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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惊华之挚瑶鸢语满夙缘—— by千晴薰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6-29

“熠王这是给了你覃妃什么好处?以至于覃妃当着朕的面,竟给他说好话?”萧奕辞冷笑道。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在为皇上和夜宸的江山考虑。”覃宛抒压低脑袋解释道。
“朕要如何处置熠王,可不是你一个后宫女人该管的。”萧奕辞放下酒杯,警告道。
“臣妾明白。”
“退下吧。”萧奕辞摆手道。
“是,臣妾告退。”话尽,便转身离开了。
“……”哼!看来熠王会死的可能性,还真是小了……
傍晚,竹沥端着简易的晚膳,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且见聂卿萦蜷缩在一处,好似失了神。
竹沥于心不忍,放下手上的东西,轻声劝道:“公主,您吃些东西吧?”
听见声响,她才挪过视线,看向不远处一脸担忧的竹沥,淡声道:“竹沥,帮我打听一个事吧?”
“公主想问的可是熠王殿下之事?”竹沥试问道。
白日,她见自家公主那副模样回来,便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她便趁此找宫中的守卫问了问。
才知道熠王被皇上下令关进大牢了,说是熠王和自家公主在府上行逾举之事。
她当时还死活不相信,可一想到自家公主回寝宫后身上除了外面的披风裹住了身体,里处确实只有一件单薄寝衫。似乎一切看来,由不得她不信了。
聂卿萦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公主放心,皇上只是暂时下令将熠王打入大牢了。至于最终要怎么处置,恐怕要看明日早朝后了。”竹沥出声安抚道。
“那就好……”他果然答应了自己,没有当场杀了萧璟翎。
话音刚落,门外便出现了一个身影,男人一袭玄色锦袍迈步而来。
此刻,他怒气未消,却刚好听见了聂卿萦居然在向婢女打听他那皇弟的情况。
顿时心中怒火更甚,厉声道:“不过才几个时辰,皇后就这么不死心,这么快就担心起其他男人的情况了?”
“奴婢参见皇上!”竹沥闻声,噗通一声跪地叩首道。
“给朕滚出去。”萧奕辞瞥了一眼地上的人,呵斥道。
“是,奴婢告退!”竹沥连忙起身朝外面走去。
聂卿萦一脸淡然,连看他一眼,也觉得心中犯恶心。
“皇上说是什么,便是什么。您是帝王,无人敢和您作对……”
“呵,是吗?没人和朕作对,那你呢!”萧奕辞不屑一笑,质问道。
他时时刻刻为她着想,护她,替她考虑甚多。他明明想要阻止一切,可似乎无形之中,他又什么也阻止不了。
“我?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离开你,便是我做的最正确的事。”他对自己的欺骗,利用,将她当成棋子引出暗中之人,他萧奕辞又能好到哪里去?
凭什么他一解释,一说有苦衷,自己每次都要原谅。可他在一起,自己已经失去的太多了。
他何曾能坚定不移地相信自己,不过是以自己的方式,认为那就是保护,她就只能被蒙在鼓里,什么也不知道。
如果不是他,也许她的两位王兄不会有事,母后也不会疯。他只会让自己理解他,原谅他。可这些都是需要代价的。她失去了好多,萧奕辞在也不是过去她认识的那个人了。
他变了,变得成日里疑心她,总觉得自己会做对不起他的事。这下好了,也许这一切都是注定会变成这样吧。
现在无论她说什么,萧奕辞都不会相信自己半句话了。他觉得自己每说一个字,都是在找借口。
自己又何必自讨苦吃?
这一次,她再也不会对萧奕辞有半丝心软了。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果,要么让她死,要么把她赶去一个再也不用见他的地方,独自过活。
“离开朕?便是跟其他男人做那样的事吗?”萧奕辞情绪失控,质问道。
“你非要将我想成那样的人吗?”难道这是自己想要经历的吗?她不过是遭了有心之人的算计,为什么从他口中说出来,倒是错在她了。
是她忍受不了一时寂寞,找了萧璟翎行逾举之事吗?
她现在是不配与他站在一处,那他萧奕辞能有多配?欺瞒她,利用她,还指望自己可以留在他身边,不计较过去发生的所有事。
这皇宫,她早就不想待了,和他待在一起,她只觉得身心疲惫,何不在宫外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
可他不放过自己,还派人去寻她,再一次给她抓回了宫中。让她想逃也逃不掉!
萧奕辞死拽住她的手腕,讽刺道:“怎么?朕说不得了,恼羞成怒了……你放下尊严跪在朕面前,替别的男人求情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还有尊严?”
手腕被抓得生疼,聂卿萦拼命挣脱,强行往后退了好几步,也挣扎不开。
“放手!”聂卿萦喊道。
却不想他会变本加厉,直接加大力度,大手紧扣住她的腰身,几步将她按倒在床榻上。
聂卿萦的背脊被撞得生疼,破口大骂道:“萧奕辞,你疯了!”
若是他力气再大些,自己骨头都得被砸断。
“疯?就算疯了,也是因为你这个女人!”话尽,便俯首吻她的唇,却被她迅速躲开了。
“别碰我!”她恼怒道。
萧奕辞现在碰自己算怎么一回事?他该很嫌弃自己的……
“怎么?萧璟翎可以碰你,朕就碰不得你了!”萧奕辞低吼了一句,便开始撕扯她的衣衫。
“不要……别碰我,别……”可不管她怎么呼喊,怎么阻止,他似乎和听不见一样,依旧不依不饶,撕扯着她的衣衫。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抵制萧奕辞,她不要像一个玩偶一样,被人操控,被人强制做自己不愿意的事。
“萧奕辞,你不能这样做……不能!”她极力躲避,口中阻止道。
第三百三十章:菀菀入宫,受刑
热气打在她的耳根,渐渐移向她的脖颈处,令她更加害怕和厌恶。
脖颈处的那处红印,让他停下了动作,可这是他的耻辱。
他的女人,竟和自己的皇弟……呵,还真是讽刺啊?
萧奕辞愤怒起身,头也不回朝门外走去。
竹沥见他怒气冲冲离开了,这才冲了进去。看着她衣衫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慌忙关心道:“公主,公主您没事吧?”
聂卿萦缓缓坐起身,故作镇定自我安慰着:“走了……也好。”
他本该如此厌恶自己,嫌弃自己的。
“呜呜……皇上怎么能这样对您啊!”竹沥控制不住眼泪,打抱不平道。
自家公主又做错了什么,到头来公主还要受人折辱。
“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她强颜欢笑道。还替竹沥擦了擦泪,不忘安抚竹沥。
“公主,奴婢只是替您鸣不平。”自家公主经历了那样的事,好不容易回来才歇息一会儿。
皇上一过来,就要对自家公主用强的。这还是自己先前认识的那个不顾性命,也要救聂卿萦于水火之中的萧奕辞吗?
次日,晨。
公主府,玉粹阁。萧菀韵刚用完早膳。缪月就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口中喊道:“公主,不好了!”
“诶?你别急,慢慢说。”萧菀韵舒了口气,安抚道。
“这慢不得啊,公主,宫里出事了!”
“……”萧菀韵扶额,打从这几日开始,时不时都是宫里出事,她都听腻歪了。
“还能有什么事?嫂嫂寻回宫了?”萧菀韵试探道。
能找回嫂嫂,这不是好事吗?怎么瞧缪月这模样,反倒好事都能成坏事了?
“皇后娘娘回是回宫了,只是……”缪月犹豫良久,她真是难以启齿啊!
“只是什么?你倒是一口气说完啊!”萧菀韵一脸焦急样,真是要被缪月这丫头给气死。
“奴婢……嗐!奴婢说不出口啊。”缪月一脸为难,无奈道。
“你还能有说不出口的事?”萧菀韵狐疑地问了句。
“公主,奴婢没有开玩笑。皇后娘娘和熠王殿下被皇上当场捉奸……不是,是发现二人共躺一塌了。”缪月囫囵道。
缪月说完了才知道刚才自己一时冲动,竟全交代了出来。连忙抬手捂住自己的乌鸦嘴。
“不是……缪月,你开玩笑吗?嫂嫂和熠王皇兄怎么可能……”萧菀韵不可置信,否认道。
“奴婢倒也希望这不是真的。不是……公主,重点不是这里,而是熠王殿下已经被关押大牢了。奴婢担心皇上会因为这件事,处死熠王殿下!”
想着熠王殿下好歹是自家公主的亲哥,这事必须该有知情权才对!
“皇兄这性子还真不好说,熠王皇兄处境很艰险。不是……刚才你说嫂嫂和熠王皇兄是怎么回事?”萧菀韵越听越迷糊了。
嫂嫂的性子她还不够了解吗?怎么可能做背叛皇兄的事?还有熠王皇兄,更不可能了。
他绝对不会是一个乘人之危的男人。不是,关键是他们是如何在同一房间内的?
“不行,本公主要入宫探探情况。缪月,你马上备车!”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这里面绝对有什么隐情。
“奴婢这就去!”怕是再晚些,还不知道皇上要如何处置熠王。
说不定公主去了,还能让处罚轻点,免了死罪才对!
一个时辰后,这一早朝,对于萧璟翎的处罚争端尚久,萧奕辞和朝众众臣各退一步。
朝中大臣认为,如那翦纭先前说的一席话一般,是聂卿萦蛊惑了熠王。而萧奕辞并无反驳之言,自然不能驳大臣的话。
大殿上,萧奕辞玄色金丝挑线龙袍着身,正襟危坐在尊位上。
“朕可以听取诸位爱卿所言,免熠王死罪。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熠王既然犯了事,动了不该动的人。朕也绝不姑息。”
“来人,传朕旨意,熠王别有二心,肖想长嫂,有悖常伦。由朕亲自监刑,于大殿外罚五十赤血鞭,禁足熠王府一月,无令不得外出。”萧奕辞厉声吩咐道。
此令一处,众臣皆默声,无人再敢有半句意见。
“诸臣可还有异议?”他再次问道。
“既然没有人说话,高禧,命人将熠王押来大殿……”
“慢着!”一个大臣的声音打破了大殿之内的沉寂。
曹汝州不紧不慢走了出来,“皇上,微臣还有一事想要一问!”
“曹爱卿有何问题?”萧奕辞视线落在他身上,淡声问道。
“皇上,这朝中大臣谁人不知,是皇后娘娘魅惑人心,蛊惑熠王犯了这样的事。如今只惩处了熠王,那堂堂一国之后,与别的男人有染,是不是也得依规矩行事?”
“哦?规矩,曹爱卿倒是说说看,该是什么样的规矩?”萧奕辞似有不悦,冷声质问道。
“身为一国之后,理应恪守妇德,为天下女子之表率,而今却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不忠丈夫,魅惑人心,水性杨花之事。这样的女人,只能是祸国的妖妇!依臣之见,皇上该废其凤位,赐其毒酒,以正皇室清誉。”曹汝州叩首在地,高声道。
“请皇上为了皇室清誉,废其凤位,赐死妖后,以安民心!”
众臣皆认可曹汝州的话,齐齐跪地,重复着他的话:“请皇上为了皇室清誉,废其凤位,赐死妖后,以安民心!”
这句话一直在萧奕辞耳旁轮回不断,同时还有之前原丰当他的面,预示了她和自己的未来。
顿时心中一抽痛。萧奕辞捂着心口,半晌才回过神来。
原丰说的话,自己曾经说得那么肯定,他要逆天改命,不会让她死。
原丰却果断说出,他改不了命,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聂卿萦将会是死在自己手上的。
眼下自己是否听,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间。她的性命,竟无形之中,掌握在他的手中了。
心中有两个声音,一直在拉扯他的思绪。
一个说:她过去差一点,就因为你的不管不顾而死了,难道你还要重蹈覆辙吗?
另一个声音又告诉他:你没有错,是她的错,是她先背叛了你们之间的爱,这是她咎由自取,自作自受,一切后果都该她自行承担!
想清楚了,一旦赐死了她,你连后悔的余地也没有。
你要容忍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待在你身边吗?是她先背叛的你……
“……”够了!
萧奕辞按了按难受得厉害的太阳穴,心中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随后扫视了一眼跪了一片的大臣,冷声斥责道:“规矩?诸位爱卿好得很。但你们似乎忘了,朕是一国之君,朕的话便是规矩!”
“谁要是再多说半句,朕不介意摘了那个人的脑袋。”
台下大臣没人再敢乱吱声,说道皇后该如何处置。齐声道:“臣等再无异议,恳请皇上息怒!”
他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不时,大殿之外。
萧璟翎被两个守卫给押了上来。此刻的他,发丝微乱,衣衫还是前两日那身样式。
随后直跪在地道:“臣弟……叩见皇上!”
萧奕辞冷眼一瞥,拂袖问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他只是自嘲地笑了笑。连自己的女人说的话,自己皇兄都半字不信。
那他说了,萧奕辞岂会相信?
“臣弟想给皇兄一句真心话。她未曾做过对不起皇兄的事,皇兄切勿因为一时的决定,后悔……”
“熠王这句话说出来,不觉得为时已晚吗?”萧奕辞径直打断了他的话。
她颈上的红痕,昨晚自己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他不眼瞎,还需要一个萧璟翎来说给自己听吗?
“无论皇兄是否相信,臣弟所言皆是事实……”萧璟翎坚持己见。
前日晚上的事,没人比他这个作为当事人的更清楚。
当时他确实不受控制,被催情香迷了心,才对聂卿萦产生了那种心思。
他看见,自己差点丧失理智,在她的脖颈处留下了一小处红痕,是那么触目惊心。
可他仅存理智告诉自己,他不能这样做,不能对聂卿萦行逾举之事。
他莽地起了身,看着聂卿萦染了红晕的小脸,越发难以控制。最后他为了让自己清醒,抡起拳头就往墙壁上砸……
直到将自己的双拳砸得流了血,手肘处也被砸肿了。他才因这疼痛感清醒了。
可是聂卿萦那里还没有处置,她怎么可能受得住?
她扯着自己的袖摆,说着委屈话:“萧奕辞,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为什么要骗我,利用我……”
还拉过他的手,枕在脸庞处,口中说着抱怨的话:“我那么爱你,你却利用了我……将我当成棋子,引其他人出来……”
一行清泪顺着脸庞滑落下来,滴在自己的手背上,是那么的热忱。
她缓缓坐起身,想要去搂他,却被萧璟翎给按住肩膀,提醒道:“阿萦,你清醒点,本王不是他?”
“呜呜……你就是不要我了!”她的眼泪涌得更厉害。
她本是受酒精麻痹,何况自己刚才打倒了香盏,吸得要少一些。
萧璟翎一脸心疼,抬手擦去了她脸庞的那抹殷红。
这是她枕着自己的手,蹭在脸上的,混杂着泪水,是那么的刺眼……
“……”不行,得想办法逼出来。
最终,他强制运功,用内力给她吸入的催情香给逼出去。
不时,二人额头布满了汗滴。见她反应不那么巨大,他才松了口气,将她安置好。
可是自己还没有彻底清醒,疼痛不过是一时,他总不能一直给自己增伤。最后他自己运功,才得以恢复正常。
只是因为体力消耗巨大,他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便已经是白日,聂卿萦一脸惊慌失措缩在墙角,他二人衣衫不整被萧奕辞带着人闯进了厢房。
“……”香盏?
萧璟翎神色一紧,捕捉到两个字眼。
“香盏?”萧璟翎顿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叩首俯地请求道:“臣弟恳请皇兄派人去府上厢房搜查香盏,香盏有问题,便是因为那香盏里被人放了催情香,才算计了皇后……”
“不必了,朕要查的事情,何需等到熠王亲自开口提醒?”萧奕辞冷笑道。
“……”萧璟翎身形一怔,他这话是何意?
萧奕辞是有怀疑的,他相信过聂卿萦,自己和她是遭了别人算计?
“朕不妨实话告诉你,厢房里的任何物品都没有问题,包括你口中的香盏……”
“不可能?一定是没有查仔细。那香盏是那晚上我失控了推倒的,不可能没有问题……”萧璟翎自说道。
“有没有问题,朕比熠王更清楚。熠王可别为了不受责罚,便找借口来搪塞朕!”随后拂袖看向一旁的人,冷声吩咐道:“来人,行刑!”
“啪……”守卫持着赤血鞭,朝着萧璟翎的脊背上打去。
每一鞭子下去,他都咬紧了牙关,尽量避免发出大的声音……
五十鞭下去,他后背的衣衫已经被血水浸湿。让人看了,是那么触目惊心。
良久,守卫放下鞭子,拱手禀明道:“皇上,鞭刑已毕!”
萧璟翎强撑着身体,跪直在前。汗水染湿了发丝,可却没有丝毫磨灭他的底气。
萧菀韵入宫后,便听说了萧璟翎已经被押往大殿一事,她已经拼命跑过去。
可是眼前的一切告诉她,行刑已经结束了。
萧菀韵不顾守卫阻拦,直接冲了上来,“皇兄!”
她颤巍着双手,迟迟不敢往萧璟翎身上放。惊慌失措道:“熠王皇兄,怎么那么多血……很疼是不是?”
萧璟翎只是摇了摇头。
第三百三十一章:回府了,排查无果
看着她一副担心自己伤势的模样,萧璟翎却不忍她这样担忧。
只好强颜欢笑安慰道:“菀菀别担心,皇兄只不过是皮肉伤罢了,养段时间就好了。”
“这哪只是皮肉伤啊,哪有皮肉伤能将后背的衣服浸湿成这副样子?”萧菀韵抽泣道。
他们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副样子?赤血鞭是何物,可以要人性命的东西。若是普通男人和女人,五十鞭子下去恐怕都能要去大半条性命。
打得这么重,恐怕以后就算好了,也会是满背鞭痕,连淡疤药都不管用。
萧菀韵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朝萧奕辞跟前走去。理论道:“皇兄,您罚这么重,不是会要熠王皇兄的性命吗?他再怎么说,也是皇兄的血脉至亲啊!”
“朕没有他那样的至亲!”萧奕辞不满地怒声道。
凭什么一个个都要来指责他的过错,插手他的决定?
什么至亲?会肖想兄弟的女人?所有人都想将自己当傻子一样,要自己宽宏大量。
谁又理解过他,想着宽容过他?
只有聂卿萦,会不计前嫌,永远和自己站在一个平台上。
可他萧璟翎做了什么?趁着聂卿萦喝醉了酒,不省人事的时候行逾举之事。
朝中那帮大臣只知道为萧璟翎鸣不平,说尽好话。聂卿萦又有什么错?她是受害者,是在完全无意识的时候遭了这样的事。
结果那帮大臣只知道让他废聂卿萦凤位,赐死她,以正皇室清誉。
一个个说得多么可笑?他是一国之君,所有人都该听他的。
聂卿萦,他不会放手,任何人也不能左右他,逼迫他。他要让他们知道,忤逆他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皇兄!他是……”萧菀韵见他如此反感自己的话,顿时不受控的还想替萧璟翎辩解几句。
“皇妹是无约束惯了,如今当着朕的面,在大殿之外理直气壮数落起皇兄的不是了?”萧奕辞冷声质问道。
萧菀韵摇了摇头,解释道:“皇兄,菀菀没有,菀菀只是……”
她只是不愿看着两兄弟之间闹成一副见面是仇人一样。
“朕的事,皇妹最好少管。就如皇妹在宫外自在逍遥,无需朕插手是一个道理。”萧奕辞打断了她的话。
“菀菀知错,还请皇兄恕罪!”萧菀韵垂首道。
是啊!她不过是一个公主,哪有资格插手皇兄的事?
皇兄这句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自己要是再多说半句,她在宫外的日子,恐怕没有那么好过了。
若是再牵连到君暮澜,她又得愧疚好久,她无奈,只能虚心接受萧奕辞说的一切。
“既然无事,便退下吧。”萧奕辞淡声道。
“臣妹告退!”萧菀韵瞥了一眼地上依旧跪着的萧璟翎,行礼道。
守卫还是依照命令,将萧璟翎给送回了熠王府,接下来的日子里,不得外出,在府上禁足一个月。
翦纭听说萧璟翎要回府了,本是高兴地去迎接,却没想到萧璟翎后背一片猩红,翦纭顿时心中不畅。
连忙朝身边的婢女吩咐道:“怜香,快去将府上最好的金疮药拿过来,本侧妃要过去看望殿下。”
“是。”
萧璟翎卧房内。
翦纭站在外面舒了口气,才提着裙摆迈步朝内走去。
只见他此刻一身单薄寝衣,本要打算解衣带的手看见她的到来顿时僵在半空中……
萧璟翎冷声问道:“你来干什么?”
“妾身方才见到殿下后背受了伤,心中担忧您的伤势,这才让人拿了金疮药过来。”翦纭连忙解释道。
“本王已经让叱决去拿了,侧妃还是回自己院中。”萧璟翎丝毫不领情,出声驱逐道。
前日的事,他还没有找这个女人算账,趁着他现在还没有发怒,最好早些离开。
可是翦纭却愚蠢至极,非得往枪口上撞。翦纭埋怨道:“殿下,您就让妾身帮您上药吧。想来也都怪那个皇后,竟敢背着皇上勾搭别的男人……”
“翦纭,你莫非是记性不好?本王可就是你口中的别的男人?”萧璟翎讽刺道。
“殿下,妾身不是那个意思。妾身只是觉得若不是皇后,您根本不会受这么重的责罚……”翦纭神色一慌,连忙解释道。
“翦纭,本王警告过你,不要将心思动在不该动的人身上。那件事,本王就算将整个府邸翻过来,也要查出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人敢算计本王。”
“你最好祈祷此事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否则……本王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萧璟翎一个狠厉的眼神杀了过去,翦纭手中的东西突然被他的话吓得险些拿不稳。
翦纭强行镇定,道:“殿下多心了,您不让动的人,妾身可不会因为一时冲动,害了整个翦家。”
雨花阁,翦纭气愤地将药瓶扔在地上,摔得七零八碎。
“小姐,您怎么这么大火气?”怜香被吓得一个激灵,连忙跪地问道。
“他还是这样,为什么?那个女人都连累他被罚这么重了,还是不愿多看我一眼!”她一想到萧璟翎刚才对自己说的那席话,气得牙痒痒。
他居然要为了其他女人,要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怜香,本侧妃问你,那日除了伺候的那两个婢女外,可还有人看见过你我去过厢房?”翦纭低声问道。
“小姐放心,那日其他守卫都被奴婢弄出来的动静引开了,其他侍女小厮也没有发现您去了厢房!”怜香解释道。
还好那日做足了准备,方便自己去厢房,这样就算萧璟翎要查,怕是也没那么容易。
“厢房伺候的那两个婢女不会乱说话吧?”翦纭还是有些不放心。
“小姐放心好了,奴婢已经让老爷私底下派人将那两个婢女的家人给抓了起来,若是她们敢乱说半句,她们家人的性命也都得随她们二人一起搭进去。”
若是敢将见过翦侧妃一事告诉给熠王殿下,她们知道后果。
有关性命之事,是个人都拎得清楚。那二人肯定会因为看管不利,被熠王殿下降罪。
萧璟翎说话果然作数,昨日才说的话,不过才短短休整一日,便开始大力排除府中之人。
而最先排除的,便是之前在厢房伺候的两个婢女。
得知要自己前去正厅问话,两婢女一路上心都提到嗓子眼。
二人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自己能逃过一劫,即使不用供出翦侧妃,也可以全身而退。
正厅,两婢女看见主座上一脸严肃的萧璟翎,连忙跪地行礼道:“奴婢参见熠王殿下!”
“你二人是本王临时派过去伺候皇后的人,本王问你们,那晚本王在厢房的时候,你二人在何处?”
按理来说,他吩咐她们下去,该是候在门外的。
当时香盏被打落在地那么大的动静,她们不可能没有听见。
“这……殿下恐是忘记了,那日您进厢房后便吩咐奴婢们退下了。”一婢女出声解释道。
“你们没有在厢房外守着?”萧璟翎质问道。
另一婢女见他问到了这里,灵机一动,连忙俯首道:“殿下,是奴婢的错,奴婢会错了殿下的意,以为您的意思是奴婢暂且可以不在厢房伺候了,便怂恿着她一起离开了。”
“府上留你们有什么用,连这点事都做不好!”萧璟翎强压着怒气,呵斥道。
“殿下恕罪,是奴婢自作主张离开了厢房,奴婢该死!”婢女边磕头边认着错。
萧璟翎烦躁不已,目光移向另一个婢女,问道:“本王记得,那日点安神香是你负责的。那香有问题,你岂会不知,还是说,在香盏动手脚的人,就是你……”
“殿下饶命,奴婢真的不知那香有问题,那香本就是奴婢亲自去库房找管事拿的,香是奴婢经手送过来的,奴婢百口莫辩,可是奴婢真的不知道这香会被动了手脚。”婢女被吓得眼泪都不受控制流下来了,还不停为自己辩解。
她不过是一个送香的婢女,这事落在她这个无辜之人身上,是个人都会为自己辩解。
萧璟翎看向一旁站着的叱决,吩咐道:“马上去库房核查,动过安神香的人一个也不许放过。”
良久,叱决去而复返。
拱手道:“殿下,属下从管事那里得知,翦侧妃这些时日,经常派自己的婢女去库房娶安神香。只是翦侧妃每次需要的安神香数量,都有很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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