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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姑奶奶——by四月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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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吧,在这挺好的。”

“不行。”陆远牵着她原路返回,一路上又迎来了不少人,“人可真多。”

陆远颇为不悦地嘟囔了句。

“有情人多嘛。”她心情很好,即使被人不小心撞到了,也没不高兴。

闻言,陆远回头看她,他面孔在彩灯上并不清晰,唯那双眼睛异常的深邃,里面有她一枚小小的影子,还有映满了灯火的粼粼波光。

迟隐回他一个浅淡的笑容,陆远拇指在她虎口处轻轻摩挲了两下,手上用劲,把她带进了怀里。

人间有灯火,怀里有她。

没什么不满足的。

到了租船点,才发现排队的人挺多,陆远望着攒动的黑乎乎的头顶,深深皱了眉,迟隐拽了下他衣角,轻声问,“人这么多,还坐吗?”

陆远沉吟了一番,果断点头,“坐。”

他去交了钱,迟隐找了石凳坐下等他回来,也不知道为什么陆远这么想坐船,迟隐滑开了手机屏幕,调好焦距,对着怀里的玫瑰拍了一张照片。

不过,像素不怎么好,看着有点糊。

迟隐犹豫要不要删掉,陆远已经走了过来,往她手机瞄了一眼,“拍的什么。”

迟隐指指怀里的玫瑰,陆远了然地点头,“发到朋友圈吗?”

这个……迟隐倒没想到过,

“来,我给你拍一张。”

迟隐面露犹豫,“不要了吧。”

陆远却已经掏出了手机,单膝半跪着,看着倒像是会拍的架势,迟隐调整了下坐姿,冲着镜头微微一笑。

“再拍一张。”陆远低头看了看,不太满意。

后来连拍了好几张,迟隐脸都快笑僵了,陆远还不放弃时,被迟隐拒绝。

这就是她犹豫的原因,陆远从来拍不好。

“我看着还好。”陆远一边走过来一边低头翻着刚刚拍的照片,“不信,你看看。”

迟疑不抱希望地接过手机,翻阅了几张后,眉头从微蹙到紧紧蹙着,表情从微滞到面无表情。

很好,她觉得自己可以去拍鬼片了。

就是拍摄的角度有问题,显出她脸很畸形,再加上湖面上正好换了绿色的荧光,她嘴角的微笑都变成了狞笑。

“还行吗?”等的时间很无聊,陆远掐了根草茎衔在嘴里。

见迟隐没理他,吐掉咬碎的根茎爆炸,陆远靠她肩膀上,又重复问了一句,“还行吗?”

“你觉得哪张最好看。”迟隐滑动着照片问他。

陆远瞅了一眼,指着其中一张说,“我最满意这张。”

他指的这张就是迟隐被拍成最像女鬼的一张。

“为什么?”她几乎是憋着气问。

“背景好看。”

“……那我呢?”

“……额……也好看。”

这勉强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刚刚的浪漫氛围呢,难道就不能从头保留到尾吗?

果然最破坏氛围的人是他,迟隐无力吐槽,恹恹地靠着他肩膀,“算了,我们还是等着船来吧。”

“生气了?”陆远好笑不已,捏着她小小的耳垂,轻轻拽了拽,“跟我说说,哪不满意,我改。”

算了,你这拍照技术七八年前就一直这么残,改不了了。

迟隐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

“嗯?”见她不说话,陆远嗯了一声,这几乎是从鼻音发出来的声音,听起来莫名酥麻,迟隐刚想说话,那边有人喊,“21号上船了。”

“终于到我们了。”陆远转动了下疲惫的脖子,把迟隐拉起来。

“会坐多长时间。”临上船前,陆远问了一句。

“二十分钟。”

陆远点头,估摸着二十分钟就够了。

甲板上摆了一个供四人坐的桌子,中央的花瓶插着三朵玫瑰,一盏百合模样的灯散发着柔和纯净的光芒。

迟隐在甲板上绕了一圈,将布置看了一遍,喃喃说了句,“还挺有品味的。”

陆远后腰靠着栏杆,胳膊肘搭在船杆上,双腿闲适地交叠,眯眼享受着湖面凉爽的风。

“在船上看和在地上看果然不一样。”迟隐走到陆远身边,注视着远处的灯光出神。

“今天开心吗?”陆远低着头问她,他额前的碎发都贴到迟隐面颊上,她觉得痒,用手挠了下。

“挺开心的。”除了刚刚拍照那一段。迟隐默默补充了一句。

“还想更开心吗?”
第38章

还能再怎么开心?

迟隐笑了下, 环顾四周, 打趣道, “你不会再给我变出一个玩偶吧。”

“不会了。”

游船已经进入到湖面中央,湖面荡漾着柔波,船身也随之一荡一荡的, 让人很舒服。

陆远握着她手, 身子渐渐靠过来,迟隐注视着他黑亮的眼眸, 微微发怔。

他俯下身, 环着她腰, 慢慢亲下来, 嘴唇相贴的片刻,迟隐露出一点笑意, 抬手抱着他脖子, 尽可能地垫脚配合他的高度。

船上就只有他两人,没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迟隐很主动,甚至可以说很热情。

陆远一手揽着迟隐纤细的腰肢,一手抓住她环在脖颈上的右手, 迟隐感到两人十指紧扣。

后来她就有些模糊, 因为陆远更亲密的亲她, 大有不把她亲醉就不罢休的架势。

过了五分钟那么久,迟隐差点窒息,连忙拍他的背要他离开。

“别动, 我缓缓。”迟隐要推开他,被陆远一把握住两人又重新抱在一起,陆远在迟隐雪白的脖子边重重喘息,低声说,“亲硬了。”

“……”

迟隐瞄了瞄船,好在工作人员根本没出来,这时湖面上也只有这一艘船,尽管如此,她还有些心虚。

“你也太禁不起撩拨了。”迟隐小声低喃着,“你这样出门在外很容易出事的。”

“瞎说什么,”陆远拍她臀一巴掌,这一掌是用了力道的,甚至还听到了响亮的“啪”声。

陆远缓了五分钟才平息心里那份躁动,他微微退开一些,从口袋里摸索出什么攒成一团拿出来。

迟隐只觉脖子一凉,胸前就落下了一条项链,垂到锁骨处,

“好漂亮!”迟隐愣愣地看着脖子上的项链。

陆远戴好后,把她长发撩到肩后,退后一步打量,她颈间肌肤白皙,脖颈修长,又有隐约的丰盈感,线条很性感。

陆远买的是银色单颗水晶石项链,白金色链子上镶有三颗人造水晶。闪闪的,好像夜空中的星星点缀在锁骨间。

迟隐爱不释手,圆形的吊坠被捏在指尖轻轻摩挲,抬头问陆远,“好看吗?”

陆远得意地轻哼一声,“也不看看我什么眼光。”

迟隐轻笑了声,低头默默抚摸着,她已经感动到说不出话了。

陆远从裤兜里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根,手掌屈指半拢,点上火,吸了一口,再慢慢吐出青烟,陆远嘴角勾出一抹笑,“以后再给你配个戒指。”

船慢慢靠近了岸边,陆远的阳刚的五官在夜晚中下越发温柔,迟隐痴痴看着他,挪不开眼,“什么样的戒指。”

“单膝下跪的那种。”他直直瞧着迟隐,漆黑的眼眸中满是热忱,像静静燃着的火。

迟隐被他的意思一震,愣了半晌,轻声问,“真的?”

“嗯。”

船泊到了岸边,陆远带着她上岸,两人打车回了小区。

陆远去洗漱,迟隐找出花瓶,接了半瓶水,把玫瑰都插在花瓶了,之后移到明亮的灯光下,给拍了一张照片。

思量半晌,发到了朋友圈,配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她朋友圈的动态寥寥无几,半年也不过发了三次。

联系人主要都是以同事为主,大学同学因为职业上没有什么关联,联系得很少,同学聚会,她也是能推则推。

忙完这些,陆远从浴室出来了,瞧见迟隐在瞎忙,目光火热地胶着在迟隐身上,“还不快去洗漱。”

他的用意太过明显,迟隐笑了声,慢悠悠地晃回卧室,拿着睡衣又慢悠悠地进了浴室。

陆远翘着腿在床上边刷新闻边等她,等她好不容易出来时,便拍着身旁的位置,朝迟隐催促,“关灯。”

“等下……”迟隐刚到床边,还没上床,就被陆远拦腰抱到了身下,她推他肩膀,“陆远,我有事对你说。”

“做完再说,”他不耐烦地解她衣服,毫无章法地亲她嘴唇,从臀摸到膝盖再架在自己腰间。

手也不老实地摸进了底裤,然后他僵住了。

两人对视,迟隐无辜地眨眨眼,“我刚才就想说这个的。”

陆远满心热情浇了个透心凉,本来以为这创造了一天的氛围,晚上的时候会换取相应的回报,结果,她竟然来大姨妈了。

“什么时候来的?”陆远一手撑在她脑袋旁,一手还不死心地掐着她腰,咬牙切齿地问。

“今天早上。”迟隐声音弱弱的。

“艹,”陆远咒了句,发泄般地狠吻她一通,然后翻身跌在一旁,平躺着,大口呼吸。

迟隐差点被憋死,喘着气坐起来,看他那样,小心翼翼地问,“你会不会很难受啊。”

陆远回头瞪她一眼,粗声恶气地说,“你说呢。”

迟隐略囧,犹豫了会,慢慢跨坐在他膝盖上,对上陆远讶然的神情,她低声咕囊了句,“只此一次啊,以后不给你弄了。”

说完扒掉他裤衩,俯下身去……

…………

情人节后,陆远逐渐忙起来,迟隐也是,她思来想去还是想找段上利交谈。

她先以记者的身份提出约谈的请求,监狱方面回复说被段上利给拒绝了。

不得已,迟隐又以朋友的身份来探监,段上利已经和在法庭上见到的很不一样,头发被剃成了劳改头,精神萎靡,见了迟隐时很迷茫,“你谁啊。”

“我是电视台记者,今天来找你是想问一些事情。”

“我已经说过不见记者了。”段上利并不乐意和记者打交道,没坐下一分钟就想走。

“我见到你妻子和孩子了。”迟隐倾身上前急忙说,“那天在法庭外,她们被人围住了。”

“他们有没有受伤。”段上利果然顿住了,他情绪激烈,双手捶着桌面。

狱警立刻向段上利发出警告。

段上利回头看狱警一眼,颇为凄苦地笑着。

“她们……并不好,你妻子被受害者家属围着撕扯了一番,有一些拉扯伤,还有……”迟隐抬头看段上利一眼,“她下跪磕头,额头前都青了。”

段上利听着,双手插在脑袋里,死命地揪着头发,脸上流露出恨不得代她们受苦的表情,“是我害了她们,是我……”

这种深深悔恨的场景,迟隐见了很多次了,可不同的人就有不一样的感觉,她现在就只是单纯觉得段上利可怜可恨罢了。

段上利情绪平复了会,红肿的眼睛空茫地注视着虚空,“你说你是记者,那你来找我不会单纯只是想告诉我家人的情况吧,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其实,我是想和你谈谈天鸿的事,”迟隐留心观察段上利的神情,发现在她说到天鸿时,他瞳孔明显一缩,又听段上利警惕地问,“关于天鸿你想知道什么?”

“你应该知道他们工资建筑材料不合格的事,我就是想问你为什么要自己承担下所有责任,为什么不向警察说明呢。”

“你别乱说……”段上利紧张地看着四周,否认迟隐的话,“天鸿建筑材料没问题。”

“你不用骗我,我来之前做好准备的,有没有问题,我比你清楚,”迟隐镇定一笑,目光直视段上利。

段上利避开她的目光,腮帮子绷着,一句话都不说。

“刚才谈到你妻子孩子时,你表现得这么后悔,段上利,我不懂,你明明可以不用把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为什么不说出天鸿的问题。”

迟隐的责问像石沉大海,段上利刚开始震惊地瞧她一眼,后来不论迟隐说什么,他都死死低着头,不予回应。

后来时间到了,狱警带走了段上利,迟隐虽然很沮丧,但也不是一无所获。

要想让段上利说出真话,从现在看来只能从他妻子孩子身上打开突破口。

迟隐拜托警局的朋友查段上利的资料,还有他妻子孩子的情况。

朋友一天后发资料过来,发现法院判的七十万罚款,已全部缴纳清楚,他名下的唯一一处房产也都已变卖。

段上利妻子叫孙芳,有七岁大的女儿和刚出生没多久的儿子。

迟隐找到了他从前住的小区,段上利的家在三楼,一百平米的房子,按照现在的房价估计卖出去怎么都得一百二三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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