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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娇软美人沦为反派的囚宠—— by九香里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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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就一起去死好了。”
.......
“你确定在这里吗?”
傅酹看着手机里的定位,小红点出现的位置是在一处还在装修的电影城。
“这地方也太偏了。”
傅涧在开车,心底腾起一股紧燥不安,他缓缓皱起眉头。
“确定,我安装的跟踪器一向不会出什么问题。”
傅酹说:“你什么时候装的?”
“太变态了。”
他继续说:“衿衿肯定也不知道吧,她还把你当好哥哥,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傅涧停下车,朝着副驾驶的位置扫了一眼,幽深的狭眸掠过一道危险的寒芒。
“不想跟着就滚下车。”
傅酹俊美的脸上漾出肆意的兴味,“别生气嘛,我就开个玩笑。”
傅涧开门下车,傅酹跟在他身后。
“找,周围肯定有手机或者别的东西。”
电影城很大,很多地方都装了封条,不允许外人进入。
傅涧又打了一次电话,手机细小的铃声从不远处传来。
“找到了!”
傅酹手里拿着两个袋子还有手机。
“我没看到衿衿!”
傅涧丝毫没觉得意外,他浑身气质极冷,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傅酹擦了一下头上的汗,“那现在怎么办?”
傅涧说:“我在她身上也装了定位,不止是手机。”
傅酹睁大了双眼,“你——”
傅涧打开手机,“不是我之前不说,是那个定位仪还没安装完全,只能将位置扩大到百米左右,范围很模糊。”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浓墨涂抹在雪白的画布上,黯淡沉重。
“必须得尽快找到她。”

第80章 被觊觎的美艳女主播(37)
江梓衿被带到了一座山上,萧疏的枯枝萎靡不振的低垂着,晚上的风很大,将她的长发吹拂的四散。
细白的肤肉裸露在外,就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以前我经常来这里。”
周泽宇幽冷的嗓音让她头皮发麻,手腕上的黑绳稍微用力拉了一下,江梓衿就不受控制的靠了过去。
“这里的星空很美。”
江梓衿含着口球,被人完全的桎梏住。
她眼角含泪,细白的双手被黑绳牢固的绑着。
周泽宇伸出手在她脑后碰了碰,摸到口枷的绑带。
美人含着口枷,因为长时间的张口,面上已经一塌糊涂。
‘咔哒’
带着晶莹水液的小球从口中掉了出来,江梓衿嘴唇红艳艳的,散发着诱人采撷的光泽感。
周泽宇拉着她往山上走,“他们应该都来找你了。”
“你现在可以随便喊了。”
江梓衿小口的呼吸着,口腔里红软的舌尖若隐若现,极度的羞耻感几乎要把她吞没。
喉咙里都是干涩的痒意。
周泽宇说:“我保证,周围没有任何人能听见你的求救声。”
江梓衿脊背发寒,“混蛋、变态......”
因为刚刚戴过口枷,她脸颊两边都显出束带的勒痕,乌黑的发丝贴在脸颊上,愈发衬得眉眼昳丽精致。
周泽宇丝毫不介意,他转过头,粗粝的指腹蹭在她唇角。
“没弄干净。”
江梓衿恨不得张口直接咬断他的手。
周泽宇擦完她的嘴角,将指腹伸到自己嘴边,那点汁水被他舔的干干净净。
“你!”
江梓衿指节泛白,嘴唇颤抖。
似是已经找不到任何一个词来形容眼前的这个疯子。
周泽宇嗓音微微沙哑,低沉的尾音氤氲着危险的气息,“是甜的。”
“我的娇娇哪里都是甜的。”
江梓衿挺翘的鼻尖透着粉意,像染上了一层胭脂。
周泽宇已经不正常了,黝黑的瞳仁泛着摄人心魄的幽冷光泽,毫无理智可言。
他把她带到了一处小悬崖上,底下是深不见底的湖泊。
“我本来就没想着再活着。”
“和别人共享一个身体的人生又有什么意思。”
周泽宇凑到她面前,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但有你陪着我,我突然觉得死亡也并不是一件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江梓衿瞳孔一缩,男人炙热的拥抱从她身后将她整个人都包在了怀里。
“从这里跳下去,人并不会立刻死。”
“湖水会淹没你的口鼻,吸入你的肺部,直到再没有氧气供入,你会窒息,但只能随着我一同沉入湖底。”
“娇娇,”周泽宇浑身气质阴郁诡谲,“我听说生前一起死在湖里的人,下辈子会成为生死交缠,良缘永结的夫妻。”
“你会像寻常人一样懂得爱我,过着无数人过的普通生活。”
男人的怀抱很紧,铁臂箍住她细软的腰。就像是在抱着什么珍宝,舍不得露出来给任何人看。
“我太想拥有你了。”
江梓衿苍白着脸。
山上的风很细,像水一样无缝不入的钻进衣服里,冷的人直哆嗦。
周泽宇的体温滚烫,成为荒无人烟的夜色中唯一的一点温度。
“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想把她做成祭品。”
“她睁着眼睛,临死前还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我。”
“是我把她从毒窟里救出来,也是我亲手用刀子把她脖子割断。”
男人的声音比刺骨的山风还要冷。
“温热的鲜血喷了我一头一脸,却让我觉得无比畅快。”
“我不用再恪守道德,挣脱了社会的束缚,做我想做的事,杀我想杀的人。”
“这本就是她的宿命,我只不过是后悔了,不忿了,把她的命收回去了罢了。”
江梓衿浑身僵硬,嘴唇颤动,“你为什么......”
“憋得太久,心理扭曲了吧,”眉眼俊朗的男人垂着眼帘,鸭舌帽被他摘掉扔到一边,随风漂浮的额发成为他坚硬的外壳上唯一的柔软。
“我无法原谅那些曾经为‘鹰’做过任何事的人。”
“她切下我的皮肉,让我亲眼看着自己的肉被一寸寸割下来却还是不能死。”
“血红的肉和森白的骨头我都能看的清晰,盐水浇在伤口的刺疼就像无数蚂蚁在我伤口上噬咬。”
“娇娇,我太疼了。”
江梓衿被他搂抱住的躯体一阵阵发麻。
“在那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我曾无数次想过自杀,我痛恨把我派来执行任务的人,却又觉得如果不是我去,总有人要顶上我,经历我所经历过的一切。”
“我有北部窝点所有卧底的资料,警方需要我,人民需要我。”
“他们都不希望我死。”
“我就睁着眼睛,看着泛黄脏污的天花板,熬得双眼猩红也不敢睡过去,因为我害怕......”
“怕我睡着之后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江梓衿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凝固,又顷刻间融化开。
她不知道要说什么,任何话语都显得虚弱无力。
“娇娇,我也想像普通人那样追求你。”
“给你送花,陪你逛街,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周泽宇倾身覆在江梓衿的耳畔,裸露在外的手臂线条紧实,又有成熟男性的性感魅力,白色短衫褶皱都被宽大的骨骼撑起。
“我会牵着你的手,旁若无人的和你拥吻。”
“只要一想到你,世界的漆黑都仿佛在不断褪去,只有处于时间之内的我们,是永恒的,亘古不变的。”
他右手的伤口崩裂,将绷带都渗透得湿润,血液顺着指尖一点一点滴在了地上。
“可我已经是个疯子了,怎么敢奢望你对我哪怕有一点的喜欢。”

山风吹在脸上就跟刀片一样,刮得人生疼。
周泽宇下颚微微扬起,嗓音冷淡,“我以为我会像第一次杀人那样,冷漠、痛快甚至可以说是毫不犹豫。”
“看着同类的鲜血逐渐流干,到再也无法动弹,我心里升不起一丝波澜。”
“我失去了同理心。”
“在被救回来的那一天,又仿佛获得了新生。”
周泽宇半敛着眼,山坡上静悄悄的,鸣蝉在草丛间发出几声嘈杂的长鸣,搅得人思绪翻涌。
“直到我遇到了你,我才发现是不一样的。”
“我想靠近你,并且第一次对我所做的一切产生了动摇。”
“这是最不该犯的一次错误,没有在当时就杀了你,而是选择把你留下来,就连我身体里的另一个‘我’也不自觉的向你靠近。”
为了献给新娘的‘玫瑰园’,他每天都会花大量的时间裁剪枝丫,布置场地,心里幻想她见到‘玫瑰园’时的反应。
也只有娇娇才配得上这一屋子的玫瑰。
裁剪下来的玫瑰存活时间都不长,花瓣干枯是常有的事。
每次都是他一个个挑出来,再换上新的花,确保当她出现在‘玫瑰园’时,所看到的的每一束花都是完美无缺的。
江梓衿心跳骤然加快,她唇畔微张,“你......你明明可以就此收手。”
他还年轻,明明还有那么长的时间,那么久的生活。
却因一念之差,走上歧途。
周泽宇低低的笑了一声,“娇娇。”
“我为什么要收手?”
“从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准备谋划这些了,不论是祭品,还是那些玫瑰。”
“你不用害怕或者自责。”
周泽宇一眼就能看穿她心中所想,“就算没有你,我也会杀了那些人。然后找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生活,可能是出国,可能是去别的什么地方,这些我都考虑过了。”
“但转念一想,这种生活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意思。”
“除非彻底的死亡,不然我永远都忘不了曾经遭受过的所有痛苦,也许在午夜梦回时,一次又一次被困在梦魇中无法挣脱。”
周泽宇抱着她,空气中都带着那抹似有若无的血腥味,黑色的绳子从她的手腕一直延伸到男人没有受伤的左手。
“我跟踪你,绑架你,甚至为你换上了婚纱。”
“就是为了让你成为我最终的新娘。”
男人似是在笑,硬朗锋利的眉眼带着一丝锐气,“我被你吸引了个彻底。”
像信徒仰望着他的神明。
他为了江梓衿抛弃了自己原则。
“傅涧应该马上就会过来了。”
周泽宇的手伸在江梓衿的腰际,那里有一个暗兜,卡着一枚微型定位器。
他拈起那个金属小片,在指尖把玩,“他在你身上装了定位你应该不知道吧?”
江梓衿一怔,纤长卷翘的睫毛颤动。
周泽宇嗤笑,“果然。”
他把定位器重新丢进了江梓衿的口袋里。
江梓衿:“?”
周泽宇说:“我只给他十分钟的时间。”
“如果十分钟内,傅涧没有赶过来找到你,我就抱着你一起死。”
他扫了一下悬崖下的湖泊,“从这里。”
“跳下去。”
“就看他有没有这个能耐找到你了。”
江梓衿脸色苍白,她心里清楚,周泽宇并不是在开玩笑。
十分钟一到,周泽宇肯定会抱着她一起死。
周泽宇说:“溺水会在三分钟后逐渐失去意识,你甚至感受不到很大的痛苦。”
“如果你不愿意,我也能给你换别的更轻松,更快速的死法。”
他抬眼看着远方城市繁华璀璨的灯光,眸底明明灭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很久都没和我说过话了。”
周泽宇声音低哑,凑在江梓衿脖颈,就像一条人畜无害的金毛,温驯的伏在江梓衿肩头,眸底却充斥着原始而低俗的恶欲。
江梓衿脖颈处因为敏感,红了一大片,就像一朵朵绽开的红梅。
“现在开始计时。”
他从兜里掏出手机,麻利的开机解锁滑到定时器。
手机也被警方锁定了,如果开机,总局肯定能立马接收到他的定位。
找到这里只是时间问题。
周泽宇将她脸侧的长发撩到耳后,声音缱绻。
“娇娇......”
“要是我在五年前遇到你就好了。”
回到五年前。
回到他还没有执行任务的那一天。
.......
警笛声从山坡下此起彼伏的传来,声音越来越近。
警察追过来了。
此时时间仅剩下一分钟,那些警察就算是长了三条腿都不可能在一分钟之内从山底爬到山顶。
“真可惜。”
周泽宇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向山坡下的那些警察。
“你看看,这些人里面有没有傅警官?”
距离太过遥远,江梓衿只能看清一群群穿着警服的人下了车,脸在夜色中模糊不清,他们迅速的朝着山顶奔去。
“十秒。”
周泽宇捏着她的下巴,就像是在看一场电影,而他们是这场电影唯二的看客。
他开始倒数了。
“九——”
.........
山坡上的那条小路开始有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七。”
傅涧体力更好,跑在最前面,傅酹落后他不过一米的距离。
“呼......”
他奔跑速度极快,山风像无情的刀刃,划过他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
“五。”
傅涧喉咙里一阵腥甜,嗓子眼里直冒火。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在下巴,他一步三喘,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快一点。
再快一点。
“三。”
山风的凉意拂面而过,周泽宇额发被吹得向上扬起,增添了几分肆意张扬,俊秀的眉眼褪去了惯有的冷鸷。
“二。”
“一。”
“时间到——”
周泽宇搂着她腰的手一紧。
傅涧爬上了山顶,瞳孔骤缩,心跳声剧烈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
“江梓衿!!!”

他口干舌焦,全身的筋肉跟各骨节像割裂一样地痛。
“你放了她,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都给你......”
江梓衿被周泽宇抱得很紧,山风吹起了她的裙角,就像下一秒就会化成飞鸟离去。
傅涧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声音难得有了几分艰涩。
“你冷静一点,只要你不伤害她,我......”
“傅队,你疯了吗!”后追上来的警察手里拿着手枪,对准了周泽宇,“上面已经下达了指令,不能再放跑他!”
周泽宇以一己之力杀害数人,公然挑衅警方,造成a省人心惶惶。
不管他曾经是谁,做出了什么事,杀人就得偿命。这是这个社会的规则,是人类生活的秩序,谁也不能撼动。
傅涧第一次没了往常的冷静自持,他的五脏六腑就像点燃的干柴一样熊熊燃烧,转过头朝着他吼道:“他手上还有人命!”
江梓衿还在他手上。
他不能、也绝不可以眼睁睁的看着江梓衿在自己眼前死去。
“放下枪!”
警员一怔,傅涧就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眼里毫无理智可言。
“我说放下枪!”
傅涧垂在身下的双拳捏得咯咯响。
警员吞了一口唾沫,缓慢的将枪放下了,嘴唇嗫嚅。
“傅队......”
傅酹喘了两口气,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不敢随意上前,生怕触怒周泽宇。
“你要什么条件才肯放了她?”
周泽宇遥遥的看着他们,就像是在看一场闹剧。
“我什么都不要。”
众人神色一凌。
傅酹握紧了手中的枪,眼神死死的盯着周泽宇,找寻着时机。
“我本来就不想再活着了。”
周泽宇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眼底却是深不见底的冰冷。
“我只想要娇娇陪着我。”
江梓衿一双湿漉漉的杏眼拢着细碎的雾气,身躯被人彻底的桎梏住,剧烈的心跳声响在耳畔。
“你......”
他们站在悬崖边上,山顶的风很大,像是能吹到人骨缝里一样冰寒,血液在逐渐凝固。
傅酹大气都不敢喘,朝着周泽宇的方向一点点挪去。
他手心里全是汗。
周泽宇的精神状态已经极其不稳定了,随时都会做出偏激的事。
谁也无法保证,下一秒,周泽宇会不会带着江梓衿跳下去。
“别动。”
周泽宇敏锐的察觉到动静,冷冽的眼神扫向傅酹。
“我劝你们最好不要上前。”
傅酹脚步一顿,没再往前走了。
他捏紧了手,指甲都陷进肉里了还没有察觉。
周泽宇俯身凑近江梓衿的面颊,温热鼻息喷洒在她耳畔。
“很冷?还是害怕?”
声音沉沉的,像钢琴中的低音a区。
江梓衿脸色惨白,她全身都在发抖,乌泱泱的羽睫在冷白的皮肤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晶莹的泪珠坠在睫毛上,仿佛下一秒就会顺着长睫坠落。
说不害怕是假的。
谁都怕死,她也不例外。
江梓衿唇边溢出细小的呜咽声,充满了恐惧。
“周泽宇......”
男人‘嗯’了声。
“我害怕......”
江梓衿鼻尖通红,她吸了吸鼻子,扫了一眼悬崖下,这里距离湖面足足有几十米。
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不说死亡,起码在人体撞击水面的一瞬间,接近水面的一部分会粉碎性骨折。
肋骨、脊椎骨、或者是腿骨,这些都不好说。
如果砸晕过去,可能连游上来的能力都没有,那么面对她的只有一条路。
——那就是死亡。
周泽宇凑在她耳边,粗糙的指腹擦干江梓衿眼睫上的泪珠。
他的眼眸深邃黑沉,一眨不眨的看着江梓衿,里面流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下去吧,娇娇。”
他抱着江梓衿转了个身,将后背的视线盲区留给了那些拿着枪的警察,他朝着悬崖边走了一步,手掌轻柔又强硬的将她往下推。
“我改变主意了。”
江梓衿倏地瞪大了双眼,身体不受控制的向下倾倒。
头顶上传来的声音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你不会死的,娇娇。”
傅涧举起枪,毫不犹豫的瞄准了他的心脏。
【砰——】
一声枪响惊动了林间藏匿的飞鸟,鸟雀扑腾着翅膀从这一边的树上飞离。
血花飞溅,空气中都是血液的粘稠和铁锈味。
周泽宇闷哼一声,他吻住江梓衿的唇畔,浅尝辄止的贴在她唇边,口腔里都是鲜血的铁锈味。
就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他没有再深入一步。
江梓衿只觉身前的衣领被人重重拉拽,本来后倾的身体因为那股力量,改变了倾倒的方向。
周泽宇用尽最后的力气把她拉了回来,自己却直直的向着悬崖坠下。
“唔!”
江梓衿向前扑倒在地上,还来不及感觉到疼,耳后传来一声巨响——
是身体砸向水面的声音!
震得她耳膜一阵阵发麻。
平静的湖泊掀起了几米高的水花,淡色的湖水被搅起波澜,猩红的血液在湖泊中蔓延扩散。
‘扑通’
——周泽宇掉下去了。
湖泊的水面像是染了色,将人淹没吞噬,直到看不见一点痕迹。
山下的警察听见这声巨响,齐刷刷的调转方向,他们训练有素的朝着湖泊跑去。
“他跳下去了!!”
“快!!”
傅涧放下枪,身后的警员还想下去抓人,就听他嗓音清淡,像薄冷的冰线划破漆黑的深夜。
“不用下去了。”
“我枪法很准。”
傅涧声音又低又轻,刺得人浑身发寒。
“他已经死了。”
【恭喜宿主完成主线任务:杀死凶手(或凶手情愿自杀),奖励100000积分。】
【任务难度:ssss】
【完成度:100%】
【世界已完成,距离传送还有俩小时,1:59:59......】
“囚困在地下的邪神渴望着拥有光明。”
“他为您送上娇艳的双生花。”
“赠予他最美的‘祭品新娘’。”
【宁安小区杀人案Ending......】

傅酹跑过来扶起江梓衿,“没事吧?”
江梓衿惊魂未定,她转头看向悬崖下,警察纷纷下水,警笛声混着人声,刺耳又喧嚣。
周泽宇......
她咬紧下唇,水珠顺着她秾丽的眉眼滑落在下巴,不知是冷的还是什么别的情绪,身上抑制不住的颤抖。
傅酹从兜里掏出小刀把她手腕上的黑绳割断。
“别怕。”
傅涧走上前,他把枪收了回去,沉默的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江梓衿肩上。
外套上没有了一丝烟味,像晴朗日空中的空气,薄阳映照后的皂荚清香。
“回家吧。”
傅涧说:“你以后都不会有事了。”
.......
接下来是警察的收尾工作,江梓衿是这次案件的最后一位受害人,被护送回去,凶手已死,他没有还在人世的家人,追究责任也无从下手,难以弥补。
警方将他全部财产作为抚恤金分给了其他七位受害者家属,江梓衿没有要。
她留着那些钱也没有什么用。
【距离传送时间还有最后一个小时。】
江梓衿坐在傅涧的车上,还是那熟悉的茉莉车载香水味道,闻的人心神都莫名定了下来。
傅涧和傅酹一路上都有些沉默。
江梓衿问系统:“我传送出去了,在他们眼中会是怎么样的?”
“是直接消失吗?”
系统说:“关于你的记忆会被清除,被替换成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他们会在这个世界经历完剩下的几十年,等待下一次的相遇。
江梓衿问:“红宝石和祝福到底有什么用,你之前说‘不会有人伤害我’又是什么意思?”
系统沉默了很久,久到江梓衿都以为它不会再说了,就听到系统冰冷机械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祝福是‘他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红宝石是‘他’找寻你的媒介。】
江梓衿一怔,“‘他’又是谁?”
这回系统没有再告诉她任何线索。
车子开到了傅涧家里,傅涧下了车,从后备箱拿出江梓衿今天从家里带的衣服和菜。
“上去吧,我来做菜。”
江梓衿跟着他下了车,看到他手里提着的两袋东西,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她记得当时这两袋东西都被丢到影视城里了才对。
傅涧说:“我帮你捡回来了。”
“手机屏幕坏了,我送去维修点修理了,明天就能送到你手上。”
傅涧虽然不怎么爱说话,但他对江梓衿的好,像溪流一样润物又沉默的,总在很多细节上令人触动。
“我有点不安。”
高大的男人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汽车后盖上,他走到江梓衿的面前。
江梓衿还披着他的外套,下摆都快长到了膝盖上,江梓衿仰着头,因为刚哭过,眼尾还泛着潋滟的软红。
傅涧笑了一下,脸部轮廓收敛着,显得有几分冷隽。
“明明你就在我面前,我却觉得你离我很远。”
江梓衿呼吸一滞,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紧。
傅涧那宽厚有力的肩膀,宛若能遮挡住一切的风浪。
他张开手臂,将江梓衿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江梓衿的侧脸贴在他坚实饱满的胸膛上,能听到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傅酹靠在车门边,身子笔挺,宛如青松,嘴唇绷紧成为一条直线。
“你能不能不走。”
傅涧忽地抱紧江梓衿,垂下长长的睫毛,掩去瞳眸中的晦涩。
【倒计时结束,准备传送中——】
他的力道很大,仿佛要把江梓衿硬生生的揉进自己的怀里。
江梓衿感觉脸上有点湿润,耳边是系统冰冷又强制的机械音,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人的脸也渐渐变得不再清晰。
直到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她依然被男人紧紧拥住。
“江梓衿。”
“我会去找你的。”
.......

北部某地下室,这里足足有几百多平,用铁栏杆关了一个又一个人。
他们躺倒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浸透,胸腔上微弱的起伏证明着他们还活着,却也离死不远了。
‘噗’的一声轻响,刀子插进了皮肉里,女人将手里的匕首旋转了一个圈,生肉绞紧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周泽宇闭紧了眼睛,牙齿紧紧的咬着。
同伴痛苦的呻吟声就像梦魇一般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被绑在了木台上,周围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和尘土味。
“鹰,还是你出手利索。”
一个光头‘嘿嘿’笑了两声,他用枪拍了拍周泽宇的脸。
“这小子就是那群条子里面的头儿,还杀了我们老大,要不是你抓着他,指不定他就跑了!”
周泽宇是这些人里面唯一还没有被处置的人,他们把他绑在了邢台上,四肢被铁链绑紧,‘享受’着其他人都没有的待遇。
光头眼神恶狠狠的,“我直接一枪毙了他?”
‘鹰’长发微卷披散在肩头,红唇艳丽,她解决完手头上这个警察,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上的脏污。
“不能便宜了他。”
光头放下手里的枪,“那你说怎么处置?”
为了抓这个条子,他们损失了那么多人,一想到这里,光头眼神憎恨又怨毒。
‘鹰’从刑具台上挑了一把剔骨尖刀。
周泽宇越是这样冷漠,她就越想打破他脸上的平静。
想看他因为疼痛颤栗,满脸扭曲狰狞,哀嚎哭求她的样子。
“你也在我手下做过几年,”鹰用尖刀挑起他的下巴,“是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居然背叛我?”
周泽宇不为所动,冷峻的脸上尽是漠然,声音沙哑粗粝的不像话。
“杀了我就是,废话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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