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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炮灰亲妈觉醒后—— by蒙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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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这么说这碗是个古董了?”
江柏不是很确定地道:“我也不是清楚, 我又不是专门学古董鉴赏的。不过, 真的很像,姐,要不咱去找人鉴定一下?”
盛世古董, 乱世黄金。
这年头的古董,根本就不值钱,五十年代打土豪斗地主那会,被毁坏的古董文物不知道有多少。
再过两年, 又将会掀起一股“破四旧”的运动狂潮, 到时, 古书、瓷器、字画等文物, 不是被砸烂就是被焚烧。
所以, 即使你拿这碗去鉴定, 鉴定出来是真的也没用, 没人会买, 除非自己收藏,且你要藏好了,藏到三四十年后,它才会值钱!
但这也存在一定的风险,要是让人知道你收藏古董,等到运动来临的时候,难保别人不会以此来告发你。
想到这,江雨立即打消了收藏古董这个念头,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为好。
“算了吧,管它是真是假,能用就行。”以后机会多的是,不急于一时。
江柏心疼地道:“还是收起来供着吧,万一不小心摔碎了多可惜啊!”
江雨问他:“你是不是很喜欢古玩字画这些东西?”
江柏笑了笑,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他们老校长就很喜欢收藏一些老物件,不管是瓷器字画,还是老家具,只要看到,她就会想办法弄回学校去。
为此她还在校内专门盖了间屋来存放这些老物件,有事没事就到里面去转一圈。
这间屋子还成了他们学校上历史课的地方,每每一到历史课,老师就采用沉浸式教学法,引导和带领他们这些学生进入到古时的情境中。
这也让学校里的很多学生爱上了历史,对历史感兴趣。
江柏就是其中的一员。
江雨看向严律,“这碗是律儿淘来的,你要是想要,得问一下律儿。”
严律眨眨眼,问道:“妈妈,这个碗是不是很值钱?”
江雨:“现在倒不值钱,以后难说。”
江柏沉吟道:“宋朝瓷碗距今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很有收藏价值……”
严律左看右看,也没看出来这么个破碗有什么好收藏的,他知道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有很多这样的碗,于是,他很是大方地道:“小舅舅,这个碗送给你了。”
“啊?”江柏受宠若惊,“你是说把这碗送给我?”
严律点点头,“对,送给你。”
江柏哭笑不得,“你真舍得?万一它真的是宋朝的瓷碗怎么办?”
严律:“是就是呗,我又不稀罕。”
“可……”江柏还想再说些什么,他刚一开口,江雨就打断道:“行了,律儿都说送给你了,你就收下吧。对于我们这些不懂行的人来说,这就是个破碗而已。只有到了你手里,这个碗才能展现出它的价值。”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他也就不客气了,江柏小心翼翼地收下了这份贵重的礼物。
可能是过意不去吧,他把他身上的钱全掏了出来,塞给严律。
严律慒了,他求助地看向江雨。
不待江雨说些什么,江柏就道:“不许拒绝,一定要收下。”
江雨冲严律微微点了下头,严律这才敢收。
郑胜楠、郑胜莹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不禁在心中暗暗做了个决定。
之后,每到周末不用去上学,她们姐妹俩就和严律一起到处走街串巷或去废品收购站寻找这些瓷器字画之类的宝贝。
家里有个隐藏的地下室就是好,东西往地下室一丢,不掘地三尺你根本就发现不了。
每到周末,江雨就会额外多给严律两块钱的零花钱,暗戳戳地支持他。
可是,小孩子哪懂怎么鉴定古董字画,他们通常都是看顺眼就买下来带回家。
反正东西也不贵,多则不超过两块,少则几分,这点钱,江雨还消费得起,所以,也就不管他们买到的是真古董还是假古董,她统统收进地下室,万一呢,万一有件真的,那以后可就发大财了。
再则,严律自从有了收藏古董字画这个兴趣爱好之后,他经常出去跟人打交道,整个人变得活泼开朗了许多。
他甚至主动提出他想学习有关历史文物方面的知识。
兴趣是最大的动力,严律想学,江雨就想办法帮他找各类学习资料。
后来,得知市里有家图书馆,可以去那里看书学习,要是你在那里办张借书证的话,还可以把书带回家去看。
江雨在图书馆办了张借书证,每半个月就借本书回去看,她借的书,不拘泥于历史,还有其他方面的书籍,总之,五花八门。
严律还小,江雨不求他能够甚解,只希望能扩展他的知识面。
当然了,她从图书馆借来的书,不光严律一个人看,她也会看。
学习闲暇之余,冲一杯麦乳精,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一边喝麦乳精一边看闲书,甭提多惬意。
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严律的识字量突飞猛进,江雨也慢慢地把以前学过的高中知识捡了起来。
江柏说江雨进步很快,再努力一点,就可以赶上他们班上同学的成绩了。
上个星期,江柏拿了几张他们测试用的试卷给她做,江雨大部分题都会做,考出来的成绩还算不错,差点就够上了去年本地大专的录取分数线。
这让江雨信心倍增,更加努力地学习。
转眼就到了清明,江有福李淑芬他们要回老家去扫墓,他们问江雨,要不要和他们一起回去?
江家扫墓,扫的是江祖父江祖母的墓,江雨没见过他们,再加上她的肚子慢慢显怀了,她不想来回奔波劳碌,也就没跟他们一起回去。
严家这边扫墓,去的是烈士陵园。
严父的几个兄长都被追封为了烈士,葬在了本地的烈士陵园里。
其实,真正葬在这边的只有严父的长兄,其他几人,他们的名字和许多人一起刻在了英雄纪念碑上。
严父抚摸着碑上他兄长的名字,热泪盈眶。
严母默默地递了块手帕过去给他。
其他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气氛严肃又诡异。
严父冲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去别处逛逛,不要管他。
严母带着他们,在陵园里逛了一圈。
逛的途中,江梅突然凑到江雨跟前,故作关心地问她,“姐,你这段时间都在忙什么?”
江雨没好气地道:“养胎呗,还能忙什么?”
江梅深深地看着她道:“听说你报名参加了今年的高考?”
江雨:“你听谁说的?”
江梅没回答,而是指责道:“不会吧,你真的要参加高考?姐,不是我说你,你都这么大的年纪,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你不好好照顾孩子,竟然异想天开想考大学,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一旁的沈慧慧听到她们的对话,吃了一惊,也跟着劝道:“大嫂,你没上过大学不知道,大学非常忙非常累,你想两者兼顾,很难的,别到时候家庭没照顾好,学业也没跟上,最后把生活搞得一团糟。”
江雨故作苦恼地道:“没办法,我也不想的,可谁叫你们都这么优秀,都是大学生呢。大家同为妯娌,就我不是大学生,我会自卑的,为了向你们看齐,我只能拼了命地努力追赶你们咯。”
江梅:“……”
沈慧慧:“……”
江雨:“对了,你们知道大学学什么专业好吗?你们也知道,我没上过大学,什么都不懂,不像你们,可是上过大学的人呢,肯定懂得比我多,你们能不能给我指导一下?”
江梅和沈慧慧相互交换了个眼色,沈慧慧说:“大嫂,我还没毕业呢,我可不敢随便给你指导,万一耽误了你可就不好了,你说是吧?”
江雨:“给个意见而已,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三弟妹,你这么说,是不是不愿帮我啊?”
沈慧慧苦笑否认道:“没有,大嫂,你误会了,我没说不想帮你。”
江雨顺杆子往上爬,“那我以后有不会做的题,可以问你吗?”
沈慧慧顿时露出为难的表情,她暗暗有些后悔刚才自己的嘴贱,她要是当做什么也没听见,不掺和进来,不就不会落到现在左右为难的地步了吗?
“二嫂跳过级,她的学习成绩肯定很好,大嫂,不如你去问二嫂吧?”沈慧慧把问题往江梅身上引。
江梅:“……”
她只想骂人,不带这么坑人的!
江雨看向江梅,从善如流地道:“好妹妹,那就麻烦你了,这段时间给我当个家教吧?”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江梅气得咬牙切齿, 推托道:“姐,我又要上班,又要照顾孩子, 哪有空?”
她的反应在江雨的意料之中,她就是故意为难她, “你不愿帮我你就直说, 何必拿忙当借口?”
沈慧慧摇头晃脑地道:“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会有的。”
江雨接过话,步步紧逼,“对啊,只要你愿意帮, 总能挤出时间来。”
沈慧慧看热闹不嫌事大, “二嫂, 大嫂都这么求你了,你就帮帮她呗?”
江梅反呛回去,“那你怎么不帮?”
江雨:“三弟妹, 要是你愿意帮我,我会对你感激不尽的。”
陷入被动状态的沈慧慧:“……”
江梅冷嘲热讽道:“怎么,事到你身上你就没话说了?”
沈慧慧狡辩道:“我没有,我只是觉得术业有专攻, 做家教我并不擅长, 我担心会误人误己。”
江梅:“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自己不行?”
“我懒得跟你们说。”沈慧慧采用溜之大吉之法, 走为上计。
剩下江雨和江梅面面相觑。
江雨笑盈盈地看着江梅:“妹妹……”
江梅吓得一激灵, “姐, 我得帮小表弟补课, 恐怕没法帮你。”
江雨半信半疑, “是吗?那真是太遗憾了!”
江梅故作好心地劝道:“姐, 你别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其实考不上也没关系,正好回家照顾孩子。”
名为关心,实则打压。
江雨把她看得透透的,可面上她却说:“我的文凭没你们的高,我这不是怕你们嘲笑我吗?”
江梅一头黑线,“你想多了,我没那么卑劣。”
江雨:“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多了。”
江梅一头问号,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雨:“对了,还有件事,我得提前跟你说一声。我亲妈不是在帮你照顾孩子嘛,等我的孩子生下来,我也想让她帮我照顾呢。”
江梅的目光落到她的肚子上,“你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江雨:“还没生下来呢,谁知道?”
江梅:“我怎么好像听你儿子说,你要给他生个妹妹。”
小孩子说话特别灵验,说是女孩,八成就是女孩。
她不想她再生个儿子出来,这会给她造成很大的压力。
她的两个妯娌都生有儿子,唯有她,只有两个女儿。
有些观念是很难改变的,比如:女儿终究是别人家的媳妇,养老还是得靠儿子。
江梅做梦都想要有一个儿子,而且执念很深。
江雨没听出江梅话语中的深意,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盈盈地道:“妹妹好啊,一儿一女正好凑成一个好字。以后我就儿女双全了,挺好的。”
江梅以为她这是在嘲笑她没有儿子,她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不明所以的江雨:“……”
真是莫名奇妙!
严父严母对于江雨要考大学的事,他们不但没反对,反而举双手赞成。
严父说:“有上进心是好事。”
严母告诫道:“别因为学习,忽视了孩子。”
江雨:“放心吧,我会把孩子放在第一位的。”
严母问道:“你要考大学的事,老大知道吗?”
江雨:“我写信告诉他了,不过,他一直没回信。”
严父皱起了眉头。
严母喃喃自语道:“老大好像很久都没有跟家里联系了,他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严父咳了一声,提醒严母说话注意点,江雨有孕在身,可禁不起吓。
他看了看江雨,见她神色平静,他暗松了口气,说道:“老大可能还在出任务没回来。”
江雨倒不怎么担心严泽恒,之前,他还有过半年没跟他们联系的记录,现在他只不过是两个月没跟他们联系而已,没什么的。
在严家吃过晚饭后,江雨才带严律回他们住的大杂院,他们前脚刚进家门,郑胜楠后脚就气喘吁吁地跑来了。
她对江雨哭诉道:“小姨,我娘受伤了。”
江雨心下一凛,问道:“怎么回事?”
郑胜楠:“我娘今天回去给我爹和弟弟扫墓……”
江兰是一个人回去的,她没带上郑胜楠、郑胜莹,回去前她还好好的,可回来后她却鼻青脸肿的,明显是被人给打了。
江雨跑去筒子楼见江兰,问她是谁把她给打伤的?
江兰缄口不谈。
江雨一怒之下声称,她要去找人把郑家的人狠狠地揍一顿。
江兰急了,拦住她道:“小雨,你别冲动,我没事的,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而已,养几天就好了。”
江雨痛心疾首地道:“大姐,他们敢打你,你要是不给他们一个教训,他们是永远不会知道错的。”
江兰呐呐地道:“我现在只想安稳地过日子。”
江雨叹了一声,“那他们知道你在城里工作吗?”
江兰摇摇头,“应该不知道吧,我在城里工作的事,我没告诉过任何人。”
“那就好。”江雨叮嘱道,“你可千万不要让那边知道,万一他们上门来找你讨要工作怎么办?”
听到这话,江兰脸色煞白。
江雨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边安慰她一边指导她道:“大姐,你要学会泼辣一点,做一个不好惹的女人,都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谁敢欺负你,你就跟他玩命。”
江兰似乎是听进去了,她身上的气势一下子就变了,眼神也陡然变得坚定锐利起来。
“江同志,听说你要考大学?”
“小江,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婚都结了,孩子也生了,还这么辛苦考大学干什么?”
“小江,你怎么有福不享,非要去受那个苦,考什么大学,你这不是找罪受吗?”
“江同志,你别听某些人胡咧咧,主席说了,活到老学到老,你是好样的,就冲你这个学习态度,无论结果如何,都值得人敬佩。”
江雨要考大学的事,一下子在街坊邻居间传了开来。
大家对此议论纷纷,有说风凉话的,有支持鼓励她的。
江雨只是笑了笑,既不解释也不否认。
她二十多岁参加高考怎么了,又没人规定不能参加,追求上进难道也有错?
她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更加努力地学习,绝不能让人给看扁了。
这天,江柏上门来找她,很歉意地对她说道:“姐,对不起,我上次在家不小心说漏了嘴,把你报名参加高考的事说了出来。”
江雨愣了一下,“然后李淑芬把这事告诉了江梅?”
清明扫墓那天,她还觉得奇怪呢,江梅怎么会知道她报名参加高考的事,原来是有人告的密啊!
“当时严妍也在场。”江柏怕江雨会埋怨李淑芬,于是,他把严妍拉出来挡抢。
江雨挑眉,也就是说,这事是严妍跟江梅说的?
“小孩子藏不住话情有可原。”
江梅一向见不得她好,她把她的事宣扬得人尽皆知,让她受流言蜚语的困扰,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了,这只是她的个人猜测,至于事实如何,还需要去验证。
江柏懊悔地道:“姐,我以后一定会注意。”
江雨摆摆手,宽慰他道:“没事,反正这事迟早也会被人知道的。”
江柏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家都知道了,你的压力会不会很大?”
江雨:“有压力才有动力。”
江柏暗松了口气,“姐,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江雨鼓励他道:“所以,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也别担心我,你要保持好心态,备战高考。”
江柏信心倍增,“好,我会努力的。”
江柏一走,江雨马上气势汹汹地去找江梅算帐。
一见到江梅,她劈头盖脸的就开始质问她,“是不是你把我要考大学的事宣扬出去的?”
“我没有。”江梅气愤地否认道,“姐,你别把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江雨嗤笑一声,“敢做不敢当,你也就这点出息。”
江梅狡辩道:“我都说了不是我,我没做过,你别冤枉好人!”
江雨痛心疾首地斥责她道:“没想到你为了对付我,竟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江梅,你知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真的很让人厌恶?”
正值周末,大家都在家,她们这番争吵,引得严家众人纷纷侧目。
江梅气得嚷嚷道:“江雨,你别含血喷人!一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在你的身上,你就认为是我做的,往我身上扣,我欠你的啊!”
江雨幽幽地道:“你欠我的可多了,要我一一例举出来吗?”
江梅心虚得说不出话来。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严母喝斥道。
江雨:“也不知道二弟妹是怎么想的,竟然把我报名参加高考的事传得人尽皆知!”
“说是我传的,你有证据吗?”都到这个时候了,江梅还死鸭子嘴硬。
江雨:“除了你还有谁?”
“知道这事的人并不止我一个。”江梅将目光投向沈慧慧。
沈慧慧气得跳脚,“别污蔑我,我这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况且我很少跟附近的邻居打交道。”
严母不耐烦地道:“行了,又不是啥大事,至于闹成这样?”
江雨语重心长地道:“婆婆,这可不是小事,以小窥大,这种连亲人都算计的人,要是哪天你不小心招惹了她,她冷不丁地给你一拳,你连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她就是要让江梅记住,你敢招惹我,我必定会狠狠地咬你一口。
江梅做的那些事儿,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但却件件让人恶心。
要想过安生的日子, 是不能忍让的,忍让只会助长了她的气焰。
只有狠狠把她打压下去,让她知道怕了,以后她要是再想打她的主意时,她才不敢轻易伸手。
严母看了看江雨, 又看了看江梅, 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江梅则气炸了, 她冲着江雨吼道:“江雨,你怎么这么恶毒?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是不是要逼死我,你才肯罢休?”
江雨冷冷地回怼道:“这是你自找的, 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江梅恶狠狠地瞪着她,“你讲不讲道理?都说了不是我说出去的!”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必要这么大动肝火吗?
江雨讥哨一笑, “你说不是你说出去的, 那你有证据吗?毕竟你有前车之鉴, 你说的话, 我可信不过。”
江梅咬牙切齿地道:“你这是在胡搅蛮缠!”
江雨:“可你也并不无辜, 不是吗?”
江梅:“你这是强词夺理!”
江雨直直对上她的视线, “我的好妹妹、二弟妹, 希望你以后不要像条毒蛇似的, 只会在背后耍阴招。我告诉你,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这人,一向都是有仇必报,把我惹急了,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见好就收,撂下这段狠话之后,她转身就走。
谁也不敢拦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
“老大媳妇这臭脾气,真不知道老大怎么受得了?”严母小声地对严父吐槽。
严父:“他自己找的媳妇,自己受着呗。”
江雨走了,可江梅还在,严父觉得自己身为一家之主,有必要说点什么,他咳了咳,沉声道:“老二媳妇,你没事去招惹你大嫂干什么?看你们闹的这一出,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严母:“没事惹事,就不能安分点吗?”
江梅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爸、妈,怎么连你们也不相信我?”
一旁的沈慧慧冷嘲热讽地道:“二嫂,你做人做事都不地道,你让爸妈他们怎么相信你?”
江梅恨恨地道:“三弟妹,你少在这火上烧油,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沈慧慧耸耸肩,一脸无辜地道:“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江梅不想理她,她求助地看向严泽毅。
严泽毅头疼地捏了捏太阳穴,斟酌道:“以后家里的事,少往外说。”
严母:“对,把自己的嘴巴管严点。”
沈慧慧故作深明大义地道:“大嫂毕竟是孕妇,孕妇难免情绪波动大,二嫂,你体谅一下啊。哎,要是你乖乖认错,不跟大嫂争辩,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此时江梅的内心:我真是哔了狗了!
反正不管她怎么解释,大家就认定了江雨被传闲话是她搞的鬼。
她又气又委屈,事后,她向李淑芬哭诉。
哪知,李淑芬也说她,“你姐那人脾气古怪得很,她的事你以后少管,也少去招惹她。”
李淑芬有这样的觉悟,得益于江雨去找江有福好好地谈了一下,然后,江有福狠狠地把她说了一顿。
现在的李淑芬可不敢站在江梅这边帮她,她怕引起众怒。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李淑芬接下来说的话,把江梅引以为傲的亲情给击溃了。
她说:“江柏这不是要高考了吗?我得多照顾照顾他,妍儿这边我恐怕顾不上,要不,你把她接回去吧?”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孩子在父母身边长大才是最好的。”
突然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委屈,江梅有好多话想说,却说不出来!
严妍对李淑芬还是很有感情的,毕竟她是她从小带大的,她不知道大人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她要跟外婆分开了,她不解地问道:“妈妈,外婆是不是不要妍儿了?”
江梅也想问李淑芬,她是不是不要她这个女儿了?
二十多年的陪伴,真的抵不过血缘关系吗?
见江梅抿着唇一直不回答她的问题,严妍索性跑去问李淑芬,李淑芬正在帮她收拾东西,她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腿,“外婆外婆,妍儿乖,妍儿听话,你别不要妍儿好不好?”
李淑芬的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外婆没有不要你……”
她蹲下身,耐心地跟她解释,送她回她父母身边,一来是为了江柏的高考,二来也是为了她好。
可严妍根本就听不进去,她一个劲地哭闹道:“我不走,我不走,我想跟外婆一起生活……”
江有福见状,怕李淑芬会心软,他抢先一步道:“江柏的高考要紧,妍儿……等高考后再说吧。”
外孙女再亲也没有亲生儿子亲,更何况严妍还不是她的亲外孙,为了亲儿子的前途,李淑芬再不舍,也只能狠下心把她给送走。
江梅纵使不愿,也没办法,最后,她不得不把严妍从江家接回严家。
经此一战,江梅败得一塌糊涂,江雨却取得了全面的胜利。
这也让江梅心生忌惮,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敢再去招惹江雨。
既然大家都知道了她要参加高考,江雨索性把的学习方式由之前的在家自学,变成了到学校去复习。
学校的学习氛围更为浓厚,遇到不会的难题,还可以问老师或找同学一起讨论。
学校里的同学都是奔着考大学这一目标去的,他们每天除了必要的吃饭、午休、洗漱时间,其余时间几乎全部用来学习。
大家对于江雨这个大龄孕妇插班生,除了一开始的好奇之外,之后就很少关注了。
自己的学习时间都不够,哪有空和多余的精力去管别人的事情?
再加上老校长把学校管理得很好,无论是学校领导的作风、老师的教风、学生的学风,都是又积极又正向。
更何况江雨身边还有江柏、严泽锐这两个校园男神特别关照她,她在学校可谓如鱼得水。
每天早上八点之前先把严律送去幼儿园,然后才去学校报道,中午在学校吃,也在学校午休,学到下午五点半就回家去,晚上她是不过来上晚自习的。
江兰在鞋厂的工作已经步入正轨,且她可以转正了。
转正后,她每个月工资有二十八块,如果赶上旺季,要加班赶工的话,加班费另算。
最最重要的是,她终于可以吃上商品粮了。
江兰的户口一直挂在江家大队,即使结婚了她也没有把户口迁出,所以,此次转正,她很顺利地就把自己的户口迁到了城里来。
这是一件多么让人高兴的事啊,可她不敢声张,一来怕被郑家那边知道,二来也怕知道的人太多了人家求她帮忙。
于是,江兰拜托大队长江有粮帮她保密。
以致她吃上了商品粮这事,只有大队长知道,就连江有富、王大丫他们都不知道。
队员想离开生产队,必须得经过大队长批准并出具证明。
江雨、江梅、江有福他们几个,很早之前就跟江有粮说过,让他卡江有富、王大丫他们出行,也就是说不准他们随便到城里来找他们。
江有粮有三儿两女,他想让江雨他们帮忙拉扯一下他的几个儿女,如果能把人拉进城去,那就最好不过了!
至于江有富、王大丫,他们本就不关心江兰,再加上他们被困在大队这一亩三分地里,所以,他们对江兰的事,一问三不知。
江兰回去办手续时,有队员问她,你在城里干什么,过得好不好?
江兰说,她去城里是托了江雨的福,她现在在城里照顾怀孕的江雨。
“这么说,你是去城里给你妹妹当保姆去了?”
江兰笑了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低调,是一个人最高级的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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