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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我的老婆是知青/70年代好生活—— by易楠苏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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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着就从住房说起,她住的生产大队还算比较好的,有茅草屋遮顶,虽然漏雨透风,可好歹也是属于自己的一个小家。可是,隔避的陈家村,他们那些知青从上山下乡的第一天起,直到现在,一直没有房子住宿,一直是借住当地贫下中农的房子。目前,房东正准备给自己的孩子办喜事,早已露出口音,要借房住的上山下乡知识青年另找住所。在这里,不仅生活上困难成问题,而且连个歇息的地方也成问题。
最后说到安全问题,她听到许多知青们受到基层干部们的欺负。吊打,淫辱,辱骂,强·奸,鞭打等等手段层出不穷,许多知青不堪受辱,有的自杀,有的跳河,有的上吊,有的被活活打死,同伴们一个接一个死去,她现在惶惶不可终日,每日都睡不着觉,就怕哪一天自己也被人害了。希望国家能尽快给予应有的合理解决。
信写好之后,陈伊容就交给宋向军,让他帮忙寄出去。
宋向军拿着信往回走,突然眼前有人拦住了他,他抬头一看居然是靳于肖。靳于肖皱紧眉头,用下巴点了一下他手里拿的信封,淡淡地问,“你知道这封信上写什么吗?”
宋向军当然知道,这封信上面的落款,他说出来,相信全国上下没有一个人不认识。
靳于肖点头,既然知道就好,这样不用他再浪费口舌了。
昨天晚上,靳于肖和陈伊容关于这封信反复修改了好几遍才定稿。
本来,靳于肖是想把这事落到他名上,可是陈伊容却拦住了他。
靳于肖的身份太敏感,如果署名是他,说不定调查权会落到靳家头上。她不允许这事有任何差池,所以没同意。
可,靳于肖却知道这事有多凶险。
一旦,那些人知道这封信是陈伊容写的,将来,她就会有无数个敌人。
他不想她出事,说他自私也罢,他就是不想她死。既然,不能以他的名义来写这封信,那就让宋向军来。他们是男人,怎么能让女人承受这么大的压力。
而且,宋向军不是喜欢陈伊容吗?他不是陈伊容的对象吗?为什么这种关键时刻,他还要躲在后面当缩头乌龟呢?
宋向军虽然知道这信是写给M主*席的,可他根本猜不到这后面的凶险。
靳于肖见他不明白,直接了当说出来,“这封信一旦递上去,那陈伊容的名字就会传遍大江南北。将来,她既会是知青们的英雄,也会是数字帮的敌人,那些人的枪口就会对准她。你还不明白吗?”
宋向军越听心越凉,这是一封把人架在火上烤的信。
他皱紧眉头,狠狠攥着手里的信,双目凝重,声音微凛道,“这事你知我知即可。”
靳于肖见他似是下定决心,心中也不禁对他产生敬意。
这样能为对方冲锋陷阵的良人才配当陈伊容的革命战友。他,靳于肖败得心服口服。
他拍了拍宋向军的胳膊,缓缓离开。
等人走了,宋向军回到家中,把信拆开。按照自己的身份,重新把信改了一遍,然后又用新信纸誊写一遍。
第二天就把信寄了出去。
过了两个月,M主*席回了信,信中写道,“全国此类事甚多,容当统筹解决”。
这封信并不是用普通信件寄的,而是由地委宣传部通联站的工作人员送下来的。
一同来的还有新华社的记者,他们此行的任务就是调查宋向军信中的内容。
宋向军没有回临江市,一直在家等消息,记者来的时候,他把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全都说了一遍。
等人走了,这些人让他一定要保密。
林正浩拄着拐杖,上门来问宋向军,他以工作机密为由搪塞过去。
林正浩不好再问,只能悻悻走了。
这事很快就得到上面重视。
他们这派的大领导终于被紧急召回,专门负责这事。
很快,事情就被证实,中央颁发了21号文件要求各地坚决打击破坏上山下乡的阶级敌人,凡是强*奸女知识青年的,都要依法严惩。
随后国|务|院召开全国知青工作会议,又发了中央30号文件。
全国上下展开了调查打击迫害女知青的工作。
三江县各个大队也开展了公审大会。甚至连三江县长的大儿子周建国也被人举报入了狱。
周县长倒是想替他儿子疏通疏通,求求情,耐何上面派下来的纪检委根本谁的面子都不给。接到群众举报就把人给扣下了。
把周县长打了个措手不及。
林正浩在家里不停踱步。
现在被抓入狱的人越来越多。他手里也有两条人命,该怎么办?
正焦急间,大门被人拍得啪啪响。
暴躁不安的林正浩听到门没人开,直接朝门外大吼一声,“廖翠芬,你死人呐!这么大声音也不开门。”
在厨房忙活的廖翠芬听到他叫唤,也不管快要炒熟的菜了,立刻把手里的锅铲放下,忙不迭地跑出来,边跑边喊,“来啦,来啦!”
是刘广友。
廖翠芬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怕被刘广友看出来,立刻低头侧身让他进去,而后跑到厨房去盛菜。
做好这些,她从厨房溜出来,蹑手蹑脚地躲在堂屋门外偷听。
进了堂屋,刘广友看到林正浩一脸焦急,“我今天接到周县长的口信,让我们找个人帮他儿子顶个罪名。听说这次,强*奸五人枪毙。周建国身上有十五起案子,起码要去掉十一个,才能免除死刑。他说要是我们不帮忙,就去告发我们。”
听到这话,林正浩气得直咬牙。
“那你说找谁?”
刘广友也没有主意。村子里人都比较胆小,找人替罪也得有那个胆子。
两人商量了半天,也没能找到合适的人。
最后,林正浩急得火都大了。
廖翠芬怕怵他眉头,不敢再偷听,怕他出来撞见,再拿她撒气,立刻跑到厨房假装做饭。
晚上,林正强也过来了。廖翠芬又躲在外面偷听。
三个人围坐在一起,林正浩把自己喝剩了半瓶的茅台酒也拿了出来。
林正强挑眉,呦呵一声,一掌拍在他的肩上,“老|二,你这够大方的呀?这不年不节的,你咋舍得呀?”
林正浩苦着脸,“大哥,你就别笑话我啦。我现在是能喝就喝,指不定哪天就进牢子里了,到时候别说酒了,我连口水都喝不上。”
林正强嬉笑的脸色一收,皱眉看着他,又扭头看向刘广友,同样也是哭丧着脸。
“你俩这是咋啦?是死了爹,还是没了娘?要这副丧气样。”
这话气人,林正浩没好气地把他肩膀上的手甩开,“咱爹咱娘入土那么多年了。你现在说这些风凉话干啥?”
刘广友也是没好气,他比林下浩奸|污的女知青还要多,林正浩毕竟是想找个女人给他生儿子,也就玩了两个。
而他呢?他自己都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个了。
他怕那些回城的知青们会写匿名信举报他。整天提心吊胆的,哪里还有心情跟林正强开玩笑,当下就火了,“我说强哥,我俩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拿我俩开蟀,在我们俩伤口上洒盐,有意思吗?”
林正强看他真的发火了,也就不逗他了。
“好吧,你说吧,到底啥事?只要我能帮的,一定义不容辞。”
刘广友看他这么识趣,当下也没有得理不饶人,直接把周县长的话又说了一遍。
林正强端着一杯酒,猛地一仰脖子灌了下去,而后站起来,手里捏着空空的酒杯,不停地踱步,思索着。
刘广友和林正浩都在等他想法子,要论智商,他们两个加起来也比不上强哥一人。
差不多过了一刻钟左右,林正强突然停下脚步,猛地一拍桌子,大笑起来,“我想到一个主意了。”
林正浩一喜,忙不迭地说,“快说快说,什么好主意?”
刘广友也是心急不已。一个劲儿地催他快说。
林正强坐到自己位子上,“我们直接找一个人来替。”
林正浩撇嘴瞪他,“你出得这是什么烂主意。”
林正强被他嫌弃也不恼,反而很认真的跟他解释,“你听我说呀。强*奸这种罪名,不太好安上。但,我们可以把这个罪名平均分配给其他犯案人员呀。你们想想,胆子小的,恐怕只有一个两个吧。奸一个坐牢五年,奸两个七年,奸三个九年,奸四个十年。到时候,让他们多背一点罪名,再给他们点好处,把周建国身上的十七条人命平均分摊下来,这样周建国不就不用死了吗?”
他话音刚落,其他两人都对林正强竖起了大拇指。
只要周建国不死,他们就没事。
哪知道,他们还是放心的太早了。
第二天下午,廖翠芬就把自己偷听到的消息全都告诉了陈伊容。
末了她又有些担心,如果林正浩真的坐牢了,就算陈伊容真的能给她女儿安排工作,那她女儿是不是政审也没法通过呢?
可是,自己也没有别的路可走。
她女儿现在已经瘦成皮包骨头了,比她这个当妈的还要苍老。周家那个老虔婆太恶毒。什么活都丢给她的清儿做。如果,她再不救清儿,清儿要不了多久就会没命。上次,她去看清儿,清儿拉着她的手,一个劲儿地说自己过得生不如死,她听了心痛不已。
一想到这里,廖翠芬所有的顾虑都抛到脑后了,只要她女儿能离开那个家,污点算得了什么。
陈伊容听到廖翠芬带来的消息望着河面思索良久,心里才有了主意。
她正想回去,却发现廖翠芬居然还没走,有些诧异,“廖婶子,怎么了?”
廖翠芬双手紧张地搓在一起,期期艾艾的,“陈同志,我就是想知道,我闺女如果有她爸这个污点,以后还能不能找到工作?”就算陈同志有办法找到工作,可现在找工作要看的是家庭成份,这是大形势,不是个人就能改变的。
陈伊容倒不骗她,轻声道,“只要你女儿和那些人划清关系,临时工还是没有问题的。”
听到这话,廖翠芬心中的大石总算是放下了,原以为最坏的结果就是清儿能逃离那个家,没有工作就没有吧。她想着靠自己这些年攒下来的钱也能顶上一阵子,到时候实在没法子,她就给清儿挑那忠厚老实的鳏夫嫁了。谁成想到,清儿居然还能找到有临时工。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了。
陈伊容见她面上终于露出喜色,她对廖翠芬这样拥有慈母心肠的女人非常有好感。虽然廖翠芬处境艰难,可她依旧没有放弃她女儿。让女儿离婚这种事情,别说乡下人,就是城里人都没有几个肯干的,可她却能做到,而且她也不在意那些闲言碎语,以女儿的幸福为第一宗旨。
不得不说,廖翠芬是个好母亲,她想了想道,“我当初答应给你女儿找到一份正式工,只是我没想到周家犯得事那么大,还有林正浩身上居然也有人命。”她看到廖翠芬眼中的羞愤难以掩饰,忙道,“不过,我会补偿你们的。正式工能得到多少口粮,多少工资,我每个月补给你们。”要是没有廖翠芬带来的消息,恐怕那周建国还真有可能脱罪。她坚决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廖翠芬有些惊讶,待确定她真的是这么想的时候,忙摆摆手,“不用,不用,有一份临时工也不错。我是个乡下人,能挣工分有口粮,带着孩子怎么都饿不死。我怕的是清儿在乡下受委屈,会被那些人的唾沫腥子淹死。所以,才想让她找份工作,出去过日子。”
陈伊容没想到对方会想得这么透彻,对她的好感更胜了,“那行。将来,我一次补偿你们两百块钱和两百斤粮食,你们也别推辞。”
廖翠芬满脸喜色,不停点头,“好,好,那我先走了。”
陈伊容笑眯眯地点头。回到宿舍的时候,她开始写信给她爸。
写好之后又让宋向军帮她送信。

只是, 还没等到宋向军回来。林家村再次发生一件大事。这次是关于宋家的。
宋向民被人举报藏匿四|旧书籍。
红卫兵们把宋家翻个底朝天。也在宋向民房间里找到了证据。
红卫乓刚进林家村的时候, 陈伊容在山脚下捡柴禾。等她捡好柴和, 刚走到知青点,柴禾还没卸呢, 老远就听到林小芳惊恐的喊叫声。
陈伊容回头去看,只见林小芳哭得鼻涕眼泪直流。到了跟前,抓着陈伊容的手就要下跪,陈伊容被她这动作弄得有点懵,赶紧扶她起来。这要是被人看到,岂不说她搞封建主义那一套。她这是疯了吗?
林小芳却不依,一个劲儿地求她,“陈省长, 你救救向民吧,他是无辜的。他不可能看那些书的。其实,他这人最厌烦看那些咬文嚼字的大头书, 真的, 你相信我。”
陈伊容见她话说得语无伦次, 居然还把她称呼给叫错了。
此时的陈伊容只以为林小芳是想让她找她爸帮忙,心急之下把那个副字给去掉了, 所以也就没多想。
她的注意力全被“向民被抓”吸引住了, 心里微微有些惊讶,这是怎么回事?
她一把把林小芳跩起来, “别跪了,我去看看怎么回事!”见林小芳坚持故我, 还要跪,陈伊容没耐心了,直接就往村里跑。
听到这话,林小芳喜极而泣,抹了把眼泪,一咕噜爬起来,跟在陈伊容后面。
等两人跑得气喘吁吁,到了宋家的时候,红卫兵居然还没走。
陈伊容扶着墙,喘了会儿气,等心跳平复下来,重新直起腰,挤开人群走了进去。
林小芳紧随其后。
陈伊容一进来,就看到宋向民吓得苍白毫无血丝的脸,正呆愣地站在院子里,他的脚边全是从家里搜出来的书籍。
时不时就有人从屋里扔出几本书,几乎每次都是先砸到宋向民身上的,他却像是没有感觉似的,也不知道躲,更不知道疼。
而,范菊花带着向党站在门边,两人惊恐地看着这一幕,谁也没有上来。
陈伊容眉头紧皱,走上前把宋向民拉到身后。林小芳也跑过去,安慰向民,“向民,你没事吧?”
许是两人的声音感染了他,向民终于恢复正常,他侧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陈伊容,眼里充满感激,又侧头看了一眼小芳姐,心中也有一丝动容。
突然冲过来两人,一直站在门边指挥搜东西的那个中年男人凶神恶煞似的,直接走了过来,大喝一声,“你们是谁?和他是什么关系?不知道他是坏分子吗?”
陈伊容听到他不过一会儿功夫就把宋向民定成了坏分子,眼睛微微一眯,冷声道,“我是陈伊容,我是什么成分,还不需要你来定。”
中年男人是三江县革委会的主任汪大富听到这话,倨傲的神情一下子就垮了,面上带了几分讨好,“原来是陈同志,真是失敬。我叫汪大富。是革委会主任。”
陈伊容对他一秒变脸的狗腿态度没有表示一点鄙夷,用眼睛扫视一圈这院子里琳琅满目的东西,“这什么情况?”
汪大富从兜里掏出一封信,“陈同志,我这也是公事公办,前几天我们革委会接到有人举报,说是宋向民藏有四旧书籍。这不,我就过来查了吗?”
陈伊容接过信,拆开来,上下扫了一遍,居然是匿名的。她直接把信塞到宋向民手里。
汪大富刚想要夺过来,这可是证据,怎么能交给犯人呢,可对上陈伊容冷冽的眼神,立刻就不说话了。
省里的革委会副主任陈福礼特地交待过他要好好照顾林家村的陈伊容,不许得罪她,所以,汪大富还真不敢得罪陈伊容。
宋向民上上下下扫了一遍,这信上的字居然是宋春丽的笔迹。
对方这么恨他吗?明明,大哥已经出钱让她念高中了呀?她为什么还这么恨他?
陈伊容看到宋向民的脸色,就猜到他已经知道写信的人是谁了。
这么吓人的脸色,一定是他熟悉的人,更有可能是他的亲人。
看这封信的字,写得那么秀气,一定是个姑娘家。而识字的人中符合这个条件的,只有两个人:向北和宋春丽。向北就不用说了,那姑娘心眼实诚,不可能为了什么好处拿亲人开刀的。那就只剩下宋春丽了。
陈伊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只是宋春丽为什么要对付向民呢?这太奇怪了,不是吗?
他们两人不过是因为上高中产生过一次争执,这事都已经过去两年了,再说两人都已经毕业了,她实在没必要对付向民才对。
毕业?对了,是毕业。高中比业就是大学,现在只有工农兵大学,是要推荐的,每个生产队都有一个名额。一般来说队里都会推荐自己人,除了特殊情况才会推选这些知青。
符合这个条件的人,可不就是只有她和向民吗?
怪不得她会对付向民。
可时间点也不对。大学名额要等到七月份才能确定。
这才三月,宋春丽这么着急干什么?会不会是有人跟她做了交易?
陈伊容想了想,直接把那封信拿过来交给汪大富,还请他到旁边说话,“汪主任,人你先带走,但给我点面子,照顾他一下,别让人对他动手。”
汪大富见她没有想要为他出头,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陈伊容又低头补充一句,“我需要确认点事情,他的刑法你别这么快就定下来了。”
汪大富飞快地看了她一眼,不太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她要是想放人,为什么现在不让他放?反而要关几天?
只是他也知道这不是自己该问的,于是冲她点点头,往屋里喊了一句,“不用搜了!把人带走吧!”
声音刚落,林小芳整个人都慌了,看向陈伊容的时候,眼里充满不可置信,她没想到陈伊容会不救向民。
明明前世的陈省长是那么善良的。
陈伊容看到林小芳崩溃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立刻警告般地看着她,“我这么做有用意。你别管!”
林小芳颤抖的身体奇迹般的不抖了。
陈伊容看向向民,笑着道,“你放心,我不会不管你的。”
向民看着陈伊容那双写满笑意的眼睛,原本慌乱的心也安定下来了,重重地点了下头。
只是,对于革委会从骨子里就害怕,还是让他有点腿软。
等人都走了,村民们全都围在一起冲着宋家指指点点。
陈伊容却没什么兴致,带着林小芳到了宋奶奶家。
宋奶奶正在家里剥玉米,看到两人进来还有些惊讶。
宋奶奶家住在村后面,等闲是没人会过来这边的,所以她也不知道宋家发生的事。
陈伊容把向民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哪知宋奶奶直接把玉米棒一丢,颤巍巍地从凳子上站起来,“这一定是春丽,那就是个搅家精。当初,我劝向军不要给那孩子上学,可他就是不听。瞧着吧,她就是个白眼狼,不知足的畜生。”
陈伊容瞠目结舌,她没想到宋奶奶会这么敏锐,只是她觉得宋春丽应该只能是帮凶。幕后黑手应该是另有其人。
陈伊容本来想到县里送信,没想到村子里居然戒严了,任何人不许出入。
甚至连她的面子也不买。甚至大队长每天都要村民们编东西挣工分,任何人都不得缺席。
这让陈伊容更加觉得向民的事情不简单。
想到宋向军说的那条小路,她想通过那条小路到外面,可她根本不知道路。
宋奶奶虽然知道,可她年纪太大了,根本没法给她带路。
哪知,第二天一大早,宋向军就回来了。到知青点来找陈伊容和靳于肖,两人正在商量关于知青点的事。
别的知青到队里上工去了。
陈伊容和靳于肖请假休息。
宋向军过来的时候,陈伊容和靳于肖已经决定走小路出村。
看到宋向军回来,两人都高兴极了。宋向军听到向民被捕,就过来问陈伊容,听他妈的意思,陈伊容似乎认识那个革委会主任,可陈伊容却没有救向民,他相信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
陈伊容就把自己的分析说了一遍。
宋向军直到此时才知道,原来前世从他房里搜到的书籍不是偶然的。
他一直以为前世自己那些书籍是他到废品回收站的时候,不小心带回来的。
哪知道居然是春丽故意放进去的!
他气得一拳捶到桌子上,知青点的桌子是从回收站那边淘的旧货,被他一拳打下去,差点散架。
“你想怎么办?”陈伊容皱眉问道。瞧,这就是你心软的代价,经过这一茬,你应该能长点记性吧!
宋向军咬牙切齿道,“春丽这是诬陷。到时候直接让她坐牢吧。至于,向民…………”前世的他可是判过刑,林爱军才找上门的。难道这次他还要看着向民被判刑吗?
陈伊容之所有没有把向民放回来,就是因为怕周县长会找其他人来顶替,到时候他们还更被动。倒不如让他们先以为自己已经得手了。反正现在以知青案子为先,向民这种案子肯定不会那么快。
靳于肖挑眉道,“我觉得不如由你去替你弟。”
陈伊容眉毛一挑,替换?陈伊容气得瞪了一眼靳于肖!没好气道,“你出得这是什么主意,一人换一人,这是主意吗?”简直愚蠢至极!
靳于肖倒也没有在意陈伊容的冷眼,“咱们不是想要把周县长扳倒吗?到时候,咱们抓个现形不是更好?我怕向民那小子沉不住气儿,再来了屈打成招。那就坏事了。换成向军,他肯定能抗得住!”
陈伊容却不认同这个主意,如果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方式才能抓到人,即使赢了又有什么意义!她斜了靳于肖一眼,“你出这主意,可是要真判刑的,到时候宋向军履历上一定会有污点的。”
靳于肖摆摆手,“什么主意都是有牺牲的。小污点而已,比起结果这又算得了什么!”
宋向军皱紧眉头,他总觉得这主意并不是很好,太过被动。
陈伊容看向外面漆黑的夜,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恐怕,那周县长做这么多,为的还是他儿子,他那儿子可是□□了十五个妇女呢。向军弟弟能顶得了那么多吗?”
宋向军听了回过神来,焦急问道,“你的意思是?还有别人?”
对于这点,陈伊容是毋庸置疑的,“肯定有别人。对方搞那么多事,不就是打着顶替的目的吗?你想想,你弟今年才多大,他才十七,周建国犯案的时间最早也得十年前,你想想,那时向民才多大,他有那个能力犯案吗?”
宋向军气得一拍桌子,“那就不替了。我们换个法子,一定要把这群杂碎铲除掉。”
陈伊容瞪了靳于肖一眼。她就不信,靳于肖想不到好主意,她都能想出来几个!靳于肖鬼心眼比她还多,居然还在这边装傻!呃,他该不会是在试探宋向军吧?啧,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试探人!
好半天,宋向军终于想了一个主意。说出来给大家听。
靳于肖一脸诧异地看着他,没想到这个愣头青还真能想到法子。
陈伊容有点欣慰。总算不是那么傻了,看来派出所真能锻炼人,瞧瞧,才去派出所多久,脑子就开窍了。
宋向军说完之后,见两人也不说法,有些忐忑,“你们觉得我这主意能行吗?”
陈伊容很肯定地冲他点头,“很不错!”宋向军有正式工作,只要单位给他开介绍信就成,而她和靳于肖都是知青,哪也不能去!根本办不了。想到那些人的猖狂,陈伊容脸上带了几分沉重。
靳于肖心里有点不自在,前次靳于肖觉得宋向军顶了陈伊容的名字写了那封信,让他败了一次。
这次,他有心想让宋向军知道,自己的智商可比他高,谁成想,这人居然不用人提醒也能想到好主意,顿时心塞不已。
怕别人发现,宋向军连夜走山路,到了临江市。
很快,他找到陈援朝出起此次的任务。
陈援朝二话没说就给宋向军开了介绍信。
并且亲自带宋向军到知青办,翻找在林家村插队,但已经回城的那些知青们的资料。
那些回城的知青,除了极个别有后台,其他人一定有名堂。他们肯定用什么牺牲了才会得到回城机会。就像之前的王文慧一样。
陈援朝怕他身上没钱,办不成事,还给了他五百块和一些全国粮票。
陈援朝怕宋向军太钻死脑筋,叮嘱道,“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如果钱能让她们开口,你也别太执着了。”
宋向军郑重点头。
拿着东西,宋向军马不停蹄地找到那些人,请她们写举报信。
而陈援朝让陈福礼告诫汪主任压着宋向民的案子暂时不审理。
而周建国的案子,也被压后,周县长只有高兴的。
越往后,他能操作的空间越大,到时候,儿子也能少判点刑。
最好是只蹲五年就出来。
虽然有些麻烦,可他只有一个健全的儿子,不救不行。
直到一个月后,宋向军才回来。
他带来五封举报信,直接通过邮寄的方式寄到特检委。
很快,林正浩和刘广友就被带走了。
接着就是撬开他们的嘴,最终周县长花钱请人顶替的事情也被抖出来。
周县长职位被停。
周建国直接被判枪|绝。林正浩因为有检举有功,被判了十五年。
刘广友刚好五个,但因为检举有功,被判了二十二年。
而,宋春丽因为诬陷罪被判了五年。
林正强以同样罪名也被判了五年。
林爱军因为父亲政审问题,被军队退回,也因此躲过了前世脚面被砸的命运。
当初,林正强曾以病危为由骗林爱军从部队回来,他想让宋春丽先污蔑宋向军,让林爱军劝宋向军认罪。谁知林爱军因为之前顶替名额的事情跟他爸大吵一架,向军已经原谅他了,这次他说什么也不同意,反而和父亲大吵一架,并且坚决不允许父亲陷害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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