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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长媳—— by慕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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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秦骁印起身顺手燃了蜡烛,微红的灯光照在人的脸上,白吟脸色红了一大片。
原本粉嫩的唇也被白吟自己咬的发红,她微微垂下眼睑,眼下有些微红。
“没事。”她艰难的从嘴巴里面吐出来两个字。
秦骁印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他这才将手放在了白吟的腰上,轻微的动作让白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到底怎么了?你不说我就派人去请大夫了。”秦骁印神色似乎也急切了起来,话音落下,他就要去拿衣服。
“还不是都怪你。”白吟微微抿唇她拿起了旁边的枕头狠狠的拍在了秦骁印的身上。
枕头本就柔软,秦骁印更加是练家子,此刻狠狠的砸在身上并无半分痛意。
“怪我什么?”
一时之间,秦骁印这无数种可能都想了一遍,可是他实在是想不到。
“今日给我吃了那么多滋补的东西,我又不喂奶,如今……”
白吟有些难以启齿了,话的确如此,她刚刚生下骊姐儿的时候并没有奶水,所以才在外头请的奶妈来喂。
所以奶妈喂惯了以后,她也没给骊姐儿亲自喂奶。
平日里吃的东西也不敢吃那些滋补的东西,今天秦骁印倒好,什么油腻什么给她夹一份。
秦骁印呆住了一瞬间这才逐渐反应过来了他神情有些发呆声音逐渐软了下来。
“很疼?”
白吟翻了个白眼。
“自然。”
别的不说动一下都疼。
“那怎么办?”男人将枕头放回了原处这才凑过来问白吟。
二人近在咫尺,白吟微微撇过脸去。
“抱骊姐儿过来就行。”她吐出了一口浊气她好看的眉头又蹙起了。
骊姐儿吃饱了才刚刚睡下,眼下……越想越生气,对秦骁印自然也就没什么好眼色了。
“那就抱来。”秦骁印说着话就要起身去抱骊姐儿。
秦骁印从小到大学的都是用兵打仗的事情,哪里知道女人产后还有那么多规矩,更何况从前养盛哥儿的时候,白吟也不用喂奶。
他原以为并无差别。
可是眼下白吟难受的这个劲他暗自有些后悔。
“她吃了才睡下,你去叫秋乐来。”白吟微微偏过脸去声音都弱了几分,她只感觉胸前的胀痛越发的难受了。
秦骁印神色顿住。
这才重新回到床上。
“我知道怎么办了。”
大手从中衣下探入一片冰凉白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再次回头就只看见男人眼中晦暗不清的神色。
“嗯。”白吟难为情的撇过头去。
虽为夫妻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是眼下去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看着胸前黑乎的脑袋。
白吟一张脸红透了。
夜里秦骁印又凑过来亲她的嘴的时候,白吟不动声色撇过脸去。
一片黑暗人的五感都被放大了数十倍。
她听到了秦骁印轻轻的笑了一声然后又凑过来亲她。
气喘吁吁的时候,眼看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白吟猛的卷起了被子躺到了床的里侧。
“困了。”两个字砸下来。
秦骁印有些发愣。
呼吸未平,白吟说困就困,那他怎么办?
“难受。”男人凑在耳后声音滚烫似乎一路烫到了人的心里。
“嗯。”白吟冷淡的应了一声。
缓了片刻,似乎没有下来的趋势,反而……
秦骁印准备翻身去淋冷水澡的时候,白吟这才捏住了秦骁印的手腕。
“今夜就一次。”她冷着脸对秦骁印说。
夜里泗水汗流,秦骁印抱着人去清洗了一番,秦骁印今天倒是说到做到,说一次就一次。
不知道是愧疚心使然还是其他。
白吟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秦骁印凑过来轻轻揉着白吟的耳垂。
“我原想着你太瘦了,才想让你多吃些,女人家产后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往后不会像今日这般了。”
打了一场仗回来,秦骁印话反而多了些,眼下秦骁印道歉的话说在了前头,其实……她的气早就消了大半。
“嗯。”白吟还是应了一声。
“可是还是太瘦了。”秦骁印缓了片刻又冒出来这么一句。
白吟却有些恼火了:“哪里瘦了?你方才也不是这么说的!”
情意浓稠的时候。
秦骁印说的话自然没有节制,可是做那个事的时候是一副模样,眼下又是另外一副模样。
秦骁印这才握着白吟的腰从嘴巴里面妥协的吐了两个字:“睡吧。”
白吟这才睡了个安稳觉。
如同秦骁印自己所说,从那天以后,秦骁印还是会夹一些菜,基本上都是一些素菜了,那种大补的肉类还有一些汤水他都极其少给白吟吃。
王爷眼下回来了已经快入夏了。
祖坟的事情也基本上安置好了,是在平城找的一块风水宝地,又请人修建耗费了不少时候。
王爷没有出征之前就已经吩咐人准备了眼下半年过去了才算彻彻底底的建好。
王爷也提出全家上上下下一起去牵祖坟,王爷话都说到了如此地步,别的人自然也没有什么理由反驳。
不知道是谁率先提起心要诚所以每个房都开始自己准备折元宝。
白吟也准备了不少金灿灿的纸钱堆在桌子上盛哥儿下学堂以后觉得好奇。
白吟教了一遍盛哥儿,盛哥儿便学会了,不一会儿桌子上已经高高的垒起了一大圈金元宝。
秦骁印前脚刚刚回来后脚叔母就带着一个女子登门而来。
“老大媳妇儿手可真巧我瞧瞧折的不错。”李秋芬声音传入人这才踏了进来然后就拿起眼前的金元宝凑到眼前看。
白吟扯了扯嘴角目光不动声色从李秋芬身后的一名女子身上一扫而过:“也不难。”
她说话算不上热情李秋芬直吩咐后面的女子坐。
秋乐到底也跟了白吟那么久了眼下自然一眼就看出来李秋芬过来是为了什么。
就连上茶的时候秋乐心里面都是堵了一口气的。
“骁印回来了吧?我们刚刚在后头看见他了。”李秋芬不拿自己当外人一进来就开始打探起了秦骁印。
秦骁印这才刚刚下差穿着官服回来自然就要换上便服。
眼下正在里屋换衣服,任由谁都想得到,李秋芬自然也是想得到的。
“你这个表哥年纪轻轻就颇有才干是个可塑之才,你也该敬重一些,快进去去请表哥。”李秋芬一把拉住了旁边的姑娘。
那姑娘肤色有点黑一张脸说不上倾国倾城但也有几分小家碧玉。
听李秋芬如此一说,她立刻站了起来眼看着就要往里屋走。
秋乐急的眼珠子都要瞪下来了,怪不得刘竿晓前些日子还说,李秋芬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瞧瞧,眼下就带着人主动上门来了,秦骁印在里屋换衣服,她这个妻子还在外面坐着,李秋芬居然直接叫她的侄女去叫秦骁印。
倘若看到了什么。
那正好如了李秋芬的意。
“这位小姐看着面生,从未见过也不知道与夫君是什么亲戚关系?就连夫君换衣也不知道避的?”
白吟神色未变手指修长灵活,不一会儿一个金元宝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手指尖。
她声音没什么变化脸上也挂着得体的笑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那姑娘脸色难看的很。
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是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说这姑娘不知廉耻吗?
事实也是如此,李秋芬不是一个有规矩的,难道那姑娘年纪轻轻的也不懂得明辨是非吗?
明明知道秦骁印在里头换衣服眼下还迫不及待的往里面跑。
难道她坐在眼前就不像个人吗?
“姑姑……”那姑娘脸上的神色微变另一只手则去扯李秋芬。
“眉花你不用怕,有姑姑给你撑腰,谁也不敢怎么样你,去吧去叫你表哥去。”李秋芬脸上神色一变立刻推着李眉花进去去找秦骁印。
秦骁印早已换好的衣物他站在门口迟迟没有走出来,喜中瞧了一眼自家爷脸上的神色又不动声色的看向了窗外。
真是奇怪。
自从回来以后爷心情好了不少,可是,他跟了爷那么久,一眼就看出爷今日的心情最好。
“爷还不出去也不怕夫人吃了亏?”喜中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男人微微低头他站在原地纹丝未动:“她吃不了亏。”
白吟那气势哪里像是要吃亏的样子?喜中眼看着又要说些什么秦骁印这才吐出来了一句。
“她如今不允我纳妾了。”
一句话秦骁印声音毫无弧度喜中硬生生的从里面听出来了几分欣喜。
秦骁印这份高兴倒是藏的极深,若不是跟了秦骁印那么久喜中大概也听不出来。
不过也是。
之前无论是何人说要纳妾夫人总是一口答应,爷心里不高兴夫人也不管,爷不仅得把女人送出去还得去王妃那边放狠话。
如今人家上赶着送过来,夫人不肯了爷自然是开心的。
那说明夫人心里是在乎爷的。
“那说明夫人心里头有您,不愿意旁的女人搅进来。”喜中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秦骁印反到侧头看了一眼喜中:“越来越灵光了。”
喜中笑了笑正准备说些什么秦骁印又来了一句:“赏半个月的月钱。”
喜中高兴的合不拢嘴了!
眼下天下已定,爷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后院,喜中虽然平时也会跟着秦骁印,但是每每到了夜里休息的时候喜中就可以回自己的屋子了。
只要爷不去书房睡他这辈子都不用守夜了!
日子越过越舒坦了!
可是李秋芬忘记了这是在谁的院子里头,这院子里伺候的都是谁的人都听着谁的话。
李眉花要往里面闯却被旁边的几个粗使婆子遮挡的严严实实的一个脚步都往前迈不得。
“你一个身份低的无非就是运气好这才嫁到王府里头来眼下你是占了谁的势居然霸道了起来!”李秋芬大喊着一边伸手要去推白吟。
秋乐不动声色的往前走了一步。
“夫人一口一个我家姑娘身份低,我家姑娘的父亲是朝廷命官官职虽不高但也是为朝廷办事的!不知夫人身边的这个姑娘是什么身份比我家姑娘更高贵?”
秋乐一张嘴巴厉害,之前姑娘束缚着不让她开口说话。
可是今天姑娘却没拦着她,她自然想说就说了。
一番话落下来,李秋芬被堵的严严实实的她几度张口。
她嫁的不错,可是她的夫君是因为跟王爷沾亲带故,她今天才能在这里耀武扬威。
可是她娘家的兄弟却只是个做粗活的,不要说朝廷命官了,就是当地的老爷也是不敢得罪的。
“真是好大的架子,一个丫鬟也能在我眼前说出这番话?”李秋芬知道自己并无道理就开始胡搅蛮缠了。
“叔母时候不早了您请回吧。”白吟这才起身。
盛哥儿冲过去就要去推李秋芬,盛哥儿什么都不懂,他只知道现在李秋芬在欺负他的阿娘。
“你这个坏人!你凭什么欺负阿娘!”
盛哥儿手脚并用去打李秋芬,李秋芬不耐烦的猛推了一下盛哥儿。

第163章 夫君大人不记小人过吧
所幸秦骁印出来了,这才扶住了险些摔在地上的盛跟儿他脸上神情也变了。
“骁印……可算出来了,叔母今天过来是想跟你说件事情……”李秋芬亲热的走上前。
秦骁印微微低头盛哥儿脸上没什么表情小手放在身旁忍不住捏紧了。
“听到了,没得商量。”男人就站在白吟的旁边另一只手微微的搭在盛哥儿的头顶上。
李秋芬眼中的神色微变也猜得出秦骁印突如其来的冷淡是为了些什么。
“你也别怪我,实在是这个孩子实在太不知道礼数了,我一时心急这才忍不住推了他一下。”
嘴上虽然是这样说她心里却忍不住犯嘀咕区区一个捡来的孩子罢了跟王府半点血缘关系也无。
难为这夫妻俩看的那么紧,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肚子里没有生出一个男孩来。
她的侄女来到了大房倘若能够生下秦骁印第一个嫡子,那往后的荣华富贵自然都在眼前了。
“这女子嫁了人总是要想方设法给夫君添人的,如今大房孩子少,你这个做夫人的也该张罗着给夫君纳妾,而不是处处阻拦。”
李秋芬又摆起了架子要说教白吟,白吟目光快速的把盛跟儿身上扫了一番,见盛哥儿身上没有什么她这才放下了一颗心。
李秋芬嘴巴里面没个把门的,不管逮着谁,她总是要说上一番的。
男人神色未变只是目光定定的落在李秋芬的身上。
“我竟然不知王府什么时候是叔母做主了?”话语敲在人的身上,声音有些不近情面,李秋芬脸上也不太好看。
“叔母时候不早了马上就要擦黑了。”白吟这才开口。
此话无疑就是逐客令了。
即便是心有不甘,李秋芬还是带着侄女走了,人走了,白吟也没吭声。
包括吃饭的时候白吟也不吭声,在盛哥儿准备吃第三碗饭的时候,白吟这才放下筷子目光警告的看了一眼盛哥儿。
盛哥儿立刻就放下了饭碗他抹了一把嘴唇:“我吃饱了,阿爹阿娘慢用。”
话一说完,他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摆在面前的饭菜,还是小腿蹦了下去,快速的走了。
这餐饭白吟没吭声,秦骁印几度夹的菜,白吟放在旁边的碟子里碰也没碰过。
“怎么了?”秦骁印心里察觉到了什么,他平常换衣服速度很快,今日不过是想看白吟同叔母两人周旋。
说到底也是为了他。
白吟如今为了他的事情同人周旋少之又少。
“你既然早就听到了何必躲在后头看热闹?”白吟也不憋着了,她开口就去问秦骁印,她并不反对秦骁印待在后头。
可是若只有她一个人在外头与人周旋自然无可厚非。
可是方才李秋芬手上没轻没重的要是一不小心推了盛哥儿那又如何?
她一边怨自己不小心又一边怪着秦骁印躲在里面看热闹不出来。
男人微微撇过头去他摸了摸鼻梁:“我瞧着你为了我与叔母周璇,心里有些高兴,自然就晚了几分。”
话脱口而出,白吟忍不住直蹙眉。
“即便如此你也不该躲着不出来,刚才我没看好盛哥儿,那叔母手上又是个没轻没重的……”
白吟一番话说出来,秦骁印心里这才了然。
自从生下了骊姐儿,白吟一边照顾骊姐儿还要一边时时刻刻照看盛哥儿的情绪。
从不敢厚此薄彼,让盛哥儿感觉到被冷落,所以白吟对盛哥儿一向小心翼翼。
“他是个男孩就算摔了一下又能怎么样?”秦骁印此话也是脱口而出。
他年纪小的时候也是跟着王爷在外头走南闯北,男孩从小娇养着长大了以后那肯定是不能经事的。
白吟心头猛的缩了一下有些堵的发慌,她再次抬头直勾勾的看着秦骁印。
“你不能因为骊姐儿出生了就冷淡盛哥儿,咱们当初养着盛哥儿便是把他当成亲生孩子来养的。”
白吟拽着手帕,她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她怕秦骁印想法和当初不一样了。
也怕秦骁印觉得盛哥儿不是他的骨肉甚至与他半分血缘也无。
到底做了夫妻那么久秦骁印一听就听出来了白吟此话的弦外之音。
他脸刷一下就黑了:“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这么蛮横不讲理的人?”
白吟没吭声。
秦骁印这才猛的起身只甩下一句。
”在我心里盛哥儿同骊姐儿并无不同。”
夜里辗转反侧,白吟反反复复睡不着,秋乐自然也将夫妻二人的争吵听的清楚明白。
“姑娘大爷每次一回来就陪着盛哥儿,刚刚大爷也是第一时间就扶住了盛哥儿,在我看来,大爷同姑娘对盛哥儿都是一样的好,姑娘不该觉得大爷对盛哥儿同骊姐儿厚此薄彼。”
秋乐这才走上前去给白吟轻轻的捏了捏薄被。
“姑娘同大爷是夫妻,二人也该好好商量着,不该因为这些事情闹一场。”秋乐成婚以后更加能够明白这个道理了。
眼下天下局势已定,可是打仗国库空虚,还好如今陛下前身是个商家,眼下整个玉家分了家,一脉在平城继续行商。
早已经赚的盆满钵满,国库的亏空,陛下大手一挥便能轻松补上。
考虑秋乐留在这里连同着她的夫君也被留在了平成玉家。
年纪越大看的自然也就越多,姑娘身在局中自然看不清,可是她这个局外人倒是看得清楚明白。
也多亏大爷包容着姑娘。
白吟眼睛有些睁不开看了一眼旁边秦骁印依旧没回来:“嗯。”
半夜秦骁印回来的时候白吟就被惊醒了眼看着人上了床。
秦骁印平稳的躺在旁边没有像以往一样主动拥着她反倒躺得平平整整的。
白吟翻了个身背对着秦骁印。
谁都没说话,男人的胸膛这才贴了过来:“你冤了我还这么平静?”
男人声音沙哑若要去细听白吟却能从中听出几分无辜。
回想起平日里的那些细节秦骁印的确对盛哥儿不错,是她今日一时之间想岔了。
“今日的事情,是我口不择言,夫君大人不记小人过吧。”
白吟抬头去瞧秦骁印,这番话也是诚心实意的,秦骁印待着没动也没说过不过。
眼看着白吟垂下了眼帘。
“好,过就过了。”秦骁印这才慢悠悠的叹了一口气伸手将人卷入怀中火热的唇贴在她单薄的后颈处。
白吟忍不住浑身颤抖了一下。
秦骁印这才伸手拍了拍白吟的细腰:“今日不做什么,明天要去迁祖坟,不累你。”
白吟微微眨眼没说话,一夜到天明,全家上上下下全都去迁祖坟,哪怕叔父全家也是出动了的。
秦骁印坐在高头大马上白吟本来是要带着盛哥儿一起去坐马车的,奈何蹦蹦跳跳的跑到了秦骁印旁边。
说要跟着秦骁印一起骑马,秦骁印这才翻身下来,重新又把盛哥儿抱在怀里重新翻身上马。
从未坐在高头大马上的盛哥儿高兴的不成模样。
秦骁印这才对着白吟说了一句:“你放心。”
三个字,让白吟想起了昨日她那些没有所谓的担心,她点了点头就去了后头的马车。
如今平城发展的好附近基本上都是仓库,要在平城找一处墓地那得远一些,马车天刚亮的时候一直走到了快中午的时候这了才到了地方。
马车里头几个孩子没睡饱白吟也闭目养神几个人都没出声。
直到下了马车,刘竿晓这才凑过来抓住了白吟的手腕。
“听说昨日叔母带着她那个大侄女去了大房?”刘竿晓凑过来问白吟。
大家都住在王府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伺候的丫鬟们嘴多,传出去也是正常的。
白吟自然不可能否认点头。
“那大哥是什么态度?”刘竿晓听到的版本明明是大哥把人赶了出去后头又听说夫妻俩人吵了一架。
刘竿晓摸不清秦骁印是想把那女的人留下还是不留下。
“他自然不肯。”白吟想起秦骁印昨日那番话。
“真是羡慕大嫂,大哥这么多年来后院只有大嫂一个女人,这天下的男子有几个能做到如此的?”刘竿晓忍不住感叹一番。
即便是二爷害怕她也是要在家里面纳妾的。
白吟故作羞涩的低下头。
“我派人去打听了一番,昨日带过去的那个大侄女,模样看起来小,其实已经在老家嫁过人了,叔母打着要带过来过富贵日子的幌子,这才让二人和离了。”
刘竿晓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
她知道叔母是一个没什么见识的人可是却没想到她居然那么不讲道理。
此话一出,白吟暗地里都有些心惊。
“叔母昨日不仅去了大嫂那里,还去了我那里,眼看着都歇下了还去了一趟三弟妹那里。”
刘竿晓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落明珠也忍不住凑过来点了点头。
这叔母打的什么心思众人皆知。
“再这么下去也不行了,好脸咱们都已经赔过了,再这么下去,恐怕咱们都得叫她踩到头上去了。”落明珠忍不住嘀咕。
“大嫂与二嫂想想法子吧,再这样下去,咱们整个王府都没有安宁的日子过了,四房那个,自从四爷同萧弦月和好如初后,那可闹了一段日子了,又是上吊又是吃药的,可真是吓死人了。”
落明珠提到萧弦月的时候都心有余悸,他们所说的话若有若无的进了萧弦月的耳朵里头。
萧弦月压了压唇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眼下孩子们都跟着各自的父亲走在前头,几个人走在后头,不用顾忌孩子,自然说的话也就多了。
“的确不是善茬,若是一下来四个,我实在不敢想。”萧弦月声音透着几分无奈。
刘竿晓也将目光落在了白吟的身上,白吟微微撇过头去不吭声。
“都看着我做什么。”三人的目光过于强烈,白吟如何甩都甩不掉,她只能如此问了。
“大嫂想个法子吧。”刘竿晓率先开口。
“大嫂如今只有你有办法了。”落明珠一只手拉着白吟的衣服袖子明里暗里的撒娇。
白吟藏下眼中的情绪,其实昨日李秋芬上门一场,她就有想法了。
也知道昨日李秋芬回去以后各个房都去了一趟,眼下只不过是故意推脱一场,主意自然是有的。
“主意有,但是却不好得罪人的。”如果是上辈子白吟一定责无旁贷冲在前头。
可是眼下所有人都犯了难,她自然能够出主意,可是出了主意后冲在前头的人可就不能是她了。
“大嫂说呗,我同二嫂想想办法。”落明珠一把抓住了萧弦月。
萧弦月脸上露出几分犹豫,她是个人精,也知道白吟这番话就是不想担责。
可是她已经被这个所谓的叔母烦的只剩半条命了。
她干脆一咬牙一跺脚狠了狠心道:“大嫂说吧,我跟三弟妹想想法子,绝不牵扯到你的身上来。”
事情牵扯不到萧弦月的身上,萧弦月自然也不用冒险。
落明珠同刘竿晓两人娘家的时候都是嫡女都是被捧在手心上的根本不知道后宅之中的勾心斗角。
可是自小。
白吟见的就多的很。
“叔母无非就是后宅太平手才伸的长,倘若叔父的后宅院里不太平,她自然也就焦头烂额管不着咱们了。”
白吟声音放的极低,叔母走在前头很远的地方还在王妃耳边说着她们几人的坏话。
此话一出刘竿晓脑袋里面灵光一现然后又摇了摇头。
“大嫂的意思是让咱们给叔父找一个妾?可是叔父终究是长辈咱们这些做晚辈的…给长辈张罗纳妾…算怎么回事。”
“自然不能光明正大的找,可是如今有手段的想攀高枝的女子不计其数,咱们只需要随意透露几分,跟着叔父追的人必定多的很,人多了,自然有几个能跟在叔父身边为妾的。”
这样一来,她们几个也不会落人口舌。
要知道王爷有一个女儿已经入了皇宫做皇后,如今王爷在平城也有威望。
王爷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这样的身份说出去……上赶着的人该有多少显而易见。

第164章 盛哥儿不是野孩子
白吟一番话解释的明明白白的,落明珠同刘竿晓两人对视了一眼没吭声。
过了好半响落明珠才不动声色的扯了一下刘竿晓的衣服袖子。
“如今是二嫂管家,家里上上下下都要听二嫂的,只是叔母实在是困扰了你我许久,一切还是要听二嫂的才好。”
落明珠这番话虽然是在捧刘竿晓可是其中的意思在场的众人又有哪个不明白?
无非就是叫刘竿晓出这个头罢了。
白吟有言在先不愿意碰,萧弦月院子里头已经有一个了,她做不做这件事情于她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
落明珠是个笨脑袋去做这件事情刘竿晓还不放心呢。
眼看着事情落到了肩头上刘竿晓自然也只能答应了。
“知道了,这件事情只有咱们四人知道,若是透出去了一分一毫……”刘竿晓说到此处不动声色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袖子。
眼下叔母要给各房塞人,都与各家息息相关,刘竿晓去对付叔母对于各家都是有利而无一害的。
刘竿晓此话无疑就是在说萧弦月了。
萧弦月脸上的神色瞬间冷淡了下来:“我也嫁过来许久了二嫂难道还不知道我的为人?”
一向胆小懦弱的萧弦月反问让刘竿晓瞬间有些下不来台。
但是也不好正面起什么冲突。
“我不是说你,我这不是随口一说,我去办这件事情也难免怕透了口风。”刘竿晓立刻上前去轻轻的拍了拍萧弦月的手背。
几个人年纪都大了孩子早已落地会走路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不好闹矛盾的。
萧弦月这才点了点头没继续说些什么。
直到王侧妃回头过来看向四人:“你们几人越走越慢了,就在前头了。”
四人这才散了去。
位置是王爷精心挑选的但是也格外的偏远昨日后半夜下了一场雨地上都是淤泥马车进不来。
众人没办法只能在地上走。原本几个爷们儿骑着马倒也好进只是不好抛下后头的女眷这才通通都下了马。
盛哥儿原本是秦骁印抱着的可是盛哥儿不肯硬是要在地上走。
眼看着脚上全都是淤泥盛哥儿倒也不在乎左踩一踩右踩一踩。
启哥儿倒是一个娇气的孩子二爷背着气喘吁吁了,刘竿晓也走上前来让换个人背,启哥儿不肯二爷没有辙只能任劳任怨的背着。
三爷倒是想去背宝姐儿可是奈何宝姐儿屁股一扭跟着盛哥儿走在了秦骁印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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