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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惊华之挚瑶鸢语满夙缘—— by千晴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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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拿出来,说他此去前线别有用心,她是不信的,他明明那么支持自己去前线救人,还愿意跟自己一起去。
可他们说,萧璟翎是想让萧奕辞永远留在前线,这样对他有利无害。
她承认,自己没有理由过问萧璟翎要做什么事,所以当初返城路中,她从来没有问过半句为什么他会毫不犹豫接受自己的请求,随她从另一条路回去。
在漠城那时,他待了不过几个时辰,便找借口说要先行回去处事。她毫不犹豫相信了他,定是有要事,自己没有必要耽搁他。
可她没有想到,他口中所谓的要事,便是欺瞒她,先行返城集结兵力,攻打皇城,于皇宫大殿之前造反,逼父退位。
萧璟翎挣扎许久,终究还是妥协了。出声道:“若是本王说,本王所为,皆是为了你……”不受伤害几个字还未说出口,便被一男声打断了。
“皇后果真是好兴致!与朕这皇弟在此处相聊甚欢了?”萧奕辞周身散发着冷意,不满地问道。
得知她去了冷宫,他在案台前坐立不安,终是听了高禧的话,想要亲自来冷宫提醒她,莫要在冷宫那处逗留太久。
朝中那帮大臣,时时刻刻都想逮住聂卿萦的错处,好给她定罪。眼下她不顾皇命,私离寝宫,他还好说,时时刻刻想护着她的安危。
可要换作其他人,却未必和自己一条心。
太皇太后之死,本不是她所为,可惜奈何证据确凿,人们往往只相信摆在眼前的证据罢了。
结果如何?对他们来说似乎根本不重要。
可她现在在做什么?他苦寻聂卿萦一路,她却在此处和自己的皇弟知无不言,二人正聊得入神,似乎半丝也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
聂卿萦莽地站起身,退却了几步,连忙问道:“你怎么来了?”
萧奕辞没有理会,目光却落在一旁的萧璟翎身上。
“臣弟参见皇兄!”萧璟翎连忙作揖行礼道。
“你是不是该好好向朕解释一下,为何会此刻入宫?”萧奕辞冷声问道。
“……”萧璟翎身形一顿。他该说什么?
是叱决将消息告诉给他,说是皇宫里死了一个下人,是聂卿萦身旁伺候的贴身婢女。
他了解聂卿萦,与她的那两个婢女主仆情深,担心她一时接受不了,便毫不犹豫入了宫,想要安慰一下她。
“臣弟只是……”萧璟翎心中挣扎,良久才吐露出几个字。
这时,一女声突然传了过来。“殿下,妾身还想着您这是去了何处?特意来寻,没想到殿下来了这里。”
“……”翦纭?几人同时错愕。
“妾身侧妃翦氏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翦纭福身,朝他二人行礼。
“翦侧妃,你怎么会在此处?”萧奕辞冷声问道。
“回禀皇上,妾身是随殿下一同入宫的。方才虽隔得远,妾身还是听见皇上问了殿下为何会在此刻入宫。”
“不妨就让妾身来告诉皇上吧?殿下同妾身说是想先皇后了,这才入了宫,去先皇后生前的寝宫小待了一会儿。”
“临走之际,殿下未曾去偏殿唤妾身便独自离开了,妾身心中略感不满,使了些小性子,便未曾跟着殿下一同出宫,想必路途中偶然撞见了皇后娘娘也是有可能的……”翦纭欲言又止。
想着说了这么多,他们是会得懂意思的。
“皇弟,翦侧妃说得可当真?”萧奕辞目光落了回来,问道。
“侧妃说得在理。”萧璟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应了下来。
“既然是如翦侧妃所言,方才皇弟为何犹豫良久,也不给出一个解释来?”萧奕辞似乎没有放弃追问。
“皇上,殿下毕竟是亲眼所见先皇后死在他的面前的,情绪低落,一时不知道如何回话也很正常,毕竟殿下也要考虑到皇上会不会突然动怒才是。”翦纭率先解释道。
“罢了,既然如此,你们就先出宫吧。至于皇后,你该清楚,自己此刻应该在什么地方。”
话尽,便不顾聂卿萦的意愿,前去拽着她的胳膊便离开了。
凤鸾宫,萧奕辞毫不顾及她的挣扎,将她给带进了寝宫。
腕间的疼痛感越发剧烈,疼得她眉头不禁一皱。不满道:“你放手……”
萧奕辞这才略带愤怒地甩开了她。
聂卿萦差点一个不稳,不悦地盯着背对着她的男人。
她一时不解,他将自己禁足了那么久,自己还没有抱怨过半句,他如今倒是先自己生起气来了?
“皇后可知自己如今是被下令禁足,不得出寝宫半步?”他冷声问道。
他可以忍受她一时冲动,想去冷宫看一看已经被害的小豆芽,但她却不能还在外逗留如此之久,和自己的皇弟攀谈起来。
她不过是仗着自己护着她,便可在皇宫之中无半点儿规矩,全然忘了自己是被软禁一事。
若是她能快些回来,他也许不会气愤,也不会多此一问,只可惜,她终究还是给自己留下了失望……
“……”聂卿萦沉默短暂,她怎么会不知道?
可她也不能听了自己的人出事,还能安安分分地待在寝宫,对外面发生的一切坐视不理!
“呵?在皇上眼里,那不过是死了一个下人罢了,何必劳烦做主子的如此上心?皇上的命是命,难道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吗?”聂卿萦冷笑着问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发现萧奕辞变了,他变得陌生了,和那些权贵没有半丝区别,视下人的命如草芥。
是啊!小豆芽死了,与他有什么关系,他为何要关心一个下人的死活?
在他眼里,更在乎的是权势和声誉吧?其他的都不重要……
“你是一国之后,你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所有人,藐视皇命,不知规矩,而今你还指责起朕的不是来?软禁中宫,本是想让你好好反思,磨磨性子,看看你如今哪还有做皇后的样子?”萧奕辞厉声问道。
他为了替她证明清白,命人苦寻证据,好堵住那帮大臣的嘴,可她倒好,如今行事越发乖张。她就是仗着自己不会严苛待她,便枉顾圣命和规矩。
“皇上莫不是忘了,这皇后可不是臣妾自己要当的……”聂卿萦暗示道。
是他不肯放自己离开,她才不得不留下来的。他现在有什么资格,指责自己能不能当好一国之后?
萧奕辞心中一怔,脸色微变:“你当真是不识好歹……”
丢下这句话,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房门再次被无情地关上,萧奕辞舒了口气,冷声道:“看管皇后不利,凤鸾宫全宫上下的人全部杖责三十大板!”
守在外面的宫女太监乃至守卫先是一愣,随即垂首匍匐在地应道:“奴婢/奴才/卑职领罚!”
聂卿萦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她似乎说了,萧奕辞也不一定会同意她的求情吧?
宫门外,萧璟翎快步朝外面走去,翦纭紧跟在他身后。
萧璟翎顿足,问道:“翦纭,你又要耍什么花招?”
他才不相信,翦纭这个蠢货会太阳打西边出来,无缘无故帮他在萧奕辞的面前圆谎。
“这……妾身不明白,殿下为何要有此一问?”翦纭故意问道。
“哼!别以为你今日帮了本王,本王便会对你另眼相看。你当真以为本王是那么好糊弄的吗?”萧璟翎拂袖道。
真当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私自跟踪他入了宫,这才恰巧撞见了刚才的事,前来说道一二。
若不是她刚才帮忙解了围,他也不会到现在也没有发怒了。
“殿下这是说的哪里话,妾身帮您解围,不过是发自内心,怎会有别的想法?”翦纭连忙解释道。
有的事可急不得,操之过急只会功亏一篑,她不傻。刚才她若是不帮萧璟翎解围,皇帝势必会为难于萧璟翎。
来日方长,现在还不是对付那个女人的时候。
第二百九十五章:合作,她恢复了
“翦纭,本王警告你,最好别有其他想法,你可得将自己的嘴闭严实了。否则你知道后果……”萧璟翎无情地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翦纭若是不想搭上翦家,最好在府上安安分分当侧妃,别指望他会对这个女人改观。
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他出事了,对翦纭没有一丝一毫的好处。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翦纭只是冷笑了一下。
“小姐,您这样帮殿下,殿下却丝毫不领情,值得吗?”身旁的怜香不解地问。
“我与他不过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帮他也不过是在帮我自己。怜香,你还是太年轻了。”话尽,便朝前面径直上了马车。
本着当初心慕熠王,朝朝夜夜都想着嫁给他。可如今,她也算是看明白了。不管自己怎么做,萧璟翎始终不会正眼瞧过自己。
而那一切的缘由,便是因为那个异国公主。
她不明白,那个异国公主有什么好的?为了那个女人,萧璟翎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想起当初萧璟翎不顾自己的计划,强行改变时间,要随那个女人去前线,就觉得讽刺?
萧璟翎这是不搭上自己不心安了,肖想长嫂,多么可笑的笑话?他若是磨灭了自己心中最后一点信念,她不介意鱼死网破,将这些事给抖出来,公之于众。
他杀不得自己,却又不敢对自己做得太绝,现在想来,心中也舒畅不少。
萧璟翎不是喜欢那个异国公主吗?那她便想方设法除掉那个女人,后宫水深,想要那个凤位的人,总是有的……
与此同时,檠国地界——濛阳。
校场内营。宋锦恒擦拭着手中的长剑……
案台前被搁置在旁的血玉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晃眼。
兜兜转转,没想到,自己寻了十多年的小女孩,竟会是?国王上的嫡三公主?
少时走得匆忙,他二人互相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也算是说得过去。
宋锦恒手持那血玉吊坠,盯着看了良久,嘴角微微勾起。
“……”漉儿,你既然那么喜欢那个位置,本王便满足你的心愿。
只不过在她身边陪她俯瞰天下的那个人,只能是自己。
这时,一个士兵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参见恒亲王!”
宋锦恒能细微地听见外面有打斗声,冷声问道:“出了何事?”
“回禀恒亲王,外面有一个神秘人带着几个手下在闹事,非要嚷嚷着要见您。”士兵战战兢兢解释道。
“嚯?见本王,有点意思。让那个人进来。”何人敢带着几个人,胆敢来闯他的地盘?
江湖杀手见了都得绕道走,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敢往枪口上撞,他势必得会一会那个神秘人了。
不久后,神秘人依旧一袭黑衣,斗篷遮得严实,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气场却散发着冷意。
他的身后跟着四个下属,只是那几个手下脸色相比于平常之人显得不大正常。
他们的眼中布了些许血丝,眼球也略微泛红,嘴唇变得乌红了几分,行步之间,能明显感觉到更有力度,气势压人一等。
神秘人拱手行礼:“恒亲王,幸会!”
宋锦恒收回了长剑,视线落在神秘人身上。“本王听人说,守在大门处的一群人奈何不了你们区区五个人,甚至是毫发无伤。阁下来此,却不以真面目示人,确实让本王有些不满了。”
“话说本王与阁下素不相识,阁下却能寻到濛阳来,怕是计划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宋锦恒挑衅道。
“恒亲王这是说的哪里话,不过是一副皮相罢了,您战场之上所向披靡,杀敌无数,何必在意这等小事。你我只需目的一致,便足够了。”神秘人应道。
宋锦恒脸色微变,问道:“你怎知本王有何目的?”
他可不敢恭维,一个连真面目都不曾露过,姓甚名谁都还是未知,能有什么胆子敢在背后查他?
“本座要是没有那点本事,又有什么资格站在一介亲王面前理直气壮地说话,联盟合作?”
“跟本王谈合作?就凭你一个无名之辈,连皮相都不敢露的,本王为什么要与你合作?”他宋锦恒要得到什么,还用不着别人来指手画脚。
“恒亲王殿下,凡事不能以表定之,更多的是实力。您不过是瞧着本座人手少,没有什么合作的必要。那您就错了,比起让别人来做决定,还不如亲力亲为。”神秘人暗含道。
宋锦恒想要调走大部分的兵,终究还是受限檠皇,毕竟檠皇也要给自己留一份保障不是?
自古以来树大招风的道理可从来不假,宋锦恒前两次攻下的城池最后又回到夜宸的手中,檠皇不可能一点儿也不膈应。
上次更是直接因为一个女人弃了东郡,檠皇没有顾及才是有问题的,至少在檠皇看来,宋锦恒有的时候,也未必可靠。
“哼!你知道的还不少?本王倒是小看你了。既然你有此意,便拿出诚意,让本王看看,你的人够不够格跟本王的人合作?”宋锦恒沉思半晌,开口道。
“本座不会让殿下失望的。”神秘人冷笑着回应。
外围空地,四个人赤手空拳,将宋锦恒围在中间。
神秘人拿出骨笛,若有若无地细吹着……
这几人的力气,确实要比寻常的士兵大了不少,前面的对决,宋锦恒还能轻松应付。
直到那曲声变得连续,这几人战斗力再次加倍,眸子越发狠厉,速度也提高了不少,朝他攻去。
“呲……”一人腾飞直接朝他踹去,宋锦恒双臂在前抵挡住了攻击,却还是往后退了好几步。
曲声停下,那几人才稍微恢复了点。神秘人收回骨笛,吩咐道:“都退下吧。”
随后看向宋锦恒,问道:“恒亲王认为这样的战斗力足够吗?”
“确实是本王轻看了。不过……本王与你合作,能有什么好处?”宋锦恒不屑地问道。
既然目的一致,都想对付夜宸,可神秘人未曾交代自己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他可不会脑子发热便带着自己的兵去冒险。
当然他也不可能相信,这个神秘人会不求回报地帮助自己,说出来的话,也可能是真假相掺的……
“好处?”神秘人似乎丝毫也没有怯弱,突然拿出一个熟悉的物件,在眼前晃了晃。
“此物足够吗?”
宋锦恒心头一惊。血玉吊坠是什么时候落入神秘人的手中的,他为何没有半丝察觉?
莫非是刚才打斗之际,不小心掉出来的?
宋锦恒脑中回想起刚才的打斗,似乎有一个人近了他的身,扭打之际,吊坠便从胸口的衣衫中被带了出来……
他们速度竟如此之快,短短几秒,便在他毫无察觉之下,让吊坠落入了神秘人手中。
“不是你的东西,本王劝你还是莫要惹恼本王……”宋锦恒冷言。
“若是本座没有猜错,此物的主人是恒亲王心心念念的人吧?”
“你想说什么?”他追问道。
“本座有办法,让她心甘情愿留在恒亲王的身边,就看恒亲王愿不愿合作了?”
“哼!本王都强留不了的人,你一个不知名的人,能有什么办法?”宋锦恒不屑道。
“不过是一个女人,就算她身份敏感,异国公主如何,夜宸的皇后又如何?本座定会让她心甘情愿留在恒亲王身边。”
“呵?你知道的还真不少。”他也不意外,神秘人知道这些。
当初在东郡,檠军上下都知道他为了一个女人,将好不容易打下的东郡拱手相让,南下濛阳,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挑了吉日,与漉儿成婚,将她栓在身边。
事情闹这么大,神秘人知道也情有可原。不然也没有那个胆子来找他谈合作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神秘人的性子也磨得不耐烦了,试问道:“不知恒亲王殿下考虑得如何了?”
宋锦恒琢磨几分,开口道:“合作好说,只是今后的一切计划必须得听本王的行事。”这主动权只有握在自己手中,才能放心。
神秘人没有半丝犹豫,便直接应下了。暗道:“可以,预祝你我合作愉快。”
对他没有一点防备,这恒亲王才是真不值得做他的合作对象。
恒亲王需要这一股势力,二人各取所需,也未曾不可。只是也别忘了,那股势力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
他完全可以此时消除对方的疑心,他日直接给其致命的一击。
冥阎阁上下乃至分布各国的分舵,均会为他所用,听命于他。
“既然合作已经谈成,本王是否该知晓你那边的进度如何?”宋锦恒淡声问道。
他看得出,神秘人带过来的是第一批试验品,终究还是有些瑕疵。
“好说,殿下明日带人去十里之外的林子,介时本座会亲自派人前来接应。”
神秘人离开后,宋锦恒才恢复了神情。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
问道:“殿下当真要同那个人合作吗?”
“不过是一个想借着本王的势,对付夜宸罢了。皇兄这些时日对本王也有了顾忌,本王也该另寻它法了。”宋锦恒自然是明白神秘人想要利用自己。
“那此事是否该知会一下夜宸的暗线?”黑衣人垂首问道。
“不必,你去替本王办件事。”那个暗线毕竟跟了自己好些年,他自然是信得过的。
“属下明白。”刚才那个身份成谜的人,还不以真面目示人,自家主子不谴人去查倒不是他的作风了。
神秘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帮着自己对付夜宸,定是有其他目的,他必须得防着。
殷城,同和医馆内。
君暮澜在房门外踱步良久,也未曾入内探望过萧菀韵。
她说过,不愿再见到自己了。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心中又怕她会厌恶自己,这才站在外面良久也不入内。
伺候萧菀韵服用完药的缪月端着药碗,迈步走了出来。
“君神医,你怎么站外面?”缪月顿时不解。
“你家公主怎么样了?”君暮澜扯开话题道。
“公主刚才服完药便睡下了。”这都好几日了,她家公主除了服药,便是成日里待在房里,只字未言。
那个失心散当真如此厉害,自家公主到现在也没有缓过神来。
得知她已经睡下了,君暮澜这才松了口气。
缪月无奈地摇了摇头,便朝前面走去。
心中暗语:这君神医究竟是怎么一个心思?挑时候去看人,该在公主清醒的时候去,为何要在公主睡下的时候去呢?
里屋,他轻步朝里面走去。
床榻上的人儿脸色要比前些日子好多了,恢复了血色。
君暮澜细瞧着榻上的人,手不自觉抬起轻抚上萧菀韵的面颊。
廋了,这些时日她吃得少,比之前在公主府见到她的时候,廋了好多。
冰凉的手指触碰她的面颊,感知到有人,萧菀韵眼睫颤了颤,竟睁开了眼。
君暮澜眼疾手快收回了自己的右手……
慌忙站起身,有些不知所措。挣扎良久,他才决定要离开,不想触她霉头。
广袖突然被一股力量给拽住了,君暮澜一怔,微微转过身来。
只见她不知何时坐了起来,紧紧拽着他的衣袖……
“公主,你好了?”君暮澜心中惊喜,连忙试问道。
“我知道你来过……”萧菀韵突然道。
这几日,他时不时趁着自己入睡之际,便来见她,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只是不愿意面对他,所以才故意装睡的。其实她早在被救回来的第三日便恢复了,可她却没有告诉任何人。
“公主是什么时候恢复的?”君暮澜暗神问道。
第二百九十六章:你这是在害怕吗
若是很早的话,岂不是自己之前趁她白日入睡的功夫,便听到了他偷偷说的话。
君暮澜竟会有些心虚……
萧菀韵松开了他的衣袖,反问道:“君神医以为本公主是什么时候恢复的?”
“这……君某并无通天本事,怎会知晓。”君暮澜尴尬应道。
“君神医确实没有通天本事,可如今却在本公主面前装得深情得很。”萧菀韵故作不满道。
“……”果然他说的话,她是真的听到了。他以为萧菀韵生气了,连忙道:“若是公主不愿见到君某,君某这就离开。”
话毕,便要朝前面走去。
“本公主何时允你离开了?”萧菀韵扬声喊道。
前些日子还趁着自己睡了便偷偷来探望她,怎的现在还对她避之不及了?
君暮澜顿足,只能立在原处。
不知何时,萧菀韵已经下了榻,站在他的身后。
一只白皙的手突然搭在他的胳膊处,吓了他一跳。
“君神医,本公主可以理解你这是在害怕吗?”萧菀韵试问道。
“公主莫要戏弄君某……”君神医心中一横,便转过身来。
她却近在咫尺,一张白里透红的圆脸那么稚嫩,那双雪亮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君暮澜眼神闪躲,想要避免直视她,视线落在她的脚下。
她未曾穿鞋袜,就这样赤着脚站在冰凉的地面上。
“地上凉,公主还是穿好鞋袜吧。”君暮澜低声提醒道。
萧菀韵却丝毫不动,就这样静静站在他跟前。
“既然知道地上凉,君神医为何还要眼睁睁看着本公主立在此处?”
“……”君暮澜顿时没有明白她说的话。
他能怎么着?萧菀韵厌烦他,不愿看见他。此刻说这话又是何意?
“……”哼!不开窍的榆木脑袋。
她都说得那么明显了,君暮澜竟不明白?
索性心中一横,便展开双手,似乎等着对方抱她。
君暮澜神色越发迷惑。心中暗自揣测:公主她可是在示意……
他有些不敢往下想了,连忙甩了甩脑袋。
“君暮澜,地上凉,你明不明白?”萧菀韵等得有些焦急了。
她怎么就瞧上了这么一个榆木脑袋了,连这都不懂?
“呃……是,公主说得对,地上凉!”随后果真大着胆子,试着去拦腰抱她。
轻轻将她放在床榻边,便要退出来,却被萧菀韵圈住了脖颈。
“公主,好了。”他耳根突然泛红,提醒道。
“帮本公主穿鞋。”萧菀韵得寸进尺,她倒是要看看,君暮澜能僵持到什么时候。
“好,公主可否先松手?”
见她真松开了,君暮澜悬着的心这才放松了几分。
萧菀韵垂眸瞧着给自己穿鞋袜的君暮澜,心中升起一丝愉悦。
她微微弯下腰身,想要将他看得更仔细。
“好了……”君暮澜强行镇定,抬起头道。
抬头之际,一丝温热突然袭来,在他的脸侧扫过。
萧菀韵轻咳两声,连忙坐直了身体。
她……刚才是亲了自己吗?
君暮澜有些意外,更多的是欣喜。
“公主你……”
“唤我菀菀。”萧菀韵盯着他,命令道。
“菀……菀菀。”君暮澜咽了咽口水,吞吞吐吐喊了句。
此刻他竟会有一丝猜想,是不是余毒未清,还是说失心散药效还在?
或者说他此刻是在做梦?
萧菀韵被他逗笑了,掩不住的笑意已经完全暴露了出来。瞧着这是惊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还要蹲到何时?本公主可没有下令让君神医一直蹲着。”萧菀韵故意提醒道。
他这才尴尬起身,有些惊魂未定。
“菀菀能恢复,甚好。”
“本公主体质好着,自然恢复得快。当然也少不了君神医的功劳……”话还未尽,便趁他不注意,直接将他拽到自己身旁坐了下来。
“公主,这不合适。”他连忙道,准备起身,却被萧菀韵出言制止了。
“本公主让你坐下便坐下,合不合适本公主说了算。”她是夜宸的嫡公主,她说合适,便没有人敢反驳。
“公主你……”君暮澜还未来得及反驳,嘴唇便被嘬了一口。
“本公主说过,唤菀菀。”萧菀韵不悦,再次提醒道。
他这是忘记自己刚才说的话了,没有放在心上。
君暮澜抬手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唇。刚才她再次亲了他?
原来真的不是做梦。
“菀菀这是愿意原谅君某了?”他试问道。
“不喜算了,便当做本公主脑子出问题了。”萧菀韵越发不悦,难道她做得不够明显吗?
还要多此一问?
“喜,菀菀能原谅君某,君某心中甚喜!”君暮澜连忙解释道。生怕萧菀韵突然翻了脸。
她这才脸色稍微缓和了几分。
“菀菀,你可还记得前几日发生在城外的事?”君暮澜突然问道。
“城外的事?”萧菀韵仔细回想了一下,却发现脑中空落落了。
一丝疼痛朝她大脑袭来,即使她拼命去想,也丝毫没有用处。
萧菀韵捂住自己的头,继续去想。见她脸色突然变得难看,想得痛苦。
他连忙出声制止道:“菀菀,别想了。”
“为什么会想不起那日发生的事……”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会出城?
“菀菀,咱不想了。”这样的她,只会让自己心疼。他多么希望,难受的那个人是自己,而不是眼前之人。
是他去得晚了,给了那些人可乘之机,伤害了萧菀韵。
只是那个对萧菀韵下手的人究竟是谁?她又撞破了那些人什么事?
他们没有杀萧菀韵灭口,只是给她喂了失心散丢失了那段记忆,让她中了毒。
若不是自己有那种毒的解药,萧菀韵恐怕真的会因为无法救治而丧失性命。
“君神医,你是在城外什么地方发现本公主的?”萧菀韵问道。
“一处破庙内。那群人带着面具,不知道是何人……”他出声解释道。
“那群人?他们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萧菀韵暗道。
君暮澜以为她还要继续想下去,连忙道:“别想了,菀菀能平安回来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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