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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娇软美人沦为反派的囚宠—— by九香里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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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汀:“我可不信他现在还能有“公平”这种东西,提前一百年审判,不就是故意搞针对么?”
“一复活就搞审判日还能是几个意思,想找个合适的理由除掉我们呗,就跟上一届的亲王一样──”
“别忘了亲王是怎么死的。”
维希尔没说话,他指尖微动,窗帘瞬间拉上,隔绝了窗外的景象。
“他迟早会在我们身上挑刺。”
希特切尔:“这不废话么,更何况我们这里还有──”
他的话音一停,眼神看向了站在角落里的江梓衿。
“她。”
江梓衿心里惴惴的,她都尽力减少存在感了。
维希尔也看向她,“你现在很危险。”
“耀之前从来都没选定下血仆,现在定下来你……”
“谁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江梓衿垂着头,手指揪结在一起。
维希尔:“我们都得出去抓住他的真身,他之前的头被我扔进了地下室──”
奥斯汀打断他,“我没在橱柜里看到那个头,估计是被他拿走了。”
维希尔愣了一下,“这么快?”
他可惜的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惋惜,“还以为他找自己脑袋会很久呢。”
奥斯汀说:“放在宿舍里哪里都不安全。”
维希尔耸耸肩,“我知道,不过没关系。他尸体的其他几个部分都被我切碎了扔海里去了,就算要找,估计也难以检测到。”
“没准被鱼吃了消化干净了呢。”
江梓衿:“???”
维希尔真是用最平淡的口吻,说出最恐怖的话。
维希尔:“必须尽快找到他的真身,趁他实力还没完全恢复。”
奥斯汀赞同的点点头。
希特切尔看着江梓衿,“那她身上的标记呢?”
维希尔:“我来解。”
两人转过头看着他,“你怎么解?”
维希尔:“标记覆盖。”
奥斯汀听到这句话,脸色逐渐变得古怪。
希特切尔直接拍桌站了起来,“维希尔,你他妈在说什么?”
“标记覆盖?!”
对于血族来说,血仆标记仪式就跟人类鱼水交欢一样隐私,更不可能存在标记覆盖这一种可能性。
江梓衿被他声音震了一下。
她对这方面不了解,也察觉不出哪里不对劲。
维希尔转头看他,“怎么,有问题?”
他做回了沙发上,姿态慵懒随意,微撩起眼皮,语气带着嘲讽。
“你还能想出什么别的办法吗?我洗耳恭听。”
希特切尔脸色连着变了几次,嘴唇嗫嚅,却没有说出话来。
“……”
就在大家以为他不会再说下去了的时候,希特切尔沉着声,粗声粗气道:
“就你能标记覆盖,我不行么?”
“哪有这种什么便宜都占在你头上的?”
江梓衿:“???”
房间里陷入了一场诡异的寂静。
维希尔看向江梓衿,手指了一下离客厅最远的一个房间,笑容温和的对江梓衿说道:“你先去那边,我有点话想和他们说。”
江梓衿头皮发麻,声音也不自觉带着点颤,“哦……”
直到房门关闭的轻响传进客厅内三人的耳朵里,维希尔才放心的缓缓开了口。
“你们想怎么办?”
男人摸了摸下巴,金色的镜链在脸侧微微滑动,漾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衬得他斯文又儒雅。
“其实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他笑意吟吟,“没人规定标记覆盖只能用一个人的咬痕覆盖。”
“或者说……”
“难道你们不想一起来吗?”

第125章 同时攻略三位血族殿下(40)
等江梓衿从房间里出来之后,客厅内的三人好像达成了某种微妙的共识。
他们分散着坐在沙发里,虽然面色都很差,但好在气氛还算和谐。
江梓衿:“……”
刚刚还剑拔弩张的,怎么一下就和解了?
维希尔先看到了她,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
“来了。”
其他两人的目光也落在了江梓衿身上,突出的喉结往下压了压,他们都没开口说话,猩红的双眼荡动着点点炙热。
江梓衿被他们看得头皮发麻,有些不自在的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了……?”
维希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没事。”
奥斯汀修长的指节敲打在沙发扶手上,眼神从江梓衿身上离开,将话题拉了回来。
“我们分头去找不一定能打过他。”
这个问题希特切尔自然也考虑到了。
他们当时之所以能将审判长杀死,除了一半的实力之外,更多的是运气。
审判长重伤未愈,陷入昏迷。
百年前的他们,实力在同辈中自然是佼佼者。
但如果要和全盛时期的审判长比较,还是略逊一筹。
当年,还是维希尔先提出的意见。
他不给众人反应的时间就先动了手,封闭了审判长的五感,将人用锯子剁碎了,头部藏匿在地下室的橱柜,其他两人辅助他运尸。
确保每个人都参与了进来。
耀肉身虽死,但灵魂并没有泯灭,为了延缓复活的时间,他们三人联手将他封印。
直至今日,审判长才重新现出意识。
维希尔:“你们怕他?”
他说话时一向带着温和的口吻,听着莫名让人信服,“为什么要怕?”
“他沉睡了百年,可我们不是。”
维希尔仰躺在沙发上,右手扶了一下眼镜。
“难不成百年的时间,各位的能力依旧没有丝毫变化?”
希特切尔:“你什么意思?”
维希尔笑笑,“字面意思。”
“审判长不过五百岁,和我们比起来......”
他余音未尽,“好像也没有大多少吧。”
希特切尔反唇相讥,“你说的这么稳操胜券,就这么保证能打过他?”
维希尔:“那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当年的事可是我们三个联手做的,你不继续打下去,耀会放过你?”
希特切尔:“他并没有看清我们的脸。”
维希尔‘噗嗤’笑出了声,“没看清脸?”
“你怎么这么天真,刚才的广播难道你没听见吗?”
维希尔冷笑,“你真认为......他没看清脸就不知道是谁做的了吗?”
希特切尔微微拧眉。
奥斯汀说:“行了,这种时候了还要吵。”
维希尔耸耸肩,摊了摊手,“与其这么被动的等着审判长来审判我们,不如我们主动出击,先把他给揪出来。”
奥斯汀转眼看他,“你有什么好的想法?”
维希尔说:“先去那片小树林,根据尸体的腐烂程度来看,树林里的那具尸体应该是第一个出现的死者。”
“在审判长肉身都没完全集齐的情况下,他的灵魂只能游荡在方圆半里的范围。”
“再加上身体虚弱,并不具备远程杀人的能力,所以他苏醒时的灵魂必然藏匿在树林里。”
维希尔思忖片刻,缓缓道:“他通过杀人来获取力量,之后在学院外造杀孽,不就是怕引起我们警觉么。”
“学院里死的人多了,我们肯定会发现。如果死的是学院外的人,我们处理的时候就会相对慢一些。”
众人默然。
维希尔说:“当然,这只是一个猜想,因为我不能完全肯定第一个死亡的尸体是不是树林里发现的那一具。”
奥斯汀说:“分头去找。”
“总能把他真身找出来。”
审判长现在并没有恢复到全部的实力,即便如此,仍旧不容小觑。
维希尔将自己手上的翡翠玉戒摘了下来,他朝着江梓衿招了招手。
“过来。”
江梓衿刚走过去,维希尔就拉住了她垂在身下的手,将戒指戴在了她手上。
本来宽大的戒指在戴上去的一瞬间,收缩成最适合她的尺寸。
江梓衿:“这......?”
维希尔:“我们都不在这边,这个戒指能保护你,里面有我的影子。”
江梓衿:“影子?”
维希尔说:“你之前见过审判长的影子。”
江梓衿微微一愣,就听他说。
“我的影子也是这样的,但戒指里的影子只保存了我的三分神志,就算耀来找你,也能帮你拖延一会儿时间。”
江梓衿问:“他还会来找我?”
维希尔看着她的眼睛,然后叹了口气,无奈道:“我并不清楚。”
“你戴上戒指,总归是多了一份保障。”
江梓衿总觉得有些不对,但说不出是哪里。
她压下心里的异样,接下了戒指,轻轻的应了一声。
维希尔他们也没多耽搁时间,站起身就要往外边走。
奥斯汀落在两人身后,他打开门,脚步顿了顿,然后转过了头。
江梓衿还站在客厅上看着他们出去。
她看到奥斯汀转过头,还以为他是有什么东西忘记拿了。
“怎么了?”
奥斯汀薄唇微微抿了抿,视线扫了一下她手指上的翡翠玉戒指,轻声说:“你也别太相信维希尔说的话。”
“他很危险。”

系统:“……我不能说。”
它说完这句话,又想起之前骗江梓衿进地下室的事,沉默了一瞬,补充道:“但如果你需要道具,我都能为您提供。”
江梓衿:“......”
系统:“不收你积分。”
江梓衿:“那你先欠着。”
她看着手指上的翡翠玉戒指,想把戒指摘下来仔细看看,可它牢牢的套在手上根本取不下来,就跟脖子上的这个戒指一样。
“戒指里面能藏影子,那我脖子上的这个......”
系统给了肯定的回复:“审判长的影子也在里面。”
江梓衿脸色微微发白,小声说:“那我怎么办,是不是我现在说什么,做什么他都能察觉到?”
系统说:“不能。”
“这只是他寄居的载体,就跟之前藏匿在你卧室的那面镜子里一样。影子藏在里面,不能听、不能看,直到他的主人将它唤醒。”
“卧室的那面镜子被奥斯汀打碎了,他现在只能将影子放进你脖子上的戒指里。”
江梓衿又试了几次,想把脖子上的戒指摘下来,均以失败告终。
系统:“取不下来的。”
江梓衿放弃了,“那我现在还能怎么办?”
“别的吸血鬼都有千奇百怪的能力,你说我被标记成血仆,我是不是也多了点别的什么技能?”
像奥斯汀那样能瞬移也好啊,至少她逃跑能跑得快些。
系统听到了她在想什么:“......”
如果现在它有人身,此时的表情一定是五味杂陈。
“你也有技能。”
江梓衿眼睛一亮,“什么?”
系统:“寿命长,体质比之前好了百分之十。”
江梓衿等了半天也没等来它的后文,她反问道:“然后呢?”
系统沉默。
江梓衿脸色从喜悦转变为震惊,“就这两个就没有了???”
系统:“......”不然呢。
江梓衿小声嘀咕,“这怎么跟电视里演的不太一样啊......”
系统:“现在又不是在演电视剧。”
江梓衿长叹口气,“算了,我也没抱太大希望。”
“系统,你说我现在还能做些什么啊?”
“主线任务的同时攻略太难了,但完不成我又不能换下一个世界......”
系统小小声:“但凡你能豁出去一点,早就过了......”
江梓衿:“?”
系统:“色诱啊,反正他们都对你有好感,就算你躺床上冲他们三个任何一个人招招手,谁会拒绝你。”
“再说了,你们人类之前不是有‘名言’吗?好像叫什么......对!日久生情!”
系统脸不红心不跳,“日久了才会生情嘛。”
江梓衿:“???”
“日久生情是你这么用的??”
“......”
两人拌嘴了半天,江梓衿紧张的情绪才稍微缓解了点。
她回了房间打算洗澡,因为上午出了汗,不洗澡她浑身不舒服。
衣柜里添置了很多新衣服,江梓衿看了一眼衣服尺码,全部是按照她的尺寸来买的。
应该是维希尔准备的。
房间很干净,地上就跟江梓衿刚住进来时一样,一尘不染。
她随便拿了件衣服就打算去洗澡,刚走进去,浴室里一条黑色的领带映入了眼帘。
领带被随手扔在了浴室的正中间,在瓷白的地板上,非常明显。
江梓衿脚步一顿,她弯腰捡起地上的领带。
这是谁的?
她看着领带,莫名觉得有点眼熟,却想不起来到底在谁身上见到过。
领带这种东西,外观差异很小,除了颜色能一眼辨出,再细致一点的东西就很难记清了。
江梓衿尽力忽视掉心中的异样感,抿了抿唇。
可能是谁不小心丢在这边了吧。
她将领带放在洗衣篓里,打算等维希尔他们回来,再具体问问是不是他们的。
江梓衿脱掉了衣服,打开水龙头开始冲澡。
热水将她全身浸透,水流顺着乌黑稠密的长发一路滑落在挺翘的弧度上,她腰很纤细,身材玲珑,水珠一点点滚下去,水蒸气模糊了她秾丽的眉眼。
她看着很瘦,还是有肉的,经过热水的浇洗,本就白皙细嫩的肤肉透出一点粉意。
江梓衿洗澡的时候喜欢闭着眼睛让热水洒在脸上,这会让她感觉很舒服。
‘咕咚’
一道很明显的吞咽声在她身后响起。
江梓衿心脏一跳,她抹了一把脸,猛地转过头去,面前是一面白色瓷砖,并没有任何人影。
她甩了甩脑袋,将额上的水珠抹去,警觉的四处张望。
浴室的空间比较小,一眼就能看得到头,根本没有能藏人的地方。
难道是我想多了?
江梓衿呼了口气。
可能是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了,让她都有点疑神疑鬼的。
江梓衿挤了点洗发露开始洗头发,还没揉多久,一股极强的窥探感钉在了她赤裸的腰臀上,让她脊背一阵阵发寒。
离她不过半寸的墙面逐渐显露出一个人形的影子。
它身材高大,宽肩窄腰,随着呼吸的频率,胸口一起一伏。
江梓衿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身上,白是白,黑是黑,柔软的皮肤上坠着那点水珠子,欲落不落的勾人极了。
影子的呼吸更加粗重,它往前走了半步,能闻到江梓衿身上洗发露的香味,混合着她自己身上本来的味道,让人神经都开始亢奋。
【好香。】
江梓衿刚睁开一半的眼睛,头上洗发水的泡沫就流进了她的眼睛里,细密的刺疼让她再次合上了眼睛。
她伸手对着墙面盲摸了一下,瓷砖冰冷坚硬的触感通过指尖传了过来。
没有人。
“……”
随着洗澡的时间逐渐拉长,浴室里浓郁的水蒸气就越来越多。
泡沫打在地上‘噼里啪啦’的,江梓衿仰着脑袋,露出一节细瘦白皙的脖颈,那里干干净净,只有一条红绳作为点缀。
绮丽的红色从下巴蔓延到胸口,莹白的肌肤裸露在外,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缀着的水珠绽出极致的湿软。
黑色的影子伸出手,距离她裸露的肩背不过半厘米。
手指低劣的从肩背一直滑到身下挺翘的弧度,却并没有碰到她。
他胸口起伏加剧,整个人都从墙面上走了出来,距离江梓衿不过半寸。
强壮的身躯似有若无的贴近她。
【好娇。】
粗重的呼吸声不加掩饰的从唇边溢了出来。
“江梓衿......”
江梓衿身体猛地一颤。
她眼睛里都是温热的自来水,还没看清眼前的人影,就被人搂着后腰,扣住后脑拉了过来——
“唔!”
冰冷的唇急切的吻上她殷红柔软的唇畔,跟条饿了好几天的狗一样又舔又咬。
被禁锢住的少女倏地睁大了双眼,眼尾泛着潋滟的珊瑚红。
吃痛的呜咽闷在两人交缠的吻中。

江梓衿用力闭了下眼,将眼中的水眨去。
男人张着嘴,尖锐的獠牙刮蹭在她唇肉上,将那殷红的皮肉划破。
口腔中弥漫开点点甜血味儿。
这点血腥味更加刺激了男人的神经,他周身的黑雾开始散去,骨节分明的大掌扣住她纤细的腰,将濡湿的吻不断加深。
手中的触感湿润滑腻,宛如一块上好的玉石,又比玉石更加柔软细腻。
“唔……”
江梓衿睁着通红水润的杏眼,被人牢牢桎梏住。
就像一朵孱弱的菟丝花,只能依附着旁人生长,秾艳易碎的精致。
她终于看清了眼前人的样貌——
居然是……博莱特。
管家先生太久都没出现过了,花洒的水浇在两人头顶上,将他漆黑的短发打湿。
“江梓衿……”
博莱特眼底的疯狂多的都快溢出来,他喉结上下滚动,贪婪的汲取她口中甜蜜的鲜血。
“哗啦啦──”
浴室里水汽蒸腾,两人交织的影子就像双生子一样密不可分。
江梓衿都快被吻的喘不过气来,她只要一呼吸,花洒上的水珠就会被她吸入鼻腔、一阵酸痛。
“博莱特──”
博莱特还在咬她,似是要将那软唇嚼碎了吞进肚子里去,根本没打算回应她。
“放开……”
“你疯了吗?!”
江梓衿一口咬在博莱特的唇上,力道很重。
博莱特皱了下眉,终于松开了她,下一瞬,身体就被人重重的砸在了墙面上。
江梓衿捂着发红发胀的唇畔,这才想起自己甚至连一件衣服都没穿。
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将她吞没,她细白的手指禁不住的发颤。
“变态──”
她扯过架子上的浴袍草草的披在身上,未干的水珠顺着秾丽的眉眼滑落,艳丽至极。
皮肤被水汽蒸腾的粉白,唇肉比平时肿胀了一倍,上面还有被咬出来的几道极细微的小口子,正在缓慢的往外渗着血。
博莱特喘了口气,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生怕错过了她一丝一毫的美景。
江梓衿气得浑身发抖,脖子上的戒指开始发红发烫,从上面钻出了像丝线一样的黑气。
博莱特:“我在这等了你好久。”
江梓衿胸口起伏不定,心跳声一声接着一声,还没从刚才的吻中完全脱离出来。
博莱特朝着她的方向走了两步,他咽了咽口水,往日的禁欲正经荡然无存,像个变态一样,眼底流露出低俗的欲望。
“你跟着我走,我们离开这里,我会对你很好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在这里发生的一切我都看到了。”
“我每天都在你的浴室里躲着,等着你能走进来,期待着你每天在我跟前换衣服,让水流从你身上滑落,直到流进下水道……”
“你那么白,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很完美。”
“比我想象中的样子还要漂亮数倍。”
江梓衿唇畔微微颤动,嗓音细微的抖,“疯子……疯子……”
太吓人了。
江梓衿难以想象,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还有“人”躲在暗处,在浴室这种私密的地方窥探着她。
贪婪的视线一寸寸流连在她肌肤上,让她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就连头皮都在微微发麻。
博莱特毫不介意她口中的咒骂,朝着她步步逼近。
“你不知道我到底有多想你,从我上次尝到你的味道之后,我就再也无法压抑住对你的渴望。”
“你别怕我,我不像他们那样,我不会伤害你,我会对你很好的……比任何人都要好。”
博莱特的精神看起来已经不太正常了,江梓衿脚步往后退,直到后背抵到了冰冷湿润的瓷砖上,再无退路──
“别过来……”
博莱特情绪开始激动,双眼猩红的就像地狱中的恶鬼。
“为什么要怕我?”
“我等了你那么久,无数个日夜,藏匿在这漆黑的小房间里,唯一的慰藉就是能透过狭窄的门缝看到你。”
博莱特嘴角诡异的开始抽动,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你依靠维希尔他们……”
他语音一转,语调微微上扬,“你知道你被支开的时候,他们在房间说了什么吗?”
博莱特冷笑,冰冷宽大的手握住少女圆润的肩头,让她不能逃开。
“他们说,他们要三个人一起给你覆盖标记──脖子、大腿,甚至是更私密的地方都能被吸血。”
江梓衿吓得脸色都白了,“不可能……”
博莱特呼吸急促,语气近乎是逼问,“衿衿……被咬的时候,你很舒服吧?”
“但你知道三个人同时标记是什么概念吗……”
博莱特将她的脸强硬转了过来,语气低劣。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被卡住了,不是我没更新。
下一章完整内容修改版在27号上午九点已修改完成,很抱歉影响大家阅读体验了。

“你会因为承受不住过强的快.感,晕眩窒息。”
“甚至今后都会对初拥形成瘾性,永远离不开血族。”
博莱特发出几声神经质的笑,胸腔微微震动。
江梓衿抿紧了唇,男人沉郁的声音刺激着她的耳膜。
博莱特:“跟我走。”
他眼神晦涩,扫了一眼浴室紧闭的门。
浑身开始发烫,从上一直烧到下。
“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他们马上就要回来了。”
博莱特舔了舔干涩的唇,心跳的很快,紧盯着她嫩白的脖颈。
──【好饿】
江梓衿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味,不是汗,更像是一种发 . 情期的麝香味。
她原本是闻不出来的。
被审判长转化成血仆之后,嗅觉比人身时敏感了数倍。
“你……”
江梓衿往后缩了缩,她不敢跟着他走。
博莱特眯了眯眼,刚想朝着她不管不顾的扑过去。
一声清脆的响声宛如打开了某种开关。
房间的温度骤然猛降,空气中传来像水波一样的振动,面前就像是有一堵无形的墙挡住了博莱特的去路。
江梓衿脖颈上的红绳飘了起来,黑色的长物从玉戒中射出。
“咻──”
黑雾凝成的长箭从博莱特胸膛中穿过。
“唔!”
男人猝不及防,脸色霎时变白,他向后退了两步,额头上迅速渗出汗珠,声音沉冷。
“什么……?”
江梓衿脖颈上本来只有一条红绳,直到玉戒开始发烫,才逐渐显露出它翠绿的外表。
之前博莱特一直以为红绳只是装饰,下意识的将它忽略掉了。
黑雾凝聚成一个朦胧的人形,飘荡在江梓衿身后,将她半笼在怀中。
皮肤和“它”接触到的地方,触感湿湿粘粘,冰冷的像一具尸体。
江梓衿冻得抖了一下,头顶传来一道熟悉又低哑的男声。
“又来一只老鼠。”
男人冷冽的眉眼微微垂下,血红的眸子如同薄冷的冰线。
他微微一笑,透着邪佞。
“好久不见。”
“博莱特。”
博莱特蹙眉,“审判长……”
耀的脸模糊在黑雾中看不真切,声音带着些许回音,“我没去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博莱特脸色一变,转身就要往墙内跑。
“嘭──”
审判长手指轻抬,墙面被炸出一个窟窿,江梓衿心里一惊,漫天的灰尘碎石纷飞。
“咳咳咳……”
她转头发出呛咳,耳边传来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声。
──像骨头被碾断的声音。
江梓衿瞳孔一缩,她扭过头。
博莱特被一双无形的手掐在半空中,身体怪异的弯曲,鲜血混杂着脏器碎片从他唇角逸出。
他眸子猩红的滴血,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审判长。
“……”
到处都是血。
博莱特睁着双眼,身体就像被活活碾碎一样,皮肤开始大面积渗出血液,一开始还能挣扎,后面完全不动了。
双脚垂在半空中,不知死活。
江梓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干呕一声,什么都没吐出来,眼尾泛着湿软的红。
她此时的念头只有“跑”──
身后,黑雾凝聚的人影发出愉悦的笑声。
“他偷看你。”
“我帮你杀了他。”
“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
江梓衿嘴唇颤抖,她扶着墙面蹲了下来,就像一条缺水的鱼,眼泪大滴大滴的夺眶而出,砸在浴室的地砖上。
太恶心了。
浴室里到处都是血,她看到了那条黑色的暗纹领带,被她扔到了洗衣篓里。
一直以来,只有博莱特才会全天都戴着领带。
他总是穿着那身笔挺的燕尾服,一丝不苟的系上暗纹领带,容不得身上留下半点褶皱。
而现在,被审判长活活捏死,就连完整的尸体都无法保存,暗淡的眸子依旧死死的盯着这边,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江梓衿害怕极了,她能察觉到审判长蹲下了身,冰冷濡湿的掌腹在摩擦着她的长发。
“衿衿。”
男人身上有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他的手缓慢的从她头顶落至手指,那里还戴了一个戒指。
“维希尔给你的?”
他闻着江梓衿的发香,浴室里的花洒被他随手关上了。
狭窄的空间内还躺着一副博莱特的尸体,将这不大的空间挤得更加紧凑。
“他倒是舍得……”
审判长的手覆在江梓衿手上,与她五指相扣,微微用力。
坚硬冰冷的戒指硌得江梓衿生疼。
她连抽出手都不敢,犹如被捕食的羔羊,在猛兽血盆大口中战栗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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