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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惊华之挚瑶鸢语满夙缘—— by千晴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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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万万没想到,自己效忠的主子为了什么狗屁兄弟情义,居然不顾自身安危,一次又一次深入敌部,就为了救太子?
不过自己把这件事说了,太子连半点儿反应都没有,全然不关心萧璟翎现在怎么样了,是死是活,有没有落入敌人手里。
“敌军的奸计你们都识别不出来,他们不知道,而你裴罔身为主帅,也不知道吗?”萧奕辞怒声问道。
裴罔连忙解释道:“太子殿下有所不知,当日邙山爆炸那日,唯一一个死里逃生的王将军赶回军营,告知说您为了减少伤亡,在敌首的逼迫之下投了降,可不知怎么的?那炸药就直接爆炸了。”
“我等想着太子殿下已经落入敌军之手,不敢轻举妄动,再有那敌军将人给绑在城池之上,明目张胆告诉我等,若是进攻他们,就……”
“一派胡言!什么王将军,你们连消息是否属实都未打听清楚,就听信一个人的片面之词。本殿就算带兵杀出一条血路,也不可能向敌军投降。”他带出来的兵,绝对不会是贪生怕死之辈,怎么会因为区区炸药,而选择投降?
“可王将军确实是同殿下一同去的邙山……”裴罔还是不理解。
“真正的王将军,早已经死在了那场爆炸之中,你们所看见的,不过是有人易容误导你们,而你们就这样被敌军牵着鼻子走,东郡城迟迟攻不下来,夜宸要你们这些人有何用?”萧奕辞怒声道。
“末将糊涂啊!是我等未派人尽早核实清楚。”裴罔满是后悔。但还是出声劝道:“可如今熠王殿下深入敌部,把那个战俘当成了太子您,眼下情况如何也是未知,殿下万万不能此时攻城啊!”
“东郡城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攻下……”因为他不敢保证皇城如今被折腾成了什么模样?
也许他和萧璟翎,真的会站在对立一面。父皇一直不希望发生的事,怕是他也无法避免了。
“殿下,万万不能现在攻城啊!”
“够了,本殿如今是主帅,裴罔,你不过是暂时代任。如今卸任,若是违抗军规,本殿不介意让你被军法处置!”萧奕辞冷声呵斥道。
此事不能再耽搁下去了,皇城危急,更何况,那些他亲眼看着死去的士兵,哪个不让他深恶痛绝。若不是那场爆炸,怎么会死那么多人?
死去的士兵哪个不希望自己为他们报仇雪恨?拿回属于夜宸的城池,他也算是给死去的士兵一个交代罢了。
“末将……明白!”裴罔最后还是应了下来。
他如今心里混沌,太子一旦此时攻城,熠王的生死怕是难说了。他早该多劝一下萧璟翎,不让他再次冒险入东郡,也许就不会这样为难了。
可惜熠王为了救太子,不惜把自己的生死系于天命。而如今的太子,哪还有什么兄弟之情?怕是早就想要除掉萧璟翎了。
眼下现成的机会摆在萧奕辞的面前,他又怎么可能会现在无动于衷?
皇城事宜一切都安排好了,若是这个节骨眼上萧璟翎出了事。所有计划都得功亏一篑了。
东郡城,檠营。
主营内,宋锦恒背立一处,盯着挂在一旁的大致地形分布图琢磨研究。
这时,徐将军慌着步子走了进来。
“末将参见殿下!”
“何事?”他冷声问道。
“回殿下,一直在边周监视夜军动向的暗探来报,说夜宸太子竟活着回了营地,眼下怕是……”
“本王倒是挺意外,当日那么强烈的爆炸,如今半月过去了,他还可以活着回去。哼!他既然回来了,我军只需直面迎敌便是。”宋锦恒冷声道。
“殿下,那夜宸太子自打来到前线,便打着要攻下东郡城这一目的,他如今活着回来,末将猜测那夜宸太子不日就会率军攻城。”徐将军分析道。
若是此战恒亲王不全力以赴,守住东郡,东郡被攻下之事一旦传进檠皇耳中,怕是朝中大臣,都得对其说三道四。
檠皇实现统一天下的目的,怕是越发难完成了。到时候若是责罚落在了恒亲王身上,怕是……
“本王答应皇兄的事,便一定会完成。徐将军无需再担心。”他清楚徐将军在担忧什么?
无非是怕自己如上次一样,攻下来的三座城池,最后还是回到了夜宸。檠皇若是再得知这样的消息,怕是那朝中大臣都会联起伙来质疑他这个亲王是不是故意为之。从而使檠皇在朝中落下脸面……
徐将军想起来什么,突然问道:“末将听闻之前那个被苟都统抓住的杂役,什么也没有审问出来,就被殿下给带走了。末将不明白,殿下将那个人带出地牢还找地方安置是为何?”
聂卿萦的太子妃身份如今除了他,军营里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而他,从未打算拿着一个女人的性命,去威胁敌人投降。就算那个女人与敌国有莫大的关系,他也不会……
何况,漉儿是他放在心上之人,他又怎么可能利用她去谋取好处?
第二百五十一章:他过去的记忆
“此事你无需深究,你只需听明白一句话,不管是何人,动了她,就是在与本王为敌。”宋锦恒淡声道。
“可是殿下,那女人身份不明,若是让其继续留在军营,怕是一大隐患……”徐将军不免还是有些顾虑。
“记住本王的话,她叫漉儿,是本王找了十多年的放在心尖上之人。若是军中有人敢对她不敬,本王必将严惩不贷!”
宋锦恒的话一锤定音,徐将军顿时不敢再多问一句了。
恒亲王战功赫赫,少年闻名。是多少檠国女子梦寐以求都想嫁的男人。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凡是带着这种目的靠近恒亲王的,下场都不会好。那些女子有了前车之鉴,都不敢再去叨扰他了。
传闻恒亲王不近女色,十多年来,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上心。就连檠皇多次提及要为其赐婚,都被他给无情拒绝了。
檠皇知道他不拘束于儿女情长,心中也没有多想什么,毕竟他还年轻,婚事不急于一时。索性就没有再提及过了。
眼下突然多出一个身份成疑的女人,恒亲王居然还当面言明,谁要敢动那个女人,就是与其为敌。是他放在心尖之人。徐将军现在心里五味杂粮。
要说好,那便是恒亲王并非不近女色,只是没有遇到合适,对得上眼的人。要说不好,那便是这个女子身份成疑,搞不好还是夜宸的细作,这也不免让他心里担忧。
“末将明白。”话音刚落,一个侍女的声音便在营外响起来。
“求求你了,让我进去吧,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禀告恒亲王!”小夏乞求道。
“恒亲王如今在与人议事,怎么可能会见你一个女的?何况此地岂是你一个女人该来的地方,还不快离开!”守卫呵斥道。
“求你了,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恒亲王,来不及了……”小夏依旧不死心地求道。
里营传出了男人的声音:“让她进来!”
守卫这才放行让其入内。
“奴婢参见主子!”小夏连忙跪地行礼。
宋锦恒看向徐将军,随意吩咐道:“你先下去。”
“是!”
待人走后,宋锦恒才开口问道:“出了什么事?”
“是……是姑娘她刚才晕过去了。”
“好好的怎么会晕过去?”
“回主子,是姑娘她坚持不愿进食,所以才……”
“什么时候的事?”他不过才两日未去见她,如今竟学会绝食了?她到底要耍什么花招?
“从主子那日负气离开之后开始的。”那时开始,聂卿萦便未进食了。
她虽然没有被关在地牢,可是被关在一个营帐之中,成日里不能外出,那又和被关在地牢里有多少区别?
那里对她来说,只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她就像一个犯人被关在那里,哪里也去不了。
她明明知道萧奕辞没有落在檠军手上,却丝毫没有办法,让他们知道这个消息,想想她也真是无用……
宋锦恒无法,只好朝她那里走去。
聂卿萦所在营帐。小秋见她晕倒之后,连忙去请了军医过来。
里营,小秋连忙道:“军医,拜托你了,一定要让姑娘醒过来。”
她这样不吃不喝,看着自己着实是揪心不已。
军医放下药箱,随即道:“老夫诊断病人喜清净,免得出差错,不如……”
“军医说得是,我这就先出去。”小秋会意,连忙转身离开。
待人走后,军医才摇了摇榻上的人,唤道:“阿萦,你快醒醒!”
聂卿萦强忍着胃里的难受,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胡子稍长,皮肤稍黑的五十来岁的人。
“你……你是?”她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阿萦,是我。”萧璟翎想要撕下胡子,却被她抬手制止了。
“还是不要撕下来,不安全。”她淡声道。
他点了点头。
“你不是已经逃出去了?为什么又回来了?”她连忙低声问道。
“你还在这里,本王岂会不来救你?”
“所以前几日的那场交战,便是你趁机潜入进来的契机吗?”
“唯有那个法子,本王才能再次潜入。这两日本王一直在打听你的状况,却不想你却被带到了这里,本王要想来见你,只能通过伪装成军医来此处。”萧璟翎解释道。
只是他琢磨了两日,也没有想到好的法子救她,至于地牢,他依旧没有法子潜入进去查看皇兄的状况。
“对了,我知道……”聂卿萦还未来得及说完萧奕辞没有落在敌军手里,需要他放出消息让军中派人去寻。
外面便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二人声色一惊,萧璟翎连忙做出诊脉的模样。
只见床榻上的人嘴唇因没有喝水已经干得起了皮,脸色也变得苍白,宋锦恒的心顿时有了怒火和心疼……
“她怎么样了?”宋锦恒冷声问道。
“殿下放心,这位姑娘只是许久未进食,导致营养欠缺,心绪不稳,才会晕厥。”萧璟翎拱手禀明道。
“你先退下吧。”他随即道。
“是。”
“小秋,可有让人准备膳食?”他再次问道。
“回主子,已经让其他人去准备了。”小秋连忙道。
宋锦恒随即摆手示意小秋、小夏退下。
待人走后,他才上前一步,轻坐在床沿边。
聂卿萦却本能地往后退了两下。
“告诉本王,为什么要绝食?”他强压着怒火,问道。
“哼!为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不是吗?”聂卿萦冷笑道。
她就像一个牢犯,被关在此处,每日只不过将膳食送了过来。可她不属于这里,她凭什么要安安分分地待在这里?
“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与其有朝一日被当做一个要挟,倒不如此刻死了好。”至少她也算是为夜宸做了件好事。
“漉儿,在你心里,本王就是那样阴险之人,需要用你的性命,去威胁夜军吗?”宋锦恒质问道。
“别叫我漉儿,我不是她,不是她!”她只知道自己听见他喊这个名字,都会感到讽刺和恶心。
“我宁愿你此刻直接一刀给我个痛快,也不要再被关在这里。”她在此处过的每一日都是那么的煎熬。外面的一切似乎从她来了这里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就是漉儿,本王永远不可能动手杀了你……”男人扯过她,一把揽住了她,坚决道。
她是自己年少之时都放在心上之人,十多年过去了,他让人跑遍了所有地方,只为找到那个年少认识的女孩,可是却毫无消息。
如今好不容易老天有眼,让她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他怎么可能会动手杀了她?
那年的他,不过十四岁,而漉儿,不过七岁。他们的从相知到相识,他至今还记忆犹新。
十四岁的他,初上战场,跟随他的将军师父,为了檠国的安稳,与西戎等国交战不休。那时候的西戎,还并非小国,多年扰战边境。各个国家都想来攻占檠国的领土,好扩大他们的地盘。
而他却从小立志,长大之后要为国尽忠,护国无虞。绝对不会给敌人一丝一毫的机会。
可是初上战场的他,那一战打得并不顺利。他率领的士兵被敌军围得水泄不通。
要想活下去,只能殊死一搏。士兵们全力以赴,杀出了一条血路。可他,还是免不了受了一身伤。
一路上保护他回营的士兵死的死,到最后,只剩零星几个人保护他回营。
可路上还是遇到了敌军的埋伏,士兵极力保护,才让他有了逃跑的机会。而他却因受了箭伤,体力不支,最后从马匹上跌落,滚下了斜坡。
当他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在一个小院内。
此处四面环竹,屋顶炊烟袅袅……
他强撑着身体出了门,只见一大一小两人正在外面有说有笑。
女孩笑意连连,帮着妇人摘菜。女孩举起手中的菜,晃了晃,道:“路娘,您看看我学会了!”
“漉儿真棒!”
这时,女孩注意到了门口站着的人。
连忙高兴地告诉了妇人。“路娘,那个哥哥醒了呢!”
“是嘛?”妇人顺眼往了过去。
女孩迈着步子,到了他的跟前,问道:“你现在伤口还疼吗?”
他摇了摇头,只是道:“多谢相救!”
“不必言谢,路娘同我说过,帮人是应该的。”女孩笑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漉儿。”
“……”他犹豫了半晌,道:“锦恒……”
“你既然比漉儿大,不如漉儿唤你恒哥哥吧?”
“嗯。”他没有否认。
那些日子,他便在此养伤,偶尔有时会和那个女孩打成一片。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刻,他都觉得快乐。
只可惜,好景不长。派过来寻他的人,已经找到了他。他自然不能多待。
二人坐在石头边,他开口道:“漉儿,我要离开了。”
“恒哥哥不留下来陪漉儿吗?”女孩不舍地问道。
“我必须得回去。”
“可是我舍不得你走……”女孩眉头微蹙。
“漉儿放心,有朝一日,待我完成了自己的事情,便来找你,你一定会在这里等我,对吗?”
“我……”女孩欲言又止。她是背着父王母后,让路娘带着自己出宫的,至于她什么时候离开这里,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他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雨滴型的血玉吊坠,在她眼前晃了晃。
“哇!恒哥哥,这是什么?它好漂亮啊!”女孩接了过来,惊呼道。
“这是血玉,是我送你的离别礼物,以后漉儿若是想我了,便拿着它看一看,就把它当成我在你的身边就好了。”
此物是他身上唯一携带的白玉,经过多日的打磨和钻孔,才有了大致模样,然后再灌入几滴自己的血,便成了血玉。
拿近些看,还能细微地发现那个不大明显的“漉”字。
“多谢恒哥哥,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漉儿喜欢就好。”他笑道。
“恒哥哥,你一定要来找我,不管多久,都不要忘记我。”女孩抬眼看向他,道。
“好,我一定会回来寻你的。”
最终,漉儿站在院内,目送了他的离开。
“路娘,恒哥哥他还会回来吗?”女孩问道。
“兴许会吧。”妇人也不能确认。
聂卿萦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你放开我……”
可他却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聂卿萦恼怒,直接使尽全力,推开了对方,迅速拔出自己头上的发簪,朝对方的胸口刺去。
“呲”的一声,隐隐约约,能听到发簪穿过布料刺进去的声音。
男人眉毛微蹙,哪怕她伤了自己,也未曾想过要呵斥她。
“……”聂卿萦愕然,握发簪的手有些不稳。按理来说,凭他的身手,一根发簪怎么可能伤得了他?
她没有想过要伤他,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威胁他不要靠近自己。
“你……为什么不躲开?”她颤颤巍巍地问道。
“要是伤本王可以让你解气,就算再捅本王几下,本王也毫无怨言。”男人抬眼注视着她,淡声道。
他抬手想要拔掉发簪,意识到他的靠近,她顿时松了手。
“漉儿,你与本王的过去,如今真要对它视而不见吗?”
聂卿萦一怔。过去?十多年前的事吗?可她不是原身,怎么可能会有过去的记忆。
若是原身活着,就如先前一样,就算是死也不同意和亲,而她,更不可能会来到这里。
那么原身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和宋锦恒在一起吧?
“是殿下认错了人,我不是漉儿,所以往后我不愿再……”听到这个名字还未说出口,就被他的话打断了。
第二百五十二章:你是在担心本王吗
“不,你是,本王永远不可能认错,你只是暂时忘记了过去,或是在怪本王,十多年来未寻到你。”他直声道。
他只当她生气,怪罪自己未找到她罢了。
可是他的话,在自己看来,不过是自欺欺人。她不是原身,就算是说破天,她也不会和此人产生任何瓜葛。
这次,她未再纠结他的话,目光移向还在渗血的伤口。
她用了很大力气把发簪捅上去的,正是因为有盔甲护体,她不用力,自己便占不到一点好处。所以簪子拔出来之时,将近快一半是带了血的。
她转身摸出枕头下还未用完的金疮药,递了过去。
这……是她身为医者的本能。伤因她而起,她便责无旁贷。
“……”宋锦恒见状,心中有些雀悦。
至少她不会看着自己死在她面前。
聂卿萦连忙道:“你别多想。”
“嗯。”男人轻嗯一声,便接了过来。
正在二人气氛尴尬之际,营外传出了声音。
“主子,膳食备好了。可要现在端进去?”小秋扬声问道。
“拿进来。”男人提高了音量,开口道。
随即几个侍女端着膳食按序入内摆放好,便退到了一旁。
“用膳!”男人目光转向她,道。
“我不会用膳。要么你就放我离开,要么直接杀了我。”她坚持道。
想让她不闹,安安分分待在这里,是不可能的。
在这里的人,谁不是那么想的,恒亲王能网开一面,让她住在这里,不再为难她,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事。
可是这里对她来说,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囚禁罢了。无非是多了几个人,环境比地牢好一些而已。
宋锦恒脸色突然暗了下来,目光灼灼地盯着榻上的女人。
拳头突然握紧,暗声道:“除了你离开,杀了你,其他事情,只要漉儿开口,本王都会应下。”
她该知道,自己就算与天下人为敌,也不会杀了她。可她还是那么无情地说了出来。
他好不容易找到她,还没有好好和她心平气和地说过话。她却那么自私,要无情地再次离他而去。
当年明明说好,她会在他们初识的地方等着自己去找她。可当他处理了所有事,派人去寻之时,早已经人去楼空了。
这个世界那么大,他要到何处去寻她?
“我从始至终都不属于这里。”她冷声道。
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
她忧心萧奕辞,想要去寻他下落,可她却失去了自由,身在敌营。
刚才她想把自己的知道的消息告诉给萧璟翎,可还未来得及说,便被中断了。
“本王前两日听士兵说,小秋在偷偷打听地牢里被关在里面的战俘的情况。漉儿,你要明白,一个低贱的下人掺和地牢之事,会是什么下场?”宋锦恒突然冷声道。
她身形一怔。他在威胁自己,也是在提醒她。没有挑明此事,只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可若是自己不听话,小秋的性命恐会堪忧。
一旁的小秋神色一紧,连忙跪地求饶:“主子,奴婢知错了,还请主子高抬贵手,饶奴婢一命!”
男人直接上前,用发簪抵住小秋的喉咙。逼问道:“你不用膳,她就得死。往后你一次不用膳,你身边的人就会因你而死!”
聂卿萦连忙起身,制止道:“住手,你别伤她,我吃。别伤她……”话尽,直直朝桌前走去。
慌慌张张地拿起碗开始扒饭。
果然,这么久以来,她还是那么的心软。
男人丢下发簪,直接掠过她们,朝外面走去。
小秋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上前提醒道:“姑娘,主子已经离开了。”
她没有说话,只往口中塞着米饭。
看来她得想个法子,好让萧璟翎和自己碰面,将萧奕辞不在敌军手里的事告知于他……
夜营——主事营。
萧奕辞召集了所有将军在此地商量攻城事宜。
他指着地图的位置,一点一点地分析攻城计划。
“诸位请看,我军兵分三路,从东、西、南三处同时发起进攻。南面大门由本殿,严将军,孟将军三人率军主战。”
“东、西两面由裴将军,覃将军率兵进攻。至于秦老将军和陆老将军,便作为后力部队,及时补损三面。诸位可有异议?”
“我等全凭殿下差遣!”众人齐声道。
攻城之事定下之后,命令吩咐下去,士兵们都像打了鸡血似的,操练气势汹汹。
所有人准备好一切事宜,就等着出发去边境。
这日,萧奕辞一袭戎装,手持长剑,跨上马鞍。领着大军前往边境。
东郡城内,檠营。
一个通报兵迅速跑到了主营。“报!”
“何事?”宋锦恒冷声问道。
“禀殿下,夜宸太子率领大军正朝东郡城赶来,此刻已经跨过赤水了!”士兵拱手道。
他立即站起身,冷声道:“徐将军,马上吩咐下去,让全军做好准备,随时准备御敌。”
度过赤水便离东郡城不过一公里了。看来,他确实不该低估了那夜宸太子。
能在爆炸之中活下去的人,自然得有些本事。
当日那炸药,是他安排人埋得不错,他也确实想要让他们不战而降,只可惜那夜宸里总有人是看不管夜宸太子,想要他彻底消失在这个世上。
所以便趁两边僵持不下的时候,偷偷溜走,拉了引爆线。
那场爆炸损失了他一半士兵,要不是他命大,恐怕也会受重伤。
却不曾想,他们逃跑之际,萧奕辞一行人恰巧发现了一个山洞,趁着爆开的面积还不算太大,便钻了进去。
随即爆炸声持续不断,滚石落下,把那个山洞给堵得严严实实。可他们命大,居然还能活着出来?
半晌,夜军兵临城下。徐将军带着士兵堵实了城门。
城楼之上,弓箭手举着弓箭,对准了下方。
大战一触即发。本是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随即响起了一道惊雷。
萧奕辞抬手示意,高声道:“进攻!”
城楼之下,箭雨连连,朝着夜军射去……
时不时又是火球惊飞,直接略过城墙,朝里面砸了去。
城门被打开了,一位将军率着士兵冲了出来。
随即两军混杂到了一起……
城内,嗙的一声。营外再次有了动静。
“小秋,外面怎么回事?”聂卿萦连忙问道。
“好像是夜军突然举兵进攻东郡……”小秋模棱两可道。
“进攻?何人为首?”她冷声问道。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小秋摇了摇头,道。
而萧璟翎这里,自然也是听到了动静。估摸着这情况,是裴罔他们率兵攻了城。
只是他先前明明同裴罔协商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绝对不能攻城的。
萧璟翎心里暗猜道:除非……是另有其人?
这时,一个侍女慌慌张张地冲进了救治营。
见到了他,便冲了过来。
“军医,不好了,姑娘腹痛难忍,需您过去看一看情况。”小夏焦急道。
“什么?”萧璟翎惊愕。好好的她怎么会腹痛难忍?
很快,小夏便带着人到了营帐。
聂卿萦此刻正捂着腹部,在榻上蜷缩在一起,表情痛苦难堪……
萧璟翎放下医药箱,心中会意,道:“你们都先去外面候着!”
“是。”
待人都离开后,聂卿萦才恢复了正常。
“阿萦,趁着此刻,本王有要事同你讲!”萧璟翎径直道。
“我也是。”
“本王怀疑此刻领兵功城的是皇兄,他没有落在敌军手上。”萧璟翎解释道。
“我那日正是要告诉你此事,可却被打断了,所以便打算寻个法子见你一面,把此事告诉你。”却不想他也已经知道了。
“看来,我们都被檠军给骗了。”他暗声道,“阿萦,既然皇兄不在此处,我们现在趁营里守卫松动,直接离开?”
“我走不得。”她摇了摇头,满是为难。
“阿萦,你告诉本王,那恒亲王,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不然她为何不答应此时同自己离开。
聂卿萦抬眼看向外面,道:“我走了,她们都得死……”
宋锦恒早就料到她有那个心思想要逃出去,所以早就安排了人将所有地方守得死死的,甚至还打了招呼,她一旦在外走动,被人察觉到了。
势必会暴露萧璟翎,拖累他。再者那日,宋锦恒才走不足半个时辰,便折返了,当着她的面,让这些无辜的侍女服下了毒药。
还警告她:“漉儿,不要想着逃出去,你走,她们一个都活不了。此毒的解药,只有本王有……”
“宋锦恒,你真是疯了。她们都是无辜的,为什么要将她们牵扯进来?”她不满地质问道。
这是六条人命啊!却在他看来,一文不值。
她心里清楚,就算没有这六条人命,她依旧逃不出去,凭他的手段,她怕是跑营外不足半柱香时间,必定会被抓回来。
可宋锦恒却毅然选择了这个手段,拿其他人的性命威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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