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港口Mafia的野玫瑰—— by黑兔兔秃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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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你现在的表情可比刚刚生动多了。”看着他瞬间瞪大了的眼眸,我从他身边走过,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身为男孩子要绅士一点嘛,总不能让优雅的女士干力气活对吧。”
太宰治:首先我并不准备当个绅士,其次你也不是优雅的女士。
我(微笑脸):我看你是找打哦。
让太宰帮我搬箱子的这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下楼之后,马上就有识眼色的黑衣小弟上前接过了他手中的一摞箱子。
那么现在该收拾回港口大楼了,下次来又不知道要多久,唉,就是可惜我在门口种的花了,也没人帮——
诶,好像有人帮我照顾耶,看着那仍旧生机盎然的植株,我有一瞬间的沉默,脑海里迅速闪过了几个名字,不会是——
“喂,谁在那?”突然,负责保护我们的港口成员纷纷掏出了手.枪,他们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墙头喊道,“出来。”
但缩在墙后的人仿佛没听到一般,任由港口Mafia的众人如何喧斥,他也丝毫不显露身形。
看着不远处的墙角,我眨了眨眼,没有感觉到杀意与危险啊,大概知道是谁了。
“把枪放下吧。”我走上前伸出一只手附上长谷的枪口,“不要紧的,不是敌人。”
“可是大小姐?”长谷上杉虽担心小姐的安危,却还是在少女眼神的制止下带领随行人员放下了枪支。
我转身慢慢走向那个被港口众人警惕的墙边,随即伸手道:“芥川,吃糖吗,红豆味的。”
在我的声音落下之后,身型单薄的垂耳兔少年才谨慎地走了出来,他接过我手中的糖果,看了看我身后的众多黑衣人,又看了看我的脸。
“你...”芥川龙之介知道这群人来自港.黑,毕竟那辆车的标识太过显眼,他本以为他们会对这家诊所不利,可是当那个他熟悉的身影出现之后,黑衣人们纷纷恭敬地向少女鞠躬。
甚至刚刚还有人叫她大小姐...所以,已经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了吗。
诊所被铁链锁了将近两个月,芥川龙之介早已从最初的担忧变得犹豫,那个时候他想,或许她已经跟着医生离开了这座乱城。
现在看见她回来了,庆幸之余还有另外一种感觉,芥川龙之介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就是好像,好像呼吸有点不畅,难道他的肺病更严重了嘛?
啊,也有可能是那个一直触手可及的存在瞬间变得遥远了吧。
“你什么你,说了多少遍啦,叫姐姐。”
我伸出手想要摸芥川龙之介的脑袋,占另一个世界各个文豪们的便宜,从最初的心有不安到现在的心安理得,我已经深有感触了。
拜托我爹都是森鸥外了,我还跟太宰治同吃同住了很久,所以认个芥川奖当小弟也无伤大雅嘛。
芥川兔兔扭过了脑袋,拒绝了我的摸摸头,不过拒绝无效,嘿嘿,我还是揉了一把少年两边发白的鬓角。
“你,你现在是港口的...”芥川龙之介有些说不出口。
少年语意未尽,但我却明白他的意思,“是啊,所以这段日子很忙呢。”
看着别扭到不知该将眼睛看向哪的芥川兔兔,我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小男孩嘛有的时候还挺赤诚的,虽然总是凶巴巴嘴硬的很,但我大概能明白他的担忧。
我转身走到被黑西装抱住的箱子面前翻啊翻,将我那本想背着林太郎他们偷偷带回去的糖罐子拿了出来,然后我将其塞到了芥川手里。
“喏,记得银酱很喜欢吃奶味的糖对吗,这里面还剩好多。”
“在下,在下不要。”芥川龙之介推回糖罐想要拒绝。
“可是这是给银酱的哦。”我歪歪头,“银酱应该很喜欢吧,难道龙之介要让银酱伤心嘛?”
“不,在下,在下,妹妹酱她。” 本就不善言辞的少年此时显得更加无措。
“好啦。”我强势地迫使他收下糖罐,“虽然大概率我不会再来这个诊所了,但不出意外我不会离开这座城市(任务除外),以后有空再回来看你们。”
坐上长谷的车,我跟芥川招手,在拉上车窗之后,我便看到了坐在我身边满脸写着“我要有小情绪了”的太宰治。
“哼,外来的小野猫还挺讨你欢心的。”太宰治阴阳怪气地说。
“我跟芥川认识的时间可比你早多了。”我瞥了一眼太宰,“再说了,人家才不是什么野猫呢,是兔兔哦,我投喂了超久的兔兔。”
看着仍旧一脸不爽的太宰治,我戳了戳他的肩膀,“把你那一肚子的坏水收一收,兔兔那么可爱,不可以恰兔兔。”
“你对他可真好,果然家猫不如野犬香。”太宰治闭上眼往后座上一仰,一副赌气任性的模样。
我:哦,原来他知道自己在我这是只猫啊,以及都说了芥川是兔兔,怎么又变野狗了。
家里的小猫咪闹情绪了,我表示很心累,唉,就不能让我两全嘛。
我转过身正对着太宰治,语气略带无奈地开口,“难道我对你不好吗,太宰?”
太宰治在少女的话音落下后,就重新睁开了左眼,看着眼前神色认真的女孩,他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毕竟这一年来受其关照、被纳入羽翼之下的人的确是他。
好像她对他确实不错来着,这一点太宰治无法反驳,不会过多的阻扰他自杀,只会默默地在他床头放一瓶伤药,这让人感到灼热的温暖实在是太可怕了,可怕到太宰治想要尽可能的逃避。
太宰治默默地想着,而一旁的少女仍在扒拉着手指说些什么。
“我明明对身边的每个人都挺好的,林太郎、爱丽丝还有你。”虽然这只是我自主认为,不过应该也差不多吧。
“而且相比于芥川,太宰你才是真正生活在我身边看得见摸得着的存在,如果有一天你们两个对上了,我自然也只会更偏向你这边。”
说着我伸手在太宰面前挥了挥,怎么感觉这家伙听我说话听走神了。
“所以你在听我说话嘛?”看着逐渐回神的太宰治,我觉得自己已经面无表情到了极点。
“听到了。”太宰治变得神情恹恹,有些气弱又不确定地开口问道,“那么无论对错,绘音酱都会更偏向我吗?”
听他这话我不禁眉头一皱,“所以你心里只想着干坏事么?”
“哈,哈哈,怎么会。”太宰治突然笑了,一阵阵的就像憋不住笑一样很莫名其妙。
不知笑了多久,太宰治缓过来了,他转头看向身边并排坐着的人,“绘音酱其实某种程度上是个很可怕的人呢。”
我耸耸肩,“是嘛,我觉得还好吧。”
太宰治:“是啊,真是相当可怕呢。”
在前面开车的司机小哥,呜呜呜,我觉得你们俩都好可怕,吓得我油门都不敢踩了。
一旁抱着箱子的长谷上杉:没事,习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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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年幼的太宰治跟随仆人来到母亲的房间,房间里传出女人疯狂的尖叫以及无数瓷器落地的碎片声。
“为什么,我都已经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了,他为什么还要搞出那么多私生子,啊啊——”
“少爷,这...”仆人为难的看着幼小的男孩。
“进去吧,不是母亲叫我来的嘛。”男孩端着一张麻木的包子脸:“如果违逆了母亲的话,想必你也知晓后果吧。”
“是。”仆人低头,替自家少爷打开了和室的拉门。
在和室大门被拉开的一瞬间,屋内的女人停止了尖叫,甚至换上了一副柔媚的表情,但在见到来人是太宰治之后,她的脸色瞬间变了。
手中仍拿着的瓷质酒杯被她直接砸在自己儿子的脑门上,即使有鲜血留下,作为母亲她也毫不在意。
反正家主都不在意这个孩子,那么他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吗?没有,没有,哈哈哈哈——没有!
盯着门口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男孩,女人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只蝼蚁,“你说你活着干什么,你怎么不去死?”
“你在说谁去死?”威严的男音自太宰治身后响起,身穿宽大和服的家主缓步走来。
“啊,家,家主大人。”女人的声音又变了,变得细腻柔和,像是对一切都一无所知的柔弱少女。
但她口中说出的话却带着罔顾人伦的残忍,“家主,哦不,卫门大人,我的意思是这个孩子他如此愚钝,我们还可以再孕育一个更加优秀的血脉,毕竟家族需要继承。”
男人看着匍匐于他脚下尽显身姿的女性眼色暗了暗。
“把他带下去。”他头也不回的指了指太宰治,随后便拉着女人进了和室,里面的欢愉,从来都与外界无关。
那是太宰治倒数第二次见到他的母亲,最后一次是那天管家过来通知他——
“少爷,老爷说让您去看夫人最后一眼,不久后夫人就要被送去疗养院了。”
“知道了。”合上手中的书本,太宰治抬头,眼里不带一丝感情。
记忆中的房间依旧是那般令人窒息,只是这次少了女人日常歇斯底里的尖叫,取而代之的是痴痴的傻笑。
太宰治站在门口看着不远处将华丽珠宝戴了满身满手的女人。
一旁的管家顺势低声补充道:“夫人她,已经彻底疯了。”
呼——呼——阵阵风声吹过,不止过了多久,来自年幼/男孩的声音于凛风中响起。
“疯了也好,这样就解脱了...”
作者有话说:
打个补丁:对情感方面绘音比较愚钝吧,毕竟她鲜少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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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今晚有持续86分钟的月全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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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我在港口待的时间越久, 一些有关于大小姐的传闻也随之四起。
作为热爱吃瓜的网瘾少女,我开了无数个马甲号每天行走在冲浪的前排,有时甚至还能吃到自己头上。
就好比前几天内部论坛里那个硕大的红色标题——首领的怀刀与笼中鸟。
如果说太宰治是首领袖中打磨锋利、刃如寒霜的一把可以杀人于无形之中的怀刀。
那么那个看起来温温柔柔没有一丝锐气的漂亮女孩, 就是首领耗费无数心血与耐心,精心圈养于用奢美之物打制的金笼里的一只金丝雀。
一个袖里藏刀,一个不需要羽翼。
那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相互矛盾的存才, 但却又能相处得如此和谐。
对于太宰治而言,虽说目前他没有加入黑手党的打算,仍继续以森先生弟子的身份自居,但他在港口内部的威名早已传遍。
一旦被选中,那么没人能在这个看起来不大的少年手中逃脱, 少年的恐怖不在其外表, 而在于他对人内心的精准操控。
他那驾驭人心的头脑让所有人为之惊叹,同时他的存在也让港口Mafia的众人再次明白了一个道理,年龄从不是衡量一个人是否具备能力的标准。
以至于某栋大楼的某层员工宿舍成了港口众人敬而远之的地方。
成员们:什么,你说你要换宿舍?你那层住着首领的弟子?那不换,打死也不换,啊啊啊, 要死人的, 都是兄弟你可不能害我!
渐渐的太宰治这三个字在港口黑手党的地位堪比仅剩的三位干部, 即使目前他依旧没有成为一名真正的M樱花落海洋afia。
除了首领派来找太宰治的人外, 唯一能敲得动那个宿舍大门的人也就只有那位黑发少女了。
以至于论坛里出现了某个不和谐的声音:
【打工人一号(匿名)】:据说首领的女儿跟那位是青梅竹马,所以才...你们懂的吧。
【打工人二号(匿名)】:你这个猜测好大胆, 不过我喜欢, 嘿嘿嘿。
【打工人三号(匿名)】:人在那位隔壁居住, 我发誓, 亲眼看到那位对咱大小姐的态度超级超级(此处省略n个超级)不一样的, 至少会正常说话。
于是在这个帖子的带领下,港口出现了一批嗑我和太宰治cp的人。
以至于当我看到这条帖子之后,我捂着抽动不已的嘴角,第一时间向林太郎打了小报告。
笑话,比起太宰,我宁愿跟一头猪捆绑在一起。
虽然林太郎总说论坛聊天是底下成员们为数不多可以吐露真心的快乐时光,作为首领他也不忍心随意打扰、管控。
但是,当我把这条帖子递给他,他一条一条地逐一翻到底后,我看见他唇边扬起了堪称温和的微笑,熟悉林太郎的人都知道,这个笑容代表着有人要倒霉了。
森鸥外:“虽然作为首领不可过多地干涉手底下成员们的私生活,但绘音酱的事就是我的家事,对于造谣绘音酱名声的人,理该由我这个父亲出手整治才对。”
我:啊是是是,您说的都对。
于是那天晚上,尾崎红叶的审讯室新增了几个放声哀嚎、哭泣到委屈不能自理的壮汉,红叶大人饶命啊,我们错了呜呜呜。
“哎呀呀,你们竟敢造谣妾身的绘音酱,这可真是——大胆啊。”尾崎红叶缓缓拿起桌上未贴标签的药瓶,“正好最近医疗部新研究了一批新型神经性毒药,就由你们来试药吧。”
众人:啊啊,饶命,红叶大人!!!
尾崎红叶:“呵呵,这也算是为港.黑做贡献哦,相信各位一定不会拒绝。”
凄惨的回音又一次飘荡在了审讯室外面那幽黑不见尽头的走廊里。
与太宰相比,我在港口Mafia的名声就好了很多。
由于在林太郎的命令下,尾崎红叶对我进行的一切训练都是封闭式的,以至于到目前为止,除了她的副手以及情报部的负责人外,没人知道其实我有着不容小觑的实力。
毕竟我可不是什么传闻里娇弱的金丝雀宝宝,我愿意身处金笼中享受安逸那是我的事,但当鸟儿飞出笼子的那刻,尖锐的利喙将会无情地刺穿反叛者的咽喉,可不要小瞧我哟。
或许医疗部的负责人也知晓一些我的情况,毕竟除却平常偶尔被林太郎央着参加的小型手术,近期港口的药物研发也有我的参与。
虽然大部分指导意见与理论都是爱丽丝提出来的,但我好歹也是跟着走完了整个试验的过程。
小小的女孩能耐得住枯燥的实验,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去累积,去不断纠正新的数据,这在医疗部长的眼里实属不易。
特别是当理论数据与实验所得的相似度达到98.7%的那一刻,他确定了首领的女儿未来所能达到的成就将不在任何人之下。
大小姐是天才的言论在实验室蔓延开来,不过早有先见之明的医疗部长并没有让这一消息传播出这个房间。
他也听说了最近那些关于小姐的言论,一个被无数蜜糖与华丽珠宝堆砌起来的娇贵小姐,被保护的很彻底,是港口黑手党首领最为明显的弱点。
首领将小姐本该耀眼的锋芒藏得极好,医疗部长不知道首领的用意,不过作为下属,他理该遵守首领的所有抉择。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继续让外面那帮无知又愚昧的家伙们随意揣测吧,医疗部长默默笑了笑,可爱又聪慧的大小姐现在可是他们医疗部独有的瑰宝,要好好珍惜这段美妙的时光啊。
被夸天才的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其实我只是比别人更认真些罢了,不过谢谢夸奖。
因此,在层层知情人士的有意掩饰下,港口众人以及外界所看到的森绘音就是一个总是手里拿着一本书,安静的待在某个角落写写画画的少女,会一些医疗知识,偶尔会去医疗部门帮忙,这或许跟首领曾经担任医师有关。
虽然不笑的时候大小姐看起来相当严肃,但大多数时候少女都眼含笑意,并且不管跟谁说话都是极有礼貌的。
温柔的声色带着不属于黑手党的温度,是那种无论谁看了都会心生欢喜的孩子。
甚至于这段日子一直在暗地里跟森鸥外作对的村田川腾都没有为难过这位小姐。
二人在走廊里遇到了还会和和气气的点头,毕竟懵懂无知的少女又不是她那老谋深算的父亲,说不定必要的时候,还可以从女孩身上挖出其父亲的某些情报,村田川腾看着女孩远去的背影暗暗想到。
森鸥外啊,你既然那么放心地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那么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不过你可以安心,等将你扳倒后,倒是可以留你这一无所知的女儿一命,正好他名下有一所孤儿院,到时候希望离了他人庇护弱小的女孩能又活下去的勇气。
似是回想到了什么,村田川腾闭眼,随后又缓缓睁开,他转过头看向走廊一旁巨大的落地窗,透过斑斓的玻璃大半个横滨都映入眼帘,包括最北边那所孤儿院。
“离那时...呵,时间过得真快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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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样啦, 所以我今天可以去池袋吗?”我面露期待地看向林太郎。
几分钟前,我将自己与某位网友的聊天记录摆在林太郎面前,现在只要监护人肯点头, 那我就可以去进行我人生中的第一场线下网友面基了。
“这个嘛。”
森鸥外状似苦恼地摸了摸下巴,这些年他一直都知道绘音酱混迹在某个聊天室里,并且跟其中的几位成员相处的不错。
在最初几次的监视后, 森鸥外确信了网络的对面也是一群年岁不大的孩子,于是便放由其发展。
不过现在,都已经熟络到可以约着线下见面的程度了吗?
森鸥外垂眸,在眼下这个节骨眼上,这样肆意的举动似乎略有不妥, 是他的绘音酱开始过于任性了, 还是——
森鸥外深红的眼眸微微上瞟,看向双手搭在办公桌前,以一副对待长辈亲昵的姿势站着的绘音酱。
“应该不只是单纯的见面吧。”森鸥外沉吟道。
“嘿嘿,就知道瞒不过林太郎。”我笑了笑,然后伸手指向私聊记录上的那个名字。
“这个叫甘乐酱的女孩,有一次向我提供了一条很有用的情报, 她比我想象的要厉害的多。”我眨眨眼, 相信林太郎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
见林太郎陷入沉思, 我继续说道:“也许我可以酌情地去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情报网, 就是不知道父亲大人允不允许啦。”
建立一条独立于港口Mafia之外,却又能时时为港口提供所需情报的隐藏渠道, 我向林太郎这么表达着。
“哼哼, 绘音酱真是越长大越任性。”森鸥外向后靠到了皮质的沙发椅上, 双手交叉于胸前, 沉重的压迫感开始从其身后倾泻。
“唔, 因为父亲真的很宠爱我嘛,所以我才有这般任性的权利。”我状似懵懂的歪了歪头。
果不其然,在我连续闪烁的星星眼下,林太郎妥协又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我觉得他的无奈是装出来的。
“唉,我可爱的绘音酱要是被别人拐跑了可怎么办啊。”森鸥外掏出手绢擦了擦眼角。
“不会的,这点还请父亲大人放心。”我伸出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玫瑰可是根系植物,要是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土壤的话,会凋零的很快,才不要在外面干涸致死呢。”
虽然仍举着手绢擦拭眼角,但森鸥挖眼里可没什么伤心的意味,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笑意。
确实,虽然风筝会随着放线逐渐飞往高耸的云层,但线轴可是牢牢地握在他的手中。
一直以来,绘音酱总是做得很好,愿意向他托付全部的信任,愿意将根系深深地扎进这片土地,那么作为回复,再多给予些任性的权利也是理所当然。
况且,绘音酱甜甜的喊他父亲了耶,虽然除却在外人面前,绘音酱只有向他求助的时候才会喊他父亲,但这已经让森鸥外倍感欣慰了,他的好大儿喊爹的声音真好听,所以——
“天黑之前要回家哦。”森鸥外笑眯眯地道。
“知道啦,林太郎。”女孩向他挥了挥手,一蹦一跳地推开了首领办公室的大门。
被留在身后的某首领:QAQ,又变回林太郎了。
出了门后,我高高兴兴地哼着小曲,然后就在转弯的走廊里遇到了下耷着一只眼的绷带少年。
“又要去见外面的野猫?”太宰治盯着女孩眯了眯眼,“而且还是另一只我不知道的。”
我:这话略有一丝不对,搞得我像个在外面养了一片池塘的渣女。
“是朋友,朋友哦。”我伸出手指对他纠正到。
“呵,咱们大小姐还会有朋友呀。”太宰治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
“怎么没有呢,爱丽丝就是我的好朋友嘛,而且——”我看向他,男孩子长得真快,我现在都要微微抬头才能直视太宰治的眼眸了,“太宰,你也是我的朋友啊。”
“才不是。”听到我的话后,太宰治有一瞬间的炸毛,他的声音微微拔高,“我可不会承认你是我的朋友。”
我:“哦。”
我们就这样对视了几秒后,太宰治突然神色不明地笑道:“话说绘音酱好像总是很喜欢自作主张呢。”
对于太宰治日常的发病行为我早已免疫。
“那就当是我单方面将你当作朋友吧。”我对太宰治笑了笑,“所以不要为此困扰哦,治哥。”
太宰治:......
乘坐电梯来到港口一楼的大厅,我拿出手机给某位敬业的司机小弟打了个电话,自上次从诊所搬东西回来后,我就向林太郎申请让长谷上杉做了我的专属司机(划掉)专属小弟。
根据日常的表现来看,他真的是个跑腿小能手,整个横滨我叫得上名字的甜点零食,只要我在长谷面前提了一嘴,那么第二天就会出现在我的眼前,虽然他好像被红叶姐给警告了,哈哈,但他是个合格的小弟,我喜欢。
“好的小姐,马上就到。”电话里传来长谷上杉的回音。
“大小姐好。”“小姐好。”
就在我站在港口楼下等待长谷上杉的几分钟里,路过的港.黑众人纷纷向我打着招呼,其中不乏想向我大施殷勤或者以表忠诚的家伙们。
“阳光有些刺眼,属下可以替小姐撑伞。”一把黑伞笼突然罩在了我的上方,执伞的人是一位年近四十的黑衣男子。
这张脸有些许的眼熟,啊,好像曾在村田干部身后见过,多亏了我这优秀的记忆力外加林太郎的后天训练,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个照面,但我还是记住了跟在村田身后的每一位他的直系下属的长相。
根据林太郎给我的资料,村田川腾有极其三个信任的直系属下。
其中两个是自他加入港口Mafia后就一直跟随其后的,而另外一个是升上干部后由先代派遣过去以监视的名义进行辅助,后来又被其收服的。
而我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曾受命于先代的那位。
那么现在向我示好出自谁的授意呢,村田干部亦或是他本人?
应该是后者。
我向眼前的男人投去一个微笑,“其实也还好,多晒晒太阳有助于长个子,就不麻烦你啦。”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长谷也将车开来了,于是我便向刚合上伞的人点头示意,在余光里我看见对方在身后恭敬地鞠躬。
坐上车后,我拿出手机刷了会儿聊天室的趣闻,随后便点出隐藏界面,对最上栏那行有着医生头像的联系人发了一个比耶的表情包。
这个符号除了作为拍照时的通用动作,还有另外两层意思那就是——“两个”以及“成功了哟”。
我向林太郎传递着这个信息,现在村田川腾自认为最相互信任的三个下属,已经有两位向我们投诚了。
自古以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或许村田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某位下属是个财迷,但村田不知道的是其实那个下属也是个赌徒。
当大批量现金与暗地里的走私被牢牢套住,身上背了上亿负债后,再怎么正常的人都会信仰逐渐崩塌。
特别是当他得知自己的上司正在和新首领作对时,他意识到上司不可能会帮他,因为村田对港口秉着绝对忠诚的原则。
他不忠诚的只是目前位于高座之上的人而已。
骨子里亡命赌徒的因子开始作祟,要知道一开始他就是因为躲债才加入黑手党的,但现在他私自挪动了组织的公款,这是死罪,大滴大滴的冷汗将男人的后背浸湿,也就是这时,他给自己摆了一场新的赌局。
叛逃必死无疑,被村田干部发现挪用公款依旧难逃一死,哪怕他们私底下曾称兄道弟,但他们毕竟是港口的人,港口Mafia有自己的准则,那么唯一有一丝存活可能性的方案就是——
出卖村田川腾的情报给森鸥外。
他要赌新首领的脾性,赌他仅存的价值,赌他戴罪立功的可能。
至于与村田干部的兄弟情?呵,干部与下属之间永远都只会是上下级关系,那微不可道的情谊哪里比得上自己的命重要。
于是在某次村田川腾出任务的间隙,这位下属向森鸥外单膝跪地献上自己的所有知情信息,并表示愿意里应外合。
这是那三个里第一位背叛村川腾的人。
至于第二个,就是刚刚那个替我撑伞的中年男人。
比起前面那位赌徒,这位拉拢起来倒是废了点时间,毕竟我可是在那个枯燥的实验室记录了整整三个月是实验数据。
中年男人有一个比我大上一点的女儿,据情报那是他在恋人死后唯一的寄托,可惜的是女孩自出生开始身体就一直不好,直到三岁那年确诊了一种极为特殊的罕见病,基本上无法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