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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惊华之挚瑶鸢语满夙缘—— by千晴薰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6-29

“老爷,纭儿这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您就别再一直数落下去了。”翦夫人终究还是于心不忍。
“哼!你这个做娘的,该是好好教导一番,别到时候净误了我的事……”翦璋冷不叮丢下这句话,便拂袖而去。
翦夫人无奈叹了口气,最后只能把翦纭带回自己的院子,私聊一番了。
屋内,翦夫人开口关心地问了句:“纭儿,你和熠王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她现在从翦纭的脸上,看不出半丝愉悦,倒像是心中藏着很事情。
翦纭身形微颤,犹豫了几分,开口答道:“女儿与熠王……时至今日,还未圆房。”
翦夫人听后一惊,好几个月了,都还未圆过房?怪不得这肚子依旧没有动静。
“这熠王难道连你的院子,也未曾入过吗?”翦夫人不放心地追问道。
她摇了摇头:“他来过女儿的院子……”
只是,每次他的到来,都是带着怒气的。她永远忘不掉,萧璟翎怒气冲冲闯进她的房间,只是为了逼问画像之事。
他掐着自己的脖子,警告自己不要有那种想法,而她竟还不怕死,理直气壮地威胁萧璟翎,告诉他,若是自己死了,他的秘密就藏不住了。
虽然行为很讽刺,可她很快活,至少她自认为自己做得没有任何错。
她是在帮他,对不该产生幻想之人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若是被当今皇上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她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的决定。萧璟翎不是要掐死自己吗?可以,她死后还能拉他一起陪葬,倒也是一件好事。
鱼死网破罢了,她翦纭这辈子怕过什么?区区死而已……
“莫不是你不懂讨熠王欢心,才留不住他的?”翦夫人猜测道。
“并非如此,熠王他只不过是……厌烦女儿,不愿与女儿有过多牵扯罢了。”她苦笑道。
翦夫人只是心疼得紧。大女儿入宫,不过短短几年,就落到打入冷宫,终身不得外出的下场。
而今二女儿又不受熠王待见,为何翦家的女儿,就不受老天爷眷顾啊?
“那纭儿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不打算再争取一下熠王吗?”翦夫人试问道。
“不,女儿不可能会坐以待毙。熠王不过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女儿一定会让熠王殿下认清现实的……”翦纭暗声道。
翦夫人虽然不明白她所说的话是何意思,但也并未多问下去。
“纭儿难得回来一趟,为娘这就让下人备好午膳,用完膳再回去吧?”
第二百八十八章:这是来问罪她吗
翦纭垂首,并未开口,只是轻微点了点头。
萧奕辞终究还是应了灵杞所言,派人去凤鸾宫一探究竟。
“奴才参见皇上!”太监走上前来,低声回禀道,“禀皇上,皇后娘娘确实不在寝宫内。”
萧奕辞身形一顿,冷声问道:“可有打听到皇后去了何处?”
“回皇上,宫门外有人看见,皇后娘娘乘马车出了宫,至于去了何处,这主子的心思,做下人的也不敢细问了去。”太监垂首解释道。
萧奕辞痛苦地闭了闭眼,冷声吩咐道:“马上派人出宫通知紫菀公主,让她即刻入宫。”
毕竟太皇太后薨世乃是大事,萧菀韵理应此刻入宫。
“是。”太监应声,便屈身离开了。
此刻,公主府。
萧菀韵同聂卿萦同坐在凉亭,相聊甚欢。
“嫂嫂,你能与皇兄和好,菀菀打心底替你高兴……”
“别说我了,这严漠一离开,你这府上倒是清净得可怕。菀菀一个人在此,可会孤单?”聂卿萦随意扫视了一下周围,关心地问道。
萧菀韵尴尬一笑。这话题谈得好好的,怎么又扯到严漠身上去了?
“要说孤单,可算有,亦可算没有。”萧菀韵淡声道。
“……”聂卿萦一时没有听明白萧菀韵所说的话,模棱两可的。
本想开口问萧菀韵说此话是什么用意的。外面突然传来了慌乱的脚步声。
“皇后娘娘,公主,不好了,宫里出事了。”缪月慌忙冲了过来,禀告道。
“宫里能出什么事?”萧菀韵问了句。
“宫里来人了,说要让公主赶快收拾一番,尽快入宫才是……”缪月催促道。
话音刚落,人便来了。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紫菀公主。”太监稍微瞥了聂卿萦一眼,但还是不能差了礼节。
宫里都找急了,皇后却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来了公主府。
也不知道皇上会如何处置皇后……
“宫里出了什么事?你一字一句给本公主说明白。”萧菀韵脸色严肃了几分,问道。
“回紫菀公主,是太皇太后薨世了。”
此话一出,犹如惊天霹雳,袭击了她们二人的心。
“你说什么?皇祖母薨了……”萧菀韵吓得差点瘫坐在地上。
“此事事关重大,岂能胡言乱语?”聂卿萦不解地问道。
“嫂嫂,你此话何意?”萧菀韵看向她,不解地问道。
皇祖母去了,她的嫂嫂竟还能从容不迫地否认太监的话?
“这不可能,我出宫来你这里之前,还去见过皇祖母的。这好好的,人怎么可能说没就没?”聂卿萦一脸不可置信。
她明明将皇祖母安置在床榻上,便离开了。甚至还嘱托过伺候之人,待过上一个时辰再入内瞧瞧的,中途不让人进去叨扰皇祖母休息。
这无人进入,皇祖母好好的,怎么会出事?
皇祖母不过只是动气晕厥过去了,怎么会突然没了?
“此事奴才一个下人,怎么敢胡言乱语。紫菀公主若是不信,大可入宫一探究竟。”太监一脸无奈。
他不过是一个传话的人罢了,事实如何,她们亲眼瞧见了,自然就明白了。
二人只好快马加鞭,乘着马车,直直入了宫。
本来不相信的二人,可真当她们踏进宫门,一路上听见丧钟响起,直到永福宫。
一切就已经明了了。
聂卿萦还未踏入其内,便被人拦了下来。
身后娓娓传来声响:“皇后这是去了何处?可真是让朕好找……”
“其他的事稍后再说,我要进去看皇祖母。”聂卿萦慌忙道。
她现在只想看看皇祖母的情况,其他的事情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想了。
可还是被人死死拦在了门外,聂卿萦看向萧奕辞,连忙道:“你让他们放我进去,我……”
话还未尽,便被他无情地打断了。
“朕不会让你进去。”萧奕辞冷言。
“我为什么不能进去?为什么不让我进去?”聂卿萦质问道。
她不过才离宫一个时辰,永福宫究竟发生了什么,太皇太后出了什么事,她一概不知。
可眼下,萧奕辞还让人将她死死拦在外面,不让她入内。
“来人,送皇后回寝宫,无朕之令,不得踏出房门半步。”他冷声吩咐道。
聂卿萦一脸不可置信,轻声问道:“你要禁足我,是吗?”
他明明知道自己的性子,不耐关的,而今却亲自下令,要将她软禁在凤鸾宫内。
萧奕辞背过身去,不再多看她一眼。
他怕自己一时心软,害了她,让她受到伤害。
既然这些伤害可以避免,他唯有将她留在那一方地处,方可安心处理其他事。
他想通过这个法子,让她避免被伤害。即使她怨恨他,责备他。他也无半句怨言。
只有让朝臣知晓自己是真的怒了,才禁足皇后的。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定能证明她是无罪的。
他不想再做让自己后悔之事了,也不能再把她弄丢了。
最终,聂卿萦只好顺了他的意,回了凤鸾宫。
这些时日,她总是想着托人去打听前宫的情况以及太皇太后的丧事。只可惜,那些个下人受了萧奕辞的命令,不敢将外围发生的事,透露半分。
她却只能在这里干着急。她不明白,萧奕辞到底是何用意?
为什么连外围之事,也不让人向她透露半分?
“吱嘎”一声,紧闭的大门突然被人给推开了。
竹沥端着午膳,朝里面走去。
“公主,您吃些东西吧?”竹沥劝道。
“你瞧我如今这模样,还能吃得下吗?”聂卿萦苦笑一声,问道。
“公主……您不该和自己的身体过意不去的。”
“竹沥,你说他为何不让我知晓外围的情况,到底是为何?”
“皇上的心思,奴婢这种做下人的,又怎么会知道。”竹沥一脸无奈。
“是啊,你们又怎么会知道?”聂卿萦一脸失意。“以至于如今连你和小豆芽,也不敢帮我了。”
“公主……”竹沥欲言又止。
“罢了,吃食放下便出去吧。”聂卿萦冷言。
算下时日,再过两日,便是头七了。那日是皇祖母入皇陵之时,萧奕辞果然是怨恨她了,最后一程,他也不愿自己去送送皇祖母了。
他与自己,似乎已经五六日未曾相见了……
本以为今日,也和前些日子一样,都是自己一人在这寝宫之内,惶惶过之。
午膳一个时辰后,门外响起了动静。
“把门打开。”男人冷声吩咐道。
“是。”宫女应声,连忙开了门。
这时,也只有小豆芽和竹沥二人,还知道关心她这个被软禁之人了。
听说皇上突然来了凤鸾宫,径直放下手中的活,便来了这里。
二人站在某处,静静地盯着萧奕辞朝里面走去。
聂卿萦听到了声响,径直站了起来。她冷声问道:“皇上诸事繁忙,怎会此时来这里?”
若是她没有猜错,太皇太后的丧葬还未结束才是,他怎么会选择此时来见自己?
“朕来此处,只想向你求证一件事。”萧奕辞犹豫了几分,开口道。
“皇上想问什么事?”
“为何要选择在给皇祖母请完安后直接出宫?”她不知道,他有多害怕聂卿萦真的是畏罪潜逃,彼时他要如何向朝中那帮大臣交代。
他想护她,她不该选择在那个时候出宫的。
“不过是出一趟宫而已。要何时出去,我要让人时时刻刻禀告给皇上不成?”聂卿萦不悦地问道。
他这是在怪自己吗?
“你可知,皇祖母是在见了你之后,才没了的?”萧奕辞突然道。
“你怀疑是我害了皇祖母性命?”聂卿萦心中一怔,质问道。
“……”他却沉默不语。
他只知道,聂卿萦不该选择在那个节骨眼上出宫去。
永福宫之内的人,无人否认,太皇太后临死前最后见到的人便是她。
“永福宫中的人均可证实,皇祖母与你在房中有过争端……”萧奕辞犹豫半晌,开口道。
“所以……皇上此刻前来,便是要问罪我吗?”聂卿萦冷言。
见他视线有所闪躲,可在她看来,这就是他的态度,他认为,是自己害死的皇祖母。
“呵。”她冷笑一声,讽刺道:“既然如此,皇上还犹豫什么?此刻不该按照律法行事,将我打入大牢去吗?”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萧奕辞心头一紧,袖口出的双拳已然握紧。
她居然提醒自己,下令把她关入大牢?
在她眼里,自己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合着只要有人的死与她挂关,与自己关系亲近,便要默认他不信她吗?
甚至此事发生,都不再像上一次那样,想方设法要见他,只为劝说他,向他解释自己没有做过此事,便不会认下,为自己证明清白。
她到底是不信任他了,此次就连解释也没有了。他来见她,便是想听她解释的,想要替她洗脱嫌疑……
可是眼前之人又说了什么话?让他下令把她打入大牢。
“皇上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自己说的话,自己会不清楚吗?”聂卿萦略微后退一步,内心排斥着他靠近半分,弱笑一声,问道。
“聂卿萦,你竟要当着朕的面,说出自请去大牢这样的话?”萧奕辞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厉声问道。
“难道我有说错吗?”聂卿萦不满地质问道。“你不愿道明,不过是碍于颜面。谁让你如今是一国之君?”
“不管是朝臣,还是你这个君王,都不会容许一个有着杀人之罪的女人成为这一国之后,我对于你们来说,如今不过是皇室的污点罢了。”
“你们避都来不及,说不定此刻还正在商议着如何处置我这个杀人凶手……”说到这里,她还特意加重了“杀人凶手”四个字的发声。
听到此处,萧奕辞越发觉得她说得过分了。直接恼怒道:“你住口!够了。朕要如何处置一个人,还需要朝中那帮大臣去干涉,让他们去过问,改变朕的决定?”
“聂卿萦,不要如朝中那帮大臣一样,自作聪明,妄想干涉朕的决定……”萧奕辞无情地扔下这句话,便拂袖转身朝门外走去。
他不让她死,她便不能死。至于那刑部大牢,他不让入,谁也不能动摇他的决定。
若是那帮大臣有人不知死活,硬要挑战他的底线,那他也不介意让那些人血溅三尺……
他一定会查出杀害皇祖母的真凶是何人,也定要将其碎尸万段。
聂卿萦眉眼微顿,视线逐渐从男人离开的身影移了回来。
到底还是你的脸面重要……
竹沥二人见萧奕辞怒气冲冲离开了凤鸾宫,心中担心不已。
索性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直接进了寝宫。
只见聂卿萦顿在原处,一副失了神的模样。
竹沥上前一步,关心地问了句:“公主,您还好吗?”
“皇上这怒火冲天的模样,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公主,皇上没有朝您动手吧?”小豆芽一脸着急,围着她转了一两圈,见她没有受伤,悬着的心也算是落了几分,连忙问道。
“小豆芽,公主都现在这样了,你不会说话少说点。”竹沥略微不满地数落了一句。
小豆芽顿时发觉自己说得太过火了,直接抬手打了自己嘴巴两下。
呸呸呸!她怎么能问这样的问题?
皇上的为人,应该不会对公主动手吧?
只是自己底气不足,刚才皇上怒气冲冲出了寝宫,难保不会情绪过激,对自家公主动手……
“公主,您别放在心上,是奴婢说错话了。”小豆芽连忙压低脑袋道歉。
“无妨,不过是无足之间说的话,我不会怪你。”她淡言。
第二百八十九章:他不会信我的
“公主,皇上他会怎么对您?”竹沥弱声问道。
她是不明白的,萧奕辞虽恼怒离去,却未明言要治罪公主,可也没有要解除公主禁足的意思。
“怎么对我?”
应该会为了那份面子,遵从大众的意见,把她打入大牢吧?
“竹沥,他不会信我的……”聂卿萦细语。
过去她被人陷害,将谢夫人的死扣在她的身上,她何尝不是期待着萧奕辞有朝一日可以将她从大牢里救出去。
那时,她苦心孤诣,想方设法,要证明谢夫人不是她杀的。甚至最后让菀菀帮她一个忙,让他来见自己。
她解释了,想要证明清白,他信了吗?
没有!她要死了,蒙冤而死的。是他差点间接害死了自己啊?
“公主,奴婢和小豆芽信您,您与太皇太后关系要好,断然不会动手害人的。”竹沥看了一旁的小豆芽一眼,坚定道。
“我身边有你们二人,倒是一件幸事。”聂卿萦强颜欢笑一声。
抬眼看向小豆芽:“小豆芽,他为你和齐珉赐了婚,往后就算……”真的不在了几字,她没有说出口。
继续道:“你和齐珉,一定要过得幸福。”
小豆芽眼中突然含泪,哑声问道:“公主,您别说这些话。您总是替奴婢和竹沥姐姐考虑好以后,却从来不为自己想过吗?”
“……”聂卿萦一愣。
以后?还会有以后吗?
“公主,您不能丢下奴婢和小豆芽。小豆芽马上就要成婚了,您都未去见证她的成亲,没去喝她和齐副统领的喜酒,不能这么狠心……”竹沥满是不舍。
她虽然来公主的身边晚了些,可那么久时间的相处,她不是一个铁石心肠,没有心的人。如今早就是主仆情深了。
“好了,怎么弄得像生死离别似的?”聂卿萦极力挤出一抹笑意,安抚着两个丫头。
伴君如伴虎,她早该知道的,也许她与萧奕辞,从始至终都不合适吧?
来到这个世界里,她先前从未想过,自己的另一半,未来会是一国之君。
自古帝王皆薄情,她何必要奢求那么多?
人太过贪心,似乎并非一件好事……
两日后,太皇太后被葬入皇陵,前些日子的事,也就暂时告一段落了。
眼下更让萧奕辞头疼之事,便是那帮大臣,他们定会为太后太后讨要一个说法。
之前虽以软禁聂卿萦的名义,护了她一段时间,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早朝之时,定会拿此事大做文章,对聂卿萦产生不利。
彼时,那些大臣什么话都敢说出口来。他若明目张胆地护了聂卿萦,告诉那帮大臣,聂卿萦没有罪。
他们定会指责他这个一国之君,竟被一个女人迷了心,纵容凶手逍遥法外,不为自己的皇祖母报仇,反倒是包庇凶手。
指责他的不孝行为,聂卿萦的事将会变得更加棘手。
若是他将聂卿萦打入大牢,过去的事又会再一次重现了。他的萦儿讨厌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留给她的都是无尽的苦楚和痛苦的回忆。
他不愿她再回想起过去的事。他害怕,他会再一次伤透了她。
做过了一次后悔的事,他便绝对不会再做第二次了。
两日竟这么快便过去了。这么多时日了,他私底下查遍了永福宫上上下下所有人,却没有半点消息。
那真凶究竟是何方神圣?竟可躲避宫廷御林卫,潜入了永福宫行凶。
御书房之中,萧奕辞坐在桌案前,思考了不知道多久。
心中暗想着:除非是查的方向从一开始便定错了……
也许凶手不是永福宫内的,但他可以肯定,那个真凶还藏在宫里。
“高禧!”萧奕辞高唤一声。
高公公快步走了进来:“奴才参见皇上!”
“朕有一事,还需要你即刻派人去办……”
半晌,萧奕辞将自己的猜想和接下来的查询之事,大致告诉给了高公公。
云影殿内。
覃宛抒一脸冷色,坐在一处死盯着地上跪着的青狐。
他依旧是一袭太监装扮,却丝毫没有太监的模样。
“彩霞,你先退下吧。本宫有些事情,想要同他私下谈谈。”覃宛抒朝一旁站着的彩霞吩咐道。
“是,奴婢告退!”话尽,便径直朝外面走去。
“本宫问你,太皇太后被害之事,是不是你的手笔?”她冷声问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只要目的一致,不管用什么法子,不都是一个结果?”青狐冷笑道。
“自作聪明!”覃宛抒恼怒道。“本宫最是讨厌你这种自作聪明之人。你知不知道,这样行事风险巨大,此事若牵扯到云影殿,本宫不介意这皇宫,突然死一个下人……”
她想撇个干净,也没有错。无需为了一个怀有二心之人,搭上了她自己的性命。
他青狐一人行事,可不是受她指使。这一切后果,便得由他自己去担着!
青狐却肆意笑了笑:“覃妃娘娘放心,属下行事,从来不留痕迹。”
他去永福宫一路,便是尽量避着那些宫人的。
这平日里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到处都是,萧奕辞就算将皇宫翻出个底朝天,也查不出真凶。
“要想皇帝彻底打消念头,以便行事,你后面的功夫,你可得做足了才是……”覃宛抒暗含了句。
“尽管放心好了,不过是找一个替罪羔羊罢了。还难不住属下这样的人。”青狐丝毫没有收敛,每句话均是信誓旦旦。
“此事你若是办好了,这云影殿和你我,均可安然无恙。若是不成,你自己造的事,便自己担下全责,本宫与你这个人,并无半分干系!”覃宛抒冷声提醒道。
“覃妃娘娘大可放心。属下能混迹皇宫至现在也没有出什么岔子,自然还是有点手段傍身的。”
“不过本宫倒是奇怪了,这都好些日子过去了。也未曾听说皇帝要处置皇后的意思。”覃宛抒有些疑虑。
“若是这样了,那皇帝还不处置皇后,更能说明皇帝的软肋,是当今皇后无疑了。”本来想着这一计谋可以让聂卿萦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现在却突然觉得白费了。
不过也好,待他寻了时日,直接把聂卿萦给掳去主人那里,到时候这夜宸皇帝还不是任神秘人拿捏?
“这些时日,你最好行事安分些。退下吧!”覃宛抒直接下了逐客令。
趁着萧奕辞如今正在忙着调查真凶,和绞尽脑汁处理皇后一事。她也是时候寻个由头出宫与主人派过来的人联系了。
出宫路上,萧菀韵在皇宫待了些时日,原本打算借此机会去见一见嫂嫂的,想向她探听一下情况。
她反正是不相信嫂嫂会害自己皇祖母的性命。
只是她不明白,不管自己如何去求为什么皇兄,他一直不都不肯松口,让自己去凤鸾宫一趟。
“缪月,你说皇兄为什么不让本公主见嫂嫂啊?”
“这……公主,奴婢一个下人,怎能去揣测圣上的心思?”缪月悍言。
“罢了,问了你也是白问。”话尽,便快步朝前面走去。
只见宫门口,一女子身着雪青色白玉兰长裙,披着淡色披风,径直入了马车。
“缪月,那人好生眼熟,本公主是不是见过她啊?”
“公主,您忘了?这是覃妃娘娘呢!”
“原来是覃妃啊?不过她为何要此刻出宫?”萧菀韵不解。
缪月无奈地扶额,解释道:“公主,那覃妃今日换了一身便装,一眼瞧上去便是回府省亲了。”
“省亲?是不是在此刻有些不合适。这算下时日来,覃妃才入宫多久。这就回去省亲了?”
“公主,此事是得了皇上默许的,覃妃思念家里人可不就是随机的事,谁又能预料到不是?”缪月苦口婆心解释道。
听缪月这样说,她也没在纠结那么多了。
“走吧,也该回公主府了。”萧菀韵随口说了句,便朝前面的马车处走去。
右相府,府内的人得知覃宛抒出宫回来了,一大家子都高兴得不得了。
正厅,覃宛抒迈步朝内走去。
“女儿见过父亲大人,母亲。”她福了福身,规矩地行了个礼。
覃夫人一脸和蔼,笑道:“宛抒啊,难得回来一次,这两日放心住着便是。我啊,早已命人将你的房间收拾出来了。”
“女儿谢过母亲。”
“这午膳也快了,你好好收拾一下,一会儿随为父和你母亲一同去用膳吧。”覃岷显轻咳一声,提醒道。
她还未出声应下,覃子錾的声音便响彻整个正厅。
“这不是小妹回来了嘛?要不是下人来禀告,我还不知道。”
只见他的身旁还有一个男人,相比于覃子錾,倒是要成稳不少。
“二哥。”覃宛抒轻唤了一句。至于旁边的那位,她还真不知道了,毕竟她不是抒儿,暂时还没有了解透彻覃府上下。
覃塘尴尬一笑。“这么多年过去了,小妹还是对大哥很生疏了。”也怪不得她见自己,只唤了二哥,却木讷地盯着自己。
“好了,都僵持在这里做什么?”终究还是覃岷显打破了沉寂,朝她身旁的侍女吩咐道:“彩霞,还不快带覃妃下去休息。”
“是。”
回到房中,覃宛抒便有了自己的计划。
“彩霞,本宫想出府一趟,不过不能让府上的知晓。你可得将事情瞒严实了。”她淡声道。
“娘娘,您要出府的话,可以用完午膳后,奴婢陪您一同前去,何必急于一时?老爷又不会限制娘娘的自由。”彩霞不解地问道。
“彩霞,你忘了本宫之前同你说的话吗?”覃宛抒突然不满。
“是奴婢多嘴了,娘娘放心,奴婢一定会瞒住的,彼时前厅差人问起,奴婢便说娘娘身子不适,让他们将午膳送房里来。”彩霞意识到自己僭越了,连忙解释道。
“你做事,本宫自然放心。”话尽,便朝门外走去。
这府上的墙,还难不住她……
出府后,她随意入了家客栈,换下了繁琐的裙装。
整理好紫黑色轻装,简易地束发后,径直出了客栈。
回府路过此处的萧菀韵,透过马车帘子,隐隐约约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是……覃妃?萧菀韵眸子一顿。
一旁的缪月见自家公主心不在焉的模样,关心地问了句:“公主,您在看什么啊?这么入神。”
“出宫路上,不是偶然遇见了覃妃的马车吗?缪月,你说覃妃出宫,是为了回府省亲对吗?”萧菀韵突然问道。
“公主,奴婢亲耳听宫里的人说的,还能欺骗您不成?”缪月不解,自家公主为何突然要这样问自己?
“不对。覃妃若是要回府省亲,这才多长时间,便这身打扮从一家客栈里走了出来?”
缪月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只见一个身形同覃妃相似得厉害,穿着深色轻装的人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公主,您会不会眼花了?那人的正脸都没有见着,您就那么肯定是覃妃了?”缪月怔然。
“缪月,你脑子是不是不够用了?你没有看到,不代表本公主没有看到……”萧菀韵无情地数落道。
那人出大门口便见着了,缪月能看到正脸才奇怪了。
“真……真是覃妃吗?她为何要那身打扮?此刻不应该在府上吗?”缪月一惊,直接抛出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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