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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港口Mafia的野玫瑰—— by黑兔兔秃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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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后来林太郎跟我提了一嘴,有时间锻炼一下/体术吧。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我这活的可比上辈子累多了,当然啦,充实的生活也伴随着不同寻常的刺激与惊喜,所以并不讨厌。
只不过,今天的我在林太郎身边依旧被划分成武斗派了,我表示很伤心,即使当不了文学大家,那么当个研究人员或者后勤也行呀,嘤,美少女不想参与打架斗殴。
为了避开警察的视线,我和爱丽丝并没有选择搭电梯,而是直接从楼内的安全通道下到了13层,以至于当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有几个提着保险箱的警员等在那里了。
隔着一扇安全门,我听着外面警员们的谈话。
“喂,萩原你小子太慢了。”
萩原:“哎呀,毕竟漂亮的姐姐们都可舍不得我了。”
“哈,你们怎么都没穿防护服就上来了。”
萩原:“这不是为了快点赶上来嘛,再说了,就这种程度的炸弹,还不需要...啊,别扯脸,我可是靠这张脸吃饭呢。”
“明明靠的是你的花言巧语吧。”
萩原:“哈哈,你可真了解我,好了,工具放这里你们先下去吧,我一会就到。”
“晚上一起吃饭啊。”
萩原:“好啊,虽然那样的话就要把约会推掉了。”
听起来是个很会讨女人欢心的家伙,感觉有点轻浮,这是这个萩原给我的第一印象。
感觉好像不用我们诶,外面那两个爆炸/物处理班的人应该比我这半吊子专业的多,我将门拉开了一条缝,观察着两个警员的情况。
我看了眼爱丽丝,但爱丽丝却对我摇了摇头。
“绘音酱,你也要学一学什么叫做犯罪者思维了。”
好吧,既然爱丽丝都这么说了,那还是再等一等好了,大多数时候比起自己,我反而更相信爱丽丝,虽然偶尔她也很像个正常小孩子一样恶作剧,但这掩盖不了她属于脑力派的事实。
“这不是很简单嘛,已经停止的炸弹不用怕啦,它又不会爆——嘀嘀——”名叫萩原的年轻男人刚对他的同伴说道。
结果话还没说完,原本静止的炸弹突然开始了倒计时:5——
完蛋哦,我在内心想到。
首先这个炸弹安置的位置很特殊,位于13层中间的某个房间,靠近电梯很近,其次根据炸弹的面积来算,一旦引爆,它的波及范围将是整个楼层。
如果不处理掉的话,很难保证爆炸引起的连锁反应不影响到顶层的林太郎他们,虽然间隔了足足七个楼层,但没人能保证意外是否会发生。
“快走,”萩原的声音变得严肃,“我来——”
然而这次他的话依旧没说完。
萩原研二的眼前逐渐发黑,在倒下的过程中,他模糊中好看到了一个黑色头发的女孩,以及——视线最后散落在地板上的红色玫瑰。
我飞快地踩着脚下两具“尸体”的空隙向炸弹跑去,对于不小心在某人的脑壳上踩了一脚真的是斯米马赛啦。
此时距离倒计时还有3.5秒,而我距离最近的阳台还有15米,如果以最快的速度跑过去需要一秒,开窗需要一秒,往下跳需要半秒,再将手中的诈弹扔出去需要半秒的话,好像也不是没可能。
就在我犹豫的那么0.25秒的时间内,我看见爱丽丝嗖的一下闪到炸弹附近,然后一顿操作猛如虎,我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本该变化的秒数在她手中停止了变动,用时两秒钟。
平常林太郎教我的时候,你不是总在摸鱼吗,小老妹你肿么回事,原来你就是那种上课贪玩,暗地里却背着我偷着学习的好学生吗,卷死我算了。
不过这确实是个破局的好办法,至少比我的方法高效了。
由于刚刚我的注意力全放在炸弹身上了,所以我没看到的是,在爱丽丝高速移动到炸弹附近的过程中,她的双脚是离地的。
然而就算发现了异常也没事,爱丽丝不觉得她与林太郎的关系能永远瞒住绘音酱。
总要找个机会说出来的,不然实在没有什么理由来解释她一辈子也不长个儿这个问题,虽说林太郎可以给她重新设定身体数值来着。
“喂喂,你们那边怎么样了,听到请回答——”
“喂,萩原警官——”
倒下二人的对讲机里同时出现了传话的声音,我捡起地上散落的玫瑰,跟爱丽丝交换了一下眼神,得在警察进行封楼之前,将林太郎他们掩护下去。
那除了13层这里,还要出点其他乱子让他们无暇顾及,才能抽身地更方便些。
于是我和爱丽丝开始一个往上找林太郎,一个向下从大楼溜出去搞事。
看了眼开始上升的电梯,我从安全通道一路往下,并在中间避开了向上走的条子们,这种大厦一般都连带着地下停车场,于是我顺着楼梯走到了负二层的地下车库,再从隔壁的一栋建筑里溜了出来。
穿梭在围观群众的人堆里,我正思索着该如何制造一起麻烦,就看到了一个男人,烦恼顿时迎刃而解了。
也许这就叫瞌睡来了送枕头,目标出现的真是刚刚好。
这个站在不远处摘掉了口罩跟帽子,一脸普通大众长相,看起来与常人无异的大叔,可不就是之前便利店里那个我和爱丽丝看到的奇怪的男人嘛,同时也是这场爆炸事件的罪魁祸首。
就这么将自己暴露在视野下吗?
是胆子大到就想要追求刺激,还是说有足够的自信能逃脱警察抓捕而显得有恃无恐?
将一切都算计的很好嘛,只是可惜了,你没有算到我这个变数,果然人算不如天算呀,我小小的感叹了一下,随即掏出了我揣在怀里的可折叠手术刀。
身着灰色冲锋衣的男人此时虽然混在人群里和周围的人一样露出某种担忧的神态,但看他面部肌肉微微抽动的幅度,就知道他恐怕在忍耐着什么。
原地驻足了一会儿,男人转身,将遥控器一样的小型按钮拿了出来,不对劲,自己明明已经按了好几遍了,怎么什么事都没发生呢,难道出故障了?不应该啊。
这么想着,他与一个路过的小女孩擦肩而过。
突然胸部传来异样的刺痛感,下一秒他的意识开始消散,站在原地与常人无异的他此刻胸口的位置插着一柄小型手术刀,正中心脏,他想要张口大喊,然而嗓子却干涩得仿佛有人死死扼住他的喉咙一般。
不是警察,是谁?是谁杀了他,寻仇么,那个女孩是......男人的意识彻底消逝了。
他给自己挑了一个很好的损命位置,监控死角,刀上有我提前涂好的可以麻痹神经的毒素。
毕竟比起丝血潜逃,还是直接一套秒人方便些,能省很多麻烦呢。
手术刀都是市面上同一批号的那种,留下也无妨,根本找不到什么线索,而且就算有人能推理出什么头绪,但只要一涉及到横滨这座特殊的城市,那线索就只有断掉的可能。
从人群中溜走后,身后人们才开始尖叫,“天哪,死人啦——”群众再次陷入另一波恐慌,警员们焦头烂额。
躲着监控的视线,我来到刚刚出来的地下车库,心里思猜测着他们会从哪个位置出来,是A区还是D区呢,一个离得近但是容易被发现,一个离得远,要多爬一部分楼,谨慎如林太郎,所以答案是——
我来到D区附近,拿出一朵花开始数着花瓣,可怜的小玫瑰被我从红揪到黄,就连中间的花蕊也没放过,直到剩下光秃秃的茎秆我才放过它们,在揪完第四朵花后,林太郎他们终于出现了。
刚刚由于炸弹犯的突然操作,导致原本准备拆完弹的两人不能及时下来,从而加快了警察的封楼速度,在这种情况下,那个组织的头目还是希望能尽快撤离的,毕竟森对他来说还有用,横滨的情报来源可是相当宝贵啊。
“看吧,我妹妹在这里,我刚刚叫她来这儿等的,她很听我的话。”爱丽丝指着我说道。
“我的绘音酱,你没事吧。”森鸥外疾步过来当着众人的面,像是失而复得一般一把抱住了他的女儿。
“没,没事,呜呜,多亏了爱丽丝姐姐。”我用略带哭腔的声音回复道。
森鸥外:“没事就好,你不知道我刚刚多担心你,下次不许这样了。”
我:“嗯,对不起父亲。”
“安慰”完绘音,森鸥外站起身对身后的人说:“你们也看到了,这孩子就是胆小,抱歉给各位添麻烦了。”
“没事没事,小姑娘嘛。”态度不是那么冰冷的那个小弟说道。
川康:“好了,人也找到了,首领吩咐让我们将您送去车站,走吧,森医生。”
森鸥外:“多谢这位川康小哥了。”
半个小时后,我们坐上了返回横滨的列车。
在车上我重新拿出了那本《弗罗伦撒史》,十分钟后我抬头看向林太郎。
“诊所的手术刀再补几只吧,要没货了。”
“好,都听绘音酱的。”森鸥外慈爱地摸了摸女孩的头。
合上书,我转头看向窗外沿途的风景,林太郎不知道炸弹犯也就算了,毕竟东京的情报网并不属于他营业范围,可就连当地某组织的头目都不清楚刚刚的那一场袭击。
那么如此情况下,身处池袋的甘乐酱都能拿到准确的一手信息,唔,我的网友不简单。
我并没有将甘乐酱的事告诉林太郎,虽然如果他问起我肯定会一字不落的详述,但如果林太郎不问的话,那我也没主动谈起的必要,反正并无利害关联,只是相隔千里的同好罢了。
就是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
在最初的昏迷后而逐渐清醒的萩原研二:“班长你信我,真是个小孩子啊,还是个小女孩,我记得很清楚。”
第一课机动队爆炸/物处理班班长:“研二,让我相信一个到你腰间的小女孩解决的那个炸弹,是你的脑子出了问题,还是我的?”
萩原研二:“啊啊,真的是,我记得还有玫瑰,玫瑰花呢。”
班长:“你当时身边确实有几片花瓣,但我们已经派人检测过了,那就是普通的玫瑰花瓣而已,或许只是其他住户留下的。”
“难道真的是我出现了幻觉?”渐渐地萩原研二自己都不自信了,“不应该啊。”他嘟囔着。
班长:“好了研二,先别管你的约会了,回家好好休息吧。”
“好吧。”男人嘴上这么说着,却并没有回家,而是走到被拉上警戒线的大厦附近转悠了一圈。
就在萩原研二已经开始相信那一切只是昏迷前的幻象的时候,他在地下车库的某个角落看到了几朵被扯烂的玫瑰花。
男人伸手捡起地上的花朵,脱离花蕊本该快速氧化的花瓣此时还保持着某种刚被摘下来的新鲜状态。
“不是幻觉......”男人呢喃道。?

回到横滨的那天晚上,我在聊天室跟甘乐酱道了谢。
甘乐酱:原来如此,看来三木酱也很厉害呢。
三木(我):彼此彼此啦。
天才少女:?你们在背着我打什么哑谜嘛,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甘乐酱:哈哈,没有啦,只是在聊日常而已。
盯着电脑屏幕,我勾了勾嘴角,确实,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身处犯罪事件的中心,真的就只是最普通不过的日常而已啦。
而另一边的池袋——
放下鼠标,折原临也托着腮像孩子一样靠在椅背上旋转着椅子。
所以那漂亮的一击必杀是三木酱做的么,据情报来看,手法已经相当成熟了。
三木酱的定位在横滨,虽然横滨那边无法深入,动手的时候也全程躲过了监控装置,但只要查一查今天横滨往返东京的新干线就可以了吧。
折原临也眉眼中带上一丝笑意,三木也是个有趣的人类,真期待未来的某一天能和你见面呀,三木酱~
诊所的生活看似普通又并不普通,虽然被林太郎教导的我已经将所谓的怜悯心抛弃了大半,但在不触碰自身利益的同时,偶尔小小的良知还是可以拥有的。
身为社会性的群居动物,人也不能一直那么无情对吧,况且我才不要向林太郎一样当一个绝对理性主义的生物呢。
看着面前这个明明是黑发,但两侧却又莫名带着两撮白边的垂耳兔男孩,我对他友好地一笑。
初次面对面交谈时我就在想了,要不是镭钵街没那个条件,我真的会以为他的头发是挑染的,看起来还挺时髦。
“所以你果然喜欢吃红豆面包吧。”我将手中的袋子递给他。
芥川龙之介没有说话,却默默地接了过去。
回想起我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幼小的男孩费力地扒拉着垃圾箱的边缘挑挑拣拣,只为了那些虽然过期但却能充饥的食物。
本来我并不关心,只是他两鬓看起来像是挑染的一撮白毛让我记住了他而已。
直到有一天我养在诊所外面即将成熟的小番茄被人摘走了,我循着痕迹找到那帮屁孩的藏身之处,我才真正注意到他。
当他瘦小却又坚毅的身躯挡在所有同伴身前时,我看到了他衣服边缘那些颤颤巍巍伸出来的小触手。
尚未成型的布条挡不住尖锐的手术刀,将他压制住的过程十分地轻而易举,只不过异能力啊,那么会是我熟悉的名字吗。
“龙之介——”“哥哥——”
伴随着脚下之人同伴的呼喊声,我在心中默默打出了一个问号。
龙之介?会是我想的那个人吗,不会吧,我把大名鼎鼎的芥川文学奖踩脚底下了?
“龙之介,芥川龙之介?”我小声地开口问道。
“在下是芥川龙之介,咳,不管是寻仇也好,还是其他...你若是想动手尽管朝在下来就是,咳咳..咳,他们什么都没做过。”半边脸着地的芥川龙之介即使被压制得完全动弹不得,却还是在为他的同伴们考虑。
“银,别管我,优真你们快走,先走,咳咳——”
听着脚底下隐忍的声音,我才反应过来我好像确实没说明我的来意,一上来就直接动手的我,根本没来得及给他们反应的时间诶。
我将抑制住他身体的那只脚抬起来,芥川兔兔的反应很迅速,就像只真正的兔子一样,他蹭的一下向外翻滚了出来,再次挡到了恐慌的同伴面前。
后来我才知道这些幼小的孩子都是跟我差不多大的年纪,只是严重的营养不良让他们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模样。
“你到底想干什么?”芥川龙之介眼神凶狠地发问。
“当然是来寻仇的。”我双手抱胸冷冰冰地说,首先气势上不能输。
“你——”芥川龙之介开始疯狂的在脑海中回忆,最近他好像没得罪什么人,他转身看了看同伴,身后的人也一一摇头。
“你,咳,你是不是找错人了?”芥川龙之介问道。
“没有哦。”我可是一路跟着小番茄吃剩的柄找过来的,“我的宝儿都已经被你们吃进肚子里了。”
芥川龙之介:?
好在芥川龙之介终于弄明白了情况,他紧抿着唇,没有说话,倒是身后的妹妹酱开口了。
芥川银:“对不起,我当时太饿了,不知道那是你养的。”
虽然能理解他们,但我还是很气,期待了好久的小番茄,每天都在精心呵护的果子还没成熟就被人摘走了,emm,话说那么酸涩他们竟然能吃的下。
总之最终我还是不顾芥川的反抗,将小屁孩们教训了一顿,一码归一码,痛失小番茄之仇还是要报的。
不过在教训完这一群小屁孩后,我还是转身去买了几个老式长条面包以及罐装牛奶回来丢给了他们。
可不能让幼小的芥川奖夭折在我手里啊,虽然我觉得他并不会再往文学上发展了。
“诊所附近的花和果子都不可以摘哦,不然会很惨的。”说完这句话,我径直转身离开了他们的栖身之所。
警惕地接过扔来的袋子,芥川龙之介的神色不明,看着女孩远去的背影,他终究是动了动嘴却没说出什么。
身后的孩子们露出期盼的眼神,看着他们伸来的小手,芥川龙之介抬手挡了挡,“先让在下试试。”
掰了一块面包放进嘴里,一个多小时后芥川龙之介仍毫无异样,于是他便把手中的食物分了出去。
“哥哥。”芥川银小心地凑了过来,“牛奶,你也喝。”
芥川龙之介:“在下不需用,银你们喝吧。”
“那哥哥要多吃点面包。”芥川银将分到的面包掰成两半,把其中较大的那一份递给了兄长。
妹妹酱很是执着,决绝多次无果后,芥川龙之介接过了倔强的小姑娘举着的面包。
芥川银顺势在兄长身边坐了下来,她靠着芥川龙之介的肩膀,小口小口地喝着牛奶,“原来没过期的牛奶是这个味道的啊。。”
“以后在下会努力让银喝上新鲜牛奶的。”芥川龙之介看了看妹妹酱坚定地说。
“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啦。”芥川银顿了顿,“我觉得那个姐姐不像是坏人。”
“......”芥川龙之介没有吱声。
“那个诊所真不像是镭钵街的产物呢,种了好多漂亮的花,她一定很喜欢花吧。”芥川银有些向往,那样的生活真好,安定而宁静,不然也不会开出那么多美丽的花吧。
“......”
于是某天拿着小喷壶开门的我,就看到了一朵不属于我花圃小雏菊,我知道有些流浪猫会叼来自己抓的老鼠送给经常投喂自己的人家,倒是不知道流浪的兔子还会叼来花诶。
这个季节能有这样的雏菊也是难得,谢谢啦,行走的文学奖少年。
作者有话说:?

在这无比平常的一天,正牵着我和爱丽丝前往横滨市中心逛街的林太郎顿住了脚步。
他停下的十分突然,这让我不由得抬头向对面望去。
在相隔了十多米的对面街道上,一个身披和服外褂的银发男子十分显眼。
当然我指的不是他的长相,而是他身上那无论如何压制都会隐约散漏出的杀气,看起来是个相当厉害的角色。
银发男子的身边同样跟着两个孩子,其中一个我还有过几面之缘。
头戴侦探帽的少年曾跟我在同一个零食铺子里相遇:
“你会后悔的,这个牌子新出的口味乱步大人吃过,超级难吃。”初见时,江户川乱步竖起手指对站在货架前的陌生少女说道。
然而他这整句话我只抓住了一个重点,那就是少年自称“乱步大人”。
我疑惑地向声音的来源处看去,一个眯眯眼头戴棕色小帽,身披同色系斗篷的少年站在原地。
在看到我转头的那一瞬间,少年睁开了那双狭长的眼睛,一双如同猫眼石般翠绿色的眸子映入眼帘。
少年好像很好奇,他围着我转了一圈,不停地打量着,“诶,你认识乱步大人,不对,你没见过我,难道是听说过乱步大人第一名侦探的名声嘛,咦,也不对,你好像蛮了解我的。”
我:确认了,是江户川乱步无疑,也不能说了解你吧,就是曾把你的短篇集翻了个遍而已。
所以这个世界的他同样继承了某种推理属性吗,真是敏锐啊,差一点就被看穿了。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除了我真正的来历外,其他的一切确实都被眼前的少年扒着剧本看了个彻底。
这是第一次见面,第二次见面是在路边等电车的时候。
因为自身异能的优势我并不害怕被拐走,要拐也是我拐别人,于是独自外出的我就遇到了真正的某位路痴。
我提着购物袋,一脸无语地看着站在我面前的江户川乱步。
“乱步大人迷路了。”少年双手叉腰丝毫没有羞愧心地说道,“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不好。”我摆出一副我们不熟的表情,白嫖少年打咩打哟。
“那,那乱步大人可以免费帮你一个忙。”江户川乱步伸出一根手指,“你知道平常别人请我帮忙都要多么——唔。”
“好了,去哪里。”我拿出一根棒棒糖堵住他的嘴,从上次零食铺子的经历就能看出,这是一个跟我同样嗜甜的家伙。
“唔,嗷呜,建筑是小红楼,周围有...”此时武装侦探社还没正式建立,江户川乱步只能跟女孩简单地描述他工作的地方。
听着他越来越乱的描述,我从怀中掏出随身带的小地图,“你说的是这附近嘛?”
“是的没错,你很聪明嘛,虽然比乱步大人差远了,但是——唔。”江户川乱步的嘴里又被塞了一颗糖,于是他安静了。
事实证明一颗糖堵不住孩子叭叭的小嘴,那就两颗。
然而几分钟后——
“你不会做坐电车?”
看着这个差不多十六七岁的男孩,我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他的智商是用自理能力换来的嘛,果然这世上人无完人。
最终经过了40分钟的周转,我们来到了侦探少年口中的目的地。
“就是这里啦。”江户川乱步指着不远处的小红楼说道。
我:“哦,那我先走了。”
江户川乱步:“诶,你不需要乱步大人的帮忙嘛?”
“暂时不需要。”我想了想,好像目前的一切我都可以自行解决,聪明的脑瓜子还是留给以后足够复杂的难题吧。
“那就先欠着啦,等你需要的时候直接来找乱步大人就可以了。”
江户川乱步挥挥手,看着女孩远去的背影,他吃完了手中的棒棒糖,已经第四根了,得把证据全消毁掉才可以上去,不然绝对会挨骂的。
虽然迷路浪费了些时间,但也不算全无收获,她可比她那个黑心的监护人有趣多了,江户川乱步想。
时间回到这一刻,比起跟我挥手的乱步少年,银发男人旁边的另一位少女看我的眼神很是神奇,该怎么形容呢,那表情就像是看到了本该滚粪球的屎壳郎卷了一朵花到处跑?
一个念头快速从脑海中闪过,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我摇了摇林太郎牵着我的那只手,“父亲,怎么不走啦?”
我的话音顺着风声传到了对面少女的耳朵里,她的表情顿时更微妙了,就好像此时她的嘴巴里被人塞进去了一颗粪球。
另一边,与谢野晶子确实是要疯了,啊啊啊,她看到了什么,那个变态萝莉控手里牵着一只真正的幼女,嘴里还喊着他父亲,这不是真的,世界是不是要末日了,不——
总之她此刻的痛苦与愤怒无法轻易用言语表达,她只想手刃了眼前的这个老变态。
森鸥外:喂喂,人家才只有三十一岁啊,虽说是变态,但才不是什么老变态呢。
两波人擦肩而过的同时,诡异的气氛在暗中较量,我转头看了一眼那个明显和林太郎不对付的银发男人。
他很敏锐,在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后朝我点了点头,好吧,虽立场不同,但我明白他并不是恶人,相反恶人应该是我们才对。
至于刚刚那个少女,就是前不久让林太郎铩羽而归的某人吧,记得那一天早饭时林太郎兴致勃勃地说,诊所要是再多一个孩子就好了。
他出门的很早,却回来的很晚,带着失落与沮丧,看着林太郎那一副可怜的样子,我只好起锅烧火给他做了一顿宵夜。
森鸥外:“呜呜,还是绘音酱最好了。”
我:“好啦,林太郎,不差这次,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
本来我这只是安慰人的话语,但没想到会有变得灵验的一天,不久的后来,林太郎又捡了只黑漆漆的正太回来。
那依旧是个无比寻常的一日,唯一不同的就是,这次林太郎不是自己一人回来的,走进玄关后,我才发现,他的肩膀上扛了个湿漉漉的、浑身缠满绷带的少年...绷带成精?
所以您已经不是单纯的萝莉控了吗,这就上升到双性了吗?!我很震惊,我想开口质疑,但是我不敢说。
“啊,绘音酱。”森鸥外朝少女招了招手,“过来帮我扶一下。”
“好的。”我和林太郎一起将昏过去的少年抬到了医疗室的病床上,此时我才意识到,咦,爱丽丝呢。
我扭头看了看,好像从刚刚开始就没看到爱丽丝的身影诶,是在楼上吗,可是林太郎都回来了她怎么还不下来,我有些担心,然而刚准备起身就被林太郎叫住了,他仿佛看出了我的心事。
“在想爱丽丝吗,她有事去忙了,好了,来搭把手绘音酱,我要重新给他上药。”森鸥外说。
这样啊,我点头,看来林太郎单独给爱丽丝安排了任务,那确实没什么事了。
我相信爱丽丝的能力,不过话说她什么时候出去的,明明我一直都坐在大厅,难道看书看得太投入了以至于没注意到周围的变化?如果真的是那样,得改啊,我心想着。
我一边帮林太郎扶着少年,一边一心二用想爱丽丝事情,不过很快我的注意力就集中到了眼前的少年身上。
难得见林太郎对一个伤患这么上心,所以他是有什么特殊身份嘛,或者说——他也是一个异能者?
总不能真的是林太郎xp发生了变化吧,那也太离谱了。
只不过在看清少年的正脸后,我觉得我这个想法好像也没那么不切实际。
虽然右眼被缠上了绷带,但从剩余外露的五官便可以看出,这个家伙的外表绝对可以达到让年轻女孩们着迷的程度,当然,也足够令各种变态们痴迷。
然而在林太郎逐渐拆下他身上的绷带后,我对他的印象就从漂亮的男孩子转变为了偏执的自虐狂。
这具十几岁的身体上没有一处皮肤是完好的,旧伤累新痕密密麻麻不间断,道道狭长的疤痕像一条条丑陋的蜈蚣一般爬满了他的胸前与后背。
鞭痕、烧伤甚至还有子弹贯穿透的伤口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我面前。
此外,让人极为不容忽视的就是他手腕上大大小小的刀痕,原来真的有人喜欢反复自残啊,我小小的倒吸了一口气,与此同时我对眼前少年的身份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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