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喜欢你——by一程烟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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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迷恋她……至死。
“心肝儿……”他喊了她一声,声音又哑又沉。
“嗯?”甘愿淡淡地应。
洛川程却没再做声了,就觉得气氛很美好。
所谓的美好不就是这样么?
要美,要好。
她不仅美,还对他各种好。
洛川程一颗心,给抚慰得特别熨帖特别舒服。
他就觉得,她是他找到的最大的宝贝,他以后一定会妥善珍藏、好好守护。
于是,刚洗完澡的洛川程直接走到甘愿面前去了。
甘愿瞟了一眼开始狼变的二程,估摸着这家伙……还想来。
毕竟,他真的……龙精虎猛。
要拒绝吗?
为啥拒绝啊?!
折腾了这么多回,还没真正做,说出去也有点丢人。
而且今天天色尚早,她并不犯困也未曾被榨干,就觉得,再来个一两回也……没事的。
反正她体力也挺好的。
甘医生满脑子掉节操的念头。
洛川程却只是俯下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那一吻,干净圣洁,不沾染任何情…欲气息。
甘愿一怔。
洛川程已经转身去到梳妆台前上保养品了。
甘愿呆呆地盯着他看。
这算什么?
大裸男光着身子悄悄撩了她一波就跑了吗?
她现在这算是……欲求不满的怨念吗?
这样想着,就各种好笑。
是的,跟洛川程在一起,真的特别好笑也特别好玩。
甘愿喜欢洛川程也不是没理由的,因为,真的开心啊!
不过,还是乖乖看书去,不然,扛不住。
捧着那本医学书,把那些揉皱了的书页抹平,甘愿漫不经心地看了起来。
洛川程上完精华面霜,就拿了身体乳往身上糊,糊了半天,又开始叫人:“心肝儿……”
甘愿躺在床上看着书,懒懒地应了一声:“怎么了?”
洛川程道:“给我擦身体乳,我背上抹不到。”
甘愿觉得,大病号今天貌似战五渣,回头她给他涂了身体乳撩得自己起反应但是对方……圣如佛,那她该怎么办,于是笑笑,随便应付了一句:“抹不到就别抹呗!”
洛川程却已经拿了身体乳过来坐在床头,背对着她,催促道:“来,快点。”
甘愿实在不想动,和病号撩骚的后果,感觉只会是自己欲求不满。
于是,她把脚丫子递了过去:“懒得动,用脚给你抹成么?”
洛川程看着昂在自己身边的白净小脚,目光幽沉,他抓住那白白嫩嫩的脚丫子,一通揉捏,手感好到爆。
甘愿骨架小,身体单薄纤细,所以哪怕净身高165,但脚丫子也不大,36。
她的脚并不是那种只有皮包骨的瘦脚,反倒是有些肉呼呼的,小巧的玉足覆盖上一圈白生生的软肉,捏起来各种软嫩,而且她的脚趾头也好看,一个个整齐排列,圆润可爱。
她是那种过得精细的女人,所以脚指甲涂了甲油,但不是明亮的颜色,而是透明的,透明甲油在室内光线下反着温润的光,衬得她的小脚丫各种好看。
他一通把玩,竟有点上瘾了。
最后竟执起那粉嫩莲足,亲了一口。
甘愿虽说是在看书,但哪里看得进去,心思全停留在洛川程身上了。
给这么一亲,自然有所感觉。
据说,这世上最虔诚的吻并不是亲吻指尖,而是亲吻足尖。
刚才洛川程,就亲吻了她的足尖。
不过洛川程这人下限低,骚起来没边,她浑身上下,就没他没啃过的地方。
以前他就挺爱捏她的脚玩的,活生生一恋足癖。
现在,也不过是故技重施。
只是,她心境完全不同了,以前她只觉得他这人不知道脏似的,亲了她的脚丫子立马过来亲她的嘴,她自是各种嫌弃。
现在,就觉得这人是真的……挺疼她的,真喜欢所以才会这样各种亲。
因为现在的她,就觉得,不论洛川程哪里,她都想亲,她想给他最好的,包括身体,包括性。
洛川程却想着,等回头,春天了,让甘愿穿个黑丝换套西装再踩个高跟鞋操个御姐人设,到时候甲油也不涂这么小清新的透明,而是大红色……
啧啧啧,光想想,就浑身肉紧。
甘愿这人气场强身材又好到爆,真操起个御姐人设,铁定能弄死他。
总之,洛川程一堆的……想和甘愿尝试的骚点子。
他真的庆幸自己找到她,现在的他们,还算年轻,还可以一起做各种坏坏的事。
“心肝儿……”他又用那把沉沉哑哑的嗓音唤她。
甘愿从此刻宁定美好又带着点荡漾的氛围里回魂,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洛川程黑黢黢的眸子瞬也不瞬地凝着她:“不是说要用脚给我抹身体乳吗?来呀!”
甘愿:操!
就说着玩儿的,你丫还真来啊!
第46章 欺负
甘愿当然没用脚给洛川程抹身体乳, 真不至于。
洛川程也不过是逗着她玩儿, 也不强求, 自己胡乱抹了一点就挤到被窝里抱甘愿。
甘愿用的是法国某个大牌的身体乳, 法国人在调香这方面天赋异禀,所以这款身体乳闻起来非常舒服,刚抹完不久, 香气馥郁,沾染得整个被窝都是那种淡淡的香。
两人用的是同款沐浴露、同款面霜、同款身体乳,身上的气味自然相同,洛川程抱着他媳妇儿, 就觉得两人几乎融为一体。
而怀里的女人, 肌肤温润滑腻,经由肌肤传递过来的体温和触感真实又梦幻, 洛川程觉得现在的氛围好到爆。
而他的胆子,在刚才那一轮之后,已经肥到不可思议。
他都敢弄她脸上了,还有其他是他不敢的。
他媳妇儿现在……就是乖巧小媳妇儿该有的样子,温顺乖巧娇滴滴, 只能任由他揉捏。
于是乎, 很多过去打死他都不敢问的问题他张口就来:“甘愿儿,问你个事,这八年, 你给我制造了几个前任。”
甘愿一惊,这种愚蠢又容易踩线的问题。
要是回答得不好, 分分钟吵架加分手。
舔着唇笑了笑,甘愿拒绝作答。
洛川程见甘愿沉默,也意识到气氛的微妙,他只好解释了一句:“你……超紧的,所以感觉……”
顿了顿,又说:“放心,没事的,我对这个看得很开。”
末了,又继续骚包地补充,“嗯,心肝儿,我感觉真弄起来我会给你夹死。”
洛川程这人其实没太多贞操感,对处不处的无所谓,分开了八年交几个男朋友滚滚床单也是正常的。
他觉得,只需要在交往期间不互相背叛就好。
再就是,真结婚之后一定得收心好好过日子承担婚姻的责任。
洛川程这人看着挺混的,但他真的……心底门儿清。
甘愿唇角一阵抽搐。
洛川程你他妈的到底想说什么。
不过,八年没性生活,甘愿觉得自己的□□都重新长出来了。
好笑地舔了舔唇,甘愿懒洋洋地回:“反正没你前任多。”
洛川程噎得半晌无语,但是:“那不一样啊,我的前任都是玩儿性质的,初中时候交的女朋友,接吻和牵手都很少,更别说其他的。”
旋即,又意识到了什么,笑眯眯地说:“我好像有四个前任,你比我少的话,三个么?”
这种互相伤害的话题。
甘愿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要开启。
最伤害自己弱小的心脏的是,姑奶奶这八年居然都空着。
于是,甘愿不给抱了,在床上挪动着身子,离某人远远的。
八年……到现在,至今没性生活,好虐啊,真的,请准许我偷偷抹下眼泪。
洛川程见某人溜了,跟着溜过去,长手勾了人腰肢搂紧了,誓要研究清楚甘愿的前任,于是,问道:“陆景深算一个,还有两个呢!”
甘愿这人人格坦荡,对于自己的前任,她自然不会介意跟洛川程一说,而且洛川程属于看得很开的人,也不会介意这些。
但是,最羞耻的是。
姑奶奶至今只睡过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在……八年前睡的。
现在,在身边,没睡到。
于是,素来镇定从容的甘医生,就着被角,各种咬,哀怨到爆炸。
洛川程手就开始不太规矩地在甘愿身上揉捏,一边挑着那两团软肉宠幸,一边逼问:“说啊,不说的话,待会儿,在床上逼着你说。”
啧啧啧……
也就威胁我几句,有种你真的来弄啊!
不过甘愿估摸着,洛川程这渣渣,现在估摸着也就在她腿上蹭蹭了。
届时,情何以堪。
甘愿略微想了一下,还是承认道:“陆景深之前还有一个。”
这个才是重点。
洛川程抿着唇,认认真真地等着听后话。
甘愿淡淡的:“是个外国人。”
洛川程:“……”
我操了,甘愿儿,你尺度真的好大啊!
居然找外国小狼狗。
洛川程本来已经做好心理建设,可答案一出,还是给虐出了内伤。
他这人吧,有点民族主义,就觉得真要找女朋友,绝对都只找国货,找外国人,那是什么鬼。
于是,手上的力气,有点大,给气得。
甘愿痛呼出声。
可这样的一声,于洛川程而言不过是暧昧的呻…吟,只勾得他愈发想要。
甘愿觉得,这种被人各种揉捏的情境,完全不适合正儿八经聊天。
她探入睡裙,试图把那只咸猪爪拽出来,但洛川程蔫坏蔫坏的,抓着她的手去揉,甘愿快疯了,弄完一次本以为自己圣如佛,却还是勾起了最原始的反应。
特别气,但身体酥酥麻麻的有些脱力。
便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洛川程气得口不择言:“居然用外国货。”
甘愿知道他指的是男人而不是洗护产品,因为知道,所以愈发无语。
关键,我压根没用过。
洛川程愈发气了:“外国货哪有我好用。”
甘愿:“……”
对,你好用,全世界你最好用,成了吧!
甘愿给洛川程弄得各种哼哼唧唧的,而刚才那只还算规矩的手此刻竟也沿着大腿各种抚,当即就要证明国货有多好用似的。
甘愿给撩起了火,偏偏旁边那个大病号现在可是不管灭火的。
于是,甘医生突然皮了一下,顺着洛川程的话回:“这个怎么说呢,外国货个头比较大,国货小了一点但硬度够,所以……唔……”
胸口蓦地一疼。
求生欲让甘医生立马改口:“这些都是我听说的。”
洛川程微讶:“嗯?!”
甘愿呼吸都带了点喘:“我……我只用过国货。”
洛川程心跳突然不稳,那些喜悦啊甜蜜啊开始疯狂地涌入他的身体。
偏偏这还只是个开始,因为甘愿接着坦然承认道:“而且,还只是八年前用过。”
还只是八年前用过……
却原来,她竟然也就只有他这么一个。
洛川程本来各种为非作歹的手瞬间停滞下来,他抽回手,只把甘愿往怀里抱,低低地唤她:“心肝儿……”
她真的就是他的心肝宝贝儿。
八年啊!
那么漫长的一段岁月。
他一直未她洁身自好守身如玉,不曾想,她竟也是这样的。
他抱着她的手渐渐收紧,紧到恨不得把她融入他的骨血,恨不得她重新变成诞生之初他缺失的那块肋骨,被他妥善珍藏在身体内。
洛川程的确不会在意甘愿这八年有过其他的人。
因为八年太漫长,没有人几乎不可能的,因为甘愿不是他,不是那个傻乎乎地满世界寻找她的人,不是那个除了她谁都不要的人。
可她说没有,她这么优秀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没人追求没人滚床单。
她没有,是不是意味着……她其实也一直在守候着他。
洛川程就觉得,和甘愿重逢以后,是各种甜和幸福。
甘愿一次次地在他心尖抹蜜,他每一次都以为这是最幸福的那一刻,但很快就会被更盛的幸福笼罩。
原来,被甘愿爱着,竟是如此好。
他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低低喟叹了一句:“难怪……”
甘愿不解:“难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