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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侧福晋有助攻系统/清穿系统:穿成人人羡慕的侧福晋—— by雪上等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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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系统要回答时,从廊檐拐弯过来的乌拉那拉氏就进了屋,一直看门外的宋淑柔立马就发现了,先让系统别说,然后起身行礼。
乌拉那拉氏从容地走到上首坐下,她淡笑地抬手:“都坐吧。”
众人应声而坐。
又有宫人陆陆续续换上茶,端上糕点。
“福晋今日好生素淡,不过这样显得更加端庄温婉了呢。”耿思诺夸赞说着,圆溜溜的眸子带着欣赏地看着福晋,手里还拿着一块桂花糕,嘴里吃着糕点,脸颊鼓鼓的。
正在和系统说话的宋淑柔这才注意到福晋今日穿戴都很素净,不仅衣裳颜色很单调,连旗头上也没什么珠钗。
乌拉那拉氏端坐着,纤细的素手交叠放在腿上,她瞧着耿氏娇憨的样子。
笑道:“也不知你的嘴是吃了多少蜜饯,整日都这般嘴甜。”
耿思诺闻言,嘴边笑得更甜了,道:“妾哪有吃蜜饯,妾只是说实话罢了。”
李氏撇撇嘴,小声嘀咕:“明明是谄媚,还嘴甜。”
因她声音极小,除了坐的最近的宋淑柔隐约听见,其他人并未听见她这话。
宋淑柔斜视她一眼,便收回,和系统说着钮祜禄氏那香。
一人一统正暗悄悄讨论着。
而乌拉那拉氏也说到了她今日穿素的目的。
“如今爷膝下已有了六位阿哥和两位格格,且伺候爷的姐妹也逐渐多了起来,开支也多了许多,还有其他的开支,加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说着,乌拉那拉氏迟疑了片刻道:“是以,府中上下除了爷还有几位阿哥和大格格二格格,我预备从我这里开始节俭开支,如今夏日已到,
以往夏日的衣裙每人减去两套,格格的菜不能超过三个,侧福晋的不能超过五个,当然你们若自己出银子也是可的,还有那些花瓣……”
最后,她又说了一句:“此事我前两日已与爷商量过了。”
说完,乌拉那拉氏扫视着下首几人的脸色。
宋氏面色淡淡,瞧不出什么,李氏嘴巴翘起,像是能挂一个壶,这是不高兴。
乌雅氏表情漠然,武氏抿着唇,钮祜禄氏似是沉思。
让乌拉那拉氏惊讶的是。
耿氏这丫头似乎毫不在意,正吃着糕点,脸颊似是那宠物小松鼠吃的般鼓鼓的,两只小巧白嫩的还拿着糕点。
乌拉那拉氏想着她的性子,不由地笑了笑,若是人人都如这丫头这般……
想着她眸子从宋氏脸上划过,脑海中想着素心给她的那块手帕,上面是素梅的字迹……
没想到宋氏竟藏的这般深,竟能从素梅手中化险为夷并让素梅背叛了她,而她却在素梅死后才知道。
说完正事,接下来乌拉那拉氏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完毕后,众人陆陆续续出了寿福院。
钮祜禄柏雪站在寿福院大门口,目送着侧福晋远去的背影,又回望了一眼寿福院,只一眼就收回视线。
她眯眼道:“还有三日。”

宋淑柔回到茗湘院,就将人挥退了下去,她歪在床上合着眸子和系统聊着那香味。
“所以说,你能检测到她身上香味对男人有诱惑之力?”
系统:“对,那香对于女人来说,不管是喜不喜欢香的,都不会产生反感,对男人却有蛊惑的能力。”
宋淑柔眉头轻蹙,“这香叫何名?对男人身体可有害?还有,今日我并未闻到那香味,男人又是如何闻得到?”
至于耿氏,她鼻子灵,可不代表所有人鼻子都灵啊。
系统先说一声:“等等,我查查。”
宋淑柔“嗯”了一声,乖乖等着。
半响,查完的系统回来了。
它咋舌说:“乖乖,这香背后还有个故事呢。”
这话倒勾起了宋淑柔的好奇心,她轻挑秀眉,“何故事?”
系统学着那些说故事的人咳嗽了一声,正经道:“此资料说来话长,我要讲故事了,你听好。”
宋淑柔眉眼间染上了几分笑意和微不可见的宠溺,应道:“你说吧。”
系统酝酿了一下才道:“根据我查的资料来看,此香名情人香,是北宋的一位流落青楼的女子所做,那女子原是官宦人家,她生的并不如何美貌,但她才情极好,又极善制香。
她十三岁时订定了婚,是她的青梅竹马,两家门户相当。”
说到此系统略停顿了片刻,宋淑柔没催,就听它叹道:“那女子十五岁时,家中犯了事被抄了家,她也因此经过几番周折最后到了青楼。
而她的竹马已然娶了妻子,她是极其爱慕竹马的,见到竹马毫不犹豫娶了她人,她自是痛苦万分,故而她制作了这情人香,不管是谁,只要那个男子和她有了颠鸾倒凤之事,之后便会日日留念。”
“故此,此香也算禁香,禁止人制作的。”
宋淑柔虽没听到故事结尾,但知道此香作用,也大概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怕是这姑娘将制作的方法写了下来,所以后人才能制作。
想到那姑娘的遭遇,她不禁唏嘘了两下,然后才说:“统子,你还没告诉我它有没有害呢?还有我后一个问题。”
系统正得意着准备让宿主夸它两句厉害呢,忽闻此话,才想起宿主的问题它没说呢。
它尴尬地嘿嘿笑两声道:“没有害的,那女子因极为喜欢她竹马,虽想让竹马对她念念不忘,但她并无害他之心。”
“不过这香有个缺点,若男子与使用者有了肌肤之亲,那么男人见到她就只会想着那个事,别的事一概都不想。”
“至于宿主你后一个问题,那个香需得让人沐浴之时倒进去泡五次,一日一次,香味会越来越明显,到最后会形成一股不是很浓却又能让近身人闻到的香。”
“所以目前钮祜禄氏估计没泡完五次。”
宋淑柔听到男人见到使用者只想行那事这话,眉头又皱起来:“这也奇了,她既……”
一语未了,宋淑柔忽然觉得这话没意义。
不管她和系统如何讨论对方既是制香人,为何不让作用改的再好些,她都不可能知道那姑娘想什么。
更何况她的目的也不是这个,所以再问也没多大意思。
她不欲再说此事,转而道:“也不知钮祜禄如何得的此香,难道她不知道香的副作用?”
系统摆摆身子,“谁知道,不过明日你去请安时我再检测她一下,便知道了。”
宋淑柔点头:“好。”
说毕,她略思索片刻又道:“这东西对四爷虽无害,但如果钮祜禄氏一站在他身边就会蛊惑到他,这不管是对我还是四爷都不好。”
不说她不愿看到四爷成为一个那样的人,就是四爷自己估计也不喜欢。
她眼珠骨碌了一下,“系统,你可有能让这香免疫的丹药?”
系统点头:“有,不止可以对这香免疫,就是任何类似的香都可以永久免疫,因为这种属于保障宿主的丹药,所以这种丹药比较多。”
宋淑柔想了想,这丹药直接给四爷吃吧,这样谁都害不了他,如此想着她便道:“既然这样,等下一次四爷来的时候,你想办法让他不曾发觉的吃下去。”
系统:“可以。”
它见宿主已经说完了,小声道:“我可以去玩一会吗?”
宋淑柔眼中划起了笑意,还是个小孩子性格呢,“去吧。”
寿福院。
此时正屋里间就乌拉那拉氏和徐嬷嬷两人,乌拉那拉氏正低头查着账本。
而这时素心进了屋行了礼,上前小声报:“福晋,南鸳派我们的人来报,一切正常就绪。”
乌拉那拉氏翻账本的指尖顿住,摆了摆手:“知道了,无事就退下吧。”
素心抬起头欲言又止,又想到福晋此时压根不会听她劝解,心中叹了口气弓着身出了屋。
这下里屋又只剩乌拉那拉氏和徐嬷嬷。
翻账本的声音在安静的屋里格外大声。
徐嬷嬷看着福晋纤细的背影,想到那件事,忍不住开口:“福晋,虽那香有解药,可这样委实不妥啊……”
乌拉那拉氏手止不住收紧,眼中闪过痛苦和挣扎,“我如何不知嬷嬷说的,可是如今宋氏有四子一女,爷又极为宠她,每月一大半的时间都去了她院里,这府中上下虽是我管着,可谁知我的苦。”
“他们表面对我恭敬,但背后又是如何巴结奉承宋氏的你又不是不知。”她说到这语气有些激动。
若非不得已,谁愿看到自己的丈夫日日宠幸他人?
徐嬷嬷默然,她其实想让福晋用那香,但那香副作用不好,福晋时常会和主子爷出席一些酒席。
若发生了什么……
故而最后她只能按下这个想法,而这个福晋自己也知道。
乌拉那拉氏已经无心看账本,这些日子她总是在想这样做的对不对,这样会不会被发现。
可是,十年了……
爷宠了宋氏十年了,府里的大半孩子为宋氏所生。
而她当初对他的倾慕也渐渐因为他的偏心淡去。
每当听到别人传他是如何宠大阿哥时,她都会在想,是不是有一天大阿哥要爵位,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给大阿哥。
乌拉那拉氏怔怔想了半响,她喃喃自语道:“只要太过,我就会让让南鸳给钮祜禄氏喂解药的,那样就没事了……”
徐嬷嬷听着,心中无比难过,她知道,福晋已经钻了牛角尖。
看着曾经满面笑容的格格变成了这样,徐嬷嬷可谓是痛彻心扉。

茗湘院。
“四阿哥,你快别吃了,侧福晋和主子爷让你背的诗词你还没背呢,等会侧福晋问起,可怎么回?”小太监徐忠很是头疼。
弘哲手里拿着块糕点,嘴里还吃着一块,圆圆的小脸鼓得像小松鼠似的。
听见徐忠的话,他一点也不急,不紧不慢又吃了块糕点,才道:“急什么,等我吃完这几块再去背,再说了就算我阿玛回来,我最近躲着我阿玛就是了。”
他说完不见徐忠说话,咽下口中糕点,然后抬头去看,就见站着的徐忠对他挤眉弄眼的。
弘哲看的哈哈大笑:“徐忠,你眼睛有问题啊?”
徐忠:……
他尽力了。
笑着笑着弘哲终于发觉地上一道影子,桌子是离门只有一米多距离,阳光洒进来,只要有人站在门口就能出现影子。
弘哲笑容僵住,能让徐忠不说话的只有他阿玛和额娘,可这影子不像额娘的啊……
他僵硬转过头,只见自家阿玛站在离他半米远的身后。
胤禛绷着脸低头看他,淡声说:“躲谁?”
弘哲赶忙下了凳子,嘿嘿笑着讨好上前抱住自家阿玛的大腿。
小胖墩眼骨碌转着说:“阿玛,儿子没说躲谁,那是骗徐忠的。”
说着他不等自家阿玛说话,立马转移话题道:“阿玛,额娘好像心情不好……”
话音未完,就见他阿玛皱眉道:“你额娘怎么了?”
胤禛只顾说着,也懒得等儿子回答,转身前往正屋去。
弘哲张着小嘴巴,眨了眨眼,他还没有说完呢。
徐忠此时彻底苦着脸,“小祖宗哎,侧福晋那哪有心情不好?”
弘哲挠了挠小脑袋,“早晨额娘去嫡额娘那边请安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屋里好一会,这不是心情不好需要独处吗?”
额娘限制他吃糕点时,他也是这样啊,有什么不对吗?
宋淑柔在里间凉榻上假寐着,白芷正坐在旁边专心给主子轻轻敲着腿。
忽闻脚步声从身后来,白芷忙回头去看,见是主子爷,赶忙起身就要行礼。
胤禛正想示意这人不要出声,他倏然想起宋氏胆小的毛病。
将示意不用出声的举动按下去,任由对方出声:“主子爷吉祥。”
宋淑柔听到声音,困意散去,正巧玩好回来的系统提醒道:“宿主,四爷来了。”
她睁开眼,就看到四爷坐到白芷原来坐的位置上,她就要起身行礼,被他按住手。
“你我相处十多年了,怎么还这么注重这些虚礼?且也不是说过在府中不用行这虚礼。”
宋淑柔瞧出他眼里无奈,玩笑道:“爷就让妾偶尔做做样子嘛。”
她一面说着话坐好,一面让系统给四爷吃丹药。
胤禛垂下眼帘给她拉直睡卷的裙子,宋淑柔乖乖让他理着,待都拉得差不多了,他才把弘哲说的话说出来:“听弘哲说你今儿不高兴?”
宋淑柔讶异:“这小子哪里看出我不高兴了?”
胤禛观察她的神色,就见不是假话,他就知道被那兔崽子给骗了,真是太闲了,看来还是得多布置点学业才好。
此时的白芷将煮好的茶倒好放在两人旁边小木桌上,然后无声地退了出去,将屋子留给两个主子。
宋淑柔掩唇而笑:“怕是爷你布置的诗词未完成,他哄你呢。”
胤禛看着如白玉的纤纤细手遮去红唇,那双如秋水的眼眸随着笑像月牙儿弯起。
岁月似乎对她格外优待,十年时光除了让她增加了成熟的韵味之外,并未听见未在她脸上留下半点痕迹。
宋淑柔见他目光越来越炙热,心中起了一股捉弄他之意,凑近到他耳边轻吐热气:“爷在看什么?现在是白日,爷可不许白日……”宣淫。
胤禛不等她说完,直接将她按在榻上,暗着的眼眸对着她,低哑道:“你若再敢多说一句,你看爷敢不敢?”
宋淑柔捂住嘴,连连摇头。
不敢了,不敢了。
她都是五个孩子的娘了,那样岂不是羞死人。
宋淑柔推了推他,待他起身,她才起身坐好,轻咳一声道:“对了,妾有个事和爷说。”
“今儿妾去和福晋请安,听闻耿氏说钮祜禄氏身上有好闻的香味,可妾未曾闻到,爷你也知耿氏那丫头性子,她对这种事是不说假话的。”
“妾瞧着她的样子很是喜欢。”
说到此,她眼一转,笑道:“不如,爷你派个懂制香的人替妾去她那里问问是什么香。”
胤禛抬眉道:“你若真喜欢直接派人去问她就是了,你是侧福晋,她不过是格格,她还敢不给?”
宋淑柔心道:她那里是为要那香,她明明是想让四爷派个懂香的人去吓唬钮祜禄氏。
她自己派人,钮祜禄氏不会害怕,还会说是花香,若是四爷派的人,钮祜禄氏哪怕说是花香,心里定也吓着了。
这种见不得光东西,钮祜禄氏又是做贼心虚,哪能不慌。
如此想着她假装坦言撅嘴道:“那可不行,早上钮祜禄氏明显不想告诉妾,若妾以势压她,她心里肯定怨妾,妾可不想做恶人。”
胤禛被她这一番言论给气笑:“所以你不做这个恶人,让爷来是吧?”
宋淑柔嘿嘿一笑,抱着他的手腕,用娇柔声音道:“爷就答应妾嘛。”
不吓吓钮祜禄氏,她心里都不爽,虽然她对四爷没爱情,但十年了,亲情都有了大半。
哪能容她人如此算计。
这夜,白日被挑拨狠了的胤禛依旧歇在茗湘院。
第二日起来的宋淑柔直揉腰,果然正值青年的男人不好惹啊。
想着今日要去让系统看看到底是怎么来的香,宋淑柔赶紧洗漱打扮好,然后又领着她的一长串宫人前往寿福院。
她一进堂屋,原本互相暗讽的几人安静下来,并纷纷起身行礼。
宋淑柔说了一声“免了”就自行到自己座位上。
然后让系统开始查。
没一会,系统就告诉她这香是钮祜禄氏大宫女南鸳所制。
这下宋淑柔倒是让惊讶了,她不着痕迹打量了南鸳,是个相貌平平的丫头,与名字倒是南辕北辙。
既然是这丫头制的,那么这主意必定也是她出的。
宋淑柔心中冷笑,她不能用丹药对付钮祜禄氏,还不能用力对付下人。
想着,她问系统有没有臭屁丹这种丹药。
系统听她的意思,就知道要搞事了,顿时来劲了,兴奋道:“有的,有的。”
宋淑柔闻言,眼里划过一抹不怀好意,“给南鸳吃吧。”

第71章 失仪
“姐姐,你今儿身上的香更好闻了。”耿氏颇有些羡慕说,很希望钮祜禄将这香名告诉她,若是能分她一点,那就是感激不尽了。
她除了喜欢吃,另一个就是香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泡了三次的原因,坐在钮祜禄氏前面的武氏也隐约闻到一点。
虽只有一点,但那香味着实好闻的紧,让素来不喜与她人交流的武氏也禁不住开口问:“钮祜禄妹妹这到底是何香?的确如耿妹妹所说,很好闻。”
武氏的出口,也将几人目光吸了过去。
当然,宋淑柔例外,她正和系统说着话呢,刚刚系统给南鸳吃完丹药时,和她说等三分钟左右就会出丑。
也是在这时,系统忽然惊道:“宿主,我扫了一下院子,南鸳是福晋的人,那香是福晋给南鸳的。”
这几句话彻底震住宋淑柔,好在她自从要和系统对话之后,就学会控制面部表情,不然指不定目瞪口呆。
实在是不可思议了。
虽然她知道福晋不是真正的和善人,所有的温和皆是伪装,可她实在是难以想象得到,表面温婉端庄的福晋会使用这种下作手段。
要知道一个不好,四爷如果在园中看到钮祜禄氏,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
那真是极辱四爷了,他那么个要强又自制力极好的人,如何能接受这个。
这事也难怪钟嬷嬷没发现告诉她,系统和她说过,钟嬷嬷只能注意府邸大半事,并未说能注意全部,更何况是福晋这边。
宋淑柔正沉眉思索着。
钮祜禄柏雪却是不断被耿氏夸奖,连其他几位格格都开了口问她。
她心中得意,细白的指尖摸着旗头上吊着的流苏,假装低头嗅了嗅衣袖,细眉含着歉意道:“各位姐姐妹妹们说的的香,我是真的未曾闻到。”
她刚说完话。
屋里忽然响起一声“噗”的响声,声音落下同时有一股臭味在屋内弥漫。
系统连忙丢一颗闭臭丹在宋淑柔嘴中。
众人都是大人了,该经历都经历过,哪里能不懂这是什么响声。
她们纷纷捂着口鼻将目光射向声音方向,是钮祜禄氏那边。
钮祜禄氏脸色都绿了,她感受着几道厌恶、嫌弃、震惊等的视线。
生怕被人怀疑是她放的,钮祜禄柏雪飞快捂唇扭头喝骂:“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快给侧福晋跪下请罪!”
南鸳脸涨的通红,此刻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在主子面前失仪乃是大不敬,尤其这其中有个侧福晋,南鸳忍着那些刺眼的视线忙到屋中间跪下。
“奴婢失仪,求侧福晋恕罪。”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乌拉那拉氏搭着素心的手,踩着高高的花盆底进了屋。
一进屋她就看到跪在地上的南鸳,且还听到南鸳请求饶恕的话。
她眼底划过抹冷意,宋氏真的是她的克星!
不知情的乌拉那拉氏以为宋淑柔要因小事惩罚人,可惩罚谁不好,偏偏惩罚她乌拉那拉氏派去做事的人。
以前宋氏可没那么刻薄。
乌拉那拉氏对宋氏不爽已久,可奈何宋氏是四个阿哥和大格格生母,且又是爷宠着的人。
最主要的她是福晋,需得宽和大度,万万不能像八弟妹那样,被皇阿玛所厌。
如今好不容易逮着一个说贬低宋氏的机会,乌拉那拉氏怎么可能放过。
她皱眉道:“宋氏,一个小丫头,若没做错什么大事就且饶恕她吧。”
然她话音刚完,宋淑柔还没开口呢,屋内突然又响起了“噗、噗、噗。”的臭响声。
众人:……
宋淑柔憋笑,担心被人瞧见她还拿起丝帕掩唇。
乌拉那拉氏僵住,整个人歪了歪,差点没站稳,好在素心一直搀扶着。
这一次的臭味比方才那臭味大了一倍,别人忍不忍得了李氏不知道,反正她忍不住了。
她当即捂嘴怒骂道:“不知廉耻礼仪的下贱胚子!还不赶紧滚出去。”
还想留在屋里继续放屁不成?!
南鸳脸都黄了,羞愤得恨不得现在立即死去,眼泪忍不住大颗大颗掉下,爬起身提着裙子捂脸哭着出了屋。
这一刻整个屋子安静异常,屋里还散发着淡淡的臭味。
钮祜禄柏雪作为南鸳的主子,下人失仪丢了脸,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觉得屋里众人的目光似乎要将她扒光,让她极度希望逃离此地。
这一场请安没有正常进行,乌拉那拉氏挂不住脸,随便说了两句只说不舒服,便让宋淑柔等都回去了。
等离寿福院远些,翡翠才一脸难尽道:“这南鸳也不知吃了什么,这也太……”
深藏功名的宋淑柔和系统但笑不语。
翡翠奇怪道:“说来也怪,福晋竟也不罚这南鸳。”
虽说在贝勒爷的福晋面前失仪不比御前,御前是掉脑袋,但在福晋这里应该最少也得挨十个板子吧。
也不知南鸳吃了啥,她难道不知道她们作为奴婢的,不可多吃多喝,七八分饱就差不多了,若不然在主子面前失仪可如何是好。
遇到个好主子还好,遇到个脾气不好的如李格格,那岂不是又丢人又挨打了。
且她们作为大宫女,管理院中事物,因这事被小宫女小太监知道了,那威信何止大减,便是她们私底下也会议论你的丑事。
宋淑柔见她低眉沉思,心道:那是福晋的人,她怎么可能会罚自己的人。
她一面想,一面说笑:“没准她贪心多吃了呢。”
“好了,别想了,你去叫钟嬷嬷过来,就说我为爷做了个香囊,请嬷嬷过来瞧瞧。”
那是她前些天和额林珠做着玩的,虽然不好,但用来做借口再合适不过了。
毕竟借口也是需要换的。
翡翠福身:“是。”
白茵上前搭着自家主子的手。
宋淑柔走在柳树中央的石子路上,不疾不徐地往茗湘院行去。
风吹动柳枝,将众人身上的热气吹散。
回到茗湘院,宋淑柔看了看两个双胞胎,见他们都在自学,便没管前往额林珠那里。
走在回廊中,宋淑柔心有些惆怅。
弘哲和弘鹤过了年就要搬出茗湘院了。
额林珠也十岁将近十一岁了,在早结婚的古代,她又能留女儿在家多久。
只盼女儿在闺中时能过得快乐些。

看过正在由嬷嬷教导礼仪的额林珠,宋淑柔才回到自己屋里。
没过一会,翡翠就带着钟嬷嬷来了。
翡翠跟着主子多年,虽然主子没明说,但她知道钟嬷嬷肯定是主子的人,这次来怕是有事。
因此她将钟嬷嬷带到之后,便出门守着了。
宋淑柔则是将那绣得鸳鸯似鸭的香囊递给钟嬷嬷,然后将福晋所做之事告诉钟嬷嬷,并嘱咐钟嬷嬷将这事告诉四爷。
这种事她是不方便去做的,不然四爷肯定会怀疑,钟嬷嬷都不知道的事,她宋氏如何知道的呢?
任何人都有疑心病,尤其是这种当惯了主子的阿哥,他们需要分辨周围人是好是坏,是真心伺候还是假意。
宋淑柔相信四爷对她是有喜欢和亲情的,但远远达不到爱的程度。
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一个能掌控他后院的人。
钟嬷嬷皱起眉头,“这件事奴婢的确不知道,奴婢也不知那南鸳竟会制香,当时钮祜禄格格救下南鸳,奴婢不曾多想。”
因为那些事在一些不打眼的小宫女身上发生太正常不过了,她虽能掌控后院大半,但深一点的她就不清楚。
就比如上次小吉和小齐的聊天,她的人不敢太近。
且她要注意府中大部分事,对于这种小事且是福晋管理的,她不会插手,她虽是伺候主子爷的,但她记得自己始终是个奴婢。
宋淑柔道:“你是人又非神,怎会什么都知,好了,你且回去吧,有事我再找你。”
钟嬷嬷闻言,行了礼便回去了。
午饭时。
吃饭的只有宋淑柔还有双胞胎和额林珠。
虽然福晋以身作则,减少了各院主子的菜肴,但是几位小阿哥和小格格的并未减少,所以宋淑柔吃的和以前差不多,都是十几个菜。
外加各种饭后糕点。
这些还是宋淑柔让小厨房少做了的,不然多的桌子都堆不下。
因弘鹤吃的没几样,故而他的菜都在跟前,由翡翠、白芷、白茵等人布菜。
弘哲并不挑食,他什么都吃,白茵夹什么他吃什么。
他吃了夹起充满香味的软猪蹄啃了一口,赞道:“这个软糯,香而不腻。”
宋淑柔斜视他一眼,只见小胖墩坐姿端正,吃东西动作还算雅观,就收回视线。
额林珠此时已然吃的有七分饱,她不欲再吃,但见额娘还未放筷,她便不紧不慢地舀小勺汤轻轻抿了几口,行动间未发出一丝声音。
余光看到自己的小胖墩弟弟,额林珠轻而缓地放下勺子,道:“弘哲明年该进上书房了,到时骑射练武这些是必要的,如今在家该打好基础,别丢了阿玛额娘的脸。”.
弘哲对于重规矩的姐姐是有点惧的,他低头摸了摸小肚子,小声道:“姐姐只说我,不说弘鹤,他只顾着作画,书都很少看。”
弘鹤冷眸射过去,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弘哲早已千疮百孔了。
弘哲朝弘鹤做了个鬼脸,上次他不小心坐了弟弟的床,就被弟弟压着揍了一顿,弘哲表示他记住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如今不是刚刚好。
额林珠对于两个弟弟的动作装作未看见,只淡声道:“你们两个不管是谁,都得好好多读、多练、多背,不然我不介意亲自教导你们。”
她说到最后一句,冷冽的黑眸向两个弟弟扫去。
若非顾忌着额娘在,额林珠定要说些不中听的,作为皇家子孙,不能给阿玛额娘长脸,却万不能给阿玛额娘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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