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贵妃是个小花精——by香溪河畔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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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府的气运在桂花树的主持下,已经从当初的淡粉色,提升到了桃红色。
灵气也浓郁到了及至,在荣府与栊翠观,分别化生两眼灵泉。
还是不含杂质,非常容易吸纳的木系灵泉。
可以说,她已经替荣府改天换地。
元春决定去荣府祖祠会一会荣宁二老。
午夜子时,阳气最弱之时,元春元神出窍去了祖祠上空立定,跟祖祠沟通。
瞬间,荣宁二老元神升空,他们远远的立着却跟元春拱手相见:“仙子安好,星夜将领不知何故?”
小花精遂询问二老,她跟荣宁二府还欠多少因果,她如何才算还完因果,两不相欠?
二老说道:“仙子不欠我们,当初我等与紫王达成的协议,仙子已经数倍达成,倒是我二府欠了仙子。
仙子跟元春的牵连,再过一纪之年自行化解。
只是,仙子如今又跟陛下结了因果,如何化解,吾等凡夫俗子参悟不透。“
小花精一愣,欠了陛下因果?
难道她必须辅佐水儿子泽执掌天下,乾纲独断?
蓦的,小花精记起二老之言:“方才二老言称一纪之年,难道说的元春本命寿诞?”
老荣公一挥手,荣府祖祠飞出一魂。
小花精大吃一惊,她跟那女子如同镜里镜外。
小花精把手一招,女子魂魄便到了小花精手心里:“你是何人,为何跟本仙子一样的容貌?”
老荣公惊骇莫名,忙着说道 :“仙子莫要疑心,她是元春的再生魂魄,只是她却是带着前世的记忆而生。
她死后不甘,发下誓愿,愿以三世轮回换取一次时光回溯。重生之日却又后悔,因为她生身之日便是祖父死绝之时。
她觉得无力扭转人生,恰好仙子下世历劫,老夫因此才与紫王达成协议,用元春的躯壳替仙子润养魂魄,紫王赠送一灵玉空间洗刷元春身上的怨念,助她重入轮回投个好胎。”
小花精道:“什么怨念?”
荣公叹息道:“老夫上回告诉过仙子,荣府的命运是五世而斩,不该抄家灭族。
元春的本命应该是荣宠一生,虽不是皇后却是宠妃,膝下合该有三子护母。
却因为有人因为一己之私,改换了元春的命运,夺了她的气运,让她无子无宠,凄凉短命。”
小花精顿悟:“警幻仙子?”
荣公颔首:“正是她,警幻仙子十分无良,享受了荣府的供奉,赐予荣府的宝物,却是祸根,不仅不能替荣府挡灾,还盗窃了荣府的气运助她修行,又剥夺了元春的气运襄助元春前世的仇敌,让胡氏生下嫡子,稳坐中宫,母仪天下。”
小花精瞠目:“还有胡氏的事?”
老荣公颔首:“胡氏本是早夭的命运,她窜通警幻,夺取元春的气运,自己成了太后,元春因此才无子早夭。
而今她下场凄凉,胡家满门灭绝,也是前世作恶的报应。”
小花精蹙眉:“忠顺王,义忠郡王都是报应?”
荣公颔首:“忠顺王帮着胡氏谋杀了乾元帝,让自己的儿子提前继位,自己作为太后垂帘,忠顺王做了摄政王。”
乾元帝竟然是个戴绿帽的倒霉皇帝啊。
怪不得陛下跟忠顺王似乎仇人一般,明里暗里收拾忠顺王与义忠郡王一干人等。
这般说来,自己也不欠陛下啊?
若非她救助,只怕上回乾元帝就完蛋了。
小花精元神回位,做回元春皇后。
翌日,元春求见乾元帝,被平公公挡驾:“皇后娘娘容禀,陛下闭关,开始百日炼丹,炼丹不成陛下不会出关。”
元春气愤:“陛下是皇帝,如何炼丹,炼丹不是道士的事情?”
这话说过元春自己也忘记了。
谁知,翌日陛下传下旨意,禅位太子水泽,乾元帝成为历史,他要入道修行,还给自己取了道号:紫薇仙君。
小花精顿觉搬了石头,砸了自己脚。
满朝文武哪里依从,一百二十命文武在小花精水泽母子的带领下,前往无逸殿外跪求:“请陛下三思,以社稷百姓为重。”
满朝文武王公贵族跪了三日,
乾元帝不动如山。
第三日,乾元帝再颁下圣旨,再有谁忤逆不遵圣命,斩立决。
文武百官虽然爱戴陛下,却不会舍弃性命。
再者,太子水泽虽然只有十三岁,却十分英明睿智,只是欠缺经验而已。
在大臣心中,小皇帝要比老皇帝好对付。
他们之所以哭求请愿,也是半真半假,全了君臣之义。
三日后,六月二十四,黄道吉日。
水泽登基成为新帝,国号雍熙。
朝廷并不承认乾元帝为道士,而是尊称他为上皇。
大月朝再次出现双帝。
元春三十一岁荣升太后。
元春荣升太后,恩泽后家。
荣国公封号多袭一世。
贾政的承恩公不能承袭,仅止一代。
新帝恩封贾珠武宁侯,杜晴武宁候夫人。
恩封二舅贾瑜(宝玉)文彦伯,林黛玉文彦伯夫人。
贾母与王氏都赏赐七树金花凤冠,超品诰命服饰。
赐予见官不拜,见君不跪之殊荣。
贾赦贾敬贾瑚贾琏贾琮,都官升一级。
贾瑚成了从一品的总督。
贾琮成了正三品的国子监祭酒。
贾琏成了正三品的副将。
太后元春也赐予祖母大伯母母亲沉香木的念珠拐杖,黄金千两,珠宝翡翠十二盒,番邦进贡的各色灵玉佩十二枚。
嫂嫂珠宝翡翠,绫罗绸缎。
侄女们除了绫罗绸缎,珠宝头面,还有来自西域的冰蚕织造的灵袍。
这是小花精与黛玉亲手织造,穿戴不仅可以滋养身体,还能自行护主。
侄子们每人大小十二号的灵毫毛笔,其余则是凡品的文房四宝,名家字画。
除此之外,元春把自己的房里的人参燕窝,精美器皿几乎都搬空了,祖母母亲大伯母嫂嫂侄女们都是一箱子。
这些都是元春的份例,她从来不吃,放着还占地方生虫子。
新帝登基,小花精便专心教导龙凤胎,一纪元十二年,龙凤胎也十五岁了,刚刚好。
却没料到,朝堂开始一波一波的请旨。
一波言成,天子年幼,请求太后垂帘。
这也不过是老话重提。
乾元帝原本就有皇后辅政的圣旨。
这提议是辅政王十三提出,多位王爷大臣附议。
这一波人是讨好太后与太上皇。
太上皇的圣旨,没必要忤逆,反得罪太后。
元春不愿意操心,只答应辅助新帝,不答应垂帘。
然后,有人要求选秀,并遴选皇后。
这一波人一是为自己,二是为新帝雍熙帝。
新帝即便不满十八岁 ,只要迎娶了皇后也算成年,辅政王就要还政新帝,不再干涉新帝主政。
太后也不再辅政。
新帝的圣旨,不再征求辅政王意见,也无需加盖太后的凤印。
小花精无所谓,遴选皇后又怎样呢,自己还掐不住皇后?
再者,元春也不准备干涉朝政。
她唯一心意,就是要求新帝把提高女子地位的有关政令,写入大月朝律令,而不是附加律条。
小花精完善了大月律法,把大月律令第一条:杀人者死,增加批注,含夫杀妻。
原本夫杀妻,发配三千里,囚五年至十年。
妻杀夫斩立决,伤夫,秋后问斩。
律法对女子十分凶残。
元春增加三条,保证妇孺权利。
其一,取消贱籍。
女子犯罪或株连,不再贬贱籍,处罚不分男女。
其二:女子享有受教育、科举、择业、立户的权利。
其三,拐卖买卖妇孺,斩。□□掳虐妇孺,斩。
新律法一出,朝堂顿时炸锅。
这回,文武官员少见的同仇敌忾。
元春不得不亲自上殿,同攻讦新政的文武百官当庭辩论。
这一回,内阁三位都紧闭嘴巴。
因为之前上皇对于皇后的有关改革,都是满口应承。
他们觉得,即便群臣不答应,新帝未必会忤逆太后。
闹到上皇面前,上皇未必不会支持太后。
修道就有众生平等之说。
与其跟太后撕破脸,不如三缄其口,看看再说。
若是百官占了上风,上皇不插手,他们就出面摁住新帝与太后,一句话,不合礼制。
礼制就是男尊女卑,而今提成男女享受平等的权利,就是礼乐崩坏。
礼部尚书一句男尊女卑,攻击太后。
元春问道:“爱卿是说父尊贵母卑贱?”
百官:“并非臣下以为,此乃礼教而,太后娘娘不要故意混淆辞藻。”
元春又问:“敢问尔身从何来?”
百官:“父精母血,众人皆知。”
元春再问:“龙生龙凤生凤,卑贱女子生下尔等,岂非贱种?”
百官……
元春又双叒问:“羊羔跪乳,乌鸦反哺,母亲怀儿十月,三年哺乳抱养在怀,得到的就是卑贱二字?生而为人,不如畜生。畜生不如,尔等有何颜面站立朝堂?”
百官瞠目结舌:太不讲道理,这是皇后还是泼妇?
终于,督察院左都御史发言道:“礼教传承数千年,历朝历代无不遵循礼教,大月朝也是仁孝治理天下,废黜礼教,背弃祖宗,只怕上天会将下灾祸,如此社稷危矣,朝廷危矣,百姓危矣,臣等恳请太后娘娘三思。”
哑口无言的官员终于找到了说辞:“娘娘三思……”
“太后三思……”
……
上升到礼乐崩坏,元春不怕。
周朝灭亡,礼乐已崩坏。
上升到社稷安危,她就不好再说。
若举例刘后武皇,必定引起新一轮争论:太后是否想把持朝政?
是不是要篡国称帝?
元春并无此意,却怕他们故意牵连,。
这种言辞一旦出口,就会发酵,三人成虎,无从辩白。
泛滥成灾,后果严重。
元春看着儿子:“请皇帝明发谕旨,今日起,百官请安之前,先说三遍:父尊母卑。拒不执行者,抗旨论处。”
水泽:“诺!”
第294章
水泽随即颁布口谕, 然后退朝,送母后回宫。
满朝文武顿时傻愣。
太后娘娘实在太坑人了。
这是让他们回家跟忤逆母亲?
母亲跟女子的地位岂能等同?
这些官员瞧不起女子,但是, 在他门心里,其实对父母的敬重是般般比重。
皇帝退朝,百官纹丝不动, 一起待在金銮殿, 不知何去何从。
往日巴不得退朝回家享受, 今日却迈不动腿脚。
唯有几位父母仙逝的官员,心头比较轻松, 这些人也是年近七旬之人。
这一类人思想比较顽固, 却又人数稀少。
古稀之年尚未干上三品之人,一早回家含饴弄孙去了。
剩下都是三品之上的高官, 他们是反对皇后新政的中流砥柱。
元春这里询问儿子:“泽儿会不会觉得母亲干涉了朝政,破坏礼制?”
水泽笑嘻嘻的搀扶母后:“不会,孩儿十分的赞同母后。
这不是许绩所谓的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积极因素吗?
女子读书, 哪怕不能进入中枢机构, 这一股社会的新生力量产生的生产力,也是难以估量。
这对于大月朝的繁荣昌盛有着积极的推动作用。”
元春一听这话,十分对胃口:“许绩是谁?”
水泽笑道:“是张首辅的门生,张首辅每每讲课, 都是他帮着整理文稿讲义, 有时候首辅有事,他带着孩儿们复习功课, 谈古论今, 旁征博引, 学问了得。”
张首辅是上届的主考官,相必这人是两年前的三鼎甲。
元春越发感兴趣:“此人现任何职?“
水泽道:“他是两年前的二甲进士,文章诗词做得狠好,却是一手字差强人意,只比鸡爪字号上些许。
原本按照他的学识,可入三鼎甲,只怪他写字的水平太差,而今,在张首辅指点练习馆阁体,勉强能看了。”
元春蹙眉:“还有这样的人,寒窗十几载,读书人最不怕考核的就是书法,这人好怪。”
水泽却道:“这人家里精穷,父母双亡,伯母不慈。
他在家乡吃的百家饭,自小乞丐一般长大,哪里有人供他读书呢。
十五岁之前,据说都是躲在私塾门外偷窥,自己用树枝练习写字,树枝跟毛笔是两回事,孩儿看过他用树枝绑了炭条写字,很有风骨,只可惜换了毛笔就如同拿了笤帚,怎么写都丑陋。
他母亲是张家的远房族人,他之前十分懦弱,十五岁那年,忽然在新年之际,拿了一包野菜,上了张家拜年。并求见张首辅,请求张首辅允准他进入族学。他承诺,他读到二十岁,二十岁尚不能科举出仕,则会转而经商。立下誓言,无论读书有成无成,他都会终身回报族里,襄助后辈读书。
张大老爷考了他的学问,答应他入了张家的族学,才有今日成就。”
元春也弄不清楚这人什么来历,总觉得怪异。
但是,十五岁之前没有摸过毛笔,似乎也说得通。
既然提起这么个合乎心思的人才,小花精不免考核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