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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难撩——by流光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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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人言重了,阿鸢自是信您的,”沈鸢将手中之物卷好,收入木筒中,“只是我先前期望太大,所以才会如此失态,望王大人勿怪。”
  沈鸢俯身重重一拜:“王大人之恩,沈鸢没齿难忘。”
  “沈姑娘言重了,”王辞后退一步,拱手作揖,“老师对我有再造之恩,王某只怪自己没有寻到全部线索。”
  沈鸢摇头:“王大人能寻得此物,已是帮了阿鸢的大忙,余下之事,便交由我来办吧。”
  “王某在取得这账簿之时,还有另有发现,”王辞顿了一顿,脸色微变,“虽与这本账簿无直接关系,但王某觉得此事还是应该告诉沈姑娘知道。”
  沈鸢看向王辞,面露疑色:“王大人请讲。”
  “崔默已逃,大理寺的人已寻他多日,皆无所获。但近来在王某寻找账簿踪迹之时,发现另有他人在暗中找寻崔默下落。”
  沈鸢心跳不禁快了几分:“何人?”
  “镇北军中的人。”
  心口紧了一下,思绪也跟着乱了起来,镇北军中的人……如此说来,卫驰是否也在追查此事?他对此案又了解多少?手中是否掌握着其他证据?
  见沈鸢如此神色,王辞便知她不知此事,先前她虽言住在将军府中,但她和卫将军的关系,显然没有她所言的那般亲密。
  沈鸢定了定神,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王辞人微言轻,却有一颗忠义之心,她不想给他多添麻烦,账簿既已拿到,她也不好久留。待说完话后,沈鸢再次福身道了声“谢”,之后便将木筒收入袖中,而后戴上帷帽,准备离开。
  “沈姑娘留步,”见人要走,王辞缓缓开口,颇有些不好意思道,“不知沈姑娘如今是否还住在将军府中?”
  男女有别,这本不是他该过问的事情,可老师先前嘱咐他的事情,是将沈鸢平安送离上京,而非如今这般越陷越深。沈鸢不愿离开,他却不想辜负老师嘱托。
  千难万险寻到的证据却只是冰山一角,退一万步来讲,即便搜集到足够证据,就真的能为老师翻案吗?近几日王辞心中疑虑愈发深重,沈鸢到底只是一个软弱女子,也是老师最疼爱的幺女,离开上京,南下开始新的生活,才是她更好的选择吧。
  沈鸢抬手将帷帽系带系成个蝴蝶结:“不劳王大人费心,阿鸢和卫将军有婚约在先,如今自是住在将军府中。”
  “可那婚约……”王辞欲言又止,到底没好意思把后半句话说完。
  “若沈家无事,阿鸢如今或已同卫将军完婚了,”沈鸢展颜,风清一笑,“如今这般,只是差了个名分而已,如今之路,皆是我心甘情愿的。”
  沈鸢说得云淡风轻,可世人皆知,偏偏那所谓“名分”才最是重要。从方才沈鸢听到消息的反应来看,她和卫将军之间,差得该不止名分而已。
  王辞张了张口,复又阖上。说起来沈鸢的性子,同老师有几分相像,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旁人是无法相劝的。
  王辞沉吟半晌,方才开口说道:“沈姑娘往后若遇上什么麻烦,可再来玉康堂寻王某相助,这月形玉佩沈姑娘收好,玉康堂的伙计皆认得此物,苏州城、以及京郊几镇,若见‘玉康堂’招牌,此玉,都是有用的。”
  沈鸢点头,心中满是感激,如今不是客气的时候,她抬手将玉佩收好,屈膝行礼:“多谢王大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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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含入v公告
  ◎脸色逐渐沉了下来◎
  即便心中久久不能平复,但出了玉康堂后,沈鸢为不露破绽,仍是如上次一样,带着银杏在西市闲逛起来。
  先是买了些刚出炉的栗子糕,想着一会儿带回去给福伯,后又想起该买些作画用的纸墨,先前买的都已用完,刚好顺道,可以再买些回去。
  今日仍是已采买首饰衣料为由出得将军府,方才在玉康堂耽搁的时间不少,为免惹人疑心,沈鸢便吩咐银杏去书斋采买纸墨,自己则缓步入了如意斋,两人分头行事,也好节省些时间。
  如意斋中人头攒动,女子多喜欢买钗环首饰之物,这个时辰的如意斋算是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了。
  店里人多,听说是今日新到了一批首饰,沈鸢没有闲逛的心思,只径直往店内摆放发簪的柜台走去,见店里人多,她下意识拢了拢左手衣袖,小心护住,生怕不小心把东西弄丢了。
  花颜月貌的少女,哪有不喜欢打扮自己的,沈鸢也曾是如意斋的常客,故而对店内摆放、陈设十分熟悉,只是今时早就不同往日,她早已没了那份闲情逸致。
  行至柜前,沈鸢随意挑了支银簪,没有雕花、没有点缀,簪尾一朵山茶花装点,简单素雅,最重要的是价格便宜。
  “掌柜的,要这支簪子。”沈鸢将簪子递上,低头从荷包中拿取银两。
  “小店除了发簪,还有其他首饰,这发簪还有其他样式,姑娘可要再多挑选几支?”掌柜狐疑地打量了眼前女子一眼,来如意斋买首饰的姑娘,都是千挑百选,常常还要比划试戴,如眼前女子一般,全程头戴帷帽,买了东西就走的,实在不多。
  “就要这支,不必再挑了。”沈鸢温声说道,言语见正好腰间荷包取下,放在柜台之上。
  掌柜看了眼柜上荷包,粉底白花,绣工精致,右下角一只纸鸢,栩栩如生。如意斋的掌柜虽是男子,但多年做着钗环首饰的买卖,除了首饰,对香囊、荷包之类的女子惯用之物,自是十分熟悉,只一眼便知,眼前女子所用荷包布料、绣线皆是上乘,眼前这位,多半是位败落的官家小姐,以帷帽遮面、手头拮据,就情有可原了。
  思此,掌柜没再推销,只将银簪用木盒装好,递上前去。
  沈鸢将荷包上的抽绳收紧,伸手去拿柜上木盒,纤纤玉指还未落到木盒上,眼前却忽然伸来只手,眼疾手快地先她一步,将木盒夺在手中:“这支簪子,本姑娘要了。”
  隔着帷帽,沈鸢打量了眼前少女一眼,樱唇杏眼、一身红衣惹眼,瞧着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
  方才听见少女说话时的挑衅语气,沈鸢的第一反应是,遇上了旧识?待看清少女长相之后,她便暗松了口气,此女面生,她并不认识。
  银簪普通,她不过随手挑选,却不料竟还有人同她争抢,沈鸢自是不欲纠缠,只将荷包收好,柔声说道:“既是姑娘喜欢,那便让给姑娘吧。”
  或许真是喜欢这簪子之人吧,沈鸢如此想着,正欲转身去挑其他簪子,却听眼前少女自鼻尖发出一声轻嗤,而后将她的去路挡得严严实实。
  “姑娘的荷包甚是好看,可否借我一观?”红衣少女道。
  虽是询问的话语,但说话语气明显是不容拒绝的,沈鸢自是听出话中之意,心中不免奇怪,她明明不识此人,为何她故意刁难?
  “不过自己绣的普通荷包而已,不值一观。”沈鸢不欲惹事,说话仍是温声细语,前路既被挡死,她便转身而行,挑选发簪本就不是她本意,今日这首饰不买也罢。
  “那姑娘可否将荷包卖我?”叶婉怡上前一步,隔着帷帽仔细打量对方容颜,“我甚是喜欢。”
  沈鸢怔了一下,眼前女子明显是在找茬,簪子不成便惦记上她的荷包了,她并非怕事之人,只是眼下她身上带着账簿,不宜生事,她耐着性子回道:“多谢姑娘抬爱,这荷包不卖。”沈鸢不欲久留,话毕,便转身离开。
  叶婉怡今日是来取先前预订的镯子的,她本就对首饰钗环之物不大感兴趣,若不是上回同林若芸一道来此付了银钱、订了镯子,今日她也不会再来。她本是兴致缺缺而来,没想刚入店门,便见到上回那个头戴帷帽的女子身影。
  叶婉怡一下来了精神,即便那女子今日换了衣裳,仍以帷帽遮面,但她还是一眼便认出她来,不会错,她断不会认错那女子的模样。店内人多,叶婉怡生怕像上回一般,将人跟丢了,见人在柜前结账,赶忙行了过去,待走近后看清女子手中荷包所绣的纸鸢,闻见她身上清馨的香气时,便更加肯定心中所想。
  多日的苦闷、愤懑、不甘一时全涌上心头,她今日定要看清,到底是何人迷惑了卫驰哥哥的心。
  “你站住!”叶婉仪忽地高声道。
  沈鸢停步,却未回头,倒也不是怕了这不知哪里来的刁蛮姑娘,只是店中人多,不得不走得慢些罢了。没想她这一停,却给了对方机会,猝不及防地,颈上系带一紧,那少女竟从后头生生将她的帷帽扯了下来。
  沈鸢驻足、回头,眼底满是藏不住的惊愕,她不识此女,实在不明白眼前少女为何一再为难于她。
  这一眼不禁也让叶婉怡怔住,此人竟是沈鸢?她素未谋面的情敌沈鸢!
  早听闻沈府被抄,沈鸢下落不明,她同卫驰哥哥的婚约早就做不得数了,没想她竟还敢纠缠,叶婉怡只觉全身气血瞬间涌上头顶,低迷多日的心情在此刻突然找到了发泄点,今日她定要她好看!
  从前她是尚书府嫡女,又与卫驰哥哥有婚约在先,叶婉怡虽恨极了沈鸢此人,却也不敢拿她如何。可如今,沈鸢只是罪臣之女,而她是镇北军有功将领之女,她还怕她作甚?
  此时此刻,她只想?璍将新仇旧恨一起报了。旁的本事没有,无理取闹的本领,叶婉怡最是在行,她气势汹汹道:“本姑娘方才遗失了一只荷包,红底白花,与你身上这只甚是相似,我怀疑……就是你偷了我的荷包!”
  沈鸢只觉好笑,先是故意跟她争抢一支簪子,后是盯上自己的荷包不欲放手,虽不知眼前姑娘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和自己过意不去,但污蔑她偷窃,这手段也实在太低劣了些。
  “姑娘遗失荷包,见到相似的,便说是你之物。那我若言,昨日遗失一串手钏,与姑娘腕上这串颇为相似,姑娘又该当如何?”
  “你!”叶婉怡是急性子,闻言只一边摘下腕上手钏,一边怒道,“那我便将这手钏拿给你看,你可敢将腰间荷包拿给我看看?”
  沈鸢不知对方为何要同她的荷包过意不去,她瞥了眼对方递来的手钏,没接,后抬眼看向眼前少女,眼神笃定:“姑娘说这荷包是你的,那便说说,荷包所用是何种锦缎?上边丝线又是何地所产?”
  叶婉怡方才那一嗓子,已引得店中多人注意,这会儿她又动起手来,闹出不小动静,店中本就人多,这会儿已有不少人上前围观。叶婉怡僵在原地,她明明是想给沈鸢难堪,怎么难堪的反倒成了自己?
  回答不上问题,叶婉怡心中更急,焦急中目光瞥见沈鸢袖中似放着什么东西,方才她便留意到沈鸢一直小心护着左手衣袖,此刻她骑虎难下,只胡乱言说:“我还遗失了一根玉簪,怀疑就藏在你袖中,我要将那玉簪拿回!”
  听到“袖中”、“玉簪”几字,沈鸢淡定神色上闪过一丝慌乱,复又很快压制下来。她自是不会让对方搜身,只是方才所见此女有些功夫在身,又这般蛮不讲理,若她抵死纠缠,将自己袖中账簿搜出,便不好了。
  叶婉怡原本还有些心虚,待捕捉到沈鸢面上那一抹慌乱神情之时,更加不依不饶:“我那簪子,定是被你藏在袖中!”
  掌柜眼看事情越闹越大,他如意斋开门是为做生意,闹出这般动静自是于店铺生意不利,他本就目睹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孰是孰非他心里清楚。此事本就是红衣女子刁难在先,此时此刻,掌柜自是要出来将事情解释清楚。
  “小店开门做生意,讲得是和气生财,”掌柜步出柜台,站在二人中间,看向叶婉怡道,“姑娘稍安勿躁,今日在下做主,将这簪子赠予姑娘,连同先前姑娘所订的镯子包在一起送到姑娘府中,可好?”
  “不好,我就要搜她的身,”叶婉怡不依不饶,“就算闹到府衙门前,我也是如此言说,簪子就是被她偷了!”
  这好好的做生意,怎么还和府衙闹上了?掌柜咋舌,看出眼前这位红衣女子不是善茬儿,府衙便府衙吧,总好过在他店里吵嚷,左右也不关如意斋的事,到底是那位蓝衣姑娘倒霉,惹了这么位胡搅蛮缠的主,他也爱莫能助啊。
  眼看事情越闹越大,不好收场,沈鸢早看出来,眼前之人在故意找茬,遇上这样的人,一味退让是无用的,可账簿在手,她不想徒生事端。她本不是怕事的性子,但方才听到“袖中”、“搜身”几字时,心底还是有难以抑制的慌乱。府衙那种地方,她若是去了,袖中账簿定然藏不住了,且她根本没偷东西,决不会同个蛮不讲理之人前去府衙的。
  叶婉怡今日是打定主意要将事情闹大的,即便最后她难逃胡搅蛮缠的名声,但只要能让沈鸢难堪,出一口恶气就成。她生在武将之家,本有几分武艺在身,眼看事情僵持不下,叶婉怡只上前几步,作势便要拽住沈鸢的手腕,想将其强行拖至府衙门前。论一张利嘴,她不及她,可论武艺高下,她自在她之上。
  沈鸢没料到眼前之人竟会来这么一下,她的第一反应,便是抬手护住自己的左手衣袖,此举更加暴露了她的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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