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重生后,在豪门躺赢了—— by樱桃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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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回去之后,背后的靠山,铃木集团已经土崩瓦解,现在铃木家的家主,都自身难保了,又怎么会关注他一个败军之将。”
“说起来铃木集团现在的下场,还多亏了民间的资方力量。”
祁玉说着,就往民间的大富豪身上看了一眼。
阎鹤柏坐在娘家人这里,一桌子上好几个女眷。
早就是大家讨论的焦点。
但是有些人就是天生一对儿。
就是唐姒蜜的恶劣坏心。
阎鹤柏也是如此,他不经意对唐姒蜜展露出的殷勤,没一会儿,就把来宾的目光引到了唐姒蜜的身上。
唐家的宾客,同样都是非富即贵,圈子里的传闻,多少也都听说了。
阎鹤柏现在就是个打工仔,阎氏集团,他都赠予了他的未婚妻。
今天唐家的婚礼,他为什么要来。
知道的人也清楚,唐家的婚礼,他一定要来。
看着他对那个姑娘呵护的模样,多少人都在暗暗咋舌,那可是活阎王。
谁见过活阎王这么温柔的笑。
再看看那个女孩是何方神圣。
一看不得了,这样的女孩子,谁看了不迷糊?
再好看的人,以阎鹤柏的权势,身边都是不缺的,何必把自己全部的身家性命,一点儿不留的教出去。
不理解,实在是不理解。
但是他们也只是看戏的。
唐姒蜜则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听祁玉和冷雪芦跟她讲故事。
仿佛对那些探究的眼神,丝毫没有察觉。
唐栾的婚礼按部就班的举行。
两个新人在司仪的引导下,在台上做着互动。
三小姐名不见经传,更不知道是谁家的千金。
唐家最近的势头这么猛。
唐栾自小又十分优秀。
不少人家的千金,都对着三小姐暗自咬手绢。
三小姐自知是鬼,在香榭别墅的时候,也是深居简出。
可她住在香榭,又是阎鹤柏亲自送嫁。
这层扑朔迷离的身份,就足够大家讨论一番。
典礼结束,新人交换戒指之后,互换亲吻。
唐姒蜜正拍手鼓掌,在下面跟着其他宾客一起捧场叫好。
杨家人就主动过来打招呼了。
“唐小姐许久不见买听说您订婚了?”杨书雅带着苏彤彤,笑嘻嘻的唐姒蜜聊了一会儿。
杨书雅说:“我看那位三小姐,就十分喜欢,相许是前世有缘,唐小姐不如介绍介绍,让她给当特约模特。”
那次,杨书雅邀请唐姒蜜去看她的春季秀,突然有个模特不能走秀,还是唐姒蜜一力推荐的三小姐。
“前世有缘,说的好。”唐姒蜜笑了笑,“我一定好好跟三小姐说说。”
一百年前,杨书雅和她丈夫苏梁的前世。
两人最落魄的时候,都吃不起饭了。
三小姐穿着礼服从台上走下来。
唐姒蜜等几个伴娘连忙过去帮忙整理她身上的婚服。
三小姐穿的是一身清汉女装的嫁衣,同为汉服,不同于唐的雍容,宋的精致,明的庄重,清汉女装透着一股荼蘼繁花的悲伤感。
当初挑选婚服的时候,三小姐和唐栾两个人一眼就相中了类似的款式。
然后精通琴棋书画的三小姐,自己设计了这么一套服装。
然后找了杨书雅经常合作的绣娘,制作出来的。
唐姒蜜帮她整理着衣物,脸上却都是笑容。
“我今天结婚,你干嘛这么高兴?”三小姐无理取闹似的质问。
唐姒蜜说道:“前世缘分啊。”
“三小姐你,功德无量。”
唐姒蜜夸了一句。
三小姐顺着杨书雅看过去,杨书雅很是善谈,如同一百年前的电影明星一样,总能在交际圈里成为最瞩目的那个星星。
她说的尽兴,苏梁就在一旁给她到了一杯水。
两人琴瑟和鸣。
一百年前,他们两个都吃不起饭了,还是不离不弃。
还是三小姐的粥铺,给他们了一顿饱饭。
后来三小姐还捐了一块地,和很多薄棺材。
小乞丐的尸身,或者是他们二人……
三小姐笑了笑:“我倒是有好心的,只是要是没有你那天救我几次,说不定我早就死了。”
三小姐做那些事情,一开始全都是为了报答唐姒蜜。
唐姒蜜说,她们没有缘分,想要报答,不如多行好事。
她就多做好事儿,粥棚开起来,就碰到唐姒蜜。
后来则是做的顺手了,或是怎么了。
总是见不得那些民不聊生……
酒宴上,颜家人也来了。
只是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唐家这么隆重的场面要邀请他们。
吃饭的时候,阎鹤柏接二连三的给唐姒蜜夹菜。
似乎是知道这样,不少人会频频侧目。
他就是幼稚的,想要所有人都看看,唐姒蜜吃他夹的菜了。
他才不敢有什么霸道总裁的想法,说什么唐姒蜜是他的了。
最多就是能想想,作为一无所有的小乞丐,他是唐姒蜜的了。
要说还能有谁不开心,那就是龙昆玉了。
龙家人在海城地位斐然,龙昆玉更是天之骄子,真不知道他能有什么忧心事儿。
但是龙老夫人最见不得他垂头丧气的样子了。
“人家阎鹤柏会买房子送给唐小友,会近水楼台,你会什么?人家唐姑娘就是嫁给你,你也是榆木疙瘩,根本就不如人家跟阎先生在一起的舒服,死了你的那颗心吧!”
龙昆玉不知道从来都溺爱他的母亲,怎么突然打击他了。
龙昆云想要呜呜出声。
但是龙老夫人根本就不管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儿子。
傻儿子有几条傻命?跟阴天子抢人?
龙夫人跟唐家人寒暄的时候,也是客客气气的。
龙老夫人问道:“唐大公子的婚事已经完成了,不知道唐姑娘的好事儿,什么时候来啊。”
柴兰寄和唐庄两人早就笑的牙不见眼了。
柴兰寄说:“不着急不着急,蜜蜜年纪还小,看他们自己的意思。”
阎鹤柏也跟着点点头,说是不着急,但是他的心里比谁都要着急。
兴许是阎鹤柏将自己的神力,全都用作给唐姒蜜来到现在使用了,所以以前龙老夫人跟阎鹤柏打交道的时候,只觉得阎鹤柏是个运气很好,福运加身的人。
他是神明转世,而唐姒蜜这一番境遇,则就更神奇了。
难怪就算唐姒蜜大闹地府,就连鬼差们都不敢对唐姒蜜怎么样,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原因。
唐姒蜜看到龙老夫人,也是才想起。
那天在机场,第一次见到白无常,他对唐姒蜜的态度,好的过分,甚至主动替唐姒蜜将踢她鬼市的罪过隐瞒。
现在看来,都是阎鹤柏的功劳。
谢必安第一次见到阎鹤柏时,那态度也很不正常。
唐姒蜜想起这些,不由地用手肘撞了撞阎鹤柏。
阎鹤柏偷偷笑着。
可是龙夫人的主动攀谈,还是对海城富豪圈放出一个信号。
龙夫人从来不是趋炎附势的人,龙家在她一手掌控,才有今天,龙老夫人也不需要巴结谁。
龙老夫人能对唐姒蜜这么和颜悦色,可见唐姒蜜是真的有点儿手段的。
至少龙老夫人是认可喜欢她的。
越是这样,唐姒蜜越是听说外界将她说的,像是祸国妖妃一般,整天给阎鹤柏灌迷魂汤。
甚至不少网民都被带了节奏。
侮辱谩骂声,嫉妒讥讽声,觉得阎鹤柏以后一定会一无所有的。
大家讨论的热火朝天。
不难看出,舆论是有人暗中有人引导的,企图通过这样的手段,让阎氏的股票受损,从中获利。
唐姒蜜听说这些,就觉得很意思。
唐姒蜜就是长了一身的反骨。
别的不说,以前在京市的时候,不就总有人说唐姒蜜是妖女,是邪祟,是玄门的一颗毒瘤,不除不行。
那时唐姒蜜就要做那个邪祟,就要做那个妖女。
现在有人说她是商圈妲己。
反正她也闲着,干脆去cbd视察一下自己家的产业。
一圈看下来,闹的更凶了。
别人闹,阎鹤柏也闹。
都说阎鹤柏是傻子。
阎鹤柏用自己公司的认证账号澄清:对,我是傻子,事情做的不对。
有人回复他:我早就说过,将所有财产都交给你个女人,你迟早后悔!
阎鹤柏则回复:我做错的是,海南还有两栋别墅给忘了,说了全部给她,就要都是全部。
还气人的附上一张图。
图片上的内容简单明了,是单独的财产转让协议。
他真的是个会气人的!
真是邪了门了,当初杀伐果断的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突然就被一个女人骗的团团转了。
但是不明所以的网友的质疑声之中。
当初投资百发百中,做生意稳赚不赔,网友们尊称一声爸爸的男人,终于还是折在了女人窝里。
别人越是质疑,阎鹤柏越是坦陈:求婚,是我赚最多的买卖。
什么意思,不就是说,唐姒蜜比他拥有的所有财产都要值钱的意思吗。
说他花了全部身价,能跟唐姒蜜在一起,他也赚了很多。
花言巧语的恋爱脑男人!
骂的是骂的真难听,但是更多的女网友,开始求菩萨送她们一个同款。
唐姒蜜强大,所以她不需要阎鹤柏保护,甚至唐姒蜜就是全网,最会看热闹的那个。
阎鹤柏知道唐姒蜜喜欢看热闹,还要煽风点火,让这次事件变的更热闹。
背后想要做空阎氏的人兴奋的查看股票走向,闹成这样,阎氏的股票肯定跌爆了。
这样他们就能大赚一笔了。
但出乎预料的是,阎鹤柏都恋爱脑成这个样子了,阎氏的股票一路飘红,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不可能!
做空团队急的眼睛一下就红了。
这时候,知名的几个开通了社交媒体的商界大佬,纷纷转发阎鹤柏动态。
阎先生唐小姐,天造地设。
唐小姐阎先生,佳偶天成。
第293章 完结(二)
商圈大佬顶着实名的标签,表示都看好这一段恋情,甚至希望两人早点结婚。
如果只是几个人,那还就算了。
龙家,杨家,苏家,柴家,唐家……
网上几乎是沦陷一样,表达了对唐姒蜜和阎鹤柏的祝福。
这两个人作精背后,站着除了他们自己外,这么多的资本,担心他们两个以后会不会没有饭吃,那真的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让本来涨的就很离谱的阎氏股票,更是一路高歌猛进。
股民又不傻,阎鹤柏恋爱脑怎么了,能挣钱的恋爱脑,唐姒蜜舍得扔吗?
唐姒蜜不把阎鹤柏扫地出门,那阎氏的掌舵者还是阎鹤柏。
早年阎鹤柏的丰功伟绩大家有目共睹。
最近又拿下了国外好几个重要的港口的使用权。
这可是有国家扶持的项目,稳赚不赔,阎氏以后的路只会越来越顺。
唐姒蜜现在作为公司最大持股人,简直是一边吃瓜一边把钱挣了,这份快乐,谁懂啊!
至于背地里做空的几个人……那是死的心都有了。
他们联合的是国外铃木家族。
做空阎氏,套取资金,帮助铃木家族东山再起。
这是铃木家给他们画的大饼。
但是现在大饼一口没吃到,身上还背上了巨额的债务。
唐姒蜜这几天高兴,阎鹤柏趁机准备了很多合她口味饭菜。
只有两个人,一起安安静静的吃顿饭。
人逢喜事精神爽,唐姒蜜这几天数钱都数的合不拢嘴。
见唐姒蜜这么高兴,阎鹤柏才敢开口。
“只有我们两个。“
唐姒蜜抬眼:“怎么?”
阎鹤柏松了一截领带,喉结微动。
清楚唐姒蜜的恶劣秉性,知道唐姒蜜有事儿做事荒诞不经。
但是阎鹤柏还是有一种,她是神女,不能冒犯丝毫的感觉。
就连索吻,都克制的需要沐浴更衣,还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口。
他踌躇的厉害。
表情不自然,动作僵硬。
唐姒蜜上下打量,“你怎么了?怎么一脸要做亏心事儿模样。”
对阎鹤柏来说,触碰亲吻唐姒蜜,都是对唐姒蜜的一种亵渎。
亵渎他心里唯一的神明,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这个更亏心。
他被戳穿似的,吞了一下口水。
“哦……”唐姒蜜了然的拉长声音。
阎鹤柏则像是一个被当场抓住的贼,但这个贼有个好处,他害羞的时候,脸是不红的,耳朵后面,却会有一大片的鲜红。
在唐姒蜜戏谑的眼神之中,阎鹤柏坐立难安。
唐姒蜜对他勾勾手指,他就阔步走向唐姒蜜,生怕他耽误一两步,唐姒蜜就改了心意。
他走到唐姒蜜的身边,唐姒蜜抬头,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
一触即分,蜻蜓点水一般。
阎鹤柏像是得到神女指引的狂徒,企图用他的蛮劲儿继续下一步。
可他的动作被管杀不管埋埋的唐姒蜜拦住了。
“我还有事儿。”唐姒蜜一个闪身,动作灵敏的从阎鹤柏的怀里逃了出去。
她拿着手机,是唐桢打来。
“救命啊,我好想被一个女鬼缠上了。”唐桢说话的时候,声音里都透着恐惧。
“大惊小怪的。”唐姒蜜说。
唐桢可怜兮兮的:“我家只有我一个人住,我是真的害怕,蜜蜜救命啊。”
唐栾结婚,唐姒蜜和阎鹤柏这边也是舒心。
只有唐桢孤家寡人一个,柴兰寄养成了一个没事儿念叨唐桢单身狗的毛病。
在家里住着的简直就是受罪,唐桢当即决定搬出来住。
但是新家住了一段时间,唐栾总觉得有人偷看他洗澡。
今天他演出回来,换衣服的一会儿功夫,在镜子里看过了好几个一闪而过的鬼影。
就算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这么来几下,也早就吓的步浑身发抖,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蜜蜜,我去找你,还是你早点儿来,你自己看着办吧。”他说着,战战兢兢的。
唐姒蜜说:“你现在下楼,我一会儿就到。”
她说着,拿了一件衣服,准备出门,还对阎鹤柏眨眨眼睛。
不上不下的阎鹤柏,简直要被折磨疯了。
但是她眨眨眼,笑一笑,又只能无奈的跟着笑。
唐桢找了一家灯火通明的餐厅,点了一杯咖啡。
看见唐姒蜜的时候,什么钢琴王子,温柔少爷的人设全都不要了。
连滚带爬的来到唐姒蜜的身边。
“找个没人的地方,帮你送走她。”唐姒蜜说着,用下巴指了指他的身后,这下唐桢更害怕了,总觉得自己身后,像是有什么洪水猛兽。
他亦步亦趋的跟着唐姒蜜,生怕落单。
唐姒蜜带他来到一个小角落。
也不打算讲道理,直接从自己的掌心拿出那根哭丧棒。
唐桢被吓了一跳。
真是怂的厉害,唐姒蜜就是跟唐桢一起回的海城,那时候唐桢见到阎鹤柏,恨不能双腿打颤。
唐姒蜜那时就知道,他是个怂包。
现在看,她还真的没有看错。
唐姒蜜手里拿着哭丧棒,厉声说道:“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把你打出来。”
唐姒蜜声音不怎么威严,但是她手里的哭丧棒,不是什么凡品。
没一会儿,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小女孩站了出来。
她畏惧唐姒蜜手里的哭丧棒,立刻对唐姒蜜露出一个谄媚的微笑。
“我已经出来了,你能不能放过我这一马?”
唐姒蜜说:“怎么放你?”
女鬼讨情地说:“我就只是看看他,也从来没做什么。”
唐姒蜜动了动自己手里的哭丧棒。
女鬼立刻抱住头。
“走。”唐姒蜜说。
女鬼虽然不情愿,但是有唐姒蜜这么说,她敢跟唐姒蜜叫板,但是不敢跟唐姒蜜手里的哭丧棒叫板啊。
她缩着脑袋:“怎么只是贪图一个美色,就被无常盯上了。”
她瞄了一眼唐姒蜜手里的哭丧棒,“还是白无常的哭丧棒,我就是好色了一点儿,何德何能。”
“少废话。”唐姒蜜压着她,“自己去地府报到。“
“好。”女孩蔫头耷脑的往前走。
唐姒蜜笑着看她的背影。
但只有一会儿,女孩掉头又跑回来了。
唐姒蜜纳闷,女孩吓死了。
“有有有有鬼啊。”女孩声音恐惧。
唐姒蜜都要被她笑死了:“你忘了,你赞成就是鬼啊。”
女孩一愣,对啊,她自己就是鬼。
“不是,是是是!”
巷口处,一身玄衣,冕流遮面的男人阔步走来。
女鬼浑身发抖:“大师救命啊,这这这这!”
“我就是偷看男人洗澡,怎么还能劳动鬼界帝君……”
女鬼想要躲到唐姒蜜的身后,但是那位帝君,简直就是冲着他们过来。
唐姒蜜放出一条锁链,牵扯着女鬼离开,说道:“放心我救你。”
女鬼去地府了。
唐姒蜜又说:“二哥,你先走吧。”
唐桢还不放心。
唐姒蜜说:“你在这里太碍事儿了。”
唐桢立刻拔腿就跑,“那个男鬼看起来来势汹汹,想必不好对付,妹妹你保重,我不拖你后腿了!”
跑就算了,他的余音回荡,唐姒蜜直想发笑。
“看起来是很难对付啊。”唐姒蜜打量着阎鹤柏。
“那就不要对付了。”阎鹤柏说。
唐姒蜜瞥着她,故作小女儿姿态:“那要是打不过,你不会对我做什么吧。”
阎鹤柏挑眉,“这真是个好提议。”
他走到唐姒蜜面前,唐姒蜜扯了扯他身上的衣服,笑着问道:“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阎鹤柏说:“生气了,没控制住法力。”
“还能变回来吗?”唐姒蜜问。
阎鹤柏说:“不知道,兴许要试试。”
“我帮你。”唐姒蜜说着,摸上他的手,帮他调用法力。
明明是她侵入,但畅通无阻。
明明是最危险的关壳,他却随唐姒蜜查看。
在唐姒蜜摸上他的手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对唐姒蜜缴械投降了。
空无一人,漆黑的箱子里,鬼气收敛,西装笔挺的男人任由唐姒蜜对他上下其手。
灵力走到丹田时,阎鹤柏的闷哼,才让唐姒蜜收回手。
他惬意着,眯眼望向唐姒蜜,只觉得一切才开始,意犹未尽。
入侵意图,快要将他憋炸,唐姒蜜软和的笑意,像是无声的首肯。
他落下唇。
唐姒蜜仰头,附和他的吻。
八十岁的张怀真已经卸任了天师,过起了隐居的日子。
那次百川吐息之后,天地之间的灵气比几十年前,要浓郁几分。
但是如今的弟子,却没有人比当年的张怀真让人惊艳。
祁玉也已经是个小老太太,在龙虎山小住几天,都在张怀真耳朵边念叨这件事情。
张怀真听了几句,早就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他们不是不争气,山下农户里一窝生了七八只猪仔,每只小猪仔,都争着抢着吃食槽里的饭。”
张怀真说着,低头笑了一下。
负责照顾师祖的小道童天真烂漫,童言无忌。
“师祖怎么笑了?小猪仔有什么好笑的。”
小道童说话无遮无拦的,张怀真不但不生气,反而笑的更高兴了。
张怀真眯起眼睛,似乎是在回想:“我们年轻的时候,遇到过一只很能吃的小猪仔。”
“为了超过那只小猪仔,你师祖我啊,也是绞尽脑汁,刻苦奋进,日日苦修。”
小道童一脸问号,问号之中,还带着些说不出的失望。
小道童心直口快:“啊,我都听他们说,师祖你,道法高深,早年间是个不世出的天才。”
“他们说你是天才,可是你自己却说,都是你努力得来的。”
小道童皱起鼻子:“还怪让人失望的。”
祁玉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玄门协会的会长,就算是退休了,也总是端着架子。
她本来就是女子,面对鬼魅,总要严肃端正,以天地正气的姿态对抗。
但是这也让她养成了端架子的习惯。
小道童本来是有些害怕这位玄学协会的会长的。
但是现在她放肆的笑起来,八十岁的老太太了,一口假牙镶嵌齐整,笑起来脸上的褶子都多了好几条。
但是看着也确实更加亲近了。
“这小孩子说话,真的太气人了。”
祁玉说着,竖起手指,在小道童的鼻梁上按了一下。
“早就想找个嚣张的小孩,按她的鼻梁按一次了。”祁玉说道。
张怀真知道祁玉为什么想找一个嚣张小孩。
张怀真蜷起手指,对着指尖骨节哈了一口气,“我是想敲她的栗子。”
手指敲在小道童的头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张怀真还要逗他:“嗯,是颗好瓜。”
小道童抱着自己的脑袋,用委屈的眼神看着张怀真。
张怀真怜爱的摸摸小孩子的痛:“怎么,我刻苦修行,怎么还能让你不满意了?”
小道童说道:“其他师爷都是你的天纵奇才,要努力的天才,算什么天才?”
张怀真说:“你这话可就说错了,我算什么天才啊。”
“那,师爷你说的那个很能吃的猪仔,她是天才吗?”小道童还是很喜欢听师爷爷给他讲以前的故事的。
就算是将天师府传给后人,担当几十年天师的人,身上的经历也是十分精彩的。
小道童能跟着师爷,本来就是一件小弟子们都羡慕的事情。
他性子的乖张,总是狂傲的没边,在师傅手下总是被要求跪香。
小小年纪的年纪,爱玩爱闹,只有师爷爷纵着他。
“那只小猪仔啊……”张怀真和祁玉两个人对视笑了起来。
“师祖祁玉真人,你们两个笑什么啊?”小道童歪着头问道,实在是不懂张怀真和祁玉,这两位玄门泰斗,到底为什么事情笑的这么高深。
但是小道童的直觉知道,大抵跟那只小猪仔相关。
师祖已经是玄门公认的天才了。
“师祖的意思是,那只能吃的小猪仔,是厉害的同辈修行者吗?”小道童问道。
张怀真点点头。
小道童脑袋上的小发髻上都是问号,师父已经足够惊才艳艳了,那么师父口中的那位,到底会是何等的厉害。
小道童把玄门所有叫得上名号的老道长都数了一遍。
终于回过神了,它想起来了。
张怀真看着是不怎么正经,还话特别多,越老越唠叨,但是张怀真除了龙虎山老天师这个身份让人敬重之外。
他还是公认的玄门第一人。
比他厉害的小猪仔,根本不存在。
正在小道童思考的时候,张怀真和祁玉两人已经有说有笑的打算离开了。
小道童连忙追上去:“师祖,你腿脚不好,快拿上你的拐杖。”
“拿什么桃木剑,你的宝贝桃木剑我帮你拿着!”
只是当年见过太多惊艳的人。
祁玉来找张怀真,也不是来说老婆舌头的,“对了,盘龙山的钧灵真人仙逝了。”
“你这一把老骨头,也不要下山去送人家。”
张怀真点点头说:“你也说了我是一把老骨头,不过……”
张怀真跟祁玉相视一笑,多年老友,两人对彼此的想法心知肚明。
张怀真感叹道:“盘龙山的道友们,真的最擅长的怕不就是长寿了。”
“钧灵道长仙龄多少岁啊。”
祁玉对玄门八卦,还是十分了解的。
“一百二十八岁仙龄。”祁玉说道。
张怀真感叹,“真是长寿啊。”
祁玉也感叹,“现在玄门最挣钱宗门就是盘龙山了,修身养性,沉静如水。”
“但是细水长流啊。”祁玉也感叹。
张怀真似乎是想起自己的满头白发,感叹道:“以前年轻的时候,我也是不怕死的,但是到了这个岁数,总是做些梦,梦见一些过去的人。”
“前些日子还梦见了我师父和出云真人。”
祁玉问道:“他们二人有没有说说什么?”
小道童皱眉:“上年纪的老人,梦见死去的长辈,不是吉兆啊。”
祁玉都笑出声了,这个小孩子说话真的是能把人气死。
“小小年纪,就不会嘴甜一点儿!”张怀真差点儿让他气的送走。
祁玉则是说:“那两位托梦,托来的都是吉梦。”
阴间的人,往阳间托梦,又凶又吉,怎么祁玉师爷爷能这么斩钉截铁的说出这个梦,能是个吉梦。
“两位前辈跟你说什么?”祁玉问道。
张怀真说道:“没有什么,都是些家长里短,说的也都十分琐碎。”
小道童嘴角撇着:“我不想让师祖死。”
张怀真说:“谁说我要死了。”
“但是您老人家,总是会死的。”
张怀真:“我真是谢谢你。”
祁玉就在一旁偷偷的笑。
张怀真问道:“祁玉,你怕死吗”
祁玉笑了一下:“我有什么怕死的。”
“地府里都是自己亲近的人。”祁玉说着,似乎在回想什么。
龙虎山又到了秋天,落叶掉了一片,扫都扫不干净。
“是啊,几十年前,你,我,凌华,一个玄学协会长,一个玄门第一人,以前觉得不会有出息的凌华,都要混成国师了。”
张怀真是武力值上的顶峰,魑魅魍魉不能近身。
而凌华是占卜大师。
凌华四十岁的时候,甚至就能占卜国运。
也就是当今没有国师这个名号,不然妥妥要被凌华把这个名号,收进囊中。
“算算时间,我已经有三年没有见过凌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