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贵妃是个小花精——by香溪河畔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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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五更点卯,四更起床,三五日就叫大起。
弟弟实在吃不消。
太子哥哥疼爱疼爱弟弟吧。
不然,您给父皇说说,让老七干吧?”
老七就是横不吝,礼部官员不够他一天打。
太子心里高兴,没人插手才好。
却踢了九爷一脚:“德行。”
这些皇子都是人精,太子位落定了,再蹦跶就是找死。
他自甘堕落跟下九流厮混,性命却是无忧。
若学老三老八,一辈子玩完。
八皇子没圈禁,却是躲在家里没脸出门了。
八王妃上次被没收了金印,尚未发还。
这回两个人可以安安逸逸,关着门品茶了。
嘉和帝没想到,他怀疑太子的那一系列操作,竟然是出自老八与老三小十四。
如今真相大白,太子洗刷冤枉。
十四挨了几脚,又给太子赔礼。
然,嘉和帝与太子隔阂已生,父子间的信任崩了。
太子觉得,父皇没真正依靠他。
老八与老三略微动动嘴巴,他就被怀疑。
日后,有人再弄个兵变啥啥的诬陷,岂不是家破人亡?
最后处罚周罪人三皇子。
周罪人已经跌到了泥潭里面,再进一步就是砍脑壳儿。
三皇子用爵位替母亲换来了命。
陛下金口玉言,君无戏言。
三皇子已经是光头皇子,只剩下一条命。
陛下也不能杀儿子。
虎毒不食子呢。
戴权奉命对三皇子掌嘴三十。
嘉和帝恨他挑拨离间,口谕:徇私枉法者同罪。
三皇子牙齿落了一地。
小花精觉得不解气,当晚去了三皇子府。
翌日,嘉和帝就了消息,三皇子挨打心情郁闷,醉醺醺后跌倒井里去了。
他虽然被救起来,醉酒之后又被井水泡了半个时辰。
故而,脑袋僵硬,嘴巴歪了,鼻子斜了,舌头跟狗一样吊起了。
太医禀报说,三皇子疑似得了痹症。
其实,小花精把他面部的经络给他掐断了。
经络断裂损伤被被嘴扳子遮掩,除非神仙,查无所查,无药可医。
三皇子这个黑心肝的东西,说是了非,诬陷太子府。
小花精的法则是谁犯错谁受罚。
秦桧不是割了舌头吗。
嘉和帝心里愧疚的半死,他以为三皇子是因为掌嘴受不了,想不开,这才喝酒出事。
大臣多半也是这般作想,三皇子虽然是皇子,其实骨子里就是文人。
文人清高好面子。
士可杀不可辱啊!
小花精虽然搭着皇帝的顺风车,收拾了三皇子。
然而,她心里依然存疑。
觉得三皇子不像是最后的大佬。
完蛋得太轻松了。
小花精盯着锦衣卫,希望能够从天地赌坊嘴里,熬出些消息。
嘉和帝经过这件事情,对待太子的态度有所缓解。
但是,身为一个帝王,他不可能低头。
太子也是大男人,总不能跟父亲哭一场委屈,和好如初吧。
这事儿还的小花精出面。
皇后怕她委屈,时时叮嘱: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小花精似乎不知嘉和帝曾疑心太子,言笑盈盈的带着水泽水清,隔三差五进宫去玩。
小花精在坤宁宫与翊坤宫打转。
水清与水泽每每进宫,养心殿是必到之处。
这两姐弟如今也学会了水楹的那一套。
嘉和帝腰上的东西,看上了就敢上手。
三个人还会因为分赃不均吵起来。
当然,水泽只负责帮姐姐抱着东西。
他还不会吵,却知道姐姐比叔叔亲。
因姐姐的东西,就是他的东西,两个人可以交换着玩儿。
叔叔拿去了就进了翊坤宫,不会回到太子府。
一个说:“这是我父皇的东西……”
一个就道:“这是我皇爷爷……“
水泽不会说,就点头:“嗯嗯嗯,姐姐……”
意思是说,这是我姐姐的东西。心里却想着,姐姐的就是我的。
水楹气的很:“清儿,你岁数比我大……”
大欺小,你不害臊吗?
水清撇嘴:“叔叔您是长辈……”
长辈欺负小辈怎么算?
嘉和帝看着两个孙子欺负儿子也不插手,嘿嘿的笑着看热闹。
水楹生气基本不会超过一天。
小花精就会带着两只去赔情。
然后,再给水楹各种的补偿。
让人从宫外淘好玩的好吃的进来给水楹。
马尚香也是说水楹:“人小辈分大,欺负侄子侄女,明儿人家听说,还不笑死人。”
水楹的三观十分的正。
最后还给侄子们赔不是,以后不会了。
但是,毕竟还是孩子,遇到了好玩具,像是会唱歌的公鸡,会划船的小人,会走动的小狗,还是会争执。
三人的关系却不会受影响。
一旦外人介入,像是十三家的水潡,性子敦厚,常被这三只忽悠。
嘉和帝对孩子的态度一直没变,对太子也慢慢随和。
谣言引起的动荡余波,似乎烟消云散了。
事情看似回到原点。
八月,太子妃被禁足的事暴露了。
第169章 亲娘啊
胡家估计得到了消息,太子妃的兄长借着送寿礼进京了。
胡大奶奶递了牌子请求会亲。
太子如今被父皇防备, 以为攘外必先安内。
至少表面与太子妃代合好, 保住胡家的支持。
借着这一次胡家会亲,太子妃获得自由。
周家姐妹恨得咬牙,却无可奈何。
太子府太子做主。
太子对周家的交代就是太子妃不管中馈。
太子妃胖成球, 肚子活似怀了五个月的胎儿。
亏得她身量高, 眼睛不小, 勉强算得富态。
她嫂子心里直发凉, 小姑子废了。
莫说不能生了,就是能生, 这样痴肥,哪个男人愿意多看一眼。
才刚三十岁啊!
今后怎么过呢?
太子对于太子妃的胖, 是循序渐进的接受, 没有胡家奶奶这般吃惊。
胡家的兄长跟太子会晤之后,太子跟太子妃谈了一次, 大意是:他眼下还愿意给太子妃一个机会, 只要太子妃今后能够安守本分,管好后宅。
夫妻情分就还在。
太子说道, 这一次是看在水泓。
再有下一次, 水泓活过来也再没机会了。
太子妃哭着喊冤枉, 并向太子告状说周氏虐待她。
太子道:“冤枉?
自己干过什么心里没数吗?
你管住嘴巴就能够瘦回去,周氏姐妹还能生养吗?”
太子妃当然不承认:“臣妾承认做过错事, 然而, 臣妾敢说一句问心无愧, 殿下您信不信?”
这意思是大家都不是好人,互相谋害罢了。
成王败寇,输了不冤。
太子冷笑:“十三弟的水潡五岁,已经能骑马射箭。
你看看水泠,水潇,至今走几步就冒汗喘气不赢,你敢当孩子说问心无愧?
孤是真心替你作想,让你养着他们,不亲也亲。
你就是这么回报孤?”
太子妃顿时语塞了。
她并非故意,两个丫头没停药就怀上了,避子汤伤了孩子的根基,落地就是人参燕窝也补不回来。
若非她好好的照顾,不知道还在不在呢。
这话她却不敢说,之前有张太医遮掩,她敢忽弄。
如今换了太医,那一点猫腻早就露白了。
太子妃哭着保证,绝不再犯。
安分的做好太子府主母。
太子妃虽能出来活动了,她想去哪里也可以去哪儿。
然而,太子规定的佛经抄写并没有减免。
太子府的中馈,依然是大小周氏掌管。
这两人也会向太子妃禀报,太子妃可以提出自己的见解。但是,事情该怎么处理,周氏两姐妹说了算。
太子也想让小花精接手中馈。
小花精以要照顾水清水泽推辞了。
太子想着水清受伤后,尚未恢复正常上学。水泽还小,对于危害没有丝毫的抵抗力,的确需要小花精照应,也就不再劝说小花精。
虽然谣言的事情似乎过去了,太子府似乎安全了。
太子怎么想法,小花精没打听。
但是,闲暇下来的小花精怎么想,怎么觉得违和。
这事儿怎么看怎么儿戏。
八皇子虽然受到了陛下的斥责,却并非因为他是幕后黑手,不过是他不该私下串联三皇子。
最大的祸首是三皇子。
三皇子却已经罚无可罚。
落到实处,最吃亏的除了太子还是太子。
他跟嘉和帝的父子关系不再亲密无间。
他跟亲弟弟十四的关系疏远了。
德妃也跟太子生了嫌隙,觉得十四暴露肯定是太子背后推波逐浪。
不然,三司锦衣卫都放弃了,忽然间又暴露出来。
德妃觉得谣言并未对太子造成什么伤害,何苦一再纠缠?如今把亲弟弟也害了。
德妃不仅这么想,还这么跟太子说。
她的意思是,这回除了十四被揪出来,与太子并无好处。
既然如此,何苦呢。
德妃吩咐太子去给十四求情。
如今十四被禁足,一个光头的皇子,差事也没有,年纪轻轻在家里混吃等死,一辈子怎么过?
太子气得差点暴走,他就合该被算计被冤枉?
太子若去求情,岂不是说,太子觉得谣言传得好?
德妃觉得太子胸襟不宽阔,弟弟都容不下。
太子觉得他肯定不是亲生。
亲娘不会这样。
十四闯了这样的塌天大祸,差点害的自己万劫不复。
亲生的母亲还要维护那个犯错的人。
太子心寒之极。
德妃再次宣召,他推辞了。
德妃找不到太子就宣召太子妃。
太子妃如今几乎不管事儿,便把小花精推出来,说是如今跟太子说得上话的只有贾瑗。
小花精这边还在思忖谣言龙头蛇尾的事情。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无用功。
小花精尚未想明白,忽然发现,自己却变成德妃与儿子较量后被央及的那一条‘池鱼’。
这一日,小花精正看水清护着水泽,在猴儿山上上上下下的折腾。
永和宫的大宫女忽然来了:德妃请小花精说话。
小花精觉得很新鲜。
德妃从来不主动宣召小花精。
一是因为小花精不是太子妃,外面太子做主,中馈太子妃打理,她跟小花精说不上。
二来,德妃有些不待见小花精。
倒不是觉得她不是正妻,而是觉得小花精作为平妻,作为良娣,待遇太好了。
她如今虽然人五人六,谁也不敢小看,却是她拼了性命打出来的一片天空。
贾瑗呢?
身为女官成为皇后的座上客。
后宫嫔妃不敢得罪,还要捧着她。
成了太子府的良娣,见了德妃还不用磕头。
德妃不是正经婆婆。
贾瑗本身除了良娣还是正二品的县主,身上佩戴皇后娘娘的赏赐的凤佩。
她都不敢责备小花精不恭敬。
她看着小花精,心里嫉妒得很。
这些人怎么这么好命呢?
落地就是金尊玉贵。
故而,小花精进入太子府,除了跟着太子去拜见德妃,三时四节的礼物从来不少给。
一般时间不往永和宫去。
这般被请,是头一回。
结果,德妃高高在上的命令小花精劝说太子,让他给十四求情,给十四安排差事。
小花精岂能上这个当。
他们母子联合起来欺负太子,自己去做说客。
她也没得病。
他们母子三人血肉相连,打生打死都没问题。
自己一个外人,说得上吗?
小花精自问跟太子的关系,还没好到那个地步。
小花精笑着拒绝道:“母妃容禀,臣妾进太子府之前,皇后与臣妾的祖父一再教导臣妾,臣妾的职责就是伺候太子,为太子开枝散叶。
大月朝律令,后宫不得干政。
太子府能够劝说太子的只有太子妃,请母妃恕罪,臣妾不敢对太子、对朝廷的政务说三道四。”
嘉和帝下令禁足十四,皇后娘娘也不敢求情,德妃也只敢多在后面嘀咕。
她一个太子府的良娣,脸有多大?
德妃没想到小花精这么直接的拒绝,顿时气懵了:“你,你竟敢拒绝?”
小花精笑问:“之前您宣召了太子妃,太子妃没拒绝?”
德妃瞪眼:“你跟她怎么一样呢?”
小花精道:“她是正妻,手握着金册金宝,我只是良娣平妻,手握的只是金册金印。
在太子府,当然是太子妃说话更为得力。”
德妃最后赏赐小花精一个字:滚!
小花精也不跟她计较。
她睡了人家既能干又帅气的儿子,却不替人家办事,自己还衍生一个小泽子,又聪明又可爱,得个滚字,不冤枉。
小花精麻溜的滚回太子府,很快就跟太子告了一状:“母妃让臣妾劝服太子给十四爷安排差事,臣妾说不敢,母妃把臣妾骂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