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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爆!离婚后大小 姐在恋综赢麻了—— by小巷酒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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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并不是呢。”
“我与毕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有DNA鉴定结果为证。至于我为何会出现在毕家被当成私生女一事,我想在监狱里的毕川会更清楚。”
众人暗暗唏嘘,没想到能吃到这么惊人的瓜。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陆淮晟终于有了反应。
他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前走了几步,走下台阶,站定在离景杳两三米的位置。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选今天!”
陆淮晟给毕婉莹准备的婚礼,几乎邀请了帝京的整个上流圈子,在座的宾客,非富即贵。
陆淮晟此刻已经无所谓视频里的人是不是毕婉莹,他甚至觉得,景杳哪怕找其他时间,私下告诉自己毕婉莹是个什么样的人,也比在这种场合,让他颜面尽失的好!
景杳迎上陆淮晟质问的目光,讽刺的扯了扯嘴角:“你问为什么?好,我告诉你为什么。”
“因为你,你们,从未把景杳当成一个真正的人看待!”
“在毕家,他们把她当成下人,动辄打骂。在学校,毕婉莹教唆同学孤立,霸凌她长达六年!甚至在两年前,毕婉莹逃婚后,从未过问她的意愿,把她当成物品一样卖给陆家,只为了你们那可笑的颜面!”
“而你,为了逼毕婉莹现身,把景杳一颗心践踏的体无完肤!你利用一个女孩对你的感情,要成为你们感情的踏脚石,让她以为可以脱离苦海,结果却是走进另一个深渊!”
“你但凡有点良心,在毕婉莹回来后,就该第一时间结束这段婚姻,而不是任由毕婉莹发你们偷情的照片刺激她!”
“可笑的是,连提出离婚的时候,你也依旧高高在上,斥责是她霸占了本该属于毕婉莹的位置。”
“哈哈,这就是你们。在同意离婚后,毕婉莹依旧不肯放过,居然试图找人绑架我。”
“既然她都步步紧逼成这样,我为何不能反击?”
景杳说完,不给陆淮晟开口的机会,转而看向毕婉莹。
“毕婉莹,刚才的只是贺礼之一,我还有另一件礼物要送给你呢。”
毕婉莹怔怔的看着景杳,脑袋飞速旋转,思索着她还有什么把柄。
正当她绞尽脑汁时,就听到景杳缓缓开口:“陆淮晟,你是不是很好奇当初毕婉莹为什么逃婚?”
话音落下,所有人都竖起耳朵来。
毕婉莹双眼缓缓睁大,意识到景杳接下来要说什么时,她终于站不住脚,抓着婚纱裙摆,跌跌撞撞的朝她冲了过去。
毕婉莹只有一个念头。
阻止她!
阻止她说出那个秘密!
景杳笑看着朝自己跑来的毕婉莹,在她惊惧的目光中,说道。
“因为她,
出国生孩子了。”

毕婉莹脚下一绊,整个人从台阶上摔了下来。
花路两旁精心布置的鲜花被她踩得稀巴烂,就连离台子最近的那桌酒席,也因她摔下来,直接掀翻。
坐在那里的宾客们一哄而散,纷纷站起身躲到了后面。
毕婉莹身上洁白的婚纱也被打翻的酒水和菜肴弄得不成模样。
她像一只被翻了面的乌龟,手脚扑腾着从地上爬起来。
却已经来不及阻止景杳说出了她最大的秘密。
原本还算安静的内场顿时发出一阵阵低呼声,所有人都睁大眼看向毕婉莹。
此话一出,陆家人的头顶更像晴天霹雳。
陆淮晟猛地扭头看向浑身狼狈的毕婉莹,那眼神恨不得化作刀刃刺穿她一般。
“出、国、生、孩、子!?”短短五个字,陆淮晟说得像是耗尽全身力气一般。
他想过千万种毕婉莹逃婚的理由,唯独没有想过是这样的。
毕婉莹浑身发抖,脸上的妆容也花了,身上婚纱全是各种酒水和食物的染色,整个人看上去狼狈得就好像从垃圾桶里爬出来一样。
“不是的,淮晟你要相信我,这一切都是景杳为了报复我捏造的。我那么爱你,你感受不到吗?”
“淮晟,我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相信我啊。”
毕婉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陆淮晟,希望他能相信自己。
陆淮晟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着拳头,握紧后又松开,反复好几次,似乎是在心底说服自己,相信毕婉莹,相信她,今天的闹剧就是景杳的报复和胡闹,相信她,自己就不会继续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可就在陆淮晟几乎说服自己的时候,内场的大门被人用力从外面推开。
众人扭头看去,只见周靖手中捏着一个文件袋走了进来。
看到周靖时,毕婉莹顿时面如死灰,整个人像脱力了一般跌坐在地上,心知今天她再怎么说都无法狡辩了。
周靖面无表情的径直来到陆淮晟面前停下,他斜眼瞥了眼跌坐在地上的毕婉莹,将自己手中的文件袋递给陆淮晟。
“这里面是毕婉莹跟我在M国时,为了孩子办理的结婚登记。除了这个,还有她生孩子时在医院里的所有登记和怀孕过程的照片。”
陆淮晟面色阴沉,冷冷的注视着面前的周靖,内心挣扎了许久,都没有伸手接过来。
周靖见陆淮晟不接,冷笑道:“怎么?陆大总裁不会看不懂英文吧?不如,我在现场找个会看英文的,给你翻译翻译?”
陆淮晟额角的青筋突突跳着,他挫着后槽牙,一把从周靖的手中夺过来。
这一刻,即使不看文件袋里的东西,陆淮晟的心里也已经有答案了。
顶着所有人的目光,陆淮晟双手竟有些颤抖,艰难的拆开文件档拿出里面的东西。
黑纸白字,密密麻麻的英文记录着那两年里,毕婉莹所做过的一切事。
从她怀孕初期产检,再到生产住院,以及孩子落户等等……
那些字眼仿佛在嘲笑陆淮晟是个傻逼。
甚至都没看完,陆淮晟便有些受不住的猛地将纸张攥紧入掌心。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而沉重,看向毕婉莹时,眼神中更多了一抹仇恨。
“你解释解释!”陆淮晟用力将手中的文件砸向毕婉莹。
锋利的纸张划破了毕婉莹的脸颊,细密的血珠顿时从伤口冒了出来。
可毕婉莹此刻浑身冰冷,根本感受不到脸颊上的刺痛,只能惊惶的看着面前那眼神恨不得杀了自己的陆淮晟。
她张着嘴,努力的想要解释,想要狡辩。
可看着散落在脚边的那些照片,毕婉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时,周靖朝她走了过来。
毕婉莹看着面前的男人,一时间所有怨恨涌上心头,恶狠狠的瞪着周靖。
“周靖,你这个……”
咒骂的话还没说出口,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毕婉莹被扇得偏向了一边,脸颊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可知周靖用了多大力。
“你!”毕婉莹抬起头,目眦欲裂的看着他。
“毕婉莹,古话说虎毒尚不食子,可你居然为了自己,花钱买凶想杀了我和孩子!”
“小霞还两岁不到,她还什么都不知道,你居然能狠下心,想要她死!”
周靖的声音像颗炸弹扔进本就不平静的湖里,引起更大的波澜。
如果说之前那些事情只是个人道德和品行问题的话,那周靖所说的,就涉及到良心了。
一个母亲,居然买凶杀子?
众人已经麻了,这一瓜未完又来一瓜。
毕婉莹怔住。
此刻她已经不是惊惶,而是惊惧了。
在此之前的那些事情,最坏的结果无非是让她失去陆淮晟,可周靖说的,是会让她葬送后半生的!
“你别胡说八道!”毕婉莹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指着不远处的景杳说道:“你和她是一伙的,你们联合起来针对我!”
可是,毕婉莹这时的狡辩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所有人看向她的眼神都充满了鄙夷,讽刺和唾弃。
“都别动!”忽地,一声冷呵传来。
只见一群身穿警服的人跑了进来,径直来到毕婉莹面前。
“毕婉莹,你涉嫌买凶杀人,教唆绑架等违法行为,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警察的出现,侧面坐实了毕婉莹所做的一切。
“不是!我没有,我没有!”
“你们不能抓我!”
“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毕婉莹拼命的挣扎着,不断的狡辩着。
可办案人员根本不听他的狡辩,一左一右控制着她,强行托着她带走。
“淮晟!淮晟你看看我啊!我是爱你的啊,真的爱你啊!”
毕婉莹想求助陆淮晟,可他就那么僵在原地,面无表情的看着,没有任何反应。
眼见这不行,毕婉莹又看向周靖,她几乎哀求的说道:“周靖,我是小霞的妈妈啊,你要让她有一个坐牢的母亲吗?救救我,我真的没有做过!”
周靖冷漠的看着她,说道:“做没做过,到警察局跟警察说吧。”
他停顿,喉结滚动了一下,继续道:“我会告诉小霞,她的妈妈早就死了。”

周靖作为报警人,也被传唤前往警察局配合调查。
在场的宾客们吃瓜结束,纷纷和陆家人告辞离开。
一时间,原本还热闹非凡的婚礼现场,就只剩下陆家人和一些工作人员,以及景杳和阿肆。
陆老夫人在听到毕婉莹当初逃婚是为了出国生孩子时,已经气血攻心,整个人瘫软的靠在木香玲身上,一副随时会晕过去的模样。
这一天,陆家的脸,算是丢尽了。
不用多久,外面的世界都会传遍他陆淮晟被毕婉莹戴绿帽子的事迹。
“妈,你先带奶奶回去。”陆淮晟冷着脸,声音冷硬的说道。
木香玲没说什么,只好扶着陆老夫人离开这里。
只是,在与景杳擦身而过时,陆老夫人像诈尸一般,挥舞着手中的拐杖朝她打去,口中骂道:“贱蹄子!当初我就不该松口让你嫁进陆家!”
阿肆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抓住挥舞而来的拐杖一把夺过,侧身挡在了景杳的身前。
陆老夫人被拽的往前踉跄了一下,有木香玲的搀扶才不至于摔倒。
“奶奶!”陆淮晟沉声喊道。
陆老夫人满脸不甘的瞪着景杳,随后被木香玲扶着离开。
没一会儿,整个内场只剩下陆淮晟,景杳和阿肆三人。
空寂的内场里,原本布置精美的花路因毕婉莹那一跤,鲜花破碎,桌子翻倒。
陆淮晟面无表情的看着景杳:“这下,你满意了?”
闻言,景杳冷呵一声,伸手摘下胸口的小白花放在掌心里,开口道:“还行,跟我的预期效果相差无几。”
“预期?你为了今天,准备了很久?!”陆淮晟拧着眉,已经看不懂眼前的这个人了。
从离婚开始,陆淮晟把前期在景杳那所受到的偏见,一律当成她在赌气,在向他表示自己的不满。
他从来没想过,景杳会真的做出像今天这样,几乎毁掉自己的事情来。
所以,陆淮晟看不懂景杳了。
景杳:“没有多久吧,从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名字那一刻开始。”
“所以,你的目的是什么,你这么做,想得到什么?”陆淮晟又近一步,想伸手去抓景杳,又忌惮挡在她身前的阿肆。
“现在的结果就是我的目的,也是我想要的。你践踏曾经那个景杳对你的真心,那就让你也尝尝被践踏真心的滋味。”
“至于毕婉莹,她走到这一步,都是咎由自取。”
“陆淮晟,你们这对渣男贱女,活该有这样的下场。”
因为如果不是我穿越而来,原来的那个她,结局比你们惨!
目的已经达成,景杳也懒得再跟陆淮晟浪费口舌,扔下一句“别再来烦我”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陆淮晟所作所为固然可恶,但比起毕婉莹,他罪不至死。
所以,景杳并没有对他继续进行任何报复。
毕竟对于最要脸面的陆家来说,今天发生的一切,足够他们被戳一段时间脊梁骨了。
酒店外,宋砚辞已经在车里等了好一会儿,他用手杵着下巴,眼巴巴的看着酒店大门。
直到景杳的身影出现,绷直的唇角这才松了松,缓缓勾起一抹弧度。
唉,要不是他们还没公开,宋砚辞可不乐意当留守儿童,被扔在车里干巴巴的等。
“解决了?”景杳坐上车,宋砚辞就挪着屁股贴过来。
景杳卸去一身力气,绵软的靠在宋砚辞身上,点点头:“解决了,我好饿。”
宋砚辞轻搂着她,低笑一声,然后跟阿肆说了个地址。
某五星酒店。
景司郁正在接受腿部复健治疗,他半躺在床上,双腿上密密麻麻扎满了银针。
一旁的男人正擦着手,低头看着桌上的手机,发出一声嗤笑:“啧,前妻大闹前夫婚礼现场,爆出前夫被戴绿帽子一事后,发现新娘居然是个法制咖。”
“帝京的营销号挺会写啊,这标题,让我都忍不住想点进去。”
景司郁听完没反应,依旧皱着眉,不断的用手机联系着池岚。
“怎么,还联系不上?”男人问道。
景司郁神色冷峻,眉心微微皱着:“联系不上。”
男人挑眉:“不会出事了吧?”
景司郁沉默几秒后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对她不是很了解。”
“也是,你眼里除了她,什么时候关注过其他人。”男人把擦手的酒精棉扔进垃圾桶,接着说:“那怎么着?你要找的那个人,除了池岚,没别的办法了?”
“只有她接触过那个人,也只有她知道那个人是谁。”景司郁语气有些烦躁:“司南回五洲了吗?”
“回了啊。”正在看手机的男人回答后,又后知后觉的抬头看向景司郁:“怎么?你想把手伸来帝京?”
“嗯,帝京没有我的人,办事不方便。”
男人沉吟片刻,若有所思的说道:“克莱亚家族现任家主的丈夫是帝京宋家,据我所知,宋家在帝京的势力还不错,不如找找他们?”
“正好,克莱亚伊妮最近也在帝京。”
景司郁想都没想,直接摇头。
“你知道的,我跟克莱亚家族的那个谁一向不和。”
当然,景司郁没说的另一层原因,是他怀疑当年的事情跟那个人脱不了干系。
“唉,那咋办,就这么干等着?”
男人叹了口气,继续低头看着网上关于景杳大闹陆淮晟婚礼的八卦。
当他刷到景杳的照片时,目光一顿。
“司郁,这人长得有点像你诶,特别是眼睛。”
可景司郁这会儿根本没兴趣,直接就无视了好友说的,继续让阿杰去联系池岚。
秋季多雨,早上还艳阳高照,傍晚就下起了绵绵细雨。
景杳站在窗前,阵阵凉风吹来,带着几分凉意。
她低着头,一脸凝重的看着手机屏幕那一直未能接通的电话。
也是池岚。
景杳回到家后,就一直试图联系上她,可一连打了好多个电话,不是无法连接,就是无人接听。
“在想什么?”宋砚辞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给她披上一件薄外套。
景杳垂下眸,收敛起自己的情绪后,轻轻摇头:“没什么,就是不太喜欢下雨天,身上一股潮潮的感觉,不舒服。”
因为背对,宋砚辞并没有注意到景杳眼底的情绪变化,他伸手从背后把人搂紧怀里:“帝京的秋季雨水是有点多,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们找个雨水少的城市。”
景杳懒懒的靠在他身上,闻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轻轻嗯了一声。

第182章 宋砚辞,你不会是赵导的小情人吧?
池岚仿佛人间消失一般,不管是景司郁还是景杳,都无法联系上她。
不过,因为两人都不是很了解池岚,景杳并没有太在意,心想等有时间的时候,找机会去上次的庄园找找看。
与此同时,帝京某私人庄园内。
光线昏暗的房间内,池岚的双脚被一根铁链拴着,头发散乱的披在肩头,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裙,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她有气无力的从床边一直往门口爬去,然后靠在墙上,举着软绵绵的手敲着门板。
“有没有人……救命……”
池岚并不知道自己身处什么地方,自那天跟克莱亚莫达喝了酒后,再次醒来就被关在这个房间里。
每天只有固定的时间会有人给她送吃的,脚上的链子长度只够她在房间里活动。
窗子似乎从外被人封着,只留着一个很小的口用来通风和透光,让池岚还能辨别是白天还是晚上。
池岚虚弱的跪坐在地上,明明她每天都有摄取食物和水,但身体莫名的就使不上力气,就连说话都有气无力。
也不知道池岚低哑着嗓子喊了多久,外面传来脚步声,渐渐朝她这边靠近。
紧接着,池岚就听到开锁的声音,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克莱亚莫达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跪坐在地上的池岚。
“池岚,你这是做什么?”
凉薄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池岚费力的抬起头,便望进克莱亚莫达那双充满阴笑的眼眸中。
“是你。”池岚眸中透着冷意。
“是我,如何啊?”克莱亚莫达冷森森的看着池岚,眼底再没有之前与她伪装时的温和。
池岚对上他的眼睛,心头泛起一股凉意。
“这些年,你都是伪装的?”池岚声音发抖的问道。
克莱亚莫达没有掩饰,他蹲下身来伸手捏着池岚的下巴,语气冷漠道:“要不是你对我还有些用,我也懒得费劲跟你演戏。”
“池岚,当年还要多亏了你,我才能准确的找到沈珺秋在哪。关于这件事,我还欠你一句谢谢。”
闻言,池岚瞳孔猛地一缩,神色惊诧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颤声道:“你什么意思?”
“事到如今,就别在我面前装傻了。”克莱亚莫达松开捏着池岚下巴的手,起身走到一旁的床上坐下,翘着二郎腿,十分嚣张的说道:“有些事,你我心里都清楚,不是嘛?”
池岚面色一僵,撑在地上的双手不断收拢着,极力的压着心底某处叫嚣而出的恐慌和不安。
克莱亚莫达那隐在阴影里的面孔,正一脸阴鸷的看着池岚:“准确来说,沈珺秋的死是你一手造成的。”
“不是的!”池岚大喊否认着:“不是我害死她的!”
“哈哈,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无所谓了。”克莱亚莫达低笑着,放在膝盖上的手正把玩着一枚形状奇特的东西。
“你把我绑在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池岚狠狠的瞪着面前的男人,眼中充满恨意。
克莱亚莫达:“景司郁。”
“他?”池岚说完,自嘲的笑了一声:“如果你想用我引出景司郁的话,那就太高看我了。景司郁眼里只有沈珺秋,哪怕她死了这么多年。”
“我知道,人家根本看不上你。”克莱亚莫达不留情面的说着:“但是,你是沈珺秋死前唯一接触过的人,对他而言,要调查沈珺秋的死,必定会跟你有所联系。”
“就比如,前段时间你还见过他们的女儿,不是吗?”
克莱亚莫达的话让池岚心中一惊。
“你怎么……”
“想问我怎么知道?我当然知道,因为那孩子啊,是我当年故意留下的。”克莱亚莫达笑盈盈的,犹如地狱里的恶魔。
“我就要让景司郁妻死女散,让他这辈子都活在痛苦中。”
池岚双手紧紧攥着拳头,她原本只是持有怀疑态度,觉得景杳可能会是景司郁和沈珺秋的女儿。
却没想过,她真的是。
毕竟,当年的事发现场,还找到了一具被烧成碳化的小孩尸体。
因为已经无法提取有用的DNA,加上孩子的身高与景杳相差无几,所有人都默认那就是被害的景杳。
听到克莱亚莫达亲口承认当年那件事就是他做的之后,池岚呼吸都开始发颤。
她追查了这么多年的凶手,竟一直都在她身边,甚至于自己还一直把他当成朋友!
这个人太可怕了!
这是池岚的第一个反应。
克莱亚莫达已经彻底不装了,他掏出手机,翻出几张照片递到池岚的面前。
“池岚,你见过那孩子的事已经跟景司郁说了吧?用这个孩子的线索,把景司郁引出来。否则,我就把这些照片传回五洲去。”
“你敢!”池岚惊慌大喊。
克莱亚莫达轻嗤: “呵,我敢不敢,你要试试吗?”
池岚的家族,在五洲也拥有极高的身份地位,虽然这十多年都没回去,但池岚与家族的关系并未闹僵。
如果克莱亚莫达真的把那些照片传回五洲的话,那池家的脸面就会被她丢尽了!
“别着急拒绝,我给你考虑的时间。等你想清楚了,再告诉我你的选择。”
克莱亚莫达说完,便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房门重新关上,整个房间陷入死寂中。
几日后,赵大顺的新剧《王权》开拍。
拍摄场地距离帝京市区有点远,为了让自己能有更好的状态工作,景杳更公司申请了一辆房车,决定拍摄期间都住拍摄地。
宋砚辞听到后,默默的也让助理把自己的房车开过来,就紧挨着景杳的房车停。
赵大顺看着正坐在房车前一起看剧本的两人,脸上露出些许惆怅来。
谁懂啊家人们,大外甥为了老婆,酒店都不住,非要跟着住房车。
景杳察觉到赵大顺的目光,疑惑的问道:“宋砚辞,赵导怎么老是盯着我们这边啊?”
宋砚辞翻动剧本的手微微一顿,抬头瞥了眼自己的小舅舅,淡淡道:“别管他,闲的。”
景杳眨了眨眼,总觉得宋砚辞和赵大顺之间有种莫名的关系。
说亲密吧,感觉不对,说不亲密吧,可宋砚辞对他,明显是纵容的。
景杳眯起眼,思绪开始发散。
娱乐圈里一直都有的情况,就是除了女艺人之外,男星也会被潜规则的。
“宋砚辞,你不会是赵导的小情人吧?”

宋砚辞抬眸看向景杳,深邃的眼眸中透着一丝丝危险,薄唇也勾起一抹弧度让景杳暗道不妙。
“我是谁的小情人?”宋砚辞放下手中的剧本,一脸“核善”的看着景杳问道。
景杳讪笑着,连忙搬着屁股下的凳子远离。
奈何,宋砚辞伸手过来,看似无意却用力的摁着景杳屁股下的凳子。
“嗯?”宋砚辞笑盈盈的,身体也微微逼近了几分,声音的尾调上扬。
“我的!我的!你是我的小情人!”景杳连声回答,眼睛不断的扫向四周。
发现除了赵大顺之外,整个剧组三分之一的人都看向他们这边。
宋砚辞挑了挑眉,身体往后撤去,可摁着景杳身下凳子的手并未收回的意思。
只听他声线低浅,开口说道:“我只给你当着地下情人。”
景杳舔了舔唇,嘿嘿笑了一声。
看着眼前女孩怂怂的模样,宋砚辞宠溺的轻笑一声,随即起身时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我去给你拿水果。”
不远处,谢媛躲在遮阳伞下,一脸姨母笑的看着这一幕。
“摸头了!摸头了!我擦!宋影帝好苏啊!”
谢媛双手交握放在胸前,身体扭得跟条水蛇一样,口中不断低声尖叫着:“他们俩果然瞒着所有人在偷偷谈恋爱!”
卫蓝在一旁无语的看着谢媛,心里有些纳闷。
谁懂啊家人们?自家艺人磕对家艺人的CP?
而撑着伞的助理却一脸冷漠的看着这一幕,握着伞柄的手也不断的收紧着。
“我好想跟景杳一起玩。”谢媛一脸向往的看着景杳。
卫蓝无语的看着谢媛,吐槽道:“想一起玩就主动过去呀,你这人,当着外人面总喜欢装高冷,再继续这样下去,你会没朋友的。”
谢媛撇了撇嘴,嘟囔道:“那是我的人设嘛,我可不得好好捂着。”
“做自己就好,别整天想着立人设,哪天人设崩了更不好交代。”卫蓝说着,扭开一瓶水喝了一口,目光直直的看着景杳:“我前些天上网了解了一下景杳,这姑娘性格直爽,从不委屈自己,虽然争议不少,但是自己会很轻松。”
“所以,你也无需一直被那些无形的枷锁束缚着。你未来的路还很长,与其用一些缥缈的东西伪装,还不如洒脱点做自己,把你分内的事情做到最好就行。”
“至于外界的声音,要学会去屏蔽对自己不好的。要记住,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你,或好或坏都不是别人说了算,你的心才是方向。”
卫蓝很少会用这样的语气和谢媛说话,从她16岁出道开始,卫蓝一直都把谢媛当成妹妹对待。
而且,谢媛除了有点小性子,面对工作时的态度还是认真的,所以卫蓝也从未刻意的要求她非要按照自己的标准来。
谢媛默默记着卫蓝说的话,看向景杳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坚定。
这边,大抵是谢媛的目光太炙热,景杳实在没办法继续无视,疑惑的扭头朝她这边看过来。
四目相对,谢媛猝不及防的撞进景杳的目光里,心头忽的一紧,像是自己的小心思被发现了一样,脸颊顿时烧了起来。
她局促的朝着景杳笑了笑,然后便有些落荒而逃的低下头。
景杳一头雾水,心想自己有这么可怕?对视一眼就吓得人家连忙低头?
她回想了一下,自己好像也没做什么惊天骇俗的事情啊。
哦,除了大闹前夫婚礼之外。
这段时间,景杳可算是在网上杀疯了。
毕竟,高调大闹前夫婚礼的艺人,除了她也没谁了。
“怎么了?”宋砚辞从房车里拿着一盒切好的水果出来,就看到景杳一脸惆怅的。
景杳仰起头,苦闷的看着宋砚辞说道:“你说我现在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还来得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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