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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惊华之挚瑶鸢语满夙缘—— by千晴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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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吃不下,撤下吧。”她淡声道。
“公主,您这样不吃不喝,奴婢担心您啊!万一此事传入宫内,被皇后娘娘知道了,奴婢得受罚了……”缪月苦口婆心劝道。
可是她依旧毫不动摇,静静站在此处。
缪月绞尽脑汁地想一个好的法子让公主吃点东西,突然灵机一动。道:“公主,您心里若实在不舒服,可去太子府找太子妃说说话,宽慰一下对方,毕竟现在太子妃好些日子闭门不出了,奴婢担心太子妃此刻心情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她听后,总算是有了点动静。渐渐回过神朝桌前走去。
缪月见自家公主总算要吃东西了,连忙上前给她布菜……
膳后,萧菀韵便让人备了马车,直直朝太子府赶去。
府内的侍女见她来了,连忙去萱若阁禀报此事。
萱若阁,屋内。
侍女忙着步子,走了进去。
行礼道:“奴婢见过覃侧妃!”
“何事?”覃宛抒淡声问道。
“回覃侧妃,紫菀公主来了,此刻正候在正厅,说是要见太子妃。”
“罢了,你先退下,本侧妃收拾一下便过去。”覃宛抒起身掸了掸衣袖上的灰,道。
“是,奴婢告退!”话尽,便退了出去。
正厅,萧菀韵坐在一处等了良久,才见一个人影迈着步子走了进来。
“奇怪了,公主,咱不是让人叫的太子妃吗?怎么来的人是覃侧妃?”一旁的缪月小声嘀咕道。
覃宛抒寻了给位置坐下,问道:“今儿是什么日子,紫菀公主竟会大驾我太子府了?”
“你不过是一个妾室,也敢在本公主面前放肆!”萧菀韵不悦道。“本公主要见的人是嫂嫂,不是你这个侧妃。”
覃宛抒笑了笑道:“不瞒公主,并非是我不让你太子妃,而是太子妃得知太子殿下出事了,担心过度,还染上了风寒,如今正抱恙在榻,怕是不能来此处见公主了。”
萧菀韵不屑,直直站起身道:“无妨,本公主这个人好动,既然嫂嫂不能亲自过来,本公主便过去见她。”
一旁的彩霞见人快要拦不住了,连忙提醒道:“紫菀公主,您不能去太子妃院内,太子妃染了风寒,您若是过去,会被染上的。”
“据本公主所知,一个风寒不至于多日了,还不见好?覃侧妃,你可是在拦本公主见嫂嫂?”萧菀韵逼问道。
“公主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拦公主的去路。只不过,是太子妃特意交代了,以后不管是何人来府上,说要见她,便直接回绝说不见。”覃宛抒解释道。
“嫂嫂她果真谁也不见?”萧菀韵不可置信地问道。
“公主若实在不相信,便直接在府上随意找个人问问,看我是否有说假话?”
她这次不再反驳,朝身旁的人道:“缪月,走了。”
“是……”
刚出府门,缪月便低声问道:“公主,不见太子妃了?”
“嫂嫂既然不愿见,本公主又何必执意要见?”话尽,便上了马车。
谢府,怡芳阁院落外。
谢霖航一袭深色长袍,站在一处,看着被侍女原封不动端出来的午膳。心里顿时像塞了块石头,堵得整个人心里闷得慌。
“大公子。”侍女福身行礼道。
谢霖航问道:“小妹还是不用膳吗?”
“小姐说没有胃口,让奴婢撤下了。”
他点了点头道:“把它给我吧。”
“是。”
他接了过来,便朝里面走去。
屋内,谢婉宁像丢了神似的,坐在一处发呆。
一旁的素檀见谢霖航走了进来,连忙行礼道:“见过大公子!”
“你先下去。我与小妹单独说说话。”谢霖航道。
“是。”
谢霖航看了看她,将餐食递了过去,道:“小妹,吃点东西吧。”
“大哥,我没有胃口……”
“小妹,此事你无法左右,现在又何必折磨自己的身体?”
“大哥,我不想看见爹再错下去了,还有表哥,他如今都被敌军俘虏了,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谢婉宁质问道。
“小妹,你别忘了,谢家只效忠熠王……”谢霖航提醒道。
“难道表哥就该死在你们这场算计当中吗?”她打断了话,冷声问道。
“小妹,谢家已经回不了头了。”
“呵呵……”她突然笑了。“是啊!回不了头了,可是我还在欺骗自己,以为自己可以……”说着说着又突然抽泣起来。
“小妹……”谢霖航心中无奈。
开弓没有回头箭,谢家已经回不去了。
东郡城,主营。
徐将军朝营帐内走去。“末将参见殿下!”
“徐将军无需多礼。”宋锦恒转过身来,道。
“殿下找末将前来,可是有要事相商?”徐将军颔首问道。
“将你的盔甲借本王一用。”
“啥?”徐将军还以为自己耳朵背了,殿下竟会借自己的盔甲?
“愣着干什么?本王说的话,你没有听明白?”
“没……没有!末将听得清清楚楚。”徐将军悍言。
“脱。”宋锦恒直直吐出一个字。
“啊……是!”徐将军连忙应下,生怕自己一时做错决定,被军法处置了。
聂卿萦本以为自己不过是一时侥幸,才被放回牢房的,想想或许明日,后日,她依旧会被抓出去审问。
可是两日过去了,审问的人迟迟没有来抓她。
牢房内,聂卿萦蹲在墙角,心里估算着日子。
“……”算下日子,今日深晚是萧奕辞被关回牢房的一晚……
看来,是时候该想个法子,见他一面了。
突然,外面的开锁声拉回了她的思绪。
来人迈步走了进来,她正好抬起了头。
不见不知道,一见吓一跳。“……”此人为什么如此眼熟?
待狱卒离开了,这里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你……你不是……”
“没想到,聂姑娘与本……与我再次相见,竟会是在这么个地方。”宋锦恒淡声道。
聂卿萦扫了他一眼,问道:“你是这里的将军?”
虽然她之前能感觉到他那身上气势与常人有差异,哪怕她也心里清楚他是檠国之人,却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是这檠军的将军。
他顿了顿,似乎也没有否认。上前一步,蹲在她面前,从某处摸出了一个瓷瓶递到她跟前。
“这是……”聂卿萦不解地问。
“金创药,你拿着。”
“你一个将军,来给一个犯人送金疮药,让狱卒看到了,那怎么行?我虽然是受伤了,但也不能让你受到惩罚。”聂卿萦拒绝道。
“你怎知我会受到惩罚?”他淡声问道。
“你想知道?”
他点了点头。
聂卿萦只好稍微靠近他一点,低声道:“他们说……恒亲王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宋锦恒心里一顿。他本人都不知道自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之事。
心中暗道:看来,某些不知死活的人该被整顿了……
“所以啊!万一狱卒把你给我送金疮药的事告知恒亲王,哪怕你是将军,也得被责罚。”聂卿萦解释道。
“是吗……”
“不过,你来这里不应该只是来送药吧?”聂卿萦试问道。
“聂姑娘很聪明,但有的时候,聪明也得用对地方不是?”他起身道。
聂卿萦不解,起身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聂姑娘既然知道恒亲王手段了得,有很多法子逼你交代你的目的和同伙是谁,为何宁愿被用大刑,也不交代?”
“所以宋公子是来劝我说出目的和同伙吗?”她有些失意地问道。
“我别无他意,只是不希望你继续被用刑。”他淡声道,“只要你交代出来了,我可以救你一命,让你自由……”
“不必了,我不想牵扯进无辜之人。”她连声拒绝。
也许是他将此事想得太过于简单了,她若是什么都交代了,没有救出萧奕辞,还得自己搭进去,何来的自由可言?
他只将自己当做了普通姑娘,以为她说了,便能保她一命。可是她不是……
介时她知道自己是夜宸的太子妃,就会后悔现在所说的话吧?
“我想帮聂姑娘一次,为何就不知道变通一下?”他质问道。
“宋公子的意,我领了,只是我不能说……”
宋锦恒听后,心中很是气愤。索性直接将药瓶砸在了她的脚前,道:“油盐不进……”便转身出去了。
他本想给她一次机会,让她交代出来,可是她却丝毫不领情。既然她不愿领情,那也别怪手下人狠心了。
主营,他气愤地走了进去。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徐将军行了个礼,连忙问道。
“无事,不过是一个人罢了。”随后厉声吩咐道:“让人明天继续审那个女人!”
“是!”徐将军连忙应下。
夜营,主营内。
萧璟翎修养了些日子,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
于是便让裴罔召集各营将军和都统前来议事。
“裴将军,本王打算将将士们分为三路,两小路从东西两面夹击,剩余的人便正面进攻。让敌人应接不暇,本王再趁乱佯装潜入敌部救人!”萧璟翎盯着地图,分析道。
第二百四十七章:此物的主人是谁
“殿下,这样会不会减弱主军的兵力?”裴罔问道。
“我方士兵分散会减弱兵力,敌军亦然,此次进攻本是救人为目的,我军无需死攻一处。唯有此计,救出人的可能性才大。”他解释道。
而且他那日入城,观察了里面的情况。三面攻击,哪怕是抛火球,对地牢毫无影响。
“那殿下打算何时进攻?”裴罔再次问道。
“三日后入夜,便是最好的时机。”那日正好是萧奕辞被放回牢房的时间,他便有法子潜入进去,将他们救出去。
“诸位对于本王所言,可有什么异议?”萧璟翎冷声问道。
“全凭殿下做主!”将士们齐声道。
“好,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本王就直说了。”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地图上。
“覃将军率主军正面出击,与敌军交锋。裴将军和陆老将军分别从东面,西面率人于覃将军一柱香时间后,开始进攻。”
“至于秦老将军,便镇守营地,防止敌军狡诈,趁虚而入,偷袭营地。诸位可听明白?”
“我等谨遵熠王殿下之言!”众人齐声道。
而他,则从南面,让一部分人制造混乱,自己好趁机潜入救人。
这日,东郡城地牢。
聂卿萦再次被押入审问室,锁在了架子上。
看着她现在一脸落魄样,苟都统嫌弃地啧了啧嘴。问道:“两日过去了,你可有想好交代了?”
“要杀要剐,直接动手便是。”聂卿萦不屑道。
“哼,有骨气。本都统最是喜欢像你这种嘴硬之人……”他边说边朝刑具处走去。
扫了一圈,最后目光定在那个充满倒刺的长鞭之上。此鞭比之前的倒刺更大,甚至更粗,鞭身更壮实,估计几鞭子下去,都得皮开肉绽。
何况她的鞭伤才三日,还是结痂之际……
苟都统提着长鞭走上前去。嗤笑着吩咐道:“来人啊!今日便用它来招待一下美人吧?”
随后提醒道:“本都统就给你一次机会,十鞭子下去,你若是还不肯交代,那就别怪本都统用重刑伺候了。”
话尽,便找了个位置坐在一处看戏……
“啪!”一鞭子直接呼啦到她的身上。
聂卿萦疼得眉毛紧皱在一团了。可是还是在强忍着不叫出来……
“……”苟都统一脸恶笑盯着她受刑,心里可是快哉极了。“没吃饭吗?给老子用力打!”
他就不相信了,她一个女人,还能承受那些打皮糙肉厚的男人那种鞭子。
“啊……”直到第四遍打下去,她已经痛得头皮发麻了。
这才不过四鞭子下去,她的衣衫再次见了血痕。
直到十鞭子下来,她的衣衫被流出的血给染红了。手下才拱手提醒道:“都统,十鞭子打完了。”
都统点了点头,起身朝她面前走去。问道:“感觉怎么样?是不是今日的鞭子比之前的还要带劲?”
“呵,感觉怎么样?都统大人自己试试不就成了?”聂卿萦冷笑着问道。
“好!有毅力,十鞭子下去,嘴还是那么硬。不过本都统看着你浑身是伤啊!这心里也是不好受……”
“呸!”聂卿萦直接别过头去,看到面前这个人说恶心话,胃里就感觉到强烈的不适。
苟都统被她这一举动气得够呛。气愤道:“好得很,你还敢蔑视本都统,老子不剜了你这双眼,就不姓苟!”
“都统,您别冲动啊!”手下连忙上前劝道。
“怎么?你这小子心疼这个女的了?”
“小的怎么可能心疼一个妄想窥探我部的细作?只是想给都统提一个比剜眼更好的法子。”手下掐笑道。
“哦?说来听听。”
“都统,咱不妨在她身上开几个窟窿,这样岂不是更大快人心……”
苟都统思考了一会儿,觉得还是不妥:“你这开窟窿,岂不是人要失血过多而死?”
“都统,咱开小窟窿啊!”随后从一旁拿了几颗小指长的钉子,递到他跟前。
“都统,你看,把这钉子钉上去,再拔出来,可不就是一个窟窿吗?”
二人露出了邪恶的笑。“本都统这次亲自上手。”苟都统接了过来。
聂卿萦瞥眼,见他拿着小锤子和钉子慢慢靠近她,心头更是一惊。
此物若是直接钉入皮肉之中,先不说好不好得了,会感染病菌啊?
她不禁咽了咽口水,目光紧锁在那钉子上。
只见他将钉子比划在她的胳膊肘上,最终停留在小臂处……
“本都统瞧着你这全身上下,也就胳膊是完好无损的,不如就从这里开始吧?”
这钉子这么长,势必会被敲进骨头里去。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承受能力有多强?
锤子渐渐朝钉子上靠近,“嘭!”一下,两下……
“呃……”她疼得眉头再次一皱。
再敲两下,是真的要到骨头上去了……
就在要敲第三下的时候,外面传出了声音。
“参见恒亲王殿下!”
宋锦恒依旧是带着面具,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厉声道:“住手!”
苟都统连忙放下手中的锤子,行礼道:“参见恒亲王!”
“本王说过要亲自审问,苟信,你那日是耳背了不成?”他不过是忙军中之事耽搁了一会儿,现在人都给打得遍体鳞伤了。
苟信抹了把冷汗,委屈道:“殿下,卑职冤枉啊!是徐将军传话说让卑职审此人啊……”
他可真是比窦娥还冤啊,他可不想因为这个,不仅丢了差事,还丢了性命……
“徐将军?”他回想了一下,似乎昨日自己确实是这样交代的。
他似乎被愤怒给冲昏了头脑,本来是想着震慑一下她,让她能老实交代,结果自己一时失控,就直接吩咐了徐将军让他人去审了。
索性直接跳过了刚才的话题,吩咐道:“将她放下来。”
“啥?”苟都统似乎没有听明白。
“都统,殿下让您放这个女人下来……”跪在一旁的手下低声提醒道。
苟信会意,连忙去解开铁锁。
聂卿萦全身失力,直直跌了下去……
刚才被鞭罚之际,颈上的吊坠竟已经被挂脱落,再经过一跌,吊坠直直落在了地上。
她想趁着众人不注意,直接掏回来,却被上前而来的宋锦恒捡了去。
她顺着视线抬眼看了过去……
“此物你从何处而来?”宋锦恒冷声问道。
“这重要吗?殿下此刻应该更想问的,该是我来这里的目的,还有同伙是谁……”话音刚落,便被来人扼制住了喉咙。
顺势而来的,便是窒息感越来越强。
“本王再问你一次,此物你从何处而来?”他只是想知道那个他找了十多年的小女孩去哪里了?
如今血玉在此,好不容易有的线索,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放……放手!”她艰难道。
“告诉本王,此物的主人是谁?”男人再次逼问道。
聂卿萦心中此刻只想着拿把大刀给此人给砍了。掐着她脖子,问她事情,礼貌吗?
何况这血玉与他一个檠国亲王有何关系?
“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最好马上交代……此物的主人在何处?”
“……”聂卿萦无语啊。她怎么知道此物的主人是谁啊?他这不是诚心为难人吗?
当初这块血玉是单独放在一处的,她本以为是自己母后送的,可是后来母后说她并未送给自己此物。
她自己还没有查明白此玉的主人是谁。
何况他这样逼问自己此玉的主人,她一不知道年龄,二不知道性别,去哪里想啊?
可是……她还不想这样死在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手里。
她还没有见到萧奕辞,怎么能这么死了?
索性直接在脑中搜寻半晌。等等……竹沥曾经和自己说过,恒亲王名讳宋锦恒,恒?
似乎越想越熟悉,似乎在一封信纸上看见过?
原身在临死前的绝笔书信上提及过恒哥哥?
莫非原身和恒亲王小时候有交情,所以这块血玉原则上算是原身的,可是她已经死了啊?
只是自己现在用着她的身体和身份,要想活命,她必须得先暂且担待一下了。
就在快要临近窒息的时候,她用尽全力挤出了三个字:“恒……哥哥?”
宋锦恒莽地甩开了她。聂卿萦由于惯性,后腰直接撞在不远处的柱子上。
她身上本就有伤,经此一甩,她怕是真的要废了……
宋锦恒顿了良久,才看向那处满脸痛苦的聂卿萦。
“……”她……真的是本王要找的那个人吗?
他似乎真的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记得自己与她初见,那双眸子,与年幼之时的小女孩一模一样。
可是他刚才却不受控制,一心想着血玉的主人是谁?
聂卿萦终是没有承受住剧痛,又因失了那么多血,直直晕了过去。
“殿下,这个女人晕过去了,要不让人拿水过来泼醒?”苟都统提醒道。
宋锦恒狠狠地给了一记眼,吓得苟信直哆嗦了一下。连忙打了几下自己的嘴:“卑职不该多嘴。”
“来人,将她送回牢房。”他冷声吩咐道。
手下见状,作势要去扶她。宋锦恒的声音再次传来:“你退下,本王带她下去。”
“……”周围的人全都愕然。
殿下要亲自带走这个女人,他们是不是幻听了?
刚才还掐着人家的脖子,生怕没给人家掐断气,还扔了出去,现在又如此反常?
果然,这主子的心思,他们这些做跟班的,越来越琢磨不透了。
只见宋锦恒屈身抱起她,直直朝门外走去。
苟信像个跟屁虫似的,借着开牢门锁链的时候,好探一探主子的心思。
却见宋锦恒竟带着人朝旁边一处走去。
诶?苟信连忙提醒道:“殿下,牢房在那边!”
宋锦恒一个眼神杀了过去,他这才扇了自己一巴掌,闭了嘴。
随后,牢中的人都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男人远去的身影。
甚至有的狱卒还揉了揉眼睛,看是否眼花了?
在他们看来,恒亲王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冰冷之人,在京中没有一个女人敢靠近他,见着他都得绕道走,脸上写着生人勿近……
当然不排除有些胆子较大的女人,不过下场都不太好,要么疯了,要么死了。后来京中再无女子敢靠近,在他面前造次了。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家主子离一个女人那么近,甚至还主动抱了那个女人……
当聂卿萦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的环境已经变了,不再是那又暗又潮的地牢了。
她扫了扫周围,却见六个服饰统一的女子各站两旁。
“咳咳……”聂卿萦干咳了两声。恰巧惊动了她们。
主要是她现在起来要人扶,后腰确实被撞得疼,现在还没有缓过劲来。
“姑娘,您醒了?”一女子走上前来,扶起了她。
“我昏睡多久了?”她有些艰难地问道。
“姑娘昏睡了好几个时辰,如今已经快午时了。”女子提醒道。
“午时?”聂卿萦惊愕。她是昨儿辰时后被提审的,莫非现在已经是第二个上午了?
“你们是?”
“我们是主子派来伺候姑娘的,奴婢名唤小秋。”小秋分别介绍道。
“她们分别是小春,小夏,小冬,小竹,小菊。”
聂卿萦扫了扫自己,有些不解:“我的衣服怎么……”
“姑娘不必担心,您的衣服染了血,又受了重伤,还是小竹、小菊二人耐着性子给您换下的。”小秋解释道。
“那这里是何处?”
“姑娘可是疼迷糊了?这里是营帐啊?”小秋有些不解。
“哪军的营帐?”她不死心地问道。
“当然是檠军的营帐啊?姑娘,您是真的睡迷糊了?”
“……”她摇了摇头。她还以为自己回到了自己的地方,没想到……
第二百四十八章:他居然是恒亲王
“姑娘既然醒了,奴婢这就带人去把药端来,顺便给姑娘备好午膳。”小秋道。
“多谢,你有心了。”
“姑娘这是说的哪里话,主子吩咐我们照顾好姑娘,自然不敢怠慢。”小秋笑道。
随后便吩咐着她们。“小竹,小菊,你们二人去将药端过来。”
“小春,小夏,小冬,你们去备午膳过来!”
几人听了吩咐,便散开了。
“姑娘能从地牢活着出来,已然是不错了。”小秋宽慰道,“奴婢很佩服姑娘的毅力,受了那么重的伤,依旧没有妥协。”
“我……”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一个人便走了进来。
小秋见宋锦恒来了,自然不敢多待,朝他福了福身,便退下了。
他开口问道:“伤口还疼吗?”
“说不疼,那都是违心话,不过……多谢宋公子救我性命。”
“你可是真心想谢……我?”突然改变说话方式,竟还有些不大习惯。
他那冷漠无情,说话没有感情的模样确实用得太久了。
如今自己找到了那个十多年未曾相见的小女孩,他不能以之前那副凶狠模样,出现在她面前了。
“嗯,不过你冒险从恒亲王手下救下我,他会不治罪于你吗?”她担忧道。
“……”宋锦恒心头一紧。原来现在自己在她眼中,依旧是那被认错的将军?
可是那不过是他想借此身份,去劝解聂卿萦说出自己的目的和同伙。
“宋公子,你怎么了?”
“聂姑娘刚才是在担心我吗?”他回过神来,问道。
“你说是就是吧。”毕竟她不想拖累无辜之人。
“聂姑娘,你很讨厌恒亲王,对吗?”他突然问道。
“嗯?我本来没有来这里,也不算讨厌他的,可是那人阴晴不定,还……”算了,说多了不是给自己找不愉快吗?
他的目光定在她还有红印的脖颈上。从某处掏出了膏药,递了过去。
“此药可以淡化你脖颈上的红痕,以及身上的疤痕。”他淡声道。
“多谢宋公子了。”她抬手接了过来。
“我还有事未处理,改日得空再来看你。”宋锦恒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
主营内,宋锦恒坐在主位上,盯着那手中提着的血玉吊坠看入了神……
本王总算是找到你了。
这时,徐将军正好走了进来。拱手行礼道:“末将参见殿下!”
他连忙将东西收了回去,冷声问道:“何事?”
“暗探那里有消息了,夜宸的熠王如今果然在军营中。殿下,之前隐藏在夜宸的暗探就有来报,说他来了前线,这两日却刚好出现在军营,末将怀疑前些日子那个逃出去的杂役,就是他……”徐将军分析道。
“本王也未曾没有怀疑过……”暗探曾报夜营无人外出,排除所有可能,那潜入这里的人只能是他了。
“殿下,末将听苟都统说,您将那个细作给带出了地牢,末将不解,殿下为何要这样做?”按照他以前的惯例,凡是细作,被抓住的下场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待把所有的事情给交代出来了,最后的下场还是死路一条。
可是据他所知,这个女人嘴硬得很,刑罚也用了不少,可什么也没有招……
“不该你问的事,就不要多嘴,退下。”男人面露不悦,冷声道。
“末将告退!”
人刚退下,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出现在某个角落。
“出来吧。”男人冷声吐出三个字。
“属下参见主人!”来人跪地行礼道。
随后从袖口摸出一个微小的信筒。递上前去,道:“主人,这是夜宸按暗线传来的消息。”
宋锦恒打开字条,上面写着:夜宸太子妃已到前线,遇其杀之。
“主人,这是一个好机会,一旦挑起两国纷争,对主人有很大的益处。”黑衣人解释道。
“……”男人沉默不语。
所以那个女人宁愿承受刑罚,被打得半死,也不愿交代,是因为她不只是夜宸的太子妃,更是?国的三公主。
一旦她交代了,会牵扯进不少的事,她一旦说了,目的就明确了,是救人,救夜宸的太子,还是和那夜宸的熠王一起?
这次哪怕她还什么也没有说,自己已经凭借这个消息猜出来了。
“主人?”黑衣人见他良久不说话,便唤了一声。
“容本王想一下……”男人淡声道。
“主人,您还犹豫什么?这是……”黑衣人再想说些什么,却被横飞而来的刀给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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