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她成了古代顶流—— by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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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站在树下和参谋标记地图。
半个时辰后。
江姒和苏言两人靠在树下坐着,江姒拿出水壶正准备喝水。
一声尖叫传来,所有士兵慌动起来,都惊恐的看向前方。
在慌动中,声音越加杂乱,士兵的眼神中充满不可置信,夜晚的森林一片昏暗。
树叶抖动落下,蛇在地上爬行,枯树枝被弄断。
无数条蛇朝着大军的方向涌来,他站起来紧视前方,手中拿着剑,观察着蛇的走势。
"不要慌张,听从皇上指示。"一个士兵大喊。
此时,大蛇已经盘旋在江姒周围的树上,地上也蛇有在爬动。
几只蛇有意识地缓缓逼近江姒。
而围过来的蛇的数量近千条,有大有小,异常渗人。
森林里充满尖锐的叫声,蛇不断发出叫声,吐着信子,一众蛇眼死死盯住军队。
雾气也越来越大,密密麻麻的蛇若隐若现的出现在人的视线之中。
蛇盘在树枝上,头吊出来,一阵急风呼啸而过。
近千条蛇盘旋着很快包围了军队。
蠕动的蛇越来越靠近人群,突然发出攻击。
直窜前去咬住士兵的脖子,士兵发出哽咽的叫声,表情呆滞的倒地。
江姒默默后退,拉开手中箭的弦。
所有士兵和蛇缠打在一起,周围一片刀光剑影。
苏言一剑刺向朝他冲过来的蛇,同时又躲过另几条蛇的攻击。
蛇速度极快的窜着,很游上苏言的手臂死死缠绕。
压力越变越大,他用力把手往树上甩去,蛇被撞击掉落在地。
又一只蛇游向江姒的一侧,但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还在杀着眼前的蛇。
他一刀挡在江姒身前,向江姒逼近的蛇分成两段轰然掉落在地。
江姒瞄准蛇箭射出去,四条蛇倒地。
蛇在打斗中变少,但前方又游来无数蛇。
"皇上,小将知道一个说法,必须有一个人牺牲自己,被所有蛇咬死,这些蛇才会放过我们。
不然蛇会源源不断,军队无法走出森林。"参谋边和蛇打斗着,边向苏言大喊。
周围的士兵听见,惊恐中更加乱起来,谁都不想这样惨死在这个森林。
所有人都躲闪着,不希望自己被拿出去牺牲。
苏言很为难,他不知道该让谁牺牲。
这些士兵上有老下有小,比起战场上的牺牲,死在这里实在过于悲惨。
江姒听着,眼看新的一蛇又要逼近,她拿出刀在自己手上划过,血不断涌出来。
她高举流着血的手,双眼直视前方的一大片蛇。
"我牺牲。"江姒面无表情,语气平静。
苏言转头视了一眼江姒,又很快转身,号令军队全部靠边。
士兵都震惊听见江姒这样说,疯了吗?竟然有人愿意这样牺牲。
"江小姐的牺牲定会被历史铭记。"苏言注视江姒良久。
所有士兵向江姒鞠了一躬。
这次蛇并没有包围攻击军队,而是直直向江姒的方向前进。
一旁的参谋拿出箭打算射死蛇,帮助江姒。
苏言见参谋一拿起箭蛇就有转换方向继续攻击大军的趋势,便势意他停下。
现在不能引祸到大军身上。
苏言转身带领大军走出森林,又继续行军。
而江姒在昏暗的森林里被大蛇咬着。
为了得到眼球关注,这种代价她必须付。
"我不可能死在这里。"江姒忍痛想着。
此时的蛇已经死死缠绕江姒的脖子,越来越勒紧,把倒在地上的江姒往森林深处拖。
江姒拼命挣扎,不断咳着,可力气怎么也不敌蛇。
拖了一会,身旁的草突然收缩在一旁。
她的手死死抓着蛇身,捶打着。
江姒全脸发白,喊叫声也越来越虚弱,眼球有些翻白。
前方的草又开始收缩,一个石柱显视出来,石柱下方有一个洞,上方石柱有一些花纹。
群蛇把江姒扯往石柱下方的洞里。
一定不能死,这是江姒的全部想法。
难受中江姒用余光看见石柱,又感受到自己被拖动的踪迹。
她用尽全身力气抓起一个石头,向蛇砸去,但扔偏砸中了石柱,发出响声。
蛇突然有点松劲,可没一会又缠绕紧,江姒双眼视线越来越模糊,险些昏过去。
江姒感觉到蛇的力气变小,虽然只有一瞬间。
她回想刚刚,在难受中但又非常清醒。
她突然又抓起一把石头往石柱上扔,再次发出声响。
蛇再次松劲,声音停下,又勒紧,没有任何力气的江姒感受到这些。
江姒脸部已经开始发紫,她双手青筋暴起,双眼紧闭,手在地下艰难摸索。
一块大点的石块被江姒摸到,她再次艰难扔上石柱,声音响起持续了有一会。
蛇停止了攻击。
她慢慢挣脱出蛇的缠绕,手不停敲击石柱,另一支手扶着树,双眼发黑。
江姒疯狂地呼吸空气,脚不断颤抖,她知道这样下去依然不是办法。
一旦她停止敲击,声音停止这些蛇又会扑上来。
她摸上石柱发现是铁制的,铁的磁性可以利用。
江姒开始用模糊的双眼寻找铁丝。
江姒找到铁丝把一个铁丝活绑在另一个铁丝上,又把铁丝贴上石柱。
铁丝被上下石柱的吸引力吸引上下倒着,铁丝不断敲击,群蛇渐渐远去。
江姒简单处理了蛇毒,颤颤巍巍地走出森林。
路上,江姒全身如乱麻,脸上都是灰土,她杵着树枝虚弱地走着。
为了她的目的,做什么都值得。
另一边。
大军在一片空地设了军营,苏言在军营之中谋划军事。
几天后。
夜色很快降临,北朝军营外出现一个黑影,巡逻的士兵走进黑影。
火把照亮江姒,士兵吓得火把掉在地上,这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一个弱女子竟然活着回来了。
苏言闻声走出军营,他见江姒还活着,有些惊讶。
但想到江姒之前做的事,他对她能活着回来也见怪不怪。
她缓缓走进主营。
江姒用布擦着血迹和尘土,她觉得全身上下都痛着。
苏言递给江姒干粮,又继续勾着地图。
她看见地形图,敌方的地理优势几乎处处都占,而且现在军力也不足,赢得机率十分渺茫。
"不如潜入南朝军队下毒,正面交锋很可能得不偿失。"江姒手指尖敲打桌面,妆束好。
江姒伤痕累累的双手环胸盯着地形图,苏言觉得她很有毅力,不管怎样状态一直没变。
"风险很大,现在按兵不动,顺势而为为上计。"苏言又圈出要重点防范的地带。
江姒思考了一会,她拉过苏言,勾出了一个行军的最短路线,尽可能节省时间物资。
苏言说了自己的计划,和江姒商讨。
两人格外忙碌在纸上不断勾画着。
营帐外映着江姒和苏言的影子,闪烁着。
不知不觉间天边开始泛白。
两人刚放下地图,一个士兵小跑来禀报:"新运的军粮半路被劫,现有的粮草只够二十天。"
江姒听见,她叹气,有道是天公不作美。
突然一个人影在幕布外闪动又迅速不见,江姒看见这一切。
默默走出军营,打量着迅速不见的那人。
"让朝中加急补送新粮草。"苏言抿了一口茶,眉头一皱。
苏言让士兵暂时不要声张消息,又忧虑的看向军营外的丛林。
他拿起箭打算打猎回来暂时弥补粮草的损失,江姒也跟了上去。
她只想活动活动筋骨,又看了看蛇咬的伤口,周围都是淤血。
刚进丛林苏言拉开弓利落射下几只鸟。
他双眼目视前方,向前拉开弓,但箭并没有朝前射出。
而是向后射出直直射中在苏言背后不停跑动的熊。
江姒对这反箭十分感兴趣,便向他请教。
苏言让江姒手旋弓,用外两指向外发力,用手腕顶着箭柄。
江姒射了一次反箭,但刚发出就偏离方向半路轻飘飘掉下。
她放下箭又向前继续走,突然脚下失重,掉进一个大坑里,江姒扶着背站起。
苏言走来向江姒伸直手,她抓紧他的手,苏言用力拉着江姒,要把江姒拉上来。
可他的脚一打滑,苏言也掉落进坑中。
俩人面面相觑,江姒用脚踩了踩坑中的硬土,打算踩硬土爬上去。
她刚踩,大雨下起,硬土很快软化,没有了支力点。
雨越下越大,坑中积水越来越多,苏言见雨如此大,便安静等待着积水让他们浮到坑面上。
没过多久,一个壮汉出现在坑的上方往坑里看着,身边还有无数壮汉。
壮汉把苏言和江姒两人从坑中拉了上来。
另几个壮汉二话不说绑起江姒和苏言,把他们押着走出丛森。
俩人并没有挣扎,挣扎也无用,绑得十分紧,边被壮汉押着手边观察周围。
两人被带到一个山庄,一进山庄,头目大摇大摆走来,想知道又有什么人闯进他的地盘。
到处是士兵在巡走,山庄异常大。
"这小妞当个压寨夫人相当不错,不过这男人怎么如此眼熟?"头目打量着苏言,对江姒的表情又是异常开心。
江姒一把把灰抹到苏言脸上,笑道:"他只是小女一个侍卫,怎么会被您眼熟?"
苏言的头更加往下低,他不能被发现皇帝的身份。
若是这个头目有谋反之心,知道他苏言是皇帝肯定会要杀了他。
苏言现在寡不敌众,到那时只会非常被动。
头目命人把江姒锁在一间屋子,苏言在外被押站着,几个壮汉守在屋子前。
苏言擦着脸上的灰。
江姒盘算如何逃出去,她绝不可以当压寨夫人。
她的流量还没做出来,怎么可能栽在这里。
苏言和江姒交换眼神,他看见屋对面的高墙,周围并未设有士兵。
俩人打算等到晚上从高墙翻出这个寨子。
主寨内。
一群人向走来的女人行着礼,十分恭敬响起"主母好"。
主母听说她儿子要取一个臣相的女儿为妻,有些不安。
头目和公主的婚约早以定好,只有取公主才能配得上她儿子的身份。
而且公主可以在寨子出问题时靠她的身份帮足够的忙,一个臣相的女儿什么都帮不上。
必须娶的是公主。
主母劝说了一会,但头目完全没有改变想法的意思,他对江姒可谓是一见钟情。
"母后可不要放走她。"头目声音豪放。
她知道她儿子的性子,就算放了江姒,他一样会追回来,并且不愿娶公主。
一边的头目依旧觉得苏言十分眼熟,便让人查探苏言的身份。
主母默默命人让他们把江姒带到副寨。
江姒被押进副寨。
"你随便找个士兵嫁了如何?本主不会亏待你。"主母弄着衣领。
主母开出了许多条件。
苏言被关的屋间不远,他在不远处听见这话。
江姒听出了这话出的敌意,不过反正不会让她出寨,便不打算和主母疚缠,淡然拒绝。
主母见江姒如此,渐渐生气,一个没什么势力的女人竟如此傲慢。
主母思索觉得杀了江姒倒是个不错的办法。
江姒死了,他儿子肯定会很快调整状态娶公主的。
主母计上心头。
屋里内。
军队的事还没处理,苏言有些急,一直视着太阳落下的方向。
壮汉一直紧盯苏言,他没有任何表情待在壮汉的监视下。
夜色朦胧,江姒和苏言早以准备好,而守门的壮汉也开始有了睡意。
苏言趁壮汉分神,同时手刀打上两个壮汉的脖子。
壮汉一惊,江姒紧紧捂住壮汉的嘴,避免他们发出喊声。
两个壮汉很快猛然倒下,却倒在了苏言的脚上,两个壮汉的重量十分大。
苏言紧闭嘴,忍痛,没有发出声音。
江姒见这一幕本想自己逃走,但她担心如果不帮苏言,苏言喊叫的话,那她也逃不走。
俩人合力把壮汉搬动,她一抬头,正好苏言的脑袋在搬壮汉时正好移过来。
苏言和江姒的脑袋撞到一起。
江姒摸着脑袋,深吸一口气,又继续搬。
苏言和她对视了一眼,又很快收回视线,壮汉也搬开在一旁。
俩人趁着还无人被惊动,便走向高墙前,准备逃跑。
江姒环顾四周,在夜色下小心翼翼爬上墙,她的脚踩着砖,爬得很急,有些许响声。
苏言紧跟其后,可还没爬上几块砖,突然传来大幅度的碰撞,人的步子声也越来越大。
俩人加快了爬的速度。
一点火光隐隐约约的闪现。
火光开始慢慢扩大开来照亮整个屋子。
四射的火花也映红正爬墙的俩人,火光几乎直直朝俩人而来。
只见一群壮汉举着火把,在江姒和苏言跟前停下,俩人成了火光中心的焦点。
几百个壮汉排前了几列,站在头目的后方,而头目笑眯眯的抬头看着正爬高墙的俩人。
苏言转过头,再次把头压的很低。
逃跑失败,他冷静思索如何应对头目,便先从高墙跳下。
江姒用手遮挡住那刺眼的火光,脸色深沉下来,丝毫没有慌张,也慢慢向下爬着。
刚爬一会,江姒的脚踏空,从高墙掉了下去。
江姒直掉下来,压到苏言的身上,苏言一惊,他俩人都摔得十分狼狈,泥土飞溅。
她全身上下沾满着泥水,苏言艰难起身扶起江姒。
他无奈,好歹也是一介皇帝竟然被困在这种地方。
江姒颤抖地起身,满面笑容对着头目。
江姒正打算开口,头目一把搂着她完全没有要惩治她的样子。
他觉得江姒只是不适应,逃跑是人之常情,过几天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想法。
头目豪迈声音响起,让人先把江姒和苏言带去屋子看着。
她被壮汉带着往回走,而此时头目正和身边的士兵谈着过几日要出寨的事情。
刚进寨屋内,周围全然没有可以清洗的地方,这地方的空泥地倒遍布。
江姒只能在隐密的地方换那满泥的衣服,她忽地发现自己忘了拿新衣物。
她便让苏言帮她拿一下衣服。
"能为压寨夫人服务是我的荣幸。"苏言打趣。
江姒一把脏衣服直直扔上苏言,苏言有些许笑意接住。
她走出来,衣服是头目给的过于大,江姒总是提着衣领,让她在苏言面前有些尴尬。
江姒感觉到那头目对自己有真情,她认为不如先和头目亲近关系。
一连几天,江姒都在头目身边待着,每天陪头目吃喝玩乐,表现得十分高兴。
为了让头目认为自己已经归顺。
然后可以顺利和头目出寨。
"我真成压寨夫人了。"江姒坐在黄土地上,拍了拍灰。
一个婢子走来,脸上哭容,苏言递给她手帕,询问安慰婢子。
婢子带着哭腔传话,说头目要带江姒出寨游玩。
头目对江姒非常满意,也不认为江姒还会逃跑。
她见苏言这么些天都对这婢子如此好,又是一起吃饭,又是每天嘘寒问暖的。
觉得苏言真是过于悠闲。
江姒起身跟着头目向寨外丛林而去。
丛林内。
头目靠在树前,大口啃着鸡腿,满嘴流油。
"不逃跑多好,和本寨主快活过日子。"头日边说着边用大衣袖擦试自己的油嘴。
苏言扮成士兵混在队伍里。
江姒找借口去采李子,她打算趁采李子可以远离头目视线趁机逃走。
头目点着头,又让士兵跟着江姒。
苏言正打算跟上,和江姒一起逃出去,但一士兵已经跟上了江姒。
他再去和士兵交换未免太显眼,很容易被发现,只得留在原地。
她无法,只能自己先走,然后再想办法救苏言。
但江姒走到边界,刚以为逃出来,一扒开林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大批壮汉,死死守着丛林。
江姒手中拿着李子无奈向回走,向苏言摇摇头。
她撩着头发,想着知名度之事,和头目再次回到寨子。
这地方处处设有守卫。
苏言跟在前方士兵的后面,看见士兵护甲上有皇宫独有的印迹,铁也是较特殊的。
这种护甲只有皇宫的士兵才有,并且禁止对外售出,一个山寨士兵怎么会有这种护甲。
苏言面部紧绷,思索杂乱,这兵符分为四块,每一块都有重要作用,缺一不可。
但几年前一块兵符被盗,对朝廷有一些打击,兵力损失也十分惨重。
苏言花费很长时间精力都一直没有找到凶手,难道被这山寨主盗了,苏言猜测。
刚进寨子,苏言身穿士兵服偷偷跟着头目,潜入主寨外,向主寨里探望。
一个壮汉突然大力拍上苏言的肩,壮汉觉得这人十分不眼熟,凶悍的要求查令牌。
他拿出偷来的令牌,壮汉才放开苏言,但又疑虑地扫视苏言。
苏言又回过头,此时头目正拿着兵符,向左右两边的人吩咐。
看见兵符,一个山寨主竟有这种本事,能偷到兵符,苏言也是有些难相信。
这么长时间找不出兵符,现在误打误撞找到兵符也是好事,苏言必须把兵符拿回来。
原来值守的士兵向这边走来,他丢下令牌,从主寨侧方没有痕迹的潜出去。
他在主寨外观察地形,又十刻注意主寨的动静。
在屋内的江姒,见苏言一直在望主营。
"头目偷了兵符?"江姒也发现那些士兵的护甲很异常。
她听慕邪讲过一些关于兵符的事。
俩人在草场上站着,一大群士兵在草场整齐训练。
苏言让江姒吸引寨主的注意,一个人向主寨走去,他没那么多时间坐以待毙。
兵符越早收回对朝廷才越有利,在山寨主手中对皇宫威胁太大。
他躲在草从中向远处的壮汉射了一箭,余光观察前后有没有其他人。
壮汉中了箭,倒在地上。
动静异常,引起大士兵注意,都警戒起来向中央走去,都拿起兵器。
头目从主寨中大步走出,从苏言眼前经过。
他目视头目走出自己的视线,
主寨看守的士兵渐渐变少。
但还有两个壮汉死守在主寨旁,
他从草丛中潜到主寨旁,小心翼翼出现在壮汉身后,很快出手,手刀打晕两个壮汉。
周围很嘈杂,壮汉倒地的声音并未被其他士兵听到。
见士兵还没有注意到,苏言赶忙打开门帘走进主寨。
屋内苏言前脚刚走,主母后脚从屋子的另一侧进入。
主母看见江姒很放松,她脸上有些笑容,主母觉得是江姒先软硬不吃,那就别怪她了。
周围没有任何人。
主母二话没说把小小一瓶墨水泼上江姒的手。
墨水贱到江姒的身上,她猛地转过身去躲避着。
主母又拿出一把小刀,直直刺进自己的左肩,开始大声尖叫。
场面就如江姒拿刀刺了主母一般,主母陷害着江姒。
主母知道就算她儿子在喜欢江姒,看见江姒要杀害她,也会放弃江姒,然后杀了她。
头目再怎么样也不会让一个初来乍到的女人伤害自己的母亲。
这样她儿子就会好好地去娶公主。
江姒见一幕,她知道要是那头目进屋见这一幕,她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江姒向后退,她观望屋外的情况。
在地上的主母,虽然很痛,但主母依旧很得意。
现在只要等头目过来,一切就成功了,这点代价也没白费。
头目正巧带着一众护卫往屋子的方向来。
听到这声尖叫,头目走的步伐变快,他让士兵武装起来,头目自己手上拿着长剑。
头目听出这是他母亲的叫声,不管是谁伤害他母亲他都不会轻易放过的。
眼看头目一步步向屋内逼近。
主母又叫着江姒不要过来,语气让人觉得十分惊恐。
江姒随手拿起一块薄瓦片,刺进上肩,血渍很快泛出。
"赌他会相信谁,如何?"江姒勾起主母的下巴。
主母的不安一下子袭来。
头目一脚踢开屋子的门,就看见江姒和主母双双流血倒在地上。
另一边,主寨内。
苏言拉开抽屉,有条理但又快速翻找着,一个一个移动查视。
他抬起桌子,手快速摸了摸桌底,又匆忙走向书架急快翻动。
桌子上的东西也全被苏言找遍,他趴下查找每一个柱子底面和床底。
匆促掀开高座的垫子,刀剑架也搜查,苏言又斜眼视了每一个圆瓶。
目光不断切换,一边翻找,又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苏言环视四周,看见墙面有些裂缝,抿嘴用手摸着墙面,墙被拖动,苏言急忙移近。
谨慎看了一眼周围,墙上的砖被他拖动开。
一个透明盒子映入眼帘,刚好能看见兵符,苏言刚要拿走,一条铁链死死栓住盒子。
苏言听到动静,外面的士兵已经清醒了不少。
他用力拉断铁链,但铁链始终不断,这兵符在头目手上多一秒都让苏言不安。
苏言只得把盒子放归原处,匆匆从寨后的窗子跳了出去。
他逃回屋外。
他从屋外缝隙里看到屋内江姒身中瓦片的一幕。
婢子正往屋子里走,他拦下婢子。
他转变到非常温柔的神情,问着婢子若是之后被头目问话能否说她事实看到的。
婢子带着爱慕之情看着苏言,这几天和苏言相处,让她极为高兴。
反正也没让她背叛主母,只不过说实话罢了,婢子点点头同意。
声音传来从屋内传来。
"主母为何要如此……"江姒楚楚可怜眼泪流下,手支撑着自己靠在墙面。
非常虚弱的捂着伤口。
主母依旧在哭喊,也控斥江姒。
江姒的血流向地面,她故意手不再支撑倒在地面,让人觉得十分难受。
她边演戏边用余光看到苏言和婢子。
她突然明白苏言为何对婢孑如此好,关键时刻可以让婢子心甘情愿闭嘴。
头目叫来那婢子盘问事情经问,但婢子表示自己没看见。
主母越加烦躁,她早已吩咐好让婢子说看见江姒刺向她,怎么会突然改口。
这主母贴身婢子都表示没看见,士兵也不好多说什么。
没有目击者,这让头目越发偏向江姒,江姒的样实在是可怜。
而且江姒没有要杀主母的动机,反而主母倒是有可能。
但头目不好过多踹测,毕竟自己母亲也被刺了一刀。
他现在只能想办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主母表情难掩怒气,瞪着江姒,她没想到江姒竟然这样不好对付。
江姒被人扶起走向房间,无视身旁的主母。
房间里。
她拨出瓦片,这主母突然窜出来咬她,给江姒敲了警钟。
苏言向江姒耳语几句关于兵符之事,又把药放在桌上。
正巧头目过来给江姒送药,看见这一幕。
头目向苏言摆了摆手,苏言走到头目前,头压低。
"最好别对江姒起喜欢的心思,江姒是本寨主的。"头目威胁苏言。
他允许苏言一直待在江姒身边是怕江姒没熟悉的侍卫不适应。
怎么敢跟他的压寨夫人如此勾肩搭背的。
苏言并没有听头目在讲什么,心思全然在兵符上。
士兵走过,说着头目今晚要出去夜游,过几天才回寨,要做好防范。
苏言听见,这对他来说今晚便是拿回兵符机会。
副寨内。
主母气急败坏地大拍桌子,代价白付了,婢子给她压住伤口。
她大力推开婢子,婢子倒在一边,在地上害怕的低着头。
现在公主那边催着要嫁过来,江姒必须尽快解决。
主母越来越急,一直深呼吸,恼怒地紧咬牙关,她拿出一些毒药又准备出一盘饭菜。
她打算把饭菜端给头目和江姒一起吃。
主母把毒药倒在左边的羊肉中,只要头目不吃到羊肉便不会被毒到。
江姒中毒也不会怀疑到她头上。
这个方法也能让她最快解决掉江姒。
毕竟谁都不会认为她会在给自己儿子的饭菜里下毒。
主母让人把头目叫回来。
苏言和江姒观察士兵的动静,头目一出寨,便潜入主寨,移动匆忙。
并没有注意到头目又掉头回寨。
俩人蹲在一起研究如何打开盒子。
江姒算着进制,苏言代入进木条,他凑进江姒帮忙算。
把透明的木条各个推开,盒子里的密码锁显示出来。
江姒用进制的规律试了密码,但无一不是错的,她起身翻找周围寻找线索。
盒子的透明引起江姒注意。
天以经蒙蒙亮,一块柱子反光,映着苏言,他回头见一束反光,陷入思索。
手不停转动盒子,盒子亮面不断变化,他的手被照的时亮时暗。
他起身移动柱子,柱子的反射对准盒子,盒子又反射光束。
江姒移动铁瓶,刚好使反射光束照射到铁瓶。
六个柱子平行反射,六束光映向铁瓶,密码在铁瓶上映射出来。
拨动密码锁,盒子打开,江姒拿出兵符抛给苏言。
江姒站在窗前观察前方放风,向苏言打着手势。
见兵符完好无损的拿了回来。
苏言悬着的心放下来,伸手陡然接住抛来的兵符,小心翼翼放入袖口中。
俩人正准备潜出主寨,可此时头目却大步走向寨内。
江姒知道来不及逃跑,极速把盒子放回原处,把墙上的砖带拢。
风把铁瓶也移回原位。
苏言看见头目的影子,急促藏进门后,顺手一推柱子,柱子也还原至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