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贵妃是个小花精——by香溪河畔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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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春在交泰殿接见了十三与承恩公贾政。
十三给元春提供一个思路:“皇嫂的思路方向有问题,为什么一定要重新修建校舍呢?为何不利用现有的建筑呢?”
元春道:“我兴建女子太学,不是一时兴起,而是一如国子监,世世代代传递下去,太学今后要发展,招收人数肯定要增加,虽然不会增加道□□千人的规模,最终二三千人的规模应该有。
女学除了学习国学,还针对工农商医三个方面教学,还要增加算数与弓马骑射武艺的修炼。
工农商,都需要自己土地与作坊,骑马射箭练习拳脚,也要有练功房,没有四十亩的面积铺排不开。
十三弟所言之意我懂,内务府有许多没收的府邸田庄,那些都是零散,不在一处,田庄都在城外,安全起见,我不准备考虑。”
十三一笑,铺开一张皇城分布图,北方西方分贝一点:“若是为了安全,文昌宫附近很合适,这里也有几座没收的府邸,要说地方大,西北角的积水潭最合适,这里有山有水,也有几座没收的别院,大多是历代皇帝赏赐给老臣功臣纳凉的别院,荣宁二府,杜家杜家张家,再有几位老王爷在这里都有别院,之前没收的忠顺王别院,义忠郡王别院,还有一批附逆的高官别院,只要把四人宅邸买过手,或者用控制的别院置换,只许要修缮一下,然后把属于太学的宅院精致砌墙隔离,前后门派遣侍卫轮值。附近还有北城兵马司,锦衣卫就在文昌宫,一旦有事,来的也快,安全可以保证。”
元春马上宣召内务府马总管前来,具体落实别院的归属。
马总管有些为难:“原本是有十几座别院,而今已经卖出去了六座,三家已经交割了银两,作为嫁妆跪了男方,万难追回,余下三家,微臣可以说服他们退订。”
十三蹙眉:“不是吩咐过,让你暂缓吗?年初还在呢?”
马总管磕头道:“回禀太后娘娘,荣亲王爷,原本是没动,只是去年不是给几位皇子王爷指婚了吗,再有宗室的将军们成婚,都要赐予宅邸,这银子的缺口……”
若是追回三家,就有六座宅邸,那边的宅子每一座都有湖景山水,建办学校精致虽好,但是,湖水分散,不宜管理,学生中若是有那悉数不正者,防不胜防。
积水潭办学校有困难,但是,也并非没有办法可想,同样可以修剪院墙,把湖区隔断。
十三见状再次在西边一指:“西苑有大片的园林,□□当初仿照家乡修建的田园风光,占地三百亩,皇嫂可以再次辟出一角,有山有水有花草树木,也有三座宫殿,先给女学用着,以后扩招,逐年修建校舍,如此,把一次性的资金分散道十年二十年,数额就不显了。”
元春颔首:“这么办好是好,只是南苑惠民署得到了先皇的同意,惠民署这才借用了南苑衙门作为教习的居所,西苑的田园上皇虽然不喜欢,也要征得他的同意才成,只是而今陛下闭关,先说三月,如今改成闭死关,不得道不出来了,我三次求见,都被驳回,泽儿也只是在大殿磕头请安。”
元春知道,十三一直在悄悄跟乾元帝见面,他见了老婆不好意思,却是偷偷的跟十三见面。
这也是十三没有谋篡之心,不然,元春又要费手脚。
十三面上的尴尬一闪而过,乾元帝并非一直闭关修炼,他其实一直在关注朝廷,元春兴办女子太学他一清二楚,并且暗地支持。这也是十三干提议动用西苑之故。
乾元帝虽然躲着后宫,却对太后与太妃们心怀歉意,故而,最近两年对于后宫的赏赐越发优厚。
元春假装没有看见十三的尴尬,言道:“马总管,你试着跟这几家商议一下,他们答应置换最好,不答应也罢了,不要让人觉得我们仗势欺人。你回去再看看账册,在内城或者九门外有什么地界合适,不需要大面积的湖泊小桥流水即可,关键是面积要大,最好是附近有扩建的场地。”
其实,西城被除爵的八大公府,四大后府的宅院都很大,宅院后面还有天地与山峦,勋贵豪门也在这一片,贵女们上学也近便。
只可惜,当初那一批此罢黜爵位之时,小花精还没有想到要兴办太学。
那时候,乾元帝还是王爷,她提出来,只怕嘉和帝也不会答应。
翌日,元春等着水泽前来请安上朝之后,带着龙凤胎去无逸殿紫薇宫请安。
乾元帝依然避而不见,小花精却看见他得知元春母子三人前来之后,坐立难安,却是不肯相见。
小花精的神识在长春子的身上停留一瞬,长春子顿时吓得匍匐在地,接连磕了三个响头。
他已经不止一次受到威压。
长春子怀疑京都是不是另外有高人,也想介入皇宫的权利之争。
乾元帝误会他是害怕皇后责备,害怕自己重新回归朝廷,不再修道,看着他冷冷的说了句:“安心,你说的三年,朕不会食言。”
长春子吓了一身冷汗,却不敢吐露真情,只是顺着乾元帝说道:“弟子并未担心,仙君偶尔见一见亲人,并无妨碍。”
乾元帝却摆手:“见面不能守候,徒增烦恼。”
长春子知道,其实陛下的身体无碍,只是心里别扭。
他也很坐蜡,他以为陛下腿脚好了,自然就能行房,不过是不能生育罢了。
谁知陛下心里别扭,竟然不能雄起,他甚至在陛下的丹药里参合了麝香狐香助兴,狗鞭虎鞭也试过,都也不大见效。
陛下又拒绝接受清倌人双~修,他实在有些抓瞎。
长春子实在想不通,陛下身体那般强健,为何会不举。
乾元帝不出面,小花精也不为难平公公,只是把女校校址的事情上奏上皇,请求支援。
二更时分,乾元帝命人道景山传召十三与贾政。
小花精监督三人,乾元帝不同意划拨西苑,觉得女学生叽叽喳喳,骑马射箭会影响他修炼,却是让十三出面收回十座别院,并负责协调置换。
对于贾政却是要求工部出钱修缮别院,修建庭院与院墙,积水潭所有私人别院一律撤除,在别处另外赏赐宅邸,予以补偿,并答应从他私库出银子,补偿那些人家,叮嘱十三与贾政,务必做好女校的安全工作。
对于女校的安全问题,乾元帝答应,在积水潭给紫云卫一个衙门,让她们就近保护女学生。
十三应诺,又道:“陛下想面见皇兄,当面聆听教诲。”
乾元帝道:“转告泽儿,他做得很好,朕很欣慰,太后对朕对朝廷忠心耿耿,才华横溢,国事不决可询之。”
第299章
乾元帝不愿意割舍西苑, 只有选择积水潭。
积水潭这名字一听就知这一片土地湖水很多。
对于这校舍,马总管建议把一部分小型水潭填土造地,当初修建皇宫就是填海造地, 京都的工匠有这个技术。
元春四弟考察之后, 发下, 这些别院都是四合院的形式,多是把前院的湖泊填平,后院修造湖心亭种植莲花放养金鱼。
这点跟荣宁二府是一个基调。多是学得江南西湖的优雅精致。
却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归置的很好, 小院子有景观树, 有花坛, 也有种植的石榴桂花这些寓意美好的果树。
元春用灵石一扫, 在脑海中构建了详细的地形图, 界定把处于忠心地带的小湖泊中间的土地开挖, 行程一片大型的景观湖, 湖边种植柳树,湖边修建观景长廊, 用石墩筑基脚。
如此改建,安全没有问题。
小花精倒是会简单的阵法,只是,此间没有那么多的灵石消耗, 人修建都不足够。
小花精只是在谁知中间布置了一个简单地聚灵阵, 如此, 这一方水土的地脉会逐渐升级,对学子有好处。
因为银钱有限, 也因为要借用原本的房舍, 故而, 女太学不可能像国子监那般庄严肃穆,具有神圣感。
女子太学除了门牌楼修建的庄严肃穆,内里却是一座景观花园,只身其中身心轻松,景致怡人。
很符合女子们文雅精致的境界。
这里原本的住户都被搬迁去了什刹海,朝中的显贵一下子都聚集到了那里。
这种调换朝臣们也不算亏,只是有一点,从前各自关在家里看湖景,如今改成大家一起观湖景了。
太学改建费用核算了二十万两,这个数目对于大臣们来说已经是可以接受的数目。
元春甚至跟父亲贾政表示,若是工部有困难,就只出材料费,她四人资助工匠费。
再怎么困难,也不能少了工匠的苦力钱。
贾政摆手:“娘娘之言让微臣惭愧之极,工部再怎么穷,微臣也会把这笔银子要出来,娘娘您就安心吧,微臣保证不会耽搁明年春季开学。”
元春也很无奈,说了私人场合私人称谓,贾政宗室刻板的重声国礼不能废弛,元春也只能罢了。
贾政跟着乾元帝造办武器,觉得恩宠非凡,十分的卖力,经常夜宿在造办处,今日一看,已经两鬓斑白,相比她母亲王氏馒头青丝,四十不到的相貌很显老态。
贾政一直吃着王氏亲手调制的灵植,依然这般憔悴,显见是操心太过了。又多日没回家滋补了。
小花精吩咐赐座,让人上茶,递茶的时候,元春施了个灵雨术,调和成灵茶,替他滋补身体。
贾政饮下灵茶,面色顿时红润了许多。
元春道:“朝廷的差事固然重要,父亲也该爱惜身体,而今海疆西北的战事暂停,造办处也不用那么拼命,您至少应该恢复每日回家的习惯,毕竟祖母年纪大了,哥哥们外放,家里只有宝玉一个小孩子支撑。”
贾政闻言马上起身躬身领命:“微臣记下了,难为娘娘百忙之中还记挂微臣,娘娘也要保重身体,三皇子二公主还小呢。”
贾政言罢告辞,元春觉得他白发有些碍眼,跟她母亲像是两代人,随手给父亲贾政施了个回春术,特特替他滋养头发。
贾政走着走着,只觉得浑身热乎乎,煞是爽快,却见对面碰见的宫人内官都低头抽抽嘴角。
出宫宫门碰见执勤的侍卫,正是宁府的贾蓉,如今成了二等侍卫了。
他送贾政除了西华门,给贾政行礼:“二叔您操劳国事,也该好好捯饬一番啊,这般满脸污垢怎么就出门了?亏得没有遇见几位上殿,不然就是个君前失仪了。”
贾政莫名其妙:“咄,什么满脸污垢?”
自己个在脸上一抹一手污垢,跺脚上了自家的候着的红顶大轿走了,进了轿子用洁白的丝绢子一擦一片黑,顿时黑了脸,这是遭谁算计出丑了?
贾政自诩文人雅士,哪里能够这样回家拜见老娘呢,他手摸茶壶,顿时恼了,责骂长随费日行:“狗奴才,又偷吃老爷的茶水。”
费日行也很委屈:“老爷天天不出宫,太太准备的好茶水白白糟蹋,到了傍晚就失去了鲜香。是故……”
贾政撑不住一笑:“狗奴才,占便宜还挑三拣四呢,快去茶楼给老爷添满了。”
费日行蹙眉:“老爷,少时就到家了,这三遍茶谁味儿就淡了。”
贾政喝茶都是喝的二遍茶,他嫌头一道茶太酽,吃了会醉,三道茶味寡淡,只吃二道茶。
头道茶三道茶都便宜身边的奴才。
今日贾政正要淡茶净面,顿足催促:“快去!”
回家之后贾政还在猜测谁使坏害他,被王氏听见笑道:“老爷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肯定是娘娘见老爷面容憔悴,赐了好茶水给老爷滋补,娘娘的茶水可是极品茶,并非咱们家的茶叶可比。”
贾政梳洗之后,竟是浑身通泰,鬓角的花白头发竟然颜色变黑了,这才明白女儿的心意。
贾政眼圈一红,他从前对元春可是不大亲热,无他,他老子贾代善总是拿着他跟女儿元春比较,书法不如女儿,诗词也不如。
贾代善看他百般不好,见了元春啥啥都好,弄的他这个父亲很美面子。
对这个女儿,他骄傲之余,却不想见面,总觉得自惭形秽。
再者,元春跟祖父贾代善的关系十分好,有了好东西都孝敬祖父。
如今看来,女儿还是很疼他啊。
这却是误会,当初元春炮制灵酒,浓度大了,贾政根骨差,吃一顿酒能够昏睡三天三夜。
浓度小,吃醉了好为人师,拉着人没完没了吟诗作对。
府中人都怕他。
贾代善就不给他吃了。
幼年时期元春把父亲比得灰头土脸的事情,元春早忘记了,再没想到,贾政还记得呢。
贾政倒是听了女儿劝慰,再者又入冬了,天气寒冷,造办处便停了,贾政每日看着匠人雕琢汉白玉的栏杆,只是每日回家歇息。
腊八,王氏亲自进宫来送腊八粥,跟元春说了贾政的变化:“从前老太太劝,我劝他,谁说都不听,日日扎在造办处,亏得还能听进去娘娘的话,而今只是去工部点卯,再去积水潭查看一趟就回家教导孙子读书,明年要开恩科,两位父子在闭关读书呢,这倒正好了,从前责骂宝玉不服正业,而今也不责骂了,反而叮嘱他好好替娘娘当差。”
王氏这一回还带来了探春给元春的信件。
探春大图苦水,山西的风沙大,蔬菜水果吃着都没有京都的水灵,干巴巴的,又埋怨说不该跟着出京,留在京都就可以入妇女部,替大姐姐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