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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侧福晋有助攻系统/清穿系统:穿成人人羡慕的侧福晋—— by雪上等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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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刚走到外间的弘显听到这句话,更心虚了。
高高大大的男人一时间瞧着竟有几分弱小。
宋淑柔听到脚步声,奇怪问:“老大,不进屋,磨磨蹭蹭的做什么?”
怀中的佛尔果春歪了歪头,圆溜溜眼睛充满疑惑,学了一句:“老大?”
瓜尔佳氏忍不住掩唇而笑。
宋淑柔忍不住笑:“老大是你哥哥,你哥哥回来了。”
一岁半的佛尔果春听不懂老大为什么是哥哥,她想不明白,就自己嚷着要去玩,宋淑柔让白芷拿了个羊毛毯子垫在地下,由她去玩。
瓜尔佳泽兰看着可可爱爱的三格格,摸着肚子露出了幸福的笑,若是她第二胎也能得个女儿就好了。
至于第一胎,还是儿子吧……
这时弘显已经进来了,自己找了椅子坐下,端着茶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宋淑柔原本还没当回事,但看着老大这情况,她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便是瓜尔佳氏也觉得不对劲了,难道爷要立侧福晋了?袖中的手下意识握紧。
弘显知道早说晚说都要说,早说了,额娘和福晋还能做个心理准备,闭了闭眼,又睁眼,他认命似的说:“额娘,倭国来犯,儿子请战前往,皇玛法同意了,封了儿子为威远大将军。”
屋里突然瞬间安静下来,翡翠几人都惊住了,她们偷偷看主子和大福晋神色,心中止不住担忧。
突然,一个软糯的声音打破了这场寂静。
“大将军?”佛尔果春坐在毯子上,手拿一个毛绒绒的玩具,这是宋淑柔画出来让人缝制的。
奶娃娃只是随口说了一声,就自己玩自己的了。
宋淑柔经历事多了,且她生养弘显,自然知道自己儿子的喜好,所以从弘显小时候就有了心理准备,因此情绪还好。
瓜尔佳氏因有孕,情绪难以控制,她强忍泪意,颤声问:“何时走?”
听到这声音,弘显的愧疚一瞬间涌出来将他包围,他低下头:“明日一早。”
瓜尔佳氏这时再也忍不住趴在桌上哭了起来,弘显有些手足无措,起身急着要哄,又不知道该如何哄。
宋淑柔叹了口气,“扶着你媳妇回去吧,额娘来给你收拾要带的东西,她怀着身孕,你莫要刺激她,好好和她说吧。”
弘显闻言,不觉红了眼,他后退一步缓缓退下,连续磕了三个头。
“儿子不孝,总让额娘为儿子担忧操心,儿子此次必不会让额娘阿玛失望。”
宋淑柔扶额挥手,“去吧,去吧。”
弘显起身上前扶起瓜尔佳氏,瓜尔佳氏也不说话,低声哭泣任由他扶着出去。
待儿子走了之后,宋淑柔抹了抹眼睛的泪水,叹了一声:“儿女都是债啊……”随后起身准备给弘显准备些东西,
嘴上虽如此说,宋淑柔知道打仗凶险,一个不小心就会将命丢下,她让系统准备两颗保命的药,还有很多治疗外伤的。
虽然她恨不得多给十几颗,但又怕弘显觉得多了给别人,然后发现不对。
哪怕她明日会嘱咐儿子不给别人,但因怕有个意外,为此她又让太医给她制些疗伤的药丸。
只能明日多多叮嘱弘显。
夜晚,扶云院。
瓜尔佳泽兰哭够了,眼睛红红的,她知道她今天过于激动了,可是她忍不住。
还有几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
而他要去战场,也不知何时回来,就是晚点回来都没关系,要是留下她和孩子,那可怎么办啊……
这么一想,瓜尔佳氏就止不住落泪。
弘显安抚了好久,生怕瓜尔佳氏肚子不舒服。
他搂着她的肩,轻声道:“泽兰,你是知道我武力的,你相信我好吗?”
“我绝不会让自己受伤。”
瓜尔佳氏眼睛鼻子都红通通的,她脸贴在他的胸膛,哽咽着“嗯”了一声。
“爷千万不能受伤,爷不能仗着自己武艺厉害,就往前冲,爷是阿哥,不用自己冲的——”
再过的话,瓜尔佳氏也不能说了。
弘显知道她的情绪不太对,不管她说什么都应下,然而心中却是另有打算。
天还未亮,宋淑柔就将准备好的东西给弘显,并让人退下,把药的事再三和他说了,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也不能给别人吃。
还要照顾好自己,万事以性命为重。
担心儿子不听话,宋淑柔说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话威胁。
“你若是不听额娘的,额娘就哭死碰死在这墙头上。”
本来认真听着的弘显忍不住笑了,连连应好。
因为是去战场,不是游玩,所以弘显带的没有多少东西,只有几件衣物和宋淑柔准备的药,几乎一切从简。
之后骑着马由胤禛送去与大队会合,接下来就是康熙亲自带着朝臣相送。
时间一转,入了冬。
西边战场时不时传来好消息,为此担心的宋淑柔和瓜尔佳氏都渐渐没那么担心了。
只盼着他早日打胜仗归来。
大雪纷飞,弘槿下了学,前去给额娘请了安吃了饭又回到自己的院子。
他抬脚跨进了院子,从远处看,大雪之下,少年面如冠玉,身披大氅,头戴玄色帽子,一身矜贵温和之气度。
好似雪中贵族。
扶绾见到二阿哥回来,展开笑颜迎了上去,她手中抱着个汤婆子,放在弘槿手中,“这天气冷了,可不能冻着。”
少女眉眼弯弯,眼中似有灵气。
弘槿浅浅一笑:“我是男子,不必担心,这汤婆子你就先自个捂着吧,我先去书房一趟,你先自个玩会。”
说着领着江友胜行去书房了。
扶绾看着少年的背影,轻轻咬了咬下唇,心中一叹,二阿哥这神仙般的人物,谁能不动心呢。
对不起,虽然她别有用心接近。
但她是真的动了心……
回到书房,江友胜吩咐人备炭火,又给自家主子解下大氅搭好。
弘槿前往书案前,江友胜研磨,他无声配合着主子爷。
想着刚刚那个宫女,江友胜又不明白了,主子好似从未对那个姑娘这般有耐心,但又不对,主子又没有把那姑娘放在心上的意思。
甚至每次笑都不达眼底。
可为什么主子把人要过来呢。
半响,他实在忍不住问了。
“主子可是对这姑娘有意?”
弘槿轻笑了一声,然这笑声似参杂着轻蔑和冷意,“一个想要算计爷的人,你想多了。”

江友胜听到这句话就明白了,他不再问,只低头安静研磨。
弘槿每日都会提笔写下历史上他要记的一些东西,完后就开始翻看历代前朝的书。
看了一会。
门外响起小太监的敲门声,江友胜迈着步子快速过去开门,就见台阶处立着一个少女,正是高格格。
江友胜没管小太监,笑着迎了上去行了礼,眼睛瞟过对方手中托盘上的瓷碗,笑吟吟问:“高格格可是有什么需要奴才转达的事?”
高景绣温柔一笑:“今儿天冷,我让人熬了热粥给爷送来,还望公公替我转告一声。”
江友胜应下:“那请格格稍等片刻。”说完转身进屋去通传了。
屋里的弘槿手持书本,眼不离书,头也不抬地淡声问一句:“何事?”
江友胜把高景绣送粥来的事说了,弘槿“噢”了一声,“把粥拿进来,让她回去吧。”
江友胜闻言又出去将话传达了一遍,高景绣虽然失落没见到人,但她也不会胡搅蛮缠,转过身正要走,回廊行来一个灵秀的少女。
高景绣认得那人,是贴身伺候爷的人,虽不是格格,却胜似格格,近日似乎颇得爷宠爱。
来人见到她,也很规矩行了行礼,高景绣含笑让她免礼。
那姑娘浅笑从她身边走了过去,高景绣原本要走的步伐突然停下来,她回头一看。
只见那姑娘笑盈盈说了和守门的小太监什么,紧接着太监轻轻敲门,随后江公公出来,见那姑娘,问了几句又进屋,再次出来时,江公公带笑抬手恭请了进去。
高景绣心下黯然,长叹一声,由宫女搀扶着走了。
书房内。
江友胜在门边守着,屋里只剩弘槿和扶绾。
扶绾眼睛一转,抿唇笑着上前:“不如奴婢给爷捏肩吧?”
弘槿早已经收起了前朝书,书案上只有几本无关紧要的杂书。
他靠着圆椅,合着双眼,看起来有些慵懒,低声回了一句“嗯。”
扶绾薄唇浮出笑,弯弯的眉眼似含星月,她来到弘槿身后,从轻到重调整力度捏着。
看着那张英俊的脸,她不觉想起了福晋的提醒,是啊,既然得到他的喜爱,她该行动了,可是——
他若是发现后该怎么办?
不,不会被发现的,福晋只是让她离间二阿哥和宋侧福晋的母子情,又不是让她杀人。
她只要谨慎一点,就不会被发现的不是吗?
便是发现,她也可以解释。
以他的性情不会因这点事而多加生气的。
也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真的那么觉得,扶绾不安的心渐渐平缓下来。
只是现在还不能行动,她得先成为他的格格,那样她会更心安些。
那双细柔的手从肩缓缓向下,扶绾弯下身凑近去柔媚的声音说:“爷舒服吗?”说着还要往弘槿脸庞贴去。
弘槿猛然睁眼,一把抓着她手,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一个转身,少女坐到他怀中。
扶绾还吓得惊呼一声,直到躺在他的怀中,才愣住,她抬眼看他。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明明看他在无奈的笑,可那笑仿佛冬日的花开,美丽却冻人。
扶绾眨了眨眼,认真看了一下。
弘槿和她对视,低笑一声:“在看什么?”
这笑容和声音仿佛夏季的花开了,既温暖又好看。
扶绾松了口气,她就说嘛,爷的笑怎么会跟雪一样。
感受着男人腿的温度,扶绾红了脸,不好意思偏了偏头不看他,“奴婢再没见过像爷这般好看的男子。”
弘槿淡笑:“再好看的皮囊也似花一般会枯萎,不过——”
“不管扶绾是如何样貌,爷都觉得好看。”
扶绾嘴角止不住上扬,可随即想到什么,她又嘟嘴道:“爷惯会骗人,不然爷为何不纳奴婢为格格?”
试探地说完这句,扶绾极为忐忑,生怕他说出的答案不是她想要的。
弘槿没说话,他抬起手温柔地拂过她的脸颊,“快了。”
是很快提她为格格吗?
也只有这个解释了,扶绾心中有些激动,若是她真的成为他的格格,那么福晋那里……
茗湘院。
因下雪,佛尔果春看着外面白茫茫的很是兴奋,吵嚷着要出去玩,宋淑柔给她吃了大力丹,她又不似哥哥姐姐那般贴心安静。
总之调皮得很,宋淑柔还拦不住,只好抱着她出去玩,又担心冻着她,给她裹得厚厚的。
待出了院时,看见门口的那两棵红梅时,小家伙伸着手要折断,宋淑柔无法,只好让翡翠折下来,一枝红梅还不够,佛尔果春还要。
翡翠只好连折了七枝红梅。
宋淑柔捏了捏小家伙的小鼻子,“当年你姐姐可宝贵这两颗红梅了,如今你竟成了辣手摧花的,等你姐姐回来时看到,定会打你屁屁。”
她边说着边走出茗湘院。
佛尔果春没听懂开头几句,但那句打屁屁她听懂了,吓得一只手捂着屁股,连连摇着小脑袋:“不打屁屁。”
刚出了院,四爷迎面走来,听到这句话,笑问:“谁要打我们佛尔果春屁屁啊?说出来,阿玛给你做主。”
一边说,一边熟稔地宋淑柔怀中接过佛尔果春,抱在怀里惦了惦,嗯,重了。
佛尔果春乖乖窝在阿玛怀中,眨着大眼睛想了想,奶声奶气道:“姐姐。”
宋淑柔笑着道:“她方才嚷着要折几枝红梅,那是她姐姐最喜欢的,平日里很爱护,只等雨季收集雨露,冬日收集雪水的,她一下要妾折断几枝,可见调皮得很,所以妾吓唬她呢。”
对于长女爱红梅,爱收集这些,胤禛也知道,甚至喝过女儿用雨露雪水泡的茶,他点了点小奶娃额头,“把姐姐心爱的红梅折断了,是该打屁屁。”
佛尔果春一听,撅嘴就不要他抱了,朝额娘伸手:“额娘,抱。”
宋淑柔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胤禛抱起就走,边走边说:“你太重了,你额娘抱不动你。”
宋淑柔提步跟上,前面的佛尔果春虽不到两岁,但已经很爱美,听到重这个字,她就想起胖哥哥,没有瘦哥哥好看。
她还真以为自己重了,顿时哇哇大哭。
胤禛本是随口一句话,谁知惹哭了女儿,好笑同时又是一顿好哄。

第124章 两季死生
几人一边聊一边散着步,期间那红梅因佛尔果春要送哥哥,宋淑柔就让人每个送一枝过去,剩下的三枝准备拿回去。
白茫茫的园中,武氏身披月白色大氅立在树下,她的宫女搀扶着她的手,她望着远处那一群人。
大人的轻笑声,小孩子的哭声笑声。
多么热闹温馨的画面。
看着看着,喉咙有些发痒,武氏不禁低低咳嗽起来,“咳咳——”
女人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更是白如纸,宫女很是担心,主子病了好些天,唯有今日突然有了些精神,却非要看雪,她只好跟着主子出来了。
见到主子这样,她不知为何有些不安,很是担心:“主子,不看了,回去吧,你风寒才好些,还有太医说了……”
武氏神情厌厌摇头:“不。”
她身体已经很虚弱,但她还是倔强地直直看着远处那群人,直到对方消失不见。
她的兴趣似是一下子消失了,缓缓抬起手接住雪,雪花化在手心,成了一小滴水。
她垂着眼眸,声音轻飘飘的:“人这一世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在这孤独的深宅大院里,没有子嗣,没有宠爱。
没有人和她说话,活着好累好无趣啊。
宫女听着这孤寂的语气,心痛不已。
“咳咳咳……”
仅仅是剧烈咳嗽一下,武氏只觉浑身力气抽去了,她几乎全身都压在宫女身上,宫女吓得都哭了。
哭着不断央求:“主子,咱们回去吧,天这么冷,你风寒才好,太医说了,你不能想太悲观,你要往好了的想。”
“奴婢求你了。”
武氏像是听不到似的,她眼中只剩雪白的一片,她推开宫女自己费力往前走了几步,嘴边扯出一抹笑,然那笑含着解脱。
她再也不用面对这无边无际的寂寞了。
眼中忽地天旋地转,她重重摔倒在地。
地上溅起一阵雪尘。
视线渐渐模糊,身后传来宫女凄厉的哭喊声……
“主子——”
这声音划破雍王府上空。
还没到茗湘院的宋淑柔和胤禛都听到了,两人一同回头,看向声音的方向。
宋淑柔神情严肃下来,连忙将佛尔果春给白芷,让抱回屋,她领着翡翠跟着四爷去往那绝望的哭声方向。
到地方时,只见地上躺着一个女子,一旁的宫女紧紧地抱着女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宋淑柔等人到来时,那宫女似是没发现似的,不对,她发现了,但是她眼中只有她逝去的主子。
胤禛看不出什么神色,他微微抬了抬手,“上去拉开,瞧瞧武氏什么情况。”
几个太监上去拉开,苏培盛去试探鼻息。
宋淑柔抬眼看向四爷,只见他眉眼说不出的冷静和漠然,她收回视线,在这种情况下,她心中说不出什么心情。
片刻,苏培盛回来了,低声说:“人没了。”
宋淑柔心中一震。
胤禛皱眉,他又让人带那宫女上前问是怎么回事,那宫女哭得说不出话,胤禛也不逼迫,静静等了一会。
宫女勉强能说话了,哽咽得断断续续把方才的情况说了出来。
胤禛听完,微默,苏培盛忍不住看了眼雪中的女人,武氏生病这事其实爷是知道的,病了一年多,太医说和三阿哥病情相似。
爷让他关注府中上下事,他把这事告诉爷的时候,爷却是不解问了一句:“自宋氏管家之后,不缺少她什么,她只需每日吃睡就行了,她还有什么不满的?”
“当初弘晖生病,是因为乌拉那拉氏那毒妇,他还小,那么多压力在身上会多想会生那病,爷理解,可这武氏,宋氏没亏待她,冬日不少她炭火,夏日不缺她冰,四季更不缺少她衣物,她又因何多思而郁结于心?”
当时爷对此很是不满,甚至自那次之后,不再踏进武氏房中半步。
俗话说人死如灯灭,过往一切不好都该淡去,更何况武氏生前并不作妖,除了那件事让胤禛不满,其他还真没什么不好的。
可胤禛不这么想,他认为他好吃好喝的养着对方,府中上下更是不曾亏待武氏,可武氏竟因这病而死。
这不是让人以为他或者府中谁对武氏怎么刻待了,岂不是更加大了他刻薄的名声?
他很是生气,既如此,他又何必让她好生下葬。
所以说,人的想法和需求是不一样的。
不在乎的人怎会理解。
就因为这个死法,武氏没有陪葬品,一口简单的杉木棺就下葬了。
那宫女也在当日自杀。
宋淑柔也真正见到了他冷漠薄情的一面,这便是未来帝王,心硬如似铁。
她要说心里不复杂不是假的,但更多的是感叹和警醒,她决不能让他厌恶。
同时,这一刻,她的心理也有了些变化。
接下来府中又发生了两件事。
钮祜禄氏和耿思诺先后有孕。
宋淑柔也不惊讶,耿思诺那边每月四爷都会去一次,其他大部分时间都去她那里,其次年氏,至于钮祜禄氏那里……
怀孕两个多月前,钮祜禄氏身穿夏季衣裙在园中跳舞,听说美如仙子。
不说别的,就冬日穿夏季衣裙跳舞这事,宋淑柔挺佩服的,每个人都在努力活着,希望活得更好。
尤其是经过武氏这一个事,她心境变了一些。
所以钮祜禄氏有孕被爆出来时两个月了,耿氏一个月。
两人被爆出来那一天在康熙五十年一月下旬。
三月初,西边战事传来好消息,倭国几座城都被弘显打下,康熙大喜,只待胜仗归来大封。
同时间瓜尔佳氏发动,宋淑柔亲自前往坐镇,扶云院的人都没经历过生产,有些慌,然而在宋淑柔来的那一刻,就瞬间镇定下来。
而这一夜,有的人忍不住作妖了。
书房内。
弘槿还没睡,依旧翻着那些前朝史书,他仔仔细细地看着,分析着。
忽地门口传来敲门声,弘槿动都没动,江友胜熟稔去处理,随后回来低声说了两句。
弘槿手顿住,他眼睛微冷。
终于忍不住了是么……
他收起书,换了书看,这才允了扶绾进来。
扶绾手中捧着托盘,里面是莲子羹,她眼中有些挣扎,本来她想等爷提她为格格,可是爷就是不提这事,福晋那边又催的很。
她都想放弃了,只想好好陪在他的身边,可福晋有她的把柄,若是告诉爷,那么她该如何……
弘槿眼眸从她那握紧得发白的手划过,温声问:“怎么来了?”
扶绾也没笑,有些情绪不高地说:“担心爷没吃饱,所以送了莲子羹来。”
她将托盘放在书案上,眼睛看了一眼爷看的书,似乎是一本杂书。
以往常常见爷看,想必很喜欢。
弘槿似乎察觉她不开心,便问:“心情不好?怎么了?”
她咬了咬唇,闷闷道:“没事。”
实际希望他追问,她好继续说。
弘槿顺着她的心追问,扶绾半委屈半为难说了一句:“侧福晋希望奴婢离爷远点,不要打扰爷看书,可是奴婢……”
若是真的喜欢她的人结合她这语气和这话,不想生气都难,毕竟这明显是娘要棒打鸳鸯啊。
弘槿的笑意淡了,扶绾低着头装不开心,因此没发现。
屋里安静下来。
半响,弘槿说了一声:“我知道了。”
随后他温柔问:“扶绾,你最喜什么?最不喜什么?”
扶绾被这跨越性的话题给问愣住了,难道不应该是生气吗?怎么这么平和?后一句是什么意思,莫非要送她什么?
扶绾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对,可又说不上来,爷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也对,爷向来很少生气的,她可以慢慢来。
扶绾她很快反应过来,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回道:“奴婢喜欢爷,最不喜的——”
“是离开爷。”
弘槿似乎对这个答案不满意,继续问:“还有呢?”
扶绾仔细想道:“喜的只有爷,不喜的还有蛇,奴婢此生最怕蛇了。”

“奴婢此生最怕蛇了。”弘槿记下了这句话,他缓缓地笑了。
他手轻轻拂起她的脸颊,让她直视自己,看着这张灵动的眼,他浅浅一笑,偏头看向窗外。
“扶绾,那你可知,爷最不喜什么。”
扶绾眼睛一闪,这一刻,她脑海中只有一句话,不喜欢背叛,这是谁都不喜欢的。
也不知是不是心虚,她没有说出这句话,困惑摇摇头:“奴婢不知,爷若告诉奴婢,奴婢定会好好记下,永生不忘。”
弘槿低笑:“好,改日告诉你。”
今日是他的侄子或许侄女诞生日。
如何才能不让额娘发现呢……
今夜,是喜夜。
雍王府康熙五十年三月三诞下长孙。
瓜尔佳氏得知是儿子的那一刻,心中大石头终于落地,她对爷也有了交代,也不算辜负了额娘对她的好。
宋淑柔抱着她自己的第一个孙子,心中略微复杂,她四十不到,真的当奶奶了。
许是感受到血脉的延续,喜悦还是大过复杂,府中上下赏了三个月月银,又赏了孙子和瓜尔佳氏些金银珠宝。
儿媳妇生孩子胤禛没去,但次日他就亲自去看了,对于第一个长孙,胤禛自然异常欣喜,当日就从他私库里拿出许多好宝贝赏赐给宝贝孙子。
不仅他赏了,康熙和德妃也赏了,康熙孙子不少,曾孙也早就有了好几个,均是老三老二家的,而这个是老四的长孙,因此康熙才能能注意到。
或许也就这一个罢了。
而作为还未满月的长孙,此时已经是个小富翁了。
瓜尔佳氏抱着儿子,她浑身上下充满了母性的温柔,“儿啊,你阿玛若是回来看到你,定会高兴的,他在外肯定累了,我们到时候一定要好好给他捶背捶肩……”
宋淑柔正牵着佛尔果春来看孙子,听到这句话,唇微扬了扬,瓜尔佳氏再有不好,就她对长子的心,自己也说不出什么不好。
至于那些小情绪,只要不危害儿子后院,宋淑柔就不会对瓜尔佳氏不满。
人相处久了,总会有感情,尤其瓜尔佳氏认真伺候她,便是再喜欢弘显,也没有为难妾氏,甚至她还听说,瓜尔佳氏曾劝弘显雨露均沾。
虽是等弘显走后在被子里偷偷哭泣,可好歹也不是那种手段狠毒的女人,或者像八福晋那般嚣张跋扈的,不把良妃放在眼里的。
若是那种人,宋淑柔才真的头疼了。
宋淑柔进了屋,瓜尔佳氏还在月子中,因为那种恢复产后丹药过于逆天,所以她不会给瓜尔佳氏吃,除非瓜尔佳氏血崩出大问题,她才会和系统要一颗不明显的。
瓜尔佳氏看到她们来,就要起身,宋淑柔上前制止住,“这个时候就没有那么多礼了,好好休养才是,再说我也是带佛尔果春来看看她的侄子。”
瓜尔佳氏这才躺下,佛尔果春看两岁多了,能走好长一段路了,她不让额娘抱,但这会她看不到侄子,就着急要自家额娘抱起来看。
宋淑柔觉得佛尔果春就是自己的开心果,忍笑抱起来让她看。
她黑溜溜的圆眼睛看了一会,收回视线,凑到额娘耳边小声说:“额娘,他好丑。”
宋淑柔:……
她原本也想逗女儿说,你小时候也这么丑,但想起小家伙很臭美,若她说了,指不定要哭了。
这家伙有几次还想把她的旗花戴在她头上,好在小妮子头发短,戴不了,不然头顶一朵大红花,都要让人笑掉大牙。
瓜尔佳氏也听到了,笑而不语,她也知道妹妹的性子,也不敢乱说,哭起来她可是罪人了。
锦栖院。
李氏得知皇上和爷赏赐了许多金银珠宝给宋氏孙子时,羡慕嫉妒几乎扭曲了她的脸。
若是她的弘昐还在,也将近十五了,差不多可以娶妻生子了。
想到此,李氏心中黯然。
这时喜鹊进屋行了礼,说:“主子,奴婢已将花送到七阿哥那边了。”
听到这话,李氏回神,是了。
她还有她的弘时。
这日,是雍亲王长孙洗三日子,雍王府宾客盈门,其中来的除了皇室宗亲,还有两位出嫁格格也跟着夫婿回来了。
除此之外,还有宋氏的母家,因为来的人身份都尊贵无比,赫尔济氏是身份最低的,好在他长子已经是从四品城门领。
还不算给女儿丢脸,这些年她们母女从未断过联系,每逢节日,女儿总会送东西给她,也因着女儿,儿媳也对她格外恭敬孝顺。
同时随着女儿的不断上升,她家也渐渐进入一些贵族圈子,可赫尔济氏也怕给女儿拖后腿,不仅拘束自己,还拘束家族中人。
因她是雍亲王宋侧福晋的生母,便是有不满的,也不敢闹出来,他们也知道他们现在的靠山是谁。
总之有她赫尔济氏在一天,谁敢拖她女儿后腿,休怪她无情。
因着长孙洗三,宋淑柔作为主人家,也陪不了额娘,只能让额林珠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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