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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谜案之boss请沉默by忆水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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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听到小八叫老韩爷爷的时候,就觉得很开心,觉得自己当爹这种感觉还不错。
小八当然不会叫这个幼稚的男人爹……
自从小八来了之后,狗蛋表现更好了,常常不是送大米就是送肉食,有时候是他从山里打来的兔子,有时候是从集市上买来的猪头肉,带顺道给老韩买了几捆烟叶子,让他自己卷烟。
不过这个活,最后都让小八给做了。
他手又细又长,干活快,也有力气。
三人常常围着那张破桌子吃饭,狗蛋常常挑小八的毛病,两人斗几句嘴。
狗蛋吵不过,就要动作打小八,老韩有时候也任他两个胡闹,有时候看不过狗蛋欺负小八,就会拿烟袋,打狗蛋的脑袋。
一向寂寂的林间小屋,一下子鲜活起来。
老韩有时候被狗蛋说的那些笑话逗的笑出眼泪来,一边扶着小八的肩膀,一边骂他,“这个狗崽子……”
狗蛋有时候会支使小八做这做那,以彰显自己前辈的架势。
小八刚开始还抗拒,后来几天也慢慢习惯了。
他们三个人,原以为这种生活会持续到很久很久。
小八第一次生出来一种想法,他是个完整的人,不是个试验品。
狗蛋有一次在追着小八打的时候,看见小八脖子上的一串数字,他楞住了……
从那时候开始,他再也没有打过小八。
三人坐在满是星光的院子里,扇着蒲扇,果园里的橘子树,芒果树长的极好,老韩还在角落里种了几颗小菠萝,那是狗蛋喜欢吃的。
长的别别扭扭的,不过每年还能结了一两个。
他舍不得吃,都是给狗蛋送去。
狗蛋又骂骂咧例的给他送回来。
今年的菠萝结的晚了,快近八月才长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橘子树遮荫的原因。
狗蛋笑眯眯的拿着收割菠萝的刀,去切那几个小菠萝。
忽然听见急促的狗叫声,他握着镰刀的手忽然一顿,脸上吊儿郎当的笑瞬间敛了起来。
“小八,快跑!”

金属相撞的声音传来。
小八还没反应过来,便看见另外两个高大的黑衣男人,已经跳过了篱笆,向这边跑来。
狗蛋刚刚替他挡下了那致命一击。
鲜血溅了他一脸,天太黑了,星光太黯,他几乎看不见老韩和狗蛋的方位。
却听见一声闷哼,和一声凄厉的惨叫,“快,跑……”
那是老韩的声音。
他年纪大了,常年抽烟,嗓子都是哑的!
他来不及回头,顺着那处山巅冲了下去。
他体力恢复的惊人,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已经更胜从前百倍。
他知道,那个地方的人追出来了。
他知道,如果不跑,那么,他可能会死,或者被带回去,进入无休无止的试验……
7号是不是也是这样呢,她还活着呢。
他跑的速度很快,刚开始还能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后来渐渐听不到那些声音了。
他也不敢停下,又跑了很久,找了一处山洞,蹲在黑暗里,过了一夜。
那些溅落在他身上的血液还没有完全干涸。
他抬起手来一看,满手都是,温热的,鲜红的。
彼时月光照了进来,他一低头,看见衣服上大片已被鲜血染红。
那不是他的血,他是狗蛋的。
在那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砍下来时,他用那把破镰刀,迎了上去。
会是砍伤了哪里呢,流了那么多血,怎么办,会死吗?
韩爷爷呢,他行动慢,晚上眼神又不太好,那些人会怎么对他……
小八将自己瑟缩在角落里,感受着那些纷杂的情绪缓缓在心里蔓延。
到了后半夜,他几乎已经确定了自己是安全的。方才从山洞里出来。
走了回去。
篱笆小院早已一片狼藉。
苍白的月色下,狗蛋握着那把被砍断的破镰刀,眼睛睁的大大的,躺在那颗小菠萝边上,喉咙里还发出嗬嗬的声音,他还没死。
老韩他被人推到在门槛上,头正好撞在那张破桌子的角上,头上一个血窟窿,手臂弯曲着,做着一个抱住的姿势。
他在临死前,拼尽一生之力,死死的抱住了那些黑衣的人腿,即使死了,还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
小八慌了,眼里的有什么东西正疯狂的向外涌着。
他过去试了试老韩的鼻息,已经凉了。
他没有出声,摇了摇他,老韩身体僵硬的动了动,依旧保持着抱着什么的姿势。
他跑过去,试了试狗蛋的,狗蛋身体还是温热的,他心头涌上一股喜悦,却不知道怎么办,他压低了声音“狗蛋,狗蛋……”
狗蛋还没有死,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小、小八,你要,要跑,不,不能被抓,抓回去。”
小八楞住了,他几乎是下意识想去拨开狗蛋脖子上缠绕的那块布,那里有一处烫伤的疤痕。
“你,你也是从那里出来的……”
小八的声音带着哭腔,他双手按在狗蛋的胸腔。
狗蛋为他挡下那一刀,自己胸口被人捅了一刀。
虽然没立即死,但一直不停的往外涌。
狗蛋嘴角一咧,“老、老子,是,是活的,最,最久的,试验体,也,也算是够本了,你,你一定要活着,活下去。像个正常人一样,活……”
狗蛋的身体渐渐凉了下去。
小八慌了,他那种无头无脑的情绪,将他贯穿,心脏某处那种如潮水般撕心裂肺的疼痛一阵一阵袭来。
他疼的几乎无法呼吸,连带着肺腑一起,疼的难受。
小八疼的将身体蜷缩起来,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嘶吼声,牵扯着五脏六腑,他打了几个滚,沾了一身狗蛋的血。
而那股压抑在胸腔里的气,终究无法排出,他胸口一疼,哇的一声,吐了一口血。
小八躺在地上,死死的睁着眼睛,他不出声,不说话,不哭,只是无法止住眼泪。
后半夜下起了大雨。
山里的雨,来势凶猛,雷电交加,照在这一地狼藉的小院里。
雨水涨的很快,还夹杂着冰雹,砸在小八脸上身上,也砸在狗蛋脸上。
电闪雷鸣,他眼睛被雨水打的通红,倏的一下坐了起来。
目光落在了狗蛋手里握着的那把破镰刀里。
他目力极好,即使在黑夜里,也能如白天一样,看的很清晰。
他站起身来,将狗蛋和老韩的尸体搬进了小破屋里。
把老韩放在那张旧床上。
床太小了,放不下狗蛋。
他把自己晚上睡觉的席拿出来,铺在了地上。
雷雨交加,雨势丝毫未减。
他噗通一声跪在了屋里的土地上,对着屋里躺着的两个肯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
“你们救了我的命,给我吃饭,给我生活,让我知道了活着的意义,让我知道什么叫快乐,什么叫痛苦,什么叫人,我再是试验室里的试验品,我要做一个真正的人,我要活着,但在这之前,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他拎着镰刀走进了雨幕里。
他的速度很快,山路泥泞,于他而言并无任何干扰。
很快,他看见那帮黑衣人的车,停靠在村口。
车开着远光灯,雨刷不停的摇摆着,像是等在车里不耐烦的人。
车里的气氛很压抑,坐着的五个人,脸上也有些不快。
他们并没有以为会误伤别人。
“现在怎么办,那两个老家伙估计已经没气了,就算是下了暴雨,冲刷了部分痕迹,警察依旧会查到线索!!”
坐在副驾驶坐上的男人一言不发,脸色阴沉的可怕。
“你们真是蠢笨到家了,一个试验体都找不回来。”
汽车发出嗡嗡的声响,连带着司机五个人一言不发。
“那现在怎么办?”
坐在后面的人问道。
“能怎么办,这么大的雨,怎么找,等雨停了再说吧。”
驾驶坐上的男人不满的瞪了司机一眼,“开车,别在这里磨蹭了!”
司机麻木的调转了方向盘,忽然猛的一踩刹车。
副驾驶坐上的人没有系安全带,脑袋瞬间撞在了玻璃了,他气极,一把揪起司机的领子,“你他妈的找死阿!!”
司机脸色有些白,目光定定的望着远光灯外的雨幕,“我,风刚才看见有人,有人……”
车内的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那些什么深山里的灵异传闻,几乎在瞬间功夫涌入了车内每一个人的脑子里。
“是,是鬼吗?”
“阿,我刚才也看见了,白色,穿着白色的衣服……”
“这,这应该是你们眼花了吧!”
副驾驶坐上的男人,看样子是个首领,他冷喝一声,“看你们这个怂包样,哥儿几个都是刀口的舔血,脑袋别在裤腰上的,谁手里没几条命案,不到那个份上谁还干这个活,都他妈给我打起精神来,人没抓到钱也不会到手,咱们这一趟就白干了!!”
他骂了一通还是挺管用的,后面几个人很快就稳定住了情绪,不再战战兢兢。
司机咽了口唾沫,他调整了方向,踩下了油门。
远光灯在漆黑的雨幕里照的光有限,只能有几米的能见度,他开的小心翼翼,丝毫没有注意山体两边的情况。
忽然间一阵地动山摇,几乎是顷刻之间,一侧山体之上出现了滑坡,那些混杂着泥土和碎石的泥石流顺着山坡冲了来下来,将他们的车埋住了。
幸运的是,暴雨引起的山体滑坡,并不是很严重,车顶上并没有被盖住。
司机反应速度很快,第一时间打开了天窗
碎石露了进来,砸破了他的脑袋,但好歹命是保住了。
他刚想爬出去,却被副驾驶坐位上的男人一把拉了下来,“去你妈的,让老子先上去!!”
然后那男人踩着他的肩膀,爬了上去。
首领爬的很快,刚从车顶上顺着泥石跳了出去,便回头站在雨幕里对着车里的人喊,“都给老子出来……”
他最后一个来字还没有说完,便觉得脖子一凉,然后是剧痛,脑袋落地前,他还看着自己站立着的身体,和断裂的脖子之间如喷泉一样喷出的血雾……
一个……
他在心里默数。
轰的一声,身体倒栽了下去。
雨声很大,被埋在车里的人都争先恐后的出去。
车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虽然有天窗,但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再来这么一阵泥石流。
越是争抢,越是慢。
两个,三个……
所以当他们一个一个出去的时候,已经被躲在暗处狩猎的小八分批解决了。
杀到了最后,小八手里的镰刀已经卷刃了,鲜血染满了全身,被雨冲刷之后,再次被沾染,如此几翻,他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四个,五个……
他记得,看到车里的是五个人。
司机被困在了最后面,他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因为性格的原因,他在这个小梯队里,一直被欺负。
执行任务时,他也仅仅是作为司机,而不会参与,所以拿的钱很少,很少,但起码,这样他会心安。
好在没有再发生泥石流,当他拼尽全力爬出车顶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这……哪里还有人。
满地的尸身被凌乱的放着,血和雨水混合在了一起。
他看见一个个子很高的年轻人,手握着一柄镰刀,缓慢的徘徊着。
他吓的立马缩了回去。将脑袋藏在车顶旁边的石头上。
咔嚓一声惊雷,割裂长天。
将那人的脸照的清清楚楚……
他瑟瑟发抖,希望那个人千万不要回头!
他这一生从来没有觉得黑夜是如此的漫长!
他等了不知多久,就一直保持着瑟缩在车顶的姿势,等那人离开。
雨终于停了,天也亮了。
他从车顶爬了起来,而地上的尸体已经被雨水泡的发白。
凉婵此时已经在湛江呆了五天了。
前两天,她和荀愈一直在找那个出现在监控视频里一角的车的影子,无数次的对比镜头,终于确认了,那辆车的车牌号。
经吴灏天的专业比对,确认是唐心怡克隆体确实是从那辆车上跳下来的。
后来三天,他们一直在湛江找这辆车,因为这附近是山区,很多拉货货车为了避免超载被罚款而做了上套牌。
让排查更升了一个难度。
湛江派出所的人和荀愈很熟,再说这个案子已经移交到了林市刑侦那边,他们自然也乐得清闲。
工作很是配合。
吴灏天在第五天的时候,终于找到了那辆车,在里面提取到了血迹。
不过货车司机只说自己是去湛江东部山区拉的水果,并没有看到什么女人坐上他的车。
他说过自己也是拉货回来,确实把车停在路边上去吃了一个烧烤,然后就开走了。
地点也能对的上。
最后他把东部山区的位置告诉了凉婵她们。
因为是套牌,违反了交通法规,移交给了交警大队,被罚了款,批评教育了一顿,就放走了。
案子出现了新的转机,湛江东部的山区。
忽然凉婵的手机急促的响了起来,屠夫打来的,“湛江东部山区有特大杀人案发生,你带着吴灏天马上过去,我支援随后就到!!”

第129章 一样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三更)
几乎在她放下电话的同时,荀愈那边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看样子应该是说的同一件事。
两人脸色凝重,在当地派出所民警的引路下,从湛江走山路,大概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才到了案发地点。
刚下过暴雨,几处路段已经被泥土封住了。
越是到了后面路越难走,最后汽车停在了一片塌陷最厉害的地方。
凉婵一下车就被眼前的场景给惊呆了。
报案人是司机,他目光呆滞的坐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是泥土。
像是从土里爬出来的一样。他身后横七竖八的躺着五个人的尸体。
路已经彻底被泥石流所堵住了,高高隆起地面上隐约可见一个车型。
这人应该就是从车顶里爬出来的。
他看见警察来时,几乎都快哭出来了,噗通一声跪了过去,“警察同志,你们,你们可算是来了……”
他被几个民警察同志扶了起来。
“起来好好说话。”
他叫刑爱民,是一个司机,或许是受到了惊吓,他说话一语无伦次的。
不过最后凉婵还是听懂了。
这人开车来山里,车里载了五个人,这五个人不知道是什么目的,好像是找人,夜里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就遇上了泥石流,还好他们命大,车顶并没有被覆盖,并且车顶上有天窗。
车里的五个人竞相爬了出去,只有他排在了后面,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些人已经被杀了。
当时他害怕的厉害,所以躲在了车顶后的那块石头前,他说他看见了凶手的脸,凶手拿着一把破镰刀杀掉了这些人……
凉婵和荀愈都是老刑警了,自然也听出来他话里掩藏了很多东西。
他一直回避,为什么夜里会开车开这里,如果是拉水果的话,也不太可能用这种商务车。
现场痕迹很乱,法医援助还没有到,在场的几个人只能先将现场封锁。
凉婵站在高处,看着雨后苍茫的大山,脑子里不停的回放着刑爱民说的那些话。
这里地理位置偏僻,地形也险峻,一般人不会选择来这里旅游的。
而且死的那些人身上穿着统一的衣服,都是男人,年龄都差不多,怎么也不像是来旅游的。
你见过谁家五个男人一起来旅游的,还带着专职司机。
倒有点像是来找茬的。
她觉得刑爱民还有什么事没有说出来。
但是鉴于他的情绪不稳定,再在也不好再询问他。
她沿着公路走了一段,想着或许能够追寻着车轮的痕迹找到线索。
荀愈跟在她后面。
吴灏天留在了原地,接应痕迹科和法医。
当然最重要的是和屠夫汇报情况。
法医组是三个小时之后到的。
沈廷玉牛叉的车技,一个漂移停靠在了边上,再往下一点点,车轮就快到了边缘了。
她举目一望,只看见吴灏天自己,问道“你老大,和老荀去哪儿了?”
吴灏天说“老大说觉得这件事有蹊跷,顺着车轮印找回去了,走了一个多小时了吧,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他话刚一说完,便听见远处有人跑了过来。
“有发现,一公里外的果林里发现两具尸体,两个男人,一个胸腔中刀死亡,另一个年纪大一点是太阳穴上有个窟窿!”
凉婵的脸色冷的吓人,回头狠狠的瞪了刑爱民一眼,也不再管其他人是否揽着,直接冲到了他面前。
“六个人死了五个,怎么就你一个人没事,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人是你杀的,故意编了一个理由栽赃陷害!!”
刑爱民气的脸色苍白,一时间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指着她“你、你……你竟然!!”
“我竟然什么,半夜三更还下着暴雨,你带着五个男人进山里来干什么,别告诉我你们是要赏月的!!”
荀愈听疾言厉色,说出来的话却着实有趣,忍住了笑意,也没有上前阻止,这个人不老实交待,对他们办案有很大的阻力。
这样训斥一下也好。
刑爱民目光躲闪,一时间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从这里一公里外,发现了你们的车轮印记,再往上走有一处果林,果林里的一间小破屋里,死了两个人,看伤口,和这些人不一样,有目击证人看到你们在下午的时候开进来,并且围着村子转了很久!”
“刑爱民,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证据会让事实浮出水面,即使你是这件案子的受害者,如果让我查到任何证据指向你们杀害了那两位老人的话,你一样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她虽然长的很美,但是眉眼之间的倨傲和冷漠,总会让人不经意的产生距离感和压迫感。
常年从事刑事侦查,早已让她练就了一身让犯罪嫌疑人胆寒的气场,所以她刚开始口喝斥,已经让刑爱民感受到了压力。
“我,我不知道他们去干什么了,我也不认识死的那两个男人!”
其实他说的没错,但并没有全说实话,在那种组织里,他确实只担任一个司机,但是那些人在车上说的话,他也是多少听到一些的。
包括回来的时候,从其中两个人身上发现了血,包括他们说的那个什么实验体……
但是这些东西,这些东西,他不敢说出来阿。
凉婵见他目光躲闪,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不说是吧,好,先拷起来吧,这车人的身份也确定了一下,一公里外果林里的案子估计和他们也脱不了关系!”
刑爱民没想到这个女警察这么不讲理,二话不说便要让他拷起来。
虽然他身上没有背什么案子,但是天生胆小怕事,看见警察就害怕,更何况这些年跟在那些人身边,即使手上没有沾人命,共犯也是逃不了的了。
他虽然反应慢一些,但平时还是常常关注一些法制新闻的。
平日里带着这些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也会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听出端倪,并且暗暗琢磨着,万一哪天这些人落网上,应该会判个几年。
有时也会考虑自己,一个司机而已,再严重能判几年,那好歹命还在,万一出卖了那个人,可是会死的很惨的!
他咽了咽口水,“我,我不知道,我只是个司机,只是个开车的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阿!”
卖惨,是他第一个想到的办法。
他觉得女人都心软……再是铁血的刑警,心又能硬到哪里去呢。
不过这次他却失误了。
凉婵冷笑,微微一抬下巴,居高临下的扫了他一眼,“在我面前,卖惨没用,装傻没用,诚实招供如实陈述才是出路,不然等着我查到了证据可就不算你自首了!!”
说完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沈廷玉提着工具箱痛苦的看了一眼往前的山路,听凉婵那样说,她还要再去另一个现场。
但条路显然一时半会也通不过去,只能提着箱子,走上去了。
“那边什么情况。”
她换了一副手套,把箱子重新装好,然后跟在了她后面。
凉婵说“死的是一个老人,看伤口应该是被人大力推倒撞到桌子上的,还有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胸口被人捅了一刀,失血过多而死。”
沈廷玉见她脸色不太好,问“你怎么了?刚才听你训话,我都有点怕了。”
“死的那个老人今年七十岁了,周围邻居反应,这是个老好人,四十岁的时候死了老伴,儿子也在十岁那年被人拐走了,后来还救了一个人,这些年一直陪在他身边,死的另一个就是他二十年前救回来的人!”
沈廷玉蹙眉,一时也没说什么。
她们做这一行的常年和死亡打交道,平生最不愿意看到了一个是孩子,一个就是老人了。
一个是生命的开始,一个是本该寿终正寝……
两个人一阵沉默,走到院子的时候,沈廷玉也怔住了,她终于知道凉婵为什么会那样愤怒的训斥刑爱民了。
因为那老人到现在还保持着死前的姿势。
两只手圈在一起,身体也没有躺直,那姿势明显的是抱着一个人的腿,不让他们走的样子。
老人长的很面善,斑白的头发,两鬓角上是一片一片的老年斑。
常年劳作的双手,已经皲裂开,指甲黑黑的,里面还有点红红的血丝。
另一个人胸口插着一把匕首,歪着头,很安详,年龄在四十多岁左右。
屋里很破旧,房梁上还挂着几块黑乎乎的腊肉,一张旧的掉漆的桌子,几张小板凳,粗瓷大碗,三双干净的筷子!
“有人移动了他们的尸体,这不是最初的姿势!”沈廷玉勘查了一遍伤口之后说。
“是,看这样子,应该是刑爱民那帮人来这里找茬,误杀了这两人,还有一个人在老人的掩护下跑了,又跑回来报仇,趁着泥石流掩埋住了车,杀掉了那五个人的!”
沈廷玉叹了一声,开始对两人做初步的检查。
走到四十多岁的男人面前时,她忽然咿了一声,“你看这是什么?”

她忽然咿了一声,“你看这是什么?”
凉婵走过去低头一看,是一串黑色的数字,像是刺青,但比刺青又浅很多,因为死者年纪大了,脖子上长有很多色素沉淀,那串黑色的数字隐藏在中间看的不甚真切。
“难道他也是?”
两人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鉴于从这人身上找到了痕迹,凉婵又特意跑到另一具身体上查看,“他脖子里没有!”
“因为他不是克隆体!”
凉婵没说什么,其实她也知道这个老韩不是克隆体,而另一个被他收养的人才是。
无名无姓,跟在老韩身边一住就是二十年,即使到现在系统里或许依旧也查无此人。
很显然这屋里还曾住过一个人。
这个人极有可能就处理那五个人的凶手,只不过想抓到他,真是太难了,这里是山林,他对地形又熟悉,带够了水和食物,往林子里一钻,一个团进去铺进去都不一定能找到。
屠夫来的很快,道路已经被清理出来了。
他一进门照例先是瞪了凉婵一眼,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何海晴那个讨厌鬼,她拿着一个相机,装模作样的跟了过来。
十分幽怨的看了一眼荀愈,然后很自然的站到了他旁边。
荀愈熟视无睹。
“痕迹科的人来了,现场严重破坏,除了人证提取不到有用的信息,另外这两屋里的两个人,和外面的五个死者,不是一桩案子,我初步怀疑,是外面死的那五个人,杀的这屋里的两个人,而杀害那两个人的凶手,就是为了给他们两个报仇的。”
屠夫嗯了一声,算是对她的回答,做了回应。
“荀愈,你怎么看?”屠夫询问他的意见。
荀愈说“和凉队的差不多。”
他向来惜字如金,说完还对着凉婵笑了笑。
何海晴立马将不满的瞪向凉婵。
凉婵心中冒出一出MMP,荀愈这个神经病,还在记仇她在殡仪馆给他打电话来救何海晴的事呢。
果然,老男人都是不好惹的。
吴灏天突然间跑了过来,满头大汗水,“老大,不好了,你快过去看看……”
屠夫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训斥了一句,“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吴灏天说“程老师被他们当成嫌疑人抓起来了!”
凉婵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他怎么会来这里?”
话是问的屠夫。
“是老顾叫他一起来的,我也是上高速前才知道,他们落后我一小时!”
屠夫也是一脸不可思议。
凉婵回头对沈廷玉说“这里交给你了,我去那边看看!”
荀愈很自然的跟在他身后。
何海晴也跟了上来。
程风被当年嫌疑人控制起来,全完是刑爱民的指认。
因为他是唯一一个看过凶手脸的人,虽然是孤证,但是也不得不被湛江警方重视。
程风什么都没说,站在原地,已经和刑爱民隔开了。
凉婵到的时候,刑爱民还踮起脚尖来指着他,对身边的人说,“警察同志,你们相信我,真的是就他,杀人凶手,就是他!!”
“怎么回事!”
凉婵走了过去,程风回头看她一眼,“我也不知道,我一下车,这个人就指着我,说我是凶手!”
凉婵的瞳孔瞬间瞪大了,她脑子里立马浮现出来那一颗放在废弃医院的人头。
她当然知道程风不会是凶手,但是又有一种微妙的感觉,究竟是什么人,要弄出来两个程老师的克隆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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