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大杂院的娇软美人—— by清汀之音

一听没有小学的练习册, 豆包露出一抹失望的表情，姜柔不禁轻笑，“你只要上课认真听讲, 学习成绩总会有进步的，别那么急。”
豆包点头, 但依然很愁。
他想成为三好学生, 这样才能参加周年大庆。
他们走进偌大的图书馆，一楼有一片区域是卖辅导书的。芒果对这些不敢兴趣，她更对课外书感兴趣。
姜柔看着他们各自挑书, 没参与其中。她对另一个区域的武侠小说很好奇, 便走过去想瞧一瞧。
这时, 有两个男孩也来挑辅导书, 看到豆包和芒果，惊讶出声：“真巧，在这里也能碰到你们。”
豆包芒果同时抬头，看到是贺家兄弟，豆包也很惊讶，“你们是来买什么书的？”
贺牧童朝他走过来，放低音量说：“我是陪我哥来买辅导书的，你呢？想努力学习了？”
豆包羞赧地挠了挠头发，点头承认道：“嗯，我想当三好学生。”
提到“三好学生”，贺牧童忍不住炫耀道：“我哥年年都是三好学生，他还被选为学生代表参加周年大庆呢！”
豆包听了，对贺牧野投去羡慕的眼神，更加坚定要成为学生代表的决心。
眼前是现成的学生代表，豆包谦虚问道：“牧野哥，你能不能教教我，要怎样才能成为学生代表？”
贺家两兄弟很诧异他会问这些，尤其是贺牧童，他听说过豆包的学习成绩，很不看好。
“当学生代表要看平常表现吧，现在才努力，恐怕来不及。”
见他说这种丧气话，芒果立马不乐意了，她护在哥哥面前，严肃反驳：“我哥哥可厉害了，我们老师一定能看到他的努力！”
被妹妹这样维护，豆包心中一暖，觉得自己之前太调皮了，如果他能像贺牧野那样厉害，妹妹也不用这样操心自己。
贺牧野是学霸，他走过去，为豆包挑了两本比较不错的辅导书，然后带着弟弟离开了。
等他们走后，芒果对豆包打气道：“哥，你别听外人瞎说，只要你努力了，肯定会有好结果。”
豆包让她放心，并保证不会动摇决心。
另一边，姜柔挑了两套武侠小说，打算闲暇时间看。她回到孩子们身边，看见豆包挑了五六本辅导书，惊讶万分：“怎么买这么多书？你都能看完吗？”
他认真点头，表示一定能把这些书全看完！
想着不能打击孩子的积极性，姜柔没再说什么。
当三人走出图书馆时，那个小贩已经卖掉不少练习册。她只是淡淡扫过一眼，便带着孩子们回家了。
当天晚上，豆包一反常态，吃过饭就去了书房。
见他真的在改变，姜柔很高兴。连沈城东也很意外，“你猜他能坚持几天？”
姜柔很有信心，“当然是能一直坚持下去啊，我儿子一定是最棒的！”
沈城东笑了笑，没说话。
小学的作业不算多，半个小时后，芒果已经把所有作业都写完了，她平常有看课外书的习惯，便坐在写字台前开始看书。
豆包坐在另一边，正埋头写作业。等把作业写好了，他没像以前那样出去玩，而是拿过一本新买的辅导书看了起来，边看边认真做题，有不懂的，还会问芒果。
芒果会耐心讲题。
直到晚上九点，到了该睡觉的时间。
芒果收起书本问：“哥，你不困吗？咱们该回房间了。”
豆包从书中抬起头，摇了摇头，“我还不困，你先去睡吧，我过一会儿再睡。”
芒果揉了揉眼睛，实在困得不行，只能先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姜柔起夜喝水，这才发现书房的灯还亮着，她以为是孩子们忘记关灯了，于是走出房间去关灯。
等她来到书房，看见正伏案学习的豆包时，心中震惊不已。她又看一眼桌上的座钟，出声问：“都十二点了，你怎么还不睡觉？”
豆包把习题算完抬起头，一脸茫然，“这么晚了吗？我还想再学一会儿。”
姜柔蹙起眉，不太赞同道:“学习讲求劳逸结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长此以往身体一定吃不消。想学习进步是好事，但这种激进的方法不可取。快去睡觉吧，不然会影响明天上课听讲的。”
“哦，好吧。”豆包乖乖把书本收拾起来，精神松懈下来后，还打了一个大大哈欠。
姜柔亲自把他送回卧室，又去芒果那屋瞧了一眼，才回房间。
沈城东从睡梦中醒过来问：“你去哪了？这么久才回来？”
姜柔躺到床上有些睡不着，轻拍他的胳膊说：“豆包好像真变了，我怎么有点不适应呢？没变之前觉得他还是个孩子，等他真懂事了，又觉得怪怪的。”
沈城东被她拍得清醒过来，眼底尽是疑惑，“他又怎么了？”
姜柔把刚刚的事讲述一遍，不禁调侃道：“感觉他就快头悬梁锥刺股了，前几些日子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呢，谁能想到现在会变成这样？”
她没想到周年大庆，对他的影响会这么大。
听完她的话，沈城东倒没这么乐观，“现在还言之尚早，先看看他能不能坚持一周，再说吧。”
姜柔不满地瞥他一眼，觉得豆包是真的变了。
时间一晃而过，已是一个月以后。
这天，沈城东去接孩子们放学，被班主任老师叫住了。
“姜诚舟爸爸，您能跟我到办公室来一下吗？我有事情找您谈。”
沈城东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没啥好事。
豆包芒果见状都很懵逼，不知道老师找家长要干嘛？尤其是豆包，他努力回忆最近的表现，自我感觉良好。
他们跟着老师走进办公室，孙老师让两个孩子去一旁写作业，自己则从办公桌里抽出两张试卷，递到沈城东面前，低声道：“这是豆包的考试成绩，您先看一下。”
沈城东接过题单，蹙眉低头，当看清上面那明晃晃的100分时，眼中闪过震惊。另一张试卷也是100分，这是豆包第一次考得这么好。
这时，孙老师说道：“姜诚舟同学最近表现很优异，我找您来是想问问，他在家里表现得怎么样？还有这次考试成绩进步太大了，有同学向我举报他作弊。”
沈城东把试卷叠放在一起，肃起脸回答：“他在家里表现不错，每天学习到很晚，我和他妈都很惊讶他的改变。只要努力就会有进步，取得好成绩不是很正常吗？那位同学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作弊？”
孙老师被他这气势吓得咽了一下口水，忙解释：“我没全信那位同学的举报，所以才找您来问清楚，如果是误会，那更好了。”
“除了姜诚舟，这次考试还有谁得了双百分？”
听他这么问，孙老师瞬间明白他的意思，“还有叶橙晚也是双百分，这次试卷出题比较刁钻，所以考双百分的只有您家这俩孩子。”
沈城东轻哼，“那学生的意思是我儿子抄了我闺女的试卷？”
见他脸色越来越黑，孙老师被吓得不行，硬着头皮道：“考试当天，他们一前一后并没有坐在一起，这种假设不成立。那位同学说，姜诚舟同学总看文具盒，一定是文具盒里有作弊答案。”
听到这话，沈城东快被气笑了。
“这都是他的猜测，一切要讲证据。不能光凭猜测就否定一个人的努力，如果让姜诚舟知道这件事，他得多难过？”
孙老师连连点头，没敢反驳。举报那人是副班长，平常表现得很优秀，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该相信谁？
毕竟没有实质证据，能证明姜诚舟作弊。
怕孩子们听见，他们的音量很小。但豆包听力极佳，仍从只言片语中听到了大概。
他放下手中的铅笔，来到老师和爸爸的面前，一脸淡定道：“老师，我有办法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但您要告诉我是谁举报我，还有，如果我是清白的，您要怎么处理举报者？”
孙老师被问得一愣，之前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她认真思索半天，回答道:“你能自证清白当然好，我会让那名学生对你赔礼道歉的。”
听她这么说，豆包还算满意。
“那个举报我的同学是谁？”
孙老师犹豫半天，觉得如果说出来会影响孩子们之间的和平相处，于是试着商量道：“不如你先自证清白，之后我再告诉你。”
“不行，我现在就要知道。”
豆包挺起胸膛与她对视，态度十分坚定。
孙老师没办法，只能说出学生名字，听到是副班长，豆包和芒果都很惊讶。
他们理解不了，副班长为什么要这么做？
豆包收起那些胡思乱想，对老师说道：“您可以再给我两张新试卷，只要我能答出双百分，就能证明清白。”
孙老师想了想，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刚好她这里有下次期中模拟试卷，可以让他重新答题。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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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 模拟试卷放在豆包面前，他拿出铅笔，态度十分严肃。
芒果站在不远处, 默默为他加油打气。沈城东紧抿薄唇看着这一切，气压很低。
孙老师走到豆包面前，轻声问道：“别太紧张，就按平时考试的心态来，你准备好了吗？”
豆包点头, 紧接着开始答题, 孙老师看了一眼手表开始计时。
一个小时后，两张试卷做完，他把它交给老师，心中不由得有些紧张。
老师仔细检查每一道题，当她把所有试卷题全部检查完，心中只剩震惊。
竟然全对！这足以证明, 豆包的学习成绩确实进步飞快！
她把试卷放下，诚恳道歉：“对不起，是老师误会你了。你放心, 我会让苏岩同学跟你道歉的。”
这一刻，豆包悬起的心落了地, 他重新展露笑颜, 觉得自己还挺厉害的，做两套试卷都是双百分！
走出学校，沈城东开车载两个孩子回家。
在路上, 他对豆包提出表扬, “你的处理方法很好, 如果明天那个学生不道歉, 记得跟我说。”
再次听到爸爸的夸奖，豆包成功扫去心底的阴霾，他用力点头答应:“好，我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刚进教室。
苏岩当着全班师生的面，来到姜诚舟面前，乖乖低头道歉：“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
豆包看向他，认真说道：“希望你下次别靠猜测就给别人定罪，我说不出原谅的话，你好自为之。”
说完，便双手插兜回了座位。
他这副样子特别酷，同学们不约而同看他，心中多了不少好感。
随着天气渐热，暑假即将到来。
这天，学校领导通知各班老师开会，让每班挑选两名学生当备选，然后再从中挑选五名学生参加周年大庆。
等开完会，孙老师回到教室，想了想，决定让同学们投票决定，选出一个大家最喜欢的同学，作为参考答案。
上课铃声响起后，她在黑板上写了[最可爱的人]几个大字。让同学们选出自己心目当中最可爱的人，每人一票写在纸条上，再交给她。
豆包写了芒果的名字，芒果也写了他的，两人相视一笑。
很快，所有学生写好答案交给老师，心中仍处于云里雾里，不明白为啥要写这个？
十分钟后，孙老师开始唱票。当看到豆包以40票胜出时，整个人都是懵的，她没想到豆包在班级里这么受欢迎！
下课后，她问了几个学生，得到的回答是：“姜诚舟心地善良，如果谁遇到困难，他都会帮忙。”
“他还会帮大家擦玻璃、拖地，哪怕不是他值日，他也会抢着干活。”
“而且，他还给我买过饭，只因我把饭盒弄丢了。”
听着学生们的反馈，孙老师总算知道姜诚舟的好人缘是怎么来的。
她本来是想把叶橙晚和苏岩的名字报上去，思来想去，最终报了姜家兄妹的名字。
当姜柔听说孩子们入选学生代表时，心情十分激动，能不能当选是另外一回事，豆包的努力有了结果，这让她特别开心。
沈城东也很高兴，第一次觉得豆包是真的长大了。
得到父母的夸赞，豆包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学校选拔还没开始呢，只有五个名额，要成功选中了才能参加周年大庆。”
芒果觉得哪怕选不中，也很厉害了！
想成为学生代表，首先要身家清白，其次是在校风评，只有真正意义的德智体美劳，才能成功被选上。
经过多番考虑，最后校方成功选出五人，豆包和芒果全部在内。
当姜家人得知这件事后，全都震惊不已。陈爱荷更是逢人便夸，自家的孩子有多优秀。
就连姜柔也是笑呵呵，哪怕是上班时间，也能让人感觉到她的好心情。
关灵见状问：“你这是怎么了？家中有喜事？”
姜柔大方承认道：“嗯，我家孩子被选为周年大庆的学生代表了。他们特别努力才选中的，我为他们感到自豪。”
关灵听了为她高兴，“那是好事啊！没准那天播报新闻，还能有他们的镜头呢。”
想到这种可能性，姜柔笑得更加灿烂。
接下来的日子，孩子们要在休息时排练。经过一段时间后，他们的肤色明显黑了一圈。
姜柔看着挺心疼，每天都让沈城东变着花样给他们做好吃的。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到了十月一日。
清晨，沈城东和姜柔把他们送到学校，临下车前不忘叮嘱道：“记得要听老师的话，做任何事绝不能私下行动。”
豆包和芒果听得认真，全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态度。
等把他们送进学校，姜柔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可惜不能看现场，我真想亲眼看看他们的表现。”
电视台今天有直播，其实她想去也能去，但下午要上班，她只能把心思收一收。
沈城东也想看现场，但他进不去。
另一边。
豆包和芒果跟着老师来到广场，望着红旗飘飘和人山人海的壮观景象，他们被震撼到了。
豆包故作淡定，对芒果小声安抚道：“妹，你别怕，今天爷爷和太爷爷也在，没准一会儿咱们还能看见他们呢。”
芒果一点都不害怕，她很兴奋。
很快，两人被分开，各自站到指定位置。
此时，在[陈家饺子馆]。
陈爱荷把电视机打开，逢人便说，自家孩子也在周年大庆现场，那自豪的神采比她饭店开业还高兴。
姜德山觉得她太高调了，忍不住劝说道：“差一不二得了，估计住这附近的人都知道你孙子孙女参加了周年大庆。”
陈爱荷瞪他一眼，不爱听他说话，“这是好事，有啥不能说的，不止今天说，往后我也要说，这可是光宗耀祖的事！”
提到“光宗耀祖”，姜德山这才想起，必须要给祖宗们上柱香才行，俩孩子这么有出息，要感谢他们的保佑！
这时，电视机里传出直播画面。陈爱荷立马坐到椅子上，目不转睛盯着电视看，很怕错过孩子们的镜头。
这台彩电是她新买的，就是为了看今天这场直播。
有顾客也在看直播，笑着问她，“老板，您孙子出来没？这人山人海的，可不好认！”
他这话音刚落，一个镜头扫到芒果身上，陈爱荷兴奋说道：“快看！这就是我孙女！”
听她这么说，好几个人抻脖子看过来，眼神中充满羡慕。
此时此刻，姜柔和沈城东也在家看电视，当他们看到芒果时，都很激动。
姜柔举起照相机，“咔嚓”就是一张。下一秒画面一转没有了，她也不知道拍没拍到？
沈城东见状，无奈轻笑，“这么拍能行吗？你把相机给我吧，我来拍。”
姜柔把相机给他，认真叮嘱道：“你要好好拍，一定要眼疾手快。”
沈城东觉得她这是在做无用功，但没敢说出口。
“好，我会好好拍的。”
见他保证，姜柔这才放心。
到了下午，她还要正常上班。来到电视台，同事给她的新闻稿几乎都与周年大庆有关。
之后，她又看了新闻画面，关灵在旁边好奇地问：“怎么样？镜头里有你闺女吗？”
姜柔一帧帧看过，点头：“有，不过只有一秒。”
不只有闺女，还有儿子，除此之外还有叶老爷子和叶父。
后面这句话，她没说。
到了晚七点半，新闻播报正式开始。
姜柔收起所有思绪，对工作严肃认真，哪怕播到的新闻里有熟知的亲人，她依然淡定如常。
此刻，沈城东已接回孩子们，坐在家中看[新闻联播]。
豆包指着电视机里一闪而过的画面，无比激动道：“爸，你快看那是我！”
沈城东视力很好，看到了。
没过两秒钟，又听芒果扬声道：“爸，这里还有我，你看那个举红旗的人就是我！”
沈城东笑着夸赞:“你们都很厉害，爸爸以你们为荣。”
没过一会儿，新闻中又出现叶鸿霖和叶之礼的画面。不同于日常生活中的形象，他们都很严肃端正。
两个孩子看到亲人，都特别开心。芒果笑盈盈道：“在现场没看到爷爷和太爷爷，没想到在妈妈播报的新闻里看见了！”
豆包想都没想，便补充道：“能在妈妈的节目中出现真好！不仅有你，还有爷爷和太爷爷，咱们五个一起在[新闻联播]里出现，现在只差爸爸了。”
“……”沈城东听了很扎心，他也想参与其中，但他暂时还没那实力。
就很郁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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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看出他的心情变化, 芒果轻声安慰，“爸爸，您别难过, 等我以后为国争光，到时候领奖一定把您带着，这样您就能上电视了！”
豆包也跟着附和，“对，我也努力为国争光, 争取让爸爸上电视！”
沈城东被他们哄得轻笑出声, 心情确实好了很多。
第二天，姜柔把昨天拍好的胶卷交给父亲，姜德山郑重表示一定会好好冲洗。
经过这段时间的练习，他已经能顺利洗出照片了。
本来他挺有信心的，可姜柔给他的这些胶卷再一次把他给整懵逼了。因为不管怎么洗，照片中间都会有一道黑影, 他又不敢告诉女儿，很怕是自己的原因把照片洗坏了。
因为这事儿，他茶饭不思, 心情十分郁闷。陈爱荷看出他的反常，心中满是疑惑, “你又犯啥错误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姜德山烦躁地挠了挠头发, 说出自己的苦恼，陈爱荷听了也觉得奇怪，要不你去问问照相馆的师傅, 他们肯定知道。
无奈之下, 姜德山真去照相馆问了, 经过一番打听才知道, 用照相机拍电视机屏幕，出现黑影是正常现象。
以现在的技术，是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姜德山把洗出来的照片给姜柔，并说了这件事。
看着模糊不清的照片，她觉得有点可惜，如果现在能有后世那种可以截图的手机就好了。这样，她可以把昨天那些珍贵影像，通过手机截下来保存好。
几天后，姜柔找到袁旗，想问问移动电话研究得怎么样了？
袁旗如实回答：“暂时还没突破最后一道关卡，估计还要等一等。”
想到书中所描述的手机功能，姜柔用手比划出一个不算大的长方形，试图讲明白些，“你能研究出这样大小的移动电话吗？最好能拍照，能截图，还可以放音乐。”
她没敢提手机上网，因为这个年代，没几个人知道电脑是何物，她也没见到。
袁旗听得有些发懵，更多的是惊奇，他发现姜柔太敢想象了！
“姑，啥叫截图啊？”
“……”姜柔这才反应过来，现在还没有截图这个词。
“我说的不是截图，是地图，比如往移动电话里放个指南针，很多人就不会迷路了。”
袁旗眼前一亮，听得入迷，“姑，你再继续说说呗，我发现你的点子都特别好！”
姜柔只是随口一说，能知道未来手机功能，还是从书中窥见到的，具体长什么样，她也不知道。
最后，袁旗承诺一定会采纳她的意见，争取研究一款多功能的移动电话。
“好！我等你成功的那一天！”
时间如白驹过隙，匆匆而过。
1986年的五月一日，姜晓文和袁旗在一家大饭店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宴请的宾客有三四百人，大多数是姜博怀生意上的朋友。从去年开始，他经常往来于南北方，与沈城东合伙做起了bp机生意。
师岚早把服装店交给童小雪打理，自己则跟着姜博怀来回跑，顺便游遍祖国的大好河山。
在婚礼前一天，姜家人坐在一起吃了顿团圆饭，当着所有人的面，姜博怀把一串钥匙递给姜晓文，慈爱说道：“这是送给你俩的结婚礼物，等婚礼结束后就去看看吧。”
“谢谢爸。”
姜晓文接过钥匙，看了又看，实在分辨不出这是房钥匙还是车钥匙？
这时，师岚解释道：“你爸走了好多地方，好不容易才挑中这套房子，如果你和袁旗喜欢，婚后可以搬到那里住。”
听说是套房子，姜晓文和袁旗惊讶不已。
他们的婚房在这大杂院附近，是袁旗用积蓄买的一间平房。屋子不大带个小院，被收拾得干净整洁。
姜晓文很满意现在的房子，又很好奇父母给的房子是什么样的？于是决定等婚礼结束后就去看看。
江艾伦在旁边默默听着，没吭声。
婚礼当天，姜家的亲戚只来了姜文芳一大家子，他们和姜柔同桌，看着不远处的新娘，姜文芳有感而发：“真没想到一晃过去这么多年，连晓文都要嫁人了。”
姜柔笑着回答:“是呀，时间过得真快，我听说国富也要结婚了？”
“对，女方是他同事，俩人是自由恋爱。”说起自家喜事，姜文芳笑得合不拢嘴，随即瞪了钱国多一眼，“哪像他，到现在也不找对象。”
见她又要唠叨，钱国多赶紧赔笑，“您别急，我早晚会找对象的。”
“早晚是多久，你给我个年限！”
钱国多抿了抿嘴唇，不说话了。
姜柔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无奈一笑。为了替他解围，她连忙转移话题，“姑，我听说咱们大杂院陆续搬走好几家，他们的房子打算租还是卖？”
提到这个，姜文芳叹气，“不差钱的人一般只租不卖，现在院子里来了好几家新租客，什么样的人都有，比较乱套。”
陈爱荷他们每天都在忙饭店的事，对院子里的变化不太清楚。姜柔思忖一瞬，说道：“姑，如果有人卖房，您就告诉我一声，我想把它买下来。”
这两年的房价今非昔比，姜文芳诧异，“你又不缺房子住，买它干啥？咱们院有的房子年久失修，住起来全是槽点，不然他们也不会搬走了。”
其实，姜柔有自己的考虑，既然父母不愿意离开那座大杂院，那她就一点点把它买下来好了。
反正买房也不吃亏。
“没事，修房子用不了多少钱，您就帮我多留意一下吧。”
知道她不差钱，姜文芳点头答应了，“那行，如果谁家卖房，我就告诉你。”
此时，婚礼还在继续，大家都在夸陈爱荷和姜德山有福气，有两个有能耐的儿女，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他们自动略过姜秋雨，仿佛没这人一样。姜文芳听见，对姜柔小声说道：“你还不知道吧？姜秋雨自从离婚后就发财了！好像是整什么培训班，赚了不少钱呢？”
姜柔早已知道，没露出半分意外。
“你早就知道？”
“嗯，听说了一点。”
姜文芳继续八卦，“我还听说，她要去香江找她妈，前几天回老家问了许多亲戚朋友，就想知道谁有她妈当年的联系方式？啧啧啧，看来啊～你妈养她十多年也抵不过血缘亲情。”
姜柔听了倒很意外，因为书中没有这段剧情。
第二天，姜晓文带着姜家人去看父母给的礼物。
驱车一个小时到达目的地后，所有人都很震惊。这是一片新建的别墅区，二层小楼一个挨着一个，看起来特别气派。
在这个年代，别墅区屈指可数，姜晓文张大嘴巴，看向姜博怀，“爸，你这手笔太大了吧？这得花多少钱啊？”
姜博怀笑了笑没回答，而是领着他们往里面走。
道路两旁都是绿植，姜柔环顾四周，也很惊讶，她是第一次见颇有欧式风格的别墅。
等开门走进别墅，里面的装修更是漂亮。师岚向大家解释道：“这都是博怀找人定做的，你们坐坐这沙发特别软和。”
姜晓文拉着袁旗，兴奋坐过去，软绵绵的，都不想起来了。
姜柔很好奇这房子的价格，当听到每平米要1600元时，她立刻打消了买房的念头，买房子花二十万，实在太贵了。
她下午还要上班，便提前离开了。
来到电视台，林远游把她叫到办公室，说道：“台里开会决定，从明年开始，咱们栏目从单人播报新闻，改成双人播报。这样的话，播音员要增加为两组倒班，我打算让你和李军分别带新人为一组。你觉得怎么样？”
姜柔没什么意见，绝对服从领导安排。
下班后，看见沈城东在门外接她。
她笑着走过去问：“你今天很准时啊？新订单终于忙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