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港口Mafia的野玫瑰—— by黑兔兔秃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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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通宵点灯熬大夜的森首领心累的摸了摸自己的脑壳,这段日子以来他的头发可是大把大把的掉啊,眼底的淤青也是两层粉都盖不住。
我:所以, 林太郎是不是虚。
森鸥外:不,绘音酱你不懂,男人不能说虚。
太宰治:噗。
如果能有个足够可信且头脑灵活的人帮他分担一下下就好了, 森鸥外头疼地想着。
每天被迫分类整理很多文件的我:明白了,林太郎嫌我脑子笨,不干了。
森鸥外:嘤,不是这样的,绘音酱——
一杯咖啡时光的短暂休息之余, 森鸥外苦恼地打量着办公室里的三个孩子, 爱丽丝就不用说了,自家异能就是用来宠的。
绘音酱还太小了,十三岁的女孩子还是花一样的年纪,现在这个极其不稳定的阶段也不能放任她到处走,再加上她是森鸥外目前藏起来的一张手牌,所以留给她的成长时间还很多。
至于太宰君, 虽然他只比绘音酱大上一岁, 但很多时候他的思维都已经足够成熟了, 是个玩阴谋论的好苗子。
只可惜不太好掌控, 森鸥外摸了摸下巴,该怎么找个机会劝说他加入Mafia呢。
想到这, 森鸥外突然将视线瞟向不远处的黑发女孩, 虽然对于绘音酱而言, 身为首领的女儿也就意味着她必定成为组织的一员。
但该有的流程还是要有的, 这可得让他好好想想, 该送个什么礼物给绘音酱,来庆祝她成为港口Mafia的一员。
女孩子还是得小心呵护的,不能像小男孩那般放养啊。
太宰治:呵。
思考了一会儿后,森鸥外重新拿起羽毛笔,或许他知道该送什么了。
刚帮林太郎处理了一批废话文件的我捧起小手机开始在聊天室的每日一水。
自林太郎当上首领后,他就给我们三个小孩每人都置办了可以随时保持联络的电子设备,虽说一开始的目的只是为了捕捉太宰的踪迹。
毕竟他太能神出鬼没了,在没有森的命令就不被允许走出港.黑口大楼的通知下达后,他就开始在在大楼内部玩起了神秘消失术。
除了饭点,几乎很难捕捉到他的身影,好在这只怪猫猫还知道饿了出来找饭吃,不然我会怀疑是不是真的绷带成了精。
他玩失踪的手法很高超,这让那些想要暗杀他的人根本无法寻得他的踪迹,但高超到让林太郎头疼的程度就不可取了,因为自家屑老爹一头疼,好大儿就得替他干活。
所以在我的强烈建议下,我和太宰连带着爱丽丝每人都拥有了属于自己的通讯设备,虽然太宰只把手机当个摆设,但好歹能定位。
我摆弄着手里的翻盖手机,这个时候就开始想念曾经拥有智能手机的时代了。
此时聊天室【甘乐屋】——
天才少女:三木酱要当鸽子嘛,咕了很久哦。
三木:没错鸽子精就是我,不过也没办法,近来变动太大,每天都好忙呀。
天才少女:啊,我听说了,日本横滨那边最近乱的很。
三木:以及每日都在被压榨劳动力,桑心jpg.
甘乐酱:hhh,三木是在为了换届而操劳嘛?
盯着手机上甘乐发出的消息,我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复。
她究竟是什么时候猜到的,还是说手中已经掌握了实际证据,感觉我的身份在她那里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了,这就是情报人员的恐怖之处么。
在这一刻,一个想法油然而生,如果说甘乐酱在情报方面这么厉害,那么也许可以期待一下未来的合作?
每一个想法在脑海中生根发芽都是有着现实依据的,我觉得这个思路可行,不过嘛,还是先继续观察一下吧,毕竟现如今的港口Mafia还不够稳定。
三木:哈哈,差不多吧,甘乐酱的消息很灵通呐。
天才少女:你们背着我有秘密了。
甘乐酱:只是跟三木心有灵犀而已啦。
......
此时远在俄罗斯的某位少年盯着屏幕上的聊天记录若有所思,横滨的换届...她是那里的人?怪不得身份完全无法查证。
“阿陀,你又在用我的账号聊天吗?”突然出现的白发少年落到了黑发少年身边,“你要是喜欢这个聊天室的话可以建一个自己的账号哦”。
“下次吧。”
“阿陀每次都这么说。”
这天我来到顶层的办公室之后明显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太宰不在就算了,为什么连爱丽丝也不在。
我狐疑地看向林太郎,只见他停下了手中那堪称繁琐的工作,一脸笑眯眯地望着我。
“绘音酱来港口Mafia也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什么事呀?”
我看着林太郎歪头,热爱冲浪的我可是知晓不少八卦,上到某某干部的决心,下到某位负责人的三角恋以及那置顶了整整一周的关于“港口Mafia大小姐”的帖子。
所以你要问的是哪个?我以眼神示意他,如果你想让我把各类八卦以报告的形式整理出来也不是不行,就是得加钱。
森鸥外:。。。
我:没有智能手机太痛苦,所以我决定自己攒钱找人研究,要知道搞科研可是很烧钱的。
“不是你想的那些。”看出绘音酱想法的森鸥外叹了口气。
“是关于港口Mafia的惯例,所有刚加入的新人都会从引荐他加入组织的前辈手里得到一件入职礼物这件事。”
“这样啊。”我点头,听说倒是听说了,但好像根本就没人引荐我,只因我是林太郎的女儿,所以大家都直接默认了。
所以,我要有礼物了吗,我向前走了两步来到林太郎的办公桌前,眼神中带着期许,我喜欢礼物。
“当然,既然这是惯例,那怎么能少的了我们绘音酱呢。”森鸥外笑了笑,随后伸手打开了办公桌右侧抽屉的第二层。
我盯着林太郎的动作,直到他拿出了一个和他的手掌一样大的方形木盒。
“既然是属于绘音酱的礼物,那么自然要由我这个父亲亲手赠与才是。”毕竟绘音酱会加入港.黑完全就是他的原因。
“谢谢林太郎。”
我伸手接过这份礼物,方形的红木盒携带着明显来自种花的雕刻工艺,四边都是被雕成镂空的梨花样式,盒子侧端还垂着一缕淡蓝的流苏。
就连打开盒子的机关都带着久违的熟悉感,我按上铜色的小小按钮,盒子咔哒一下就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做工精美的银质手镯。
我将银镯子拿起来看了看,上面雕刻着几朵并不显眼的玫瑰,手镯内侧还刻着我名字的缩写——绘音。
虽然,这镯子里藏了点东西,我摸着雕刻缩写的地方,这里的质感有些不同,就像是被人后期填补上的一样,如果猜的不错的话,林太郎应该在这里加了可以定位的芯片吧。
森鸥外:不止如此,还可以监控脉搏哦,当然这也是以防绘音酱会出危险嘛。
看到女孩摸着手镯内侧露出了然的神情,森鸥外双手交叉支起下巴,所以会接受吗,这种程度的监控会让你感到无法喘息吗,如果接受不了的话......
然而森鸥外脑内的那些阴暗思绪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因为他看到女孩弯了弯嘴角将手镯戴在了右手的手腕上,然后笑着抬起头。
“我很中意这个礼物哦,谢谢父亲。”
这么说着,我对着办公桌稍微退后了几步,换上了一副庄重的表情,“同时也感谢我的首领,我愿在此献上忠诚,直至我生命的消亡。”
幽夜的王座攀附上了伴生玫瑰,玫瑰将自己荆棘尖端的利刺隐去,只为向王座的主人奉出信仰。
森鸥外的眼神从晦暗变得愉悦,不愧是他的绘音酱,这才是上天替他量身定做的礼物吧,太合心意了,所以说乖孩子总是值得格外的偏爱。
离开林太郎的办公室后,我脚步轻巧地走在另一侧如同教堂中的彩绘玻璃一般的走廊里。
既然这个镯子能让我的老父亲安心,那么带上倒也无妨,反正又不是给按了随身摄像头,只是追踪器而已,其实就跟带个手机没有什么差别啦,而且万一以后真的能救命呢。
为了让我多疑敏感、警惕小心眼同时又具有深度被害幻想症的父亲放心,你的好大儿付出了太多。
另一方面,除却其他因素,我中意这个镯子的原因大概是,了却了一桩儿时心愿?
人总是会对儿时的那些求之不得念念不忘,记得那个时候,学校里的其他女孩子们,她们好多人的手上都会有一对带着铃铛的银镯,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响,我很羡慕,也很向往。
可我知道那是我拥有不了的东西,代表着家人对你平安健康的殷切祝愿的镯子,一个来自孤儿院的小朋友是没资格获得的。
因为首先你就缺失了最重要的条件呀——家人。
不过现在,我摩挲着手腕上的银镯,这两个东西我可是都有了,嘛,虽然情况会与常人有些许不同就是了。
总之,既然林太郎的心愿是守护这里,那么作为他的女儿,我自然也要向父亲看齐,毕竟这里是...家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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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虽然大半个月过去, 港口Mafia在森鸥外的带领下已经重新走上正轨,成员们也渐渐习惯了新首领的做派。
但接二连三的暗杀、袭击不减反增,这其中不光有内部的反叛分子, 周边其他组织也虎视眈眈。
各方势力一直贼心不死,妄图伺机吞噬港口这个庞然大物。
这其中最先举手打小报告的是太宰治,作为“先代遗嘱的见证人”, 他遭遇的暗杀数量不亚于港.黑首领,甚至某种程度上,他在黑市上的悬赏金额有隐隐超越森鸥外的趋势。
再加上他闲着没事喜欢玩连首领都找不到的那种失踪,无奈之下,森鸥外只好下令让太宰在风波平息之前呆在他的办公室哪都不许去。
不仅如此, 他还贴心地给少年准备了不少伟大先贤的作品, 比如《君主论》。
作精太宰治表示不服,他指着坐在沙发上和爱丽丝玩家家酒的黑发少女,“她为什么不用写作业?”
森鸥外:“绘音酱可是在一年前就读完了这本书,我这里还有她的两千字手写观后感,太宰君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借阅哟。”
太宰治:......
蔫嗒嗒的黑发少年第n次在墙角蹲成了蘑菇, 他命犯狐狸, 还是两只!
我:天道好轮回, 我写过的作业, 你终究也是要写一遍的,太宰。
不过我的高兴并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不久之后我就被林太郎丢给了尾崎红叶, 随之开启了我每日挨揍的体术课程。
我:?究竟是为什么, 我一个文科生硬生生地活成了武斗派!呜呜, 比起武官人家更想当个文官啦。
森鸥外:不知道绘音酱听没听说过, 你们种花历史里的状元郎,大多都是文武双全。
我:历史...历史就是用来颠覆的!
森鸥外:嗯?
我:呃,我是说以史为鉴,确实应该向先辈学习,待会我就去上课。
起先是由于森鸥外太忙没空好好带孩子,于是尾崎红叶毛遂自荐,声称自己会照顾好小姐,那段日子我的确过了两天娇奢的大小姐生活。
但也不知道是林太郎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嫉妒我日子过得太安逸还是怎么了,在某次跟尾崎红叶聊了几句我的近况之后,他郑重地对其表示。
“那么接下来关于绘音酱的体术训练,就拜托红叶阁下了。”
尾崎红叶捂嘴,“呵呵,首领可真是狠得下心。”
“毕竟绘音酱是我的女儿嘛,身为首领之女若是没有一定的自保能力,那弱点也太过明显了。”森鸥外露出一副忧愁的样子。
尾崎红叶:“那么分寸的话,您看?”
森鸥外:“绘音酱从小就跟我学习各种医学知识,以及我很相信港口医疗部的水准。”
尾崎红叶俯身,“妾身明白了。”
总之,他俩一言一语间,就敲定了我接下来大半年的挨打日常,虽然红叶姐姐对我很好,但她的夜叉打人也好疼,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起初尾崎红叶还担心突如其来的体术课会让小姑娘有所不适,毕竟这段日子的接触下来,首领女儿给她的感觉就是一个喜爱精美物件、浑身充满书卷气息的小女孩。
不过在第一次教习课程结束后,尾崎红叶就知道她错了,当女孩握起手术刀的那一刻,她的眼里是极为纯粹的寒意。
看的出是接受过一些训练的,不过并不系统,力量和耐力都有所欠缺,但身法尤为敏捷。
当金色夜叉的一刀即将劈下之际,敏锐的女孩像只灵巧的雪狐一般,从其中的空隙钻过回挡,虽然还是被反手打了脑袋,但这已经相当不错了。
对人类身体的每一个弱点都掌握的极为精准,知晓所有可一击必杀的薄弱位置,这就是身为医生女儿的优势嘛,尾崎红叶看着远处与金色夜叉对峙的女孩笑了笑。
就连武器都是手术刀,用来救人的工具同样也可以取人性命,真是有趣。
此时的尾崎红叶并不知晓女孩其实身具异能,直到后来的荒霸吐事件少女用其能力控制住了兰波,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首领真是打了一出好牌,确实出其不备,毕竟就连超越者都没能防住呢。
总之,在红叶姐的教导下,我开始了每天三点一线的生活,首领办公室——地下训练室——红叶姐办公室。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由于林太郎那微妙的念旧情绪,我和太宰每晚还会回镭钵街的诊所休息,但是后来暗杀实在是太频繁了,尤其是和太宰待在一起的时候,很容易被波及到。
于是在某次我被一颗子弹划过耳朵之后,诊所的大门就拴上了沉重的铁链。
我抱着我的小番茄彻底在港口大楼安了家,不过与被安排去睡员工宿舍的放养儿童太宰治不同的是,我睡觉的地方不是在首领办公室右侧的房间,就是在红叶姐的休息室,后来甚至也有了我的专属休息间。
好在随着林太郎几个月兢兢业业的工作,各类对其与太宰治组织的暗杀活动终于有所停歇。
并且经过了红叶姐对我两个多月的打磨,我终于勉强抵达了黑蜥蜴下等成员的体术水准,这也意味着我可以自由出入港口大楼了,虽然跟随在身边的黑西装是必不可少的。
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早上,我嘭的一声推开了太宰治宿舍的大门。
“太宰,昨天说好了今天一起回诊所的,你怎么还在睡!”
虽说未经主人家同意,直接推门而入的方式略有些不妥,毕竟如果人家正在衣冠不整的睡觉,那我这样的行为是极为不礼貌的。
但如果对象是太宰治的话,那就无所谓了。
首先是这个家伙睡觉大部分时候都不脱外衣,这点我一直觉得很新奇,他到底是怎么隔着衣服每天换绷带的,若我有空一定要研究一下此等奇观。
其次,反正太宰治从来就没对我礼貌过,刚开始他时不时突然一只胳膊搂上我的肩膀时,我都想把男女授受不亲六个大字糊他脸上,虽然现在我已经习惯了。
但总之就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啦。
被突如其来的推门打扰到的黑发少年果然很不爽,他眼睛都不睁一下的,就直接拉过被子蒙上了脑袋,然而怀中的棉被下一秒就不翼而飞了,就连一直紧闭的窗帘也被拉开。
“喂。”太宰治抬起一只胳膊搭在额头上挡光,“晃死了。”
“这不正说明今天是个好天气嘛。”我走到黑发少年床头,身影倾泻替他挡住让其不适的阳光,“快点起来哦,在我没有采取暴力措施之前。”
太宰治:......
自从她跟着红叶大姐学习之后,好像变得更残暴了。
“知道了,你好烦。”
“那我去外面等你。”看着脸上带着浓重的困倦并且一身起床气的少年,我走出了房间并贴心的将门带上。
黑眼圈还是很明显啊,看来他的失眠依旧很严重。
当初太宰还在诊所的沙发上睡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人会整晚整晚的失眠睡不好觉,我和林太郎都帮他配药调理过,但情况依然没有好转。
神奇的是,那些药剂甚至还让他的身体对此产生了不小的抗药性,这大概也是太宰治后来乱吃了那么多安眠药和乱七八糟的其他药剂都没把自己作死的原因之一吧。
我有时都真的很想拿他研究研究,太宰治究竟是个什么神奇的物种,他身体的抗毒性绝对超过人类所属范畴了。
这么想着,身旁宿舍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已经褪去一身起床气的少年看向我,一脸自然的伸手朝我打着招呼,就好像刚刚闹脾气赖床的人不是他一样。
“早啊,小绘音酱。”
“早啊,太宰。”我对他点头,随后我们一起转身搭电梯下去。
我们走后,隔壁宿舍的港口成员们才敢悄悄打开门探个头,呜呜,那个可怕的瘟神终于走了,今天可以难得的放松一会儿了,大小姐威武。
每天深受黑泥精迫害的该楼层成员们表示,连打水都得提前观察某人在不在才敢提水壶出门,绷带少年的眼神好可怕,呜呜,大小姐就是我们的神。
载着我们回诊所的司机依旧是某个老司机,现在我已经知道他的名字了,长谷上杉,这充分证明了只要人殷勤献得积极,还是很容易在领导那挂上名号的。
而且长谷小哥很有眼力见,本来飙车飙的飞快的他,在透过后视镜观察到我微微皱眉之后,他就放慢了车速,嗯,至少市区的120码已经看得出他很努力了。
十几分钟后,我站在了诊所铁门的门口,话说,好像并没有拿钥匙...
“所以就要看你的了,太宰。”我转过头对太宰治示意。
太宰治微笑了一下表示可以。
于是下一秒,我就感觉到头发被什么扯了一下,然后一根用于固定碎发的一字夹就出现在他手中。
“既然要我出力的话,绘音酱总得提供工具吧,毕竟两手空空的我可没有办法撬门呀。”太宰治横摆了一下双手,显得十分无辜。
说完他转过身,准备开始履行他横滨第一开锁王的称号,但就在这时我叫住了他。
“等一下。”我拽住太宰治拿着发卡的那只手,从上面抽下两根刚刚被他连带着一起揪下来的头发,“好了,你可以继续了。”
接下来我就见证了一场堪称奇妙的撬锁过程,那个门锁在太宰治手里就仿佛是个什么摆设,他用我的小发卡咔咔转了两下,诊所的铁门就开了。
这就是手艺人啊,我敢打赌,如果太宰以后转行当了开锁师傅,那么满横滨的电线杆子上都将被贴满他的开锁小广告,因为——这个师傅技术好,港口Mafia大小姐实名推荐。
作者有话说:
我想唠叨几句话。
我的cp应该就是太宰了,但是感情线应该在大后期,未成年尽量就先不谈吧,或者我看看中间能不能有什么过渡。
这篇文跟我的初衷不一样,原来定的是十万字的if短篇,但现在这么个发展我自己也觉得很惊奇,我最开始没想着多少感情线来着,朋友总说我感情线稀烂,所以没太有自信,但顺着这个发展来看,我感觉其实是可以的。
以及关于太宰将来洗白,如果成为了对立面该怎么处理,只能说我有想着怎么处理来着,具体就不透露啦。
额,要不透露一点吧,因为我一直让绘音去磨森鸥外的态度,我曾在某张作话说我还挺喜欢森的,就是以我对他的看法吧,虽然他是个绝对理性至上的家伙,但他没有丧失人性,这一点在我曾看了beast线之后感触尤为明显。(每人观点不一样,以上只是我个人认知,不过我会把我的认知应用到我的文里。)
至于绘音,她是个相当缺爱的小孩,以及她有心理问题,所以她会任由森监视她之类的,因为这对一个正常人来说本身是不会被接受的行为。
以及,剧情魔改!!!!!!!!!!!
好啦,啰嗦完了,辛苦观看,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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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随着大厅的灯被打开, 这间被锁了一个多月的诊所终于重新被光亮笼罩。
跟着人的走动而随之飞舞的尘埃直冲面颊,当一间屋子无人居住后格外容易积灰,被呛了一下后, 我伸手捂住了口鼻。
口罩,林太郎的医用口罩在哪里来着,啊, 找到了。
从药剂室柜台的桌子下翻出一包一次性口罩的我站了起来,“太宰,你要一个吗?”
“我才不用。”
熊孩子太宰治表示连垃圾堆都睡过的他,才不会被灰尘困扰,然后他就被女孩拉窗帘的动作扬了一脸灰。
默默带上口罩的太宰治:作为森先生的学生我知道呼吸道感染和尘肺都很痛苦, 我只是不想得那么痛苦的疾病而已, 绘音酱应该明白吧。
我:哦。
“那我就先上去收拾东西了。”与全部身家只有一身行头的太宰治不同,女孩子的东西可是很多的,上次走的急并没有全部带完。
越过半躺在沙发上的太宰,我上楼来到自己的卧室。
环绕四周,书架上的书有几本是典藏版的,得带上, 那还有半罐子没吃完的手作糖, 偷偷带回去, 不能让红叶姐看见, 在林太郎的指示下,现在就连她也开始控制我的糖分摄入量了, 桑心jpg.
还有这个手账本还没用完呢, 封面这么好看, 带上, 窗台还剩一盆多肉, 嗯很顽强没死全,带上,以及——桌子上这只翻我手账本的绷带精,带上...嗯?
太宰这个家伙什么时候来的,他是猫嘛,走路都没有声音,我感觉自己仿佛白被红叶姐训练了一波反追踪技术。
“太宰,你又在干什么?”我走到太宰治身边敲了敲他的后脑勺,不得不说他那像头松狮一样炸毛的头发真的很好摸。
“想不到小绘音酱还有写作的天分嘛。”
太宰治一边摸着他的脑壳一边转头,他翻过了手账本前半部分用作报纸剪纸的部分,精准地找到了我最初的几篇黑历史——那几朵颜色不同的花朵拟人。
我:......
太宰治依旧在喋喋不休,“原来你是这样的绘音酱呀,哇哦这三篇短篇小说的原型是你的异能吗?”
“啧啧,小红是热情似火的少女,小蓝是忧郁丧系的男孩,小黄是欲.望缠身的风尘女子,绘音酱这些名字起的相当有特色啊。”
“谢谢夸奖。”我一把扯过他手里的手账本,顺手往他嘴巴里塞了颗糖,也不知道这个动作我为什么做的这么熟练,“乖,到一边呆着去。”
嗷呜嗷呜嚼着糖豆的太宰治果然听话地呆到了一边,就是——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我挑挑眉,他是怎么把手账本从我手里顺过去的?
看着靠在门口难得对什么东西起了点兴趣的太宰,我最终叹了口气,算了,反正我的黑历史早就被聊天室的众人传阅过,现在也只不过是增加了一个新的知情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何况太宰这人怪的很,你越是不让他碰什么,他就越要跟你较劲,让太宰治在门口安安静静地看书总比他想方设法作妖好。
原地站了一会儿后,我转身到外面找了个纸箱子回来,开始在房间的一角收拾起我要带走的东西。
现在的氛围很融洽,两个人处于同一空间,各自都在专注地干着自己的事情互不打扰,却又能清楚地感知到对方的存在。
无声的陪伴相当难得,能与他人建立起这样一种关系的概率小之又小,往往只有那些相处的久了,互相之间真正默契的人们才会拥有。
...想到这我沉默了,然鹅并不是很想承认自己跟太宰之间默契值很高呢。
就在我收拾完我那些念旧不舍得扔掉的玩偶后,我看见了捧着手账本出现在我面前的绷带少年,他用那仅有一只的鸢色眼睛盯着我,里面翻滚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暗情绪。
“呐,绘音酱。”太宰治单手别在手账本上的某一页,“这个结局,你为什么要把这个女人写成疯子。”
他手指指在那篇黄色玫瑰的结局上,脸上带着令人不舒服的假笑,聪慧如他,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我的一个并不成熟的作品中的含义呢?
又为什么硬是要从我口中听到那个他已经知晓了的答案?
我不明白,明明深谙人性之悲哀,却还是不厌其烦地反复回味,难道刀割般的疼痛是会令人上瘾的嘛,反正我总是搞不明白他。
“因为情节需要她活着,而杀死一个人的方式除了死亡,还有一个,那就是让她变成疯子。”我最终还是回答了太宰的问题,毕竟身为一个写故事的人,我有责任告诉我的读者这个故事究竟意味着什么。
不知想到了什么,太宰治嗤笑了一声,“呵,真是可悲。”
当然,他这个可悲到底说的是谁,是我笔下的女主人公,还是...这就无从知晓了。
“看完了嘛,看完了就还给我。”我再次从太宰手中抽出我的本子,这次与之前不同的是,为了不让他空手而归到处摸鱼,我将那一摞收拾好的箱子放在了他的手上。
错不急防的重心不稳使太宰治脚下一个趔趄,巨大的箱子甚至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只好努力地向一旁歪头才能看到少女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