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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爆!离婚后大小 姐在恋综赢麻了—— by小巷酒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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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砚辞双手拥着她,听到她有气无力的声音,心里揪疼着。
“阿肆,这里交给你。”宋砚辞将人打横抱起,心疼的抱在怀里。
然后带着她上楼回了房间,结果看到景杳住的那间房也狼藉一片,知晓这里也发生了打斗。
他轻皱着眉,转身抱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
当宋砚辞准备把人放到床上时,景杳却不想松开搂着他的手。
“怎么了?”宋砚辞察觉到她的抗拒,转而坐下身,把人放在自己的腿上。
景杳小脸紧紧埋在宋砚辞的怀里,双手搂得格外用力,闷声道:“我不要一个人。”
“我不走,哪也不去,就在这里陪你。”宋砚辞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线温润的哄着。
景杳:“你陪我睡会儿。”
“好。”
宋砚辞替她脱了鞋,然后把人放床上, 自己则是脱了外套和鞋,就爬上床在景杳身边躺下。
人刚躺下,景杳就钻进宋砚辞怀里,双手紧紧抱着,生怕他会跑了一样。
这要是平常,美人投怀,宋砚辞心里可得美滋滋一番。
但此刻景杳的情绪明显很奇怪,宋砚辞除了担忧就只剩下心疼了。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景杳躺得更舒服一些。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孩子睡觉一样。
景杳很疲惫,被宋砚辞抱在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听着他胸膛里强而有力的心跳时,那颗漂浮不定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没一会儿,宋砚辞便听到她那轻缓均匀的呼吸声。
景杳很快就进入梦乡,但并非美梦。
“……妈妈……妈妈……”
“妈妈你在哪?”
“妈妈别丢下我。”
景杳站在一个房间里,看着前面一个小小的人从木柜子里爬出来。
小女孩身上穿着粉色的公主裙,细软的头发扎成两个麻花辫,发尾还夹着蝴蝶结发饰。
她哭着,不断在屋子里找寻母亲的身影。
“妈妈……”小女孩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她无助的流着泪,转身朝着景杳所在的位置走来。
当小女孩转过身时,景杳瞳孔微微睁大。
那是她,是小时候的自己!
小景杳抹着眼泪,步履蹒跚的朝着楼下走去。
景杳来不及压下心中的震惊,连忙跟上。
可当她跟着小景杳来到一楼,却看到了让她无比痛心的一幕。
虚掩的房门口外,一串血色的脚印从屋内延伸出来,小景杳怯弱的伸手推开门,一副血腥残忍的画面映入眼帘。
只见地板上躺着一个女人,她衣不遮体,颈部几乎被割断,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四周都是血。
而她,临死都双眼绝望的望着门的方向。
景杳的目光定格在女人的脸上,那是一张熟悉又陌生,是她只在照片上见过的脸。
她猛地用手捂住嘴,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中涌出,心脏处犹如被一只大手死死攥着,一股股窒息感扑面而来。
她踉跄的往后退着,最终依旧被这惨痛的一幕而击溃,瘫软的跌坐在地上。
景杳有些困难的大口大口喘着气,她瘫坐在地上,目光惊恐而悲痛的看向屋内。
小景杳已经在看到那一幕时,惊吓的晕倒在地。
只有她,整个空间里只有景杳自己。
景杳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眼泪不断的模糊着视线。
在这一刻,那空白了许久的记忆慢慢被填上。
许久,景杳嘶哑着声,费力的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干涩的字眼。
“妈……妈……”
景杳撕心裂肺的痛哭出声,手脚并用的朝女人跪爬而去。
“妈妈,妈妈……”
她试图把地板上的血捧起来放回女人的身上,接着又伸手捂着她几进断开的脖子,似乎这样可以挽回她的生命一般。
可她根本触碰不到任何,只能绝望的哭喊着,重复着无用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景杳木讷的转过头,便看到年轻了十多岁的施钟祥出现在门口。他看不见景杳,只是望了眼屋子里的场面,随后抱起还在昏迷中的小景杳就离开。
见此,景杳渐渐收回心神,她跌撞的从地上爬起来想追上去。
却发现自己根本走不出这间屋子。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施钟祥烧毁了停在楼下的车,然后带着小景杳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熊熊大火吞噬着轿车,景杳隐约的能听到一声声惨叫却无可奈何
景杳无措的返回了那间屋子,失魂般站在母亲的尸体前。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再次传来脚步声,不,是跑。
“珺秋!”
一声满是惊慌的声音传来。
景杳便看到自己的父亲冲了进来。
“珺秋!!!”
父亲看到血泊中的母亲后,声音撕裂,跪地抱起早已凉透的身体痛哭。
景杳站在一旁,有些茫然,惊讶和悲痛的看着这一幕。
她忽地想起,小时候自己大病了一场,之后父亲便一夜白头。
她长大后,依稀只记得自己生病的那件事,而之前的所有记忆都处于空白。那会儿她只以为,是不是年纪太小而导致对五岁前的事情没有记忆。
可此刻,景杳终于明白了。
她为什么会有幽闭症,为什么害怕漆黑狭小的空间,为什么没了那些记忆。
应激性失忆。
可即便这样,亲眼看到母亲惨死的画面而带来的恐惧依旧深深刻在了心底,从而导致她排斥黑暗和狭小的空间。
景杳愣怔在原地,看着悲痛欲绝的父亲,情不自禁的想上前安慰。
可自己刚走出一步,四周的空间忽然开始扭曲,一股力量将她不断的往后拽去。
“爸!爸爸!”景杳惊慌的大喊着。
忽然,她猛地睁开眼,满头大汗的看到面前正一脸紧张看着自己的宋砚辞。

第160章 宋砚辞,你不怕我吗?
景杳惊魂未定的喘着气,目光迅速打量了四周,发现外面已经天亮了。
她回忆着梦里看到的一切,一个想法在心中逐渐清晰起来。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穿进了书里,可当她看到施钟祥带走小时候的自己后,才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穿书,而是平行时空。
这个世界自己,没能等来父亲就被施钟祥带走了。
她所看到的一切,误以为是书里世界的一切,其实是这个时空里的自己所经历的一生。
宋砚辞这一夜都没怎么睡,因为景杳刚入睡没多久,便像梦魇一般,口中喃喃的说着什么,身上不停的冒汗。
他试图叫了几次,却发现根本叫不醒景杳。
之后,宋砚辞就不敢再睡了,一边用毛巾给她擦拭汗水,一边轻柔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杳杳。”宋砚辞见景杳醒来,紧皱的眉宇稍稍松了松,眸中盛满了担忧,柔声喊了句。
景杳缓过神来,抬手摸了摸自己心脏的地方,那道刺痛还在。
“我要见施钟祥!”景杳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宋砚辞没说阻拦的话,而是拉住景杳,给她穿上鞋:“我陪你去。”
施钟祥和那些被抓的黑衣人都被阿肆关押在别墅的地下室里。
景杳远远将宋砚辞甩在身后,冲到地下室,二话不说就伸手抓着施钟祥的领子把人拎了起来。
宋砚辞是见识过景杳力气之大的人,所以对于她把人拎起来这事,已经见怪不怪。
施钟祥依旧是被窗帘布条捆绑的状态,睡梦中被人猛地拎起后惊醒,看到一脸愤怒的景杳时,忽地笑了起来。
“哈哈,看到你愤怒的样子,我好开心啊。完全和当初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孩天差地别。”
站在景杳身后的宋砚辞听到施钟祥这话后,脸色顿时一凝。
昨晚他原以为那些人是因为自己才冲着景杳来的。
景杳目光凛冽的瞪着施钟祥,寒声质问:“当初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你为什么带走我?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施钟祥对上景杳那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眼神,脸上的笑容更是嚣张:“呀,你想起来了啊?啧啧啧,十多年了,我以为你已经忘了呢。”
“回答我!”景杳怒吼。
施钟祥哈哈大笑着:“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哈哈哈哈哈……”
景杳咬着牙,冷哼一声:“不说?我给过你机会的,既然你不珍惜,那就没办法了。”
施钟祥脸上的笑容一滞,看着景杳的眼神闪了闪,露出一丝疑惑:“怎么?除了杀死我,你还能把我怎样?”
像施钟祥这种人,一辈子都在刀口舔血讨生活,早就把生死看淡。
景杳把人往地上一扔,语气中带着几分危险道:“混道上的人都知道,死才是最好的解脱。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让你死吗?”
施钟祥愣怔,扭头望向正在地下室里寻找什么东西的景杳:“你要做什么?”
景杳寻了一圈,在墙角处找到了一根手指粗,生锈的钢筋。
她抓起钢筋,眸色冷冽的看向施钟祥,在众人的目光下,面无表情的徒手将一米长左右的钢筋掰弯,扭成了一根。
看到这一幕,那些被绑着手扔在墙角的黑衣人纷纷眼皮一跳。
景杳拿着钢筋在手中掂量了一下,试了试手感。
她转头看向一旁的宋砚辞,缓了缓语气说道:“你出去等我吧。”
宋砚辞没说话,也没表示自己要离开,只是静静的站在那,目光柔和的看着她。
景杳似乎读懂了宋砚辞的意思,没再纠结,转身看着施钟祥。
“忘了告诉你,折磨人的手段,我这里多了去。施钟祥,你说如果我在你清醒的状态下,将你身上每一块骨头都敲碎,会是什么感觉?”
闻言,施钟祥心脏猛地一颤,他的双眼开始闪烁不安,疯狂的吞着口水。
在他后面的那些黑衣人一个个都往后缩了缩。
景杳缓步来到施钟祥跟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待会儿你最好继续嘴硬一些,那样我还高看你一点。”
话音落下,景杳便不跟施钟祥废话,用手中的钢筋砸向他的膝盖。
离他近一些的人,都能清晰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惨叫声刺耳。
听到施钟祥的惨叫声,景杳忽地笑起,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恨。
施钟祥忍着剧痛,像爬虫一样蠕动着往旁边爬去。
景杳抬脚踩着他已经废掉的膝盖上,挥手而下,又将他的小腿骨敲断。
施钟祥嘴唇已经咬得出血,因剧烈疼痛而蜡白的脸上布满了惊恐和痛苦。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想要开口说话。
景杳没给他机会,继续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下一下的将施钟祥一条腿的骨头全都敲碎。
直到那条腿已经快血肉模糊,景杳这才停下手。
其他黑衣人已经吓呆了,一个个紧闭着嘴巴,尽可能的将身体缩成一团。
哐当一声,景杳把钢筋往地上一扔,看着已经进气少出气多的施钟祥,扯了扯嘴角说道:“很好,挺硬气,居然没晕死过去。”
施钟祥已经疼得麻木,费劲全身力气的抬头看了眼景杳。
此时的他,和之前嚣张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景杳蹲下身来,眸中布满了寒霜:“施钟祥,这只是一个开始。你放心,我有足够的钱能吊着你这条命,然后慢慢折磨你。”
施钟祥张着嘴,想说什么。
景杳站起身,垂视着他,冷笑:“很遗憾,我现在已经没兴趣听你回答刚才的那些问题了。”
“给你预告一下,下一次不敲骨头了,我们抽筋,怎么样?哈哈哈哈。”
静谧的地下室内,景杳的笑声显得有些诡异。
笑声结束后,景杳的目光冷冷扫向一旁缩着的黑衣人。
触及她的目光时,黑衣人一个个只觉脊背一阵寒凉。
“我、我们什么都、都不知道。”
“对、对对,我们、我们只是拿钱给人打手,这这这、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出任务。”
“小、小小、小姐饶命啊,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他三天前才、才找上我们的,除此之外,我们,我们跟他没关系啊。”
生怕会经历一场施钟祥刚才经历的酷刑,黑衣人们纷纷开口求饶。
景杳虽然愤怒,但还没到失去理智那一步。
曾经跟着老爹在道上混过,也知道这种临时花钱请打手的情况不是罕见,自然也不会觉得他们会知道自己刚才问的事情。
不过,景杳可没那么轻易就相信。
她没理会黑衣人们的求饶,转身走向宋砚辞。
宋砚辞看着她手上沾了血,动作温柔的抓起她的手,用湿纸巾轻轻擦拭着。
景杳温顺的任由他给自己擦手,淡淡问道:“宋砚辞,你不怕我吗?”

第161章 喂鱼就好了
宋砚辞听着景杳的询问,微垂的长睫抬起,深邃的眸子印着面前女孩的身影。
他浅笑了一下,反手握住景杳的手,牵着她走出地下室,边说道:“怕。”
“啊?”景杳愣了一下,抬头看向他。
只见宋砚辞偏着头,笑盈盈的对上她的双眼,继续道:“怕我的女朋友以后家暴我,我又舍不得还手,怎么办?”
景杳眨了眨眼,很认真的说道:“我不会打你。”
随后,又在心里补了一句,前提是你别惹我生气。
宋砚辞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语气轻缓认真的将景杳方才没有说出的话补上:“我舍不得让你不开心,更舍不得惹你生气,但这是我第一次谈恋爱,第一次做别人的男朋友,我可能会在有些地方做的不到位,希望你能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会改,也会认错。”
说话间,两人已经离开地下室来到了客厅里,炙热的阳光已经从外面照射进来,整个空间明亮而温暖。
宋砚辞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景杳,握住她的双手,俯低身子与她平视。
“以后的日子里,我们可能会吵架,可能会产生一些小误会,这些都是恋人之间必须要经历的。”
“你无需为我做任何改变,只用做你自己,我可以包容。”
“但前提,不能轻易说分手。”
景杳听着宋砚辞的温和的声线,仿佛一阵细风从自己的心尖拂过。
她轻咬着自己的唇,在心底仔细的重复了几遍宋砚辞说的话。
“好啦,去洗个澡,我给你做好吃的。”宋砚辞凑上前轻吻了一下她的鼻尖,说道。
景杳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溅了不少血。
她颇为嫌弃的皱了皱脸。
随即扬起脸来,撒娇道:“我想喝蛤蜊汤。”
宋砚辞宠溺的点点头:“好。”
因为出了施钟祥这事,原定在这里待六天的他们,只好决定再多留几天。
当晚,黎知韫连夜乘飞机赶来,就是要配合景杳吊住施钟祥的命。
自那天后,景杳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地下室里‘招待’施钟祥一番,然后黎知韫跟随其后,帮他治疗。
旧伤未愈,新伤不断。
没几天,施钟祥就彻底崩溃了。
他先是用各种辱骂刺激景杳动手杀了他,发现没用后,这才连连求饶,用他知道的一切换取一个解脱。
因为施钟祥要说的事情涉及到母亲死亡的真相,景杳见差不多了,便让阿肆把人弄到一个独立的房间内。
只有景杳和他。
房间内,景杳姿态松散的坐在凳子上,手中还拎着那根已经血迹斑斑的钢筋,漫不经心的在施钟祥眼前晃着。
施钟祥瘫软的趴在地上,除了脑袋,身上已经没有完好的地方。
景杳也不催促,静静的等着他开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宋砚辞和黎知韫几人都等在客厅里。
过了半个多小时,还不见景杳从房间出来,黎知韫有些担忧:“老宋,你这个小女朋友不会直接把人给抹了吧?”
宋砚辞眉梢微微一挑,似乎在认真的思考黎知韫说的这个可能。
片刻后,宋砚辞招手让阿肆过来。
只听到他说:“你做好准备,找片鱼多的海域。”
黎知韫一脸懵逼:“你这是在准备给她善后了?”
宋砚辞漫不经心的转动着手指上的素戒,轻嗯一声道:“喂鱼就好了,要不是杳杳留他有用,第一天我就想把这些人扔海里喂鱼。”
黎知韫嘴角抽动,心想自己怎么就忘了,眼前这主的真面目可不是面对外界时的模样。
他表面上是影帝,是长砚集团的继承人,可实际上也是五洲那个让几大家族都有些畏惧的克莱亚家族的少主。
嗯,肯定是这些年,他看惯了宋砚辞在镜头下的伪装。加上宋砚辞在帝京这些年,为了不让自己太招眼,身边的保镖都撤了干净。
让他一时间忘了以前这人是什么样的。
黎知韫本想劝一劝的,但想了想,对方已经挑衅的找上门来,就算景杳自己没动手,宋砚辞也不会留。
“啧,我以前还说你这辈子是不是要打光棍了,敢情你是在等跟自己一样的人。”
闻言,宋砚辞眸中浅浮起几分笑意。
脑海里回想起景杳动手揍人画面,以及这些天折磨施钟祥的手段,心里暗暗叹了一句。
之前还担心,如果有一天不小心被景杳发现了自己的真面目,会不会吓着她。
如今看来,这小妮子比自己还狠呐。
又过了十多分钟,景杳这才神色凝重耳朵从房间里走出来。
听到开门声,宋砚辞立马起身走了过去。
“结束了?”宋砚辞低声问道。
景杳此刻内心犹如坠着千斤重石,她僵直的站在原地,眼中泪水几近决堤。
“杳杳?”
宋砚辞察觉到她的异常,伸手轻握住她,声音变得更柔了一些。
“啪嗒。”
一颗滚烫的眼泪砸到宋砚辞的手背上。
紧接着,越来越多。
宋砚辞第一次见景杳哭,顿时慌了神:“杳杳!?”
他连忙弯下身,伸手轻轻抬起景杳的脸,替她擦去脸颊上的泪水:“别哭,出什么事了?告诉我好不好?”
景杳双眼溢满了泪水,绝望而痛苦的看着宋砚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一个劲的哭。
宋砚辞没再问,只是抱起她往楼上走。
路过阿肆跟前的时候,给了他一个眼神。
两人回到房间内,宋砚辞格外小心翼翼的抱着景杳,心疼的替她擦着不断落下的眼泪。
一直陪着景杳哭累,宋砚辞这才捧着她的脸,望着那双通红的眼镜,满是心疼。
“不哭了好不好?我心疼。”宋砚辞有些笨拙的安慰着。
景杳撇着嘴,抽泣着,双手紧紧攥着宋砚辞的衣角,哽咽道:“他们……他们杀了我的妈妈……他们……我要、我要找到他们,杀了他们!”
“我要把他们全都剁碎!给我妈妈报仇!”
说着,景杳的眼泪再次决堤。
宋砚辞设想过很多可能,却唯独没有料到这个。
他心头一紧,手上更加慌乱的擦着眼泪,口中应道:“好,我陪你,你要做什么,我都陪你。”

不知哭了多久,景杳精疲力尽的靠在宋砚辞身上沉沉的睡去。
他小心翼翼的把人抱上床,指尖轻揉着景杳紧蹙的眉心,深邃的双眸渐渐变得幽暗起来。
等景杳睡安稳后,宋砚辞这才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直奔去找施钟祥。
结果,当他下了楼,就看到阿肆跟黎知韫正一脸复杂的看着他。
“施钟祥呢?”宋砚辞冷声问道。
黎知韫摊了摊手,说道:“嘎了。”
“?”宋砚辞皱眉。
阿肆没忍住,插话道:“人没气了。”
“杳杳动的手?”
黎知韫点点头:“对,喉咙都断了。”
闻言,宋砚辞沉沉的呼了一口气,静默了几秒钟后,这才开口:“处理干净。”
“明白。”阿肆应声后,转身走进刚才审讯的房间。
等他走了之后,黎知韫这才一脸严肃的看向宋砚辞,语气凝重:“老宋,问句不该问的,你有没有好好调查过景杳的背景?”
“什么意思?”
黎知韫抿了抿唇,指了指那房间虚掩的门,继续说:“景杳折磨人的手段一看就不简单,而且手法熟练。你想想,什么样的环境里,才能养出像她这样的?”
“是,有些天生就是坏种的人,骨子里的恶毒能让他们无师自通的领悟一些非人的折磨手段。但景杳不像是那种天生就坏的人。”
“我有些担心,她的出现对你而言是存在某种目的。”
宋砚辞安静的听着黎知韫说完,心中也确实有了一些波澜。
但绝非是怀疑景杳对自己有什么目的,是开始怀疑景杳这个人的改变。
当初第一次遇见后,宋砚辞就很仔细的调查过景杳的背景,而能调查到的信息,与现在景杳所展现的一切都有出入。
甚至说,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这些,都是他目前为止无法找到答案的。
不过,不重要了。
宋砚辞认定景杳就是自己想要携手一生的人,那么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对自己有什么目的,都不重要了。
如果她真的是那个人派来接近自己的,宋砚辞也认栽了。
“她是谁不重要,她的背后有没有人也不重要。”宋砚辞收起思绪,语气认真的的回答道。
黎知韫一脸吃惊的看着宋砚辞,又听到他说:“我看上的人,就算看走眼,我也认了。”
听完,黎知韫有一瞬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无语的看着宋砚辞好一会儿,然后干巴巴的挤出一句:“没想到,你居然还是恋爱脑!”
这个词,宋砚辞并不陌生,因为自己老爹好像也有这么一个标签。
这不,为了老婆,正值壮年就提前退休,把公司丢给自己,跑五洲去找老婆了。
“家族遗传,没办法。”宋砚辞淡淡的回了句,然后转身准备上楼去陪景杳。
黎知韫啧了一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吐槽道:“恋爱脑,小心哪天被骗的裤衩子都没了。”
已经踏上楼梯的宋砚辞脚下一顿,冷不丁的回答道:“那杳杳也只会骗我的裤衩子,你想被骗,自己找个女朋友去。”
“噗——”黎知韫直接一口喷了出来。
他气笑的看着宋砚辞,没好气道:“操,谈恋爱就这么好?”
不行,他改天也试试。
楼上,宋砚辞回到房间,轻手轻脚的脱了外衣和鞋,然后就爬上床抱着景杳。
深夜,等景杳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漆黑一片。
房间里的夜灯亮着,身边是熟睡的宋砚辞。
她揉了揉干涩的眼睛,然后轻轻翻了个身面对宋砚辞。
眼前的男人眉目如画,精致的五官找不出一丝缺点,景杳喜欢宋砚辞这张脸,却更喜欢他用那双盛满宠溺和柔情的双眸看自己的模样。
喜欢他轻声细语的哄着自己,喜欢他明目张胆的偏爱,喜欢他事无巨细的宠着。
真的,好喜欢。
可是,景杳忽然有些胆怯,害怕自己真的离不开他怎么办?
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很有可能会连自己都坠入深渊,又怎么能拖着他一起呢?
可是,景杳觉得,如果就这样放手的话,自己好想有点亏。
男朋友那么帅气,自己却一口肉都没吃上。
不划算!
景杳抿着嘴,伸出手,指尖轻轻的落在宋砚辞的眉心,然后轻缓的描摹着他的眉骨,从上往下,勾勒着他整个脸庞的轮廓。
当她的手指落在宋砚辞唇上时,紧闭的双眼微微一颤,随后缓缓睁开。
其实,在景杳翻身的时候,宋砚辞就已经醒了。
察觉她那炙热的目光,宋砚辞便想看看景杳接下来会做什么,这才继续装睡。
可这会儿,他有些忍不住了。
见宋砚辞醒来,景杳愣了一瞬,然后笑着直接扑进他的怀里。
“把你弄醒啦?”
宋砚辞拥着她柔软的身子,鼻尖在她脸颊上蹭了蹭:“怎么就醒了?肚子饿吗?”
景杳先是摇摇头,紧接着又点点头。
宋砚辞轻笑一声:“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杳杳这是饿又不饿?”
景杳也被自己的举动逗笑:“不是啦。”
“那想吃什么?”宋砚辞抱着她的手松了些,垂眸问道。
景杳仰着脸,目光灼灼的盯着宋砚辞看了好一会儿。
开口道:“想吃你。”
“嗯?”宋砚辞挑眉,双眸微眯:“吃我?”
景杳:“嗯哼~不行啊?”
宋砚辞垂眸看着景杳,双眼逐渐变得幽暗,低声问:“杳杳想怎么吃?”
“能怎么吃,就怎么吃啊。”景杳往前贴了贴,放在宋砚辞腰上的手也不安分的动了动:“我有个这么帅气的男朋友,只能看不能吃,多亏啊。”
“哈。”宋砚辞低笑了一声,正当景杳 以为他又会像之前一样找理由岔开话题的时候,眼前一闪,身子也跟着旋转了一下。
宋砚辞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眸光幽暗的看着景杳:“什么时候就只能看不能吃了?”
“只要你想,我随时都给。”

宋砚辞说着,伸手轻轻拂开景杳脸颊上头发,眼神越发温柔。
“但是,不是现在。”宋砚辞垂着眸,透过景杳的瞳孔看着自己的倒影,继续道:“杳杳,你的情绪不对劲,知道吗?”
闻言,景杳神色微微一凝,眸光忽的闪烁了一下,有些心虚的避开他的目光。
“从施钟祥出现开始,我就察觉到你极力的想掩藏着什么。”
“我并不是要你把所有秘密都告诉我。”
“但是我不允许,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更亲密的事情。因为这会让我觉得,你马上就要离开我了。”
似乎被宋砚辞戳中了心事,景杳连忙垂下眸,掩盖着自己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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