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剑宗戒网瘾——by沈占星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5-14
上午炼了些丹药,改了些药方。
下午司命带着小奶娃前来买丹药,楚眠儿捏了捏小奶娃的脸,小娃娃咧着嘴对她笑。
小娃娃脸肉乎乎,还看不出五官,捏起来手感还挺好的。
楚眠儿看着看着,忽然觉得……
是不是自己也应该养个娃玩一玩。
以前在修仙界的时候,修仙是在逆天而行,所以会子嗣艰难。
如今成了神,不再肉体凡胎,生孩子也没那么痛苦。
如今看了身边的朋友有了娃,她想要个小娃的心也愈发强烈了起来。
为什么她飞升也挺久了,她还没有崽呢?
小夜no行?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毕竟如今两人几乎天天贴贴,这还没有反应,肯定是他有问题。
毕竟她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是健康的很。
于是,来接楚眠儿下班的夜无寂就被她给拉住了。
“等等。”
夜无寂听话地站在她身侧。
楚眠儿将一丝仙力探入他的身体,刚开始夜无寂还没什么反应,后来却好像后知后觉,连忙运气阻挡。
“挡什么?听话。我给你看看,有病得治。”
夜无寂全身僵住了。
只能任由她探查。
他整个人如同被老婆查手机的男人,战战兢兢,欲言又止。
终于,楚眠儿愣住了。
“你是不是背着我吃什么药了?”
夜无寂别开眼睛,头铁说道,“……没有。”
楚眠儿已经猜出了一半,佯装生气道,“你自己坦白还是等我查?”
夜无寂沉默了半晌,随后飞快认错。
“……我错了。”
“你错哪了?”
“我只是……”
他只是不想让她生小孩,所以很早的时候就找奉药炼制了男款的避子丹,每次和楚眠儿贴贴前吃。
作为报酬,他给奉药找了一个价值不菲的炼丹炉。
他知道,眠儿想给他一个完整的家。
但是他只想要眠儿一人而已。
他不想让她疼。
更不想让多余的东西来占用她和自己待着的时间。
“眠儿,我们不要,好不好。”
像是为了说服她,他继续道,“好麻烦的,我也不喜欢。”
楚眠儿简直不能理解。
那么可爱的小娃娃,为什么会有人不喜欢?
更何况,以如今他俩的身份,到时候他俩的孩子可就是最新一批的仙二代了。
等思考神生思考得emo的老神仙跳了天镜台,害怕没有好的就业机会?
楚眠儿踮起脚尖,想要摸夜无寂的头。
后者低下头,微微弯腰让她摸。
她说道,“小夜,以后不要再吃药了,好不好?”
虽然男款避子丹的丹药方是出自于她之手,理论上基本对身体没什么伤害,可是楚眠儿不能拿自己伴侣开玩笑。
“你想,有个像你又像我的小娃,那是件多么有趣的事情呀。”
夜无寂不为所动。
楚眠儿继续引诱,“这是我们共同孕育的,多么神奇!”
夜无寂没有期待的表情。
楚眠儿再接再厉,“唉,如果不要的话,我们晚上单纯盖被子聊天吧,不然怪累的。”
夜无寂露出拒绝的表情。
楚眠儿再添一把火,“那说好咯,我们以后单纯灵魂交流,不贴贴呀。”
夜无寂抱住她,闷声道,“不好。”
可是,如果他松了口,自己就不是她最重要的人了。
于是,他闭上眼睛,埋在她的肩膀。
“那我们就一直谈恋爱好了。”
什么也不做也行。
楚眠儿锤了他一下,这家伙还真是油盐不进。
两人回到宫殿以后,楚眠儿便开始引诱夜无寂干坏事。
可谁知,夜无寂就算反应极大也不为所动。
就挺着。
死活也不接受。
可是楚眠儿转过身去看他,眼睛亮亮的,像是湖中泛起的水光。
“求求你啦。”
夜无寂的心颤了一下,随后认命一般,去吻她的眼睛,沉醉于她亲手编织的梦。
……
第311章 夜眠番外 成神日常(11)
这美梦持续了许久。
久到楚眠儿出手把夜无寂给推开了。
后者还很委屈,一副‘不是你想的吗’的委屈模样,看的人都不忍心说他。
楚眠儿没收了夜无寂偷偷吃的药,然后第二天十分严肃地召来了奉药仙君。
奉药仙君一开始不知道司药神女叫他来干什么,但是看到她面无表情的脸,便开始发怵。
司药神女是很少生气的,她如果这种表情那就意味着问题很严重。
他想了想这段时间做过的所有错事。
难道是昨天他捏司命女儿的小脸蛋给人小女娃捏哭了吗?
还是前天他炼丹的时候有一炉丹药不小心滚落在地上他拿起来吹了几下又摆了上去?
还是大前天打牌的时候他作弊被发现了?
还是……
唉,主要是这种事对他来说很平常,记得不太清楚也很正常。
楚眠儿一副十分严肃的样子,板着脸,问道,“你那个新的炼丹炉从哪来的?”
奉药没想到她突然问这种事情,毕竟夜无寂在他心里是很靠谱的,绝对不会出卖自己。
夜无寂的确没有出卖他,但是整个神界会炼丹的都在司药殿,而与夜无寂稍微熟悉一点的就是奉药了,楚眠儿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就是奉药帮他炼的。
奉药抱着一丝不被发现的幻想,还是准备狡辩一番。
“神女,这个炼丹炉是我爹送我的礼物。”
楚眠儿盯了他半晌。
她倒是没想到,奉药倒是和小夜一样头铁,一个两个都以为她是傻瓜。
看着神女一直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奉药的心也一直打鼓。
楚眠儿看着他有些游移的目光,说道,“怎么,我倒是不知道,临天神君什么时候成你爹了?”
奉药的表情僵了两秒,随后低下了他骄傲的头颅。
“神女,对不起,我不该收他的贿赂,不该答应帮他炼丹……”
“下次一定不会了!”
楚眠儿见他主动承认了,便说道,“我不是说不让你帮他炼丹,只不过司药殿我官最大,他找你炼这种丹药,你是不是该和我说一声?”
奉药点了点头,“神女,你说的对!我还有一些事找你坦白。”
“什么?”
“……昨天司命家的小孩是我捏哭的。”
楚眠儿:?
神界的日子的确十分清闲,除了上班摸鱼,下班打牌以外,就是听听八卦之类的。
只不过,天帝的心情最近似乎非常的差,谁都不知道为什么。
每次召见众神都是一副‘我老婆死了’一样的臭脸,整个人都似乎十分烦躁。
但其实,鸣遥没有完全死掉。
她只是半死不活,活着但醒不过来。
那天她吃下毒药后,天帝便将她神魂封在身体之中,用仙力供养她。
按正常来说,这样会活下来、醒过来才对。
但是鸣遥没有,一直昏睡着,昏睡在天帝的宫殿之中,无论他说什么,她都没有醒过来。
说实在的,她实在是一个他完全看不懂的人。
他从来都没有猜中过她想要的是什么。
就算他问,她也不说。
她似乎把自己藏得太深,以至于无论他怎样做,无论他送给她什么,她都永远是十分乖巧地照单全收。
从来不说喜不喜欢,从来也不说讨不讨厌,只会笑得很开心,然后说一句谢谢。
天帝摸着她的脸,这张脸冰冷却美丽,唇角微勾,双眸却紧紧闭着。
他又何尝不知道,她不醒过来,是因为不想活。
想到她藏在避子丹里的毒药,心也滞涩了起来,反复想着,若自己当初没给她那瓶药,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是不是觉得自己不爱她,所以便以自己的死作为这段关系的结束?
越想越觉得自己过分,觉得自己一点担当也没有。
明明她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是唯一一个和他行过亲密之事的女子,为何自己不能对她更好一点呢?
这样她吞下毒药的时候,会不会有一丝留恋?
天帝将她轻轻搂在怀里,然后对着她自言自语。
明明知道她很大可能听不见,却怕自己不说她便什么也不知道。
就这样一直抱到天亮,连她的身体都染上他的温度。每当这时,他总想着,也许是她活过来了呢?
但每次的期待之后,便只剩下失落。
他也召过司药神女,请她诊治一番。
楚眠儿在将仙力探入鸣遥的身体之中,发现对方神魂完整,只是身体不运作。
而那毒药的毒与需要日日解的迷香的毒,因为血液的不流通而淤塞在一处,被天帝用仙力给生生引出来了。
天帝问她,“她还能醒过来吗?”
楚眠儿回答道,“只要她想,就能醒过来。”
得到了这个回答,显然天帝也安心了许多,便开始整夜说话。
宫殿里的仙侍都被他撤了下去,于是便开始无所顾忌。
他把自己从小到大所经历的所有记得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说自己虽然当时是太子,各个方面都是父皇众子嗣众最优秀的。
但是父皇最喜欢老三,对老三溺爱得很,养成了顽劣的性格。
很多神仙私下里说,别看太子是如今的储君,可天帝好像更喜欢三殿下,甚至让三殿下拜四方战神的神尊为师。
老三当时欺负魔界送来的质子,最后在仙魔大战之中失去一条腿,并且从此再也不能说话。
从那以后,再怎么样不喜欢他这个太子,也只能着重培养他。
后来父皇不知怎么突然莫名奇妙死了,随后他即位,开始大刀阔斧为天庭换上新鲜的血液,任人唯贤,整个神界开始井然有序。
说到这里,他眼神里忽然多了一抹小得意,“怎样,朕是不是很厉害?”
当然,躺平不想接受信号的鸣遥给不了他任何回应。
天帝没得到回应,已经习惯了,根本都不气馁。
然后他就开始讲自己和司命的故事。
在天帝还是不太受宠的太子殿下的时候,司命神女还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仙子。
她性格温柔,对身边的所有人都很好很好。
有一次,他做的事情不让父皇满意,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人前他倔强的要死,板起如同美玉的小脸,好像对父皇的话一点也不在意,看起来颇少年老成。
结果人后躲在偏远凉亭里一个人嗷嗷大哭。
路过的小仙子嫌弃他太吵,于是温温柔柔安慰了他几句,从此他春心萌动一发不可收拾。
每次一委屈了,就来凉亭里寻小仙子。
久而久之,两人都对彼此动心,成为了一对,偷偷摸摸在一起。
两人那时候连嘴都没敢亲过,只偷偷拉过小手,但他仍然觉得幸福。
可这一切都在他三弟断腿之后结束了。
父皇开始培养他,插手他的婚事,让他娶一个重要神官的女儿为妻。
小仙子知道后,毅然决然选择分开。
尽管他再三保证不会碰别的女子,小仙子仍然不同意。
于是两人之间的情,成为了一段前尘往事。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他长大后成了天帝,她长大后成为了司命神女。
“朕知道,朕和她只是一段的缘分,有遗憾,但看着她幸福,朕也是高兴的。”
每次宴会,他都忍不住去看她过的好不好。
然后再看看她选的伴侣,对她好不好。
但往往他看着看着,司命与赋辞就脸色大变走了,与他关系一般的天后也脸色大变走了。
只剩下他自己,和一帮记不清脸的神官大眼瞪小眼。
后来,他有次乱逛,去司制殿点评一下朝服哪里不好看,再去司药殿顺几粒丹药,再去司侍殿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最后逛到司命殿,进去之后,看见司命与赋辞在那有说有笑。
于是,他十分好奇,想加入他们的聊天频道,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结果两人面色一变,赋辞则说道,“天帝倒是很闲,不像下官,忙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