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重生后,在豪门躺赢了—— by樱桃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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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把唐姒蜜惹急了,满屋子里的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阎九一度怀疑,阎鹤柏眼里的唐姒蜜,是不是跟别人眼里的唐姒蜜的不一样。
似乎在阎鹤柏的眼里,长着一嘴獠牙的唐姒蜜,其实是只软糯的小白兔。
阎九不敢置喙主人,只能把这种想法憋闷在心里。
唐姒蜜说:“投资的事情,阎先生你投你的,我投我的,好是不好?”
“好?”阎鹤柏立刻说。
唐姒蜜心里窃喜,冷雪芦参演的这个综艺,唐姒蜜前几天也掐算过,只是小火的水平。
但是刚才冷雪芦说要借钱投资,唐姒蜜下意识掐算。
发现这个节目的前途变化了。
这综节目会爆火,投资方出品方都赚得盆满钵满。
唐姒蜜近水楼台的,这要是不来分一杯羹,那不就是亏本了。
直到阎鹤柏出现,唐姒蜜终于直到为什么前后两次掐算,会出现不一样的结果了。
阎鹤柏是大气运者。
以前被人抢走运气的时候,还能支撑那么大一笔家业,后来还有运气能在垂危之际,遇到唐姒蜜,救他出水火之中。
可见阎鹤柏这人福运财运都不会错。
而改变这档节目未来的人,也是阎鹤柏。
阎鹤柏的福运唐姒蜜看在眼里可是大宝贝。
就算是唐姒蜜没有第二次掐算的结果,阎鹤柏说他要投资,唐姒蜜就想搭上一趟顺风车。
毕竟她跟钱没有仇。
“好,拟合同的事儿,交给我的团队来做,唐小姐只需要确定数目,你觉得意下如何。”阎鹤柏问。
唐姒蜜这是占了大便宜了。
阎鹤柏几乎是在告诉唐姒蜜,你做甩手掌柜就好。
投资一档综艺节目的钱,对阎鹤柏来说,不过九牛一毛,他也不会在账面上糊弄唐姒蜜。
“哇,你真是个好人!”唐姒蜜由衷地感叹。
阎鹤柏脸上的笑容和煦,没有半分不适。
只有冷雪芦跟阎九两人古怪对视一眼,然后从彼此眼中,他们一致的,对小学生恋爱进度条感到的无奈,便在这眼对视之中,古怪笑了起来。
而一旁搬救兵的童欢还在撒娇。
“那刚好啊,你坐电梯就能上来。”童欢撇了一眼唐姒蜜,她才不信唐姒蜜有钱投资。
跟阎鹤柏走一个账,八成是为掩饰她拿不出钱的窘境。
童欢又对着手机说:“他们都是穷鬼,现在欺负到我头上,你以为他们是在打我的脸吗?他们欺负我,其实是在打你的脸。”
童欢能让金主给他资源,也是因为她能把控这个金主的情绪。
童欢的这个金主,除了年纪大,好面子之外,就没有什么缺点。
好面子这点,有时候是会当众让童欢难堪,但是真说起来,也方便童欢拿捏他。
这栋楼是海城电视台的总台大楼。
上下几个演播厅。
童欢的金主,经常出没这里,也是因为金主是海城电视台的金主。
金主答应上来给童欢撑腰,童欢收起手机,一脸志得意满。
“不就是金主吗?谁没有?”童欢盯着唐姒蜜。
童欢又看了一眼阎鹤柏,要说她会输了,那她也是输在了她的金主没有唐姒蜜的金主年轻。
该死的,要是她的金主是阎鹤柏,她早就拉出去营销豪门男友了。
童欢妒忌的看了一眼唐姒蜜,目光之中带着嫉妒。
等她的金主过来,让她打脸唐姒蜜之后,她一定要让她的鬼婴,好好伺候伺候唐姒蜜。
看唐姒蜜还敢胡说八道,到处猖狂。
在童欢的期待之中,录制厅外,传来电梯上来的声音。
童欢第一个冲出去,带着一脸谄媚的笑意。
“陆哥!你都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欺负我的,他们说要把我赶出节目组,你给节目组投钱,他们就是这么报答你的。”
童欢说着,不顾电梯里的其他人,拉扯着她口中的陆哥。
她说的,还不忘给节目组拉仇恨。
陆成瑾看着四十出头的模样,匹配三十岁的童欢不算年纪大。
陆成瑾家里的妻子,性格彪悍强势,偏偏妻子出身很高,他得罪不起。
他好色成性,就在外面有了不少小情人。
但最近陆成瑾的日子过得也不怎么好。
家里的公司正遭遇危机,整天焦头烂额的。
越是这时候,陆成瑾反而虚荣心爆棚,想要证明他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跟陆成瑾一起上来的还有电视台的台长。
陆成瑾跟女明星那点儿花边新闻,台长早就司空见惯。
但是因为陆成瑾牵扯的女明星比较多,为了给那些女明星分饼,陆成瑾也要不停的投资新节目,好安排小女友们拿到想要的资源。
这是台长乐见其成的,所以对权色交易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看见童欢和陆成瑾的勾勾搭搭,要放在以前,台长根本不会过问。
但今天台长好心提醒,他说道:“你还是收敛一点儿好。”
陆成瑾只当是他最近不顺,就连以前需要巴结他的台长,现在也开始想要踩他一脚。
“你让我收敛,以前我大笔大笔给你投资的时候,你怎么不让我收敛?”陆成瑾说着,捏捏童欢的下巴,“我就来看看,是谁让我的宝贝吃苦了。”
陆成瑾对着台长翻了一个白眼,就要大跨步的往录制厅里走。
台长还想伸手拉他一把,没想到被陆成瑾这么狗咬吕洞宾。
台长背后带着电视台里几个对接冠名投资的负责人。
几位下属一尴尬的看着台长。
下属问:“今天让我们来对接的那位,是不是跟陆先生有亲戚吗……”
台长摇着头冷哼:“所以说,有些人要找死,真是拦也拦不住。”
陆成瑾那么冲进了演播厅。
他先是看见了冷雪芦,鲜活的小姑娘,谁不喜欢啊。
他也曾经对冷雪芦投出过橄榄枝,但是冷雪芦根本就不理会他。
后来听说冷雪芦在京市有一条金大腿,他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过陆成瑾还是不怕冷雪芦的金主的。
大家出来都是玩的,在陆成瑾眼里,女人就跟酒桌上的酒,牌桌上的色子一样,都是玩具。
他们这些人,没道理为了一个小玩具,互相撕破脸皮。
陆成瑾大阔步的走进来,紧接着他就看到了唐姒蜜。
一瞬间,陆成瑾的眼睛都直了。
陆成瑾在娱乐圈这么多年,女人见了一箩筐,但是像是唐姒蜜这样,让他那颗色心,都要跳出来的。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将童欢挽着的他的手臂抽出来,看向唐姒蜜的目光,也越发直白。
童欢一把将陆成瑾的胳膊抱紧:“就是她,说话狂的不得了,她说要把我赶出节目组!”
陆成瑾说:“你认识她?她是哪个公司里签的新人?”
童欢只恨自己没想起来,陆成瑾就是个色胆包天的混蛋!
现在陆成瑾说这话,显然就是看中了唐姒蜜。
童欢现在恨不能一口啐在陆成瑾的脸上。
但童欢还是要伪装出乖顺的模样:“陆哥,她带着她的金主,他们一起欺负我的,你一定要为我好好出气。”
“好好好。”陆成瑾从童欢的话里听出唐姒蜜是有主的,顿时失去一半的兴趣。
童欢受不了他敷衍的态度了,要是唐姒蜜的那个金主是块铁板就好了,让陆成瑾去跟阎鹤柏同归于尽,省的童欢看见他就心烦!
童欢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性格。
陆成瑾利用她,她也利用陆成瑾。
陆成瑾能随意丢弃她,童欢也能随意丢了陆成瑾。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但是两条腿的有钱男人,凭借她童欢的美貌,还不是到处都是。
陆成瑾说:“让我看看是谁欺负我的宝贝,看我怎么收拾他。”
陆成瑾给了这句话,童欢就安心了。
可是紧接着,童欢就目睹了,她的这个大肚便便的金主,在对上阎鹤柏的目光之后,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
“阎……阎鹤柏……”陆成瑾真是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遇到阎鹤柏……
最近陆成瑾的家里的窘境,可都是阎鹤柏一手造成的。
这也算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阎鹤柏甚至都没理会他。
台长带着几个对接的工作人员,赔着笑脸看向阎鹤柏。
“阎三爷,您这么早就到了,让您久等了。”台长一脸殷勤,两只手交握着,异常的恭敬。
录制现场所有人都是一惊。
包括童欢。
他们能看出阎鹤柏有钱,但是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人,就是传说中的阎三爷……
那可是在海城只手遮天的人。
阎三爷说他要替唐姒蜜出资,将童欢赶出剧组……
剧组上下,都忍不住隐隐的窃喜。
童欢在剧组里上蹿下跳这些天,他们早就不厌其烦
偏偏童欢是投资商安插进来了的,就连导演都没办法动她。
现在好了,童欢惹到不能惹的人了。
刚才陆成瑾是怎么说的……
他要好好收拾阎鹤柏……
童欢说怕的唐姒蜜说大话闪到舌头,现在唐姒蜜的舌头好好的,反而要看看童欢和陆成瑾的舌头怎么样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只能怪童欢自己太嚣张。
招惹谁不好,招惹到了唐姒蜜的头上。
童欢愣愣地,她看着阎鹤柏。
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阎三爷吗?
骗人的吧?
童欢又看看唐姒蜜……
怎么阎鹤柏对唐姒蜜这么客气,还用要他的团队,给唐姒蜜当会计……
童欢嫉妒着,假设她有阎鹤柏对唐姒蜜的偏爱,她早就横着走了。
可是唐姒蜜一脸淡然,这种淡然的表情,格外气人。
“只有这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好汤。”唐姒蜜说。
一边的导演暗暗点头,显然他很认同唐姒蜜的说法。
太对了,童欢在剧组里,除了吆五喝六,对着节目组指手画脚,根本就没做什么好事儿。
就连拍摄过程中,动辄要跟冷雪芦抢风头,常常对剧组提出诸多要求,耽误剧组拍摄进度。
“你说谁是老鼠屎?”童欢垮起一张脸,瞪着唐姒蜜的眼睛里都是怒火。
唐姒蜜只是笑笑,并不应她的声。
阎鹤柏只看着电视台的台长,说道:“不适合出现的人,就先离开吧。”
他轻飘飘的一句,不适合出现,就把童欢打发了。
童欢怒视阎鹤柏的时候,节目的导演拍手叫好。
“一开始剧组定的嘉宾就另有其人,那节目的缺的女嘉宾……”导演问道。
阎鹤柏立刻看向唐姒蜜,这种事事以唐姒蜜为先的态度,也让所有人都顺从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这位唐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能让传说中的阎三爷对他俯首帖耳……
所有人对唐姒蜜的好奇达到最高的点,但是阎鹤柏在这里,他威慑力十足,也没有人敢当面造次。
童欢的手放进衣兜里,紧紧攥着那三个木偶。
“陆哥,他们合起伙儿来想要欺负我们,你……”童欢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成瑾一巴掌扇在脸上。
陆成瑾正是情绪不稳定的时候,他看见阎鹤柏之后,就控制不住他自己的情绪了。
陆成瑾正遭遇的窘境,可以说全部都是阎鹤柏造成的。
就差那么一点点,那么一点点,阎鹤柏就死了。
“那时候要是你死了多好。”陆成瑾心里是这么想的.
他的脸都扭曲了,可是真面对阎鹤柏的时候,他还是要满脸堆笑着开口。
“我当是谁呢,鹤柏啊,你要是打算哄女孩子开心,直接跟我说就是了,我还能不让着你吗?”
陆成瑾脸上带笑,可是这笑意,始终无法直达眼底。
皮笑肉不笑,反而让人看起来,觉得他更为阴险。
“鹤柏你不是很久没去家里坐坐了吗?你姐姐昨天还在念叨你,抽空还是要去看看,你姐姐可是你的血肉之亲啊。”
阎鹤柏挑眉,脸上笑逐渐玩味起来。
陆成瑾的妻子是阎眉龄。
“你也是够无耻的。”唐姒蜜点评道。
陆成瑾什么时候被女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他看向唐姒蜜的眼神,十分不友善,但是碍于阎鹤柏在。
陆成瑾冷笑一声,“打狗看主人,今天鹤柏在这里不跟你计较。”
“可我要跟你计较。”唐姒蜜说。
陆成瑾只觉得唐姒蜜是在说大话,她一个小姑娘,不就是仗着阎鹤柏的势力,怎么敢在他面前叫嚣的。
陆成瑾抬起头,用下巴看着唐姒蜜:“凭你也配。”
他话音还没落下,阎鹤柏一巴掌就扇在陆成瑾的脸上。
节目组上上下下,少说有三十几号人看着。
阎鹤柏这一巴掌死丝毫没有留余力的。
陆成瑾回过神来,他人已经趴在地上,被打的侧脸肿起来。
他用舌头舔了舔后槽牙,发下发酸牙槽上已经空了。
他吐了一口,血水里掺着两颗牙齿。
阎鹤柏当众对他动粗,打掉他两颗牙齿……
“阎鹤柏!”陆成瑾知道他不能得罪阎鹤柏,现在这种情况,他只能在阎鹤柏面前卑躬屈膝。
但是他接受不了阎鹤柏为了一个女人,当众扇他巴掌,一点面子不给他!
他趴在地上,唐姒蜜走过来。
唐姒蜜站着,自带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
她低着头,像是在看地上的蚂蚁。
“对了,我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唐姒蜜,是破掉阎鹤柏身上咒术的道士。”
唐姒蜜笑了笑:“我在说什么,你听得懂吧。”
陆成瑾目光呆滞。
阎鹤柏身上的咒术,别人听不懂,可是始作俑者之一的陆成瑾,可太明白其中的厉害了。
“你家好像很盼着我死。”
阎鹤柏说出这句话,陆家在他心里就被判了死刑。
阎鹤柏玩味一笑:“假如我死了,能分到最大一块蛋糕的人,你说是谁?”
“杀人总是要有动机的。”阎鹤柏语速很慢,但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割在陆成瑾身上的钝刀子。
“陆家的动机十足。”
陆成瑾一点点后退。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唐姒蜜语调轻飘飘,她神情淡漠,眉眼之间没有喜怒。
陆成瑾盯着她看,脑子里不禁联想起寺庙里的菩萨塑像。
陆成瑾脑子里的乱糟糟的。
“你刚才说什么,打狗也要看主人?”唐姒蜜说:“你说我今天打了你这只落水狗,你背后的那个主人,会不会站出来保你?”
陆成瑾背后的主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背后的主人?什么咒术的,我看你们是都没睡醒。”
唐姒蜜翻了一个白眼:“看来是我在海城这些日子还是太温和了。”
扭了扭她的脖子:“你是没听说过把人杀了,直接搜魂的手段吧。”
陆成瑾总感觉他的耳朵坏了,这么彪悍的话,能这么大庭广众的说出来了?
“让我猜猜你脑子里,有没有我要的信息。”唐姒蜜的声音本来是十分动听的。
现场的其他人,只觉得唐姒蜜是在胡说八道。
但陆成瑾心知肚明,唐姒蜜要是来真的,她说的话就是他的催命符。
陆成瑾微微发抖,那些道士背地里做事多疯狂,人命在他们手里,不过是养料。
陆成瑾是见过的……
陆成瑾正瑟瑟发抖。
阎鹤柏则站了出来:“唐小姐。”
他站在唐姒蜜身后,那是一种保护的姿态。
甚至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一种感觉。
假设唐姒蜜刚才说的是真心话,唐姒蜜真的的打算要杀了陆成瑾。
现在阎鹤柏的动作绝对不是阻拦她。
他的动作,更像是要给唐姒蜜递刀子,让唐姒蜜杀的顺手一些。
陆成瑾浑身发抖。
他背后的那些人,有资本保驾护航,加上法术了得,杀几个人,神不知鬼不觉。
而同样条件,唐姒蜜也是具备的。
唐姒蜜能破掉他们精心布置的咒术,本事了得。
又有阎鹤柏无条件的偏袒……
陆成瑾只觉得他的命都快没了……
唐姒蜜对阎鹤柏笑了笑,她注意到了阎鹤柏的情绪。
阎鹤柏似乎在盘算,怎么能帮她,把杀人搜魂的事儿,做的天衣无缝。
唐姒蜜勾唇一笑,清冷之中,自带勾魂摄魄的美感。
“不用这么紧张,我就吓唬吓唬他。”唐姒蜜轻松地笑着。
地上陆成瑾一脸呆愣。
唐姒蜜轻飘飘地说:“法治社会了,你不会我真的会犯法吧,你也太开不起玩笑了。”
开玩笑?
陆成瑾都要疯了,我日你妈,这种事情能用来开玩笑吗?
“唐小姐还真是爱玩笑。”阎鹤柏像是唐姒蜜从家里带出来的捧哏,绝对不让唐姒蜜的一句话落在地上。
陆成瑾面目扭曲。
这个是屁的玩笑啊!
开这种玩笑,能把人的半条命吓没了。
唐姒蜜又说:“对了,有一件事情我不跟你开玩笑。”
陆成瑾生怕唐姒蜜又来一句一百八十度拐弯儿的话,立刻支起耳朵来仔细听唐姒蜜还要说什么。
唐姒蜜说:“明天之后,你就是个分文无有的穷光蛋了,你要学会适应以后去工地搬砖的工作。”
陆成瑾的脸都要裂开了。
阎鹤柏也分不清楚唐姒蜜说的哪句是真,那句是假。
但是阎鹤柏自己做的局,他当然清楚,唐姒蜜说的没错。
明天陆家的资产就会化成泡沫。
到时候说不定陆成瑾真的要靠去工地搬砖维持生计。
唐姒蜜又说:“我回头就给你转五千万,剩下的都交给你了。”
阎鹤柏说:“好,我会处理好的。”
阎鹤柏仿佛是唐姒蜜的秘书。
唐姒蜜看向童欢:“节目组不留闲杂人等,要不你还是自己走吧。”
童欢一脸扭曲。
她也知道她得罪了节目组里的全部的人,以前有靠山的她,也不怕得罪人。
她咬着牙,手里捏着的木偶,都快被他扥捏成两段。
“你会后悔的。”童欢已经想要跟唐姒蜜同归于尽了。
唐姒蜜慢慢靠近她:“你的两个儿子,已经在我家做客了,你身上这个四只,要不要也让我带走?”
那两只?
童欢瞪大眼睛。
那岂不是说,唐姒蜜是懂这些邪术的。
“你是不是不识数?会一点儿皮毛,就敢出来装啊?”童欢撇着唐姒蜜,她明明养了五只鬼婴。
就算唐姒蜜捉走两只,那她手里还有三只呢……
唐姒蜜非要说她身上有四只。
这不就是不识数。
唐姒蜜还在笑。
童欢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但是童欢能感觉到她脖子里一阵冰凉,像是被一只小手,在脖子上摸了一把。
唐姒蜜说话时吐出的气息,落在童欢耳畔:“经常流产,对身体不好,你不要的孩子,可是很希望跟妈妈永远在一起啊。”
唐姒蜜在她耳畔落下的热气,与她背上的冷气对比,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不由的转头去看,是不是背上在有人用风扇对着她吹。
可是她一回头,耳朵边立刻传来一声小孩的笑声。
“啊——”童欢尖叫一声。
她突然想起来昨天来了一次,就消失的月经……
“习惯性流产……”
一开始童欢怀了金主的孩子,金主并不需要私生子,就拉着童欢去打掉孩子。
那是一对儿双胞胎。
后来几次情况也差不多。
几个月前,第五个孩子被她打掉,医生就告诉她,她的身体,以后就是再怀孕,孩子也留不住了……
那时候童欢还在想,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她只想带着从她身体里掉出来那些血糊糊的东西,回去多做一个鬼婴,帮她铲除异己。
“妈妈……”耳边的童音带着亲昵。
这道声音她没听过,这是唐姒蜜说的第六个孩子……
她衣兜里孩子也开始骚动,隐隐不受她控制。
唐姒蜜问:“是谁教你弄这些阴邪的东西?你知道这些被你舍弃,还要被你利用的孩子,要是反噬起来,是要跟你这个‘妈妈’在同一个世界见面的。”
童欢还想发疯,但是被阎鹤柏身边保镖制止。
童欢被“请”走了。
唐姒蜜本来是想从童欢这里看看那些豢养鬼婴的手段,到底是谁在传播的。
但童欢就是个疯婆子,根本没有什么询问的价值。
“你们好好录制吧,我就不打扰了。”唐姒蜜对冷雪芦摆摆手。
冷雪芦装着发嗲地说:“好的呢老板。”
出来一趟花这么多钱,唐姒蜜作为守财奴,还是有点儿怅然若失的。
唐姒蜜要走,阎鹤柏就殷勤的到前面去给她按电梯。
“唐小姐要去哪儿,刚巧我今天休息,唐小姐有需要,请直接跟我说,我送您去。”
唐姒蜜正想着,出云的手机,就催命一样打了过来。
“不好意思,出云找我。”
阎鹤柏示意她先接电话,看看出云有什么事儿。
唐姒蜜猜到了,出云找她肯定没有好事儿。
这通电话唐姒蜜刚已接通,就听见出云像是被炮仗炸了。
“我的小祖宗啊,大事儿不好了!”
出云咋咋呼呼的。
唐姒蜜问:“怎么了?”
出云对着手机压低声音:“我刚接到消息,为了调查地府鬼市事件,玄门派了人下来,我已经在机场等着接人了。”
唐姒蜜笑了笑:“他们效率还挺高。”
出云被唐姒蜜气的牙疼。
“最近事儿,玄学协会能派出的人手也不多,所以需要海城本地安排调查组,我在调查组里给你留个一个名额。”
出云说道。
唐姒蜜笑起来:“我调查我自己?”
出云说:“是啊,老话说的好,灯下黑。”
出云又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你快点来。”
“我又不怕他们查我,查到我又能怎么样?”
“你们要抓我?”
“你扪心自问,整个玄学界加起来,能抓住我?”
出云哑然。
好生气,但唐姒蜜说的是实话。
“哎呀呀,我的小祖宗,你别难为我了行不行啊?”
出云对着手机,小声说道,他光明磊落一辈子,第一次有这种做贼的体验。
“我要是哪天脑溢血死了,肯定就是你给气的。”
唐姒蜜笑了笑说:“你要是死了,我去地府把你的魂魄抢回来,把你做成腰不酸腿不疼的小纸人就是了。”
出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居然有些向往。
“你快少说些废话,我把定位发过去,你快点儿过来。”
出云说着就挂断了电话,等唐姒蜜手机屏幕再亮起来,就是出云发过来的地址。
唐姒蜜与阎鹤柏对视一眼,不由自主的都笑了起来。
阎鹤柏说:“这可能是别人家的大人总觉得家里的孩子冷,要给孩子穿秋裤吧。”
唐姒蜜想了想,总之她没有被家长追着让穿秋裤的经历。
对阎鹤柏说的这种情况,有些不理解。
但唐姒蜜知道,冬天京市是很冷的。
那时候她孤身一人,带着简薄的行李,穿着单薄的道袍,头上挽着一个丸子头。
用冷雪芦的话来说,那年的唐姒蜜就跟个走失儿童似的。
如果出云这种逼着她去掩饰罪行的方式,就是大人逼着小孩穿秋裤的话……
“说不定穿秋裤真的能暖和一点儿啊。”唐姒蜜笑的眯起了眼睛。
阎鹤柏一见到唐姒蜜笑,就不由得跟着唐姒蜜笑起来。
仿佛唐姒蜜的笑容对他而言,是有传染力。
他说:“出云真人也是好意,我送你过去吧。”
唐姒蜜想了想也好,不过在海城买车的事情,也是时候提上议程了。
没道理每次出门,都要阎鹤柏送她。
“那就再麻烦你一次。”唐姒蜜说。
阎鹤柏笑了笑:“怎么会是麻烦呢。”
他说着,带着唐姒蜜唐姒蜜到了地下停车场。
录制厅里,其他保镖面面相觑。
“九哥,怎么能让三爷自己下去?会不会不安全?”
阎九给了说话的保镖一脚:“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什么屁话。”
阎九讳莫如深地说:“跟着三爷下去的那位,就是八个你加起来,也动不了她一根寒毛,三爷跟着她要是不安全,咱们就只能哭了。”
“那我们怎么办?”保镖又问。
阎九说道:“过一会儿再下去,别妨碍三爷。”
阎九说着,就看见冷雪芦给了他比了一个大拇指。
阎鹤柏身边这么懂事儿的人,看起来前途无量啊。
阎九摸了摸后脑勺,突然被夸,还有点儿不好意思。
出云给唐姒蜜的地址,就是本地机场。
一路上阎鹤柏都在老老实实开车。
到地方之后,出云捧着一个盒子走过来。
“你终于来了,他们还有十分钟出来。”出云说着,将盒子塞进唐姒蜜的手里。
唐姒蜜打开盒子,啪的一下又合上。
她一脸无奈。
出云双臂一展,他身上的那身紫色法衣上绣着祥云。
“我师父死的早,一没传禄给我,二我没有道士证。”唐姒蜜双手合上箱子。
阎鹤柏偏过头,问了一句:“这里边是什么?”
“一套很丑的秋裤。”唐姒蜜表情哭唧唧的。
“胡说什么?有七万八一套的秋裤?”给唐姒蜜准备的法衣,出云丝毫没有马虎。
“纯手工高定法衣,你什么尿性我最清楚了,我刚才问了机场的工作人员,那边的房间可以换衣服。”
出云推着唐姒蜜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