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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惊华之挚瑶鸢语满夙缘—— by千晴薰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6-29

“小的在打扫院落之时,发现一支箭射在了柱子上,上面还有个小纸条,小的便带过来了。”
“呈上来。”他冷声道。
萧奕辞打开字条,上面只有几个显眼的大字:太子妃在城郊向东竹林。
他冷声问道:“可有看清楚是何人送的字条?”
“小的不知。”
得了消息,萧奕辞便驱着马朝城外赶去。
还顺便叫上了齐珉和两个守卫一同朝城郊赶去。
城郊,院落。
聂卿萦站在院子中间,看着那一拢一拢的竹林,时不时还能听到鸟鸣声。
只是今日这天气,竟还是昏昏沉沉的,似乎随时有大雨将至。
竹沥拿着披风走了过来,披了上去,提醒道:“公主,外面风大,还是进屋里吧?”
毕竟现在还是早春,雪化之际。在外站久了,身子也不一定着得住。
“竹沥,我们来这里有几日了?”她突然问道。
“回公主,已经有五日了。”
“是吗?”可她为什么觉得已经过了一个月之久了?
竹沥试问道:“公主可是后悔了?”
“后悔?本公主岂会是一个容易后悔之人?”她自问道。
话音刚落,便听见零碎的脚步声。
竹沥提醒道:“公主,好像有人来了。”
“我听见了,而且不只一个。”
“公主,会不会是熠王殿下来看您了?”
“不是,竹沥,收拾一下,跟我离开。”她冷声吩咐道。
竹沥连忙收拾包袱,而聂卿萦则透过门缝,查看这院外。
想从后窗跳窗离开的二人,还没来得及走,大门便传来剧烈的响声。
“嘭”的一声,门板直接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回响在她耳畔。“太子妃这是上赶着去何处?”
聂卿萦顿足,随即转身道:“太子殿下来得可真是及时……”
“太子妃是要自己走,还是本殿让人绑你离开?”萧奕辞冷声问道。
“那个地方,我已经不想待下去了,还望太子殿下高抬贵手,放我离开。”
“本殿是可不能放你离开的!”
“呵?是吗……”聂卿萦冷笑一声,随即抽下自己头上的那根曾经宝贵得很的发簪,抵在自己脖子处。
“萧奕辞,若是不想看见我血溅当场,便放我离开吧?”如果要让她回去,每日看见他和侧妃腻腻歪歪,永远不可能!她永远不可能和别人分享一个男人……
“太子妃以为,就这点伎俩,便能威胁到本殿?”随后朝手下示意。
一个守卫便押着竹沥走上前来。
“公主,您别管我,快走!”
萧奕辞上前一步,威胁道:“太子妃若是敢自戕,本殿便让她……以及小豆芽,一同陪葬!”
“萧奕辞,你卑鄙!”他如今为了逼自己回去,居然做到如此地步。
“为什么?”她注视着眼前这个已经让自己感到陌生的人。
明明不爱她了,忘记她了。还不肯放她离开?她只是不想再见到他,为什么就这么难?
脖子上被自己用力过大已经见了红,萧奕辞见状,直接夺过了她手上的发簪。
“来人,送太子妃回府!”他冷声吩咐道。
“是!”
太子府,绛雪阁内。
她再一次回到了这个地方,一个让她充满了甜蜜,欢乐,以及后来的苦楚,伤心难过的地方。
小豆芽喜极而泣,连忙冲上前去,抱住了聂卿萦。“公主,您去哪里了,我担心死你了,呜呜……”
“好了,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先退下吧。”她淡声道。
与此同时,街市某处茶楼。
二层雅间,覃宛抒推门而入。
而里处的谢婉宁已然等候多时了。
本想寻个位置随意坐下的她,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制止了。
“覃侧妃见到我家郡主不行礼,是否于礼不合了?”素檀提醒道。
“我家小姐是太子侧妃,又怎需同区区一个郡主行礼?”彩霞不服气地怼了回去。
“你……”素檀气得想直接上去给其一个大巴掌伺候。却被谢婉宁给制止了。
“素檀,住手,休要放肆!”
“郡主……”素檀心里过意不去,但还是作罢了。
“覃侧妃这丫鬟,倒是伶牙俐齿,怪不得……对付一个太子妃都轻而易举。”谢婉宁轻笑道。
“嘉宁郡主休要污蔑我家小姐,太子妃之事与我家小姐并无半分干系!”
“是不是污蔑,岂是你一个丫鬟可以说三道四的?”谢婉宁直接起身,便扯出腰间的长鞭朝彩霞挥去。
覃宛抒眼疾手快,直接挡了过去,那鞭子,直直落在了她的手臂上。
“小姐!”彩霞惊呼。
“嘉宁郡主就算有再大的权利,也没有理由教训本侧妃的人!”
“呵?原来覃侧妃也会怒啊?”谢婉宁冷笑道。随后朝一旁的素檀吩咐道:“素檀,还不快些上茶?”
“是。”
谢婉宁收回鞭子,坐了回去。“覃侧妃也别站这着了,坐吧。”随意道。
“郡主让本侧妃来此处相见,定然不只是想要让本侧妃一同饮茶。不如直接说明来意?”
“既然如此,本郡主也不拐弯抹角了。本郡主只是很好奇,覃侧妃是怎样讨好皇姑姑,让皇姑姑心甘情愿地帮助你嫁给表哥的?”谢婉宁问道。
“郡主此言是多心了,本侧妃一向不喜欢虚与委蛇,去讨好任何一个人。至于皇后为什么会这样决定,本侧妃也无从得知。”
“你说谎!”谢婉宁果断脱口而出。
“郡主何必冲着本侧妃发脾气?”覃宛抒轻笑一声,便站了起来,道:“时候不早了,本侧妃也该回去了。”
话尽,便朝门口走去。还不忘留下一句:“不妨实话告诉郡主,皇后能向皇上建议让本侧妃嫁给郡主心心念念的太子,不过是为了全太后娘娘的心愿而已……”
谢婉宁气得咬牙切齿:“太后娘娘……”
曾经她也听说过,太后确实对覃宛抒很是钟意,自她年少便有打算将其许配给太子的心思。只是那个时候,太子无心此事,一来二去,这事就被耽搁到了现在。
脑中不禁回想起之前翦纭同自己说过的话。
“郡主可知,离间两人最有效的法子是什么?”翦纭问道。
“第三者?”谢婉宁猜测。
她突然便豁然开朗了:翦纭,这一切,是翦纭在背后搞鬼?
但她不明白,明明自己已经被指婚给了其他人,她翦纭如今又做出这样的事,到底是何用意?难道只是看不惯聂卿萦比她过得好吗?
“郡主,覃侧妃已经走了,您在想什么?”素檀突如其来的问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无事。”随后便朝外面走去。
本以为,把她带回来了,只要在府上安分守己便好。
太子府,书房。
齐珉推门而入。“殿下!”
“何事?”他冷声问道。
“太子妃她……她绝食了。”齐珉犹豫不决,但还是说了出来。
要不是小豆芽前来告知他,太子妃回来这两日,送进去的餐食,一点也没有动过,可能到现在,主子也未必知道。他无法,只好前来禀明。
萧奕辞放下手中的折子,便朝绛雪阁走去。
绛雪阁内,房门被打开了。
只见聂卿萦倚靠在床沿边,一动不动,只是静静地盯着某处入了神。
萧奕辞上前拽起她,气愤道:“太子妃以为,折磨自己,本殿就会放你走吗?”
“呵?太子殿下什么时候这么爱管闲事了,竟还要管我是否用膳。”聂卿萦冷嘲道。
他直接甩开了她,冷声道:“本殿劝你,休要自讨没趣,乖乖待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然后扫过桌上的餐食,道:“再绝食,本殿不介意强迫你咽下去!”
话罢,便拂袖而去。
本以为这次警告,她会听进去。可是一日过去了,齐珉告知的,还是她并未用膳的事情。
“啪!”萧奕辞气愤地一手打在桌案上。“她……真是疯了!”
“殿下,要不还是告知……”
“齐珉,此事绝对不能出现意外。”他一定要将严狐狸给拉入深渊,谁也救不了……
只需在给他几日时间,等他部署完成,他便可以找齐罪证,直接让严宓无法翻身。
介时,他会同她说明一切……
绛雪阁内,房门在次被打开。
两个守卫押着竹沥走了进来。
聂卿萦一怔,直接站了起来,问道:“你们抓她干什么?”
二人不开口,只是沉默。
萧奕辞掠过他们,走上前来。
冷声吐出两个字:“用膳!”
“萧奕辞,你逼我?”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问道。
见她没有下一步动作,便直接摆手吩咐道:“动手!”
“是!”守卫应声,便抬起软鞭,朝竹沥的后背打去。
第二百二十三章:禁足,他的苦衷
“竹沥看主不严,带主私逃,依照府规,当责罚二十鞭,以儆效尤!”萧奕辞冷声道。
命令一下,随后便是一鞭又一鞭甩在了竹沥的脊背之上。
“萧奕辞,你非要如此逼迫我吗?”她问道。
“用膳!”他再次吐出了这两个字。
“……”凭什么?凭什么你说什么,我都要照做?
她不愿回来,他却逼着自己回来,她不想用膳,他逼着自己用膳?
“太子妃若是想利用绝食来要挟本殿放你离开,趁早打消这个念头。”随后拾起桌上的一块点心,递了过去。
聂卿萦却闭眼躲开了。她厌恶,很厌恶,这府上的一衣一食,她都不愿意再碰。他们已经决裂了,没有瓜葛了,纳妃那日,是他自己的选择。
她有什么错?她的离开不是很好吗?毕竟她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成日去找小妾的麻烦?
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萧奕辞气得直接扔掉了手上的点心,吩咐道:“给本殿用力打!”
“你……”聂卿萦心中气愤,朝守卫呵斥道:“不要再打了!”
可这些人都听萧奕辞的话,她根本都阻止不了。
几鞭子下去,竹沥背上早已经见了血。
她直接冲了上去。护在竹沥身后,鞭子不着痕迹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萧奕辞心头一紧,却还是未喊停手。
冷声吩咐道:“将太子妃给拉开!”
守卫闻声,便去拉她。可她却死活不肯松手。
“竹沥!”她本想再次冲过去。却被萧奕辞呵斥道:“太子妃若是再上去阻止,本殿不介意多责罚她五十鞭子?”
“萧奕辞,你就是个疯子!”当初若不是多亏了竹沥,他怎么可能那么容易逃出贼匪窝子?如今却要倒打一耙,五十鞭再下去,岂不是会要了竹沥的性命?
聂卿萦无法,只好挣开了拉着她的守卫,连忙朝矮桌边冲去,跪在地上。拾起桌上的点心,痛心地往口中塞着……
狼吞虎咽,似乎没有一点形象可言了。
“我吃,我什么都吃!恳请太子殿下高抬贵手,不要打竹沥了。”她终是控制不住刚才一直强忍着的眼泪,乞求道。
她的泪深深刺痛了自己的心,似乎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引起的。
她还在不停地往口中塞食物,哪怕中途呛着了,也未停过。
萧奕辞蹲下身,想要拂去她脸上的泪,却被她给躲开了。
因为她嫌脏,他已经不是自己之前认识的那个萧奕辞了。
他随后起身,吩咐道:“住手!”
守卫这才停手。
他朝外面走去,还吩咐了句:“守好了,别让太子妃踏出房门半步!”
“是!”守卫拱手应道。
她连忙上前,扶起瘫坐在地上的竹沥,问道:“竹沥,你怎么样?”看着她血淋淋的后背,关心道:“是不是很疼啊?”
“公主,我不疼,只心疼公主绝食,不顾自己身体。”竹沥强颜欢笑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是这样……”从来只在乎她的感受,不在意自己的身体。
接连两日,她想要踏出房门,都被守卫给拦了下来。
他明明知道,自己一向不喜欢被拘束,如今却吩咐人将她禁足在这里。
真是可笑,亏她曾经还想着办法为他恢复记忆。却不想,如今的自己,却成了一个犯人似的,被关在这个令她厌恶的牢笼之中。
“太子妃,请不要为难属下,没有殿下的命令,您不能出去!”守卫为难道。
她点了点头,随后关上了门。
熠王府,书房。
聂卿萦被带回的事情被知晓了。
“……”怎么可能?本王明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来人!”他朝外面喊道。
石阙走了进来,行礼道:“殿下!”
“太子妃的藏身之处只有本王和你知晓,你告诉本王,此事是否……”
“殿下,属下跟在您的身边十多年了,从来只听殿下吩咐,如今殿下竟为了其他人,怀疑属下?”石阙质问道。
萧璟翎沉默。石阙跟在自己身边那么久,从来都是兢兢业业,又怎么可能违背自己的命令。
“兴许是本王大意了,那日毕竟还有皇兄一同搜查。”他淡声道。
“你退下吧。”
“属下告退!”
萧璟翎环顾了一圈四周,想要找出之前的那幅画像。却不想翻遍了所有能放东西之处,也没有找到。
只好跨着步子,去问打扫书房的小厮。
“参见熠王殿下!”小厮见状,连忙行礼。
“本王且问你,这几日除了你还有谁进过书房?”
小厮好好地琢磨了一番:“小的想起来了,好像有个十来日了,小的那日正在打扫外院,便瞧见翦侧妃的侍女,站在书房外面东张西望,似乎在把风……”
“本王知道了。”话尽,便直接朝内院走去。
雨花阁,翦纭正悠哉悠哉地坐在软榻上,抚摸着怀中的兔子。
“小姐,这府上,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兔子?”怜香不解地问道。
“本小姐怎么知道?也许说不定是殿下养的……”她猜测道。
“殿下会养兔子吗?”话音刚落,萧璟翎便跨门而入。
翦纭连忙起身行礼:“妾身见过熠王殿下!”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只兔子身上。“你在何处找到它的?”
“殿下说它吗?妾身见它来了后院,觉得稀奇,便想着逗一下……”翦纭还未解释完就被打断了。
“谁允许你碰本王的东西了?”萧璟翎冷声问道。
翦纭被突如其来的寒意吓了一跳。“殿下,妾身知错了,不该碰这府上的东西。”话尽,便将兔子放回了地上。
还未来得及直起身子,她再次被遏制住了喉咙。
一旁的怜香胆战心惊:“小姐!殿下,不能这样对小姐,小姐会没命的……”
“住口!”他冷声制止。怜香趴在地上,不敢多言。
翦纭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问道:“殿下,妾身这是……做错了……什么,要被如此……”
“告诉本王,你进本王书房,是不是拿走了不该动的东西?”他冷声问道。
“妾身……没有。”翦纭艰难地否认道。脖间的窒息席卷而来。
“翦纭,不要挑战本王的底线?说,把东西藏哪儿了?”
“不知……道。”
“翦纭,你想死,本王不建议成全你。”
“哈哈……”翦纭却笑了。她果然赌对了,他怕事情败露,被皇宫里的任何人知晓,包括他曾经都一直敬仰的皇兄。
“殿下,你……怕了?对……对吗?”翦纭艰难问道。
“本王没有时间听你胡言乱语,说,东西在哪里?否则本王便要了你的命!”他冷声威胁道。
“殿下……不能杀我!否则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暗恋自己的皇嫂之事。
“你找死!”手上的力气越发的重了。从小到大,他都没有被别人威胁过。
可是现在,不仅母后威胁于他,如今连这个不知死活的翦纭,也要威胁他。
“啊……”翦纭越发难受,强烈的窒息让她已经脸色通红。
最终,萧璟翎还是把她给甩开了。
翦纭一个不稳,额头撞在了矮桌之上,见了血。
“哈哈……妾身早就说过,殿下杀不了我的。妾身不傻,怎么会毫无准备,任由殿下拿捏我的性命?”翦纭讽刺道。
“只要妾身死了,殿下的事便会被众人知晓,殿下应该不想让任何人发现自己喜欢上了长兄的女人吧?”
“翦纭,你最好不要那样做,否则,本王不介意,让你的族人……同你黄泉之路做个伴!”话尽,便转身离开了。
翦纭听后,身形一顿:你竟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要了我全族人的性命!
萧璟翎曾经的温柔之声,到底去了何处。他的温声暖语,都给了那个不该给的女人。
指甲紧抠软毯之上:聂卿萦,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你千不该,万不该,迷惑了不该迷惑之人!
皇宫,凤仪宫内。
苏嬷嬷附在谢瑜耳旁,言说了太子府这几日的事。
“哦?他竟当着聂卿萦的面,责罚了她身边伺候的侍女?”
“回娘娘,确实不假!”
“看来,他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还是不宜松懈,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娘娘英明!”
冷宫,翦绮住处。
碧浣很是奇怪,自己明明救主子的时候也没有费多大力气,可这个奇怪的女人已经躺了好久了,也没有醒过来。
“主子,她不会就这样死了吧?”碧浣试问道。
“应该不会,本宫看着她满脸伤痕,倒是有些心疼……”
“嗐!也不知道这个女人醒过来会不会又发疯伤害主子?”碧浣担忧道。
话音刚落,榻上的女人突然小声呢喃道:“水,水……”
“碧浣,拿水来!”翦绮吩咐道。
随后,便让其沾了一点水。
而榻上之人,莽地睁开双眼,直接坐起身,再次恶狠狠地盯着她们二人。
碧浣被吓得手上一个不稳,瓷碗直接掉在地上。“啊!”
那女人沙哑着声音,问道:“大惊小怪,我很可怕对吗?”
碧浣惊掉下巴。“你……你能正常说话?”
她不是一个疯子吗?
“呜呜……”碧浣连忙挨到翦绮身边。“主子,她到底是人是鬼,奴婢快被……呜呜!”她直接被吓哭了。
“废话真多,我要是鬼,早拉你们下了十八层地狱了。”女人坚决道。
“不……不是的!”碧浣被吓得瘫坐在地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要带我走,我还没有活够。”
“呜呜……主子,救救奴婢!”
翦绮顿声,深吸一口气,问道:“敢问你口中的娘娘是何人?”
“你想知道?”女人似乎很是不屑地问了句。
说实话,若不是碧浣那一击打,她可能还是处于疯子状态,不可能清醒过来。
想着这二人没有将她给灭口,反而还救了她,她说出来也无妨。
“你怨气如此之重,莫非是你家娘娘是被他人所害?”翦绮下次问道。
女人起身,朝她面前走去。再次问道:“翦婕妤不怕招来杀身之祸?”
“本宫如今待在了这个四面宫墙相隔的冷宫之中,还有什么怕不怕死的?”她轻笑道。
这个女人是一个老宫女,身上藏着很多秘密。所以她一定要弄清楚……
只是,她到底是遭受了什么样的对待,面部受损,布满疤痕,甚至连同胳膊,也到处是乌迹满满。
“我家娘娘,是这个世上最为和善之人。只可惜,在这充满了尔虞我诈的皇宫之中,哪怕是当今圣上,也护不住她……”
只可惜,她口中的真相,在众人看来,不过是疯言疯语,是个疯子。试问,谁会相信一个疯子说的话?
“你说的可是宸妃娘娘?”翦绮试问道。
“呵,没想到,你一个后入宫的小小婕妤,竟还记得我家娘娘。”她倒是有些意外了。
“没错,宸妃娘娘是我的主子,而我,是娘娘的贴身宫女芸娘。”
“当年,宸妃娘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她听到的,却是偏殿走水,宸妃不幸,葬身火海?
“都是那个罪魁祸首谢皇后,如果不是她,我家娘娘依旧是集盛宠于身的宸妃……”
宸妃突然病重,是谢皇后一手策划的,而那场大火,也是拜谢皇后所赐。
如今宸妃去了,而她,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后。她虽然苟延残喘了十多年,但不代表她会忘记这件事。
只可惜所有人都把她当疯子,没有人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她如今这个不人不鬼的模样,全拜谢皇后那个恶毒的女人所赐。
良久,芸娘把自己知道的都全部说了出来。
第二百二十四章:他的苦衷,明白她所言
“你的意思是,宸妃之死,是谢皇后一手造成的?”翦绮一惊,没想到这背后还有这样的事。
“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谢皇后表面的贤良淑德,端庄无害的模样,都是一个伪装罢了。”
所有人眼中的一国贤后,背后不过是一个蛇蝎心肠的恶毒女人。
“那你为什么不去告发谢皇后?”翦绮不解。
“哈哈……翦婕妤,你莫非是傻了?”
一旁的碧浣恼怒了:“大胆,我家主子也是你敢骂的?”
芸娘一个眼神杀了过去。碧浣立马怂了。
“我是一个疯子,没有人会相信一个疯子说的话。我如今的遭遇,被关掖庭,都是谢皇后的手笔。”
“可是皇上那么在意宸妃娘娘,又怎么会不信?”翦绮不解地问道。
“翦婕妤,你还是太过年轻,没有识透这宫廷险恶。”芸娘摇了摇头,便朝外面走去。甚至连模样,步子,都恢复了那疯癫的模样。
太子府,绛雪阁内。
房门被推开了。覃宛抒一袭浅灰紫月华裙走了进来。
看清来人,站在窗前的人一顿,冷声问道:“覃侧妃来我这里做什么?”
莫非……她是过来看自己的笑话,心里乐呵得欢喜吧?
当初,是自己看走了眼。曾以为,与她相处下来,覃宛抒和其他千金贵女不一样。
她没有其他千金贵女的刁蛮任性,做作,无理。可是……她却……想来,也真是可笑。
“妾身见过姐姐,本欲成亲次日,该给姐姐敬茶来着,只是姐姐却不见了。”覃宛抒惋惜道。
“本公主当不住覃侧妃一声姐姐,无事便离开。”她冷声道。
“太子妃莫气,妾身并非是想要过来同您置气的。赐婚之事,殿下也无从拒绝……”覃宛抒解释道。
“虚伪,覃侧妃没有必要同本公主解释。本公主更不想听,你走吧!”她出声打断了对方的话。
若不是她同萧奕辞一同回府,宫内外的人人尽皆知。虽说覃宛抒确实救过他的性命,但也没有必要从中作梗,利用流言蜚语让皇上赐婚。
“太子妃难道认为那些流言蜚语是我放出去的?”覃宛抒猜测。
她轻笑道:“真是笑话,我好歹是夜宸第一才女,夜宸谁人不知,我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就连皇上,也曾称赞不绝。不然也不会派我去教导公主六艺。”
谢皇后此举,无非是顺水推舟,好圆了太后的意罢了。
太后虽然对聂卿萦好,但为皇室开枝散叶本就是大事,太子妃一年未怀有子嗣,太后她老人家岁数大了,这流言蜚语一下来,自然心中有所介怀。
这才让皇后寻个机会,让其把自己曾经钟意的覃府小姐给塞进了太子府。
只可惜,她什么都不知道,被蒙在了鼓里。
不过她也不傻,不是什么事都要说三道四的。对她有好处的事,她何必费口舌,去解释这些。就算要说,也该是萧奕辞自己去说。
不过想来换做是那个傻丫头,多半也会有私心,不会说吧?
“太子妃不妨静下心思考一下,到底是何人,要费尽心思……让太子纳侧妃?”留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不是覃宛抒,又会是何人?
仔细想来,若是覃宛抒并非是散播谣言之人,那么她确实说得在理。
可她似乎隐约想起。诗会那日,覃宛抒确实把自己的花环,送给了萧奕辞。
若说覃宛抒并无私心,绝对是不可能的。可她刚才从覃宛抒眼中,并未看到覃宛抒喜欢萧奕辞的眼神。
覃宛抒,真是越来越让自己琢磨不透了。
这时,竹沥端着膳食走了进来。“公主,该用午膳了。”
“放一边吧。”她淡声道,“你的伤还疼吗?”
“不疼了,公主药房的治伤药,确实好用!”竹沥夸赞道。
本以为夸一下,公主会高兴的笑一下。可是自她回到这里,自己便再也没有看见她笑过了。
“公主,您已经好久不曾笑过了。”竹沥突然道。
“我也想像以前一样,无忧无虑,可是……眼下被禁足在这里,我根本高兴不起来。”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摇头道。
药房之中,萧奕辞脚下不受控制地推门而入。
而那桌案之上,小巧的瓷瓶,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而那瓶壁上贴着三个字“复忆丹”,心中一怔。
原来,她曾想过要让自己记起之前的事,只是……是他,亲手毁了她的希望。
萦儿,是本殿的错……
可他,只是不想让她牵扯其中罢了。
萱若阁,门外传来侍女的行礼声:“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萧奕辞跨门而入,覃宛抒起身行礼:“妾身见过殿下!”
“本殿听下人说,你今早去了绛雪阁,是或不是?”他冷声问道。
“怎么?殿下是觉得妾身会为难了太子妃不成?”覃宛抒轻笑着问道。
“最好没有,侧妃记住了,本殿与侧妃,不过是一时合作。”他冷声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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