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欢你不笑的样子——by问吴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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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戚承已经在一起,虽然暂时没有打算和家里坦白,可到底还是想着要和孙一军保持点距离,所以每一次都下意识的想与他将各种人情往来算的清楚些。
孙一军也都明白,自然就不会上赶着要去帮忙,免得让她增加心理负担。
钟翘拿着东西走到车库,才想起来她周五限号,连忙打了个电话给戚承确定他已经在公司,便直接打车去了众金。
出租开到众金门口,戚承已经在楼下等着,旁边还站着一个年纪看上去同他差不多的男孩。
“等很久了吗?”钟翘上去抱了他一下。
“刚下来。”戚承摸着她的手,手心温暖。
“这是小承嫂吧!”戚承身边的男孩子热情的跟她打招呼,眼神直勾勾的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几遍。
这一句小承嫂叫的钟翘有些尴尬,抿了抿唇,客气的冲他点点头:“你好。”
“你好你好,我是陶书全,是戚承的发小。”
“我是钟翘。”她只简单的回以自己的名字。
只一眼望去她就知道这个叫陶书全的男孩子是个外向的,准备的说,是外向又聒噪。钟翘看着戚承,有些不大相信这个性格和他截然相反的人会是他的朋友。
“认识,不熟。”戚承看都没看他一眼,语气不掩嫌弃,直接搂着钟翘去拿车,留陶书全一个人在原地不满的嚷嚷。
“戚承你这个没良心的!咱们青梅竹马的情分怎么能说不熟呢!我光屁股的样子你都见过多少回了!”
戚承陪钟翘找到车,把车钥匙给她,约好等她下班后直接去学校接他。
因为怕钟妈妈她们在酒店等急了,两人也没多腻歪,钟翘赶到酒店,上楼帮她们拿行李,然后退房,载着人直奔高铁站。
“这是谁的车啊?”钟妈妈看着面前的白色小车问。
“朋友的,我今天限号。”她打开后备箱,将两个小行李箱码放好。
“你们工资不是挺高的嘛,你同事怎么不买个好点的车?”戚承的车后排空间不大,钟妈妈坐在后面感觉有些舒展不开,时不时的扭动身子,哪儿哪儿都觉得不自在。
钟翘透过后视镜朝亲妈看了一眼,耐心的和她解释:“你不懂,这车不便宜呢。”
“噢哟!当妈妈不识货啊,这不就是那个什么高尔夫嘛,就算配置高点,十七八万顶破天咧!”钟妈妈双手交叠在膝盖上,眼睛向上一瞟,说的有模有样的。
余光从后视镜里将亲妈的样子尽收眼底,钟翘也不觉得有什么不高兴,反而打趣道:“厉害了我的妈,还知道配置了呢!”
“我现在懂的多嘞。”
“这个车叫高尔夫r,四十几万,你看它跟高尔夫长的差不多,人家性能可高,速度快着呢。”为了印证自己的说法,钟翘踩下油门,在车不多的主路上让她们感受了一把提速。
钟妈妈全然没有准备,猝不及防的往前一扑,鼻子撞在驾驶座的椅背上,痛的呲哇乱叫:“要死咧!你开那么快干嘛!嫌命长啊!”
钟翘咬着舌尖,无辜的耸了耸肩,没好意思接话。
“花那么多钱买这样一个车,肯定是刚工作的小青年吧,也不知道省省钱,花十几万买个代步车不好吗?速度快有什么用?b市这种交通还能让你开上天啊?”
第47章 笑一个
钟翘将钟妈妈她们送进站, 等车的间隙帮她们在途中订好午餐,还带着两人在车站内买了不少b市的土特产,好带回去送人, 让孙妈妈直夸她贴心懂事。
看着她们进了检票口, 直到十分钟后收到钟妈妈的消息说已经入座,她才放心的离开。
高铁站离钟翘的家不远, 都是在市区外环边上,她看了眼时间, 左右现在回公司也只能赶上午休时间, 便干脆握着方向盘一转, 直接下了高速,开回家去。
从冰箱里找出一袋速冻小云吞,下了一碗当作午饭。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没到饭点, 钟翘胃口不大,一碗云吞吃了一半就感觉已经顶到嗓子眼儿,半个都塞不下去。
把剩下的倒掉,桌子收拾干净, 坐在沙发上休息了十分钟,她打开储藏柜的门,搬出一个纸箱, 里面放的都是戚承的东西。她把东西按照原来的样子全都重新码放好,洗了个手,又从冰箱里拿了瓶酸奶,插好吸管, 才出发去公司上班。
钟翘停完车也不嫌路远,又特地穿过马路去对面买了杯鲜果茶,回来进电梯时竟然意外的遇见了已经许久没来公司的王莉。
“莉姐,好久不见。”午休时间已经过了,这部电梯又是写字楼专门给公司留的专用梯,电梯里只有她们两人,钟翘将水果茶拿到身侧,主动打了个招呼。
听人事说王莉请的是病假,一请就是近两个月,大家都以为她是拿着二老板的钱去哪个海岛度假去了。可如今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还有眼下粉底都遮不住的黑眼圈,看起来倒真像是身体不适。
王莉看了她一眼,抿着唇点了点头,没开口,也算是打了个招呼。虽然她职位在钟翘之下,但架不住是老板的‘家属’,自然还是有傲气的本钱。
电梯门打开,钟翘按住开门键,让王莉先走。她先去同组的同事那儿转了一圈,打了个招呼,看了看大家手里的工作,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钟翘将饮料和包放在桌子上,拉开转椅,都还没来得及坐下去,秦艽艽就捧着一沓打印纸窜了进来。她关上门,神神秘秘的趴在办公桌上。
“钟姐,王莉来了!”
公司里就没有秦艽艽不知道的八卦,钟翘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也不说她:“我知道,刚刚在电梯里遇见了。”
“王莉跟老高感觉要崩啊!”秦艽艽把声儿压到最低,最后两个字甚至都没出声,只做了个夸张的口型。
“怎么会呢。”钟翘不大相信,八卦大部分都是扑风捉影的事情,听过算过。
“谁不知道她是老高的人,可今天来公司,她竟然去后勤处交病例补假条你敢信?!”秦艽艽是亲眼看见她一到公司就拿着一叠蓝色的病例和几张白色类似报告的东西去了后勤部。
秦艽艽年纪不大,性格活泼,不像钟翘在公司那样严肃,大家都很喜欢她,也乐得跟她分享公司里大大小小的消息。
中午钟翘没来,秦艽艽就干脆找了财务那边的几个大姐一起吃饭,正好跟后勤部的人在餐厅遇上,就坐了一桌,这才听她们讲起这事。
王莉的身份敏感,在公司有不少的特权,周韫不会给她安排太多的工作,因为即使她没有意见,被占用时间的二老板也会不高兴。这次一下两个月的假,虽然时间长,可毕竟是二老板亲自发话,便是王莉什么假条都不开,也不会有人去找她麻烦,何必多此一举再把无关紧要的病例给交上去。
钟翘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本身就不爱在背后谈论是非,可是八卦之心人人皆有,只是程度不同。她想到王莉刚才在电梯里的样子,也有些好奇,她究竟是生什么病了。
“关键是!你知道她是什么问题吗?!”秦艽艽显然是憋久了,她不好跟同组的男同事说这些事,眼巴巴就盼着钟翘回来跟她说,“流产!外加大出血!最后子宫摘除!”
钟翘一怔,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又有些不敢相信:“不会吧。”
“病例上都这样写着!还能有假?!”这事情一说出来,秦艽艽也很震惊,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摘除子宫这件事情对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的打击有多大,都是旁人难以想象的。
“这件事你还跟别人说过吗?”钟翘咬着唇,紧盯着她的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丝波动。
“没有没有!我知道轻重!就跟你说了!”秦艽艽看她一脸严肃,立马直起身,小脑袋要成拨浪鼓,发丝也跟着甩动,打在白嫩的小脸上。
“行,这件事情你就当作不知道,别人跟你说你也别接话,遇上她你还是该干嘛就干嘛,别因为这个改变了态度。”
流产这件事情如今不算罕见,原因也各式各样,可是因为流产而大出血甚至要斩掉子宫,钟翘直觉这件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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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上午请了半天的假,工作都被压到了下午,钟翘一忙起来就忘了时间,等再看时间的时候都已经快六点了。她赶紧给戚承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刚才在忙,让他先回宿舍,等她将最后一点事情交待好就去接他。
而此时戚承正在去往钟翘公司的路上,他之前给她发了几条微信见她都没回,就猜到她肯定是在忙工作,便直接打车过来找她。等他到写字楼大门口的时候,钟翘也正好下楼。
看见戚承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个文件夹,穿着一件黑色及膝的呢子大衣,背对大楼站的笔直。钟翘有一瞬间的晃神,当初他也是这样在闷热的盛夏一个人站在楼下的停车场里不声不响的等着自己。
不过才小半年的时间,一身运动衫的男孩,现在举手投足间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气质非凡的男人,青涩以上,成熟未满,别有一番滋味。
钟翘站在他身后良久,舔了舔唇珠,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回家扒下他的加厚款发热内衣了。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过凶饿,戚承觉得脊背发痒,扭过上半身,看见她吊着眉梢,笑意横飞。
周五对于成年人而言是个浪.荡之夜,大家要么早早下班赶着去放纵,实在脱不开身的只会在办公桌前忙到天明,七点多正是享受盛宴的时候,28层高的写字楼底楼,清冷无比。
“吃什么?”戚承走过去,接过她的包,将自己的文件夹塞进包里,拉过她的手。
她的手温暖柔软,十指紧扣,他把交握的手塞进自己的大衣口袋。
钟翘用圆润的指尖用力掐着他的手背,戚承吃痛,手一松,小泥鳅顺势一缩,溜出他的口袋。
她一把夺过自己的大包,将里面的文件夹拿出来,重重拍回他怀里:“自己的东西自己拿着!”
戚承捧着文件夹,挑眉微敛,看着那只青菜绿还有些皱巴巴的大包,神色有些复杂:“不能放吗?”
钟翘一手拎着手拎带,一手托着包的底部,仔细查看着心爱的仙人掌绿大包有没有因为刚刚那又硬又大的文件夹而变形,因为心疼,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当然不能!你文件夹那么重,都要背坏了。”
“我看你包里没装什么东西啊。”戚承放文件夹的时候特意往里面看了一眼,硕大的一只包,里面只有三两只口红、一个卡夹、一个手机还有一包纸巾。
钟翘将围巾围好,大衣裹紧,拎着包走的摇曳生姿:“包是用来背的,不是用来装东西的。”
戚承大步跟在她身后,空出的手小心的摸进她外套的口袋:“可你的包那么大,不装东西不就浪费空间了嘛?”
钟翘微一顿足,眼眸一动,幽幽瞥了他一眼:“我真要装东西我就买麻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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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钟妈妈的突然袭击,两人分开了四天三夜,其中还闹了一次小小的别扭。车子重新开进钟翘的小区,戚承的呼吸就开始急促了起来。
钟翘不嫌事儿大的勾引了他一路,戚承的方向盘都被握的湿黏,刚把车停好,就扛着人进了电梯。
她被死死的压在电梯里的玻璃墙壁上,后腰被木质的扶手硌的生疼,戚承低头吻着她,一路啃咬到她纤细的脖子,像是大型猛兽捕捉猎物管用姿势,切齿咬住那一层薄薄的皮肉不放,再用双唇狠狠吸.吮出一个紫红色的圆印。
钟翘的手被他带着往下伸,指腹触及一个冰凉的金属,再往下,是一片火热,哪怕隔着数层衣料。
她被他咬的生疼,目光越过埋在自己颈间的脑袋,瞥见对面玻璃墙映出的景象,眸含春水,眼神涣散,双颊染绯艳比红梅,心底那飘忽而起的羞耻感渗进骨血中,被他的喘息声发酵,让吃痛的嘶叫在出口那刻转化成要人命的嘤咛声。
戚承托着她将人抱了起来,钟翘的双腿夹着他的腰,两人急赤白脸的转着身出了电梯,急匆匆的开了指纹锁,撞进玄关。
他扯着她的衣裳,她的十指揪着他短短的头发,动作都是急切又猛烈,像是有着深仇大恨,谁也不肯放过谁。
他带着人走到客厅,注意到餐桌上他的马克杯和她的摆放在一起。他抱着人上楼,看见他的大宝和一堆蓝色的瓶瓶罐罐一起挤在她的梳妆台上。
这些细节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像是一剂又一剂猛药,催发他的兽.性和占有欲,大开大合,将成精的狐狸撞成了水做的小兔儿。
最后还是钟翘哭出了声儿,溅出了泪花,戚承才终于停下了鞭.挞。她捂着小腹蜷缩在被子里,一张小脸红白分明,可怜的只想让人再狠狠怜爱一把。
戚承看她紧皱眉心,表情痛苦,才发现她是真的疼得厉害,不像是那种床笫间的示弱,心疼的搂着她:“肚子疼?是我太用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