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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惊华之挚瑶鸢语满夙缘—— by千晴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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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且事情尘埃落定,他定会还她自由。
“妾身明白。”是啊!是她,陪着他演了场戏。什么失忆?什么陪他一起回府,都是假的!
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如今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谁也回不去了。
只是可惜了……傻丫头,为他掏心掏肺,一见倾心,再见痴情,倒是彻底给沦陷了。
见她如此明事理,他这才转身离去。
“妾身恭送太子殿下!”
是夜,书房之中灯火通明。
齐珉却慌忙冲了进来。禀告道:“殿下,证据已经找齐。只等殿下行动了。这一次,严相定再无翻身之地!”
“好。”明日,他便入宫,向父皇禀明此事。
这时,小豆芽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
“不好了,太子殿下,不好了!”小豆芽慌忙道。
“出了什么事?”齐珉率先问道。
她如此没规没矩闯进书房。主子一个不如意,便会摘了她的脑袋。
“公主……公主她喝了好几罐子酒,奴婢劝了好久,可是公主坚决不放下。奴婢担心公主再这样喝下去,会出大事的。”
公主酒量向来都很差,现在还在用酒来麻痹自己,喝酒就像喝水似的,一罐刚完,一罐又起。万一出事了,她要如何和大王子他们交代去?
齐珉看了看主子一眼。只能说愿不愿意告诉太子妃真相,都在他自己。
绛雪阁内。
房门被打开,聂卿萦手中拿着酒罐,本来喝得正起劲,脸颊红扑扑的,却不想这个时候,有人来打搅她的雅兴。
见到来人是萧奕辞,心里更气了。直接举起罐子朝对方砸去。
“啪!”罐子在他脚下,碎了一地。
不躲吗?她刚才若是稍微大点力,酒罐便直接砸他身上去了。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他现在应该去陪自己的美娇娘,来看她干什么?看她现在到底有多丑吗?
他慢步走上前,蹲下身来,颤抖地抬起一只手,想要去安抚她。可她却如躲瘟神一般,排斥他的触碰。
见她如此,自己心里是真的心疼。本以为瞒着她,是为她好,却没想到这种方式让她这般痛苦。
“为何要折磨自己?”他心疼地问道。
她听到这句话,却暗自笑了,是讽刺的笑。她只能安慰自己,他不记得自己了。
“太子不觉得问的这个问题非常愚蠢吗?”她抬眼看着面前这个让自己感到陌生的人。
府上谁人不知?她一直以来就是不喜欢被限制自由的人。而今她的近况,都是拜他所赐!
但凡他有打听过,就不会不知道自己不喜欢被关在一个地方,没有自由,哪里也去不了。
她不愿待在这个地方,他却亲自逼迫她再回这个地方,禁足她,生怕她再次逃走。
萧奕辞身形一怔。却不知道如何接她的话。
而她却再次提及了他最不愿意听见的词。“萧奕辞,我们和离吧?”
为什么不放自己离开?既然不爱了,还有什么待在一起的必要?这只会给自己带来痛苦。
他面不改色,冷声道:“不许胡闹!”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爱的人会这样坚持离开自己。
可他又怎么会让她在自己眼前离开?
她摇了摇头,冷笑道:“我没有胡闹,只是累了,放我离开吧……”
“不可能,本殿这辈子都不会让你离开!”他彻底红了眼,情绪不受控制地看着面前之人。
“没有必要了,从你选择了别人开始,你我之间就已经彻底结束了……”她坚决道。
“只要本殿不同意,你我之间便永远不可能结束!”萧奕辞强势道。直接拉过面前的人,按住她的肩膀,逼她正视自己。
肩上的痛让她痛苦地皱了下眉。“萧奕辞,你放手!”她想要挣开对方,却不想对方力气更加大。
萧奕辞见她想要逃离自己,直接将她强势抱紧。“本殿永远都不可能放手!”
“疯了……”聂卿萦想要推开他,却不想被禁锢得更紧。
“是疯了,从你离开那日开始,本殿就已经疯了!”他的声音盖过了她,大声道。
她不知道,当他知道她离家的时候,他心里又担忧,又害怕。担忧她时刻会遇到危险,害怕她真的离开了自己。
他已经弄丢过她一次了,不想再弄丢她了。这几日,他要应对他事,还要为她的安全茶饭不思,一日寻不到她,他就越发煎熬,越发痛苦。
本来他想等到扳倒严相彻底结束后,便来同她解释清楚。可她如今拿着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他又怎会忍心?
“萧奕辞,你好狠心……”她捏紧拳头,抽泣着埋怨道,“我那么爱你,你却当着我的面,娶了别的女人。我那么爱你,你却忘了我。流言蜚语满城皆知,我等来的……不是你替我平息这些事,而是当着我的面,娶了别人!”
“是本殿错了,一切都是本殿的错!只要你不离开,哪怕让你刺本殿一刀,本殿也绝无怨言。”
“哈哈……刺你一刀,我可不敢。你的侧妃会心疼的?”她讽刺道。对他的厌恶,如今就算让她动手,她也嫌弃。
“萦儿,与覃宛抒成亲,都是逢场作戏,本殿从未忘记过你,那一切都是假的。”他解释道。
“你骗人,我再也不信你了!”
“萦儿,本殿所言,句句属实。”他坚定道。
“可是……你面对流言蜚语,没有帮我从困境中拉离出来。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迟迟不能怀上子嗣?”她推开面前之人,质问道。
“你曾说过,眼下朝廷动荡不安,不是时候,服用了……”
“不,你错了。”她打断了他的话。她很久之前就已经停了避子药了。“是因为你!”
萧奕辞一怔,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自己的原因。
“你可还记得我掉入冰湖那日的事?”她突然问道。
“记得。”
“若是当日,你及时救下我,便不会出现我身体出问题的事了。”寒冬之下,刺骨的水刺痛了她的每一根神经。
君暮澜曾经暗示过她,她的身体已经禁不起折腾了。服用避子药之前,她从来没有意识到这种问题。
原身本就体寒,前有冬日里通过跳湖结束自己性命,后有她初到夜宸,不知皇宫深浅,被有心之人投入冰冷的湖水之中。至于初夏之时游湖落水,影响虽不大,但这身子骨也是受不了的。
“所以,萦儿因为身体问题,才迟迟不能……”他似乎明白了她所言。
也是他的错,如果他当时没有听谢婉宁的话,也不会被谢婉宁算计,才没有及时去救她。
第二百二十五章:打入大牢,她的梦成真了
“可你为何不曾同本殿说过?”他问道。
她质问道:“自流言蜚语出现,你给过我机会吗?”况且他先前一直忙于政务,她想着好好调理一番,应该会好起来,便没有告诉他。
可是后来他去了邬州,回来之后,便不记得之前的事了,对她很是冷漠。她说了,他是否会信还是个问题。
“是本殿的错,可这并非本意,本殿只是不想你牵扯其中,却没想到,会伤你伤得这样深……”他愧疚道。
她抬眸,看向他,问道:“你没有失忆,对吗?”
他抬手拭去她脸庞的泪痕,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样贪生怕死的人?”她再次质问道。
他手上的动作微顿:“本殿不想让你遇到任何危险。”
她只是笑了笑,便觉得头脑昏沉得厉害。她怎么就把自己喝了几大罐酒的事给忘了。竟还强忍着清醒了那么久?
她低声道:“萧奕辞,我累了……”
萧奕辞缓缓起身,抱着她朝床头走去。替她盖上被子,便轻步离去了。
“吱嘎”两声,房门一开一闭。
而齐珉在外面,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殿下……”
“明日,也是时候该见晓了。”随后,便朝院外走去。
翌日,晨。
萧奕辞一早便进宫上朝去了。
金銮殿内。所有大臣都以为,今日的上朝应该和往日相差无几。诸事已经商讨完毕,就等着皇帝下令退朝了。
“诸位大臣有本启奏,无事退朝!”福公公一甩手中的拂尘,提高声音道。
“父皇,儿臣有本启奏!”萧奕辞却突然站了出来,道。
皇帝神色微变,淡声问道:“说来听听。”
萧奕辞掏出袖口中的折子,递到面前,道:“儿臣要举报左相。”
此话一出,众臣皆惊,纷纷低语起来。
在他们看来,左相可是皇上最器重的大臣。太子这直接说出这样的话,岂不是在当面责怪皇帝看错了人?
严相嘴角微抽,一时没有明白,太子为什么会弹劾自己?
除非……太子没有失忆!
猜测到此处,严相面露失色,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皇帝冷声吩咐道:“呈上来!”
福公公闻言,连忙拿上前来。
皇帝看后,直接气愤地将折子甩在了地上。
“父皇,左相的爪牙,已经延至邬州,竟打起了银矿的主意,这是其一。经查明,儿臣几次三番遭遇刺杀,皆与左相有关,且这次邬州返途也是左相派人为之。”
皇帝深思一会,突然问道:“严爱卿,此事你是不是得给朕一个解释?”
严宓会意,直接冲了出来。跪在地上,委屈大喊道:“皇上,老臣冤枉啊,老臣平日多与太子殿下政见不合,太子殿下心里过意不去,自然是想尽法子想要构陷老臣。”
“老臣这几十年也是皇上看着过来的,人品好坏,皇上是最清楚不过了。就算给老臣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派人刺杀当朝太子啊,老臣冤枉啊!”
“这……辞儿,你说是严爱卿派人行刺于你,可有实证?”皇帝犹豫不决。毕竟严宓这些年来一直对自己忠心耿耿,替他分忧了不少难题。
秉着态度,不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萧奕辞拿出了令牌,晃了晃,冷声问道:“严丞相可识得此物?”
严宓见到令牌,神色慌张。
令牌为什么会在太子手中?
其他朝臣见状,纷纷议论:“这令牌不就是左相府里的吗?”
“看来刺杀太子殿下的刺客,果真和左相脱不了干系!”
皇帝见状,瞬间愤怒。“严宓,你好大的胆子,胆敢背着朕这样放肆!”
“皇上息怒!”严宓慌忙道。
“哼,刺杀太子,私吞银矿,这桩桩件件,朕就算是诛你九族,也不为过。枉顾朕平日对你那样看重!”皇帝大声呵斥道。
“皇上恕罪,老臣一时糊涂啊!都是老臣一人的错,还往皇上念在老臣曾经为皇上尽职尽责的份上,饶老臣一家人性命啊!”严宓连忙磕头求饶道。
皇帝气得脑仁疼得厉害。但严相毕竟又是老臣了,曾经也是自己的得力助手,但犯了大错,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前,他不可能会宽恕严宓。
索性把难题踢给了萧奕辞,问道:“辞儿,你说说看,朕该怎样处置严宓?”
“儿臣认为,严丞相既然犯了大错,就该打入大牢,择日问斩,以儆效尤。如此也好给诸位朝臣一个警醒,清楚藐视皇权,誓死不饶!”
皇帝稍加满意地点了点头,直接下了命令:“左相严宓藐视皇权,私吞银矿,刺杀太子,此乃重罪,罪不可赦。现打入大牢,于十日后午门外问斩。但,朕念及左相先前尽职尽责,忠心耿耿,便罪不及家人。”
严宓战战兢兢叩谢道:“罪臣叩谢皇上饶了一家老小!”
福公公会意,直接冲外面吼道:“来人啊!还不快将罪臣严宓押入大牢!”
“是!”两个御林卫连忙冲了进来,押着人便出了大殿。
诸臣皆跪道:“吾皇圣明!”
“父皇圣明!”
皇帝大手一摆,直接起身离开了。福公公高声道:“退朝!”
“臣等恭送皇上!”
“儿臣恭送父皇!”
诸臣皆已经散去。而刚才一直默不作声的萧璟翎,却突然上前问道:“想不到皇兄为了扳倒左相,竟花了如此多心思?”甚至不惜伤害自己身边之人……这句话,他却无法说出口。
“要想做成功一件事,不付出代价,又怎么会成功?”萧奕辞冷漠回了声,便径直朝前面走去。
盯着那远去的背影,萧璟翎眼神黯然,嘴角微扬:可惜了,皇兄你所做的一切,马上就会落空了……
太子府,绛雪阁。
光线透过窗户射了进来。
床榻之上的聂卿萦,微微睁眼。坐起身揉了揉发痛的脑袋。
昨日果然是喝大发了……
自己就连做梦,竟梦见了萧奕辞来和自己解释为什么纳侧妃什么的?甚至还梦到自己被解了禁足,可以自由出入府邸了。
完了,她定是着魔了?可能喝过头了,什么梦都敢做,这现实吗?
“吱嘎”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小豆芽端着盆子走上前来。“公主,您可算是醒了!”
“现在什么时候了?”
“再过一柱香时间,便要到巳时了。”小豆芽解释道。
聂卿萦抬眼看了看门外,眉头微蹙:“嗯?怪了……”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小豆芽不解,问道:“怪?哪里怪了?”还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
“就是……门外少了两个人。”她随意道。
“公主说的是守卫吗?今儿一大早,太子殿下便派人撤走了。”小豆芽解释道。
“撤走了?”聂卿萦疑惑不解。
难道是她的梦成真了?这也太离谱了?
聂卿萦一下子反应过来。“不对,这不是梦!”
“嗯?什么梦不梦的?”她家公主是昨日酒喝多了,竟开始说胡话了?
“小豆芽,我问你,昨日是不是有人进了我房里?”
“没……没有!”小豆芽连忙否认道。
公主那么不想见到太子殿下,躲他还来不及,要是知道了是自己把太子殿下给喊进来的,公主还不扒了自己的皮?
想了想,划不来,惜命重要!
“没有吗?”可她明明觉得那么真实?可脑袋越想越混乱得厉害。
她这是不受控制喝了多少?昨晚的事情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索性不自主地敲了敲自己脑门两下。
小豆芽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连忙拽住了她的手:“公主,您干什么打自己啊?”
完了,彻底完了。她得禀明太子殿下了,公主喝酒把自己给喝傻了。现在说话牛头不对马嘴,胡言乱语了,还对自己动手了……
“小豆芽,我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事?”
“啊?”小豆芽顿然。
一顿折腾,用完早膳,聂卿萦便踏出了房门。
深吸了一口气。果然,还是外面的空气让人舒服。
此时,萧奕辞还是一袭朝服着身,直直站在院门外。
二人恰好对视了一番。见他快速上前,聂卿萦扭头就走。
晦气,真晦气!一出门定没好事……
不曾想,萧奕辞一个闪身,直接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聂卿萦想骂些什么,却又觉得词穷。她似乎没有和一个负心之人说话的必要吧?
“太子殿下走错院子了,萱若阁在另一侧。”她冷声提醒道。
“本殿要到的院子,是绛雪阁。”他回应道。
“不是……”你有病吧?这大清早的。
都说了没有瓜葛了,这人是听不明白她的话是吗?
要不是他逼着自己回来,说不定自己此时此刻在外面过得多逍遥自在。
“夫人可是在怪本殿?”他突然问的道。
“等……等等!”这信息量怎么这么大?到底哪里出错了。
他不是不记得自己了吗?怎么还知道唤自己夫人?
“我不是你夫人,你夫人早在纳侧妃那日便已经死了!”
“呵……”萧奕辞被气笑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可以当着本尊的面说自己死了的人。
“你……你笑什么?”聂卿萦瞠目结舌。这男人,今天有点不大对劲。
见她这反应,自己便明白了。昨晚喝多了,自己说了什么,今早起来便忘得可谓是一干二净了。
“夫人,先前的一切,都是假的……”他开口解释道。
这不是废话吗?她当然知道是假的了。曾经的深情是假的,爱她是假的。
“我知道是假的,所以你放我离开不是正合适吗?”放她走,成全他们两个,他应该会很高兴吧?
“夫人在胡说什么?”萧奕辞顿时不解。
“我没有胡说,是实话实说!还有,不要唤我夫人了,我们已经没有瓜葛了。”聂卿萦坚决道。
萧奕辞扶额,敢情自己这是越解释越是困难了。
白的都能说成黑的。
干脆直接上前拽住她的手,道:“本殿说,纳侧妃之事,失忆之事,都是假的。”
“……”聂卿萦一时顿住。
这是……她的梦真的成真了?萧奕辞真的和自己说明原由了。
“我这是……梦成真了?”她有些不敢置信。
“那不是梦,本殿确实同你说过此事。而且就在昨晚……”只是她把这个当成自己的梦了。
“失忆是假,纳侧妃也是假。可是……竹沥亲眼看见你去了萱若阁,那怎么会假?”
“不过是逢场作戏,本殿自始至终,都只爱你一个。”
聂卿萦听后,喜极而泣,扑进了他怀中。
“萧奕辞,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真的要移情别恋了,厌倦我了。要真是这样,我绝对不会纠缠你……”
萧奕辞安抚道:“是本殿错了,伤害了你。知道你离开了,本殿很痛苦,也很愧疚,可又不得不这样做。”
“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假装失忆,甚至连我也不能知道?”她问道。
良久,萧奕辞与她说完了之前的事。
“原来你一直在想方设法扳倒严相。甚至为了不被察觉,才假装失忆。”
“不仅如此,本殿还发现,谢皇后似要抓住本殿的软肋,以此来打压本殿。甚至那突如其来的流言蜚语,也是谢皇后为之。目的便是要试探本殿是否失忆。”
“皇祖母听了流言蜚语,险些急晕厥过去,是谢皇后和皇祖母言说,只要给本殿纳侧妃,便可堵住悠悠众口。”他开口解释道。
“而皇祖母一直以来,都对覃宛抒欣赏有佳。早在你还未嫁给本殿之前,皇祖母便有意让覃宛抒,嫁于府中为妃。”
第二百二十六章:看你表现吧
“只是本殿先前性子冷,不怎么考虑儿女私情。所以便让父皇赐婚,让覃宛抒入了府。”
“那你不早些时候告诉我,还让我误会下去!”聂卿萦不高兴地责备道。
“本殿当时也是无奈之举。不过待一切事情尘埃落定,本殿会许她自由,只钟情你一人。所以夫人,可愿再给本殿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他柔声问道。
“看你表现吧。”聂卿萦随意说了句,便掠过他,进了屋子。
而他只是站在原地无奈地笑了笑。
公主府,玉粹阁内。
萧菀韵坐在凉亭之中,盯着那盘点心看了许久。
她抬眼看了看院门外,问道:“缪月,严漠怎么还没有回来?”
“奴婢也不知道。”缪月摇了摇头。安慰道:“不过公主且放心好了,奴婢已经同府门外的小厮打过招呼了,驸马知道公主要见他,定会来院中相见的。”
话音刚落,一个深色衣袍的男子出现在院门外,缓缓朝她这边走来。
萧菀韵见状,连忙激动地站起来,朝那边走去,口中还说道:“严漠,你可算是来了,你过来瞧瞧,这是本公主今日一大早亲自去膳房现做的点心,你尝尝?”
随即,她拾起一块东西,递到他面前。
严漠点了点头,便伸长脖子咬了一小口。
“怎么样?”
“只要是公主做的,我都喜欢。”严漠笑了笑,道。
“那就好,本公主还担心你不喜欢。”随即掏出袖口的深色荷包,递了过去,说道:“严漠,这个是给你的。”
严漠突然发觉,今日的萧菀韵一切行为都令自己很意外,整个人还处于懵的状态,一时竟适应不了她变得这样热情。
“公主今日是怎么了?为何既亲手做点心,又赠荷包给我?”严漠有些摸不着头脑。
“驸马忘了吗?今日可是您的生辰呢,公主早些时候就在给驸马准备礼物了。甚至还担心驸马不喜相送之礼,便又亲自去膳房,跟着嬷嬷学做点心呢!”缪月解释道。
“缪月,别再说了。”萧菀韵连声制止。她脸皮薄,这些事心里清楚就好了,没有必要当面说出来。
“公主,奴婢那是实话实说!”
萧菀韵懒得搭理缪月,直接转移了话题,道:“严漠,这荷包针工有些丑,还望不要嫌弃。”
“无妨,只要是公主送的东西,我都不会嫌弃。”严漠连忙解释道。
他平日里总忙于他事,对于生辰,从来都不在乎,却没有想到,萧菀韵会记得自己的生辰。
缪月真心慕了:驸马也太会说话了……
比那个不识好歹的君神医好太多了!
皇宫,凤仪宫内。
谢瑜听完今日朝中发生之事,气得直接拂掉了面前的茶杯。
苏嬷嬷连忙跪在地上:“娘娘息怒,莫要伤了凤体!”
“他还真有些本事,本宫倒是小瞧了他。竟敢欺瞒本宫,果然和他母妃那个贱人一样。本宫只恨,为什么没有早些时候把他一起除掉!”谢皇后嘴角微抽,似乎要将人给生吞了。
“娘娘,小心隔墙有耳!”苏嬷嬷连忙提醒道。
“哼,本宫还怕他们不成?”谢皇后不屑道。“不过算算时间,也该出现些症状了……”
“娘娘所言极是。”苏嬷嬷应和道。
“让翎儿抓紧时间,务必在斩首之前,免其死罪。”谢皇后冷声吩咐道。
“是。”
御书房内,皇帝正入神地看着手中的折子。
突然脑袋抽痛一下。皇帝直接扔下折子,按了按疼得厉害的头脑。
一旁打盹的福公公似乎意识到了响动,连忙走上前来,问道:“皇上,您这是头疾又犯了?”
福公公心里着急得厉害,道:“皇上,老奴这就去请太医过来看诊!”
皇帝连声阻拦:“不用了,都是老毛病了,缓一下便好了。”
“哎哟!皇上,龙体重要啊!老奴还是去请太医过来吧?”
“不必,太医请过几次,不都说朕只是劳累过度,得了头疾,何必再去浪费时间?”
“皇上不如听老奴一句,政务晚些处理便是,眼下外面春光大好,不如去御花园走走,说不定头疾也能有所缓解。”
“就按你说的来吧。”皇帝摆手道。
御花园内。
淑妃正摇着团扇,扭着腰肢,逛得正欢。
却不想正好与迎面而来的云妃撞了个满怀。
一旁的秋玉呵斥道:“没看见是淑妃娘娘吗?顶撞了我家娘娘,担待得起吗?”
可刚骂完便哑然无声了。她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妃小嫔。却没想到会是云妃。
“哟?淑妃姐姐,本宫瞧着你这丫鬟不大懂事啊?连本宫也敢教训!”云妃不悦道。
“云妃娘娘恕罪,奴婢只是一时失言。”秋玉连忙跪在地上求饶。
“云妃妹妹何必揪着一个下人不放?秋玉已经认错,本宫瞧着倒不如就算了吧?”
“算了?淑妃姐姐是瞧着本宫晚姐姐入宫,便觉得本宫好欺负是吗?”云妃不屑问道。
“呵呵,云妃妹妹说的这是哪里话,何必为了一个下人,伤了姐妹之间的和气?”淑妃掐笑道。
“倘若本宫非要罚她呢?”云妃不干示弱。
淑妃还未来得及反驳,一个身影从某处草丛中闪过。顿时让其感到后背发凉。
“云妃,你是不是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淑妃顺了口气,冷声问道。
云妃听得一头雾水。“淑妃姐姐真是好笑,本宫是那种人吗?”
可那影子似乎越发大胆,在身后一闪而过,几次下来。淑妃心里慌了。
“云妃,你可看见本宫身后有什么东西闪过?”
云妃更是迷糊。她什么都还没有开始做,这淑妃莫不是脑子有病?
云妃扫视了一眼她的身后,问道:“淑妃姐姐,你身后什么也没有,是不是眼花了?”
“不可能,本宫明明感觉到了。”淑妃还是不信。
就在云妃低头缓神之际,淑妃再一次感知到身后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淑妃心里咯噔一下,直接转过身去。可身后确实什么也没有……
“淑妃,你今日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怪吓唬人的!”云妃没好气的吐槽了一句。
淑妃不服气,又冲后面走了几步,想要绕过花坛,看看后面是什么情况。
可绕了一圈,却什么也没有。本以为可以松一口气了。却不想刚转过身便瞧见了云妃身后有一个面目狰狞,蓬头垢面的人举着白晃晃的匕首,慢慢靠近云妃。
淑妃惊呼:“云妃,你身后有人!”
云妃淡然。这不说废话吗?身后有人不是很正常吗?一个宫妃难不成还没有几个下人了?
“本宫知道有人!”
“不……不是,是有人……”淑妃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把匕首直直横在了云妃脖颈处。凉意突袭,云妃这才明白淑妃说了半天在说什么。
云妃身旁的丫鬟转身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身后确实有人,是要杀她的人。
该死,她今日定是出门忘看黄历了。
芸娘沙哑着嗓子威胁道:“不许动,否则别怪我手抖,要了你的命!”
“淑妃姐姐,救命……”云妃连忙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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