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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惊华之挚瑶鸢语满夙缘—— by千晴薰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6-29

“嫂嫂……你都看出来了。”萧菀韵吞吞吐吐说着。
“菀菀,你不必让自己如此遭罪,既然当初选择放下了,你就该坚定自己的决定,不要轻易动摇。”
“可是……嫂嫂,是你让菀菀与他见着的,如今嫂嫂说这样的话,不是自相矛盾吗?”萧菀韵问道。
“我当时也是没有办法,君暮澜他求我帮忙,希望能和菀菀见上一面。虽说菀菀与他,彻底断了。可他毕竟也是我在夜宸的第一个朋友,我若是不帮,又显然不大合理。”聂卿萦满是为难,解释道。
“的确,嫂嫂与他是朋友。菀菀确实没有办法干涉嫂嫂要帮何人。”萧菀韵面露失落。仿佛自己被所有人给抛弃了似的。
“菀菀,不管怎样,这决定权都在你自己手中,至于要怎么选择,都是菀菀自行决定。只是你昨日那模样,要是一直持续下去,难免不会被宫里人发觉。”
“还有严将军,他待你很是不错,定是不愿菀菀如此困惑,纠结于此。”
“嫂嫂,你以为……是菀菀自己不想吗?”萧菀韵突然问道。
她心中煎熬,明明自己好不容易决定放下他了,为什么他还要费尽心思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不缠着他了,他清净了,该很高兴的,他完完全全可以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哪怕是要回到自己原来的地方,她也绝对不会拦他半分。
可是他做了什么?费尽心思通过嫂嫂见她不成,还特意带着小可过来,说什么菀菀喜欢君神医之类的话。
为什么还要在自己面前提起此事?她只知道,先前不懂事,有时无事便跟在他的身后,而他对自己,除了厌恶,便是忽视,抵制。
如今再拿出这话说事,究竟是何用意。她知道先前的事,很荒唐,很可笑。甚至自己都不愿意再面对,可是他又再次站在自己的面前,告诉她,他突然后悔了……
真是讽刺啊,爱的时候,他不屑一看,不爱的时候,他又突然清醒了?她只是年纪轻轻,不是傻子!
“自成婚以来,菀菀想了很多,也就想明白了。一个心里没有对方的人,不管对方如何做,都打动不了那冰冷的心。所以嫂嫂,找一个爱你的人,比找一个你爱的人,好太多了……”她强颜欢笑道。
本来,她在成婚的前一日,还想着……君神医心中定是不愿我就这样嫁给他人的,他一定会前来阻止的。
可是她等了好久,她等得太累了。那日,她一袭喜服,同自己不喜欢的人拜了天地。她便彻底心冷了……
之所以一直没有接受严漠,便是因为自己心中难过,怪自己看错了人。原来……就算她嫁给别人,在他看来,也没有半分关系。
她成日里经常忽略严漠,忽略了他对自己的好,总是冷眼相待于他。
后来,她无意间得知,严漠是那个小时候与自己玩得来的少年郎,她动摇了。
慢慢的,她接受了严漠对自己的好。她伤心了,他便陪自己一起伤心;她高兴了,他比自己还要高兴。
试问,这样对自己好的人,她有什么理由再冷眼相待,不接受他?
可他君暮澜,不该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更不能在自己已经爱上严漠的那个时候,告诉自己,他后悔了!
聂卿萦伸手揽过她的肩膀,安慰道:“菀菀不要多想了,他不值得你这样……”
安慰完萧菀韵,聂卿萦便直接吩咐赶去同和医馆。
不过今日的医馆,还让自己挺意外的。
那谢府的侍女,竟会出现在这里。
什么风,居然能把谢婉宁这尊大佛给吹这儿来了?
素檀见她走了进来,连忙道:“太子妃来得正好,我家郡主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怎的?你家郡主在府上吃好喝好,也会得病?还是说……上次的刀上,没有痊愈,裂开了?”聂卿萦调侃道。
她现在可巴不得能离那个疯女人远点,万一又无故背了锅,那可划不来。
“就算我家郡主有再大的不是,太子妃也用不着说这么难听的话吧?”素檀不服气地开口反驳道。
“呵,医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会治病,郡主这莫不是要故意针对我吧?”聂卿萦提高了音量,让里面坐着的人听不到都难。
“太子妃,您这是在咄咄逼人!”素檀发觉不知道该说什么,便蹦出了这几个字来。
“我有吗?”聂卿萦满是不屑。她现在见到谢婉宁那副嘴脸都觉得倒胃口。
居然使用如此下三滥手段,用自己的性命陷害她这么一个人。
先不说其他的,要是真把自己给搞死了,自己还不背上杀人的罪名,被关押大牢?真当她傻是吗?
“我家郡主毕竟是女子,这病源又比较特殊,一个大男人在里面怎么方便?”素檀不服气了。
“也罢,我呢,就宽宏大量一次,也算是身为医者为自己积点德吧。”聂卿萦故意做出勉为其难的样子应道。
柜台处的吃瓜群众顺福和竹沥二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敢情主子是在戳她们的锐气呢?
内室,聂卿萦坐了下来,清了清嗓子,问道:“说说吧,什么情况?”
“……”谢婉宁一阵尴尬,这让自己如何开得出口说。
一旁的素檀一个机灵,连忙道:“就是我家郡主这几日,大解见了血,而且还很疼,所以便想着过来看看,是什么病症,有什么法子可以治?”
“……”聂卿萦听后,心中憋笑。
哟?这是火气大了,惹上痔疮了?
好啊!能看到谢婉宁吃瘪,她高兴得拍手叫好嘞!
见她良久不说话,谢婉宁突然蹦出一句话来:“太子妃愣着干什么?不该说说怎么治吗?”
毕竟自己若是一直这样下去,这让她今后如何面对自己的夫家啊?
“咳咳!”聂卿萦清咳两声,开口道:“这好说,郡主先把裤子脱了再说。”
治痔疮嘛!她最在行了。保证谢婉宁五日,便可恢复如初……
“你怎么可以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谢婉宁老脸一红,暴躁了,直接哐嘡一声站起来,大骂道。
她活了十六年,还从未在外人面前一丝不挂过,这聂卿萦厉害了,还让自己给她看?
“啊!”刚吼完这一句,整个人疼得一抽。便又蹑手蹑脚坐了回去……
“……”聂卿萦这次彻底崩不住了,差点笑出声来。
“不是……本郡主说的话很好笑吗?”谢婉宁蹙眉问道。
“啊?”聂卿萦连忙摇头否认:“没……没有,怪我,是我……”噗哈哈!笑点太低了。
呃……不行,忍住!
“是你什么?你倒是给本郡主把话说清楚!”谢婉宁焦急道。
让她在自己情敌面前一丝不挂,这辈子都不可能。这事传出去,还不得丢尽她的脸。关键是自己还不能杀她灭口。
她现在可憋屈死了。
她真是疯了,才会来找聂卿萦看病。要不是让素檀寻便整个殷城何处有女郎中,结果连半个影子都没有。但她的病又拖不得,她才不会来这里……
“郡主别急,是我说得太直白了,没有同郡主解释清楚。”聂卿萦解释道。
“太子妃,你怎么不早说?奴婢还奇了怪。平日郎中看诊病人,都是把脉,望闻问切这些,太子妃刚才说的……可真吓着我家郡主了!”素檀道。
“……”嗐!她们这智商可真是令人堪忧啊。
试问谁得了痔疮还要去把脉开药的?要她说,还不如直接一点,看看情况,对症下药不好吗?
她怎么也得看严不严重才能开药啊……
“那你说说看,本郡主当如何?”谢婉宁问道。
“是这样的,不管是什么病,都需要对症下药才能痊愈对吧?不过郡主这病比较特殊,需要看看严不严重,才能开出合适的方子来。”聂卿萦解释道。
“……”谢婉宁听后,差点被气出脑血栓来。
敢情这说了和没有说是一样的结果,都要脱是吧?
“这……太子妃,这不合适啊!”素檀连忙拒绝道。
“你一个下人嚷嚷个什么,到底是你家郡主看病还是你?”聂卿萦抬眼问道。
她已经很让自己不舒服了,不停地插她的话。
“是……是郡主!”素檀吞吞吐吐地答道。
“那这不就对了嘛!好了,开始吧,我时间宝贵着呢!”聂卿萦不耐烦地催促道。
“你……”谢婉宁又要反驳,她这简直是恩将仇报,不将她这个郡主放在眼里。
“你你你!你什么你,爱看不看,错过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郡主要是想被大老爷们看的话,我举双手赞成,绝对不会阻拦!”聂卿萦怼道。
这女人扭扭捏捏,磨磨唧唧的,烦死了,别影响到她干午饭的时间。否则就跟谢婉宁没完。
谢婉宁老脸再次一红,最终逼得无奈,还是现在妥协了。
良久,聂卿萦查看完,便走了出来。
素檀为谢婉宁整理好裙摆,连忙上前问道:“太子妃,我家郡主这病还有得救吧?”
聂卿萦故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搞得素檀一头雾水。
谢婉宁见她如此,心情一起一落。
气得她直接往自己腰间一摸:她长鞭哪儿去了?
她保证不抽死聂卿萦!
天知道自己刚才有多羞耻,整个人半身赤裸在聂卿萦面前。
结果聂卿萦倒好,摇头又点头,真当她好糊弄是吗?
谢婉宁愤怒难平,直接朝素檀吩咐道:“素檀,将本郡主的清极鞭拿来……”
“本郡主突然想要和太子妃讨教一番。”
“啊?”素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第二百零八章:不能再帮忙,归还
“本郡主的话,是太小声了,还是你今日耳背了?”谢婉宁似乎更加不悦了。
“郡主,今日出门太急,并未带在身边。”素檀连忙解释道。
“……”谢婉宁心中的火苗顿时被浇了个透。
“郡主切勿大动干戈了,否则病情会加重的。”聂卿萦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那你倒是说说看,本郡主这病,该怎么治?”
聂卿萦一个机灵,想要吓唬一下她,于是为难道:“嗐!郡主这病啊!确实挺严重的。此病名唤痔瘘,若是拖得越久,这能治好的可能性就越小了,搞不好还会半身不遂……”
最后那四个字咬得可谓是清清楚楚,生怕谢婉宁听不清楚。
谢婉宁蹙眉,嘴角微抽,开口道:“本郡主听闻但凡是来太子妃这里就过诊的,都对太子妃的医术赞赏有加,既是如此,想必这痔瘘,也难不到太子妃吧?”
哟?这是承认了她医术好了?之前还怎么说来着?就她这深宫后院长大的公主,凭着那三脚猫功夫,也敢在这里班门弄斧……
“简单啊,我马上开一张方子,服用个三五日,必能痊愈。但……”聂卿萦欲言又止。
“继续说!”谢婉宁催促道。
“但郡主要调整心情,不能经常生气,容易上火,要忌辛辣,平时也不要想太多事情。这效果才好,否则就凭一张药方子,效果可没有那么快。”
“你所说本郡主会多加注意。现在可以开始写方子了吗?”谢婉宁舒了口气问道。
“当然可以。”
随后,便将写好的药方递给了小豆芽。交代道:“把药方拿去前台抓药,抓上五日的便好。”
“是。”
最后,看到谢婉宁带着她那婢女可算是离开了,聂卿萦这才放松下来。
这时,君暮澜朝里面走来。
“公主刚才如此戏弄嘉宁郡主,就不怕她真怪罪下来,彼时入宫告状吗?”他试问道。
“呵!我会怕她?”聂卿萦不屑道。
虽然这痔瘘,确实不会要人性命,可那谢婉宁几次三番要害自己,她不吓唬一下谢婉宁,自己心中不平衡呐?
“君神医刚才这热闹不是也看得挺入神的嘛?”聂卿萦鄙夷地取笑道。
君暮澜随意寻了个位置,跪坐下来,开口问道:“公主可否再帮君某一个忙?”
“……”听他这么一说,自己这才想起,不久前才和菀菀说好的,不再插手他们二人的事了。
见她未有反应,君暮澜以为她算是同意了。便继续道:“再过些时日,便是上元了,君某想请公主帮忙约见一下紫菀公主……”
话音未落,聂卿萦便开口拒绝了。“不行,我不能帮你!”
“为何?”他不解,明明她之前还愿意帮自己的。
“实不相瞒,今早我才去探望过菀菀,她知道是我计划让你们二人相见的,心中很是难过,所以明言让我不再帮你。”聂卿萦解释道。
他顿神,强颜欢笑道:“呵!怪我,是我明白得太晚,忽略了她的好……”
自己真是活该,如今还要厚着脸皮说自己后悔了,想要重新认识她,他甚至都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在她的眼中,肯定很可笑。
果不其然,现在自己要再见她一面,都已经成了奢侈。
“既然这样,君某就不再让公主为难了。”他淡声道。
聂卿萦砸吧了一下嘴,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既然她无法再帮忙,那便自己亲自去说吧……
这日,熠王府内。
翦纭出了院门,正好见萧璟翎出府办事去了。
而她却偷偷摸摸,打算潜入书房。
“吱嘎”一声,书房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怜香满是担忧,道:“小姐,您不经殿下允许,就这样潜入书房,若是被下人发觉了,告诉给了殿下,后果不堪设想。”
“慌什么?不是还有你在外把风吗?”话尽,不再多言,朝里面走去。
怜香只好打起十八分精神,给翦纭放风。
翦纭扫视了一下四周。心中暗想:我就不信,找不出线索……
她与萧璟翎虽然是成婚了,可直到现在,他都不曾碰过自己一次。
谢皇后那里对她紧紧相逼,要她早日怀上皇长孙,可这又不是她一个人就能做到的。
为今之计,便是找出能证明萧璟翎对太子妃产生了不该有的情,当做把柄,让萧璟翎愿意正眼看她。
毕竟他定然也不希望自己这等事情被第二个人知道。说不定,他就会同意和自己……
翦纭心中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开始到处翻找。
桌案上,书架子上,她都没有放过。
而守在外面的怜香突然感觉到内急,本想忍到自家小姐出来再去如厕,可是才一会儿就忍不住了。
干脆心中一横,心想一时半会儿,应该也没有人能发觉,便离开了。
“……”翦纭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证据。
怎么可能会没有?不应该这样的……
她不会看错,萧璟翎与太子妃之间发生的事,不管从哪个方面猜测,都是惹人怀疑的。
一定是自己疏漏了什么……
随后她又继续翻找。而这时,她恰巧碰到一个烛台,本以为烛台会倒塌,本能地伸手去扶住它。
可是并没有被撼动,她灵机一动,开始转动烛台,一个暗盒从某处墙壁上弹了出来。
里面正横放着一卷画轴。
她走上前去,轻手轻脚将其拿出来。
展开画像,果不其然,是她……
翦纭嘴角微微上扬。
果然没有猜错,殿下竟私藏了那个女人的画像。
若是这件事被皇上皇后知道了,这可不得了。
不过她也得深思熟虑,毕竟这关乎萧璟翎声誉,若是在皇上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那他还有什么机会,去与已经是储君的萧奕辞抗衡。
可她本意,只是希望萧璟翎能多看自己几眼,与她早日诞下皇孙,好稳固地位。
刚卷好画轴,本想塞进袖口。书房的门被推开了。
翦纭吓得一个机灵,画轴便掉到了地上。
转过身去,映入眼帘的是石阙冷着一张脸,站在大门处。
“……”她惊恐万分,心想:怎么可能?我不久前明明看见石侍卫是同殿下一同离开的。
“侧妃怎会出现在书房?”石阙冷声问道。
“我……本妃是前些日子瞧见殿下的桌案上的书有些乱了,所以想着来整理一下。”翦纭吞吞吐吐地解释道。
石阙扫了一眼掉在地上的画轴。似乎并不关心她出现在这里是干什么。
因为他早就知道,翦侧妃是看得出来自家主子对太子妃的那点心思。
毕竟他之前很多时候,都是同殿下一同外出的,被翦纭遇到的次数,可也不少。
他一个男人都已经看明白了,何况是天生就敏感的女人?
“那幅画,想必侧妃也已经看到了。”石阙开口道。
“……”翦纭觉得很出意外。他居然还会这样问自己。
他现在不应该去通报萧璟翎,说她私入书房,被自己亲眼瞧见,让她受训受罚才是?
她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
石阙轻笑道:“属下奉劝侧妃一句,做任何事,可得注意一下分寸。毕竟侧妃心里清楚,殿下纳您为侧妃,是为了什么……”
她当然知道,萧璟翎纳她为侧妃,是为了拉拢势力,有朝一日可以与萧奕辞抗衡。
她爹曾与她说过,自己能嫁给熠王,就已经摆明了要站在太子的对立面了。
“本妃有分寸,无需石侍卫提点。”翦纭镇定道。
见她如此回答,自己也就不用多说了,直接拿上桌案的册子,朝外面走去。
翦纭盯着那远去的身影,心中感到很意外。
石侍卫……居然要帮自己?
所以他定是知道自己的想法。
心中不禁冒出一连串的问题,石侍卫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要帮自己?他帮自己而不将此事告诉给熠王殿下,有什么目地……
她捡起地上的画,塞进袖口,朝外面走去。
公主府,内院。
一个侍女提着笼子,快步走了进去。
凉亭内,萧菀韵一席雾青色袄裙,站在那处,扫视着那白花花的雪。
缪月拿着淡色大氅,本打算披在她身上。口中还劝说道:“公主,天还寒,还是披上吧?”
她摇了摇头,拒绝道:“不用了,本公主现在不冷。”
这时,侍女走上前去。
行礼道:“奴婢拜见紫菀公主!”
“何事?”她并未转身,淡声问道。
“回公主,府外有人委托奴婢把此物送还给公主。”
萧菀韵转身,便瞧见了那熟悉之物。
“……”小可?难道是……
他又来这里了?
为什么要阴魂不散?她不让嫂嫂帮忙,君暮澜便亲自来见她。如今甚至把小可都给送了回来。
“公主……”缪月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缪月,小可便让你照顾一下了。”也好,把这唯一的念想给还回来了,他们便再也没有理由相见了,如此甚好。
“是!”缪月上前接了下来。
侍女继续道:“公主,那位归还鹦鹉的公子还说,希望能在上元之日,约见公主酉时去双月桥一见。”
“双月桥一见?”她重复着这几个字。
他要见自己,以什么理由见自己?难道又要像之前那样,说自己已经后悔了吗?
“你替本公主带一句话给他,就说本公主不会应约相见的。让他不要再耗费心思了。”
“是!”侍女应声,“奴婢告退。”
“缪月,你说本公主如此做,是不是太过绝情了?”她突然问道。
缪月摇了摇头,连声否认道:“奴婢认为公主做得对。公主好不容易放下那段可悲的单相思,选择接受驸马。若是那君神医直接一句自己后悔了,公主就要原谅了他,那才是真的不值。”
“毕竟驸马对公主很好,公主若是再吃回头草了,对驸马来说,是很不公平的。而且之前最先绝情的并不是公主,公主无需自责。”
“……”这一点她无可否认。明明先绝情的是他,自己倒是先自责起来了。
公主与君神医二人,她也是看着过来的。
君神医伤透了公主的心,如今公主好不容易放下,选择接受新一段感情,可是君神医却突然变了,还说什么后悔的话。
不管是对公主,还是对驸马,都不公平。她是绝对不会同意公主再与君神医有任何瓜葛的。
她也永远不会忘记,自家公主为了能让君神医多看自己一眼。让她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主,不惜亲自下厨,给他亲自做糕点,不小心烫伤了手指。
萧菀韵满心欢喜将糕点送了过去。而君暮澜只是决绝地说:“君某一向不喜甜食,公主不必为了君某如此委屈自己。”扔下这句话,便道了一声告辞,直接转身离开了。
公主为他做的糕点,他君暮澜连看都没有看过一眼,就离开了。他有没有想过,公主是用了多久才说服自己不要伤心。
她成日强颜欢笑,安慰自己:他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自己,时间久了,他一定会看到本公主对他的好。
“公主,您何必为了君神医,做到如此地步。奴婢替您心疼啊!”缪月看着她烫伤的手指,关心道。
“缪月,无事的,君神医只是一时接受不了本公主,本公主不怪我,只要继续努力,他总有一天会接受本公主的。”萧菀韵笑得勉强,不愿让缪月看见自己的难过。
府门外,侍女将萧菀韵的话,一字不落地传给了君暮澜。
他听后,身形顿了顿。有些不可置信,问道:“紫菀公主她真是这样回的话吗?”
“公主确实是让奴婢这样转告给公子的。”
第二百零九章:敢威胁他,上元再见
君暮澜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随后便转身朝前面走去。
萧菀韵以为自己这次和他说得已经很清楚了,他也应该不会再来叨扰她了。
却不想,他却每日都要来一次,每一次来这里,都带了不同的东西。
可看着那房间某个角落处,堆满了东西,让她不禁感到脑仁疼。
缪月问道:“公主,君神医一直往府上送东西,到底是何用意?”
缪月自然不解,君暮澜送给自己的东西,都是之前自己先前追他的手段。
她几乎把能想到的东西都给送了一遍。
嫂嫂送她那本小册子上写着,勿忘我代表永恒的爱,永远不变的心。
于是她亲自出了城,只为亲手寻得勿忘我,将最鲜艳的花,摆在他面前。
而君暮澜却连看都不愿看一眼。她将花递了出去,说道:“君神医,此花是本公主赠于你的!”
“紫菀公主无需这样做,君某一介平民,对此物,无感……”君暮澜冷声回绝道。
小册子上写着,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
于是她又亲自做了点心,送了过去。可君暮澜一句不喜甜食,直接将她的热情浇了个透。
可是她还是很厚脸皮,不肯服输,甚至说服自己,一定是不够努力,没能讨君神医欢心,下次,一定会做好的……
小册子上说,当你喜欢的人,不清楚你的想法,或者是感受不到你喜欢他。那么就亲自动手,绣一个物件,赠予你喜欢的人,他就会很感动……
然后她又花了一月的时间,绣了一个荷包,亲自送到了他的跟前。
“君神医,这是本公主花了很长时间绣的荷包,你可以收下吗?”她笑着问道。
而他却说:“紫菀公主不必为君某做这些,君某不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她只好失落地走出了医馆,连缪月都看出来了,君暮澜这是不识相,要是换做其他男人,早就被公主的做法感动了。
缪月不满道:“公主,要不还是放弃吧?您都已经做到如此地步了,君神医依旧是铁石心肠,奴婢都心疼公主了。”
“可是本公主不想那么快放弃……”她不明白,明明他与嫂嫂已经不可能了,为什么君暮澜心里还是放不下嫂嫂。
当她知道君暮澜喜欢嫂嫂的时候,她真的难过了好久。
可是嫂嫂和自己说,她对君暮澜没有什么想法,还安慰自己,一定要坚持,总有一天,君神医会接受你的。
后来她又希望重燃,抛除过去,重新追他。
可到头来,她得到的是什么?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决绝。
她甚至在大婚前一日,还在希望君暮澜明日肯定会过来阻止自己和别人成亲的。可是……是她把期待放得太高了。
后来她死心了,决定放下那段不堪的过往,试着接受严漠。慢慢地,她与严漠相处甚好,甚至还让他走进了自己的心里。
可君暮澜现在来告诉自己后悔了?这难道不是很讽刺吗?
他凭什么自以为是,认为只要他说后悔了,自己就会回头,原谅之前的一切?
“不管他是何用意,本公主与他也再无瓜葛。”萧菀韵轻闭双眼,阻止自己眼中掉下来的眼泪,淡声道。
太子府,绛雪阁内。
聂卿萦刚从药房忙活完,出来伸了个懒腰。
“奇了怪了,这几日似乎一直没有遇见过萧奕辞……”
“公主有所不知,我听府上的守卫说,殿下这些时日事务繁忙,每日都是早出晚归。公主,殿下那么辛苦,您该多关心一下殿下的身体!”小豆芽滔滔不绝地说道。
“难道我不够关心他吗?”聂卿萦蹙眉问道。
“那可不……公主该去给殿下捏捏肩,捶捶腿什么的。”
“小豆芽,你疯了吧?”让她屈身伺候萧奕辞,她才不干!
“诶?”她家公主咋还骂人呢?
“公主,明日就是上元了,这次恐怕只有公主自己过了。”小豆芽扯开话题道。
“嗯,没事,我这不是还有小豆芽你陪着嘛!”
毕竟齐珉的主子可是萧奕辞,到时候他一忙,齐珉能轻松吗?
话音刚落,院门外便响起了声音。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聂卿萦侧身,正好看见朝她这边走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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