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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惊华之挚瑶鸢语满夙缘—— by千晴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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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若是知道,还要你作甚?”萧菀韵无奈地吐槽了句,随即朝外面吩咐道:“车夫,跟着前面那个穿深色衣衫的女人,记住隔远些,莫要叫她察觉到便是。”
“小的明白。”
随后,马车掉了个方向,朝另一条路跑去。
第二百九十章:察觉,险救萧菀韵
马车最后直接跟着前面的那个女人出了城。
这一行,不知不觉竟到了雀乌山。
萧菀韵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被人察觉到,直接让车夫停了马车。
“车夫,停车!”
“吁……”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萧菀韵径直下了马车,朝缪月吩咐了句:“缪月,你在这里守着,本公主跟上去瞧一瞧情况。”
“公主,这不行啊!万一出了事,奴婢怎么和皇上交代。”缪月一脸焦急,不愿她单独一人前去。
“来不及了,车夫,你随本公主一同前去。”萧菀韵随意交代了句,便朝前面快步走去。
人都快跟丢了,哪还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说话?
反正这车夫会些功夫,必要的时候,也能应急。
也当是给缪月喂下一颗定心丸了,免得担心这里担心那里。
缪月见自家公主执意如此,也不敢再反驳了。“那公主,您一定要隔得远些,莫要被人发现了。”
萧菀韵随意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二人跟着那个女人,直接到了一处隐蔽的荒亭内。
“……”覃妃不过曾经一个闺阁女子,怎会此刻来这么偏僻的地方?
莫非这覃妃身上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萧菀韵躲在暗处,观察着远处之人的一举一动。
只见突然出现一个黑衣蒙面人,跪地行礼,口中还说着什么……
“属下见过门主。”
“主人后面有何打算?”她冷声问道。
“主人的意思是,门主只管好好潜伏在夜宸皇宫,需要用到门主之时,自会让人来联系门主。”
夜莺脸色突然冷了几分。问道:“主人可是在怪本门主随意改变他的决定?”
“主人的心思,属下也不知道。只是主人让属下转告门主,切勿自作聪明,随意行事。”黑衣人暗声道。
“本门主问你,主人为何不愿采用我的计策,杀了那个女人?”
只要聂卿萦一死,夜、?两国昔日的盟约,最后只能成为一个笑话。
此等大好机会,她不明白,为什么主人会不同意?
她自小便被主人收留,主人的性格她又怎么会不了解?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心慈手软,有了后顾之忧了?
黑衣人从胸口的衣服中摸出了一个画着吊坠图案的纸,递了过去。
夜莺接过来瞅了一眼,直接气愤地将其揉成一团。
突然,她察觉到有人在暗处偷听。直接紧了紧袖口中的暗器,一步一步朝下面走去。
随即一个闪身,便注意到躲在暗处的黑衣人。
几招下来,夜莺绝了那个黑衣人的性命。
黑衣人吐了一口鲜血,重重倒在地上。
本以为只有一个黑衣人,却不想还有一个人逃离了她的视线……
“……”呵?冥阎阁之人。
那神秘人似乎对自己有所怀疑了。
夜莺迅速摸出了之前的面具掩面,作势要继续解决剩下的黑衣人。
却在掠过某处时,发现了一片淡色衣角,竟冒了出来。
萧菀韵察觉到不对,低声提醒了旁边的车夫一句:“快走!”
可他们二人的速度哪有夜莺快?
本打算自己去追,却发现那个人是萧菀韵,只好顿住了步子。
夜莺随意拽出一个哨子,吹响了它,两个千殇门之人便到了她跟前。
“逃跑的那两个人,男的灭口,女的活捉。”夜莺冷声吩咐道。
“是。”二人应声,便消失不见了。
而她则去追了刚才那个逃跑的冥阎阁之人。
而那个黑衣人知道自己强跑未必是她的对手,只好趁其不意,撒了一把白色的粉末,便消失不见了。
“哼,跑得倒是快。”她也不怕神秘人知晓,放他去查,也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萧菀韵拼命往前跑,想要甩掉那两个尾巴。
可她不过一个女子,跑不了多久便气喘吁吁了。
一个人眼疾手快,几招之下,车夫抵不住招式,还是死在了那人的刀下。
鲜血直接流了一地。
萧菀韵惊恐万分,双腿不听使唤,软了几分。
另一个黑衣人一个飞身,便拦住了她的去路。
萧菀韵被逼得无路可走,本以为他们二人会直接灭了她的口,没有等来疼痛,倒是被身后之人给敲晕了过去。
临晕之际,她隐隐约约看见刚才那个女人出现了……
而缪月这处,都已经焦急地等了快半个时辰了,还未见自家公主回来。
“公主怎么还没有回来……”缪月一脸焦急。
抬眼望去,竟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君神医,他怎么会在此处?
君暮澜背着背篓,里面装满了药草,多半是上了雀乌山采完药便回来了。
见到停靠在一处的马车,他还以为是萧菀韵出了城,此刻在马车内等候着见他了,原谅了他。
便迅速加快步子,朝那里走去。
“你家公主怎会来此处?”他连忙问道。
“君神医,不好了,公主已经独自离开一个时辰了还未回来,我担心公主出什么意外。君神医,您一定要找回我家公主啊。”缪月见来了人,连忙道。
“她不在马车内?”君暮澜神色一紧。
“公主一个时辰之前便离开了。”
“她去了何处?”君暮澜追问道。
“朝那条路去了。”缪月连忙抬手指了指一旁的路。
“我这就去找。”话尽,他放下背篓,便快速朝前面走去。
再次醒来,萧菀韵敲了敲自己疼得厉害的后颈,环顾了一下四周,却发现自己竟在一处破庙内。
而大门外,站着两个黑衣人,把控在外。
夜莺迈步朝里面走去。“可算是醒了,本还想着,你若是再不醒,便差人泼一盆冷水来着……”
“抓我来这么个破地方干什么?要杀要剐,尽管来便是。”
“没想到还是一个有点骨气之人,本门主倒是小瞧了。”夜莺不屑道。
“别以为,你换了身装扮,带了副面具,我就识不得你了!覃宛抒,你装模作样,到底在隐瞒着什么事?”萧菀韵鼓起勇气问道。
一个闺阁女子,私下穿成这副模样,来此处见一个面都不露的人,绝对有猫腻。若她还有命活着,她定会让皇兄查个彻底。
她绝对不允许这样一个人留在皇兄的身边。浑身都是秘密,迟早会给皇兄他们带来危害。
“呵?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敢来质问本门主。要怪就怪你不该有好奇心,看到了不该看的,听到了不该听的。”
“覃宛抒,你若不是心里有鬼,想对皇兄不利,怎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还这身打扮出城到这么一个地方来,与一个来路不明的人私底下相见?”
“你觉得本门主会让你有机会将这件事告诉给第三个人吗?”夜莺一脸冷意,问道。
“不过是死罢了,我堂堂一国公主还怕了不成?想让本公主求你放一命,你痴心妄想!”
“死?呵,哪有那么容易,本门主若是想杀你,何须让人带你来到这个地方?直接曝尸荒野,岂不是更好?”夜莺冷笑道。
“不过……本门主有一个法子,可以让你留下一条性命苟活着。”
“既然是眼睛看了不该看的,直接剜了;耳朵听了不该听的,就直接拔了舌头,让你永远开不了口,岂不是更好?”
“覃宛抒,我乃堂堂公主,你岂敢这样对我?”萧菀韵有些怯弱,没有预料到这个女人会搞这一出。
她还那么年轻,这后半辈子要这样活着,还不如直接现在给她一个痛快。
夜莺从腰间随手掏出了一个瓷瓶,唇角勾起,一双眸子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冷声道:“还以为你这个公主不会怕,这就打退堂鼓了。”
萧菀韵目光落在正在倒药粒出来的那双手上。咽了咽口水,慌忙问道:“这是何物?覃宛抒,你是要毒死本公主吗?”
“哼!”随后手上一个迅速,便拽住萧菀韵的下颚,逼着她咽下了此药。
“咳咳……”萧菀韵呛了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来:“你给本公主吃的什么?”
“放心,死不了人……”夜莺起身道。
“你真不杀本公主?”萧菀韵似乎不敢相信,这个女人会有这么好心。
“哼……”杀你,还不是时候!
不过是早晚的事……
若是萧菀韵就这样死了,事情被闹大,迟早还是会被人查出来的,彼时她还如何藏匿在夜宸皇宫?
现在不能杀,可不代表她没有法子让萧菀韵记不住今日发生的所有事。
随后趁萧菀韵还未反应过来,抬手放出袖口中藏匿的暗针,朝着地上之人射去。
萧菀韵一吃痛,一根暗针便落在了自己的腹部。
“不过,本门主也不会让你就这样离开……”话音刚落,庙外便传来了打斗声。
君暮澜正与守着的两个黑衣人来回周旋着……
夜莺却在此时,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萧菀韵视线逐渐模糊,隐隐约约,能看见外面一浅衫男子在与那两个黑衣人周旋了起来。随后视线一暗,彻底昏死了过去。
黑衣人逐渐败了下风,便落荒而逃了。
没想到这人看着一副弱身子骨模样,功夫却不耐,倒是隐藏得够深了。
君暮澜本想去追击,考虑到萧菀韵还在破庙内,便转身朝里处快步走去。
只见萧菀韵已经昏倒在地,他再无顾及那些规矩,上前拦腰抱起她,朝外面走去。
随后,马车再次入了城,却并未回公主府,君暮澜直接驱着马车,将人给送去了医馆。
缪月看着床榻上躺着的人儿,心中着急得紧,连忙问道:“君神医,公主她没有什么大事吧?”
君暮澜没有回答,而是全神贯注地查看萧菀韵的伤势。
此刻的她,嘴唇发紫,腹部还渗出了一丝血痕。
他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些时候找到她,说不定也不会看见她如今这样躺在床榻上了。
覃宛抒换回便装,依旧是一脸无事的模样越过府墙,回了右相府。
内院,房里。
彩霞一脸焦急地来回踱步:这都一个时辰过去了,娘娘怎么还没有回来?
“吱嘎”一声,房门突然被推来开了。
“娘娘,您可算是回来了。”
“本宫不在的这一个时辰里,可有人进过院子?”覃宛抒淡声问道。
“夫人来过院子,不过奴婢好说了一番,夫人便离开了。娘的出府之事,没有其他人知晓。”彩霞解释道。
覃宛抒视线落在桌上的午膳上,舒了口气。
“娘娘膳食冷了,奴婢这就吩咐人送去膳房热上一阵子,再呈过来?”彩霞突然试问道。
“不,此事你得监督着,提醒着膳房的人,莫要让父亲和母亲他们知道。”覃宛抒思考了一会儿,开口道。
“奴婢明白。”
熠王府,书房。
手下叱决朝里面走去。
“参见殿下!”
“宫里如何了?”萧璟翎连忙问道。
“回殿下,皇上下令将皇后给软禁在寝宫,不让任何人探视。这两日呈上前去的折子,都是要求处置皇后的。”叱决解释道。
“处置皇后?”看来,那帮大臣还真难对付……
“殿下,容属下多嘴一问,您为何对皇后之事如此上心?”叱决不明白,皇后处置结果如何,根本无需自家主子去关注,决定权在圣上手中,主子难不成还要干扰圣上的决定?
“叱决,上一个待在本王身边的人,便是因为多嘴,问了不该问的事,擅自做主,最后被驱逐出府,你可莫要步了他的后尘。”萧璟翎冷声提醒道。
“是属下僭越了。”叱决连忙压低脑袋,道。
“皇宫那里,还是让人继续盯着,一有紧急情况,即刻差人来报。”
“属下明白。”叱决拱手应道。
萧璟翎心中暗问道:皇兄,你真的要处置她吗?
第二百九十一章:萧菀韵醒过来了
皇宫,御书房。
桌案前,萧奕辞看着那些令人烦的折子,气得直接将它们给甩了出去。
“啪”的一声,惊动了在外守着的高公公。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高公公连忙冲了进来,慌忙问道。
“那帮大臣还真不怕死,奏上来的折子,全是让朕问罪皇后的!”萧奕辞怒声道。
昨日早朝,那帮大臣也是如此,直接当面提出要处置皇后,不能徇私枉法,给死去的太皇太后一个交代,以安其心。
一个个的,说得多么冠冕堂皇啊?可他是帝王,想要怎样处置一个人,还由得着那帮大臣去妄言?
几日查寻,没有半点动静。如今这宫里,谁人不知?太皇太后是在单独见了聂卿萦一面之后,便被害了。
永福宫除了她,还有何人能潜入进去,杀害了皇祖母让聂卿萦去背锅?
同样的手段,去使用第二次,真觉得他萧奕辞很好骗是吗?
可他一人相信,又有什么用?朝中那帮大臣和宫里的太监宫女不相信……
他不采用禁足的方式护住聂卿萦,那帮大臣恐怕愈发强烈,要求他处置皇后。
长定殿内,前些日子才得知太皇太后被人害了的事,才过多久,便听着那帮宫人在说皇后被皇兄禁足,说是怀疑害了太皇太后的真凶是皇后。
萧牧云怎么想都觉得说不通……
练字的好心情都被彻底搅没来,直接丢笔罢工。
一旁靠在柱子上的小召子,正睡得香。完全没有料想到一个人突然进了寝殿。
“云儿,这是怎么了?太傅给布置的功课太多了?”贤太妃迈步走来。
“奴才参见贤太妃!”小召子闻声立即清醒,跪地行礼道。
“……”萧牧云面露难色。
得了,太巧了,他才刚罢工不干了,自己的母妃就来了。
“呃……母妃,您怎么来儿臣这里了?”萧牧云连忙问道。
“太傅和我说,你这几日功课做得有些欠佳,母妃不过来一趟,能行吗?”
“母妃,别站着了,您坐。”萧牧云连忙起身让开了位置。
“小召子,还不快上壶热茶?”
“奴才这就去。”小召子被吓得一个机灵。
还好他反应快,否则就被贤太妃给抓了一个正着。
“母妃,儿臣想问您一件事。”萧牧云屁颠屁颠蹲在跟前,道。
“云儿有什么事要问母妃?”贤太妃似乎好奇了。
“宫里的人都说,是皇后害了皇祖母性命,可儿臣怎么看着,那皇嫂嫂也不像要对皇祖母动杀心的样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云儿,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就算过去太皇太后同皇后相处得融洽,可难保不会是抓住了皇后的什么把柄,皇后恼羞成怒,怕事情败露,便情绪失控,误杀了太皇太后也是有极大可能的。”贤太妃解释道。
“母妃,实不相瞒,儿臣前些日子,还去见过皇嫂一面,可儿臣眼拙,确实看不出皇嫂会对皇祖母动手。”萧牧云低声道。
“罢了,你还是好好关注自己的功课吧?这其他事情,自有圣上定夺。”
听自己母妃这样说了,萧牧云也没敢再问下去了。
这些时日,萧奕辞担心聂卿萦身旁的丫头,按耐不住心性,将这几日的事告诉给她,让她徒增烦恼,忧心如焚。便下令将她们暂时调去了其他地方做事。
所以去凤鸾宫送膳的宫女,会是一个脸生的。
聂卿萦看着一盘盘膳食放到她面前,却没有丝毫食欲,她只想知道,萧奕辞最近到底在盘算着什么,又打算如何处置她?
“诶?我问你,最近皇上有没有什么大的动静,他打算如何处置我?”聂卿萦直接喊住了宫女。
“回皇后娘娘,奴婢不过是一个送膳的粗使下人,不敢打听皇上的事。”宫女连忙压低脑袋,道。
“那你可以替我暗中打听一下吗?”聂卿萦追问道。
这几日一直她不管如何套这宫女的话,她都是说什么不知,不敢。
她都已经听厌烦了。
萧奕辞还真不是一个好东西,敢撤了她的人。他就那么怕自己和竹沥她们串通一气,做些什么有损他声誉和面子之事?
宫女心头一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怯弱道:“皇后娘娘恕罪,皇上下令不让外面的事传进凤鸾宫半点儿,奴婢若是此刻帮了您,被皇上知道了,会掉脑袋的。”
“罢了,他那种性子,我也不强求你了,下去吧。”聂卿萦最终还是放弃了。
她了解萧奕辞,一旦有人敢忤逆他的命令,势必没有什么好下场。
所以她不能害了这些无辜之人。只是日日待在寝宫,她仿佛成了犯人,被关在这么一个地方,哪里都不能去。
这和关押大牢又有多少区别?要说有,怕只能算环境好坏吧?
“那奴婢先告退了。”
宫外,同和医馆。
君暮澜诊断多时,神色突然变得严肃。
“君神医,我家公主怎么样了?”缪月忍不住再次问道。
“你家公主被人强逼着服下了失心散,还中了毒针……”
“毒针?”缪月的视线落在了带血之处。“到底是什么人,要这样对我家公主?还给公主下了这么重的毒。”
“还是先处置毒针吧。缪月,我需要你帮一个忙。”君神医冷声道。
“君神医请说,只要能救治公主,我做什么都可以。”缪月想都没有想便直接应下了。
“将你家公主的衣衫给脱了。”
“啥?”缪月差点没有反应过来。“君神医,这不合适……”
男女授受不亲,怎能当男子的面脱自家公主的衣服?
“暗针不取出来,你家公主将命悬一线。我会用东西挡住自己的眼睛,位置由你来说,我取针便是。”君暮澜解释道。
为了解救自家公主,缪月就算再不情愿,也得应下了。
良久,一根细长的毒针被取了出来。缪月连忙给萧菀韵上完药,包扎好后便套好了她的内衫。
“君神医,公主这所中之毒,可有法子解?”缪月连忙问道。
君暮澜放下绑在双眼上的东西,道:“若是放在其他大夫那里,解起来可能有些困难,我这里恰好配置了这毒药的解药,你让公主服下即可。”
话尽,便将一旁的瓷瓶递了过去。
可无论缪月怎么喂,那液体还是会顺着萧菀韵的嘴角流出来。“公主她……无法服药。”
君暮澜站起身,拿回了瓷瓶,命令道:“你转过身去。”
“……”缪月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照做了。
君暮澜含住药液,慢慢靠近萧菀韵的嘴唇……
药液总算是喝下了,君暮澜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可以了。”
缪月转身便看见了已经空空如也的瓷瓶。
居然全喝了,还一滴不漏?
难不成君神医渡药给的公主……
想到这里,缪月顿时感觉脸潮潮的。
“君神医,您刚才不是说,公主还中了什么失心散吗?可也一同解了?”
“失心散无解,它并非毒药。只是会让人记忆错乱,行为变得木讷迟缓,整个人会如同失了心神那般,不会说话,任何人在旁叫唤,都毫无用处。”
“只能靠自身去解决。”
“什么?”缪月惊愕。问道:“君神医,您医术了得,难不成就没有法子直接解了失心散吗?”
怎么听起来这失心散也不是一个好东西,叫唤不应,不会说话,那不就成了行尸走肉了?
“失心散的用处便是不会危害人的性命,所以它才没有特定的解药,就算是直接配置,也很难成功。”他跟在师父身边那么久了,也为未见师父研制出解药,更别说他了。君暮澜神色严肃地解释道。
缪月听后,一脸失落。
公主她不会真的成另一副模样吧?
皇宫,昭纯宫内。
曹琦丹一脸惬意躺在贵妃榻上,时不时拾起一旁的盘子中的葡萄,放入口中。
“主子,最近宫里出了好多事,您这小日子过得倒是惬意得紧,一点儿也不关心宫里的事。”身旁站着的浅篱抱怨道。
别宫的后妃,成日里想方设法要去偶遇皇上,好被看上眼,升个位,那敢情一个个多积极。
可她家主子怎么就成了一个反例呢?不争宠,不存坏心思,更不愿与宫里的那帮女人成日里周旋来周旋去的。
“大事,最大的莫过于太皇太后突然薨世一事,除了这个,反正是想不出来其他的了。”曹琦丹思来想去,也没有觉得宫里最近还能有什么大事。
“主子,您可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成日里想着过舒坦日子去了。”浅篱无奈地数落了句。
“那你说说看,这宫里最近还能有什么大事发生?”曹琦丹坐直身子,狐疑地问道。
“奴婢听说这太皇太后的突然薨世,与皇后娘娘有关。皇上已经下令将皇后软禁在寝宫好些日子了。主子,您说皇上是什么意思啊?没有重惩皇后,却只软禁起来了?”浅篱不解。
“这不挺好说通嘛!这宫里众说纷纭,都认为是皇后害了太皇太后性命,可又有谁真的亲眼所见?”
“本宫倒是觉得,皇上这个人不像其他宫人那样,认为罪魁祸首是皇后娘娘,皇上这样做,多半是换了另一种法子保护皇后娘娘,不想让其受到伤害,独自担下了所有困责。”曹琦丹想了想,解释道。
“主子您这么说还挺有道理的。看来是奴婢狭隘了。”浅篱尴尬地摸了摸头,道。
三日后,覃宛抒照常回了宫,至于前些时日发生的事,自然得当做什么没有发生。
云影殿内。
一个宫女附在她耳旁低语了几句,覃宛抒的唇角微微勾起。
“娘娘,那宫女似乎不是云影殿的?”一旁的彩霞突然提醒道。
“本宫知道。对了,本宫差你向宫中的人打听的事怎么样了?”覃宛抒淡声问道。
“回娘娘,宫里的人说,这几日皇上未曾去过凤鸾宫,自太皇太后出事后,皇后娘娘也一直被软禁在寝宫,还专程派了好些人守着的。”彩霞解释道。
“……”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还想着通过这种方式护着她?
同和医馆内。萧菀韵在床榻上昏睡了三日之久,今日总算是醒了。
靠在床沿边等睡着的缪月感知到了一丝动静,直接清醒了过来。
“公主,您可算是醒了,可吓死奴婢了。”缪月见她微微睁开双眼,连忙道。
萧菀韵没有说话,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突然,一丝疼痛,袭击了她的大脑。她捂住自己的头,想极力逼着自己不再头疼。
可似乎用处不大……
“……”头好痛!为什么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公主,您怎么了?可别吓奴婢啊!”缪月慌忙问道。
却看见自家公主反应越发剧烈,缪月无法,只好冲去前堂寻君暮澜。
良久,君暮澜得知萧菀韵醒了过来,直接放在手中的事便来了后院。
她此刻一脸失神模样立在一处……
“君神医,您快给公主看看,公主她究竟是怎么了?”缪月一脸焦急,连忙催促道。
以往君暮澜离她这么近,哪会这么安安静静地待在原处等人请脉?
萧菀韵定神瞧了他一眼,便将目光移向另一处。
“君神医,我家公主怎么样了?”还没多久,缪月便按耐不住性子,焦急地再次问道。
“无需过多担心,这不过是失心散的作用。”君暮澜移开了手,解释道。
“公主……公主她真的成了行尸走肉吗?”早知道她就不让该让自家公主一意孤行,独自前去跟踪覃妃了。
君暮澜沉思良久,却未再开口说话。
第二百九十二章:察觉,冷宫出事了
“公主,你暂且先在医馆住上两日,等过些时日,身体好些了。君某定会派人送你回府。”君暮澜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淡言。
萧菀韵却只是木讷地点了点头。
皇宫,萧奕辞不知为何,走着走着,便走到了凤鸾宫。
待回过神来,牌匾上的几个字已经赫赫映入眼帘了。
“高禧,朕怎么走到这里来了?”他淡声问道。
“回禀皇上,您这一路可是心不在焉好久了,奴才见您想事情想得入神,也不敢出声叨扰。”高公公垂首解释道。
“……”她会怪朕这样对她吗?
她爱自由,可自己现在却将她禁锢在皇宫之中,还软禁了她,她此刻是不是在心中埋怨了自己好几遍了?
他终究还是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了。
而不远处的小豆芽二人,目睹了萧奕辞离去的背影。
“竹沥姐姐,皇上这是还怨着公主吗?这都到房门外了,就离开了。”小豆芽不满地问了句。
“皇上的心思,岂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该去胡乱揣测的?小豆芽,咱还是惜命要紧。”
毕竟命都没有了,还谈什么其他的?
小豆芽刚点了点头,却发现萧奕辞离开的方向有些特别。“等等,竹沥姐姐,我是不是看错了什么?皇上这去的方向,好像是云影殿?”
她家公主如今被软禁起来,房门都不能踏出半步,这皇上倒是好,在这个时候居然去了云影殿。
小豆芽气得心里极其不平衡,她倒是要看看,皇上此刻去云影殿,要跟那个覃妃谈论些什么?
毕竟此刻时辰还早,应该不是去宠幸覃妃的……
竹沥见她要走,连忙拉住了她,问道:“小豆芽,你这是要去哪呢?”
“一探究竟。”小豆芽叉着腰气鼓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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