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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惊华之挚瑶鸢语满夙缘—— by千晴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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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自己看不见那段时间,云旻为自己施针的时候,她偶然发现自己对银针非常熟悉,竟能准确无误找到该下针的位置。
云旻告诉她:兴许你之前就会了这些,虽说记忆丢失了,可会的东西,可没那么容易忘记。
她也默认了,没有反驳云旻的话。
即使她暂且看不见,她还是向云旻索要了一些银针,用做防身之物,总有那么一日还是会用上的。
良久,一壶酒直接见了底。钱老爷喝了个半醉,站起身朝她走去,口中还说道:“这酒也喝了,美人也该满意了,是不是该做正事了?”
他抬手就要去抓云栀的衣摆,却被云栀躲开了。
云栀出口提醒道:“钱老爷,您醉了……”
“管它醉不醉的,只要美人陪高兴了,什么都好说!”钱老爷又要对她动手,想将人给抓到手上。
云栀故意往床榻处移去,钱老爷以为她在“邀请”自己,直接一把朝她扑了上去。
结果直接扑了个空,一头撞在墙上。钱老爷额头一吃痛,怒声怨道:“我说美人你跑什么跑,我可是花了五百两银子买你初夜的,你再怎么跑也逃不出我手掌心!”
“我可不会跑……”云栀趁着他起身之际,一银针朝着钱老爷的后颈插去。
“咚”的一声,钱老爷昏死过去,呈大字状态趴在床榻上。
云栀嫌弃地瞥了钱老爷一眼,便退出八丈远。
这一晚,过得是那么平淡。
那老鸨子没有那么好糊弄,第一个还好,可以以人自己不胜酒力,醉得不省人事,其他的事也做不了了。
可后面总不能一直采用这种法子,她还得琢磨出更妥善的法子,也要加快时间,逃出这个地方。
翌日,晨。
老鸨子便前来验收成果。结果推开门,却发现云栀笔直地坐在一处,而钱老爷竟那副模样趴在床榻上。
顿时脸色一黑。
云栀细瞥一眼,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似乎在告诉老鸨子,是那人自己喝了个不省人事,怪不得她。
看着桌上的酒壶,老鸨子突然明白了什么。
问道:“云栀,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如你所见,钱老爷喝多了,自己睡了过去,怪不得我。”
老鸨子狐疑,她怎么记得这钱老爷酒量尚好,这一壶酒便给人整得不省人事,实在不大可信。
这时,钱老爷醒了过来,拍了拍昏昏的脑袋,扫了一下四周。
“钱老爷醒了啊,昨晚睡得可好啊?”老鸨立马换了副嘴脸,问道。
“昨晚,哼!还好意思提昨晚,你这云栀姑娘还狡诈得紧,忽悠我喝了酒,连片衣角都没有碰上!”钱老爷顿时恼怒,厉声道。
“这……这,钱老爷莫气啊,这都是小问题,大不了我再让云栀伺候你一晚?”老鸨子一脸为难,连忙安抚道。
“别了,赶紧退钱,退钱!他娘的真是来气!”
“不是……这银子都已经付了,哪有要回去的道理,钱老爷,你别着急,我这就让云栀过来道歉!”
“云栀,快过来给钱老爷道歉啊,你快说你会伺候好他的,快来啊!”老鸨子连忙冲着云栀喊道。
她一脸不情愿地走了过去,这道歉倒是没有等到,等到了一副伶牙俐齿。
“钱老爷,楼中的规矩可是说得明明白白,付银子一晚,这一晚,也已经过去了,这银子怎么能收回去?”云栀问道。
“是付银子一晚,老子连你一片衣角都没有碰到,不是花了一个冤枉钱,你要是识相,就将老子陪舒服了,说不定那银子,也不找你们要回来了!”
“呵,昨晚是你自己喝了个不省人事,你自己耽搁了时间,还怪他人,钱老爷,你还真是脸皮比城墙还厚,说话都如此得理不饶人吗?”云栀出言反驳道。
老鸨子哪能容许她再这样说下去,眼见着在怀里还没有揣暖和的银子都快要出兜了,连忙出言制止道:“好了,你少说几句。来人,快将云栀带回房里!”
“是!”随后一个侍女上前,领着云栀朝外面走去。
“老子不管,要么让她再伺候一晚,要么退钱,不退钱老子让人砸了你怡春楼!”钱老爷高喊道。
“这……这,钱老爷,再伺候一晚肯定是要加钱的,这楼里的规矩是说好了的,付钱一晚,我也不能做了亏本买卖才是?”老鸨子一脸为难。
“那就退钱,不退就等着老子砸了怡春楼!”钱老爷摆手道。
逛了楼吃了一肚子气不说,还想让他继续加钱,想得倒是挺美。
老鸨子无奈,最后只能将钱退给了他。
很快钱老爷白白和那楼中新来的姑娘待了一晚,连点荤腥都没有碰到的事直接在楼中传开了。
老鸨丢了这个脸不说,还败坏了怡春楼名声,自然得将这一切迁怒到云栀身上。
“哐当”一声,房门被人无情地踹开。
“云栀,你心里的那些把戏,别以为我不知道,进了这怡春楼,你最好学会认命,也好少吃些苦头!”老鸨子出言警告道。
她差点就相信了这丫头会真的听话,将人给伺候好了,却不曾想在心里想着其他的,还真是她小看了。
“是那钱老爷自己喝得不省人事,怎么现在又来质问我的过错?”云栀出言反驳道。
“那钱老爷可是楼中的常客,他那酒量我会不知道,还想忽悠我?”老鸨子怒言。
随后朝人吩咐道:“来人,将云栀给我抓住!”
云栀被一个壮汉死死按住,不得动弹。
“你这是干什么?”云栀不满地问道。
“干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随后看向一旁的侍女,吩咐道:“你过来,搜她身!”
她倒是要看看,这人身上藏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侍女从云栀身上搜出来几根针,递了过去。
“好啊,云栀,你还真敢在身上放这些东西!”老鸨子怒气更甚。
她还在想云栀为何坚持不换衣服,原来心中打着这个算盘啊。
“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会损失那几百两银子?云栀,学不乖的人,可没有什么好下场。”
“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你还不识相,可别怪我到时候强制你接客了!”老鸨子提醒道。
强制接客,会强行绑了人,给人灌下媚药,到时候再不愿,再不想干的事,在药效的作用下,也是徒劳。
与此同时,长史府。
前厅,萧璟翎一袭便袍着身,坐于一处。
此次前来邬州,便是奉命来邬州周遭剿匪的。
原本此事不会落在他身上的,可皇帝那日特意让人招他入了宫。
御书房内,萧奕辞背地而立。
“臣弟见过皇兄,不知皇兄此刻召见臣弟有何要事?”萧璟翎淡声问道。
“朝臣上奏,近来邬州一带匪徒横行霸道,烧杀抢掠,地方官员都奈何不了。朕想着该派一个人前去剿匪,以安邬州百姓之心。”邬州先前一向好好的,这一两月以来,突然发生这样的事,令邬州百姓成日里惶恐不安。
他总觉得邬州最近这半年来的情况有些不对劲,恐是之前那帮自己没能抓住逃跑了的人挑起这些事来。
所以必须得派一个信得过的人趁着剿匪之事前去打探一二,而萧璟翎这些时日空闲得紧,说不定更能信得过。
毕竟有的事情,让自己人知道总比让别人知道得好。
“皇兄这是在暗示让臣弟前去吗?可朝臣的干将如此之多,皇兄也放心将此事交给臣弟?”萧璟翎不以为然。
“皇弟可想知道,朕先前为什么要利用皇后抓那暗中之人?”萧奕辞提及了过去的事。
萧璟翎心中一怔,这里面还能有其他隐情吗?当初萧奕辞不顾聂卿萦的性命安危,将其当作棋子,引出了杀害皇祖母的真凶。
他当时想不明白,萧奕辞为了抓一个真凶,这样利用聂卿萦是何用意?
“还记得皇后有一次突然失踪吗……”
良久,萧奕辞说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此事只有你亲自去做,朕才得以放心。”萧奕辞暗声道。
萧璟翎拱手应道:“臣弟遵旨!”
“熠王殿下,下官敬您一杯!”罗般拿起酒杯,突然道。
萧璟翎的思绪被拉了回来,扫向周遭的人。
“不过是剿匪罢了,这宴席不办也罢,罗大人,你觉得本王说得可对?”
“呵呵,殿下说得是,您体恤百姓,我等皆看在眼里,这宴席不办也可。”罗般应和道。
“既然事情已经办完了,本王也不多留于此,叨扰到各位了。”萧璟翎放下酒杯,站起身道。
“殿下别着急离开,下官有些话想要私底下同殿下说说,不知殿下可赏这个脸?”罗般出言问道。
“有什么话不妨直接当着诸位大人的面一同说出来听听,罗大人何不如此遮遮掩掩?”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殿下,下官要说的,恐怕您比诸位大人更加感兴趣。”罗般暗笑道。
“是吗?如此本王倒是有些期待了。”
第三百四十八章:有何意图,大肆寻人
萧璟翎这次没有反驳,而是让出了一个台阶。
“你们都下去吧!”罗般摆手吩咐道。
“是。”其他人应声后便离开了。
“下官早些时候,便听见过殷城的一些传闻,说当今皇上曾有一段时间颓废宫中,不务朝政,荒废朝堂,甚至还利用一些事情肆意打压殿下,难道殿下都没有过不满吗?”
“罗大人此话何意?”萧璟翎似懂非懂,冷声问道。
“皇城内乱,熠王曾逼宫殿前,只为夺那至尊之位,最后还是拜了当今皇上下阵。殿下不过是要拿回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却在当今皇上看来,殿下倒是成了造反的那位,殿下当真甘心将那位置拱手相让于他这样的人吗?”罗般问道。
“此事早已经成了定局,罗大人此时再提及,是否不妥?”萧璟翎迟疑半晌,问道。
“实不相瞒,下官乃是严丞相的门客,曾为其出谋划策颇多,殿下也是看在眼里的,覃家、谢家的结局,殿下不会忘记得那么快。”
“只可惜……当初熠王殿下为了一个女人,不惜延迟了起事的时间,否则如今那至尊之位,可都是殿下您的。”
“你是严宓的旧部?他倒是隐藏得深,连本王都未曾得知。”萧璟翎神色淡然,道。
“本王改变起事时间的缘由,是严宓告诉你的?”
“不愧是熠王,一点就明白。不错,确实是严丞相告诉下官的。”
“罗大人此刻提及这件事,有何意图?”萧璟翎淡声问道。
“下官自然是想帮熠王,重新夺回那至尊之位,如此殿下以后行事,也无需看他人脸色。”
“严宓临死前,让你留了一手?”萧璟翎似乎猜测出了什么。
当时他的手上只有二十万大军,可起事失败后,那群兵早已经不知去向,毕竟当初自己已经被关押大牢,对这些善后之事并不了解。
“邬州可是一个养兵的好地方,物资丰富,严丞相早有预料,怎么可能不留一手?”罗般道。
“你手上有多少兵?”萧璟翎冷声问道。
“加上清河郡、抚安等地,足足有……”罗般抬手比了一个五。
“五十万?”萧璟翎一怔。也就是说加上自己先前那二十万大军,足足有七十万。
“呵,本王该说罗大人是忠心老实,还是另有所图?”既然罗般手上有五十万大军,为何不自行起兵造反,还要经过他手?
私下豢养士兵乃是死罪,严宓既然计划了这么久,确实让人有些意外。
“殿下太过高看下官了,下官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文官,自己是什么样的,早已经掂量明白了。何况下官曾经又是严丞相的门客,严丞相效忠的主子是谁,下官自然要跟着效忠谁。”他不过一个区区普通文官,那些士兵怎么会效忠这样的人。
士兵有自己的思想,哪会瞧得上一个芝麻小官能带他们闯出一片天来。可这放在萧璟翎身上,档次都不一样了。
他是藩王,又是皇室之人,给他打天下,那些人才心甘情愿为之效力。
“恐怕要让罗大人失望了,本王如今已经没有争那位置的心思。”他曾经之所以要这样做,全因自己母后以聂卿萦性命相要挟,逼他这样做的。
如今她不在了,自己争那位置又有什么意思。他本无心皇位,却不得不被逼行事。
罗般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他会这样说,连忙道:“殿下何必这么快急着拒绝?”
“不过是因为一个女人罢了……”
萧璟翎一怔,看来此人知道的事情还不少。问道:“本王很好奇,罗大人是怎么知道她的?”
“熠王能为了那个女人,不惜改变起事时间,难道就凭这一点,还不足以证明熠王对其用情至深吗?”罗般反驳道。
“她不在了,本王早已经没有理由去争那位置,如今过成这样,本王有什么不知足的?”萧璟翎暗道。
“若是她没有死呢?”罗般突然道。
萧璟翎一怔:“你此话是何意?”
这怎么可能?明明聂卿萦的尸身是萧奕辞亲自确定过的,怎么可能还会活着?
“不知熠王可有听说过一件事,当朝覃贵妃先前的贴身婢女死后被运送出宫一事?”
“难道你们都不曾怀疑过为什么那婢女会突然死掉,且恰好在皇后自戕而死那日前后不过一个时辰,有什么疑问吗?”罗般暗示道。
“此事本王听宫里的宫女提及过,说是那日覃贵妃的婢女犯了事,惹怒了主子,便被惩处致死。”运送出宫不过也只是要么寻家里人安葬了,要么草席一卷,扔去乱葬岗罢了。
“既然是惹怒了主子,可并未说清楚是因为何事,难道这不是疑点吗?”罗般出声分析道。
“所以说……那被运出宫的并非真正的婢女,而是她?”萧璟翎突然明白了什么。
连忙追问道:“那她现在在哪里?为什么半年多过去了,没有半点消息?”
“殿下别着急,下官半年前就已经在派人去查找下落了,近来才算有了消息。”罗般出言安抚道。
“派去的人回禀消息,说是人已经在邬州了。”
“既然她在这里,你快带我去寻找她。”萧璟翎激动道。
他原本以为她真的死了,再一次离他而去了。所以他时不时都会去她的墓碑前,去看她,和她说说贴心话。
没想到此来邬州,误打误撞,竟能得知这样的事。
“这……并非下官不愿带殿下前去,只是具体在什么地方,还没有结果。但有一条消息,兴许对殿下有用。”
“快说!”
“派去的人最后一次见到皇后,是在一处小镇子上,却突然就不见了踪迹。后来听镇上人提及,有一位姑娘被赌坊老大盯上了,恐怕是要卖去青楼。”
“什么?青楼……”邬州的青楼可是有三四个,人那么多,直接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殿下别着急,下官已经派人去打听了城中几处青楼,说是在这两日新去的姑娘有两处。”
“哪两处?”萧璟翎追问道。
“城中部杏月楼进了两个,城南怡春楼进了三个。如此殿下便能缩小范围找人更加方便!”
萧璟翎站起身,冷声吩咐道:“马上派人,随本王去青楼寻人。”
“下官遵命!”
此刻,杏月楼内。
歌舞升平,男男女女四处都是……
突然,一群官兵冲了进来。
老鸨子见状,连忙猫着步子走了过来。
热情道:“哎哟!这是什么风将官爷给吹来了啊,你们是要找姑娘吗?我啊……这就去给你们找来!”
话音刚落,一锦袍男子从中走了出来。
“嘿哟,这位公子有些面生啊?可是第一次来楼中,楼中的姑娘……”老鸨子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了话。
“少废话,将你楼中这两日新进的姑娘给喊出来!”萧璟翎冷声道。
“新进的姑娘都还在调教中呢,公子实在需要,其他姑娘也是不错的,实在不行,楼中头牌杏雨姑娘也可以来伺候公子的……”只要钱给到位,什么都好说。
何况她方才发现这位公子衣品非凡,身上透露着一丝贵气,一看身份都不简单。
让头牌杏雨作陪,那也说得过去。
“不要再让本王说第二遍!”萧璟翎神色一冷,警告道。
老鸨子咂吧了一下嘴,合着这位公子是皇城来的,还是一个藩王,那她可没有那个胆子忤逆命令了。
老鸨子悍言道:“好,我啊,这就让人将那两位姑娘请下来!”
随后看向一旁的绿衣女子,吩咐道:“赶紧的,将那两位姑娘带下来!”
“是。”绿衣女子福身应道。
半晌,二人被带了下来。
“公子您看,就是这两位姑娘了,不知公子找她们二人……”老鸨子话还未尽,再次被打断了。
“……”萧璟翎扫了一眼,却发现二人均不是她。
“你确定是她们两个?”萧璟翎再次问道。
“当然了,都是这两日送过来的,还能有假不成?”老鸨子理直气壮道。
这俩人都是昨天送过来的,难道她还会说假话不成?
这时,叱决走上前来,低声禀报道:“殿下,已经打听好了,这两人确实是昨日一早送过来的。”
萧璟翎心头窝火得紧,直接拂袖而去。
既然她不在这里,便是在邬州最大的青楼——怡春楼了。
此刻,怡春楼内。
云栀被伺候的侍女捣鼓了半晌,总算是完成了。
“姑娘,已经好了。”侍女提醒道。
云栀瞧了瞧被人打扮得“妖里妖气”的自己,顿感头疼。
随意低语道:“你们这审美还真是奇特……”
“姑娘方才说什么?”
“没什么!你听岔了。”云栀连忙道。
她这身衣服,选来选去,还算选了一个遮得多的。刚才老鸨子还说这件包裹得太多了,但她总有理由说服不是。
“叩叩……”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老鸨子高声催促道:“好了没有?客人已经在房中等着了。”
“姑娘,该走了。这次姑娘可切勿像上次那么胡闹了,若是惹怒了妈妈,会受很多皮肉之苦的。”侍女特意提醒道。
云栀没有理会,直接朝门口走去。
房门被拉开,老鸨脸色才略微好些。“云栀,这次可要将人伺候好了,若是再出现什么意外,有你好果子吃。”
到时候别给脸不要脸,就别怪她让人动粗了。
老鸨子领着她来到一间厢房,道:“进去吧。记住,不要再有什么小动作!”
到时候再让楼里赔了银子,别怪自己心狠了。
“吱嘎”一声,房门一关一合。
此人看着倒是比上一个钱老爷不知道年轻了多少岁,想来怕是纨绔子弟,又或者是富家子……
穿得倒是华丽得紧,却是一个流连烟花之地的狗男人。
此刻,他正以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她。
“倒是一个美人胚子,本公子听那钱老爷说,他花了五百两银子却连你一片衣角也未曾碰到,结果又灰溜溜地将银子要了回去。”
云栀心中一阵鄙夷。
别慌,你将会是第二个……
男人迫不及待迈步到她面前,就要对她动手。
云栀来不及闪躲,被他抓住了一片衣角。
“美人,你躲什么啊?把本公子陪好了,赏钱可少不了!”说不定他还可以捧她成为楼中的头牌呢。
云栀心中直犯恶心。狗男人龌龊心思倒还不少,这青天大白日的,还要寻个陪睡的。
“公子的赏钱,我可不在意。若是这些赏钱可以打消公子的心思,我倒是可以不要。”云栀径直道。
男人脸色一变,这女人口才果真了得,怪不得那钱老爷要提醒着自己小心着这女人,不要被忽悠了。
“美人,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还是不要再耽搁下去了……”说话之际,男人便再次朝着她扑来。
云栀再次一个闪躲,连忙道:“公子,我给您弹奏一曲吧?”
“弹琴?本公子听得少吗?你不会又想耽搁时间吧?”男人狐疑。
“怎么会,公子听一听就知道了,再说那事也不急于一时,不是还有好几个时辰吗?”方才还听说了这男人给了老鸨子三百两银子,要春宵一度来着,只可惜这是大白天。
外围,萧璟翎带人来到了怡春楼。
老鸨子见状,连忙迎了上去。“哎哟!这位公子面生得紧啊,可是来……”楼中找姑娘几个字还未说完。
萧璟翎便开口道:“将你楼中这两日新进的姑娘叫过来。”
“这……这公子,不合适吧?她们都去伺候客人了,眼下不便打扰!”老鸨子一脸为难。
第三百四十九章:他的失望,不是她
“你说什么?”萧璟翎惊愕,已经去伺候客人了。
不是说新进来的姑娘都得调教几日吗?
“公子要找人,也不能找青楼来吧?”这人一看衣品不凡,跟在这位公子身边的姑娘,几乎都是名门千金才是,怎么会到青楼来寻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是来砸场子的。
“叱决,马上派人上二楼,给本王一间间的挨着搜!”萧璟翎冷声命令道。
眼下不能再耽搁下去了,他耽搁一分,阿萦便多一分危险。
“嗨哟,还真来砸场子的……”老鸨子扶额,关键是这么多官兵,她还无可奈何,不敢反抗。
他娘的到底是哪个姑娘,和这些权贵扯上关系?
可是不对啊,那三位姑娘后台背景自己了解得一清二楚,哪有什么后台。她难道忽略了什么?
此时,罗般一身官服,走了进来。
“罗大人,什么风将您给吹来了?”老鸨连忙换了一副嘴脸。
“本官自然是协助熠王殿下办事的。”
“……”啥?
老鸨子错愕不已,那人居然是皇城的人,哪位姑娘这么了得,能和这样的人物扯上关系?
不是,她明明了解过那三人的背景的。一个走投无路,被人拐进了楼里;一个被自己的老爹给卖了;还有一个是其他地方送过来的。
可那位不就是一个镇上普通女子吗?这也不合常理啊?
老鸨子彻底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整得昏头转向……
此刻,房内。
曲子优柔婉转,“铮”的一声,琴声戛然而止。
云栀却沉浸在自己的曲子中暂时没有反应回来。
“……”为何这曲子这般熟悉?
她在大脑中搜寻了很久,却唯独这一曲子,她印象是那般深刻。只是她记不得这首曲子名唤什么。
这时,一个男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男人显然有些不大耐烦了:“这琴也弹完了,是不是该办正事了?”
虽说这女人确实有点刷子,弹的琴也是不错的,可他花这些钱可不止是来听她弹小曲的。
云栀顿然起身,试探道:“我想告诉公子一个秘密,公子若是知道了,定不会再对我这样的女子有想法了……”
男人狐疑:这女人又要耍什么花招?
他可不是钱老爷,有那么好忽悠!
男人快步前,逐步逼近她,挑衅道:“若是本公子不想知道这个秘密呢?”
云栀不禁往后退了几步,连忙道:“公子一定要知道,其实我这张脸是假的,我长得很丑,这不过是一副皮囊罢了。”
“此话怎讲?”男人顿足,故意问了一句。
“我这张脸皮,可是从活人身上剥下来的,公子确定要面对我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吗?”云栀暗声恐吓道。
只要这男人敢信,一切都好说。可她没有料想到,这个男人竟不信自己说的半个字。
直接拽住了她的胳膊,恶笑道:“你当真以为本公子和那钱老爷一样,蠢笨如猪,被三言两语骗得昏头转向!”
云栀手臂顿时被捏得生疼,连忙挣扎道:“你要是不相信,我现在就可以将这张皮拿下来……”
可男人哪会听她废话,直接大力将她拉向床榻,将人死死摁在床榻上。
后背顿感痛意,云栀来不及反应,就被男人扼制住了双手。
“少废话,伺候好本公子才是正事……”话毕便俯身朝她压过去。
他可没有那么好忽悠。
“快放开我,放开我……”云栀怒声道。
见她挣扎得厉害,激动制止道:“省点力气,别叫唤得那么大声!”
她越是挣扎,自己越是兴奋得厉害。
热气打在她脖颈处,让她很是厌恶。
“不要,放开我!”
男人丝毫没有被影响到,极力撕扯着她的外衫……
外围,萧璟翎带着人一间一间破门而入,连搜了好几间,也没有看见半个人影。
一间房里传出了叫喊声,萧璟翎顿时神色一紧,朝着不远处的那间厢房冲去。
“放开,混蛋,你走开……”可是无论自己如何用力,都挣不开对方的束缚。
香肩半露,男人越发得寸进尺。
云栀咬紧牙关,脚下一个用力,直接朝着男人的身下踹去。
男人脸色一遍,身体一抽,直接起身躬着身子,骂咧道:“贱人,你敢踹本公子!”
要不是他方才躲了点,说不定现在已经酿成大祸了。
云栀得了空直接起身便要逃离,却被男人给拽了回来。
“你还敢跑?”男人气急败坏,抬手便要赏她一个巴掌。他“小弟”都要被踹坏了,这女人还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跑?
敢让他断子绝孙,他今天定要这个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嘭”的一声,房门被踹开了。
男人手臂突然一吃痛,惨不忍睹哇哇大叫。
原来是门外之人甩出一块玉佩,直接打在了男人的手肘上。
“他娘的,哪个不长眼的胆敢在本公子面前撒野?”男人恼怒骂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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