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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惊华之挚瑶鸢语满夙缘—— by千晴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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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本公主知道你担心。”萧菀韵笑了笑,道。
“你待在此处的时间够久了,君某这就让人寻马车送你回府。”
“想和君神医在此处多待一下怎么办?”萧菀韵试探道。
“这……公主得先入宫一趟,你久未入宫,有人会担心你。”他解释道。
“回府也好,忙完了医馆的事,可要时常来公主府上寻我?”她提醒道。
应下也无妨,这些日子她一直在医馆,皇兄他们势必会担心自己,还是得入宫一趟。
“君某会的。”
萧菀韵满意地点了点头。
缪月得知自家公主恢复了正常,高兴得差点蹦起来。连忙去寻了马夫,让萧菀韵乘着马车回了公主府。
马车上,缪月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这都到了公主府了,也未曾歇过气。
“公主,您可吓死奴婢了,还好有君神医,不然就……”
“诶?好了,你替君神医说好话都说上瘾了不是?”从上马车到这里,缪月夸了君暮澜不知道多少句。
说是多亏了君神医,她才能挽回一条性命。
“公主,奴婢没有帮君神医说好话。”缪月义正言辞道。她说的可是事实。
“你说的是事实对吗?”想都不用想,便知道缪月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公主,您怎么知道奴婢要说什么?”
萧菀韵扳着自己手指头数着:“嗯……缪月,你差不多在本公主耳边说了五遍。”她不知道都难。
缪月尴尬一笑:“原来奴婢说了那么多啊?哈哈……”
次日一早,宋锦恒带着几个武功较好的下属,去了神秘人说的林子。
那里果然有人已经在此等候了。
“踢踏……”马蹄声这才止住。
“主人已经等候恒亲王殿下多时了。”为首的黑衣人白虎开口道。
随后,他们被以引带到一个光线阴暗的山洞之中。
这个山洞要比寻常的山洞深了几分,往更里处走去,光线越暗。
里处,零星的烛火随风摇曳不定,四、五个人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被死死绑在架子上,就连动弹也十分困难。
神秘人立在高处,死盯着下面人的一举一动……
几个人各忙各的,按着流程制作效果更佳的能控人心魂,战斗力更强的毒蛊。
宋锦恒扫视了一眼四周,迈步朝前面走去。不时,神秘人便意识到了身旁多了一个人。
“这就是阁下说的能够控人心魂的毒蛊?”宋锦恒冷声问道。
他瞧着这效果也不怎么样?与他之前对打的那几个人相差甚远。
“殿下别着急,这只是初品。”
“初品?呵,本王要的是效率,而不是这些残次品。”宋锦恒略微不满。
还以为这神秘人能有多大本事,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殿下可别小瞧了,这血蛊的威力。只是此蛊喜阴湿,一旦放外面去,存活时辰不足半柱香时间。种蛊这事,可不大容易。只能改变法子,以人血、蛇胆喂之幼蛊,使其发挥最大的用途。”神秘人解释道。
“最好是你说的那样,本王不会给你太多时间。”瞧着现在的进度,也不过才刚开始,对付夜宸,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些时日,他想了各种法子,打算用不过一年的时间,定要夺下夜宸。
檠皇给他的三年之期,如今也过去了一年多了。他要将漉儿留在自己身边,唯有出此下策……
在此处观摩了一阵子,宋锦恒便未再久待于此了。
回到营中,已经快到午时了。
营帐中,徐将军听士兵说召他一见,便立即赶了过来。
径直拱手道:“末将参见恒亲王!”
“传令下去,立即集结士兵,明日一早赶往居庸!”宋锦恒冷声吩咐道。
居庸乃是?国地界,可以说是启都城外三大防线城之一。
徐将军会意,恒亲王这是打算转战?国,夜宸的联盟国乃是?国,檠皇眼中,夜宸才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可?国可不是……
先前没有打算先对付?国,是他认为直打夜宸更节省时间,现在想来,还是要换个法子。
檠皇野心勃勃,要的是一统天下,将夜、?两国收入囊中,彼时那些周防小国便不足为惧,自然得识相诚服檠国。
“末将领命。”
“另外,马上召集几位将军,来此议事。”宋锦恒补充道。
“末将明白。”徐将军回应。
殷城,皇宫。
昭纯宫内,曹琦丹竟在自顾着琢磨女红。
浅篱端着点心走了进来。探着脑袋好奇地问道:“主子,您在绣什么呢?”
“香囊啊,浅篱,你怎么入了宫脑袋都变笨了?”曹琦丹忙活着手中的事,还不忘吐槽了浅篱一句。
“主子,您这说的话也忒伤人了。”浅篱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浅篱乖,快去倒一杯茶水过来。”曹琦丹安抚道。
她这两日一直在捣鼓这个香囊,有时候连茶水都忘了喝。
“主子,就您这绣工,您敢送过去,皇上也不一定会接啊?”浅篱倒茶还不忘多说一句。
不是她说话一针见血,而是她主子的绣工从来都没有好过不是?堂堂一国之君若是成日里将这绣工如此之差的香囊戴身旁,面子都给丢完了。
这脸主子丢得起,可人家皇上丢不起啊?
曹琦丹手上的动作一顿:“浅篱,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这香囊是要送给皇上的?”
“主子,您莫要开玩笑了,这香囊用的料子便是男子类型,不送给皇上还能送给谁?”浅篱认为她家主子彻底不正常了。
第二百九十七章:信她的人寥寥无几
“管我送给谁……”曹琦丹懒得多作解释,继续手中的女红。
浅篱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就知道主子不会说给她听……
茶水被递到跟前,曹琦丹也未曾注意。
浅篱劝道:“主子,您歇息一会儿吧,这事急不得。茶水拿过来了。”
曹琦丹这才肯放在手中的东西,抬眸看了浅篱一眼,疑惑地问了句:“浅篱,你怎么了?是不是宫里有人欺负你了,怎么眼圈这么红?”
隐隐约约,她还能看到浅篱脸上细微的巴掌印。
“奴婢没事,好着呢!”浅篱强颜欢笑道。
“还说没事,脸上的巴掌印我若是没有隔得近,便瞧不出来了。你说,是谁打的?我这就去替你讨回公道。”何人胆子竟敢如此大,敢欺负她的人!
“主子,奴婢真的没事……”浅篱不想让她因为这一点小事,便和后宫那帮女人周旋,主子心思单纯,要不是有一个尚书爹,皇帝给的位分高点,那些后妃还指不定要倒过来欺负主子。
曹琦丹生气了,逼问道:“浅篱,你是我的人,她们要是敢欺负你,便是和我过意不去。咱绝不能忍气吞声,得还回去。到底是谁欺负的你?”
“回主子,是……是邬良媛的贴身婢女仗势欺人,说奴婢多管闲事,才打了奴婢。”浅篱吞吞吐吐解释道。
“你管了什么事?”
“奴婢送点心过来的路上,听见邬良媛的贴身婢女和其他宫的下人在讨论皇后娘娘的不是,说皇后娘娘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害死了太皇太后,还安安稳稳活着。”
“还说朝中那帮大臣上朝之时从来不离提出要处置皇后的话,好让太皇太后安心,均被皇上给挡下去了。那个邬良媛的婢女说得可难听了,说皇后娘娘是一个祸国的妖妇,迷惑了皇上的心,皇上才一直不采纳大臣的意见。”
“奴婢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便冲上去理论了几句。那人气不过,就给了奴婢一巴掌,还说让奴婢莫要多管闲事。”浅篱解释道。
半个时辰前,送点心的路途中。
浅篱便听到了那些话,直接冲上前去,开口反驳道:“你们胡说什么,皇后娘娘才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什么祸国的妖妇,都是你们这些人胡言乱语。若是被皇上听见了,小心你们人头落地!”
“呵,是吗?这不是曹丹嫔身旁伺候之人吗?我听说你家主子和那被软禁的皇后走得挺近的,怎的,你家主子也被迷惑了不成?”邬良媛的贴身婢女嗤笑道。
“是啊!你家主子定是被那妖妇给下了迷魂药,才帮着说话的吧?哈哈……”某宫女应和道。
随即便引来了哄堂大笑。
“你们……你们知不知道在背后议论主子,是重罪!”浅篱见她们变本加厉,更加不满了。
“你少多管闲事!”那婢女直接抬手甩了浅篱一个巴掌。
“你恐怕不知道,皇上一直没有处置那妖后,不过是因为先前的两国盟约,你还真以为皇上会怜悯那个妖后吗?不过是做给?国看的。那个妖后连太皇太后都敢杀了,皇上能留那个女人小命到何时?”那婢女不依不饶,说着刺耳的话。
“劝你识相些,别做春秋白日梦了,哈哈……”某宫女补充道。
浅篱气得慌,但又说不过她们,只能端着自己手上险些跌落的点心离开了。
“诶?还真走了呢!她不会要去找昭纯宫那位告状吧?”一宫女探着脑袋问道。
“谁知道啊?那曹丹嫔成日里无所事事,会不会听她胡说一番还说不定……”
“当真是那邬良媛身旁的人干的?”曹琦丹听完说的来龙去脉,直接气炸。
“主子,要不还是算了……”浅篱有些担心。
“不能算,走,去找那邬良媛理论一番。”今日若是不提醒那邬良媛好好管教一下自己身边人,她曹琦丹三个字直接倒过来写。
话尽,便拉着浅篱朝门外走去。
萧菀韵入了宫,便直接想要去凤鸾宫探望一下聂卿萦,却不曾想她连这大门都进不去。
“紫菀公主,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踏入凤鸾宫,还请莫要为难我等!”御林卫压低脑袋为难道。
“本公主也不可以吗?”萧菀韵不满,别人不能探望就算了,为什么她也不能?
没想到她被人害得受了伤这段时间,宫里居然又发生了一件事。
当初一直跟在嫂嫂身边的小豆芽,居然被人给谋害了。嫂嫂她现在也不知道会作何感受,被软禁在寝宫数日到现在也出不得。
“那本公主可否就站在外面,隔着门板和嫂嫂说一会儿话?”萧菀韵试问道。
两守卫相视而望,皇上给的命令之中,确实没有这一条……
“紫菀公主随意,但切勿在此处逗留过久。”守卫这次没有反对了。
而里处的聂卿萦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直接附在了门板处听着外面的动静。
“嫂嫂,你听得见菀菀说话吗?”萧菀韵提高声音唤了句。
“菀菀,我在。只是……你怎么来了?”说实话,她并不能确定萧菀韵是不是和萧奕辞一个想法,认为她是杀死太皇太后的真凶。
“菀菀担心你,自然得过来看看嫂嫂了,只是皇兄下令不让任何人入内,也不能细看一下。”萧菀韵惋惜道。
“菀菀,你说句实话,告诉我,你会认为杀害皇祖母的凶手是我吗?”她试问道。
“……”萧菀韵顿神。
自己内心是不相信嫂嫂会伤害皇祖母的,毕竟先前嫂嫂同皇祖母关系甚好,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嫂嫂,恕菀菀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萧菀韵垂首道。
那日永福宫发生的事,她一直沉浸在皇祖母过世的悲伤中,未曾来得及向皇兄细问一下当时的情况。
看来,她得先去皇兄那里一趟了……
“也罢,强求你做什么,此处菀菀不宜多待,还是先离开吧。”聂卿萦淡声道。
“那嫂嫂,菀菀先走了。”萧菀韵应了句,便转身离开了。
聂卿萦的脚瞬间如同被灌了铅似的,每迈出一步,都是那么沉重。
原来,这宫中的人,信她的人竟寥寥无几,连以前和自己相处要好的萧菀韵,也是怀疑她的。
原来从始至终,自己再次回到萧奕辞的身边都是一个错误。她那时就不该心软,答应留在他身边。与其带着痛苦,不满和委屈留在这冰冷的后宫里,她还不如那时走得彻底,永远不回来算了。
也许不会像现在这样,成了一个罪犯似的关在牢房,不得外出。
在这里面,她好似度日如年。
此时,一处凉亭内。
萧奕辞正与覃岷显在此对弈……
他手持白子,紧盯着棋盘,不时才放了上去。
覃岷显落下黑子,眉头一蹙:“皇上,老臣献丑了。”
“丞相棋艺卓绝,朕……自愧不如。”萧奕辞淡言。
“皇上,恕老臣直言,不是老臣棋艺上进了,而是皇上您不能一心行事了。”覃岷显暗含道。
“丞相看得透彻,是朕自己的问题。”他并未反驳。
早朝之后,覃岷显便被皇帝施令要去对弈一番。
“这时候也不早了,老臣便退下了。”覃岷显抬头看了看艳阳,起身拱手道。
覃岷显前脚刚离开,萧菀韵便找了过来。
“皇兄,菀菀找了你半晌,原来你在这里。”萧菀韵舒了口气,道。
“朕还以为,你早就忘了宫里还有这么一个皇兄了……”萧奕辞取笑道。
“菀菀没有。”萧菀韵连声反驳。这也不是自己错啊?谁让她差点丧了命。
“没有?皇祖母一事结束后,你未再入过宫。这些日子,你跑哪里快活去了?”
萧菀韵哪敢老实交代,她怕自己皇兄会为了找伤害她的人,直接将外面搅得天翻地覆。
索性直接扯开了话题。“皇兄,菀菀想问你一个问题。”
“想问什么?”萧奕辞收回棋盘上仅剩的几颗棋子,淡声问道。
萧菀韵磨蹭半晌,总算是开口了:“菀菀是想问皇兄,皇兄对嫂嫂是杀害皇祖母的真凶之事是怎么看待的?”
她不知道,她的皇兄会怎么处置嫂嫂,皇兄才初登帝位,朝中很多事还需要那帮大臣帮扶,此刻定然不会因为嫂嫂将事情闹得太开。
“菀菀此刻来找朕,便是要问朕关于皇后一事?”萧奕辞脸色微变,缓缓站起身,问道。
“是……”萧菀韵心头一颤,她明明来意那么明确,为什么皇兄还是要多此一问。“皇兄,菀菀再问你,若是嫂嫂真的是因为情绪激动,一时情急便误杀了皇祖母,皇兄打算如何处置嫂嫂,又要如何堵住那帮大臣的嘴?”
萧奕辞怔然。“菀菀,这不是你该关心的……”
“……”她只是轻笑一声。她的皇兄现在指不定正在盘算要如何处置嫂嫂吧?如今就连他的想法,也不愿意透露给自己一丝。
皇兄此刻下令软禁了嫂嫂在凤鸾宫,在那帮大臣看来,不过包庇。她又怎么会不明白?皇兄会不会信嫂嫂,在他刚才那句话说出来后,她便越发难以确定了。
“是菀菀多事了……”萧菀韵最终还是妥协了。
皇兄若是信嫂嫂,该是会为嫂嫂证明清白的,若是不信,或是真的是误杀,皇兄选择了包庇,便是在与朝中所有人作对。她这个做妹妹的,此刻竟什么也帮不到皇兄。
想来也真是可笑得紧。
“菀菀告退。”萧菀韵福身行礼后,便转身离开了。
曹琦丹差人在宫内询问了一圈,才得知邬悦此刻正闲暇地逛着御花园。
御花园内,二人正好打了个照面。
“还真是稀奇了,想不到逛个御花园罢了,竟还能撞到一向不喜欢在外晃悠的曹丹嫔,妹妹还真是受宠若惊了。”邬悦一脸傲慢,开玩笑道。
“呵?邬良媛是吧,你以为本宫愿意看见你吗?本宫还嫌污了自己的双眼……”曹琦丹丝毫不甘示弱,鄙夷道。
“主子,您这是不是说得有些过分了……”一旁的浅篱一脸担心地问了句。
“你……”邬悦被气得眉毛都歪了。
有什么好显摆的,不就是仗着有一个做尚书的爹吗?
“好了,邬姐姐,都是姐妹,就不要因为这等小事,闹出些不愉快才是。”旁边的姜樰菁不免出声安抚了句。
邬悦这才顺了顺气。掐笑道:“姜贵人说得对,后宫众人皆是姐妹,妹妹确实不该因为这等小事,和曹姐姐置气。”
“别跟本宫攀关系,谁是你姐姐。”
邬悦袖下的拳头,已然握紧,强压着心中的怒火。
“呃……不知曹丹嫔可是有事要同妹妹和邬姐姐言说?”一旁的姜樰菁低声问道。
“此事和姜贵人关系不大,本宫是来找邬良媛要说法的。”曹琦丹视线微瞥,解释道。
随后看向邬悦,问道:“邬良媛,本宫的贴身婢女浅篱被你身旁伺候之人扇了一巴掌,此事该如何解决?”
邬悦看了看一旁的贴身婢女,婢女只是摇着头道:“主子,不是奴婢要先动手的,是浅篱自己多管闲事,当着面说了很难听的话,奴婢实在气不过,才动了手……”
“曹丹嫔,你也听到了,婢女说是你的贴身婢女多管闲事,说了不待听的话,气不过才动手的。”邬良媛重复解释道。
“哦?是吗,可本宫的人不是这样说的,你那婢女怕是说了谎,诓人的吧?”曹琦丹可不相信那个婢女的话。
浅篱是什么样的人,她比谁都清楚。
第二百九十八章:命运该自己决定
邬悦面露尴尬,只好再次看向身旁的贴身婢女,问道:“本宫问你,曹丹嫔的人究竟是说了什么样的难听话,让你火气如此之大,打了浅篱?”
“这……”婢女有点心虚,没想到这曹丹嫔会这么斤斤计较,死抓着这件事不放。
“犹豫什么?本宫又不会吃你的肉不是?”曹琦丹似笑非笑。“也罢,既然邬良媛这贴身婢女半天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本宫也不挑明了。但你的人既然打了浅篱,这礼尚往来,该还了不是。”
“浅篱,你现在过去,赏打你那个人几个巴掌,什么时候打舒心了,咱再离开。”
“啊?”浅篱错愕。主子这一下子来这么猛吗?
“磨蹭什么,快去啊?人家邬良媛都没有说什么话。”曹琦丹催促道。
“主子……主子救我!”婢女双腿发软,咽了咽口水,出声乞求道。
若是浅篱这个贱丫头公报私仇,直接把她打成猪头,那还了得?
“你自己作的孽,本宫可帮不上你!”邬悦直接甩了她一个冷眼。
“啪啪啪……”连续几个巴掌打了过去。
浅篱的手打麻了,才撤了回去。
此刻婢女的脸上只有火辣辣的疼,只能怒视着浅篱。
曹琦丹直接扫了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邬悦只能在此吃下这个哑巴亏。怒气冲冲,直接给了婢女一脚。“狗东西,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邬姐姐莫气,气大伤身。”姜樰菁被吓了一跳,连忙出声安抚道。
“哼!那曹丹嫔有什么得意的,本宫若是有朝一日得了皇上的宠,定要将她给踩在脚底下!”邬悦狠厉道。
“邬姐姐此言在理,这皇后娘娘如今被软禁在寝宫,彼时是个什么下场还是未知,那曹丹嫔如此莽撞得紧,皇上是瞧不上的。姐姐生得如此貌美,定能讨皇上欢心才是。”姜樰菁谄媚道。
“你这话说得爱听,彼时本宫若是得了圣宠,定会多关照姜妹妹的。”邬悦笑道。
姜樰菁也只是应和着笑了笑。
回寝宫路上,路过凤鸾宫不远处,曹琦丹竟瞧见了萧奕辞此刻正远远地站在一处注视着。
“嗯?主子,您在瞧什么呢?”浅篱好奇地探着脑袋朝她的视线处看去。
“皇上?怪了,皇上那是在看凤鸾宫的动向吗?奴婢不明白,为什么皇上不走近些或者进去看一看皇后娘娘?”
“你才多大点年纪,不懂也没有什么。”曹琦丹毫不留情地说了句。
浅篱不服气了。“主子,奴婢年纪哪小了。”她明明再过两年也可以嫁人了好不?
“浅篱,你从皇上的脸上看到了什么?”
浅篱仔细瞧了半晌,摸不着头脑主子为什么会问这句话。尴尬道:“奴婢什么也看不出……”
“……”曹琦丹扶额。这丫头铁定是没有救了。
罢了,皇上和皇后之间的事,她一个外人又何必去插手?
“浅篱,走了。”曹琦丹提醒了句,便继续朝前面走去。
“主子,您还没有说看到了什么……”浅篱追问道。
“没什么,我托你打听的事如何了?”她扯开话题问道。
“奴婢已经问好了,覃大公子明日便会入宫的。不是……主子,您让奴婢打听这个做什么?”
主子稀奇古怪的命令可真够多的,结果里面没有一条和皇上挂勾。她这个做婢女的可是为了主子的幸福操碎了心。
“哎呀!你甭管就是了。”曹琦丹摆手道。
她可不敢让浅篱这个大嘴巴知道她的想法。
萧菀韵回到府中还不过两日,君暮澜便迫不及待地找上门来了。
公主府,玉粹阁。
萧菀韵呆坐在某处,黯然神伤。
缪月走上前来,唤了声:“公主?”
“公主!”见没有反应,缪月直接加大了音量。
“啊?缪月,什么事?”萧菀韵这才回了神。
“公主,您怎么心不在焉的?”
“缪月,你多心了。本公主挺好……”萧菀韵出声解释道。
“公主,奴婢有一个消息,要说给您听呢!”缪月直接将刚才的问题抛之脑后了。
“什么消息?”在她看来,自从皇兄登基以来,落在她身上的消息,能好到哪儿去?
“君神医来了。”
萧菀韵一怔,没有料想到君暮澜会这么快找过来。“本公主去前厅寻他……”
话尽,便朝门外走去。
缪月想要说些什么,却已经来不及了。
“……”公主这见人的态度也太过积极了?
她都没有来得及说君神医已经快到院子里了,人影都没了。
萧菀韵顿住了步子,只见不远处的君暮澜,一袭青衣,迈步朝前走来。
凉亭,二人对视而坐。缪月倒好茶水,便自觉退到了一旁。
“你……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萧菀韵支支吾吾半天,总算找好了妥当的话问。
“君某想见公主了,自然找来了。”君暮澜毫不犹豫,便说出来了。
“你我也不过一日未曾见到,不至于这么……”萧菀韵悍言。
“至于!公主莫非不愿君某来寻你?”君暮澜一脸不悦地问道。
“呃呵呵,当然不会,本公主高兴都来不及。”她连忙解释道。
君暮澜听她这样说了,直接拽住她的小手,将其包在掌心,提醒道:“菀菀说了此话,便不能再后悔。”
“后悔?”萧菀韵摸不着头脑。她能后悔什么?
君暮澜在心底儿琢磨了好些日子,觉得还是该把自己的态度告诉给萧菀韵,这样才对她公平。
“菀菀,君某想清楚了,还是之前那句话,腹中的孩子,君某不介意,定会视如己出,君某不会让他成为你我感情之中的一根刺。”君暮澜郑重解释道。
毕竟她与严漠成过婚,也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既然此事已经酿成了,他又厚着脸皮得到了萧菀韵的原谅,自然得包容她的一切。
“孩子?”萧菀韵惊愕,什么孩子?她怎么不知道此事。
“……”坏了!缪月心头一紧:之前公主说的话,君神医怎么还给当真了?
“本公主那是……”说的气话骗你的几个字萧菀韵还未说完,便被缪月突如其来的话给打断了。
“君神医,你错怪公主了,公主那是说的气话骗你彻底死心离开的。公主和之前的驸马,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萧菀韵尴尬一笑。
怎么一解释,做丫鬟的比她这个做主子的还要积极?
“所以孩子是假的,对吗?菀菀。”他看着她,轻声问道。
“……”萧菀韵短暂沉默。
萧菀韵反应得慢,缪月看都看不下去了。直接替萧菀韵回应了。“君神医,奴婢成日在公主身旁伺候着,自然说的是真的。公主脸皮薄,有的事情还是得奴婢来告诉你。”
“那菀菀,你为何要说气话让君某彻底死心,不再叨扰你?”君暮澜追问道。
“此事还得从半年前的事情说起了……”萧菀韵的话才刚说半句,再次被缪月打断了。
“公主,您让奴婢来解释。绝对给公主您说明白了。”
“君神医,公主之所以说气话让你死心,一切都是因为先皇后。半年多前,先皇后得知公主对你有意,便以你的性命要挟公主在鸿斋诗会上务必选出驸马,让公主成亲。公主那时迫不得已,只能应下了。”
“所以你家公主从始至终都不是自愿与别人成亲的?”
“当然不是,公主心中那个人,一直以来都是你。”
“缪月,你多嘴了。”萧菀韵连忙出声制止。再让这丫头说下去,家底都给交代光了。
“菀菀,君某知晓,先皇后不喜你与君某有往来,定是因君某乃是平民百姓,觉得君某痴心妄想配不上你这个一国公主。”
“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君某是庶民,身份天壤之别,先皇后会这样反对,也是对的。”
“君神医,你别多想,那都是母后的想法,可本公主不愿让别人决定婚事,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不及找一个心仪之人在一起重要。”萧菀韵目光灼灼,解释道。
“本公主不相信命,只相信自己。规矩是死的,人却是活的。人活在这个世上,始终是为了自己而活,自己的命运,就该握在自己手中。”
“……”君暮澜怔然,他没有想到从萧菀韵的口中,竟能听到这样的话。
“公主说得对,自己的命运,就该自己决定。”也许……他也是这样的人吧?君暮澜没有理由反驳她的话。
那日与众将士探讨好接下来的计划,檠军在宋锦恒的带领下,用了不到七日的时间,便举兵从濛阳赶到了居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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