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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网黑回乡下种田爆红—— by月照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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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个洗手间。”夏烈跟她说了句,让她去购票大厅等自己,等下她们再一起去吃饭。
罗娇点头,捧着还没吃完的爆米花去了购票大厅。
她坐在那里的沙发上,在等夏烈的时候,拿着手机刷着网上《沉默》这部电影的评论。
等看到那一片的好评的时候,她就抿着嘴笑,比任何人都高兴,当看见有关的差评之时,也抿着嘴,这回却是不高兴的。
“夏烈明明演得就很好,哪里差劲了?”她忍不住小声的嘟囔,在心里反驳那些贬低夏烈的话。
就在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在她头顶响起:“罗娇?”
声音里带着几分疑惑。
听到这个声音,罗娇心中一颤,脸色骤然一变,拿着手机的手指捏得紧紧的。
她低着头,久久不敢抬起头来。
“罗娇,是你吧?”那道声音却是不依不饶,“你怎么不理人啊?怎么,见到老同学,你都不来打声招呼的吗?”
余光中看见几双脚朝着自己走近,罗娇想也不想的站起身来,转身就想走。
只是,身后的人却飞快的走过来,挡在了她的去路上,罗娇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身体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面容娇俏的女孩挡在她面前,有些不怀好意的看着她,抬高了声音道:“怎么,你这么着急走,难道是怕我把你在外边做小三的事情说出来吗?”
“小三”?
男女之间的□□问题,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最吸引人的,只听到“小三”这两个字,旁边不少人就已经把耳朵竖了起来,或打量或好奇,又或鄙夷的视线若有似无的往罗娇的脸上瞥。
罗娇的脸色早就白了,她的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一双眼因为愤怒而发红。
“你胡说!”她反驳,又急又气,“我不是小三!”
李悦目光鄙夷:“呵,当时人家老婆都找上门来了,还扯着你的头发打,当时要不是吴松护着你,你哪里能好好的站在这?对不对啊,徐更?!”
最后那话,她是对罗娇身后的人说的。
罗娇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眼眸颤了颤,亲眼看见那个熟悉的男人走到了自己面前,站到了李悦身边。
李悦伸手挽住他的手臂,两人一副举止亲密的样子,明显关系不一般。
罗娇看向徐更,恰巧,徐更也正在看她,两人目光相触,是徐更先一步挪开了视线,目光闪躲。
见状,罗娇的表情变得有些怔愣。
李悦注视着两人,见状,眼中忍不住闪过一丝嫉恨,脸色有些阴沉。
不过很快的,她又笑了起来,笑吟吟的冲身边的人说道:“徐更你说是不是?当时那个男人的老婆是不是找到公司,把罗娇给打骂了一顿?当时要不是你,罗娇的脸都要被她撕烂了!”
徐更表情烦躁:“你别说了……”
“我为什么不说?”李悦轻轻哼,“谁让罗娇插足别人的家庭,做人的小三了?我就要说!”
她看着罗娇,语气讥讽不屑:“也不是我说,那男的老得都可以当罗娇你爸爸了,你就算做小三,也不应该一点都不挑吧?最起码也该挑个年轻点的、好看一点的。”
“不过也不能怪你,听说那时候你妈生病,急用钱,那个男人应该给了你不少钱吧?”
罗娇气得浑身发抖,可是她向来不善言辞,被李悦这么说,也只能无力的为自己解释:“不是的!我和林先生没关系,我没有插足他们夫妻的感情,也没有做小三!”
李悦脸上笑容变大:“那那些照片你怎么解释?照片里边,你们两可是举止亲密了,要真的没关系,又怎么会有那些照片?”
罗娇:“那是我喝醉了,林老板只是单纯的送我回去而已,当时你不是也在吗?这件事到底怎么样,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才是!”
说到这,她看向李悦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恨。
夏烈出来之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购票大厅的人早就被罗娇他们这边吸引,三三两两的围在旁边,都竖着耳朵认真的听着,若有似无的鄙视目光则是落在罗娇身上,那尖利的眼神,似乎能穿透人的身体。
罗娇站在那里,身体控制不住的在发抖,夏烈看见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拳头捏得紧紧的,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而在罗娇面前,是一男一女,男的低垂着眼,看不大清表情,至于那女的,表情则是得意洋洋,让人心生反感。
夏烈看着,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快速的走了过去。
“……你和林先生勾勾搭搭的,那肯定都是私底下来往,我怎么会清楚?”李悦理直气壮,“倒是你,做人小三,这可是证据确凿的事!”
“证据确凿?”
一道声音插进来,一道纤长的身影站在了罗娇面前,挡在了她和李悦之间。
夏烈冷眼瞧着眼前的女人,问她:“怎么个证据确凿法?”
李悦狐疑又警惕的看着她,“你是谁?”
夏烈:“你管我我是谁,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了,你怎么个证据确凿法?你有什么证据?”
李悦抿唇,被她锐利的视线看得有些心虚,道:“当时她和那个男人的亲密照,可是传得全公司都看见了,人家老婆都找到公司里来了……要不是因为这事她在公司混不下去了,她怎么会回老家来?”
夏烈嗤笑:“就凭几张照片?”
她语气淡淡的道:“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想要什么照片,只需要随便P一下就能有,你怎么确定那些照片不是p的?”
“所以,就凭着那些不知道真假的照片,你就红口白牙,张嘴就来的污蔑人?还特意选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来找麻烦,怎么,我娇娇姐是抢你男朋友了,就这么遭你记恨?”
李悦怒极反笑:“我会记恨她?我……”
“李悦!”徐更一把抓住她的手,沉声道:“行了,别说了,你不是要看电影吗?电影马上就开场了,我们走吧!”
“我凭什么别说了?”
李悦愤怒的瞪他,一只手指着罗娇,怒气冲冲的质问:“你为她说话?你是不是心里还惦记着她,对她旧情难忘?”
“我就知道,你心里一直都没忘了她,是不是?你说啊……”
夏烈:“……”
她刚刚那话,是不是说准了什么?
趁着李悦质问徐更的时候,罗娇扯了扯夏烈的衣角,两人沉默的从电影院走出来。
原本说好的看完电影就去吃饭的,可是看着罗娇脸色苍白,一脸沉默的样子,夏烈觉得她现在怕是吃不下什么,便也没开口。
她们是开车来的,夏烈开车,车子在开到路边的时候,夏烈看见旁边有个煎饼摊,让罗娇等一下,自己把车停在路边,自己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她在路边买了两个煎饼,等上了车,就把其中一个给了罗娇。
罗娇双手拿着煎饼,刚出锅的煎饼还有些烫,透过薄薄的油纸,那股热度不断的传过来,将她的指尖烫得通红,只是她却像是没感觉到一样。
“你不问问我,她说的那个事情吗?”她突然开口。
夏烈神色不变,“不好奇,因为我知道,娇娇姐你不是那样的人,也不会做那样的事情……所以,又有什么好问的呢?”
反正都是假的。
罗娇笑了下,自言自语一般的道:“你都相信我,可是为什么,他不相信我呢?”
接下来的路上,罗娇没有再说话,她只是沉默的看着车窗外,手里的煎饼由热转凉,她却一口都没动,神色怔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车子开进村里,在夏烈家院外停下。
下车的时候,罗娇对夏烈道:“这事你别跟我妈说,她会担心的。”
夏烈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她看着罗娇苍白的脸色,问:“娇娇姐,我给你拿两个桃子吧!你等着!”
说着,她匆匆推门进家,不一会儿就从屋里拿了两个桃子出来,放到了罗娇手里:“喏,你和罗香婶一人一个。”
罗娇看着手里的桃子,手指用力的握了握,而后笑道:“谢谢你,夏烈。”
夏烈看着她,心里不免有些担心她的情绪。
罗娇,可是有抑郁症的啊。
罗娇却像是看出了她的担心,笑道:“你放心吧,我没事的,只是想到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一时没有缓过来……等过一会儿就好了。”
“我现在身体状况比以前好多了,这都多亏了你给的花和菜了!”
花能让她安然入睡,而夏烈种的菜,则能让她有个好胃口,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身体状况早就好了许多,连带着抑郁症都好了不少。
听她这么说,夏烈心里稍安,道:“有事的话,你记得给我打电话,好吗?”
罗娇点头。
夏烈心里的确有些担心罗娇,不过好在,接下来的两天,罗娇的情绪好像都挺平静的,这让她心里放心了不少。
只是,她却不知道,自己放心太早了。
一周后的半夜,夏烈突然从剧烈的敲门声中醒过来,她睁开眼,披了件外套,趿拉着拖鞋去外边开门。
院门打开,伴随着冰冷的月光,罗香婶惨白的脸色映入她的视线。
夏烈鼻尖动了动,在罗香婶身上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夏烈!夏烈!”罗香婶一把抓住她的手,表情恐惧的看着她,有些急切的说:“你救救你娇娇姐,你救救她!”
夏烈心中咯噔一声,忙问:“娇娇姐她怎么了?”
她这一问,像是戳中了罗香婶的某一处,罗香婶突然泪如雨下,道:“娇娇,娇娇自杀了!”
闻言,夏烈脑海里嗡的一下炸开了。
二爷和二奶家因为挨着夏烈家的,两位长辈觉少,此时因为罗香婶的拍门声,二爷二奶也醒了,他们家的宅子灯亮了起来。
夏烈跟着罗香婶快步来到了罗家,走进了罗娇的卧室。
一进卧室,一股浓浓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夏烈脚下步子一顿,旋即更快的往前走,来到了罗娇的床前。
罗娇就躺在床上,她紧紧的闭着眼,面色惨白,白得几乎与今晚的月光一个颜色。
她穿着睡衣,右手耷拉在床边,而在右手手腕上,一条深可见骨的刀痕深深可见,割破手腕血管的伤口处,鲜血缓缓的往下流,已经不知道流了多久了,地上早就洇出了大滩的血迹。
夏烈扫了一眼,凑上前去,快速的喊了两声:“娇娇姐,娇娇姐?”
罗娇没有应,呼吸若有似无,仿佛下一秒就要断了。
夏烈撕下身上的睡衣,飞快的缠住她的伤口,而后道:“娇娇姐手上伤口太深,我必须现在就送她去医院!”
说完,她伸手一把把人给抱了起来,抱着人匆匆往外走。
罗香婶此时六神无主,仓惶无助,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将罗娇放在车后座的位置上。
“罗香婶,你在后边照顾娇娇姐,我在前边开车!”
“啊,好”

医院急救
二爷和二奶从屋里出来的时候, 夏烈的车已经开走了,他们只看见了消失在黑夜中的车尾灯,脸上的表情一时间不免都有些茫然。
“发生什么事了?刚刚敲门的人是罗香?”
“不知道啊……”
他们刚刚在屋里, 听到的声音听得也不太真切, 模模糊糊的。
可是夏烈会在半夜开车出去, 明显就是出什么事了啊。
两人相视一眼, 二奶立刻转身去屋里拿手机:“我打电话问问!”
她先打的是夏烈的电话,可是电话打通之后, 一直到挂断都没人接。
“……可能是她走得急,没带电话?”二爷说, 可是, 什么样的事情,能急得她连手机都忘带了?
二爷心里不详的预感更强烈了。
“你试试打打罗香的?”他建议。
二奶点头,在通讯录里找到罗香婶的号码, 立刻打了过去。
好在,这一回电话通了十几秒后,就被人接了起来。
“喂?罗香?我是二伯母啊!”二奶开口就说, “我和你二伯刚刚看见你和夏烈开车出去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二爷站在那里。
他听不见手机里罗香婶的声音,却看见了妻子突然大变的表情, 而后是她无意识抬高、并且带着几分震惊的声音:
“你说什么?娇娇自杀了?”
听到这,二爷猛的瞪大了眼。
等二奶挂了电话后,他有些焦急的开口询问:“娇娇自杀了?”
二奶也是眉头紧皱,忧心忡忡的说:“罗香是这么说的,她说娇娇割腕自杀了, 现在她和夏烈正急着送她去县医院急救……”
二爷有些回不过神来,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那孩子的病正在逐渐变好吗?为什么会突然自杀?”
二奶:“我也不清楚……”
电话里罗香一直在哭, 说话也是颠三倒四, 毫无逻辑,因而二奶所能知道的信息实在是有限。
二爷想了想,当机立断表示道:“你收拾一下,我们也去县医院!”
二奶点头,夫妻两进屋里换了身衣裳。
等他们换好衣服出来,就见居住在他们家的那位楚先生正站在院子里,院子里的灯光打在他身上。
“楚先生?”二爷有些惊讶的叫了一声,而后恍然,有些歉意的问:“是不是我们的动静太大,吵到你了?”
楚云琛看他们一副要出门的样子,虽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却还是语气诚恳的开口询问:“有什么是我可以帮上忙的吗?”
闻言,二爷二奶都是一愣。
二爷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激动的道:“我记得楚先生你有车?如果可以的话,能麻烦你送我们去一趟县医院吗?”
一个小时后,楚云琛带着两位长辈来到了县医院五楼的急救室。
急救室外,夏烈和罗香婶正无言的坐在外边的椅子上,二人之间的气氛十分的肃穆。
罗香婶没说话,她脸色苍白,表情恍惚,宛若失了魂一样,眼底还带着没散去的恐惧。
而夏烈,则是紧皱着眉,表情十分严肃。
焦急的脚步声响起,二爷二奶快步走过来:“罗香,夏烈……”
夏烈愣了一下,站起身来:“二爷、二奶,你们怎么来了?”
问完,她就看见了走在他们后边的楚云琛,当即就明白是他送他们来的了。
二奶语气焦急:“听到这种事,我们怎么可能还坐得住啊?娇娇呢?她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没事吧?”
夏烈抿了一下唇,道:“我也不清楚,医生正在努力急救,还没有消息。”
二奶:“怎么会这样?娇娇怎么突然就自杀了?”
“呜呜呜……”
旁边突然传来了哭声,坐在椅子上的罗香婶双手捂着脸,泪如雨下,哭声绝望,自责的喃喃道:
“怪我,都怪我!是我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明明她这两天的情绪有些不对,我却没有重视!”
说着,她突然伸手狠狠地在自己脸上打了两巴掌,“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罗香婶!”
夏烈忙抓住她的手,有些生气的道:“您这是做什么?娇娇姐自杀,这是我们谁也没有预料到的,和您又有什么关系?”
“现在娇娇姐还在里边生死未卜,正是需要您为她加油打气的时候,比起自责,我们更该想想,等她醒过来,该怎么安抚她的情绪!”
“所以,您应该打起精神来,您现在可是娇娇姐的精神支柱,你要是丧气下去,会让娇娇姐也没有斗志的。”
罗香婶闻言,顿时恍然,“对对对,你说得对,我不能丧气。我要精神一些,我不能让我的状态影响到娇娇!”
她伸手拍着脸,努力的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二奶叹了口气,抓住她的安慰的拍了拍,道:“放心吧,罗香,娇娇会没事的,啊?”
罗香婶使劲点头,“您说得对,娇娇肯定会没事的!”
说着,她眼中泪水哗啦啦的往下流着,只是比起刚刚的情绪崩溃,她此时的精神无疑要好一些。
急救室的红灯一直亮着,像是灼热滚烫的火焰一样烧在人的心口,让人心里发慌。
二爷二奶陪着罗香婶,几人一时间没有一个人说话,都紧张担心、殷殷的看着急救室的大门。
此时的气氛十分的沉默。
夏烈坐在椅子上,回忆起罗娇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惨白的脸色,忍不住闭了闭眼。
“擦擦手吧。”
旁边传来温和低柔的声音,夏烈睁开眼,先看见的是递在面前的湿巾纸,被一只漂亮的手拿着。
她顺着手往上看,看见了楚云琛有些关切的眼前。
“擦擦吧,你手上都是血。”楚云琛说,微微抬了抬下巴。
夏烈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才发现她身上不仅是手,还有衣裳裤子上都沾着鲜红的血。
因为已经过了一会儿了,有些血迹已经凝固了。
夏烈不用照镜子,都能猜到自己此时的样子有多么的狼狈。
“谢谢。”她道了声谢,伸手将湿巾纸接过来,缓慢的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楚云琛看了她一眼,低声道:“放心吧,你朋友会没事的。”
夏烈扯了扯唇,“嗯。”
对于死亡,她其实并不陌生,毕竟在末世那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死人,只是……她终究还是不喜欢、也不习惯死亡。
“你说得对,会没事的。”她轻声喃喃。
急救室的灯亮了大概一个小时后,终于熄灭了下去。
不一会儿,便见医生护士从里边鱼贯而出。
“医生!”
罗香婶几乎是立刻冲了过去,因为太过着急,还险些摔倒在地上,幸好被夏烈及时扶住了。
她急冲冲的冲到医生面前,下意识的抓住对方的手,紧张而急切的询问:“医生,我女儿没事吧?”
医生摘下了脸上的口罩,冲她点了点头,“放心吧,已经没事了……”
闻言,罗香婶紧揪在一起的一颗心骤然放松,她整个人有些脱力的往后倒,被夏烈再次一把紧紧的扶住。
“夏烈,夏烈!”罗香婶紧紧的抓着夏烈的手,高兴的对她说:“你娇娇姐没事了,她没事了!”
说着,又是忍不住哭了起来,只是这一次,是劫后余生、喜极而泣的哭泣。
罗娇手腕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了,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失血过多的一张脸看不见一点血色,连嘴唇都是惨白的。
她整个人,都透着一种让人心惊不已的虚弱。
护士将她推到普通病房,夏烈他们亦步亦趋跟着,直到护士提醒他们去底下大厅挂号缴费。
好在,出门的时候,夏烈提醒罗香婶将证件带上,不然现在还真有些麻烦,怕是还得回村一趟。
就是缴费的时候,夏烈才发现自己手机没带,在兜里摸了摸,还摸了个空。
最后,还是楚云琛帮忙缴的费。
“……谢谢你啊,回头我把钱还你。”夏烈跟他说,态度倒也坦然,没有说太多客气的话。
楚云琛笑笑,“还好我能帮上忙。”
夏烈:“对了,麻烦你送二爷、二奶他们过来了,这事也谢谢你……嗯?”
她看着身上突然多出来的外套,有些疑惑的看着旁边的人。
楚云琛微微转过头,用后脑勺对着她,露出来的一双耳朵有些发红。
“你的衣服,咳……”他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还是披着我的吧,刚好医院里也有点冷,别等下感冒了。”
我的衣服?
夏烈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终于发现了楚云琛的意思。
她是睡梦中被罗香婶叫醒的,当时身上还穿着睡衣,因为睡觉,里边也没穿内衣,出来的时候就随手扯了一件外套披着。
外套是一件米黄色的针织衫,十分宽松的款式,领口有些大,几乎遮不住什么,随着走动,宽松的睡衣底下,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夏烈:“……谢谢。”
她拢了拢楚云琛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
楚云琛个子很高,他的外套穿在她身上,简直就像是一件又大又宽还长的大衣,把她整个人都罩在里边了。
嗯,还真的挺暖和了。
夏烈理了理有些过长的袖子,鼻尖不经意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是从衣服上传来的。
味道还怪好闻的,就像楚云琛这个人一样,温柔、细腻,又若有似无。
夏烈克制住了想低头嗅一嗅衣服的冲动,再次跟楚云琛道了声谢。
这次的事情,对方真的是帮了大忙了。
两人弄好住院手续,又去医院外边买了早餐,这才一人拎着一些的往住院部走,来到了罗娇所住的病房。

一夜过去, 随着天色变得明亮,医院里也逐渐变得热闹起来。
等吃过早饭,除了坚持要守在医院的罗香婶之外, 夏烈他们其他四人都先回去了——他们来医院来得太急, 很多东西都没带上了。
等回到村, 夏烈才知道, 吴芳婶和她娘家嫂子来找她好几趟了。
夏烈知道她们是来做什么的,原本想着等收拾好了就去找她们, 不过还没等她有所动作,消息灵通的吴芳婶已经带着她娘家嫂子过来了。
“夏烈!”一进院子, 吴芳婶就十分热情的喊了一声。
刚换好衣服的夏烈从屋里走出来, 先叫了一声:“吴芳婶。”
而后有些抱歉的道:“不好意思啊,让你们等我这么久,我今天早上有点事……对了, 菜你们自己去摘就行,我拿剪刀给你们剪花。”
这事吴芳婶和她娘家嫂子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自打发现夏烈家的蔬菜还有鲜花对身患抑郁症的吴松来说仿佛良药之后,每隔半个月, 她们就要来夏烈家里摘一点回去。
因而对于夏烈家的菜园子,她们比谁都要熟悉, 倒也可以说是熟门熟路。
等她们摘完菜,夏烈已经剪好了一束花。
碗大的雪白栀子花,素洁动人的茉莉,鹅黄娇美的芍药……一束鲜花白的紫的红的,看起来煞是漂亮, 香气馥郁扑鼻, 闻着便让人就觉得心情很好。
将花递过去的时候, 夏烈突然心中一动, 想到了什么,忍不住问了一句:“您孩子……现在的情况还好吗?”
“还好!”吴芳婶她娘家嫂子接过花,脸上全是笑,颇有些喜气洋洋的,“多亏了夏烈你家的蔬菜和花,我家松松现在的身体状况好多了,医生都说不可思议了!”
她的语气十分感激:“这事,真的得感谢你了!”
夏烈摇头,“我也没做什么,而且这些东西终究是治标不治本,这病还是得需要吃药控制,您也得多多注意孩子的情绪问题。”
她提醒了一句,生怕这个孩子也会跟罗娇一样,明明瞧着好好的,却在短短时间内情绪崩溃,险些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吴芳嫂子应了一声,而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下,道:“对了,有件事要跟你说……就是有人见我家松松病情见好,就问我是不是有什么治病的秘方,已经问了我好几次了,我能跟他们说这事吗?”
夏烈回过神,随口道:“当然可以。”
这事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吴芳嫂子心里松了口气——她终于不用再纠结,再左右为难了。
将两人送走,夏烈在村里买了一只鸡,这回是专门买的老母鸡,杀了之后丢在锅里炖汤。
等灶里的火转小火,确定剩下的火不会把锅烧干,她就起身,先回卧室休息。
等下午睡醒,锅里的鸡汤已经熬得差不多了,汤色清亮,面上浮着浅浅的一层金色油光,香气伴随着热气在厨房里漂浮着。
夏烈就着鸡汤给自己煮了碗面吃,吃完之后,便去罗香婶家给她还有罗娇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裳,还有一些洗漱用品。
——这段时间,罗香婶大概都要在医院守着罗娇了,东西自然得备好。
收拾好东西,夏烈带着东西还有装在保温盒里的鸡汤,开着车再次来到了县医院。
病房里罗娇还没醒,右手上打着点滴,扎针的手背处泛着点青色。
罗香婶守在病床旁边,眉眼间能清楚的看出几分熬夜之后的倦怠,却怎么也不愿意去休息,只想在这受到罗娇醒来。
夏烈劝了两句,见她不愿意,也没强求,只是将带来的饭菜打开,让她吃点东西。
罗香婶自然是没什么胃口的,不过在夏烈的耐心劝告下,终究还是拿着饭盒刨了几嘴饭,好歹比啥也没吃的好。
晚上大概八点左右,昏睡的罗娇终于醒了过来,罗香婶激动得喜极而泣,坐在床边哭得不行,有些惊魂未定。
“……娇娇,你把妈吓坏了。”罗香婶哽咽,“你要是去了,妈也不活了!”
罗娇躺在病床上,脸色在白色的被褥下被映衬得更是惨白如纸,整个人都透着十分的虚弱,
她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眼睫毛轻微的颤抖着,眼底带着一片水光,里边一片歉疚。
“对不起,妈。”她轻声道歉,“是我让你担心了。”
夏烈带了鸡汤来,她和罗香婶将罗娇扶起来,往她背后塞了个枕头,让她这么靠着枕头坐着。
鸡汤倒在碗里,因为装在保温盒里,倒出来的时候还是热的,诱人的香气飘出来,轻而易举的就将人肚子里的馋虫给勾了出来。
罗娇没啥胃口,刚醒过来的她,嘴里更是泛着一股苦味,不过被罗香婶担心紧张的目光盯着,她还是勉强喝了小半碗鸡汤。
“……罗香婶,我看隔壁有空床位,您要不过去休息一下?您都守了一天了,肯定累了。”夏烈开口建议。
罗香婶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不用了,我不累!”
夏烈:“我知道您是担心娇娇姐,可是您总不能一直不睡觉吧?所以这样吧,今天晚上就由我守着娇娇姐,刚好我下午才睡了一觉,现在也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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