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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月都有几天不太对——by蒋姿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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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励盯着她的脸无言,傅瑶见他不说话:“你不问问我为什么?”
  徐励便听她的道:“为什么?”
  因为她知道三年后他只是探花郎啊——但这话不能说,所以傅瑶只是道:“因为我贪恋荣华富贵爱慕虚荣啊。”
  若是可以,她也不愿如此刻薄——既然知道徐励日后会有所作为,得罪他并不是明智之举,当然也因为她笃定徐励不会报复,如今也是无奈,总要断了徐励的念头才是。
  否则他一味执着,迟早有一天闹得不可收拾。
  徐励只是看着她不说话,傅瑶趁热打铁:“怎么?徐秀才听到这话,生气了?”
  “我为何要生气?”徐励松了一口气:“我先前一直猜不透傅二姑娘的心思、不知道傅二姑娘为何不愿意、也不知道傅二姑娘的条件……如今听傅二姑娘这样说,总算是心里有了底,不再是没头没脑瞎猜乱想了——”
  “要在会试取得名次在殿试拔得头筹的确是有些难度,”徐励面色沉静,郑重道:“若我高中——傅二姑娘便会答应议亲吗?”
  这便是相信她的确是爱慕虚荣之辈了,傅瑶感觉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气愤不已,嘴上却道:“等你中了状元再说吧!”反正中不了,傅瑶无所畏惧。
  原以为这样说能让徐励知难而退,没想到未能得偿所愿,傅瑶越想越气:“我这般爱慕虚荣之人,徐秀才不应该敬而远之才对吗?”她话都说得这样难听了,他不应该恼羞成怒挥袖就走才是吗?
  “我为何要因为这样的话生气?”徐励看了傅瑶一眼,低头:“女子对夫婿有所求再寻常不过,况且……傅二姑娘有要求……说明傅二姑娘的确是在考量……我心中反而比之前踏实了许多。”
  傅瑶心中“呸”了一声,想反驳,徐励又道:“再说了,傅二姑娘的要求,也不算过分,甚至反而算得上是对我寄予厚望。”
  她倒是忘了,徐励十四岁中了秀才,对于他而言,的确是不算什么难度——其实上辈子严格说起来,徐励其实应该是他们那一届的魁首,虽无状元之名,但有状元之实,傅瑶如今是真的感觉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本来想气徐励没气到,自己就快要被气死了。
  也是,他从来不在意任何人任何事,没有人没有事能够让他萦系于心或是生气,是她自讨没趣跟个跳梁小丑一般——这样一想,傅瑶更生气了。
  “傅二姑娘你在生气?”徐励不善于察言观色,但傅瑶的气恼几乎就挂在脸上很难不看出来,他有些小心:“你为何生气?”
  傅瑶气得“哼”了一声。
  徐励后知后觉:“傅二姑娘故意说那些话……是想惹我生气?”
  是她失算了,她忘了这世间很少有能牵动他情绪的事,才会这般自讨没趣。
  “这些日子以来……”徐励皱眉:“傅二姑娘做的所有事……都是想惹我生气?”
  她做了那么多,就是想让他明白她不会是也不可能成为一个好妻子,她想让他自己知难而退——偏偏他一点都没领会到她的用意,反而因为两人的羁绊冥顽不灵,能不让她生气吗?
  心里这样想,嘴上却道:“徐秀才想多了,我犯不着故意做些什么——我没有必要讨好你更没必要激怒你——我就是这样的人罢了。”实在不是他想要的妻子的模样。
  “以前傅二姑娘唤我‘徐秀才’我听着总有些奇怪,”似乎一直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徐励没把后半句说出来,看了看傅瑶:“傅二姑娘……我不会一直都只是秀才的。”
  叫他“徐秀才”自然是为了回敬上辈子他一直喊她“夫人”,不过这话不能说,傅瑶瞥了他一眼:“徐秀才什么意思?”
  “我不会一直都只是秀才……到时候傅二姑娘又得改口……”徐励声音带着试探:“能否……换个称呼?”
  见傅瑶看他,他不自在地别开眼:“像对子异或者凌三郎那般的称呼?”
  “徐励,”傅瑶冷声道,连名带姓十分不客气:“你我之间到不了那般地步,别太过分了。”程烨是她未来表姐夫又是世交家的兄长,她喊程烨“三哥”无可厚非,凌蓟是她表弟她喊他名也属寻常——但徐励归根结底只是外人罢了,他还不配。
  这年头连名带姓唤人十分失礼,即使不熟悉的人也不会这般称呼,徐励顿了顿,依旧不生气:“你愿意这样称呼,也可以,只是别再喊‘徐秀才’就是了。”
  他如今还喊她“傅二姑娘”呢!
  傅瑶气愤,不过也懒得说他——反正以后大概是没有关系了,傅瑶抬头看他:“徐励你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了,好好温书。”
  她一脸意味深长:“一定要高中状元啊。”没参加殿试之前就不要来打扰她了,殿试之后不是状元就更不要来打扰她了。
  “我是非状元郎不嫁的,”傅瑶终于找到作为“先知”者的愉悦:“你若是真想娶我,可一定要好好努力啊。”至少把这三年应付过去……三年后,也许他们已经解决了如今的困境,一旦他俩不再互换,也许徐励自己就不想娶了。
  没有男子能接受爱慕虚荣的女子,徐励如今肯定是因为他们的关系所以说得好听,等他们彻底没关系了,他一定就会回心转意回头是岸——傅瑶期待那样的结局,但她还是得稳住徐励少和徐励来往,以免到时候事情不可收拾。


第049章 头疼
  徐励真的是乌鸦嘴无疑了!
  这是从月老庙回来第二天一早傅瑶睁开眼的第一个念头。
  不用说,她是在徐励房中醒来的。
  不用说,她肯定是病了。
  自从她回到锦州,便没再刻意犯病,每日小心翼翼喝着贺大夫开的方子抓来的补药——昨日落水之后,她还猛灌了一大碗姜汤,她不喜欢那奇怪的味道,但是想着不受凉也狠心喝下了,结果被徐励说会着凉——然后她就真的着了凉。
  傅瑶默默在心里给徐励记了一笔。
  左家这边,徐励坐在庭院中,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今日一醒来便觉得头重脚轻,眼睛都几乎睁不开,透着眼缝看了看自己所处的环境,哑着声喊了魏嬷嬷过来——昨日被他说中了,傅瑶这又生病了。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他已经知道如何处理了。
  魏嬷嬷听到声音进到屋里:“小姐?”
  掀开帘帐看了看“傅瑶”的脸色,道了罪伸手探了探“傅瑶”的额头:“小姐这是身子不适?”
  徐励撑着精神回应了一声。
  魏嬷嬷经历多了,也熟悉“傅瑶”如今的规矩,叫了几个丫鬟进来,吩咐了几句,随即一个丫鬟出去告诉阮如“傅瑶”今日病了,一个过去请贺循过来看诊,余下的人跟着魏嬷嬷扶“傅瑶”起来,打理洗漱。
  傅瑶每次病到他俩互换,哪怕是小病,整个人也都没什么力气,极大的限制徐励的行动。
  就算他想自己处置,也是有心无力。
  等徐励打理好自己,换了衣物在庭院中等待,阮如跟贺循这才一起过来了。
  见到他俩一起过来,徐励才松了口气。
  傅瑶这病不是什么大症候,贺循诊治了一番,跟阮如和“傅瑶”道:“只是染了风寒,用两剂药好好休息便是了。”
  他说着便拿过魏嬷嬷一早备下的笔墨写下药方,阮如着人去抓药,贺循与魏嬷嬷分说如何煎药,阮如送贺循一程,到了门外便回来,看了徐励好半晌,叹了口气,当着其他人的面道:“阿瑶你今日不适,就好好休息吧,其他事我替你推了便是。”
  徐励点头,阮如又道:“昨日收到程家的帖子,说阿——”
  她跟程烨程烟的母亲交好,平日也喊惯了名,一如她喊徐励的母亲唐婉“阿婉”一般,若眼前人是傅瑶,这样喊倒无所谓,但如今傅瑶身子里是徐励,因此阮如只好改了口:“程家的齐夫人会带着三郎跟四姑娘过府道谢,你身子不适不便见客,我替你招呼他们便是了。”
  徐励继续点头,傅瑶如今的身子的确不适合招待客人,更何况程烟是女子,当初阴差阳错被他误以为是傅瑶差点议亲——虽然他如今是在“傅瑶”身体之中,但他毕竟是男子,不好私见女子,何况他理亏。
  想起程烟自然想起昨日分别时他问傅瑶的事情。
  他没有看到程烟傅瑶下水的全貌,虽然后来听见程烨道谢,但他还记着之前有人说是傅瑶将程烟推下水的——自然便问了傅瑶实情。
  傅瑶一脸莫名其妙:“我为何要推她下水?”她跟程烟不和没错,但无论如何也不至于动手。
  因此她便反问:“我何至于要做这种事?”
  徐励答不上来。
  傅瑶越想越气,过了一会突然领悟:“你觉得我是因为当初你要跟程家议亲一事争风吃醋?”
  徐励没有接话,别开脸不敢再看她。
  傅瑶将之前的话只改动了一个字:“我不至于要做这种事。”
  她追问道:“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
  徐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知道傅瑶不会是像那些人说的那样做出将程烟推下水这种事,但莫名其妙的,他心中又隐隐有些莫名的情绪——傅瑶这样做,是不是跟他有关系?
  明知道不是——但忍不住多想。
  听到傅瑶矢口否认,隐隐还觉得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如今听到程家要带着程烟登门道谢,更是确认了傅瑶的说法——她不至于因为他曾经差点跟程烟议亲便吃醋将程烟推下水。
  徐励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
  心绪复杂之间,丫鬟抓了药回来,魏嬷嬷着人一旁去煎药,问“傅瑶”要不要回屋等着,徐励摇了摇头,魏嬷嬷便也没再说什么。
  徐励又在庭院中坐了一会,听到阮如声音在门外响起:“阿瑶今日病了,只怕如今已经歇下了,实在是不宜见客,也怕过了病气——四姑娘你还是过几日再来吧。”
  程烟倒也不坚持,没有执意要进来,隔着院门跟“傅瑶”道:“那阿瑶,我过两日再来找你。”
  顿了顿又道:“你要好好养病……我先回去了。”
  一直不好接话的徐励听到她们走了,这才松了口气。
  正想回屋等待药煎好,听到魏嬷嬷道:“表少爷还是先回去吧,小姐已经歇下了。”
  徐励听到凌蓟配合的声音:“那我回去了,嬷嬷你好好照看表姐。”
  徐励听罢起身,随即听到魏嬷嬷的呼喊:“表少爷——”
  接着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凌蓟的头探进来:“阿瑶表姐还没休息呢?”说着看了一眼身后的魏嬷嬷。
  魏嬷嬷还想拦他,凌蓟已经窜了进来:“阿瑶表姐你没去歇息正好。”
  他跑到“傅瑶”跟前将袖中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桌上:“昨天听说表姐想买庙会卖的点心没买着,我找庙祝问了一下,那几家只初一十五才到那附近售卖,平日里是在别处的,今日一早便过去买回来了,表姐你尝尝?”
  想来是在傅瑶跟徐励撇开众人说话的时候,他找人打听的。
  徐励看了看那些东西,摇了摇头——他没什么胃口。
  魏嬷嬷追过来:“小姐今日确实病了,大夫说了饮食要忌口,怕是不能用这些东西,表少爷还是拿回去吧。”
  徐励不敢跟凌蓟多待,怕他发现什么端倪,连忙道:“凌——阿蓟你先回去吧,我有些困了。”
  “没事阿瑶表姐你自去歇息吧,”凌蓟将包着点心的油纸打开:“我今日一早便出去也没用早膳,反正表姐你如今吃不了那我吃完再走。”
  徐励叹了口气,坐回原位等他用完。
  魏嬷嬷不敢离开怕凌蓟打扰了“傅瑶”,便也候在一旁。
  凌蓟一脸有心事的样子,吃得心不在焉的:“也不过尔尔,不知道为何表姐你喜欢这个。”
  徐励毕竟不是傅瑶,吃不准他俩平日怎么相处,不好多说话,好在今日有“生病”做借口,倒也说得过去。
  凌蓟明显有话要说,开口却是别的事:“没有表姐你做的好吃。”
  “我过几日就要去书院了,”徐励听他这样说,很是安心,又听他道:“听闻锦州的书院可吓人了,不许带小厮或者书童,食宿都在书院,什么事都得自己打理……”
  “新进学子是如此,”这话徐励倒是能接:“等你习惯了就好了。”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呢。
  凌蓟的重点却在于:“可是听说他们膳食可难吃了!”
  徐励摇摇头,他对饮食没有特别的喜好,不喜欢也不厌恶,但他知道凌蓟这是在胡说。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揭穿凌蓟,凌蓟便又开口:“表姐我想吃你做的榛子糖——要不你替我做一些我带到书院……”
  徐励默然:“新进学子是不能带外边的食物进书院的——”也是为了让新人早日适应书院,摒弃娇气。
  一旁魏嬷嬷叹气:“表少爷,小姐这还病着呢。”
  徐励点头,觉得凌蓟实在有些不懂事,也不怕累着傅瑶?
  凌蓟完全没搭理魏嬷嬷和徐励话里的意思:“那表姐你快些病好!”
  病好后就替他做嘛什么榛子糖吗?就算不是徐励做,但徐励莫名郁郁:“我困了,你先回去吧。”
  凌蓟却不肯走,坐在那里踟蹰着,看着好像方才不过只是闲扯,最重要的事还没说呢。
  “我回来的时候恰好遇着表叔出门,”凌蓟留下来果然是有话要说:“不小心就听到表叔跟叔母说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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