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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当天,病娇世子拉着我洞房—— by唐唯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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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明知道阎佩瑜现在不能动欲,应采澜大概要心生害怕的。
瞧他那个要把她剥皮拆骨的眼神,真是叫她尾椎骨都发麻!
但想了想,他又不能做什么。
除了在床上,她才不怕他!
她定了定神,走过去,笑嘻嘻地道:“谁的新欢,不是别人的旧爱?你如果非要作,我不介意你也成为别人的新欢的!”
阎佩瑜:“……”行,世子妃真行!
他白了她一眼,话语依旧是酸溜溜的:“说什么悄悄话去了,白日说了还不够,晚上又要躲起来说个半天?”
至少一个时辰过去了!
他家世子妃并非什么循规蹈矩的人,虽然楚潇年纪还小。
可孤男寡女的,又是晚上,单独待这么久总是不妥!
应采澜懒得跟他较这个劲。
对这件事也没有隐瞒,直接告知:“我那不是担心他们在书院,会遭遇一些突发状况么?”
“所以,我就想,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量去避免悲剧发生。”
“楚潇风头正健,多的是人嫉妒于她,本来就常遭遇暗害。”
“这是其一。”
“第二,楚潇和我结拜的事,迟早是要传出去的。”
“跟康亲王府沾了边,她就会变得更加不安全。”
“以前那些人欺负她,只是小打小闹。可以后……”
一旦楚潇入了康亲王府阵营,为了避免让他们得到这样的人才,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杀了楚潇!
不然,康亲王府已经有阎佩瑜这样智谋过人的人了,再来个楚潇,岂非是如虎添翼?
有心之人,少不得蠢蠢欲动!
听她这么一分析,阎佩瑜点点头,道:“不错,还是世子妃想得周到!”
应采澜耸了耸肩,道:“所以,我给她选了十来种常备良药,为了预防平日可能会发生的事。”
“虽说不一定能杜绝所有谋害,可防微杜渐总是有必要的。”
她看向他,道:“如今我们在风头上,允闻在书院里,不一定安全。”
“楚潇一直都是很关照允闻的,如果允闻发生了什么,楚潇也能救他!”
“所以我这样做,是一举数得!”
阎佩瑜听着很有道理,先是夸了一句:“世子妃英明!”
旋即又问:“那你怎么不给允闻准备一些药贴身藏着?”
应采澜翻了个白眼,不答反问:“我给你十七八种药贴身带着,你看看你会用不?”
“你弟弟才十岁,你不知道吗?”
“小小年纪念书这么用功,已经很辛苦了,他一心想要追上楚潇的脚步,我不建议他在这时候多学一门药学!”
被一顿炮轰的世子爷:“……”
还别说,没有经过学习,一个没接触过药理的人,怎么可能会用?
单独一两种也就算了,她那些药,的确太多!
应采澜又道:“不过,我给了他俩一人一颗这个药。”
她将另一个扁盒拿出来,递给阎佩瑜:“喏,就是这个。我最近才炼制出来的,已经用试验品试过了,确定效果不错。你也贴身带在身上。”
阎佩瑜讶异地拿在手里,打开闻了一下:“这香味不错,干什么用的?”
应采澜把功效告诉他,之后便去沐浴了。
阎佩瑜捏着那只盒子端详许久,忽然笑了。
“这么好的世子妃,那更是不可能让她跑了啊。在我的天空飞可以,要是离开了我的天空、想投入别人的怀抱,我得把她翅膀都给折了!”
很简单的道理:
先不要说他喜欢她,不想让她被其他男人拥有。
只说她会的这些医术,得到她的人,相当于添加了巨大的助力!
药,换一面讲,也是毒。
药毒不分家!
如果她有心要害人,想要害谁不能成?
她若被对手得到了,反过来害自己,岂非很方便?
他可是没忘记,猜测对他下毒的是皇帝,她敢说出来要把皇帝毒死的话!
不过呢,阎佩瑜虽然有那么点心理阴暗的部分,但大部分时候都是正常的。
对她好点,让她舍不得自己。
让她也喜欢自己,不就不会走了么?
不至于用极端手段!次日。
阎佩瑜要进宫找太子给自己主持公道,阎允闻和楚潇要回书院。
所以,应采澜早早就起来了。
昨晚没有彻夜鏖战,所以今天早起精神也挺好。
天蒙蒙亮,她和阎佩瑜送两个「弟弟」上马车。
儿子难得回来一趟,康王妃邬蔓青给准备了不少东西,让他带去。
自然也有不少话要交代。
尤其是,如今两人在书院作伴,许多事就跟以前性质不同。
邬蔓青也多准备了一份物资,是给楚潇的。
因此,要提点的事还不少。
“我真挺感慨的。”应采澜想的是。
在现代,十岁的孩子,家长哪里能放心让他远行?
哪怕是十五岁,家里人都不放心的。
可他们这些孩子……
“感慨什么?”阎佩瑜刚刚交代完弟弟一些事,回头见应采澜说了这么一句,便问她。
应采澜说道:“不到十岁的阎允闻,就要住宿念书,一年半载不归家;十四岁的楚潇,已经背井离乡多年;而十六岁的应采澜,已经成婚了!”
想想,真绝!
到底是古代人早慧呢,还是现代人把孩子保护得太好了?
要知道,她十岁的时候,雇佣兵爸爸们都开始教她怎么玩枪、怎么杀人了!
这一点,阎佩瑜不是很能跟她感同身受,说道:“你跟他们怎么能是一样?”
“是是是。”应采澜吃的一笑,道:“我是女子,他们是男儿嘛!男儿志在四方,女儿固守一方!”
听言,邬蔓青都忍不住笑了:“看你这话说的,允闻也好,楚潇也罢,他们将来长大成人,都是要做大事的。”
“哪怕不做什么大事,一家之主,也该承担起顶梁柱的责任。”
“所以,你不要心疼他们小小年纪就要离家而去,这是该有的历练。”
“如此长大以后,他们才能顶天立地!”
婆婆一番苦口婆心,应采澜抿了抿唇,点点头表示受教:“母亲所言极是,是我愚昧了!”
说来说去,她这位婆婆的格局的确是很大,心胸很开阔。
这样的人,怎么能在皇权的漩涡里,沦为牺牲品呢?
她暗暗下决心:
不管皇帝是不是真的要灭了康亲王府,但她肯定不能一走了之了!
没错,她原本一直拿捏不定。
可现在慢慢的,她做出选择——

虽然她也没有多大的本事。
但如果他们再被毒害、或者是需要救命的时候,她这个「奶妈」,不就有用了吗?
做后勤,还是可以的。
如果他们在前线不幸阵亡,那她就只好跑路了!
准备出发,楚潇向邬蔓青拜礼:“多谢王妃操持!”
又转头看向阎佩瑜,道:“多谢世子照顾!”
阎佩瑜唇角勾着一抹温和的笑意,道:“你喊世子妃澜姐,怎么不喊我姐夫?”
楚潇抿唇浅笑,从善如流地改口道:“姐夫!”
转而,又补充了一句:“我姐姐,请世子善待她!”
阎佩瑜看了一眼应采澜,笑道:“你得叫她善待我才行,你这个姐姐驯夫有道,我小命都在她手里攥着呐!”
闻言,应采澜瞪眼,直接上手,在他胳膊上狠狠一掐,低声抱怨:“叫你乱说话!”
阎佩瑜吃痛,却没有喊疼,反而还笑了:“瞧,我刚说什么来着?家有悍妻呐!”
应采澜:“……”欠打这是!
见到他俩这样打情骂俏的,其他人也都笑了。
应采澜瞪了阎佩瑜一眼,转头看向阎允闻,道:“呐,你们俩去了书院,可不能让人给欺负了!谁真的欺负你们,就把我叫去,我一定打得他们跪地叫妈!”
阎允闻没忍住,问:“谁都敢打?”
忍不住想想自家大哥说的「家有悍妻」,似乎是事实?
难不成,他哥经常挨揍?
也不像啊!
经常挨揍,还能如胶似漆的,那得是多欠啊?
“那可不?”应采澜下巴一扬,傲娇得很:“咱们不惹事,但不怕事!真有人欺负头上来,不要怂就是干!”
楚潇笑道:“澜姐教导的是,小弟定然听从家姐教诲!”
众人也都笑了。
送走了两个孩子,阎佩瑜和应采澜也准备上马车进宫。
邬蔓青刚刚交代完两个小的,转头回来交代这两个大的:“佩瑜懂事,历来做事也不需要我们说什么多余的话,不用我多交代。倒是采澜……”
应采澜一愣,抬头看过去,心道:难道,我还算不懂事?
邬蔓青冲她微微一笑,特别叮嘱:“你的医术也好,其他也罢,能够不露锋芒,尽量不要惹眼。佩瑜已经够惹眼了,你再发光,别人会更加忌惮的。”
这个「别人」是谁,不言而喻!
皇帝本来就忌惮阎佩瑜,自小看到阎佩瑜聪明伶俐,便把他弄去东宫给太子当伴读。
太子还没上位呢,阎佩瑜是他的人,睿智是好事。
可阎佩瑜有个厉害的贤内助,太子真的不会提着心、不担心阎佩瑜终有一日不可控了吗?
“母亲说的对。”阎佩瑜十分认同:“虽说咱们都是被逼得不得不反抗,但好几次,我都有不祥的预感。”
应采澜眨了眨眼睛。
还别说,阎佩瑜虽然年龄没多大,可他算是特别成熟、且沉稳的男人。
日常温和,总是笑脸迎人。
其实什么事在他心里,都是门儿清!
还是很靠谱的!
所以,应采澜在正常的事上,都愿意听他的说法。
她倒是没有什么不祥的预感,但他们都叮嘱她,她大概想想也能明白。
树大招风,阎佩瑜尽量圆滑、装病,已经是在收敛锋芒了。
可这时候,他却有个厉害的老婆!
别说忌惮不忌惮的,至少,嫉妒是一定会有的!
她应道:“我知道了,我尽量收敛!”
可很多事到头上了,也控制不住啊!
她就说,她不是玩弄权术的料子。
简单粗暴、一言不合就是干、能动手绝不吵吵……
那才符合她的性子!
唉,长大成熟的代价,就是学会压抑自己。
苦而不言、喜而不语?
邬蔓青捏了捏她的手,道:“你是个女子,在家中坚强。出去的时候,不用凡事强出头,佩瑜是靠得住的。一旦有什么事你感觉不对劲,就往他身上推!”
阎佩瑜:“……”这是亲娘吗?到底谁才是亲生的!
见阎佩瑜看了自己一眼,邬蔓青转头睨他,问:“有意见?”
阎佩瑜赶忙道:“没有,母亲所言极是。身为丈夫,自然得为妻子保驾护航!”
邬蔓青这才满意:“好了,你们进宫去吧。”
“嗯。”应采澜点点头。
两人上了马车。
进宫后,要有一场厮杀!
“母亲这是怕你进宫了吃亏呢。”坐在马车上,阎佩瑜也要拉着应采澜的手。
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习惯性地把玩她的手指关节。
应采澜对他的这些小动作,真的是习惯得不能再习惯了。
他就是喜欢亲昵,无时无刻的粘人,能贴着就贴着肌肤,跟得了什么皮肤饥渴症似的!
她看他一眼,道:“听起来这么酸,你还吃醋?”
“母亲的醋,我有什么好吃的?”阎佩瑜坦然说道:“你对楚潇比对我好,那我才是真吃醋!”
应采澜一愣,问:“我哪里对楚潇比对你好?”
阎佩瑜唇角一勾,道:“你才认识她,就对她这么好了。刚开始认识我的时候,可真没有!”
“咱们成亲开始,你对我什么态度,不用我提了吧?”
“要多狠就有多狠呢!”
应采澜无语:“……”
那能一样吗?
那时候她初来乍到的,睁眼就背了这么多剧本在身上,要是没点戒心,不狠一点……
说不定早被他弄死了!
如今他看起来是很喜欢她的,不就是喜欢她的有几分脑子、并且有点手段?
她就不信了,自己要是个脓包,他还能喜欢!
不过,懒得跟他吵吵。
只见阎佩瑜眸光一瞭,继续说道:“他虽然还是个孩子,却也有十四岁了。你不会对他有什么想法吧?”
应采澜:“……”
受不了了,她给他的回应是:“滚!”
阎佩瑜自然是不会「滚」的,不但不滚,还贴她紧了一些。
胳膊一伸,搂住她的腰身,把她往自己身上带,笑嘻嘻地道:“你帮我把身子养好一点,咱们再好好滚!澜澜想怎么滚,为夫必定配合!”
应采澜:“……”又上高速了是吧?这男人,简直有毒!东宫。
阎佩瑜是没有资格上朝的,通常都是在外头旁听,等着下朝后太子传召,回到东宫小朝廷,找他议事。
今日带着应采澜,他也是等在金殿外,只待太子一出来,便逮住机会告状!

恰逢散朝,永陵王及其在朝的子侄,也都还没出宫。
康亲王世子这么一个恳求,太子阎屹下令:“永陵王留步,且来东宫叙话,本宫想听听你们的说法!”
当然,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太子就心里有数。
这件事即便阎佩瑜不来走这个流程,他也会找叶盛谈话的。
只是,对峙不明显的话,处理起来要轻松一些。
一行人都来了东宫。
永陵王其实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叶雨琪做了那样的事,失败回家后,并不敢告诉自己老爹。
而这件事,是阎屹亲眼目睹,在他的谕令下,消息也没有被大肆传开。
因此,进了东宫,听说了有这样的事后,叶盛是震惊的!
世子叶庆明也一样,当即问:“此事……莫非有什么误会?”
应采澜扶着阎佩瑜,站在与他们相对的另一边,说道:“是不是误会,永陵王府应该心里有数!”
“你们家郡主惦记我家世子已久,可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
“叶小郡主是什么性子,她从小除了不能上天,什么事你们不是惯着她?”
“她是多能嚯嚯人的人,难道你们自己不知晓么?”
“怎么,如今装聋作哑,就想糊弄过去了么?”
噼里啪啦放鞭炮似的,给了一顿抢白!
没办法,人家有立场:
她是受害人——
自己男人差点被偷了,她能不是苦主吗?
所以,她愤怒是理所当然的!
在进宫之前,她给阎佩瑜上了点妆,让他看上去十分憔悴,就是发病过后的虚弱模样。
今日他出现在众人面前,都是她扶着,弱不禁风的样子!
被她这么一番怼,叶盛哑口无言。
别的不说,女儿喜欢阎佩瑜这一点,真的是被锤得不能再死了!
那都不是秘密,叶雨琪太高调了!
拿去哪里反驳,都没有人信的。
叶庆明还想说什么,但阎屹不想浪费时间听他们狡辩,直接说道:“昨日之事,本宫亲眼所见。虽然未能知道起因经过,但结果,是本宫亲手处理的。”
这话一出,叶家几人顿时哑口无言。
太子亲眼所见,那叶雨琪还摘得掉吗?
这事要传出去,叶雨琪还能好个好婚事吗?
不管他们是否绞尽脑汁在想辙,应采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忽然一跪:“太子殿下,您可要为弟媳做主啊!”
“我这刚新婚多久?世子的身子骨还没养好呢!”
“成亲都这么久了,我肚子都未有消息,还不是因为世子身子不好?”
“小郡主这样做,是想要害死我呀!”
“世子昨日被她这么一吓、受了惊发了病。万一世子因此一命呜呼,我这小寡妇……”
“可就要陪葬了呀!”
“呜呜呜,我大好青春年华,刚转正了嫡女身份,过上两天有人关心有人疼爱的好日子,不想陪葬啊!”
阎佩瑜:“……”
虽然知道自家世子妃是个戏精,却不知道,她的演技能这么精湛!
发挥极为稳定!可是——
这话怎么有一丝丝熟悉?
貌似上回太后寿宴的时候,她也这么说过?
让所有人都以为他不行!
继上次在应淳善面前说他很穷之后,现在又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他没本事让她怀孩子!
给他整笑了!阎屹:“……”他的想法就不同了:
这阎佩瑜的世子妃,有时候很有手段、很沉稳,怎么有时候又如此莽撞放肆?
发挥这么不稳定的么?
叶家人:“……”至于吗?
阎佩瑜还好好地站那儿呢,她哭得好像阎佩瑜已经死了、自己马上就要跟着陪葬一样!
这根本是超常发挥了好吗!
众人心思各异,却不妨碍应采澜的表演。
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朝地上磕了一个头,道:“太子殿下,这提心吊胆、镇日担忧世子西去我得跟随,日子可太难过了啊!”
“跪求殿下给弟媳一纸文书!”
“若世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特许弟媳无需陪葬!”
“不然,我家世子烂桃花这样多,今日是叶雨琪,明日是王雨琪、张雨琪的扑上来,他还能活吗?”
“他自己招惹的女人,为了捐了性命,可怜还得我给他陪葬,我这不是冤死了吗!”
阎佩瑜听得满头瀑布汗。
外人是不知道他们俩私底下黏黏糊糊的,小两口日子过得挺好。
所以不了解状况的人,听她这么一说——
他们夫妻感情,可这是脆弱啊!
而应采澜的话还没有说完,她一个人就能唱完整台戏!
唱作俱佳、声泪俱下:“我这个人生性胆小,自幼被家中姨娘迫害,明明是嫡女却背负了庶女的身份十多年!”
“若是以前的烂命,死了就死了。”
“可现在,我舍不得死哇!”
“吃香的喝辣的日子,我才过了几个月,老天怎么能这么不开眼呀?哎哟喂!”
整个正殿内,都是她哭天抢地的声音。
可若要说她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又不是的。
她这些话,其实条理特别分明,并不是胡说八道的。
反正踩的重点就没变过——叶雨琪这样做抢我男人,害死了他的话还得累我陪葬!
阎屹听得,那叫一个头大!
他看向阎佩瑜,说了句:“佩瑜,把你媳妇儿扶起来,你俩坐着说话吧。”
听到这话,阎佩瑜才动。
上前一步,弯腰去扶应采澜。
但他自己就很「虚弱」,还没怎么动手呢,便捂着嘴咳嗽了两声。
见状,阎屹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的心腹太监。
那太监过去,恭恭敬敬地扶起应采澜:“世子妃,地上凉,仔细您的膝盖骨呀!”
如此,总算是将人扶起来了。
并且,夫妻两人都得了赐座。
对比之下,叶家一众男人都显得牛高马壮、身强体壮。
站在那边,气势十分骇人。
更显得是他们家欺负人了!
应采澜戏份已经演足了,便不再多话,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捏着帕子擦眼睛。
乖乖的模样。
但,也是一副被欺负过了的可怜样子!
她体验到了当绿茶的好处。
看看这效果!
难怪应彩月这么喜欢泡茶呢!
而这边,阎屹开始讲述:“昨日,佩瑜从东宫出去,按原定打算,是要去延寿宫接陪伴太后的世子妃……”

疑云重重。
听完后,叶庆明上前说道:“殿下,舍妹虽然是行事鲁莽,但性子单纯。昨日之事她兴许也受到了惊吓,回去后便在房中静养,受了委屈也没敢与我等吱声。”
他迟疑了一下,又道:“大皇子为何会出手对付佩瑜兄,臣下不知。可舍妹,应该也只是被算计的一环!”
“恳请太子殿下明鉴。”
“姑娘家家的,若被传出去有这样的事,以后叶家岂非都不用做人了?”
他要这么说,也不是完全不合逻辑。
叶雨琪不是什么心机深沉的人,被利用了,也很正常。
阎屹尚未说话,那边,阎佩瑜忽然说了句:“按庆明兄的意思,还得把大皇子请过来,当面对质?”
他从进来后,就不怎么说话。
沉默寡言,不时咳嗽一声。
出来扮演苦主身份的,是他的女人。
夫妻俩配合,合作无间,那叫一个绝配!
此时一开口,就是王炸!
当然了,阎佩瑜身为太子伴读、太子的小朝廷智囊第一人。
他历来都是如此,不会轻易发声。
但一开口,必然是要踩重点的!
叶庆明脸色一僵,道:“佩瑜兄,大皇子的妾夫人与你家世子妃有仇隙,是众所周知之事。即便是将大殿下请来了,真相未必就能够大白。”
言外之意:你们有仇,阎襄要对付你,却波及了我家妹子,你还能怎么说?
阎佩瑜不慌不忙,道:“那至少,应当把叶小郡主请来,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情况。涉嫌设局谋害于本世子的当事人,皆不在场,空口白牙如此一说,还真当我阎望无端挑事,伤了我们两家的和气。”
他语气十分平淡,带着几分病弱,那是一点儿逼迫都没有的。
偏偏,平静之中,沉稳、坚定,温柔却有力量!
他又看向叶盛,道:“家父与永陵王交好,总不能让此事迷迷糊糊的,坏了多年交情!”
应采澜一听,忍不住在心里鼓掌!
她家世子爷,不愧是文化人,说话就是漂亮!
瞧瞧,她就会撒泼,顶多学学应彩月做一点茶艺表演。
可若要比文化,是真比不上学富五车的康亲王世子的!
不过,他们夫妻俩这么一个配合……
男女混合双打,何其完美!
因为阎佩瑜说话太漂亮,叶盛也不好僵着脸。
可他们都知道,既然有这样的事,很可能是真的!
叶雨琪那个傻瓜,一定是被大皇子利用了。
而她性子冲动,把她叫过来对质的话,回头祸从口出,反而被阎佩瑜抓住把柄。
到时候,只会更糟。
所以,叶盛便道:“今晨,听她母亲说,她似乎是病了。如今我等方知,该是昨日受了惊所致。”
他清了清嗓子,道:“她怕是来不了。”
谁知道——
就在这个节骨眼,外面传来太监禀告:“启禀殿下,永陵王小郡主候见!”
叶家人:“……”
阎佩瑜、应采澜:“……”
阎屹:“……”
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叶盛立即看向自己的儿子,用眼神询问:她进宫做什么?
还专程跑到东宫来!
阎屹看了一眼阎佩瑜,阎佩瑜回了他一个眼神。
两人都没有说话,但从小一起长大的,默契不是白瞎的。
太子爷顿时明白过来——
是阎佩瑜暗中把人给叫来的!
这下好了,有好戏看了!
很显然,阎佩瑜不愿意吃这一次闷亏。
而太子,身为阎佩瑜的堂兄,阎佩瑜又是他座下谋臣,他理应为阎佩瑜主持公道!
想了想,阎屹说道:“是本宫把她叫进宫来的。”
他领下这口锅,能息事宁人一些,不把矛头指向阎佩瑜,以免事情变得更糟。
由此可见,阎屹办事是极有分寸。
他又道:“毕竟,昨日她看上去不太好,本宫想好生问清楚也没办法。此时来得正好,我们且听听她的说法。”
应采澜挑眉,很是诧异。
看来,太子对她家世子爷还是挺好的?
自己将事儿给揽了过去?
那么这到底是利益共同体的原因,还是真的有那么点兄弟情?
太子上位登基,没到那个高处不胜寒的位置,说不定真有几分感情的?
将来上去了,还有没有感情很难讲,至少目前还会有几分?
很快,叶雨琪进来了。
看见自己的父亲兄长都在,不由一愣。
但,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情,见到他们之后,便都平复了。
有父亲和哥哥们在,没什么好怕的!
她跪下,向太子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嗯。”阎屹应了一声,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昨日的事,趁着永陵王与世子都在,你且好生说说。若有什么委屈了你之处,本宫会为你做主的。”
叶雨琪看了一眼坐在另一边的阎佩瑜与应采澜。
目光扫过应采澜的时候,心里难免滑过嫉恨。
但在太子面前,她还是压住了,道:“回禀殿下,昨日是大皇子殿下让我去的邕宁宫。后来……康亲王世子也来了。”
“世子发生了什么事,我没有亲眼见到,并不知晓。”
“可没过多久,世子进来了,像是中了什么……什么药的样子,朝我走过来。”
“我心下一慌,便想离开。”
“谁料,后来便被世子捆了起来。”
“再后来的事,太子殿下都见到了!”
闻言,叶盛和叶庆明都是一惊。
发生了这样的事,她回去后竟然一句话都不跟他们说,这是愚蠢啊!
他们被蒙在鼓里,可人家都已经做好充足准备了,他们岂非要吃大亏!
所幸,他们实际上都是太子的拥趸,太子还能给他们面对面说清楚的机会。
这时候,原先不爱说话的阎佩瑜,却有话要说了:“殿下,叶小郡主与臣弟所知,有所偏差。”
众人都朝他看去,他面容平淡,说道:“昨日,大皇子殿下诓骗臣弟,让臣弟去了邕宁宫。”
“进门后,便以世子妃的安危,威胁臣弟喝下一杯茶水。”
“紧接着,殿门关上,叶小郡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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