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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惊华之挚瑶鸢语满夙缘—— by千晴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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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不敢!”杜铋连忙否认。“殿下初到长史府,定然赶路赶累了,下官这就让人备膳,好给殿下接风洗尘!”
“接风宴就不必了,杜大人不妨同本殿说说看,如今采矿之事,已经如何了?”
“殿下说得是,是下官愚钝了。”
卧龙山,采矿处。
杜铋领着萧奕辞朝里面走去。
“殿下请看,眼下采矿事宜快进行到一半了。”
阁楼之处留下监工的伍大人看见朝这里走来的二人。连忙上前相迎:“下官见过太子殿下!”
杜铋虚心介绍道:“殿下,这是伍留守,协助下官监管采矿之事的。”
“嗯,平身吧。”萧奕辞淡声说了句,便朝另一边走去。
领头高声道:“都给小爷麻利着些,少偷懒!”
萧奕辞瞧见他手中拽着的长鞭。领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还不快过来,拜见太子!”伍大人催促道。
“小人参见太子殿下!”
“吩咐下去,让他们抓紧时间,务必用最短的时间采完银矿,介时,本殿会亲自护送银矿回皇城!”萧奕辞看向杜铋,道。
“是!下官这就加派人手,定会给太子殿下一个满意的结果!”杜铋拱手应道。
虽表面恭敬,但这心里,可是不乐意极了。还亲自护送,这岂不是让他一点好处都捞不住了?
领头心中矛盾,为什么这太子迟迟不让自己起身。他就算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乱动啊。
“伍留守,你说说看,这管事的,是不是有些太过于粗暴了。”萧奕辞目光定在那领头身上。
“啊?”伍大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突如其来的话。“太子殿下说得是,下官忽略了这事。”
然后看向领头,吩咐道:“没听见太子殿下怎么说的?还不快把鞭子给收起来!”
“是!”领头麻溜地收回了鞭子。
萧奕辞掠过他们,朝前面走去。
“殿下,这些人身上到处都是被鞭打的痕迹,真是……”触目惊心。一旁的齐珉开口道。
“齐珉,你去和杜大人说一下,让他务必在采矿之事完成之后,多犒劳一下这些工人。”
“是!”齐珉拱手应下,本想离去,却被叫住了。
“慢着!”
“殿下还有什么事要吩咐?”
“随本殿一同前来的人,好好找个地方安置下来。”他继续吩咐道。
“是!”
城中某处别院内。
琴声悠扬婉转,让人不自觉地流连于此。
凉亭之内,女子信手抚琴。
一曲毕,女子恬然一笑。
一旁的丫头连声拍手叫好。“小姐,您这曲子弹得也太好了。”
“是吗?”雾青色衣衫的女子轻声问道。
“小姐,您莫要谦虚了。毕竟您可是夜宸第一才女呢!”彩霞道。
“你这丫头,怎么成日里尽喜欢把这号挂在嘴边?”覃宛抒似有不悦。
“小姐,奴婢这是实话实说,再说,奴婢哪有成日将它挂嘴边嘛!”彩霞连声否认道。
覃宛抒微微起身,走向一旁。淡声道:“邬州依旧还是那么让我熟悉。”
“小姐,奴婢不懂。明明您人已经在殷城了,还要每年这个时段来这里住上半月,图什么啊?”
“彩霞,你不懂,我与义父初遇之前,不过是一个五六岁大的孤女罢了。”
连幼丧失双亲,她流落街头,无处可去。她生在邬州,所以对它有很深的眷恋。
这座别院,便是她懂事之时,特意委托义父,在邬州买下的。
而那祠堂供奉的牌位,是她死去的父母。
十多年过去了,她依旧不知道那屠杀自己全家的到底是谁。
祠堂处,大门被轻轻推开。覃宛抒迈着步子,朝里面走去。
彩霞点了香,递到了她的手中。
“爹,娘!抒儿来看你们了。”
她跪在蒲团之上,看着那无名牌位。
“爹,娘,是抒儿不中用,十多年过去了,也没有查出那杀了我们全家的幕后之人是谁。”
脑海中不禁回想起那一幕……
那天夜里,雷雨交加。府门被一群强势的黑衣蒙面人给踹开了。
“听我命令,一个不留!”为首之人高举长剑,冷声吩咐道。
“是!”身后之人齐声应下,便开始无情地杀人。
前院杀得不可开交,而后院之内。
年幼的她和自己的姐姐被娘搂在怀里。
“娘,我好怕啊!”她哭得厉害,躲在娘的怀里。
“抒儿别怕!娘和你们爹爹一定会保护你们的!”
“偌儿,你是姐姐,一定要保护好妹妹,知道吗?”她娘看向自己的姐姐,叮嘱道。
姐姐咽了一下口水,冷静道:“娘,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妹妹的!”
“哐当!”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她的父亲焦急地冲上前去,对娘交代道:“夫人,你快带偌儿和抒儿走,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留下来断后!”
手上紧握着已经染了鲜血的长剑,还不忘顾及她们母女。
“不……我不走!我不能丢下你。”她娘连声拒绝。
“快走啊!来不急了……”男人催促道。
“娘,娘!我害怕……”她哭得更厉害了。
“夫君,我们说好了的,就算死,都要死在一起!”她娘坚定道。
随后她娘便带着她们二人,躲进了一个暗室里。
交代道:“偌儿,快带你妹妹走,一直从这里走,不要回头!”
“娘,你和爹怎么办?”偌儿问道。
“娘没事,娘啊,要留下来保护你们的爹!”她的娘强颜欢笑,安慰着她们二人。
第二百一十二章:翦纭来了,说谎不脸红
她们二人,就这样看着娘转动机关,将她们二人给关在了里面。
“娘……”她依依不舍地唤了声。可是她的娘,似乎再也听不到了。
黑衣人破门而入,直接朝他们二人砍去。
周围保护他们的人一个又一个倒下,到最后,只剩下他们夫妇了。
“夫人,你后退!”男人冷声道。
随后便与一群黑衣人厮杀起来。
几招之下,他终究拜了下风……
一把剑直直朝他后背刺去。
疼痛迟迟没有传来,原来是她,冲上前去,替他挡下了这剑。
“夫人!”
鲜血从胸口处和嘴角处,不断涌出。
为首之人手势一下,黑衣人集中起来,继续杀人。
暗室之内,二人透过狭小的缝隙,看着外面的一切。
她哭得甚至要叫出来,却被姐姐捂住了嘴。
“……”娘,娘!
“抒儿听话,不能发出声音。”偌儿小声道。
她艰难地点了点头。
最后,她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衣人的长剑,直穿自己爹的胸腹……
黑衣人下了吩咐:“给我仔细搜查!是否有漏网之鱼……”
“是!”
不久后,黑衣人上前道:“陶家的两个女儿不见了。”
“什么?”为首之人一惊。“查!陶家之人必须斩草除根!”
“是!”众人道。
试问,她们两个无依无靠的五六岁大的孤女,要怎么活下去?
“姐姐,我们现在怎么办啊?”她满是焦急道。
“我……不知道。”偌儿摇了摇头。
姐姐为了能生计,便带着她去找好心之人收留。
她们此时此刻就像小乞丐,蓬头垢面的。
姐姐努力拍着门板。
不久后,终于有人来开门了。
“爷爷,求您了,收留一下我们二人吧!我们已经两日不曾吃东西了。”姐姐努力解释道。
“去去去,哪里来的小叫花子!”那人满脸嫌弃地关上大门。
可是姐姐依旧没有放弃,带着她跑了好几家。可是终究没有什么好结果。
有一日,她和姐姐遇到了一个面相和善之人,本以为后面有着落了。
可是那妇人居然别有用心,想把她们二人给卖到窑子里去。
姐姐察觉到了那个坏女人的用意,居心不良,便带着她一直跑,一直跑,才逃出了魔爪。
女人气急败坏。“两个小姑娘都看不住,要你们两个有什么用!”
那二人看着也不大聪明,女人骂起来,他们也只能受着……
迫于无奈,姐姐后来只能带着她出城,去寻好心人收留。
那户人心善,果真收留了她们二人。
“你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是从哪里来的?”妇人端着茶水,递给她们二人。
“我们是城内人,家道没落,爹娘被有心之人给杀了……”姐姐解释道。
“我与妹妹在此,多谢婶婶收留了。”
“你这当姐姐的,还真懂事!”妇人夸赞道。
这时,在外务农的中年男人回来了。看见多了两个丫头,心里有些不悦了。
“娘子,你这样不行,我们生活本就拮据了,何况这里两个小丫头也要吃饭,如何养得下去?”男人把她拉去一旁,低声道。
“你这人,能不能有一点同情心,我们的儿子人家去当兵了,我们二人也没有人作陪,何不就把她们留下?”
“你看看他们两个,如今无父无母,还那么小,这让她们今后怎么过啊?”
姐姐上前拽住他的衣袖,道:“叔叔放心,我不会白吃白住的,我可以干活的。”
“哎哟,你们两个这么小,怎么去干活啊,听婶婶的话,好好待在这里吧!”妇人安抚道。
姐姐吃苦耐劳,帮了他们很多,上山采果子,帮伯伯干活,不在话下。
可好景不长,姐姐那日上山采果子,本来要满心欢喜带着果子准备给大家尝一尝。
可刚走进门口,便看见叔叔婶婶倒在血泊里面,没有了呼吸。
果子撒了一地,她连忙冲过去,寻找着妹妹人在哪里?
“妹妹,抒儿,你在哪里?”姐姐喊道。
可是不管怎么喊,似乎都没有用了。
在此,她与姐姐彻底分开了。
是叔叔婶婶把她藏在地窖里面,独自抵挡那些恶人。
只是姐姐来得太晚,她那个时候已经离开了,她要去寻姐姐的,可是却硬生生地错过了。
她一个人站在大路之上,无依无靠,不知道何去何从。
这时,一辆马车路过,把她小小的身躯,撞在了地上。
“大人,不好了,好像撞人了。”赶马小厮焦急道。
马车里面的人走了出来,看着那娇小的姑娘。问道:“小姑娘,你从什么地方来啊?”
小厮把她扶起来,她道:“我家在邬州,只是……爹爹和娘亲被人……他们不在了。”
“这……”他犹豫良久,最终道:“把她带上来吧。”
“大人,您要带这小姑娘回城吗?”
“废话这么多干什么?”
“哦!”小厮不再多问了。
马车之上,她弱弱地问了一句:“大人有看见我的姐姐吗?”
“你姐姐?”
“我姐姐她和我是孪生姐妹,只是今早上,便没有见到姐姐了。”
“我没有看见你的姐姐。”
她面露失色。
“你叫什么名字?”
“大人,我叫抒儿,娘说,是抒情的抒。”
“抒儿?倒是个好名字。只是,抒儿怎么叫我大人?”
“外面的那个哥哥就是这样叫你的,而且抒儿看见您的服饰是上好的绸缎,不敢冒犯大人。”她解释道。
“哈哈……你这丫头,还挺聪明。要是抒儿丫头不介意,我收你为义女怎么样?”
“大人是要当我爹爹吗?”
“抒儿认为呢?”
“义父,你真好!”她笑道。
“嗯,你以后便叫宛抒,跟我姓覃。至于你的姐姐,我会派人去寻的。”
“抒儿多谢义父!”
看着牌位,她心中万分纠结。
“爹,娘,是抒儿太笨了,如今十多年过去了,依旧没有寻到姐姐的下落。竟连姐姐是死还是活都不知道……”
“小姐,您别伤心了。”彩霞有些看不下去,连声安慰道。
“彩霞,我突然想吃凉生坊的冰皮芙蓉糕了。”覃宛抒突然道。
“好,奴婢这就去给小姐买回来。”
殷城,太子府。
绛雪阁内。
一个侍女走了进来:“奴婢见过太子妃。”
聂卿萦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问道:“什么事啊?”
“翦侧妃来了,此刻正候在正厅。”
“翦侧妃?”聂卿萦蹙眉。
那不是翦纭吗?她和翦纭又不熟。
现在突然来府上,用意不纯,看来她得小心点这个人了。
正厅,聂卿萦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太子妃可真让妾身这做弟妹的好等呐?”翦纭率先开口道。
“不知翦侧妃屈身来我府上,有何贵干?”她淡声问道。
“妾身这不是担心太子妃一人独在府上孤单,所以便想着过来找太子妃说说话呢!”
“……”聂卿萦心中不知道把这个女人给损了多少遍。
她能有这么好心?母猪都能上树了!
“翦侧妃如此行事,就不怕得罪了你的好姐妹嘉宁郡主吗?”她试问道。
她可忘不了谢婉宁为了对付自己,听了多少这翦纭的建议。二人臭味相投,关键是谢婉宁那蠢货还听得进去。
“太子妃这是说的哪里话?妾身虽然与嘉宁郡主情同姐妹,但有些时候,妾身要做什么?哪还需要她是否允许……”翦纭略微不屑道。
没想到这翦纭还挺狗的,但她也不是吃素的,别看现在做出一副人畜无害,大家闺秀的模样,曾经不明她的身份,傲慢无礼的样子,她可是见识过的。
那趾高气昂的模样,实在是欠揍。
“那我可就要让翦侧妃失望了。”聂卿萦笑道:“其实我就算很无聊,也没有必要找翦侧妃说话。还有啊,我一会儿要去医馆了,恐怕是要拂了翦侧妃的好意了。”
“你……”翦纭听后,心头窝火。
本来是想戳一下她的锐气,这锐气没有戳成就算了,还吃了一肚子的怒气。
“……”聂卿萦挑眉:哟?这是装不下去,恼羞成怒了?
“……”好啊!想让我发怒是吗?我偏不如你的意!
翦纭紧了紧拳,终是忍住了想骂人的冲动。
她如今还不能和聂卿萦闹开,毕竟要是被萧璟翎知道她背后做了这样的事,还指不定要如何对她。
翦纭厚着脸皮解释道:“既然太子妃一会儿还有事要忙,妾身自是不该多有打扰。”
“其实来此,也并非妾身本意……”翦纭欲言又止。
“既然不是本意,翦侧妃直接拒绝了便是。”她径直道。
这翦纭,究竟有什么目的?
翦纭被她这一句话整得差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怎么不按套路来?
她难道不应该好奇地问一句“是何人让她过来的吗?”
“太子妃不关心,妾身为何会来此吗?”
“我该关心吗?”聂卿萦反问道。
翦纭尴尬一笑,解释道:“妾身是奉熠王殿下之命,过来陪太子妃解解闷的。”
“熠王?”翦纭到底是把自己给当傻子了。
她难道不知道萧璟翎清楚她与自己合不来吗?
呵呵?还熠王派来的,这女人呐,真是说谎一点也不脸红。
翦纭期待着她下一步反应,不过等了半晌,似乎什么也没有。
“看来翦侧妃这耳朵不太好使啊?答非所问,甚是无趣。”随后吩咐道:“来人,送客!”
翦纭这才反应过来。敢情这是在骂她嘞!还下了逐客令……
“翦侧妃,请吧!”一个小厮上前道。
她气急败坏,直接一挥袖,转身朝外面走去。
“哈哈!公主,翦侧妃那吃瘪的样子,太好笑了。”一旁的小豆芽咯咯地笑个不停。
“诶?打住,你这热闹,看得还挺顺心的。还不快让人备好马车,一会儿去医馆。”
“是!”小豆芽恢复神情,应声道。
宫门外,萧菀韵迈着步子,朝前走去。
“公主,您怎么心不在焉的?”缪月打破了沉寂。
“有吗?”她后知后觉。
缪月郑重地点了点头。“公主可是在介怀皇后娘娘刚才对您说的话?”
经缪月这么一提,自己本来想忽略的现在又重现在脑子里了。
“菀韵,你和严将军成婚也有好几月了,之前的事,也别在多想了。你也懂得,女人有了夫家,首要便是怀上孩子,才能栓住一个男人的心。”
“母后,严漠对菀菀挺好的,他不会对不起菀菀。”她努力解释着。
“菀菀,你错了,男人都是有野心的,他严漠也不例外……”
想当初,她费尽心思,一心要为皇帝诞下皇子,她是皇后,她的孩子出生,注定是储君的不二之选。
可她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在她之前。皇帝竟与其他女人有了孩子。
那孩子,还比自己的儿子年长三岁。
皇帝带回他们母子,封其母为宸妃,而那孩子,竟成了太子。
这让她一个做皇后的情何以堪,宸妃这是要将自己踩在脚下碾压!
皇帝哪怕面对众臣反对,也要封宸妃的孩子为太子。甚至不惜在朝堂之上,公然宣旨。若有不服者,杀之。
是那个贱女人,迷惑了皇帝,她恨那个女人,是她的儿子,抢走了本该属于自己儿子的一切。
“菀韵,你切勿忘记了,当初你每日都想见到的男人,是怎么无情地拒绝你的。”谢皇后抬了抬下巴,冷声提醒道。
萧菀韵清楚,谢皇后什么都知道,当初自己厚着脸皮,去追的男人,无情地一次又一次拒她于千里之外。
“菀菀……不敢忘记。”她淡声道。
谢皇后这才舒了口气,道:“你知道就好,本宫乏了,退下吧!”
第二百一十三章:践行宴会出赃物
“儿臣告退!”
萧菀韵回过神来。“缪月,你不该提起此事的。”
“奴婢知错!”缪月连忙认错。
她抬眼,朝前面看去。
马车旁边,一个男人站在旁边,看着她。
“严漠,你怎么来了?”她淡声问道。
“自然是来接公主一同回府了。”
“你有心了。”话尽,便上了马车。
严漠满脸无奈,也走了进去。
他本意是想主动靠近她的,可是他却发现,萧菀韵这几日确实对自己冷了几分。
看来……说是不被影响,都是骗骗他罢了。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邬州,别院。
彩霞提着糕点,朝里面走去。
房内,覃宛抒绣着刺绣。
“小姐,您要的冰皮芙蓉糕来了。”
“辛苦了。”
“奴婢不辛苦,能伺候在小姐身旁,是奴婢的福气。当初若不是小姐心善,将奴婢收留了,奴婢可就要饿死在街头了。”
“你啊!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小姐,奴婢刚才听到了一个边角消息。”彩霞突然道。
“在这邬州,不就你和我吗?哪还有什么消息?”覃宛抒似乎不信,依旧绣着刺绣。
“小姐,您听奴婢说完,不就知道了?”彩霞卖着关子道。
“奴婢听人说,太子殿下前些日子来了邬州。”
“……”覃宛抒一怔,针脚刺歪了,扎到了她的手指。
“嘶……”
彩霞焦急地问道:“小姐,你没事吧?是不是很疼啊?”
“没……没事,彩霞,你刚才说,太子殿下来邬州了,是真的吗?”覃宛抒摇了摇头,问道。
“奴婢亲耳所听,是真的。”
覃宛抒嘴角微微上扬:他真的来这里了……
“小姐,您要去瞧瞧吗?”彩霞见自家主子笑了,连声问道。
“那可有打听到,太子殿下如今在何处?”
“小姐放心好了,奴婢办事,您还不放心嘛?奴婢已经托人打听好了,太子殿下是奉圣上的命令,在卧龙山监采银矿,彼时亲自护送回皇城呢!”
“卧龙山?”
“是啊!不过小姐要抓紧时间了,再过些日子便要离开了。莫要让老爷担心您。”
看来她得寻个机会,去见一下那许久没有见到的人了。
而某个僻静之处,齐珉向他交代着这些日子所查之事。
“这么说,那杜铋和伍留守,都有私吞官物?”
“属下这几日跟踪他们,确实发现他二人晚上偷偷摸摸,夜里便带着人去转移矿石,生怕被殿下给发觉到。”
只是那两个蠢货,自乱阵脚,恰好给了主子查出赃物的机会。
萧奕辞私下秘密查私吞官物的事,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那两个老东西,还做得这么明显,三更半夜转移矿石,自作聪明。主子便特意利用这个时候,找出私藏矿石的老巢。
“哼!继续给本殿盯着,本殿倒是要看一看,他们到底私藏了多少官物……”
“是!”
长史府。府门口。一辆马车停靠下来。
女子下了马车,款款朝前面走去。
“你是何人,胆敢擅闯长史府?”守门小厮问道。
“瞎了你的狗眼,我家小姐是你家老爷邀请的贵客,你也敢怠慢?”彩霞吼道。
可那两小厮似乎不大相信,竟没有要放行的意思。
“怎么?你二人还不让开!”
“彩霞,不许无礼!”覃宛抒开口制止。
这丫头再不管一下,可要上天了。
“二位还请前去通禀一下你们老爷,我父亲和你们老爷可是旧相识。”覃宛抒看向他们二人,解释道。
这时,管家走了过来。
“你们两个东西怎么回事?没看到是贵客嘛!不懂规矩!”管家呵斥道。
然后看向她,赔笑道:“覃小姐见笑了,下人不懂规矩!”
“无事。”随后便朝里面走去。
正厅内,杜铋姗姗来迟。
“覃小姐,幸会啊!”
“杜长史见笑了,还请莫要见怪了。”
“覃小姐先前说要来我长史府一见,不知有何要事啊?”杜铋耐着性子问道。
右相之女,他可不敢得罪,毕竟右相平日里也不少帮衬自己,这面子上,还是得过意得去。
“我本不该叨扰杜长史的,但我有一事,还想请杜长史帮忙!”
“覃小姐请讲。”
“我听说,太子殿下是借住在杜长史府上的?”
“确实不假,只是本官不明白,覃小姐打听太子作甚?”
“杜长史这是看不出来,我家小姐对太子殿下有意吗?”彩霞不满道。
“原来是太子的红颜知己,那好说,本官自然会相助于覃小姐了。”杜铋笑道,“他日覃小姐与太子佳偶天成,可要多替本官在太子面前多美言一下啊!”
他还想做一个高官呢!最好可以入皇城为官……
“杜长史这是说的哪里话?父亲与您交集,定是瞧着您是一个可造之材!”
“哈哈!覃小姐可真会说话。只是有些不巧了,太子殿下出去视察了,怕是要一个时辰后看能不能回来。”
“我无事,反正在别院无聊,便等着太子殿下回这儿。”她淡声道。
“覃小姐真心以待,太子殿下定会念及您的好。”
随后吩咐道:“来人,还不快给覃小姐上茶!”
一个时辰后,府门外传出了管家的声音。
“太子殿下,您可算是回来了。正厅有贵客已经等候您多时了。”
“贵客?”萧奕辞不解。
他来这里才多久?能有什么贵客见他?
正厅之内,只见一月白色衣裙的女子,细细地喝着茶水。
“臣女见过太子殿下!”覃宛抒见到他,连忙起身行礼。
“覃小姐无需多礼,只是本殿不解,覃小姐怎会来长史府?”
“此事……说来话长。”
良后,覃宛抒说完了自己之前的事。
“怪不得,先前每年元辰之后,便没有再见到覃小姐,原来是来了邬州。不过这邬州,有什么值得覃小姐留恋的?”他问道。
“殿下似乎对臣女的事,很是好奇?臣女先前瞧见殿下与太子妃感情深厚,殿下如此相问,不怕太子妃吃醋吗?”覃宛抒试问道。
听她这么一提,萧奕辞才发觉,自己确实问得太多了。
不过这覃宛抒,确实很好相处,没有什么大小姐脾气,虽然是夜宸第一才女,但却从来没有居功自傲。
如此品性好的人,怪不得父皇会下令让她给两位小公主授课。
要是换做别的女子,又怎会提醒自己要注意不要问得太多,没有凑上前去,直接问什么就说什么,那就算好的了。
“覃小姐说得在理。”他淡声道。
“其实臣女此次前来,没有别的心思,只是听说殿下来了邬州,便想着过来拜访一下,若是能有幸领殿下熟悉邬州,那也不错……”邬州,可是自己土生土长的地方呢!
他能来此,自己不知道心里有多高兴。
“覃小姐的心意,本殿怕是不能应下了。”萧奕辞委婉拒绝。
“殿下不必多言,臣女明白殿下此次前来,定有要事在身。”她淡然解释道。
经过几日不眠不休的采矿,银矿之事,也是时候该收尾了。
杜铋为了庆祝采矿之事完工,竟在府上摆了宴席,明里儿还是有理由,说是为萧奕辞践行。
可这暗里,杜铋可谓是老奸巨猾,只要送走了太子,他们私吞的银矿也就算安全了。
长史府,偏院大厅内。
一群舞姬身着海棠红色舞衣,缓缓而至……
她们之间,正围着一个身材曼妙,一席银粉点缀的蓝青色舞衣女子,女子戴着淡色面纱,挥动着云袖,舞姿翩翩,婀娜多姿……
乐声柔美,萦绕耳畔。
其他被邀请的地方官员,都沉醉在这唯美的舞姿中。
萧奕辞神色自若,端起矮桌上的酒盏,便一口闷进。
舞曲毕,杜铋率先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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