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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惊华之挚瑶鸢语满夙缘—— by千晴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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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节,确实没有。”覃宛抒把玩着手中的发簪,突然举起发簪,轻轻扫过她的侧脸,最后停留在她的下巴处,迫使她微微抬起头来。
“不过……我想不明白,你有什么本事,居然能让一个人为了你,改变他原先的计划……”
聂卿萦听得云里雾里,不明白覃宛抒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因她改变了原有的计划?
“仔细看来,当真是一副美人皮相,也难怪主人会改变计划。”想当初,自己好不容易传消息过去,明明只要让这个女人死在前线,便可以引发?国和夜宸翻脸。
可这个女人却让主人改变计划,提前撤离。
“什么主人,我根本都不认识。”聂卿萦反驳了句。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覃宛抒不是闺阁小姐吗?什么时候背后还有其他人了。
莫非这人真如自己猜想的那样,并非真正的覃宛抒?
“不对……你到底是谁?”
“反应过来了?我可是覃相之女覃宛抒,不然还能是谁?”覃宛抒冷道。
“不,你不是……我早就该这样想的,你根本不是她!”
自己之前便觉得云影殿的那位不一样了,性子变冷了不少便算了。
之前青狐伪装成太监在皇宫潜伏了那么久,这个女人竟企图蒙混过关,说和青狐没有半点干系。
她还想不明白了,青狐那么脸生,内宫突然换了伺候的太监,怎么可能一点也没有注意?
唯有一猜想,青狐和这个女人是一伙的,有意替其隐瞒,宫中的人这才没有抓住青狐的把柄。
只是这个女人冒用覃宛抒的身份潜藏在皇宫又是为何?她和口中的那位主人又在计划着什么事情?
“你可知,若不是因为你,主人就该按照原来的计划行事……”说不定她的大仇也能早日得报,何需在皇宫中周旋那么久,到现在也毫无动静。
“还当真是女人误事,可惜了我提前作的计划,为了让你心甘情愿去前线,我费了多大的力气?”
“前线……”聂卿萦头脑中搜寻着之前的记忆。
之前她确实听过覃宛抒的建议,去了前线的,那次自己被檠军抓住了。
“你……你是檠国派来的细作?”聂卿萦顿时明白了过来。
如此算下来,这个女人和恒亲王是一伙的,那她口中的主人也该是宋锦恒了?
“是又如何?当初若不是你,主人不会弃了东郡,撤兵濛阳。所有苦心孤诣作的计划,就因为你,一切都变了。”自己一日报不了仇,便一日难安。
“你果然是他安排的人……”唯有是宋锦恒自行安插进来的人,才能将前线发生的事说得那么明白。
她的视线落在聂卿萦的面庞,发簪缓缓移了上去。出声讽刺道:“还真是长着一张魅惑众生的脸,怪不得连熠王也抵不住诱惑,和你苟且一夜。”
也难怪宋锦恒会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不惜改变计划,撤兵濛阳。
她当时还奇了怪,自己主人一向杀伐果断,行事狠厉,按理来说自己传消息过去直接让其死在前线,引发夜、?争端,檠国坐收渔翁。
可她的主人却为了一个聂卿萦这么一个女人,舍弃费心费力攻下来的东郡。
一阵刺痛袭击了聂卿萦的每一根神经,左脸顿时火辣辣的疼。
殷红的鲜血顺着发簪滴落在地板上。
“啊!”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嗙当”一声,发簪落在了地上。
“诶呦,手上的力气重了点。皇后可莫要见怪了才是。”夜莺故作无辜,提醒道。
话音刚落,外围便响起了动静。夜莺神色一紧,轻身一跃,绕过门槛,瞧见了一抹衣角。
“咻”的一声,一枚毒镖插在了那人的小腿上。
翦纭一个踉跄,栽在了地上。她捂住伤腿,一步步往后退着……
见夜莺一步步逼近自己,翦纭顿时震惊万分,拼命摇着头,口中还带着慌乱道:“别过来,我……我什么也没有听到,你别过来!”
“跑啊,怎么不跑了?”夜莺冷笑一声,快速擒住翦纭的下颌。
“我求你了,放我一条生路,我什么也没有听到,也什么没有看到。”翦纭抓住她的胳膊,哭喊着求饶道。
“可是我只相信死人才能保守秘密,翦纭,我说的可有道理?”夜莺居高临下看着她,冷声问道。
要怪就怪不该此时出现在这个地方,恰好撞见了她和聂卿萦刚才说话的那一幕。
“不要,我不想死,不想死……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求你饶我一命,只要不让我死,我做什么都可以!”翦纭哪还有之前的高傲,现在的她,就和一条卑微的狗一样,趴在地上磕破了额头,一副狼狈模样。
“做什么都可以?”夜莺暗笑一声,站起身径直道:“敢跟我进去吗?”
翦纭见她松了口,心中顿时没有刚才慌了。连忙咽了咽口水,点头道:“敢,我敢!”
只要不让她死,她做什么都敢。
翦纭一瘸一拐爬了起来,跟在夜莺的身后走了进去。
一阵血腥味扑鼻而来,架子上的聂卿萦脸上还滴落着鲜血,身上布满血痕。
刚才那身手,几步便抓住了翦纭,果然不是以前的那个柔弱的覃宛抒能做出来的事。
“翦纭,皇后腹中的孩子,可是熠王的,你作为熠王的女人,能容忍她这样的女人怀你男人的孩子吗?”夜莺瞥了一旁放着碗的地方,特意暗含道。
“……”翦纭心中一怔。她又怎么不知道,聂卿萦之所以会这样,是她一手策划的。
她就是想要聂卿萦身败名裂,坠入深渊。聂卿萦死了,她高兴还来不及,所以这一切又算得了什么?
翦纭会懂了夜莺的意思,慢慢走到那边,端起碗慢慢走向聂卿萦……
只要她照夜莺说的做了,自己便可以活下去,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察觉到她们的意图,聂卿萦视线移了过去。“翦纭,你做什么?我腹中孩子的生死,你凭什么决定!”
她不能喝下落子药,没有人可以决定她孩子的生死。
“不过是个孽障而已,留着干什么?他只会给皇室蒙羞!”翦纭咬牙切齿道。
今日这孩子不死,便是她翦纭死。如果孩子生下来不被人认可,倒不如直接流掉才是。
她没有那么好心,成全任何人,毕竟她又有谁来成全。
为了性命,她可以豁出所有。
“翦纭,你以为你这样做了,她就会放过你吗?别做梦了,她不可能放过你!”聂卿萦提醒道。
“……”翦纭顿时心中有了动摇,脚步为微停。
夜莺心中不悦,不过是灌个药,磨蹭那么久做什么?
“翦纭,你可别忘了,你的性命可是握在我的手上的。”夜莺冷声提醒道。
翦纭不再犹豫,上前钳制住聂卿萦的下巴,将碗中的汤药死死灌了进去。
“咳咳……”聂卿萦被呛得一阵咳,可是她被死死禁锢住,什么也做不了。
“翦纭,你这个蠢货!”聂卿萦彻底被惹怒,毫不犹豫骂了翦纭一句。
腹中突然一阵绞痛,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的腿根流了下来。
“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就是,伤害一条无辜的性命,算什么本事?”聂卿萦看向覃宛抒,不满道。
第三百三十九章:大牢里出事了
“皇后可真是错怪了我,我不过是遵从皇上的意思,除掉你腹中的孩子,其他的……我可一概不管。”夜莺故意道。
聂卿萦一怔:“你说什么,他的意思?”
“若不是皇上授意,我怎么会那么容易来到大牢,对你动用私刑,让人强灌你落子药?”
这也说得通了,她还奇怪了,这个女人什么时候那么好心,亲自去请求萧奕辞让她来大牢看自己这个阶下囚。
甚至动用私刑,也在萧奕辞的默许范围内。
他果然是容不下这个孩子,不惜派其他人来大牢给她灌落子药。
看着自己身下的那摊血,心口顿感不适。她的孩子,真的没了,拜萧奕辞所赐。
他怎么可以那么狠心,除掉她腹中的孩子。
“你交代的我已经做了,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翦纭试问道。
“离开?”夜莺眉头微蹙,表露不满。
一个知道她秘密的人,还能逃得出她的手中吗?
“是……”翦纭刚吐露一个字,颈上一凉,毒镖划过她的皮肤,顿时鲜血直涌。
“我说过,我只相信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夜莺捡回毒镖,冷道。
见翦纭被她这样果断的解决了,聂卿萦已经知道,自己也是知情者,夜莺肯定不会留下自己的性命的。
可是她不甘心,她虽然很厌恶萧奕辞这种无情的行为,可做不到对其他人置之不理。
夜莺潜藏在皇宫之久,方才还将翦纭给灭了口,不让秘密被发现。事实证明,她绝不简单,肯定和她背后之人在筹谋着什么。
可她现在自身难保,又怎么去顾及其他人?
夜莺缓缓走上前,冷道:“都说了,一个人太过聪明,会招来杀身之祸……”
聂卿萦就不该猜出她的来路,知道她背后之人是谁,说不定自己还可以留聂卿萦一命,让其好好待在萧奕辞身边。
这样萧奕辞最大的软肋依旧还在,她和主人才有力制衡。
只是她现在改变主意了,知道她密秘的人,都该死……
“动手便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她腹中的孩子已经没了,她留在这个世界只能徒增烦恼,还要应付萧奕辞。
夜莺故笑一声。此人还真是与方才那位不一样。
刚才那位还一副不顾尊严的模样跪在她跟前,磕着响头让自己饶过她那贱命。
反倒是聂卿萦,居然一心求死。
夜莺扫向地上翦纭的尸身,突然心中有了想法。
翦纭的死要想蒙混过关,摆脱自己的嫌疑,还真的要靠聂卿萦了。
既然聂卿萦一心求死,此事定然是萧奕辞有所预料的,那么接下来的事,便好办了。
不过有的人偏想得到聂卿萦和她身上的东西,自己又怎么允许那神秘人得手?
和主人作对的人,最后的结果只有死……
云影殿内。
彩霞见自家娘娘回来了,连忙迎了上去。
“娘娘,您可算是回来了,今日您出门怎么也不唤奴婢一声?”今儿一早,覃宛抒便以自己身体不适要在寝殿静养,所以便屏退了所有伺候之人。
一个时辰后,自己担心主子那里没有人伺候,便再次过来,结果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她本想到处找人问问主子的去处,可一想到主子先前和自己交代的,若是自己单独外出,不必大惊小怪,差人打听她的去处。
她自然是听进去了,所以只是在寝殿候着。
果不其然,自己在此处等了半柱香时间,自家娘娘便回来了。
“房中较闷了些,怎么?本宫不过是出去寻个地方透了透气,还要和你一个小小婢女打个招呼?”覃宛抒略微不悦,一脸冷色。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彩霞连忙跪地解释道。
“奴婢只是担心娘娘安危。”
往日自家娘娘出行,一直以来都是自己陪同的,可自从她入了太子府为侧妃,偶尔几次都不容许自己跟在她的身边了。
本来自家娘娘可以成长起来,自己该高兴的,可是自己心中莫名其妙觉得,主子不再像往常那样和善,待人温和了。
现在自己只觉得,自家娘娘一直在疏远着她。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对她说一些奇怪的话。
“本宫的安危,还无需一个婢女来护着。”覃宛抒冷道。
她不是自己那傻妹妹,自己已经独来独往惯了,有人成日里跟在自己身边反而不适。
若不是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她早就命人将彩霞给调去其他地方办事了。
彩霞从小跟在抒儿身边,了解得紧,这婢女跟在自己身边,自己迟早会暴露,她可冒险不起。
眼下时机已经到了,也是时候将人给除去了。
“娘娘,奴婢知错,是奴婢多嘴了。”彩霞见状,连忙垂首认错。自己不过一介婢女,有什么资格问主子要去何处。
抬眼之际,彩霞发现覃宛抒的袖口沾了血迹,心头顿时一惊。
自家娘娘一向爱干净,这衣袖上怎么会沾染血迹?
回想起今早给主子送衣服过去之时,衣袖是没有血迹的。
主子这是去干了什么,为何衣服上会有血迹?
“娘娘,您袖口怎么会有血迹?”彩霞弱声问道。
覃宛抒抬手细瞥一眼,视线移向彩霞。暗道:“观察得倒是仔细,你不妨猜猜看,这血迹从何处而来?”
“娘娘不会去了大牢……”彩霞顿时明白了什么。
先前那次去大牢,自家娘娘只是与皇后打了个照面,并未让其服下落子药。
难道这一次是因为皇后?
“皇后腹中的孩子真的没了?”
覃宛抒转过身缓缓半蹲,居高临下看着彩霞,轻道:“不错,猜对了一半……”
“奴婢还以为娘娘不会那么快下手。”彩霞眼神故作闪躲,道。
“彩霞,再帮本宫最后一个忙可好?”她突然问道。
“娘娘请说……”彩霞战战兢兢道。
为何看见自家娘娘这样说话,心中如此惴惴不安?
“你曾经说,只要是为了本宫,哪怕豁出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是吗?”
“娘娘,您……”彩霞还没有来得及说完,便被覃宛抒打断了话。
“本宫为你寻了一个好去处,彩霞,不要怪本宫无情。”覃宛抒抬手搂住了彩霞的后颈,指缝间的暗针被插入后颈处。
彩霞后颈一痛,眉头紧蹙,一脸不可置信:“娘娘,您真的……”
自家娘娘是真的要让自己死啊?可她又做错了什么,难道多为自己主子考虑一下也是错吗?
覃宛抒看着已经倒在自己怀里的彩霞,低声道:“如果可以,下辈子寻个好胎投了去,切勿再遇到我这样的人了。”
她没有心,也不会心慈手软。从萧氏害她家破人亡满门被灭开始,她今后的人生,便已经注定了。
她捡回这条性命,不再是为自己而活,而是为了报仇,报答主人的栽培之恩。也是为了抒儿,那个傻丫头满心念着要嫁给灭自己全家的仇人的后代,她又怎么可能会容许?
只是她这个做姐姐的,并不想将抒儿牵扯进来。这一切的后果,成败与否,都由她这个做姐姐的去承担吧?
若是能成,自己还有命活下去,希望有朝一日,她能得到她那傻妹妹的谅解。
彩霞径直闭了眼,再无生气……
那日,小雨飒飒。
一女子只是被草席卷了起来,放在平车之上,从偏门运出了宫外。
楼台之上,覃宛抒披着披风,立在一处,任由小雨打湿她的碎发……
心中暗道:这样的日子……终有一日会结束。
一宫女快步跑了过来,行礼道:“覃妃娘娘,皇上回宫了。”
“走吧。”覃宛抒冷声说了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萧奕辞回宫还未来得及歇息半晌,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便传了过来。
高禧慌慌张张跑上前去,禀告道:“皇上,不好了,大牢里出事了!”
“大牢出了什么事?”萧奕辞连忙追问道。
他心中后怕,自己将人放在大牢里,他这才刚回来,大牢便传出来不好的消息。
“这……皇上去大牢便明白了。”高禧犹豫着要不要直接说出来。
刑部大牢,萧奕辞火急火燎冲了进去。
他想都没想,直接朝关押聂卿萦的那间牢房走去。
隔着牢门,他能瞧见里处一女子浑身血迹斑斑,脸色苍白地躺在榻上。
视线扫过,她的心口正插着那枚发簪。他很熟悉,这是自己曾经送给聂卿萦的东西。
他的双脚顿时如同灌了铅似的,每走一步都是那么沉重。
女子双目紧闭,一脸死气。
萧奕辞跪在她的榻前,颤颤巍巍握住她的手,举足无措道:“才几日不见,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
“萦儿,你别吓朕了,醒过来好不好,朕不逼你了,那药不喝了,你醒过来好不好?”他没想过,聂卿萦会为了那个孩子,真的舍弃自己的性命。
他后悔了,不该逼她,不该让人强逼着她服下落子药。
覃宛抒迈步走了进来,直直跪在地上,眼圈红得厉害,叩首在地请罪道:“皇上,臣妾有罪,是臣妾无能,没能拦住皇后娘娘自戕!”
“臣妾让人给皇后服下落子药后,本来回了寝殿,可转而又担心皇后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便再次返回大牢去看看情况。哪知刚到大牢,便瞧见了翦侧妃已经没了气,皇后正拿着发簪对着自己心口。”
“臣妾阻止不了……”
她本该让皇后服下落子药,让其好好活下去的。
“大牢里难不成只有覃妃一个人?你拦不住其他人也那么无能吗?”萧奕辞打断了她的话,冷声质问道。
“臣妾有罪,恳请皇上责罚!臣妾不想皇后狼狈的一面被人看到,便让狱卒暂且退了下去,皇后以发簪相抵臣妾脖间,威胁臣妾不准呼救。”
“臣妾不过是一介弱女子,哪是皇后的对手。臣妾罪该万死,哪怕拼死也要阻止皇后娘娘的!”覃宛抒情绪激动,强忍着要掉了来的泪珠,忙解释道。
萧奕辞心中一怔,受意覃宛抒这样做的是自己,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这样呵斥她?
若是此行为要搭上她的性命,她当初说什么也是不肯的。覃宛抒一向是个弱女子,在这后宫之中老实本分。
当初若不是自己的私心,也不会将覃宛抒牵扯进皇家。
“罢了,朕方才失了分寸,确实不该迁怒你。”萧奕辞道。
他的视线再次落回榻上之人的身上。唯见她的左脸处已经干了的血痕,细瞧才知道那是被划破了一道半大的口子。
身上的衣服也破了口子,血迹斑斑。
“……”鞭伤?等等……
聂卿萦的身上怎么会有鞭伤,还有脸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
眼前所见的一切,都不得不引起他的疑惑。
“皇后身上的鞭伤,还有脸上的伤是哪儿来的?”萧奕辞冷声问道。
“回禀皇上,是……是翦侧妃。”覃宛抒战战兢兢道。
“翦侧妃?她人在何处?立刻传来问话。”
“皇上,奴才还有一事忘了告知您,翦侧妃她……死了。”高禧连忙应道。
“你们几个,最好给朕老实交代清楚,否则你们这脑袋,也就别想要了。”萧奕辞冷道。
他明明下过命令,没有他的允许,不让任何人前来探视皇后。
翦纭一个侧妃,入宫了不说,还敢枉顾圣命,闯入大牢对皇后动手,简直是活腻了。
几个狱卒跪在地上,虚汗都吓了出来。
一个狱卒连忙道:“皇上,是那翦侧妃不顾皇命,执意闯入大牢,甚至还用了迷药将我等全给迷晕,我等醒来之后,便看见皇后这里出事了。”
第三百四十章:低估了命运的安排
他们当时被覃妃娘娘下令驱赶了出去,还没有站多久,突然一阵迷香袭来,几人直接倒地不起,就连大门口的守卫也没有幸免。
也就是说,在他们昏倒之际,见过的人便是翦侧妃。至于覃妃为何要将鞭打皇后之责推卸给翦侧妃,也不是他们这些人该问的。
萧奕辞袖下的拳骨已经捏得咯咯作响。该死的女人,连他的人也敢乱动。
他虽将聂卿萦下令关押在牢房,可不代表其他人可以动她。这群人看管不力,也没有再活下去的必要了。
“她人是怎么死的,又为何会对皇后动狠手,又是在什么时候动的手?”萧奕辞连声质问道。
“若是臣妾没有猜错,翦侧妃定是在皇后死前动的手,皇上有所不知,这翦侧妃从来都和皇后娘娘不对付,再有之前熠王府那档子事发生,翦侧妃定然记恨上了皇后,眼下看着皇后失势,翦侧妃定要趁此针对皇后……”覃宛抒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说,她是怀恨在心,心中不满,才对皇后动了手?”以他对翦纭的了解,那个女人嚣张跋扈,确实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哪个女人会容忍自己的夫君和其他女人勾搭在一起,而且对方还是皇后?
“臣妾失言,不该暗自揣测翦侧妃。”覃宛抒连忙垂首道。
“既然如此,翦纭为何会命丧于此?”萧奕辞再次问道。
覃宛抒是强逼着聂卿萦服下落子药,聂卿萦接受不了才自戕而死的。
那翦纭又为何会死?
“这翦侧妃一向说话口中不饶人,定是出言不逊,言语恶劣。皇后一时过意不去,便大打出手,失手杀了翦侧妃。”牢头开口解释道。
至于皇后为什么最后会自戕,恐怕是因为没了孩子,对这个地方没有什么留念了,才自戕大牢。
“你亲眼所见?”萧奕辞目光投了过来,冷声问道。
“这……仵作已经验尸,翦侧妃确实是被人用发簪割破喉咙而死。先前翦侧妃一直与皇后不对付,小的猜想会是这样。”牢头战战兢兢解释道。
发簪,可不正是聂卿萦一直放在身上的那枚吗?他了解聂卿萦,对于出言不逊,有意诋毁和辱骂她的人,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上次那突如其来的巴掌,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此事说起来,你们任何一个都逃不了责任。成日里守在大牢,牢内还能出人命,此乃失职重罪,不可轻饶。”
随后高声吩咐道:“高禧,看守大牢的人全部赐死,以安皇后之灵。”
话尽,便屈身抱起榻上的人,径直朝外面走去。
“皇上饶命啊,皇上,皇上饶命啊……”无论他们怎么求饶,也改变不了他做的决定。
除非聂卿萦能死而复生,活生生站在他的面前,否则便是痴心妄想!
皇后在大牢里自戕而死的消息很快铺天盖地在皇宫内外传开了。
熠王府,叱决径直踏入书房大门。
“殿下,不好了,宫中出事了!”叱决连礼节也不再说顾忌了,直接禀告道。
“咔嚓”一声,萧璟翎手中握着的毛笔被自己不受控制的力量给折断了。
想来自己被禁足府上数日,还有七日便可以解禁了,宫中这时候还传来不好的消息。
他心中便有了预想,莫非此事又与她有关?
被禁足府中之前,她被强制带回皇宫,软禁寝宫不得踏出半步。他是看在眼里的……
他强行使自己镇定下来,问道:“宫里出了何事?”
“宫中传来消息,说是皇后娘娘薨了……”叱决神色复杂,禀明道。
“什么?”她死了?
不可能,明明之前好好的,她怎么可能会死?
“她是怎么死的?”萧璟翎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质问道。
“皇后娘娘被皇上下令打入大牢,命人强行灌下了落子药。皇后一时接受不了,便……”叱决说到后面,声音越发的小了。
“落子药?”萧璟翎心中一怔。
阿萦这是有身孕了吗?
怪他,他该拼死也要同萧奕辞解释清楚的,自己和聂卿萦那日什么也没有发生。
可是他那皇兄连他说的半个字也不愿信,他又能如何?
“嘭!”的一声,萧璟翎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朝着桌案砸了上去。
“殿下……”叱决见状,忙唤一声。
萧璟翎径直站起身,便要出门。
却被叱决拦住了去路,大声提醒道:“殿下,您不能出府,皇上下了令,您若此时不顾皇命,怕是要惹怒皇上!”
“她死了,本王就连见她最后一面,也是错吗?”萧璟翎恼怒,直接吼了一句。
叱决挣扎良久,终究是收回了拦着他的手……
萧璟翎刚踏出门槛,一个守卫便慌慌张张跑上前来。
“参见殿下!”守卫连忙屈身行礼,随后道,“殿下,不好了,翦侧妃出事了!”
“那个女人能出什么事?还嫌给本王惹下的麻烦太少吗?”萧璟翎怒声问道。
“殿下,翦侧妃的尸身已经运回府了……”守卫战战兢兢道。
“……”萧璟翎神色一怔:尸身……
那个女人惹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麻烦,居然死在了外面?
“发生了什么事,你最好一字一句给本王说清楚!”萧璟翎冷道。
守卫照着运尸回府之人的原话,复述给了萧璟翎。
他怎么会相信,聂卿萦会动手杀了翦纭?
聂卿萦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她为医者,救人性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对翦纭动了杀心?
这一疑虑,此刻深埋心底。眼下他确实不能此刻入宫,再次触怒萧奕辞。
他若是一时冲动,出了府。恐怕到时候不仅什么也查不了,还要被再次重罚。
他知道,萧奕辞此次能饶恕他一命,已经是对他仁至义尽。若是到时候性命都没了,他还如何去查清楚这些疑点?
皇宫——凤鸾宫内。
女子安安静静躺在榻上,她的衣衫已经被换了,只是脸上那道口子,却是那么触目惊心。
竹沥得知自家公主在大牢出了这样的事,险些哭晕过去。
此刻她正跪在床榻前,为床上的人儿擦拭着手。
竹沥抽泣道:“公主,您怎么能舍下奴婢独自一人?呜呜……”
小豆芽不在了,如今自家公主又离开了她,这让她如何去接受?
她们一个个都那么狠心,只留下自己一人在这冷冰冰的后宫里。
她就不该害怕,就该违抗皇命,去大牢里照看着公主,这样也许就没有人可以伤到公主了。
萧菀韵得知此事后,紧急赶往皇宫,只见四处已经挂起了白绫……
“……”怎么会这样?嫂嫂怎么会……
萧菀韵咬紧下唇,缓缓蹲下身来。
明明不是这样的,她前些日子才去大牢探视过嫂嫂,才几日过去,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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