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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洗白手册——by糖中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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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回家看到姐姐被休回来,直言不会养她,最终,这位苦命了一生的女子无路可去,一直坚信着弟弟会回来帮她的心被彻底击毁。

她是个女人,在这样的时代,没有地方去的女人活得连死都不如,于是她死了,跳进了河里,再也没有人见过她。

老母亲哭瞎了眼,原身去镇上赌博,玩了四天才回去,回去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凉了。

不到几年,原身因为欠债,也被人活活打死。

卫明言看完后,不得不诚恳的说了句。

死的好

随后,他艰难的提着刀,对着清澈的河流,将脸上坚硬又杂乱的胡须刮了下来。

原主是做土匪外加打手的,为了保持威严,五年了,从来没有刮过胡子,从这边鬓角到那边鬓角,长了满满的一圈。

下半张脸几乎都被胡子给遮盖了,根本看不清具体长相,再加上油腻满是灰尘的头发,混合着酒气汗味的破烂衣裳,整个人就连现代的乞丐都不如。

卫明言刮了半天,才把脸上这看着就糟心的胡子给刮干净了,露出来的脸虽然又黑又脏,但从五官看来,长相也算是不错。

他提着沾了胡子的刀在水里涮了涮,这个国家动乱不断,但能撑住这么久没倒,除了底子打得好,还是因为人数多。

死了一波还有一波,几乎是用人命延续着国脉,等到几十年后国家彻底被攻破时,原本第一大国的人口,早就没多少了。

他扒拉了一下,觉得自己光靠嘴应该不行了。

一只鸟从天上慢腾腾的飞过,卫明言抬头看了一眼,提着湿漉漉的刀,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小石子。

摇晃了一下手腕,对着那只鸟丢了出去。

“叽”

本来正悠闲飞着的鸟只来得及叫了一声,就重重掉在了地上,抽搐了一下爪子,不动了。

穿着破烂衣裳的土匪走了过去,把这只鸟拎了起来。

还行,没手生。

纪夏婉正缩成一团,忍着浑身的痛意考虑着对策。

她绝对不能一直在这里。

否则明天一早,继母发现她不在房中,一切就全完了。

明明睡前是在寺庙里,为什么现在会在这里,为什么会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对她行不轨之事,为什么那个人会说他们都被下了药。

这些问题每一个纪夏婉都不敢深思。

如果真的是继母,那之后会经历什么,不用猜也想得到了。

她咬住牙,将自己往角落里更加努力的藏了藏,外面天色已经亮了,最多不出半个时辰,她们会发现她不见了。

到时候,没了清白的她会怎么样,曾经宠爱现在又冷漠的父亲会怎么样。

如果她真的倒了,弟弟又怎么办。

他什么都不懂,还以为继母是好人,以为她纵容着他不读书是宠他,他没了曾经的聪慧,每日就知道出去与人逗鸟玩乐,是曾经她最看不上的纨绔子弟。

可就是这样的弟弟,还会专门用自己积攒下来的钱给她买簪子,见她穿的素净,生怕她没钱用,偷偷地给她塞钱,就算再怎么不喜欢读书,只要她一句话,还是会乖乖的背下书本。

他这么傻,这么笨,又好受人哄骗,现在年纪小还没什么,以后大了,可该怎么办。

想着走前弟弟还笑嘻嘻的说会背下她布置的功课,等她回来背与她听,纪夏婉的眼泪就忍不住的往下掉。

卫明言进来的时候,破庙里一眼望过去空无一人,他左右看了看,来到了破桌子旁边。

那里,正缩着一个女孩。

见到他了,她恨恨的看了过来,虽然卫明言刮了胡子后看上去没有之前那么骇人了,但当确定了他就是之前那个毁了自己清白的人后,纪夏婉一双红肿的眼中明明有着惧怕,身子也下意识更紧的缩了缩,可却依旧咬牙愤恨盯着他,像是如果面前的男人再做什么,拼死也要挣扎一样。

卫明言左臂上的长长伤口,就是之前纪夏婉挣扎时抢了他的刀划伤的。

如果不是她一个女子天生力气小,也许真的能让她逃了。

“姑娘”

“我姓卫,叫卫明言。”

卫明言直接报了真名,这具身体叫虎成,但显然,不能用了。

“昨天晚上,我也是中了招,被人下了药引到这里来的,姑娘你放心,我既然毁了你的清白,必定会负责的。”

纪夏婉警惕的看着他,见面前的人眼中满是真诚,丝毫不像是昨晚的样子,却还是没有放下戒心来。

她此刻虽然还是很乱,但已经开始回过味来了。

这里明显是无人的破庙,自己刚刚才被毁了清白,这人又是一个壮汉,只要他想对她做些什么,她是绝对逃不过去的。

既然他能好声好气跟她说话,那就至少说明了,目前这个男人并不想对自己做些什么。

“我不要你负责。”

她开了口,原本清越好听的声音此刻满是沙哑,纪夏婉咳嗽几声,双手死死抱紧了身上披风,“你放我走。”

卫明言顿了顿,像是没想到她的回答是这样的。

“姑娘,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纪夏婉红着眼,“不用,你放我走就可以。”

面前的男人却并没有答应,也没有撕破脸皮,他只是看了看外面,沉思了几秒道,“姑娘你头上的簪子做工精良,身上衣服虽然素净但料子很好,鞋上镶着珍珠,双手嫩白,不像是干过活的样子,应该是大家小姐。”

他看着面前如果有尖刺一定浑身都竖起来的女孩,“这里附近没有住着人家,只有一座寺庙,昨天,刺史夫人带着家眷来拜佛,一路上排场大的很。”

“姑娘,你是刺史家的家眷吧”

纪夏婉的脸白了。

这个男人知道了,他知道了她是谁。

如果他找上门去,她的父亲,一定不会给她活路的。

怎么办,该怎么办。

就在纪夏婉慌得六神无主时,一双手忽然搭在了她的肩头,吓得她先是浑身一僵,接着尖叫着闭上眼胡乱打了过去。

她力气太小,手劲又弱,虽然用了全力,但打在卫明言硬邦邦的肉上,他还没疼,她自己的手倒是红了一片。

“姑娘,姑娘”

卫明言无奈的看着她闭着眼根本听不进去的瞎打一气,只好就这么站着任由她打,等纪夏婉打了半天发现那男人根本没动静,含着眼泪惊恐的看向他时,才发现了这男人正在用着无奈的神情看着自己。

仿佛,是她不懂事一样。

纪夏婉鼻子一酸,眼泪更多了几分。

从十一岁后,她感受到的仿佛就总是这样,无论怎么努力,都是无济于事,继母怎么对待她,她怎么抗争,都没用,就连现在打人,被打的都一点都不疼。

“姑娘,你别怕,我真的没想干什么,你想回家,我送你回去。”

卫明言蹲下身,将那块粗糙的玉佩捡了起来,再次塞到了纪夏婉手中,认真道,“我现在家徒四壁,还不能娶你,你且等等我,等我赚下家业了,就去求娶,八抬大轿迎你入门。”

谁要你求娶

纪夏婉险些没把这番话丢在对面这个破了她身子的男人脸上去,但看着他高高壮壮的身子,她忍了下来,低下头没说话。

见她那副恨不得生吃了自己又不得不假装温顺的样子,卫明言也不在意,掏出刚才从衣服上撕下来,又在河水里洗了洗的布料,伸到纪夏婉脸上,轻柔的帮她擦拭着。

他力道不小,再加上这布料对于女孩柔嫩的脸蛋来说太过粗糙,虽然已经尽量温柔了,还是弄疼了纪夏婉。

她还以为这人是故意欺负自己,一声不吭的任由卫明言擦拭,眼泪掉的越来越多。

卫明言实在擦不完,只好把这块布递给了她,“你自己擦擦干净吧,我送你回去。”

说着,男人看了看天色,“现在天刚亮了没一会,寺庙只有打扫的僧侣,我从后门送你进去,小心一些就不会被人发现。”

纪夏婉正在想着要怎么逃离就听到这句,她不可置信的抬起眼来看向这个男人。

他真的肯放她走

直到带着迟疑的跟着卫明言一路炒近路上了寺庙,眼看着那个男人先翻墙进去,又从里面打开了门护着她进去。

直到根据记忆来到了自己所在的厢房,纪夏婉刚才一直紧提着的心才落了一半。

“你进去吧,我会打下家业,再来娶你的。”

那个高高壮壮的男人站在廊下,左右看了看,伸出手将纪夏婉头上的簪子取了下来。

纪夏婉下意识想要躲避也没躲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卫明言将簪子小心放在了怀里。

眼看着女孩在自己收回手后像是兔子受了惊一般推开门跑了进去,卫明言摸了摸怀中的簪子,翻墙出去了。

想娶媳妇,首先还得打下家业啊。

纪夏婉回了屋子,连平复心情的时间都没有留给自己,就赶紧换下了身上因为之前挣扎滚动在地弄脏了的衣服。

即使身上又疼又难受,心里委屈的不行,她还是对着铜镜开始给自己梳妆。

纪夏婉是不爱梳妆的,新夫人面子工程做的很好,她的衣裳都是料子极好的,平时要做什么新衣服也都会叫她过去选,带出去,别人都说新夫人对待她这个继女足够好了,可没人知道纪夏婉连最普通的铅粉都买不到。

不是没有银两买,只是她每天被关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带来的丫鬟也不让出府,外面说新夫人待纪夏婉好,府里的下人却知道这个大小姐的地位,要想从外面带点什么进来,不出点血是不可能的。

好在纪夏婉平常也不爱用这些,但现在她眼睛又红又肿,脸色更是白的吓人,必须遮盖一下。

小丫鬟兰儿捧着水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正在梳妆的小姐。

她有些惊讶的上前,“小姐,您今日怎么起的这么早”

“没什么,就是突然醒了。”

听到纪夏婉的声音,兰儿更加惊了,“小姐,您是不是受了风寒了这声音怎么哑成这样”

“咳昨夜受了凉。”纪夏婉放下在眉间勾勒的笔,咳嗽了几声,望向了一直跟着自己伺候的丫鬟。

她声音沙哑,“兰儿,昨夜你没有守夜吗我半夜醒了,叫你关窗没听到应声。”

小丫鬟一惊,连忙道,“对不起小姐,昨天秋姐姐喝醉了酒,一直在闹着要找我,我就陪了她一夜,我不是故意的小姐”

纪夏婉从没想过兰儿会背叛自己,别的不说,她的卖身契还在自己手上,更何况,兰儿性子说好听了是善良,说难听了就是好骗。

她所说的秋姐姐,是新夫人身边的大丫鬟。

一个丫鬟,在新夫人来寺庙这种正是需要她伺候的时候吃醉了酒。

新夫人的手段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加掩饰。

纪夏婉看着铜镜里用了铅粉面色更加苍白的自己,唇边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

可就算是这样,她不还是中招了吗

新夫人这样肆无忌惮,不就是仗着,她的亲生父亲就算是知道了这些,也根本不会替她出头吗

她能凭着再嫁之身,带着一个女儿嫁给刺史,七年无所出在府中地位也依旧屹立不倒,依靠的从来就不是手段和美貌,而是宫中的那位娘娘。

她和弟弟想要过得好,除非那位娘娘倒下,可,这又怎么可能呢。

新夫人对待她和弟弟一向都是表面和善背地让他们有苦说不出,这次突然对她出手,用的还是这样卑鄙的手段,一定是有什么刺激到了她。

而这次她虽然失去了清白之身但好好地回来了,下次就不一定能逃得过去。

纪夏婉慢慢起身,重新躺到了床上。

她咳嗽几声,对着兰儿吩咐道,“你去跟夫人说,就说我昨夜染了风寒,咳了一晚上,现在起不来身,请她帮我请个大夫来。”

现在只希望,可以躲过这一劫了。

卫明言走在镇上,来来往往人还挺热闹,路上也碰见了几个记忆中的熟脸,但没人认得出来他就是曾经的那个虎成。

他抬头看了一眼二楼酒楼两个正哈哈哈大笑喝酒的男人,抬起脚迈进了酒楼。

片刻后,卫明言若无其事的走了出来,只是怀中比起之前鼓囊了一些。

店小二揉着眼睛准备去问那两位喝了一夜酒的客人要不要添酒,远远就看到他们躺在那睡觉,走上前去了,鼻尖却直冲冲的露出了一股子血腥味。

他眼睛瞪大,往前走了两步,看清这两人的模样后彻底软了腿。

“死人了死人了啊”

死的人很快得到了辨认,是刺史家的两个家丁,昨天晚上就离开了寺庙说要在山下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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