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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谜案之boss请沉默by忆水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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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还是那首卡农。
顾之炎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你找我?”
“嗯,帮我照顾一下小白”
“知道了。”
凉婵回避着,耳朵却竖的很尖,小白,谁是小白?
吴灏天跑了过来,“老大,实验室那边说明天才能给出结果,屠夫说让咱们先去看看唐心怡那边的事。”
凉婵看了程风一眼,心想唐心怡死了,程小雨肯定在现场,到时候会不会显得不太好看。
而且程风和他们虽不亲近,但毕竟关系摆在那,按理说应该回避。
她想了想,“我回局里一趟,唐心怡的案子,你先回去,有事明天再说。”
程风知道她的意思,如果跟着回去,肯定会遇见程小雨,“好,等你回家。”
凉婵“……”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厚颜无耻了,什么叫等她回家,明明只是住在同一楼层。
这样的程风,让她有点招架不住。
许诺目光在他两人之间转来转去,心想哎哟我去,看不出来,头儿这么快就把人家拐家去了,果然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林市警局。
程小雨双手捂着脸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下午,沈廷玉已经把尸体和车托了回来。
经技术部的鉴定和检查,有人提前在唐心怡的车底下安装了定时炸弹。
此番爆炸只有一人伤亡,故而认定,是这一起寻仇性质的杀人案。
唐心怡挺惨的,几乎被炸成了碎片。
到现在为止,法医组还在试图将她拼凑出来。
根据目击者的陈述,当时在车上的人,确实是唐心怡无疑。
但具体的还要等DNA分析结果出来,才能有结论。
凉婵走到门前,便看见程小雨目光呆滞的坐在那里,谁也不看。
“节哀!”
凉婵说完,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两人关系并不是很好,甚至因为程先生,还有那么一点点有敌对,说多了人家会觉得她虚伪,不说话又会觉得她无情。
“等一下!”
“什么事?”
凉婵转过身来,程小雨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是谁杀的我妈?”
凉婵看了她一眼,那个曾经桀骜不驯活在云端的公主一样的人,站在这里竟然有点可怜兮兮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有点心软了。
声音也低了下来,“案子还在调查中,一有结果,我们会马上通知你们。”
程小雨说“谢谢”
凉婵“分内之事。”
“如果你遇见……遇见程风,能不能帮我带句话?”
凉婵怔了怔,她没想到程小雨会主动提到,“你说。”
“当年的事,是我妈做的太绝了,但是她已经后悔了,现在父母都已经不在了,我希望他能解开心结……”
程小雨说完,拎着包离开了。
凉婵站在实验室门口,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有些感触,也有些动容。
她不知道程小雨说的那件做的太绝的事是什么,但是可以看得出来,她有些想缓和关系的意思。
凉婵拿出手机,想了想编辑了一条信息,给那个人发了过去。
:程小雨说,当年的事,是唐心怡做的太绝,现在父母都已经不在了,她希望你能解开心结。
她发完之后,就去了实验室那边。
过了很久之后,才想起来看手机。
程风:你什么时候改当搬运工了……
凉婵“……”
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了,叶深深还在调查监控录相,许诺和吴灏天正在翻查当年聂小封的卷宗。
大家都很疲惫。
她也是。
“今天就到这里,大家回去好好休息,明天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凉婵回到家已经快一点多了,她站在楼下,一抬头,看见自己邻居家的灯,还在亮着。
一道欣长的身影站在阳台上。
那人似乎也看见了自己。
凉婵觉得自己的心咯噔一下,像是漏跳了一拍,他在等她?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家伙,从出院开始,有意无意的撩她。
借口漏洞百出,偏偏还让她找不出错处来。
她有时候都在后悔,当年怎么没看出来他有这么深的城府和小心思的。
她今年都快二十七岁了,早就过了玛丽苏的年纪,自然也不会相信,一个已经分手了八年的男人,一个八年音讯全无的人,一段她亲手葬送的爱情……会毫无芥蒂的重新生长。
会突然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她面前。
虽然这些年,她的心思,从未改变过,虽然,她的心里还爱着他,但是谁又能保证,他也是一样呢?
八年后的程风,让她看不清,看不透,让她无法招架……
凉婵有些烦,因为这一起错综复杂的案子,因为那些本不该出现的悸动。
她一抬头,楼上那道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灯也灭了。
她想笑,却笑不出来,心酸酸涩涩的。
余光里,她看见有一道身影正跟在自己身后不远处。
凉婵的心猛然间揪了起来,她怎么就忘记了今天那件重要的事情了。
那个在白天她看到的一个侧影。
她不敢相信,那个她亲眼看着在殡仪馆里,亲眼看着送入火化炉里的人,能好好的站在她面前。
“谁在那?站住!”
她飞快的跑过去,想要抓住那个鬼鬼祟祟跟在自己身后的影子。
哪里想那人的速度竟然比她还快,身手比她还要灵活,几个转角之后,便不见了身影。
凉婵愣在原地……
月光清冷的倾泻下来,照见她一身的寥落。
那些不为人知过往的疼痛,正无声的暗夜里,慢慢将她撕扯成碎片。
而彼时某处月光照不见的角落里,一道目光同样望着她……

电话那头,顾之炎有些兴奋,“你说的没错,我拍到他了,做个锐化,马上传你手机上,对了,我看到菜青虫在追他,看她那样子,不像是知道的内情的……”
“好,多谢。”
电话那头的顾之炎怔了怔,“你没事吧,怎么这么客气。”
程风长舒一声,“唐心怡死了。”
“什么时候?怎么死的?”
“今天下午两点,汽车上被人装了炸弹。”
顾之炎略有些兴奋的声音传来,“那感情好了,那个恶毒女人死了,你母亲的仇也算是报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程风握着手机不说话了。
他该高兴吗?
他起身走到阳台上,皎洁又清冷的月色倾泻而下,将他的影子提的长长的。
他看着天上寥落的星子,那种空荡荡的疼痛再次侵袭。
妈,当年害你的人,死了,可是我为什么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
第二天一大早,特案组的人得到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那些捡回来的石头里,发现了人体的DNA.
这无疑成为了又一个突破口。
屠夫一大早召集了局里的骨干在会议室里开会。
因此案事态负责,牵扯甚广,并且造成了造成了恶劣的社会影响,已经得到了省厅的注意。
作为H省每年结案率第一的地级市,屠夫对这起案件相当重视,亲自挂帅负责查案。
凉婵将案件的始末以及程风那边给出的猜测说了一遍。
又将把今天实验室那里得出来的结论摆在了大屏幕上。
给出的的结论,唐心怡的死是一件报复性质的杀人事件。
聂小封这次拒捕绑架事件,最终原由竟然可以翻查到三年前,也就是他第一次坐牢的那段时间。
根据当时的笔录,聂小封说自己的女朋友被人杀害,但是找不到尸首,他声称他女朋友是死在仁一制药厂里,要求警方去查证。
当时的做笔录的人认为,他精神出现了问题,因为他当语无伦次,并没有放在心上,敷衍了几句就让他离开了。
但是从那之后,聂小封便开始了他荒唐的入狱生涯。
叶深深从当时聂小封狱友那得知,他刚进去的时候,给人一种很不正常的感觉,总是神神叨叨的,说什么人间地狱之类的鬼话。
当时和他住在一个房间的人,因为他神神叨叨的样子还打过他好几次。
聂小封的父母以其儿子精神出了问题,提出了让他儿子进入精神病院进行治疗。
同时入狱三个月的聂小封被送进了西南精神病研究院。
屠夫当即拍板,兵分三路,先从仁一制药的那个废弃工厂查起,弄清楚砖头里的人体DNA,同时联合当地卫生部门调查仁一制药生产的的问题。
最后一组,重点排查西南精神病院。
而周良死前写下的那一组数据,在昨天有了重大的突破。
十二年前的那一场火灾……再次做为本案的切入点。
虽然目前还没有找到证据,聂小封的死与他们有关系。
唐心怡身为西南精神病研究院的合伙人,这其中不管是利益关系还是合伙人关系,都少不了了。
离案件的真相似乎只差了一步。
但警队的人都知道,这才只是个开始。
鹿云非带着他的兵去了当地的药监局,另一组人去排查唐心怡生前人际关系。
凉婵则申请去了西南精神病院。
她总觉得这后面的一系列事情,隐隐约约都与当年那一场火灾有关系。
否则,为什么周良死前,一定要写下那串数字呢。
她想了想,让许诺留下带着吴灏天和叶深深两个人找找当年聂小封那个女友的事情。
准备自己一个人先去看看。
刚一下楼,一辆黑色的汽车便停在了她面前。
前车玻璃窗摇了下来,程先生带着一副酷酷的墨镜,帅的令人发指。
他语气淡淡的,看着她,“上车,带你去见个人?”
凉婵站在台阶上,“谁?”
“张永俊的前妻”
她想了想,还是坐了进去。
车子却没有发动,程风定定的看着他。
然后就看见他慢慢的靠了过来。
那种薄荷烟草味的气息无孔不入的传来,让她心神一颤。
片刻失神之后,她瞬间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样,猛的伸手把他的脸推开,几乎是吼出来,“你干嘛!”
程风无奈的叹了一声,转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安全带……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凉婵“……”
然后她就看见,某伸长臂一伸,拉过她身后的安全带扣上。
她有些不自然,想着,自己怎么这么不淡定了,明明还离着那么远的距离。
见她不说话,表情也不太自然,别别扭扭的样子。
程风心里竟然生出甜甜的味道。
这丫头好像也没怎么变。
他调转了方向盘,驶出门外。
“一周前我查到张永俊的前妻也在M国加州,前几天得到消息她要回国一探亲,就在江城,我查了一下车程,大概三个小时,天黑前我们可以回来。”
他声音淡淡的,听上去公事公办。
凉婵余光看着他,嘴角挂着一点淡淡的笑,没说话。
过了一会,她忽然问“你为什么搬到我家隔壁?”
程风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心底某种狠狠一抽。
为什么?
他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自从看见她和那个人走的很近,看见她们旁若无人的谈笑,他就突然失去了理智。
笑了笑,“因为,你们家的位置,有升值空间……”
凉婵“……呵,你可真有眼光。”
升个屁值,她买了五年了,一共就涨了一千块钱,而且物业服务态度差的要命,鬼才信。
程风又说“多谢谢夸奖,当然附加价值更高些。”
“我劝你还是积点德,这种民事纠纷,不属于我的管辖范围。”
程风一手撑在车门上,偏过头去,嘴角翘的高高的,眉梢眼角都是流动的光,英俊的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你笑屁阿!!”
“嗯,不笑。”他一本正经的收敛了笑意。
然后过了一会,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上了。
凉婵“……”
过了一会,程风说,“你终于可以好好的跟我说话了。”
“我什么时候不好好跟你说话了?是你先不跟我好好说话的。”
程风声音有点冷,“是阿,八年不见,一见面身边就跟着一个男人……”
凉婵听出来他语气里的冷意,有点恼,“明明是你一出现就左拥右抱,来者不拒,绅士的狠!!”
程风想,果然大醋坛子的本质不改。
“嗯,你说的对!是我的错,我不该伸手,但是我没有喝她递过来的酒,而且你也打了我出气了不是吗?”
还打了两次!程先生心里暗暗给她记下这笔账。
他声音有点低,有点哑。
她竟然听出来一点撒娇的味道来。

凉婵一听喝酒的事,立马像只炸了毛的猫,“你还好意思提?”
她声音陡然间高了八个度,脸色臭臭的。
程风脑子里立马想到了那个幽暗的废弃车库,和满手的鲜血……
“对不起,是我的错!”
凉婵见他一脸愧疚的样子,再难听的话,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嗯,没事,其实,你也救了我,扯平了……”
他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有点落寞,有点酸酸涩涩的。
“真的扯平了吗?没有可能了吗……”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到了最后,几乎是没有了声音。
但凉婵还是听到了,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傻白甜,自然也知道,他问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知道,他在问她!
心有些乱,有些烦。
许久之后,她咬了咬了唇,缓缓闭上眼睛,吐出两个字,“…没有!”
不得不承认,自从他回来之后,猝不及防的出现在她面前,那种失而复得的欣喜,曾经悄悄的降临过。
但是接踵而来的事情,让她应接不暇,无法去彻底的思考。
他的恶语相向,冷嘲热讽,让她不敢相信,再次出现的,是她爱了八年的男人。
她也有自己的骄傲和底线……
这些年,不是没有人追过她,她一个都看不上,或者,准确的说,没人能替代他在她心里的位置。
那些掺杂了太多感情的东西,在每一个无边的暗夜里消磨着她的时间。
她不是不知道萧何对她的心思。
只是她早已全部的感情交付出去,一身落拓,如何能配得上他的满腔真心。
她甚至不敢去想,自己在等什么,一年又一年,漫无目的的蹉跎着岁月。
她几乎倾尽了所有的时间在工作上……
直到那一天,她在抓捕完周震迁后,再次看到他时,天知道,她有多激动,多欣喜,多难过……
平静的深海,掀起了风浪,她知道,即使他不出现在自己面前,她的生活,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平静了。
而今天,他问她,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她该怎么回答?
那些磷磷白骨,那些龃龉的罪恶,那些不为人知的谜案,横亘在中间。
这些天来,他的动作,他的心思,她全都看在眼里。
但,她终究不再是少年情怀。
说出那两个字,她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转过头,看向车窗外无尽的车流。
而不知何时,湿润的眼眶,早已将万千心事泄漏。
程风静静的开着车,余光里,见她懒懒的靠在副驾驶坐上,不说话。
他在听到那两个字的时候,心倏的一疼,修长而洁白的手指,握紧了方向盘。
胸腔里涩涩的,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样。
他小心翼翼的试探,她在小心翼翼的退缩。
程风有时候在想,当年那个一往无前的女孩子该是有多大的勇气,每天面对自己的冷言冷语。
收敛了心神,他缓缓开口,“张永俊的之前的同事说,那场火灾之后,他已经十几年没有和他们联系,大学同学聚会一次都没有参加过。但他以前是一个很热衷于同学聚会的人,几乎每年都是他在组织!”
“是因为身体大面积烧伤的原因吧,很多人都有这种创伤后的应激症状。”
凉婵脑子里闪过那个看上去很儒雅白净的男人。
“可以这么想,他和他的前妻有一个儿子,也是一样,十几年没见过面,甚至有人说,他们在国外的街上碰到过张永俊,但他的反应,像是对陌生人一样!”
“陌生人?”
“所以,你的想法?”
程风抿着唇,忽然笑了,宽大的墨镜下,男人坚毅而英俊的侧颜,带着有点邪气的笑,她的心陡然一跳,脸微微发热。
凉婵暗暗鄙视自己花痴,竟然被他诱惑……明明刚刚才拒绝过他。
“我们这些搞犯罪心理的,都是天马行空的想法,不像你们传统刑侦,以证据说话,我的证据还没找出来,所以这些天马行空的无端猜想,就先搁着吧。”
“我……”
凉婵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狠狠的白他一眼,别过脸去,不看他那副欠揍的模样。
程风笑的更开心,比起她对他的漠视,和冷淡,他更喜欢喜欢看她生气和吃瘪的样子。
“嗯,其实如果你求我,我还是可以勉为其难说说我的看法的。”
凉婵怒瞪他一眼,“有病吧你!”
“嗯,是阿,自从遇见你,病就没好过。”
隔着镜片,依然能感受到眼里的温度。
他声音低低的,哑哑的,声音像是藏了钩子一样。
“……”
凉婵呆住了,八年后的程风成熟稳重,再她已经明确拒绝过他之后,依旧可以在她面前谈笑风声。
或许从他出现开始,他一步一步进退得当,让她有点招架不住。
她的脸微微发烫,车厢内的氛围有点奇怪,有些燥热,让她局促不安。
她按下了窗户,被风一吹,那种感觉才消失了。
“……你,保持沉默!”
她想了半天,憋出这一句话来。
凉婵觉得自己有点窝囊,想当年,铁齿铜牙舌战群雄,吐刀见血的英姿去了哪里呢?
程风很满意她的反应,笑的更肆意。
“笑屁阿,不许笑!!”凉姑娘冷声训斥。
“…嗯,好,不笑!”某男人收起得意的小尾巴,不再招惹她。
“……”
江城与林市相隔的并不远,走高速,大概一个半小时,程先生没走高速,他暗搓搓的有了点小心思。
所以走了近三个小时才到。
当然,这种小心思,是在回来的路上,凉婵才发现的。
张永俊的前妻,叫蔡文心,也是著名的精神科医生。
十三年前,那场火灾之后,与张永俊离婚,带着儿子去了M国,至于离婚原因,不明。
而这次,蔡文心回国,是因为她母亲的忌日。
程风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的,直接开到了蔡文心下榻的酒店。
两人还没下车,远远的便看见江城最大的酒店外已经拉起了黄色的警戒线。
两人对视一瞬,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三个字“出事了!”
警戒线外围的一些围观群众熙熙攘攘的。
“喂,听说这死人了?”
“是吗?死的是什么人?”
“好像是个女人,听说把开门的服务员都吓哭了。”
“哎哟我去,可不是吗,挂在灯了吊死的,舌头伸的老长。”

姜源彼时正在现场,听到有声音才退了出来。
他在学校时和凉婵就认识,去年还协助林市警方破了一起跨地区抢劫案。
“老凉,你来了。”
正走在凉婵身后的程先生,怔了怔,这称呼……
姜源自然也看到了她身后跟来的那个高大帅气的男人。
“生姜,好久不见。”
姜源笑了笑,目光落在了程风身上,“是阿,三百六十一天没见了。”
凉婵嘴角一抽,心想这家伙怎么这么的不正常。
“这位是?”
“省厅派驻到林市的犯罪心理学教授,程风。”
姜源笑嘻嘻的伸出了手,“你好程老师,我是江城刑侦支队的姜源。”
“你好”
程风声音淡淡的,带着疏离又不失礼貌的笑。
姜源调侃一声,“真是不公平阿,为什么省厅不给我们江城派人?”
“因为你们破案率太低!”
“切,还不是因为我们江城国泰民安没有大案。”
两人又互呛了两句。
凉婵把自己来江城的找蔡文心的的缘由说了一遍。
凉婵站在蔡文心住的房间门外,技术组和法医正在忙碌着。
几个刑侦人员正在找目击证人谈话。
“蔡文心这边是什么情况?”
姜源说“蔡文心是今天早上自杀的,情况有点特殊,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她是今天早上九点,自杀的,这期间没有任何人进过她的房间,门窗都是完好的,没有撬过的痕迹,是酒店管理人员到了12点发现她还没有出来,才敲门进去的。但是又很奇怪,她事业有成,家庭也算和谐,昨天晚上还去逛街给自己买衣服,没有自杀的理由阿?”
凉婵听完,回头看了程风一眼。
“密室杀人!”
“密室杀人!”
姜源一听立马竖起了耳朵,“老凉,程老师,你们什么意思?你们怀疑是他杀?”
凉婵想了想,把周良的案子说了一遍。
“是的一周前,林市有一名外科医生也是在屋里自杀了,所有的证据,法医的尸检,全都是证明是自杀,但是唯一解释不通的,他没有自杀的理由!”
一直站在身后没有说话的程风,上前一步,问“那个男人是谁?”
两人顺着他的目光的方向看去。
一个男人三十多岁,双手捂着脸,很痛苦的蹲在地上。
“哦,那是死者的弟弟。”
“找人盯住他!”
姜源一怔,“难道程老师怀疑他有嫌疑?已经排查过了,他没有作案时间。”
“不,过几天如果警方找不到他杀的证据,他可能回来销案。”
凉婵看了他一眼,悄悄的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程风笑笑,没理她的小动作。
周良案发生的时候,她们就忽略了这样一个问题,虽说账面是查到了是仁一制药的人给周良父母汇去的钱,但是一定有一个人前去给周良父母做思想工作。
当大家都在忙于找到真凶的时候,谁会注意到受害人家属正在和凶手,或是凶手的帮凶谈判呢。
这是一个思维盲点。
“程老师的意思是,如果后期我们找不到他杀的证据,做为蔡文心的在国内的亲人,他可能会销案?”
“不是可能,是一定!”
姜源“啧”了一声,“我怎么听着你们这口气,好像知道什么?这么肯定是他杀?”
程风点点头,“凶手的杀人手法很高超,并非是常见的杀人手法,他善于隐藏,伪装,精于催眠,极有可能就在这附近的某个地方,欣赏着警方焦头烂额的找证据,查来查去,最终得出一个自杀的结论。”
技术科的人很快将屋里的证据完,才让刑侦队的人进去。
程风飞快的环顾了四周,窗帘是半拉着的。
他走到窗前,打开半掩的窗,举目望去,除了一片低矮不平的屋顶,什么都没有。
“咚……”
他刚一转身,身体忽然就定在那里,再次飞快的打开窗户。
“这钟声是从哪里传来的?”
姜源看了他一眼,“这附近有个教堂,每天整点报时,怎么了?”
“这教堂里的钟声每隔多久响一次?”
“每天九点,十二点,下午三点,六点,这几个时间响。”姜源说道。
他语速飞快,“蔡文心是昨天上午到的江城,让你的人去查一下,在这期间她见过什么人,和什么人一起吃过饭,除了酒店和家里,她不会走远,就在这附近,能听到钟声的地方,说不定能找到凶手踪迹。”
蔡文心是今天上午9点在酒店房间里上吊自杀的,这个结论与法医根据尸温来推测的几乎一样。
程风拉过来一把椅子,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尸体的床前。
“他不是一个犯罪爱好者,对血腥暴力犯罪,得到的满足感,并没有强烈的诉求,从他杀害周良和蔡文心两个人的手法上来看,他应该是一个有高水平医学知识的人。”
凉婵说“这一条没错,周良和蔡文心都是医生学者,如果对方是个莽夫,肯定不会有什么交集。”
“有机会和受害者坐在一起,对其进行催眠!他可能学术上的专家,或者说是某个领域的泰斗,才会让两名受害者放松戒备。”
“他曾受到过某种挫折,一项足以摧毁他的挫折,可能是试验失败,也可能是医疗事故,也可能是至亲之人病逝,彻底激发了他的犯罪欲望。”
程风继续说“他作案的方法更倾向于让警方怀疑是受害者自杀,不出现在案发现场,不会留下任何线索,说明他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平时应该会看很多犯罪类的书籍。极有可能曾经就职于公检系统。”
凉婵点点头,补充道“也有可能是曾就职于警校。”
姜源问,“还有最重要的一个问题,他为什么要杀害这两个人,动机是什么?”
程风和凉婵对视一瞬,各自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答案。
姜源还有些懵,“二位大神,你们能说清楚些吗。”
程风看了姜源一眼,语速有点快“符合这几个条件的,第一近期可能会在江城出差的医学方面的专家,第二在昨天或前天在江城开过讲授会,第三与蔡文心曾经有过密切关系的人,或者说是与蔡文心刚刚认识,但是在医学上有较高的成就,第四点,他会催眠术,并且手中有某种致幻剂之类的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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