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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惊华之挚瑶鸢语满夙缘—— by千晴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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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白衫男子走了进来。
“义父,您找我?”白衫男子是罗般的义子,更是夜宸皇宫的司天监。
白衫男子名唤原丰,年纪轻轻刚弱冠之年,便成了司天监。能坐上那个位置,还是得有些本事傍身才行的。
“丰儿来了,坐吧。”罗般随意道。
“多谢义父,不知义父让我前来,所谓何事?”原丰淡声问道。
罗般扫视了一下四周,冷声吩咐道:“你们都先退下。”
“是。”下人应声,便离开了。
“我身在邬州,不像丰儿,近在皇宫,这宫里的事,还得需要丰儿你多把关一下。”
“义父的意思是……”
“丰儿,你就是我在皇宫之中的一双眼,要时刻盯着萧氏一族的动向,有重大情况,便传信过来,明白吗?”罗般淡声问道。
“义父放心,只要是您交代的事,我都会义不容辞,替您完成。”原丰坚决道。
只是他也无法去揣度义父的心思,为何会让他盯紧皇宫?
“有丰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正好有一事,需要丰儿配合……”
交代完事情后,原丰没有多停留,便骑着马赶回皇城了。
一个蒙面的黑衣人突然出现,拱手行礼道:“主人!”
罗般冷声问道:“事情进展怎么样了?”
“主人放心,人已经入皇宫了。”
“那人的身份不简单。你即刻派人暗中探查,一有消息,即刻来报。”
他怎么可能留一个存有别的心思之人,留在他的身旁。
“属下明白。”
冥阎阁,暗牢。
魅影已经在里面被关了数日了,可奇怪的是,自从上次师妹投靠了神秘人,他便没怎么再见过神秘人了。
调令在手,神秘人依旧没有什么大动作,看来,那个人确实不简单。
思考之际,外围响起了开锁的声音。
黑衣人依旧一袭黑袍,面具掩面,跨步走了进来。
“想不到您如此忙得紧,也会来这地牢见我这么一个阶下囚?”魅影不屑道。
“阁主先别急着数落本座,毕竟你那师妹的性命,可随时握在本座的手中,不是吗?”黑衣人冷笑道。
“你若想要她的性命,也不会派她去做事了。”魅影不以为然。
“不错,还算有点聪明。”
“说吧!你此次来见我,有什么事要问?”魅影也懒得和神秘人再去兜圈子。
“本座要问的,自然是你师妹夜莺之事。”
“呵?她有什么好问的。要说关系,她确实是本阁主的师妹。要说她的身份,那便是千殇门门主。这些你不是很清楚吗?”
“阁主就那么肯定,你师妹只是一个千殇门门主那么简单?”还真把他当成傻子,那么好糊弄是吗?
“本阁主有什么理由骗你,骗你我又能有什么好处,图什么?”魅影不屑地问道。
“本座的人,可亲眼所见,你那师妹在殷城十里之外的某处凉亭内,与一个蒙面之人见了面。”若不是瞧着那服饰和阁内以及千殇门的服饰相差得远,他的下属怎么可能不会怀疑?
“冥阎阁分舵,分布甚广,师妹能与其他分舵扯上点关系,有什么奇怪的?江湖之上,谁还会没有一点人脉不是?”魅影随意解释道。
本来想从魅影这里着手调查的,现在看来,怕是无用了。
“结果如何,本座自然会派人细查出来。”黑衣人直接拂袖,转身离开了暗牢。
前堂,黑衣人站在高处,冷声吩咐道:“传信给青狐,让他必要之时,也是时候该闹出些动静了。”
“是!”一个手下连忙应声。
“……”本座要让你们亲眼看着,萧氏的江山,是怎么一步步落入本座的手上……
那夜莺,不太像是一个会甘心诚服,为他做事之人,他必须得多留一点心眼。
?国,王宫。
某处凉亭,?国王正在和聂胤对弈。
“父王,儿臣听闻,夜宸前些日子不大太平,对外要应付檠军,对内还要防着自己人。这打打杀杀,最近才听说夜宸皇驾崩,新帝登基之事。”
“嗐!这转眼间,一年多过去了,汐涴成了夜宸的皇后,孤啊!也确实替她感到高兴了。”
“父王,三妹心思单纯,这入了后宫,也不知道是否能应付得了后宫那帮女人。”聂胤有些担忧。
“汐涴这个人,机灵着!鬼点子也多,这顾及自己还是绰绰有余。那丫头若是知道你这长兄担忧着她。心中怕是要感动得厉害了。”?国王落下棋子,道。
“但愿是儿臣多心了。”他作为长兄,确实不该总念及妹妹的不好,该往好的方向去想才是。
夜宸,皇宫。
凤鸾宫内,聂卿萦鼻头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哈嚏!”这大暖天的,怎么还喷嚏连连的。
数来,她好像连续打了三个了。
“公主,您无事吧?”一旁整理茶盏的竹沥关心地问了句。
聂卿萦摇了摇头道:“无事。对了,小豆芽上哪儿去了?”
她刚才环顾了一圈,也没有见到小豆芽人,那丫头不会又跑去找齐珉谈情说爱去了吧?
“小豆芽成日里都要往齐副统领那里跑一趟,公主觉得她能去何处啊?”
“说得也是。”她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看来得寻个时间,将想法告诉给萧奕辞了。
小豆芽和齐珉相识一年多了,而且年纪也到了,是时候该让他们二人成婚了。也当是全了他们两个的小心思吧。
此刻,小豆芽正和齐珉待在一处凉亭里,二人在这里唠嗑得紧呢。
小豆芽随意递了块点心到他跟前,傲娇道:“齐副统领,是不是该赏我一个面子啊?”
“呃……小豆芽,我如今正当值,你这直接将我拉过来是不是有些不合规矩?”齐珉犹豫半晌,尴尬道。
小豆芽不以为然:“怕什么?出了事有我家公主担着。皇上不会那么不留情面,处罚你这么忠心的下属。”
随后将点心递到他唇边,示意他吃掉。
齐珉经不住小豆芽的软磨硬泡,最后还是吃了她的点心。
“这就对了嘛!你成日里在宫里巡逻,肯定很辛苦。我这不是特意花时间过来看你的嘛!”小豆芽笑了笑,解释道。
“小豆芽,有你在身边真好。”齐珉非常感动。
他从小便没了父母,要不是殿下心善,把自己收留在身边,给他一口饭吃。说不定那时自己就已经饿死在那个冬天了。
小豆芽是除了自家主子之外,唯一一个关心他感受的人。
“诶?你这是说的哪里话,谁让你我……”小豆芽欲言又止,露出了娇羞的模样。
“小豆芽,你嫁给我吧?我这就去找皇上,为你我赐婚,好吗?”齐珉突然问道。
“啊?”小豆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齐珉看她这反应,以为是自己的话吓着她了,顿时愧疚地压低了脑袋。
“……”他这是要求娶我吗?
小豆芽心中雀跃。“我答应嫁你。”
“什么?”齐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答应嫁你了!”小豆芽坚决地重复道。
齐珉听后,高兴极了,直接揽过小豆芽,抱起她连续转了好几圈。
“停,停下!头都给转晕了。”小豆芽连忙制止道。
“哦。”他高兴忘了。连忙问道:“小豆芽,你没事吧?”
“……”能没事吗?脑浆都快摇匀了。
小豆芽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心中暗骂了句:不知轻重的家伙!
熠王府,书房外。
萧璟翎下朝一回府,便将自己关进了书房,到现在还未出来过。
这让翦纭心中万分不是滋味。虽然她不得不承认,萧璟翎痛失母后,这心里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
可这种情况她并非是第一次见了。先前被下令禁足在府上,他也是这样将自己给关在书房的。
翦纭迈步朝前面走去,还未怎么靠近,便被守卫拦在门外。
“翦侧妃,无殿下允许,属下不能私自放您进去。还请翦侧妃莫要为难属下!”侍卫压低脑袋道。
“你好大的胆子,敢拦本侧妃?”翦纭恼怒。
“翦侧妃,属下也是得了殿下的命令。确实不能放您进去……”侍卫一脸为难。
“出了事由本侧妃自己担着。你若是再拦本侧妃的去路,休怪本侧妃心狠。”翦纭厉声道。
侍卫无法,只好让出了一条道路。
这府上的主子,没有一个是敢得罪的。何况他才刚被调来这里做事,成了熠王的贴身侍卫。有的时候,还是随机应变才好。
“吱嘎”一声,房门被翦纭推开了。
“怜香,你在外守着。”翦纭冷声丢下这句话,便朝里面走去。
一阵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只见里处的男人随意靠在桌案前,时不时往自己的口中倒着酒。
“殿下,您怎么能喝这么多酒?”翦纭蹲下身问道。
“你怎么来了?”萧璟翎冷声问道。
“妾身若是不过来,还不知道殿下会在书房里喝闷酒。酒水伤身,不宜多饮。”翦纭劝道。
他如今颓废成这个样子,哪还是她曾经心心念念,那个充满朝气的人。
“不用你来管本王,这是本王自己的事。”
翦纭怎会死心,劝道:“妾身知道殿下痛失母后,心中难过得紧。可殿下不该如此颓废下去,谢皇后为了保下殿下的性命,才牺牲了自己的性命。”
“殿下既然活下来了,就该做一些有意义之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成日里待在书房喝闷酒。喝酒除了麻痹自己,什么也解决不了。”
第二百八十二章:她才没有撩拨他
“呵,没想到从你的口中,还能听到如此感人肺腑的话来。”萧璟翎倒是有些意外。
只是他又岂止是因为丧母之痛啊?
他这些年里被蒙在鼓里,一直以为自己的母后是多么好的一个人。可他却从未想过,宸妃的死,居然是自己的母后一手造成的。
谢皇后这双手沾了多少鲜血,杀了多少人?他兴许都还未完全知道。
今日入宫,他见到聂卿萦了。可她对自己,再也不能像昔日那样,说话不会考虑那么多了。
她说她讨厌欺骗,可自己还是骗了她,还不止一次。
他也许永远都不能得到她的原谅了。即使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可他终究是欺骗了她。
他确实活该被她冷言相向。
“翦纭,你讨厌被人欺骗吗?”他突然问道。
“……”翦纭一怔,不明白萧璟翎为何会问这样的问题。
“殿下,每个女子都会讨厌那种一再欺骗她们的人。她们内心是不希望别人打着为她们好的名义去欺骗她们,伤害她们的。”翦纭思考了一会儿,解释道。
“怪不得……”萧璟翎强颜欢笑一声。
“怪不得什么?”翦纭连忙追问道。
“没什么,你先退下吧。”男人冷声道。
翦纭无奈,不好多待,只能出去了。
一旁的怜香见她脸色不大好,连忙问道:“小姐,您怎么了?”
翦纭回过神来,问道:“怜香,殿下是不是几月之前同当今皇后一起去过前线?”
“这……奴婢先前只听说熠王殿下去过前线,至于当今皇后是否去过。奴婢还不知道……”
“殿下曾经的贴身侍卫石阙不是被赶出府吗?你马上差人前去打听一下。”翦纭吩咐道。
当日皇城闹那么大的动静,熠王都起事逼宫了,太子府倒是安静得紧,居然没有一点响动。
她瞧着聂卿萦那模样,也不是一个安耐得住性子的人。
“奴婢明白了。”怜香应道。
是夜,皇宫——云影殿内。
覃宛抒刚饮下清茶,顿时心头一紧。
“娘娘,您怎么了?”在旁伺候的彩霞突然问道。
“本宫无事,你先退下吧。”她淡声道。
“奴婢告退。”
待人走后,她的额头已经浸出了一层薄汗。
双拳不自觉握紧,她抬眼看了看窗外。
“……”月圆之夜,毒性发作了?
神秘人定是察觉到了自己在拖延时间,才没有及时派人送解药过来。
一瞬间,她的骨头就如同无数只虫子,在不停地啃食着。
覃宛抒一脸痛苦,直接痛得滚到了地面上。
良久,房门“吱嘎”一声被某人打开了。
青狐一身太监服饰,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瞧这模样,这不是毒性发作了吗?”青狐一脸不屑,鄙夷道。
这次主人特意交代过,不能过早给夜莺解药,好让她长点记性,知道自己今后该做什么?
“不要让本宫说第二遍,滚出去!”覃宛抒强忍着难受,呵斥道。
“呵?滚出去?属下若是走了,你这身上的毒该怎么办?”青狐嗤笑道。
“他把解药给你了?”
“主人不过是想让你长点记性,记住自己潜藏在皇宫的目的是什么!”青狐拿出一个瓷瓶,随意丢在她的面前,冷声道。
她夜莺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便是当时救下这个叛徒,为了活下去,投靠了神秘人。
她定会让青狐付出惨痛的代价……
夜莺拾起地上的瓷瓶,连忙服下药丸。
只怪她猜不透主人的心思,大好的计划竟因为主人的决定,直接没有了。
萧氏也该为他们当初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陶氏被灭之仇,不共戴天!
凤鸾宫内。
聂卿萦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问道:“萧奕辞,你到底考虑好没有?”
她都说破嘴皮子了想要他为小豆芽和齐珉二人赐婚了,结果这萧奕辞还说要考虑考虑。
可这时间是不是有点久了?
“嗯——这么一想,朕觉得你所言不无道理。”
齐珉毕竟也老大不小了,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看得入眼的人,他这个做主子的拂了人面子岂不是不好?
“本来就有道理好吗?”让他赐个婚而已,怎么就那么多话呢?
要不是她性子好,她真的想抬手给他一拳。
萧奕辞起身走去床前,道:“给朕宽衣!”
“……”聂卿萦眉头一紧。
给他宽衣?自己没手吗?
当然她只能在心里吐槽一下,不敢说出来。
“萦儿若是不愿,朕这就唤宫女入内。”还别说,他这几日处理朝政,忙碌得紧,晚上好不容易有时间过来陪她,已经是不容易了。
“哪有你这么使唤人的……”聂卿萦小声嘀咕了句,便走上前去。
“你在嘀咕什么?”
“没什么,夫君听错了。”聂卿萦连忙道。
随后解下他的腰封,替他脱下了外衣。
一抹深蓝色的物件突然从上面落了下来。
聂卿萦率先捡了起来。狐疑道:“这不是我之前送你的香囊吗?”
不过她绣的香囊有那么拿不出手吗?居然藏得这么隐秘。
萧奕辞一手夺了回来。“此物朕一直带在身边。”
“等等,我绣的香囊就那么不招你待见吗?藏这么隐秘?”聂卿萦连忙追问道。
他不会怕朝中那帮大臣知道自己戴上这绣工模样的香囊,笑话他吧?
“此物朕一人知晓便好了。朝中那帮大臣不解风情,欣赏不来萦儿所做之物。”萧奕辞思考了一会儿,道。
“你诓我是吗?你明明就是嫌它丑了。”聂卿萦不高兴地抱怨道。
这是她一针一线缝制的,居然被萧奕辞这样嫌弃,她这心里过意不去啊?
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真当她蠢是吗?
“好了,朕如今是九五之尊,萦儿这香囊朕戴着倒是没有什么,可也抵不住那些大臣和后妃数落你。朕可不希望你被言语攻击。”萧奕辞揉了揉她的头发,解释道。
要是让那帮大臣和后妃知道她的女红如此之差,要闹出很多不愉快的事,他还不如从源头上制止得好。
“你真是在替我着想?”聂卿萦半信半疑。
承认她女红差有那么难吗?萧奕辞这解释还真是入木三分呐。
“朕不替你着想,难不成还替后宫其他女人着想?”萧奕辞取笑道。
“萧奕辞,你敢!”聂卿萦故意恶狠狠道。
“不敢。”随后捞过她朝床榻走去。
随后道:“时候不早了,先休息。”
兴许是白日忙活得太久的缘故,萧奕辞沾床不到一会儿,便直接睡过去了。
而聂卿萦还睡不着,竟起了小心思。
她抬眼看着对方的面庞,似乎要将人给看穿。
“……”若是你我一直能这样下去就好了。
手不自觉地抚上了他的眉角,想要替他抚平。
可他还是动了,随即按住她那不安分的手,道:“别撩拨朕。”
“我才没有……”聂卿萦不服气了,她什么也没有干啊?就盯着他看也能叫撩拨吗?
这男人,越来越难整了。
萧奕辞替她拉了拉锦被,将她的脑袋按在怀里,命令道:“快些睡!”
她为了不吵着他,也不敢再乱动了。
后宫添了新人,大家都以为这两日皇帝定会去哪个妃子的宫里歇息。
可转眼之间,萧奕辞夜夜宿在皇后寝宫之事在宫里传开了。
可恰巧越是这样,某些人都不会安安分分待在自己的小窝里,偏要跑出去到处乱晃,想着能随时偶遇圣上。
“好羡慕皇后娘娘啊!皇上那么宠她。”某个宫女突然道。
“诶?我听说自打登基以来,皇上似乎从未去过覃妃宫中呢!”一个宫女应和道。
“不会吧?覃妃好歹是丞相之女,怎甘如此受皇上冷落在旁,无半句抱怨啊?”
“嗐!这事我就不知道了。”宫女叹了口气,无奈道。
此话正好传进了路过散步的邬悦耳中,她顿住脚步,冷声问道:“采儿,她们说的可是真的?皇上登基以来从未去过覃妃那里?”
被唤作采儿的宫女连忙解释道:“奴婢已经打听了,确实是真的。这新选秀女入宫,皇上依旧是宿在凤鸾宫的,未曾去过其他妃嫔寝宫。”
皇帝极力压低她们的位分,她还是看得出来的。那覃妃好歹是丞相之女,却连正经的封号都没有,至于她们这些后入宫的秀女,位分也被压得很低。
邬悦心中暗想道:莫非这原由便是皇后?
“本宫听说,皇后和太皇太后的关系很好,可是真的?”她突然开口问道。
“回主子,这太皇太后和皇后的关系,在整个皇宫之中,没人会说不好。”采儿解释道。
听采儿这样说,邬悦心中又在盘算着什么。嘴角微微上扬……
御书房内,萧奕辞坐在案前批阅奏折。
这时,高公公推门而入。
“奴才参见皇上!”
“何事?”萧奕辞冷声问道。
“娘娘托奴才一定要把这盅鸡汤送到皇上跟前来!”高公公不紧不慢解释道。
“哪位娘娘?”萧奕辞蹙眉问道。
据他所知,聂卿萦怕是没有这个心思吧?
“回皇上,是邬良媛,且此刻还在门外候着呢!”
“邬良媛?”萧奕辞大脑飞速搜索了一圈。
“她是谁?”他怎么没有半点印象?
高公公听完差点惊掉下巴。
这秀女名册可是千挑万选,层层刷出来的啊,当时有好多人被刷下去,就留了那么十来个。
这才入宫几日不到,结果萧奕辞却不认识?
“呃……皇上可能是忙忘了。那邬良媛是邬太师的二女儿邬悦……”
“这汤送回她手上吧,朕没有时间喝。”萧奕辞故意拒绝道。
若是聂卿萦亲自差人送过来的,他定会喝得一滴不剩。至于其他女人,反正他留在后宫只是为了当个幌子,避免那帮大臣在上朝之时一直催他纳妃。
“奴才告退!”高公公无奈,只好原封不动地送回到邬良媛手上。
门外,邬悦错愕:“皇上没有收?”
“邬良媛,奴才确实是按照您的话转告给皇上的,只是皇上确实不收。”高公公一脸为难。
邬悦气得牙痒痒,心中算是有了定数了。
此事定是因为皇后,皇上才一直没有去其他妃子宫里的。
就凭这一点,邬悦彻底将聂卿萦给恨上了。
一连两日,邬悦都让人打听了萧奕辞时常出入之地,寻找机会去偶遇他。
可萧奕辞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一掠而过,把她当成了空气。
她怎么受得了这口气啊?
直到第四次撞见,邬悦才大着胆子,直接拦在萧奕辞面前。
“哎哟,邬良媛,您怎么能拦皇上的路啊?”高公公连忙冲上前虚心数落了句。
这邬良媛是不是觉得自己活得太长了?
“嫔妾见过皇上。”邬悦连忙行礼。“皇上,您这两日为何一直不理嫔妾,嫔妾在您眼中,就有那么不堪吗?”
“你堂堂太师之女,便是这样没有规矩吗?”萧奕辞冷声质问道。
这两日看见这个女人的次数都快赶上自家萦儿了。要是被她知道了,指不定这醋坛子翻了一罐又是一罐……
“皇上,嫔妾也是心急想要见到您,才一时失了礼节。”邬悦微微垂首,愧疚道。
“身为后妃,连礼节都不明白,成何体统?”萧奕辞呵斥了句。
随后朝一旁的高公公吩咐道:“邬良媛如此不懂规矩,高禧,你可得好好找个教规矩的嬷嬷好好关照一下邬良媛,明白吗?”
“奴才明白!”
邬悦听后,大惊失色。“皇上,嫔妾不是那个意思……”
萧奕辞哪会继续听她多有解释,直接掠过她便朝前面走去。
邬悦气得直跺脚。
“主子,您还好吧?”一旁的采儿关心地问了句。
第二百八十三章:不速之客小安王
“愣着干什么?还不回寝宫!”邬悦扫了她一眼,冷声呵斥道。
采儿胆战心惊,这才跟上邬悦的步子。
凤鸾宫内。
平日里八卦不停的小豆芽得知邬良媛出糗的事,毫无疑问会全部告诉给聂卿萦。
“那邬良媛真有那么大的胆子,跑去萧奕辞面前晃悠了两日?”聂卿萦半信半疑。
“公主,奴婢还能骗您不成?这件事宫里可是人尽皆知的。”
“如此那邬太师的面子啊,可谓是被邬良媛丢得一干二净了。”聂卿萦若有所思道。
话音刚落,一个宫女便走了进来。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
“起来说话吧,有什么事吗?”聂卿萦恢复了刚才一脸乐呵的表情,淡声问道。
“安王殿下求见娘娘。”宫女禀告道。
“安王?”聂卿萦一脸疑惑,谁是安王?
“呃……先让他进来吧。”她倒是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不时,一个十来岁的男孩一身锦袍从门外走了进来。
哟?敢情这安王便是萧牧云那个兔崽子啊?
她还以为是谁呢?现在明白了。
新帝登基,其兄弟自然得封王,年纪大些的,赐个府邸什么的,未满十六的暂且还是居住在皇宫。
“稀客啊,原来是小安王啊?”聂卿萦笑了笑,道。
“皇嫂嫂,您作为皇后,是不是该沉稳些?”哪个皇后像她那样,说个话说成这样?
还特意在前面加了个“小”字,敢情是嫌他年纪小,不懂事是吗?
“小安王年纪不大,还敢教训起嫂嫂的不是了?”
“……”萧牧云直接翻了个白眼。
瞧瞧,他就给皇兄说了吧?这女的不适合当皇后,还不信。
他就差没有将泡沫星子说干了……
“……”臭小子,年纪不大,还学会给人白眼了?
该打,往死里打最好!
“说吧?小六此刻来找我有何事啊?”聂卿萦柔声问道。
跟着萧奕辞一个叫法应该没有问题吧?
“皇嫂嫂,你要不让她们都出去?”萧牧云扫视了一眼周围之人,乞求道。
聂卿萦还以为他是看上了哪家的妹子,想要找她当红娘呢。那是一个积极,连忙吩咐道:“小豆芽,竹沥,你们二人和其他人都先下去吧。”
“是。”
待人走后,聂卿萦才道:“小六,她们都不在了,你现在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尽管说吧。”
她保证不告诉别人。
萧牧云压低脑袋,愧疚道歉:“皇嫂嫂,对不起。是我的错,差点害了嫂嫂性命……”
“嗯?”聂卿萦一时没有听明白他的是哪件事,又为何要与她道歉呢?
萧牧云是挣扎了好久,才想过来给她道歉的。毕竟自己当初是真的害了自己嫂嫂性命,他愧疚得要死。
他在想啊,还好救下来了。否则若是皇兄知道了,指不定会褪他一层皮。
“小六,你为何要给我道歉啊?”
“皇嫂嫂,是我的错。当初我不该联合婉宁姐姐做局,把您骗去城外破庙,险些葬身火海。您原谅我吧?”萧牧云一脸愧疚地看着她。
“小六说此事啊?其实我早就不记怀了,小六能坦白给嫂嫂,嫂嫂又怎么会怪你?”聂卿萦解释道。
她怎么会和一个十岁的孩童去见识?那她不成了小肚鸡肠了。
反正事情都过去了,多说无益,还不如向前看。
“皇嫂嫂不怪我就好。”萧牧云露出一抹笑,道。
“对了,小六,你和那个谢婉宁有什么交情,为什么她让你帮什么忙,你会毫不犹豫同意呢?”聂卿萦突然问道。
“婉宁姐姐在我只有五六岁的时候,常找我玩,对我很好。虽然婉宁姐姐那时候入宫,只是将我当成幌子,目的是要见皇兄……”萧牧云摸了摸脑袋,尴尬道。
“……”好啊!这谢婉宁有点东西。连小孩都不放过,利用小孩!
简直不可饶恕,活该被流放偏远之地。
坏事做尽,最后落到这样的下场,也是她谢婉宁咎由自取。萧奕辞能宽恕谢家其他人,没有连坐,也算是给足了他们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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