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后惊华之挚瑶鸢语满夙缘—— by千晴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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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应道。
随后,她们便漫步在大街上。
街头香味扑鼻,整个街上都弥漫着热闹的气息。
其中,有一两户小摊之上还在煮粥。这粥与平时见到的有些差别。
一口似大非大的铁锅,架上些许木炭,既可以烤火,也可以煮粥。
那热粥还在鼓鼓地冒着热气,清晰可见。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腊八粥?”聂卿萦疑惑。
此刻,一个少妇带着她的小孩走上前去。
道:“老板,来一份腊八粥。”
“好勒!客官稍等片刻。”中年大叔热心应道。
很快,一碗热粥就摆在了饭桌上。
小孩馋哭了,直接拾起筷子开吃。
“嫂嫂在?国兴许未曾见到过,这粥啊,平时很难吃到的,也就只有在这关键的节日了,整个街头,就那么一两家买这个的。”萧菀韵解释道。
“是吗?那我们过去瞧瞧!”话尽,便朝前面走去。
“老板,这腊八粥,给我们二人来两份。”聂卿萦开口道。
“好勒!客官先行入座。”
随后,二人津津有味地吃完了热粥,便又去了别处。
这里是祭祀的地方,里里外外有人出入,进去跪拜。
“嫂嫂,我们来这里作甚?”萧菀韵不解。
“咱们该进去拜一拜,说不定来年可以增加自己的气运呢!”话尽,便上了梯子。
“嫂嫂,你什么时候信这个了?”
“呃……菀菀就当我打发时间吧。”
半柱香时间后,二人拜完神佛,便开始朝外面走去。
“嫂嫂,你刚才拜神佛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萧菀韵好奇地问道。
第二百零三章:君萧再见,我们不可能了
“这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验了。”她开玩笑道。
“嫂嫂真是的,弄得神神秘秘的……”萧菀韵抱怨道。
“既然这样,那我可有幸知道,菀菀刚才心里想的是什么?”聂卿萦径直问道。
“额……”萧菀韵被问住了,她怎么好意思说啊?万一被嫂嫂嘲笑了怎么办?
其实她刚才心里想的是:希望能与严漠一直在一起,最好,能一直这样,不受他人干扰……
这时,正好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朝这边走来。
他手提一个鸟笼,里面的可不正是小可吗?
袖中的拳头不禁紧了几分。
她抬眸淡声质问道:“嫂嫂,这是你计划好的?”
原来,嫂嫂带自己来此处,是有目的的,她还奇怪了,明明嫂嫂不喜欢这些祭祀的,竟还来了这里,现在她可算是清楚了。
“……”聂卿萦没有多言。
君暮澜上前一步,行礼道:“见过紫菀公主!”
萧菀韵脸色似乎不悦,半晌也未说出半个字。
“菀菀,你们聊,我想起来还有样东西忘买了。”聂卿萦随意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
二人相视而望,似乎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还是那笼子里的鹦鹉,率先打破了这一尴尬的氛围。
“菀菀……”小可叫喊道。
萧菀韵顿神,开口道:“不知君神医这是何意?”
“紫菀公主可还记得它?”君暮澜将目光移向笼子处。
“记得如何,不记得又如何?眼下都已经不重要了。”萧菀韵冷声道。
不知为何,他感觉现在的萧菀韵,很难亲近,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时不时地出现在他面前,扰他清静了。
可是他此刻却高兴不起来。
“君神医联合嫂嫂,费尽心思,让本公主同你见面,应该不只是想问本公主是否记得这鹦鹉吧?”萧菀韵冷声问道。
“前些日子,君某听这鹦鹉说了一句话,紫菀公主难道不想知道那句话是什么吗?”
“本公主从来都不感兴趣!”扔下着句话,便要转身离开。
“它说菀菀喜欢君神医!”君暮澜还是说了出来。
萧菀韵顿足,连迈出步子的勇气也没有了。
淡声道:“君神医切勿将一个畜生的话给当真了。”
毕竟……当初就是他,亲自斩断了他们二人最后的情分。
她还得谢谢他,让她认清了一个人。她认为的喜欢,在面前这个人看来,只不过是心智未熟,无理取闹罢了?
如今她放下了,他如此行为,岂不是要让自己难堪?
“就算是这样,可紫菀公主当初也亲口说过,心仪君某,这难道还有假吗?”君暮澜质问道。
“君神医原来也会当真?那不过是本公主的一句玩笑话。”
“如今本公主过得很好,所以……还请君神医莫要扰了这份安宁。”萧菀韵淡声道。
“难道真的回不去了?”君暮澜低声问了句。
虽然声音很小,可她还是听清楚了。
“嫂嫂曾经说过,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本公主信了,所以本公主拼尽全力,扰你动心。可是君神医是怎么做的?”
“……”他又怎么会不记得?自己同她说的那些不带听的话。
她一次又一次的表明心意,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回绝,甚至和她说了很多决绝的话。
“紫菀公主可否将它给带回去?”君暮澜乞求道。
至少这只鹦鹉,有着很多念想。而且……他也想通过这种方式,让萧菀韵重新认识自己。
“不必了,都已经是旧物了,还留着干什么?不管君神医想要做什么,本公主只想对君神医说一句,你我再无可能!”话尽,便直接朝前面走去。
“……”再无可能?
“哐嘡”一声。笼子被摔在了地上,小可被摔得直直叫。
君暮澜回过神来,将笼子给捡了回来。眼眸低垂,心中五味杂粮……
他是不是不该如此厚脸皮?
趁萧菀韵与君暮澜交谈之际,聂卿萦跑去刚才吃腊八粥的地方,又同老板要了一碗。
此刻她吃得可起劲了。
她抬眼,正好看见萧菀韵形影单只地走在街道上。
嘶?瞧这样子,似乎谈崩了?
她连忙放下手中的碗,朝那头走去。
“菀菀!”聂卿萦唤了声。
萧菀韵抬眸,看向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菀菀,我们先回府吧?”聂卿萦见气氛有些尴尬,连忙扯开了话题。
“嫂嫂,为什么要帮他?”萧菀韵不可置信地问道。
“我……”她到底是该说,还是不该说呢?
反正她是搞不懂君暮澜是怎么想的,非要见菀菀。这明明之前断得那可谓是一干二净,这突然就后悔了,是怎么回事?
不过换做是她,她也接受不了。先前对人家做的那些事,能说忘就忘吗?
“那个……是君暮澜自己请求我,让我帮他见菀菀一面。”聂卿萦解释道。
“嫂嫂乐于助人,菀菀不会说什么,只是也不能帮错了人。他先前那么对菀菀,也是他如此决绝,凭什么他说后悔了,菀菀就要巴巴地原谅他,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萧菀韵情绪有些激动,不满道。
“菀菀,我没打算劝你作何决定,怎样选择,决定权在你自己手中。”聂卿萦解释道。
“那嫂嫂答应菀菀,不要再帮他了,好不好?”萧菀韵声音软了几分,乞求道。
“好,我答应菀菀,不帮他。只是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府吧?”聂卿萦边说还不忘扫视了一下四周。
萧菀韵点了点头。
太子府,大门口。
缪月在此等候多时,心中也十分急切。
嗐!也不知道公主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缪月,你别晃来晃去的,放心好了,有我家公主在,紫菀公主会平平安安回来的。”小豆芽安慰道。
“小豆芽,你说得倒是轻松,公主与太子妃身边连一个保护的人都没有,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就算有一百颗脑袋,也不够皇上砍啊!”缪月满脸无奈。
话音刚落,她二人便朝府门口走来。
“公主,您可算是回来了。奴婢真的好担心您!”缪月上前一步,迫切道。
“缪月,时候不早了,你先带菀菀回去吧。”聂卿萦吩咐道。
“是!”
很快,马车便缓缓驶离。
“公主,我怎么瞧着紫菀公主脸色不大正常?”小豆芽疑惑地问。
“有吗?”
“公主,这不很明显吗?是不是在外面出什么事了?”
“呵呵,你一个小丫头,担心这些干什么。”聂卿萦掐笑了一声,便朝连忙走去。
这时,一个侍女抱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正朝这边走来。
“奴婢见过太子妃!”侍女见状,连忙行礼。
“它这是怎么了?”聂卿萦扫视了一下小猫儿,问道。
“今早奴婢喂它吃食,它一口也没有动。想着这小家伙莫不是生了病。担心太子妃着急,所以想着抱出府找人看一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侍女解释道。
“不妨递过来我瞧瞧?”聂卿萦问道。
侍女只好把猫递了过去。
绛雪阁,凉亭内。
聂卿萦在猫的身上捣鼓了一会儿。
索性只是一些小毛病而已。
“公主,这猫没什么事吧?”小豆芽问道。
“唔……没事,不过就是食欲不振,伤了神。”聂卿萦解释道。
了解了。小豆芽半知半解:“原来除了人,这些个动物也会食欲不振呐?”
“小豆芽,你这什么脑子,谁说动物就不会食欲不振了?”
“公主,这不能怪我,是……是齐侍卫同我这样说的。”她可委屈死了。
聂卿萦蹙眉:“齐侍卫?他成日里是没事做了吗?乱给你说些什么。以后少听他说的,免得咱小豆芽偏得连门都找不到。”
“……”公主,哪有您这样损人的。
这时,竹沥走过来。
“竹沥,你来了,这猫的主人可有找到?”这一直放在府上也不行,万一人家是误入府门,那主人家可不得着急死。
所以她后来想起来,便让竹沥去打听一下,这四方街里到底有何人家里丢了猫。
竹沥摇了摇头,道:“公主,没有找到这猫的主人。”
“嘶?那可真是怪了,这猫是怎么入府的?”
小豆芽突然猜测道:“公主,有没有可能这猫没有主人,是野猫呢?”
“这不可能!”聂卿萦连声否认。“我初见这猫之时还是在院里,哪有那么巧,这猫就这样到了我院内?”
“还有这猫的毛这么顺,若是没有人打理过,恐怕都快打结了,所以说它不可能没有主人。”
“竹沥姐姐,公主说的真的还挺有道理的。”小豆芽这次也非常认可。
公主府内。
缪月察觉到萧菀韵一回府,就将自己关在了房内。
说是想一个人静一静,缪月无奈,也只好出去了。
严漠忙完军中事务,便赶回府了。
“缪月,你怎么唉声叹气的?”严漠问道。
“奴婢只是担心公主,自公主今早回府,到现在已经把自己关在房内两个时辰了,连午膳也没有用。”
严漠顿神:在这世上,能扰她心乱之人……恐怕就只有那个人了。
随后,他朝内院走去。
屋外传来了敲门声。
敲门声打乱了她的思绪。萧菀韵问道:“是谁?”
“公主,是我。”
“严漠?”他不是在忙军务吗?怎么回来了?
萧菀韵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便过去将门给打开了。
她绝对不能让严漠察觉到什么!若是他真的发现自己有一段不堪的过往,定是会厌恶她,看不起她。
认为她一个公主,跟在一个平民后面追来追去,最后还是以失败收场,她如此,可能在严漠看来,就是在替严家蒙羞。
毕竟他好歹是左相府的公子。
“我听缪月说,公主从回府之后心情便不大好,可是在出府之时出了什么事?”
“严漠,本公主无事,就是太累了。”萧菀韵淡声道。
听到她这样说,袖口的拳头已经握紧了。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既然公主累了,便好好休息一会儿,我也不再打扰。”话尽,便径直告退了。
“严……”萧菀韵本想喊住他,但还是没有喊出来。
严漠,对不起,本来不该瞒你的,可是……本公主赌不起。
她是一个输过一次的人了,若是被父皇母后知道她与严漠生了间隙,后果不堪设想。
严漠踏出院门,吐了口浊气。
原来……不管我如何对你好,你都是忘不了那个人。
自她下嫁给自己,似乎除了表面上的夫妻和谐,私下里他们的接触可谓是少得可怜。
好不容易过了一月,她有一天对自己说。她愿意接受自己了,他听到那句话,不知道高兴了多久。
可是到头来,还是他会错了意。说的什么接受自己的话,从头至尾都是在欺骗自己。
如今她与那个男人一见面,她的心就已经有所动摇了。难道年少之时的过往,还敌不住他们二人的一见钟情吗?
现在想来,还真是又可笑,又讽刺……
怪不得一直以来,萧菀韵宁愿唤自己名字,也不愿唤自己一声夫君。
原来在她眼里,从来都没有将他当成她的夫君。甚至刚才还当着自己的面,说了谎。
“来人!”严漠直接喊了一声。
一个小厮走上前来行礼:“见过驸马!”
“去,把酒拿来!”严漠冷声吩咐道。
他现在才发觉,原来爱一个人,竟会让自己如此累。尤其还是爱的心里有别的男人的女子。
“是!”见他如此生气,小厮不敢不应。
太子府,绛雪阁的药房内。
聂卿萦正在捣鼓自己的药。
咦?好像有一味药草不记得名字了?
第二百零四章:讲故事,他的疑心
聂卿萦直接头也不抬地喊了句。“小豆芽,将左边第二层的《百草经》给拿过来!”
随后,果然有一本书摆在桌案上。
“谢了!”聂卿萦直接想要去拿书。
那书上顿时多了一只手。
聂卿萦顺着目光微微抬头。“萧奕辞?你怎么在这儿?”
“蹦哒”一声。聂卿萦的前额被弹了一下。“啊……”
“说了多少遍,唤夫君?怎还不长记性?”
她捂住自己的额头,揉了两下。
“很疼的,我头又不是铁打的!”聂卿萦似乎有些不满地抱怨道。
“本殿前些时日有些忙不过来,萦儿可是怪本殿了?”他淡声问道。
“怪你有用吗?再说……又不是非你不可,我可以找其他人。”
“什么人?”
“你管得着吗?反正是个人就好了。”
“……”什么叫是个人就好了?他在外打打拼拼。
这女人是脑袋装浆糊了?当他不存在是吗?
“男的女的?”萧奕辞不死心地问道。
“呃……”敢情想歪的是某人呐?
“应该是女的……”
“你还应该是女的?”萧奕辞心中气炸。
这女人是在挑战自己的底线。
“我开玩笑的,夫君莫要当真了。今日我随菀菀一同出去的。”见他脸色微变,聂卿萦连忙解释道。
“咳咳!早这样说不就好了。”萧奕辞恢复了神情。
男人……也是这么善变的吗?
“萦儿成日里在药房捣鼓,可会嫌腻?”萧奕辞目光放在她正在捣药的手上。
“怎么说呢?就好比夫君平日里忙于政务,而我这个人又不似其他闺房女子擅长琴棋书画,什么女红的,自然就把这个当正事了。”聂卿萦耐心解释道。
“本殿突然想讲一个故事给萦儿听听,不知萦儿可赏脸?”他突然问道。
“哦?故事,说说看。”感觉还挺好奇的,就当打发时间了。
“从前有一个宰猪屠夫,娶了一个长相还不错的娘子。刚开始夫妻二人都还挺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但好景不长,二人在一起才不过三年,那屠夫娘子就有问题了……”萧奕辞说着说着便停了下来。
“诶?”咋不说了,吊她胃口是吗?只好催促道:“继续说啊?”
“那屠夫娘子胆还挺大,竟背着宰猪屠夫与其他男人混在一起。关键是她还存在侥幸心理,自认为聪明,以为自己不会被自己丈夫察觉。殊不知那宰猪屠夫早已经从邻里街坊口中得知了屠夫娘子红杏出墙之事。”
“然后呢?”
“然后?然后宰猪屠夫自然是当面与那屠夫娘子说了此事,可那屠夫娘子竟还不承认,说宰猪屠夫胡思乱想。可他岂是三言两语就会被糊弄过去的?”
“最后为了不再让屠夫娘子出去乱混,你猜猜那屠夫是怎么做的?”萧奕辞冷声问道。
“你讲的故事,我怎么知道?”聂卿萦疑惑不解。
“宰猪屠夫直接挑了他娘子的脚筋,让屠夫娘子的后半辈子都只能卧床度过,这样……她就不会再到处乱跑了。”萧奕辞声音冷了几分。
她听后不禁打了个寒颤,吞了吞口水。轻声询问道:“你今日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给我讲这么瘆人的故事?”
他并未回答,而是抬起对方的下巴,轻捏住,问道:“萦儿……有朝一日,会背叛本殿吗?”
聂卿萦蹙眉,他突如其来的那句冰冷的问话,竟会让自己心中感到莫名的不安。
“你今日是怎么了?”她问道。
她记得自己并未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啊?这人莫不是在外忙活久了,脑子给忙坏了?
捏她下巴的手上力量不禁大了几分。“回答本殿的话。”
“我……”她为难了,这男人莫不是有大病。
哪有人一回来就质问她这样的问题?
“我对夫君从来都是一心一意的,其他人哪能同夫君相比?往后夫君不离,我定不弃。”聂卿萦坚定道。
“你真是这样想的?”萧奕辞再次问道。
“不信我?”聂卿萦有些不高兴了。
到底是何人从中作梗,与萧奕辞说了些无中生有的事,她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萧奕辞松开了钳住她下巴的手,淡声道:“本殿知晓了,萦儿先忙自己的。”话尽,便起身离开了。
随后,聂卿萦猫着步子,插着腰回到自己房间。
口中会不停吐槽道:“气死我了,到底是何人,竟敢和我过意不去?”
“公主,您怎么了?火气竟如此大?”竹沥跨门而入,连声问道。
“来得正好,你去前院,想个法子将齐侍卫唤来我院。”他既然不愿意说,那自己只好问他的侍卫了。
“是,竹沥这就去。”
书房内。
萧奕辞神色复杂地坐在桌案之前。
良久,下方一直杵着的齐珉弱声问道:“殿下可是去试探太子妃了?”
“齐珉,你说……萦儿若是知道本殿疑心她,她会不会怪本殿,甚至离本殿而去?”他淡声问道。
毕竟一边是自己的女人,一边是他的皇弟。若是真如宫中之人所说,他又当如何?
今日,他下朝准备出宫。可半途中,却听见两个侍女在某个角落嚼舌根。
虽然之前那件事确实有圣上御令,若是又有谁敢嘴碎,在宫内外乱说,被人发现,直接摘了脑袋。可是还是有些人不知死活,想要挑战皇权。
某宫女小声道:“诶!你还记得太子妃本该被赐死,最后突然又回来的事吗?”
“嘘!你小声点,皇上严令任何人都不能谈论那件事的。”另一个宫女胆战心惊地,生怕被人给发现了小命不保。
“哼!你怕什么,这么个角落,谁会没事来这里听墙角。”宫女满是不屑。
继续道:“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到底是何人,宁愿冒着违抗圣旨的风险,也要冒死救下太子妃,可想而知,那背后之人是有多在乎太子妃。”
“有没有可能是咱太子殿下亲自安排的偷梁换柱?”另一宫女猜测道。
“不可能,谢夫人与太子殿下之间的交情,这试问谁不是有目共睹的?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会包庇一个杀害自己姨母的真凶?”
“说得有道理,那到底会是谁?会如此铤而走险,也要救下太子妃呢?”
“我倒是有一个怀疑对象,不过你不能到处乱说。”
宫女连忙点了点头。
“我觉得应该是熠王殿下……”
宫女听后,满是吃惊,不可置信地道:“这不可能吧?熠王殿下和太子妃没有什么交集吧?”
“这你就不知道吧?我听在外经常采购的宫女提起过,太子妃刚到夜宸,人生地不熟的,可却与熠王殿下一同去了北城,两人不仅在湖中划过船,还在醉仙楼一同用餐,二人那可是有说有笑的……”
“真的吗?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殊不知,在某处路过的萧奕辞,将所有的话都听了进去。
一旁的齐珉见主子神色不大对,便作势上前,打算去把那两个嘴碎之人抓过来。
可却被萧奕辞拦了下来。
“殿下……”齐珉有些不解,为什么要拦着。
“让她们继续说。”他冷声道。
“是。”齐珉只好暂时作罢。
“别着急,这离谱的事,又不止这一件。你可还记得,太子妃为了救治城外百姓,亲自去雀乌山采药误跌山崖之事。”
“记得啊,这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你是不知道,熠王殿下火急火燎带着人去搜山之事,不眠不休地找了两天两夜,甚至当所有人都打算放弃寻找的时候,只有熠王殿下还要坚持找人。”
“还有皇家秋猎之时,不是太子妃出事了,掉进深坑里了吗?可掉下去的还有熠王殿下,你想想看,太子妃与熠王在里面独处了好几个时辰,难保不会发生什么事……”
隐隐约约,骨头捏得咔咔响的声音能被齐珉听得一清二楚。
可那两宫女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所以说……太子妃与熠王殿下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另一宫女猜测道。
“我想是这样……”话还未尽,二人便听见了脚步声慢慢靠近,后背也变得凉飕飕的。
二人转身,看清来人,直直被吓得跪在地上。
“太子殿下!”
“你们二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妄议主子,是不是小命不想要了!”齐珉呵斥道。
“太子殿下饶命啊!奴婢知错了……”两宫女连忙战战兢兢地求饶道。
“圣上有言,若是妄议过去之事,那便无需再活下去。”齐珉冷声说完,便抽出长剑,准备抹了二人的脖子。
两宫女见状,眼泪婆娑,情绪激动道:“太子殿下饶命啊!饶贱婢一条性命吧。奴婢还有年迈的父母需要赡养,不能丢了性命啊!”
萧奕辞舒了口气,径直喊道:“住手!”
齐珉这才收回了长剑。
“你二人知法犯法,本该万死,但……”萦儿定是不愿本殿如此绝情。
他背身冷声吩咐道:“齐珉,拔掉此二人的舌头,让掌事房安排干最脏最累之活。”
随后便拂袖朝前面走去。
两宫女一怔,但还是要谢恩,毕竟能不死就该感恩戴德了。
“奴婢谢太子殿下不杀之恩!”
随后便传来两声惨叫,鲜红的血洒得一地都是,齐珉扯出一块方巾,擦了擦匕首上的鲜血。
“好自为之。”冷声丢下这几个字,便朝前面走去。
宫门外,齐珉不解地低声问道:“殿下刚才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们?”
“……”萧奕辞轻瞥一眼,便直接上了马车,马车款款离去。
所以他一回府,便去了药房,本想开口直接问她此事,可他却没有勇气直接问,因为他怕……自己一时的行为,真的会把她再次弄丢。他赌不起……
最后,他以一个故事来试探她,就是想知道她对自己,是真情,还是假意。
可当他注视着那双坚定的眸子,看她能神色依旧,没有眼神闪躲地说出对自己一心一意的话。
他的心……终究是软下来了。他不敢挑破,怕再次失去她。他不想做一个像宰猪屠夫一样的人,为了把自己的娘子留住,不惜断其脚筋,让她下辈子都只能在床上度过。
“属下愿意相信,太子妃不是那样的人,太子妃这些日子来,对殿下一直都是无微不至的关心。殿下,您已经失去过太子妃一次了,切勿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了。”齐珉道。
“……”他知道的,那件后悔的事,便是自己不相信她的话,让她最后一丝希望破灭,绝望饮下毒酒,消失在自己面前。
那种滋味,他再也不想再体会了。
“本殿知道了,你先退下,本殿想一个人静静。”他淡声道。
“属下告退!”
刚出房门还未走几步,便瞧见竹沥正朝着自己招手。
齐珉连忙上前,压低声音问道:“怎么了?”
“我家公主有令,让齐侍卫去绛雪阁一见。”
绛雪阁内,聂卿萦端坐在一处。看着缓缓走上前来的齐珉。
“属下参见太子妃。”齐珉拱手道。
“齐侍卫不必多礼,本公主此次让齐侍卫前来,是想向你打听一件事。”聂卿萦解释道。
“太子妃请说,属下知无不言。”
“你家主子是不是今天吃错药了?”聂卿萦脑子不经思考,直接问了出来。
“啥?”齐珉木讷半天。
“公主……”一旁的小豆芽杵了她的胳膊一下。
聂卿萦这才意思到自己说错了。“额……说错了,是这样的,你家主子今日进宫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
“不瞒太子妃,今日确实如您所说……”
第二百零五章:比试,除夕之约
良久,齐珉将今日在宫里发生的事,全都交代给了聂卿萦。
“所以说,你家主子是因为听了别人嚼舌根,所以才来试探我的?”
“太子妃,属下可是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您千万不要出卖了属下。”否则他小命堪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