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甜妻要致富——by鹭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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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沈言心又补充了一下自己与高天健的冲突。
“所以我出来最后就觉得,我应该买点好吃的弥补一下我被恶心的心灵,所以我买了红烧肉呢。”沈言心说。
“你做的没错!今天就是应该吃好的!敞开肚皮吃!”陆明艳笑的非常灿烂。
面条也煮好了,陆静德却迟迟没有归来。
沈言心伸出头张望,外面的天已经很黑了,冷风吹的她脸都疼。
“陆叔叔还不回来?”沈言心问。
陆明艳并不在乎。
“咱们先吃,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他忙起来什么都不记得。”陆明艳说。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敲门声。
“你看,回来了吧!”陆明艳说。
“等等!如果是陆叔叔,他为什么会敲门?”沈言心急忙道。
一个这么多年养成带钥匙的男人,会突然忘记拿钥匙吗?
一百一十五章 昏迷
陆明艳瞬间紧张起来。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她担忧道:“要真是什么坏蛋,我们俩不就交代在这里了?”
沈言心索性把菜刀交给陆明艳。
“拿着,我们两个一人一把,去门口守着。他们如果真的是坏人,就算破门而入看到这两把菜刀应该也害怕了。”沈言心说。
敲门声还在继续,急促的鼓点催促着它们两个做决定。
“嗯,就这么办!”陆明艳握着刀柄认真道。
两个人轻声从厨房里走出,陆明艳体型大,直接把门口占住了。
“谁啊?”陆明艳问。
“咳咳,是我啊,你张伯!”外面人的说。
张伯!陆明艳赶快跟沈言心说:“我认识,他是我爸的工友张伟杰,我一直跟他叫张伯的。”
“张伯,这么晚了,你有啥事找我爸?”陆明艳继续试探。
声音是张伯的声音,但是她也做不到完全信任。现在这种紧要关头,保持警惕是对的。
“你快点准备一下吧!你爸被送进海区医院了!刚才出的事儿!”张伟杰在外面说。
陆明艳与沈言心的心脏瞬间提了起来。
“你等下啊张伯,我马上开门!”陆明艳迅速打开门锁,掀开门,露出外面的人影。
张伟杰看到这两个姑娘手里拿着两把锃亮的菜刀的时候吓了一跳。
“这是干啥啊?多吓人!”张伟杰尴尬道:“明艳,你现在快点收拾一下,最好多准备一点钱,你爸爸刚才在厂子里晕倒了,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
“我这就去!”陆明艳啪的一下把菜刀放到门口的小板凳上,转身冲进屋内。
“张伯,陆叔叔发病的时候还有没有其他症状?”沈言心问。
突然晕倒,可能是低血糖,也可能是气急攻心,这些都好说,她最担心的是另外一种情况——脑淤血。
如果是脑淤血的话,那么即使是她救治起来也机会渺茫。
张伯看了一眼沈言心。
他从没见过沈言心,只是从陆静德与工友的口中听说过“沈言心”这个人。
他们都说沈言心这个姑娘别看年纪不大,办事相当沉稳,心地好,今日一看果然如此。
“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没在现场。”张伟杰实话实说。
缺失了第一手资料,沈言心也无能为力。
这种时候,她有必要跟着走一趟了。
“等我一下!”她把小板凳上的菜刀拿起,转身跑回了厨房。
放下两把菜刀之后,她又把那件军大衣找了出来。
夜间的首都太冷,不穿多一点绝对不行。
另一边的陆明艳显然已经因为慌张自乱阵脚。
她穿好了外套,在各个房间里穿梭,放下了这个拿那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明艳姐!你先不用着急,我们带一点最基本的东西熬过这一晚上就好。”沈言心按着陆明艳的手说:“别怕,不会有事的。”
陆明艳如梦初醒般的看了一眼沈言心。
“对啊,我知道的。”她说完,直接去拿了几条毛巾,一个搪瓷脸盆,还有一个热水壶,一个水杯。
她在医院照顾高明诚与高之玉很长时间,很清楚医院里这些门道。
“这些都够了,别的明天再说。”陆明艳抱着东西横冲直撞的向外走。
沈言心只好拿着两个能挂在车把子上的手电筒跟了出去,顺便把家里的灯全关了,把门也锁好。
这个年代可没有那么多路灯,即使是首都很多村户都没有通电呢。
走夜路没有手电筒可不行。
“你咋跟来了?快回去睡觉,我一个人去就行!”陆明艳看到沈言心过来了急忙说。
“你忘了我能治病了?就算我不去,我在家里就能睡得着?你这不是把我当外人吗?”沈言心强硬的把手电筒交给陆明艳。
看着手电筒,陆明艳才惊觉自己实在是忙起来什么都忘了,怎么走夜路连手电筒都不带。
她不好意思的说:“我这不是不好意思麻烦你吗?算了算了,既然你已经这么说,我马上过去。”
两人用车篮把东西放好,然后挂着自行车往海区医院赶。
海区医院离家属区很近,路途短,只用了二十分钟,两人就来到了医院。
现在的海区医院,门诊楼一片安静,后面的住院病房很多灯都亮着。
沈言心与陆明艳一路小跑来到了急诊门口。
里面只有一个正在喝茶水的医生。
“大夫!你有没有接待过一个叫陆静德的病人?”陆明艳急忙闻道。
“有啊,送病房了。”大夫慢悠悠的回答。
陆明艳狠狠咽了一下口水,继续问:“那他,情况还好吗?”
大夫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陆明艳说:“他是你亲戚?现在情况很稳定,已经在里面歇着了。等着明天上班的时候,去做一次全身检查。”
陆明艳长吁一口气。
还好还好,最糟糕的事情没有发生。
又问清楚陆静德在哪个病房之后,两个人一起去了房间。
这个房间里有三个病床,陆静德被安排在最里面。
沈言心与陆明艳绕过其他两床病人的家属,来到了最里侧。
此时的陆静德平躺在病床上,很平静,没有露出痛苦的模样。
不是脑淤血,还好。
看面色的话,应该是急火攻心导致的晕厥。
沈言心把塞在病床地下的小木板凳拖了出来摆在外面,她坐上去开始给陆静德诊脉。
从脉象看,陆叔叔确实是急火攻心了,大动肝火可不好受。也还好只是这样,给治疗盛下了很多的难度。
“言心,我爸怎么样?是不是什么大病重病?”陆明艳紧张的问。
沈言心摇了摇头。
“不是的,陆叔叔是因为太急了,大动肝火,所以才晕厥的。等他醒过来我给他做一做针灸,把心中的躁郁气理顺,叔叔会好受很多。”
“能治就好,吓死我了。”陆明艳拍着胸脯说:“我吓得都要吐了真是。”
好端端的,她爸怎么会大动肝火呢?明明他是一个不轻易生气的人。
能让她爸着急成这样,绝对出了什么大问题。
“报工伤?他自己气成这样你让我报工伤?不可能!”走廊里传来争吵声。
沈言心直觉这句“报工伤”也许跟陆叔叔有关。
一百一十六章 匪夷所思的理由
不一会,走廊里的人吵着进来了。
这两个人沈言心都不认识。
陆明艳也一脸茫然。
“你是老何的闺女?”一个带着厚片眼镜的男人问。
“对!我是陆明艳。”陆明艳站起来回答。
男人点了点头说:“我是毛巾厂的财务,你叫我赵会计就行。今天厂长住院,钱是用厂里的钱垫付的,你得空去厂里把钱还了。这位是贾科长,专门负责海区纺织工厂的。”
“贾科长你好。”陆明艳伸出手想要与贾科长握手。
沈言心看到这个贾科长不情不愿的同陆明艳握了一下手。
这个贾科长,好像有点官威啊?沈言心腹诽。
“你放心吧,陆厂长没有什么大问题,在医院修养几天就好了。”赵会计说:“厂长这次也是太急了,一下子婚了过去。”
果然,事实确实与自己推测的那样,是急火攻心所致,沈言心想。
陆明艳连连道谢:“谢谢赵会计还有贾科长,能帮忙把我爸送到医院来,等我爸爸出院了,我一定要好好设宴感谢你们!”
赵会计连忙摆手:“都是我们份内的事情,这些都没什么,要说反应快,还得是贾科长,是他叫我们救厂长的。”
沈言心注意到,说到贾科长的时候,这位贾科长仍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多谢贾科长。”陆明艳再次道谢。
贾科长看了一眼陆明艳,又看了一眼陆静德,强硬的甩出几个字:“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拔腿就走,属实连样子都不想装了。
搞的陆明艳与赵会计很尴尬。
“你要走啊贾科长?我去送你回去!”赵会计急忙跟上,他走的时候还不忘嘱咐陆明艳一句放宽心。
这两人一走,病房里又安静下来。
“这两个人好奇怪。”沈言心说:“尤其是那个贾科长。”
“你也觉得啊!我刚才跟他接触的时候就觉得不舒服了。”陆明艳抱怨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两人也不说,看来只能明天我爸醒过来的时候再问了。”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护士进屋把病房的灯关了。
“节约用电,快点睡觉去!”她说。
好吧,按时熄灯这个规矩是老传统了。
屋子里一下子黑了下来。
陆明艳伸手把窗帘拉上,遮住外面清亮的月光,
沈言心与陆明艳坐在两张木头板凳上,因为没有地方睡,所以只能一个人趴在床头柜上,一个人靠着墙休息。
第二天一早,天微微亮,两个人就醒了。
这一晚上,谁睡的都不舒服。
沈言心腰酸背痛的,尤其是这个木头凳子,把她咯的生疼。
陆明艳还能好一点,因为她现在肉比较厚,不至于被板凳咯到骨头。
“嘶,我的头好疼。”陆明艳扶着头说。
“墙太凉了,你一定是冻着了。”沈言心判断道。
陆明艳摇了摇头,无所谓道:“管他呢,我熬一会就过去了,我身体很好的!”
一个如此胖的人身体能好就怪了。
沈言心直接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里那出银针。
“我给你扎几针,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沈言心道:“你跟别人说你身体好,他们还能信,你想骗我绝对没门。”
陆明艳搓了搓眼睛,不好意思的笑了。
沈言心手起针落,陆明艳的脑门还有后脖颈上出现了好几根针。
“给我,给我也扎一扎呗?”
沈言心与陆明艳一致转头。
“爸,你醒了!”陆明艳惊喜道。
陆静德缓缓点头。
沈言心拿着自己的银针在陆静德身边站定。
“陆叔叔你感觉好点没?我给你做一下针灸。”沈言心说。
有点迷糊的陆静德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
不一会,陆静德的身上扎了很多的银针。
“爸,我怎么觉得你看起来有点像刺猬呢?”陆明艳忍不住说。
“哼。”陆静德轻哼一声:“贫嘴。”
时间到了,沈言心先把陆明艳头上的银针拔掉,然后再把陆静德身上的银针拔掉。
陆明艳使劲晃了晃脑袋,惊喜道:“竟然真的不痛了,好神奇!”
这边,陆静德挣扎的坐了起来。
“我感觉好多了,脑子很清醒。”他坐着说。
只是眼神仍然有点呆滞。
“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吓死我了!”陆明艳凑过去问:“你快说一说到底是因为啥!”
陆静德张嘴打了一个哈欠。
“说来话长,一想起来我就来气。”他说。
“那你先别说了,我怕你马上又气回去。”陆明艳及时搭话。
陆静德深深的看了陆明艳一眼:“你怎么回事?今天我不说我就憋死了!”
“让我好好想一想,昨天晚上我本来准备下班,然后贾河就来了。他过来气势汹汹的告诉我,让我不要上那些新颜色的毛线。
我就跟他吵,我告诉他颜色好看能大卖,他说我思想庸俗,审美底下,根本不行!我能惯着他吗?我肯定跟他吵啊!”陆静德绘声绘色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