珍直起腰,收起思绪写作业。
写完作业背完诗词课文再看看书,她现在对这些事已经都很熟练了。
因为侍淮铭对她要求很严格,她基础打得快,现在已经能够自主看书学习了。
呆在家里又学了半天的习。
傍晚瞄着李爽下班回来,珍珍跑隔壁去找了李爽。
她拉着李爽去房间里,和她说悄悄话,压低了声音把昨晚、今早和中午的所有情况,全部说给了李爽听。说自己做的那些事时,她脸蛋红得像小太阳。
李爽听完了也小声对她说:“别急,这种事,谁先急谁就输了。虽然是咱先主动的,但咱也不能在地位上输了,必须让他先忍不住说出来。”
珍珍屏息思考片刻,对着李爽十分郑重地点了两下头。
听了李爽的话,珍珍也就耐下性子没再瞎琢磨。
她和侍淮铭还是继续着那样的日常——吃饭、学习、看书、聊书里的内容。
现在他们之间的话题又多了一样,那就是看完书以后聊读后感聊见解。
每次看完文章和侍淮铭这样聊上一番,珍珍也会有更多的收获。
她开始崇拜那些写文章写书的人。
什么样的脑子才能写出这些有思想的东西呢?
他们还让别人跟着他们一起思考,他们可真是厉害。
接下来的几天,珍珍都没再纠结侍淮铭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和侍淮铭如常相处,当然有机会的话,也会借机增加点亲密接触。
但再亲密也不过就是扒拉一下手,或者听他讲课的时候倾身凑近在他面前。
生活里没有发生其他特别的事情,但在周四傍晚的时候,珍珍又看到了之前那个穿白上衣红裙子的姑娘,和侍淮铭并肩一起回来。
今天她穿了格子衬衣和背带裙,笑起来眉眼仍是弯弯的。
上一次看到的时候,珍珍没有特别多注意。
但这又看到了第二次,珍珍便站在窗户里出神看了那么一会。
侍淮铭和她并肩走路说话,两个人走在一起的画面,看起来十分和谐。
两个人仍是走到差不多的地方分开,侍淮铭往家里来。
听到开门声,珍珍收回神转身看向大门,和侍淮铭打声招呼又转身进厨房。
珍珍不想让侍淮铭觉得她在窥视他,而且两个人走一起说说话是很平常的事,所以她没问那个姑娘的事情。她还是和平时一样,和侍淮铭聊学习上的事。
珍珍觉得自己是不在意这件事的。
但晚上拉了灯躺在床上,脑子里却总是浮现侍淮铭和那姑娘走在一起说话的场景。
她也知道没有什么,知道这是件很寻常的事,但心里却不受控地开始发堵。
她在昏暗的夜色中深深吸口气,侧身把脸往枕头里埋。
觉得气不顺不舒服,一会又翻身朝向另一边,然后就翻来覆去好一会。
***
星期天。
侍淮铭领了任务,外出办事不在家。
珍珍一个人在家看了半天书,天气太热不想做饭,中午便拿了粮票去食堂。
出去的时候刚好碰上李爽。
李爽手里拿着饭盒,也是准备去打饭的样子。
出声打了个招呼,李爽问珍珍:“你这是要去哪里?”
珍珍说:“我去食堂吃饭。”
李爽想想打饭也怪麻烦的,便把饭盒放了回去。
她和珍珍一起出门往食堂去,路上捡着有树荫的地方走。
珍珍问李爽:“何大哥和子然不在家吗?”
李爽回答道:“他父母那边有点事,他过去处理了,我不想折腾,就没去。”
说完问珍珍:“你家侍淮铭呢?”
珍珍说:“接了个什么任务,出去办事了。”
两人说着话到食堂,打了饭坐下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